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无期迷途 女局X哈梅尔】谁将舞者囚于湖底?

[db:作者] 2025-08-07 23:00 5hhhhh 8960 ℃

谁将舞者囚于湖底?

前排提醒:第二人称。这是一篇h文,但我和哈梅尔是柏拉图式恋爱,望周知。对天使心生邪念是不可饶恕的恶行,我亦因写下这篇文章而自我折磨、深感痛苦。谨以此告诫各位不可妄图染指。

当你勉强破开幽影的包围,看到深陷黑暗泥泞中的哈梅尔时,你是如此心痛。你竭力挥断附着在哈梅尔身上的污染,但更多的黑暗包围过来,嘲笑你的无能为力。

【醒醒,哈梅尔,还有人在等你!】

你焦急地呼唤。沉睡的人没有回应,四处的污染却注意到了闯入者,它们狂怒地缠上了你的四肢,想要将你绞杀。

【这是我们的舞姬!不准夺走她!】

嘉年华的小丑们暴起向你冲来,黑暗不断蔓延,一切似乎都陷入了绝望。

在被黑暗吞没的前一秒,你看到,哈梅尔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切安静下来,污瘴和乱语一同消失,黑暗被驱散。隔绝了阳光和时间的湖底恢复了寂静,此刻,湛蓝中只有你们两人。

那双深邃的玫红色眸子平静地望着你,宛如一束光,穿过深不可见的蓝湖,从遥远的地方来到你面前,回应你的呼唤。

啊,真是奇怪,明明是面对面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的目光却仿佛透过你,望向了更远的过去,带着沉淀了多年的孤独。

想要拥抱她,握住她的手。

虽然是这么想的,你却愣愣地伫立在原地,忘记了如何迈步。

想要一直注视着她,看她起舞。

你此刻突然有些理解那些嘉年华小丑了,没人能不在哈梅尔的美丽下折服。

【时间开始流动......我......记得你......】

舞者率先开口打破了寂静。一股暖流抚过你的身体,疼痛消失了。

【你心里的黑洞……还在吗?】

她想要治愈你,你的一切,从身到心。

【还没有,我正是为此而来。】

你给出了或许会让她失望的回答,但你很清楚你心中的空洞源于什么,也知道如何填补它,你相信哈梅尔也明白。

【这样吗……我很抱歉。】

她微微垂下眼帘,避开了你的目光。

【嘉年华结束了,我带你离开。】

你向她伸出了手。

哈梅尔没有回答。整个湖底却传来巨大的震动,低沉却狂躁的声音像隔着水般沉重地敲击你的耳膜。

【观众还没退场,观众需要我……我不能离开舞台……】

她的目光越过你,望向寂静蓝湖下深不见底的黑暗。

【你不用为它们跳舞!】

你猛的一步迈到哈梅尔面前,眸子凌厉如雷火。

【我带你走,剩下的会有人解决,我们能处理你的“观众”。】

你正视着哈梅尔,你的信念前所未有的强烈——想要拯救她。

【怎么处理?大家留在这里只是为等待演出。你们……能安抚这些痛苦吗?安抚这里每一个人?】

你怔住了。这里,有多少死役?

环爆发当天就有三万人失踪,而死役的数量数十年来不断增长。如果它们从这里解放,周边地区会面临多大的压力?

被哈梅尔克制的23年里,泄漏的污染都足以侵蚀整个锈河。那所有怪物都被释放,外面的人要如何抵挡?

幻境之中并没有水压,但死役隐隐约约传来的低吼、意识到自己无法拯救哈梅尔的不甘,都在狠狠击打你的心,让你感到喘不过气。

【没事的……我愿意为大家跳舞……】

哈梅尔似乎看出了你的不安与自责,她安慰道。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已经做的够多了,你不需要在牺牲自己。我答应过,带你回去,我不能让你孤独一人!】

你的情绪激动起来,只是这激动,是源于绝望而非希望。你自己也清楚,根本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你只是……不甘心。

【回去……就不孤独了吗?】

她抬手抚上你的脸颊,玫红色的眸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温柔,噎住了你所有话语。

【我不害怕孤独,因为从来都是……在哪儿都一样。至少在这里,我还有观众,还能自由地跳舞。】

幻境开始颤动,死役的哭声穿透幻境,传入耳中。

【谢谢你来找我……没事的……回去吧……回到你的同伴身边】

【这里是我选择的舞台,也是我的归宿。】

她温柔地注视着你,身影却逐渐变得模糊。

【不!】

你生怕她下一刻就消失了,也不顾体面,一把拥住了她。

她覆在你胸口的手微微一顿,最终收了回来。

【你拯救了受黑环困扰的人们,拯救了陷于痛苦的死役,拯救了我——但谁来拯救你?】

你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丝哭腔,你从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无力。

【我不需要救赎】

哈梅尔轻抚你的耳边的碎发,微笑着摇了摇头。

【这不公平……】

你还想要在说什么,哈梅尔却用手指抵住了你的唇。

【没有什么能带给我救赎……如果你真的想要为我做点什么,就请帮我一个忙吧】

幻境开始变化,哈梅尔身后出现了一张软床和一个箱子。

【请帮我,戴上这些】

她打开箱子,向你展示里面的东西,赫然是一套束具。

【这……为什么?】

你不解又愤怒,她到底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不套上束具的话,观众们不安心呢……别担心,这不会影响我的舞姿,它们只会在特定条件下启动。】

她坐到了软床上,将箱子放在身边,等待你的决定。

【我不是在担心这个!不管怎么说,这也太过分了……为什么你要承受这些……】

你看到了里面的束具是多么严厉,想到哈梅尔将遭受它们的折磨,在这阴暗的湖底独舞不知多长时间,你感到一阵悲戚。

你宁愿自己替哈梅尔承受痛苦,但那没有意义,只有哈梅尔能平息这些死役的暴动,只有哈梅尔要为这些死役的暴戾滋养出的污染的赎罪,即便她根本毫无罪过。

她受难,只因她能拯救。

你蹲下身,捂住脸,沉默着流泪。

你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叹。哈梅尔蹲在你身前,轻轻拨开你的手,注视着你模糊的泪眼。

她的唇在你视野中逐渐放大,最后落在了你的眼睫。她一点点吻去你的泪。

【你不是想要拯救我吗?那么……先记住我吧】

她将你扶起。

【记住我的身体,记住每一处的触感;记住我的舞姿,记住我灵魂的形状。】

她在你面前,一件件褪去衣衫,直至坦诚相待。随后,起舞。

一舞,天地垂眸

一舞,山海止息

一舞,只为一人

好在幻境里只有你一个人,若是其他人能见此一舞,恐怕此生都无法在移开视线。

哈梅尔身着舞衣,想必是为了克制她的美丽。你不禁如此想到。

至美无瑕的胴体就这样暴露在你面前,你却没有任何欲望,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你只是怀着最崇高、最虔诚的敬意与赞叹,注视着哈梅尔,直到一舞终结。

【你真的,决心要带我离开吗?】

她停下舞步,直视你的眼睛,神色认真。

【是的,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无论耗费多长时间,我一定会带你出来。】

你也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回应,神色从未有过的坚定。

【呵……那么,我来索求一个承诺】

哈梅尔笑了,这大概是你第一次见到她不带阴翳的笑容。

她牵起你的手,引导至身下的隐秘之地,你能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没想到,她也已经动情。

【哈梅尔,你……】

你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却被她坚定的按住了。她附到你耳边,带着凉意的吐息激的你浑身一颤。

她说:【给予我承诺吧】

你明了她的心意,于是不再推托。

你吻上她的眉眼,到鼻尖,到脸颊,到唇角,星星点点,吻得细碎又认真。

你托着她的脑袋,一步步推进,把人轻轻放倒在软床上。

你的手覆上她的双乳,尽你所能取悦她。而她只是轻轻拥着你的脑袋,随着你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你的吻,从上到下,顺着脖颈蔓延到锁骨,到胸口,如此炽热,如此恳切,将你的心意分毫不差地传达。

你舔吻着她左乳顶端的殷红,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反复摩挲。

你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喘息,知道差不多可以下一步了。

于是指尖划过她腰间的曲线,来到那处湿热地带。

你不急着完成这一步,慢慢来,别弄疼她。她承受的痛苦已经够多了,你不应该再徒添额外的痛苦。

右手覆在腿根出,大拇指轻轻摩挲最靠近秘处的软肉,你示意她做好准备。

她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冲你点了点头。

大拇指转而轻轻摁在阴蒂处,慢慢揉弄,你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反应。

即使在这种时候,她看起来仍然是那么圣洁。即使脸颊蒙上一层红晕,神情中带了一丝隐忍,让她无端地多了一分色气。但只要注视着她的眸子,你就无法将她和“性”联系起来——你从中看不到任何欲望。

所幸,那双眸中也不再只有无尽的孤独与悲伤,你看到了玫红色的灿烂的光芒,那是希望,由你而生,由你亲手给予的希望。

她本不曾期待过希望,但你硬塞给了她,那么你就要为你的无礼承担起责任,去好好回应她的希望。

你暂时无法拯救她,但你可以在这无尽的孤独到来前,为她献上一丝欢愉。

深吸一口气,你吻上她的唇,把你的心意亲口向她传递。

你闭上眼,无声地倾诉一切;她望着你,沉默着倾听所有。

指尖潜入已经湿润的穴中,悄无声息地破开某处,然后四处挑拨,勾起情欲。

至此,承诺已许,约定已结。

你在极致的缠绵中将她送上顶峰。片刻的喘息后,你抓住她的手,向自己的下身引导而去。

她却抽回手,摇了摇头。

【等到你带我离开,我再向你索求这份礼物……作为“约定的见证”】

她捧着你的脸颊,与你额头相抵。

你大概能明白她的用意,她不想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如果你真的无法实现承诺,到时也免得因为她而耽误自己。

但这只是坚定了你救她的决心。

【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你再一次承诺。

【我信你】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不过,我们该做正事了。】

她起身,拿起那个道具箱递给你。而你坦然地接过,事到如今,心结都已解开,你很清楚你应该做什么。

幻境中的身体没有时间流动,没有生理需求,这些束具将会一直伴随她,直到你带她离开,你想让拘束的过程尽量不那么痛苦,审视了一番后,你取出了两个乳夹。

你轻轻吻上她胸前的红殷,尽心尽力地挑逗侍奉。

(唔,差不多可以了……)她的乳头已经被你弄得红肿挺立,相当兴奋了。于是你将两个乳夹为她戴上,肿大的乳头立即被夹扁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唔……】

她轻哼一声,尽管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脸颊上却染上了一丝红晕。

【抱歉,弄疼你了吗?】

你抬头关切地望着她。

【不,没有……不如说是因为你做得太好了】

她轻轻摇头,敞开双臂示意你继续。

【哈梅尔,别勉强自己。】

取出手铐脚铐,你还是不放心,特意交代了一句。哈梅尔总是把别人的愿望和感受放在第一位,而她自己的,从来埋在心底,放在最后。

【在你面前,我不会……我知道,你能接纳我的一切】

哈梅尔笑了,如此坦然,如此释然。

【但是,能不能最后戴手铐?至少再这段时间,我想好好地看着你,拥抱你】

她搂上你的后颈,一双玫红的眸子真诚地望着你。

【我明白了。】

你决定顺从她的想法。本来你是觉手铐脚铐的束缚较为温和,不会让她太难受,但她期望的,似乎并不是这种体贴。

接下来是注入圣水。它们用于注入舞者的膀胱和子宫内,带来额外的负担与折磨。注入量都已定好,你只需要执行即可,这种缚刑也是死役和哈梅尔的“约定”,错不在你。但即便如此,你还是感到一种负罪感沉沉压在你胸口,让你的动作异常缓慢。

你取出导尿管,接上一瓶圣水,在哈梅尔鼓励的注视下,缓缓将插入端送入她的尿道。导管是软的,柔韧性伸缩性都很好,不会造成太大的痛苦,但即便如此,尿道毕竟不是性器官,并没有很好的扩展性,你还是害怕弄疼她。

好在进去的过程很顺利,哈梅尔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你松了一口气,随后扣下导管口的机关,插入内部的部分便张开一个膨胀的小球,从内部卡住,实现了固定的作用。

确认导尿管固定后,你便取出了另一个导管和圣水,接下来是子宫。

哈梅尔还是初经人事,膣腔还很紧,如果强行扩张会使得开宫变得容易一些,但你不愿意这么做。当然你也知道现在的坚持是没有意义的,因为之后还要戴上震动棒,扩张是不可避免的,但你出于莫名的执着,不愿意现在就让她承受这些。

(现在,至少现在,尽我所能……)

你微操着开宫器,小心翼翼的扩开宫口,那里很紧,又敏感,外物的强制侵入遭到不小的抗力,你多次停下来观察哈梅尔的反应,直到看见她示意继续的眼神再接着手上的动作。

少女最宝贵的器官本不应该这样被随意撬开,而侵犯她的你,罪不容诛。事实上,你已经快要被自己的愧疚感杀死了,如果不是哈梅尔一直以温和的默许的目光望着你,你恐怕已经忍不住跪在她面前忏悔了。

你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绪,将另一个导管沿着打开的小口送入她的子宫中,打开机关,确认已经固定后就迅速的退出开宫器。(这东西在她体内多呆一秒都是亵渎)

接下来就该注入圣水了。

【要开始了。】

你提醒道,哈梅尔颔首示意,微笑地看着你紧张兮兮地打开导管开关。她看起来相当从容,倒是你紧张的不行,看你这副样子似乎也颇有乐趣。

【你……不用这么担心】

她掰过你死盯着导管和圣水的脸,与你对视,眸子里带着温和的、安抚性的笑意。

【唔,可是……】

你还是有些不安,尽管有这方面的知识,但你还是第一次实操,你总怕自己哪里搞错了。

【你做得很好了,我并没有感觉到痛苦。比起看着那些东西,不如趁现在多看看我?】

她轻轻吻了你的鼻尖。

【哈梅尔……】

(你总是这么温柔,这么善良。我多么希望你能对做出这种恶行的我施以惩罚……好减轻我无处倾诉的愧疚与苦闷)

你说不出话,只得去吻哈梅尔,吻到最后泪流满面也浑然不觉。

唇分之后,哈梅尔沉默了一小会儿,随后吻上你的泪。

【你不必为此愧疚,这是我的决定,你只是代为执行,非要说的话,是我强迫了你。】

她仿佛看出了你的心思,耐心地安慰着。

【可是……!】

她一指抵住你的唇,拦住你想要“认罪”的话语。

【听我说,好吗?】

她请求道。你只能点点头,你无法拒绝她。

【不要为我的决定而自顾自地揽下所谓的罪孽啊……我的本意,可并不是让你把这当成一种罪恶,然后把“带我离开”作为一种赎罪。】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至善之人,绝不会给他人判罪,这是我自己的审判,我自领的罪)

【束缚我,这是我的请求;带我走,这是我们的约定;仅此而已。你似乎在心里给我安了个过高的位置,觉得自己有所冒犯,便自判有罪;但你在我心中,亦是无瑕之人,如果我的请求让你陷于自我审判,那我恐怕也要给自己定罪了】

(啊,我明白了,哈梅尔,我明白你的心意了……我会尽力说服自己,陷于无意义的自我审判和卑劣的自我厌恶,真是太过幼稚的行为。谢谢你,愿意安抚这样幼稚的我。)

【如果你还是觉得有所亏欠……那么,等到你带我离开,我再从你身上索要一些补偿,如何?】

哈梅尔收回抵在你唇上的手指,微笑着问道。

【谢谢你,哈梅尔。】

你回以一个释然的笑容。

谈话间,圣水已经注入完成,你将导管取出。

看见哈梅尔涨的微微鼓起的小腹,你不禁惊讶她竟然能如此保持淡定和你说话。

【你,难受吗?】

她摇了摇头【我不会被欲望控制,自然也不会受其折磨……除非那欲望由你挑起。】

【啊,那就好。】你耳根一红,别过脸去。

哈梅尔总是能用单纯的天然语气说出不得了的话,你有些防不胜防。

下一步,你取出尿道塞和震动棒,它们是构成束缚的核心,所以你要格外慎重和小心。

由于圣水已经为尿道施加了润滑,而且尿道本身也较浅,所以尿道塞的插入并不困难。

当尿道塞的顶端抵上膀胱口时,挑战才开始。尿道塞是能插入膀胱并固定的设计,由于膀胱里已经充盈了圣水,所以这个过程会更难,也更痛苦一些。

【做好准备,可能会有点疼。】

你提醒道。哈梅尔轻轻点头,但搭在你肩上的手却不由得抓住了你的衣领,看起来她也有一点紧张。

在哈梅尔的配合下,你很快找到膀胱紧闭的小口,随后一个用力,尿道塞顶部成功突入了膀胱内,膀胱口重新闭合,紧紧叩住棒身。你打开底部的机括,尿道塞顶部便张开几个钩爪,从内部叩住膀胱壁,防止了一切逃脱的可能性。

即使动作足够轻柔,尿道这种过于脆弱的地方在面对这些道具时也显得无力,哈梅尔不可避免的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不过她没发出如何声音。甚至在你抬头看她时,她仍然是那副温和的笑容,以至于你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你按部就班地拿起震动棒,这东西不算粗长,但棒身上布满了狰狞的凸起,初次的插入也许不那么痛苦,但可以想象它之后带来的长久的折磨。

【如果觉得疼,一定要告诉我。】

你还是不放心地交代着。

【嗯,来吧。】

她带着眷恋用手指轻轻挑拨着你耳侧的碎发。

(明明自己也是个过分温柔的人)

她望着你认真的神情,眸子深沉。

(有点自知之明啊,再对我这么好的话,恐怕会不想再放你走了呢)

这种想法止于一瞬,她仍然是沉默着,反复地勾弄着你的头发,认真又专注,仿佛在把爱意一遍遍传达。

你也意识到了什么,停下了舔润震动棒的动作,转而去用脸蹭她的手指,又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的手心。

你像只猫儿一样,微眯着眸子,享受主人的爱抚,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哼,这片刻的温馨几乎把你迷醉,让你以为这一瞬可以永恒。

啊,是的,只要哈梅尔愿意,只要你愿意,在这永恒的静止的幻境中,时间不会流动,没人会来打扰,片刻即是永恒。

这个愿景太过甜蜜,太过美妙,有那么一会儿你觉得真的这样下去也不错。

可惜再美好的幻想终是虚构,虚假的永恒并不能撼动你的心。这缱绻的时光没有持续太久,哈梅尔拍拍你的脑袋,示意你继续。

你将润湿的差不多的震动棒抵在她的穴口,初经人事的膣腔一张一合地吸着头部。你刚准备推动它,就被哈梅尔止住。

【吻我】她说。

你怔愣了一会儿,便会了她意。

于是你用自己的唇,覆上她的。一切想说的话,不必通过低效的声带,不必穿过麻烦的空气,不必经鼓膜慢吞吞地转接,而是由这个吻,直接传达到对方心里。

同时,你的手抵住震动棒的底端,将它缓缓送入,阻力并不大,但上面的凸起在移动时显然带来了不小的刺激。

她喉咙里发出几声闷哼,但很快被吻吞没。她所经历的,你们一同经历;她所承受的,你们一同承受;她所期望的,你们一同描绘。

道具已全数没入,但你们的吻仍未结束,交缠,辗转,直到尽兴为止。

良久,唇分。你们仍然对视着,直到呼吸渐渐平复,直到眸子中的热烈渐渐平息。

【继续吧】她说。

幻境外死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躁动,越来越迫近,你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了。

你取出贞操带,将它的内部的卡扣与尿道塞和震动棒的底座扣上,再扣上外部的卡扣。这个贞操带并没有锁,即使是哈梅尔自己也是可以直接取下来的,但她不会这么做,这个贞操带将一直束缚着她,直到你再次回到这里,带她离开。

内部的束具都已穿戴完毕,你为哈梅尔穿上舞衣。舞衣遮掩了那些恶劣残忍的束具,舞衣光鲜亮丽,迫使她为那些死役跳舞。你不禁有些厌恶这舞衣,即使它无罪。

最后是手铐脚铐,事实上,为了方便哈梅尔起舞,镣铐的链子都是断开的,也就是说,哈梅尔实际上是戴上了手环和断掉的铁链。但这份额外的重量也足以限制和束缚她了。

至此,束具已经穿戴完全了,但你仍然滞留在幻境中,贪恋最后一刻的温馨,而哈梅尔亦是如此。

直到死役的悲鸣几乎贴近到你耳边,你仍然专注地、深情地望着哈梅尔的眼睛,仿佛望尽了一生的缘分。

【观众们在呼唤我,是时候了……】

她主动垂下注视着你的视线,将右手抵上你的胸口。你知道,这是最后的告别。

一股力量自她的掌心传来,推送着你离开幻境。视线中,深蓝的湖底、温馨的幻想、她的身影都渐渐模糊远去,只有那双眸子,平静的,玫红色的,令你心痛的,烙印在你脑海里,挥之不去。

【哈梅尔!等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

你怒吼般的话语不知有没有传达到她耳边,但至少,深刻在了你心底。

——时间流逝——

【局长,出于安抚公众的目的,这份档案必须这么写,望您谅解。】

对面的话虽说是请求,但语气强硬。

(这是通知,而不是什么商量)你明白的,你一直都明白这些家伙的嘴脸。

(多年来使用幻觉异能包庇隐瞒近万名死役和黑环的存在,导致……)后面的你看不下去了,你知道这是一派胡言,即使你解释清楚了前因后果,他们还是决定在档案上这么写。

【当然,我当然理解您的良苦用心,您的回程报告上,我也会写上“该员工对待禁闭者态度和蔼,在与禁闭者孩子的玩闹中无意撞伤了三根肋骨和两条股骨,对此本局深表歉意,但也希望该员工玩闹时注意分寸,免得自不量力讨苦头吃”。】

你冷笑一声,出言讥讽道。

【你!你知道这是上面的决定,你损我也没用。】对面的声音激动了一瞬,又没底气地软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不如就不只是断几根骨头那么简单了。这份回程报告是本局回敬你刚才对哈梅尔的出言不逊的,当然——你也确实不该惹那几个孩子,我本意可没想弄断你骨头,那是你自己作的。】

【……哼,我们走。】对面的男人由随从推着轮椅离开了,而你冰冷的目光一直尖锐地钉在他身上,直到他彻底离开。

你瘫软在椅子上,疲惫地望着天花板。

【抱歉,哈梅尔,以前,我无法带你离开;如今,我无法为你正名……事到如今,我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我还以为,在那时候你就明白了呢】

哈梅尔站到你身后,俯身和你对视,你的视野被她的笑占满了。

【我不在乎其他人的想法,他们不关心我的舞蹈,不关心我的想法,只关心自己想看什么……只有你,你会喜欢我的所有。】

她在你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只要你愿意看我跳舞,就够了。】

(啊,是啊,哈梅尔,你所求的只有这些……但我却希望,能给你更多,就把它当作,我的贪心吧)

你回了她一个吻。

——一个人的沉思——

谁将舞者囚于湖底?

是死役幻化的湖底幽影?是她自己心中的执念?

枷锁在轻轻振动,局长痛苦地闭上眼,颤抖着握紧手心。

是我。我将舞者囚于湖底,我亲手给她戴上束缚,又被她亲手送出湖面。

因为我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是最深的罪过。

我是罪恶的共犯。天使坠落时,我手心亦握着她的一片羽。

谁将舞者囚于湖底?

从不是什么镣铐锁链,从不是什么死役怪兽。

局长沉默地盯着手中的档案,愤怒地握紧了拳。

是阴谋与恶意。它如此庞大又广泛,根深蒂固,难以拔除。

因为我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是最刻骨的痛恨。

我是罪恶的共犯。罪恶被审判时,我将与之共诛。

局长烧掉了那副愚蠢的档案,披上风衣,向门外无尽的黑暗走去。

小说相关章节:短篇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