“咳咳……等……等下……兄长大人……你这是要……”

“闻一闻，绫华。”

“不……兄长大人……这……这实在是……”

“不要害羞哦，这可是绫华你刚刚拉出来的屎哦，虽然已经不怎么冒出热气，但是依旧非常的新鲜，气味也非常地具有冲击力呢。不要觉得害羞和污秽，闻一闻。”

被哥哥这么催促着，神里绫华只好咬住嘴唇，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臭……

不过……现在的臭味好像……

“是不是觉得味道和之前不一样了呢？”

被神里绫人精准地戳破了心中的想法，绫华老老实实地点头。

“那自然是因为，这些粪便的状态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从一开始的形状被碾碎，被压缩，被从内到外地翻转出来。因此，埋藏在其中的经过发酵的味道，自然也就随着这样的变化而释放了出来，从而显得不一样了哦。”

温和地解释完这些变态知识之后，神里绫人看着妹妹紧紧闭着的眼睛，又一次露出了笑容。

“而且话说回来，绫华应该有好好地观察过自己的排泄物是什么样子吧？”

“不……才没有……我……我没有……”

慌乱的否定，轻而易举就会被看穿，看来绫华现在还是无法从耻辱感的压迫下逃脱呢。

“如果没看过的话，那么阿奴儿直接送入我的脑内的那些图像又是怎么回事呢？我在那些信息里清楚地看到，绫华你将手指头戳进了粪便，从一根到两根，再到三根，还从中拿出了一小点，无比珍惜地捧在掌心，近距离地反复观察呢。”

“才……不……才没有……这种事情……呜……”

“绫华，和哥哥说清楚吧，你有没有因为好奇心而仔细观察过自己的排泄物呢？”

只是稍微睁开眼睛，神里绫华就看到了绫人的那张逼进到无法逃脱的距离的脸颊。委屈的目光四处流转，涨红的脸颊扭向一旁，却还是被不容置疑的压迫感给攫住。终于，不堪重负的绫华感到鼻子一酸，忍了许久的泪水再也……再也……

“呜呜……是的……我……我确实……做了那样的事情……总觉得……做了这样的事之后……自己就像个变态一样……下流……又恶心……可是……可是……我……我……”

“绫华的感觉并没有错，对排泄物感到好奇，甚至产生了奇怪的想法，这样的绫华，确实就是个变态，是个对污秽和肮脏之物抱持非分之想的人，注定要受人指点和非议呢。”

绫人并没有安慰已经哭鼻子的妹妹，反而顺着绫华自我否定的想法继续说了下去，肯定和助长着绫华心中的自我厌恶。

“所以，像这样不成器的绫华，以后也只能一辈子偷偷地窝在房间里，对着自己拉出来的一坨又一坨粪便又闻又看，甚至有可能像牲畜一般，一不小心舔一口呢。”

“呜……兄长大人……不……不要说了……”

“这样的绫华，如果有一天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肯定会在转瞬之间整个鸣神岛都传遍，社奉行的白鹭公主，实际上居然是一只在粪坑之中打滚撒欢的雌犬呢。”

更加过分的话从绫人的口中说出，深深地刺痛着绫华的心。剧痛和窒息一般的压迫感让这位身材娇小的少女感到头晕目眩，简直快要站不稳了。

“绫华，你知道吗？在稻妻的贵胄们之间，流传着一些非常下流的，非常见不得人的变态癖好呢。贵族老爷们会命令町街的专门提供相关服务的艺伎们穿上华丽的衣服，然后在酒席之间，当着客人们的面，撅起屁股，像小狗一样摇晃身体，然后自由自在地当众排便，将自己的身体和华贵的衣服通通弄脏，最后再亲自用嘴巴和手指清理自己的身上，还要用最盛大最美丽的赞扬词汇统统用来称赞她们口中咀嚼吞咽着的粪便如何美味，以及如何令她们陶醉呢。”

听着绫人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描述，绫华总算明白了，常年在外和各个家族的长老们应酬的哥哥是从哪里学会了这么多关于排泄物的奇怪知识的。与此同时，一阵从尾椎一直向上直到穿透脑髓的奇怪麻酥感也出现了，自己好像一边听着这些食粪吞屎的艺伎们的悲惨故事，却一边感觉到了欣喜和雀跃，甚至于……还有期待？

“……这么看来，我最亲爱最美丽最可爱的妹妹，实际上居然是和那样的艺伎一模一样的卑贱之人了吗？哎呀，真是世事无常啊。作为哥哥的我，也只能忍着心痛，无条件地包容着绫华的癖好呢。”

明明只是在之前的乱伦之中被哥哥的异常行为勾起了一点对于排泄物的好奇心，可是如今自己却在向前摸索了几步之后，不知不觉就变成了无法回头的变态。神里绫华感到有哪里不对，但是，自己却找不到……

不，不是找不到，应该说，是自己不想去寻找吧。与其去戳破这个可怕的催眠洗脑话术，证明一下自己并非是变态，还不如将错就错地承认，然后沉沦在做一个喜欢粪便臭味的变态的快乐之中……毕竟……闻自己的排泄物的味道，亲手去触摸粪便，甚至于让粪便弄脏自己的身体，这些行为……好像都会让自己感到有趣……呢……

想到这里，神里绫华睁开眼睛，任凭屈辱的泪水流过自己的脸颊。

“是啊……兄长大人说的没错……绫华……是个坏孩子……是个对粪便有兴趣的坏孩子啊……”

颓然地承认之后，神里绫华露出了凄惨的笑容。她接过绫人手中的布片，直接盖在了脸上，然后自暴自弃地深吸一口气。

啊，果然，是臭味呢。

是和自己心中的阴暗相衬的臭味呢。

感到一阵释然之后，神里绫华只觉得一直以来紧绷着的身体放松了下来。被焦虑和恐惧一直以来压倒的一阵生理需求终于忍耐不住，从而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机，发挥了作用。

一阵清澈的涓流从神里绫华的两腿之间流下，弄湿了她的双腿，弄湿了她的足袋，也弄湿了依旧在地板上留下被压扁的形状的那一堆排泄物。

神里绫华，不仅研究了自己的排泄物，更是当着自己的哥哥的面，毫无羞耻之心地尿了出来。

“哈啊……兄长大人……我……我真是……不知廉耻……”神里绫华将脸上沾染的星星点点给胡乱抹一把，然后苦笑一声，“居然……居然让兄长大人看到了……妹妹排尿的情形呢……”

说着，神里绫华低下头去，看着仿佛一滩烂泥一般的粪便之中那一个个积蓄尿液的小小水凼，抬起一只脚，然后踩了上去。

本来还只是在足底沾染了些许污秽的足袋在少女纤足的反复碾压摩擦的动作之下，很快就变得肮脏潮湿，散发出了粪便的臭味和足底的污秽混合在一起的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的微妙气味。

啊，真是……美妙的臭味呢……

神里绫华用自暴自弃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绫人，而绫人自然回报以一如既往的温和目光。

“兄长大人……污秽不堪的不成器的变态妹妹……神里绫华……今后……也要多多指教了……呢……”

伴随着一滴清泪落地，在哭泣之中露出笑容的神里绫华如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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