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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炮友想转正 24

[db:作者] 2025-08-08 09:28 5hhhhh 5330 ℃

钉崎坐在吧台,已经喝了好几杯酒,她一边耐着性子听秤金次在她面前夸夸其谈,一边看着舞池里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一双纤纤玉手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两人挨得密不透风,而男人的手亦稳稳地扶在对方裸露的后腰上,想必那手感一定很好,要不然也不会跳了半天舞手也不挪个位置。

钉崎仰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酒,一旁的秤金次夸张地赞扬她的好酒量,舞池里的人似乎是听到了秤金次的声音,所以特地转了个圈把视线对准了吧台上的两人,尤其是喝得脸有些红的女子,她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

钉崎当然心情不美好,她想了很多,想到这是他们在分别了两年后的第一次见面,上次见他还是在那个午后的公园,她看着坐在长椅上的他,当时的他们从原本以为的美好开始陡然从天堂坠入了黑暗的深渊。钉崎本来想着那应该算是两人的诀别了,这也是她为什么要逃到英国的原因,却没想到如今会在一座这么遥远的异国小镇上的小酒馆里再次重逢,不过庆幸的是,他们都不是孤身一人,虽说钉崎身边这个是临时才认识的,不过显然伏黑身边的这个他就熟悉多了,从整晚两人的亲昵程度来说,他们是情侣这件事根本不需要外人开口查证。

不过,令钉崎心情不美好的原因大概她自己也没想到,她是不爽,这两年虽说自己还跟以前一样,没有停靠在任何一个码头,但她的临时停驻点也变少了很多,她不知道是自己眼光变高了还是什么,但是她确实没有以前那么有兴致了,就是在跟炮友的互动中也少了很多激情,每次的约会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给她带来轻松快乐的感觉,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力不从心的中年人,虽然嘴上喊着要放纵要及时行乐,可心境上却只感到无尽的疲乏和厌倦,更不要说会出现做到一半睡着这种糗事了。但现在再看看这个家伙,显然过得比她好多了,甚至比以前更会玩了,明明之前就是个闷骚处男,不知道这两年是经历了什么,变成了一副情场老手游刃有余的样子,真是看得气人!

钉崎咽下一大口烈酒,酒精像火烧一样一路从她的喉间烧到了心里,她度假的好心情现在已经彻底被这个人破坏了!该死的,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碰到他!

“钉崎小姐,你酒量也太好了吧。”不明所以的秤金次大概是第一次看一个美女这么能喝的,他都有些被吓到了。

“你不喝吗?”钉崎挑了挑眉,看着面前这个金发男人,虽然看外表不是她的菜,但是怎么也能将就一下吧。于是,她不再关心舞池里的两人,转而将注意力挪到了秤金次身上,看这个男人对她这么殷勤,不难猜的小心思已经基本都写在了脸上。

“喝,我只是很少看到像你这种酒量这么好的美女,感觉可以跟我有一拼哦。”秤金次跟钉崎碰了碰杯,不示弱地仰头干掉了杯中的酒。

“那就是说你的酒量也很好了?”钉崎看着酒保又给他们续上了酒。

“我的上限是这个。”秤金次伸出一根手指。

钉崎疑惑地看着他,“一瓶?一打?一箱?”

“是一直喝!”秤金次摇晃着那根手指,料想她肯定猜不到。

“真的?”钉崎将信将疑地望着他,严重怀疑只是这个男人在她面前逞威风说大话而已。

“不信你可以试试,看看今晚是你先醉还是我先醉。”

“好啊!”钉崎欣然答应,该死的胜负欲又开始隐隐作祟。

舞池里,依偎在一起的两人随着舞台上女歌手灵动的吟唱跳着不知是何种舞步,他们的视线总是不经意地扫到吧台上的两人,他们不知道在聊什么看上去很投缘的样子,而且你一杯我一杯的,两人的距离似乎也因为摄入过多的酒精而拉近了不少。这个时候不知是绮绮罗的脚慢了一拍还是伏黑的脚快了一拍,总之他们的舞就这样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绮绮罗没了再跳下去的心情,伏黑抱歉地扶着她下了舞池回到吧台。

钉崎正跟秤金次说到这趟南法之旅的行程,正聊得很尽兴,脸上还洋溢着笑意,就见绮绮罗被伏黑扶着一瘸一拐地回来了,她的脸色明显比之前差了很多,不知道是怎么了。秤金次关心了一下,被绮绮罗没好气地回怼了一句,秤金次有些不高兴,语气也带上了一点揶揄,伏黑则沉默地在一旁喝酒,钉崎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找借口去了洗手间。

她低着头在水龙头下洗手,却不料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绮绮罗不声不响地站在一旁看着她,钉崎被她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你可以进来吗?”

绮绮罗本来正打量着钉崎,听到她这么问,瞬间眯起了眼睛,“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钉崎上下打量了一下绮绮罗,没错,她以前的确见过她,所以,“你……做手术了?”

绮绮罗听出了她的意思,眼睛亮了,“你知道我?”

“我以前在朋友的舞团里见过你,听我朋友说起过你。”钉崎坦诚道。

“哦。”绮绮罗一副天真的样子,竖起一根手指敲着嘴边的唇钉,“原来如此,难怪。”

钉崎补了补妆,看绮绮罗依然没有想走的意思,“你找我有事?”

“我只是对你有些好奇,想看看你会不会成为,我的情敌。”绮绮罗突然把脸凑到钉崎面前,用一种打探和威胁的眼神看着她,钉崎又被她吓了一跳,刚想后退,却被对方一掌拍在了身后的墙上,让她一时之间无处可逃,恰在这时外面两个法国女人说说笑笑着走进来,一看到她们俩的阵仗,瞬间像是误会了什么,眼神暧昧地看着她们。

钉崎最先反应过来,笑着用力推开了绮绮罗的手,“你真会开玩笑,我们第一次认识怎么会成为情敌呢,我先回去了。”说完快步从那两个看八卦的女人身边走过跑出了洗手间,却因为慌张的步伐在走廊拐角的地方一头撞上了迎面而来的伏黑。

伏黑一把扶住撞到他怀里的人,两人彼此对视一眼后又快速移开了目光,这是今晚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们像是达成了默契的共识,在今晚相遇的一刻一直把对方当陌生人一样,也没有说过一句正经的话,而此刻,在这个昏暗的走廊里,却偏偏让他们两个又碰在了一起。

钉崎眼神闪躲,胸膛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刚刚才被绮绮罗无故质问过,现在就碰到了伏黑,这让她有些骇然,不过,她亦认为这样的自己逃避得太过明显,这样是不对的,于是她换上了浅浅而又疏离的微笑,向对方道了句谢谢。

伏黑接收到她淡漠的笑容,手慢慢从她双肩滑下,然后轻启双唇,“不客气。”

钉崎回到座位后,又喝了两杯,看到从洗手间回来的绮绮罗又像条蛇一样缠在伏黑的手臂上,两人有说有笑地坐在离钉崎很近的地方,钉崎只当看不到,继续跟秤金次喝酒聊天。在听了几个其实并不好笑的笑话后,钉崎有些坐不住了,正好秤金次提议出去欣赏夜景,于是她就很爽快地答应了,眼见他们俩要走,绮绮罗也不甘示弱地拉着伏黑的手发出嗲死人的叫唤,“人家累了,你送我回酒店吧。”伏黑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瞟了并肩站在一起的钉崎和秤金次一眼,朝绮绮罗点点头。

就这样,两对人在小酒馆门口分别了。

“金次,晚上回来小心哦,别跌到河里去。”绮绮罗倚着伏黑,朝秤金次说道。

秤金次像是跟她针锋相对一样,“怕什么,大不了我白天再回来,倒是你,别玩得太疯了。”

“有惠陪我,玩得疯一些怎么了?”绮绮罗故意将伏黑的手臂搂得紧了一些。

钉崎就当听不懂,看不到,只装作对路边的小饰品店有兴趣先一步往前走了,秤金次也不再管他们,快步追上了钉崎。不过显然,两人的兴致比起在酒馆里时都差了一些,似乎都像是有心事一样,钉崎除了感到头有些发晕犯困外,也能明显地察觉到秤金次的变化,他先前那种略显刻意的殷勤姿态好像一下子没有了,甚至变得有些沮丧和不安,还有点心不在焉。

“秤先生,你看起来有点累了,不如你先回去吧,我住的酒店就在前面了。”

“呃,钉崎小姐……”秤金次似乎有些为难,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觉得你好像有些醉了,看来你今天还是输给我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不然我真怕你掉进河里了。”钉崎又给他找了个台阶。

“那好吧,真是让你见笑了,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跟你再比一次。”秤金次像是松了口气,一边跟钉崎告别一边脚步匆匆地往回走。

钉崎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松了口气,其实她何尝不是也在赶他走呢,总不能为了一口气,真的硬干一场吧。不过,秤金次这个人好奇怪,明明一开始表现得对她很有兴趣,怎么又一下子消失了呢,男人一向是奇奇怪怪的,就比如那个人吧,没想到现在口味变化这么大,难道真是之前受到的打击太重,所以养成了一些特殊癖好?

这样想着的钉崎脚步虚浮地踏在石板路上,大概是之前酒喝得太多,现在后劲全部都上来了,头晕目眩的她在跨过台阶时,脚被石阶绊了一跤,结结实实地摔在了阶梯上。钉崎捂着擦破皮的手掌心坐在石阶上皱起了脸,幸好现在是晚上周围没什么人,不然真是太丢脸了。

“你怎么了?”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只手伸过来拉起了她的手,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钉崎抬起头,屋顶上撒下的月光照在他的脸上,那绿幽幽的眼睛里带着令钉崎熟悉的东西,投注在她的身上。

“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着伏黑蹲下身抚摸着她火辣辣的手心,黑色的海胆状脑袋凑在她的眼前,要不是他的发尖扫在了她的脑门上,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没事。”钉崎抽回手,挣扎着抓住了身旁的栏杆慢慢站了起来,然后小心地爬上台阶。

“我送你回酒店吧。”伏黑看她走了几步,似乎还是不放心,上前扶住了她。

“不用,你还是赶紧回去陪你的……女朋友。”

伏黑并未回答,而是反问,“金次呢?他不是应该陪着你吗?”

“我让他回去了,他喝醉了,还说什么可以一直喝下去,说大话的男人。”钉崎嘀嘀咕咕地说道。

“那你也不用跟人拼酒,喝那么多。”

“你管我。”钉崎斜眼瞟了他一眼,“你不是要陪你的女朋友吗,怎么跑出来了?”

伏黑不说话,钉崎看到他沉默的样子就来气,“你这样好吗,万一被你女朋友知道了,还是说知道也无所谓,真没想到这么久不见,你现在变化挺大的。”

“是吗?”伏黑脚步顿了顿,“也许吧,那你呢?”

“我当然没变,我依然跟以前一样,深受欢迎,伴侣任选,倒是你,连口味也变了,还变得这么独特。”

“什么意思?”伏黑有些疑惑,他承认这些日子他也有放纵颓废过,在男女关系上他不能说自己完全清白,不过不懂她为什么说自己口味独特。

“装什么装,你的那个绮绮罗我早就认识,有什么好隐瞒的,如果你喜欢这种,大不了叫坏相把他身边类似的朋友统统介绍给你,当然了,如果哪一天你看中了坏相,我想他也会很乐意的。”钉崎拍了拍伏黑的肩膀,做出一副很理解的样子。

“你是不是每次喝醉酒脑子都会坏掉?”伏黑突然冷冷地问道。

“什么?”钉崎皱起了眉头,她明显察觉到对方的语气不善,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

“上次喝醉酒说我喜欢男人,这次喝醉酒又说我喜欢坏相,再下次呢,你是不是要说我喜欢变态。”伏黑抓着钉崎的手明显紧了一些。

“那你不是喜欢绮绮罗嘛,不都是女装大佬,坏相也没多差吧。”钉崎喝醉后的脑回路确实有点不一样,她以为伏黑是对坏相有什么偏见,所以忍不住要为自己的好友说话。

“什么女装大佬,绮绮罗是……”伏黑突然不再说话了,一脸震惊且困惑地看着钉崎。

“你女朋友什么样你不知道,你们没有……”钉崎指着他的胸口点点点,突然像想到了什么又不点了,她呆呆地朝伏黑眨了眨眼,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转头朝只有几步之遥的酒店跑去,决定不再管这个笨男人。

“喂,你等等。”伏黑见她要逃跑连忙跟在了后面。

钉崎已经跑得很快了,可还是被身后的人在走廊上截住了,准确地说是在她差点一头撞到房门上时被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只手挡在了她的额头上,才没有让她晕乎的脑袋被撞出个包来。

“你能不能小心点!”

钉崎听到身后的人嗔怒的责备,不高兴地甩开他的手,却把手上的房卡也给甩了出去。

伏黑无可奈何地看了眼又在耍脾气的女酒鬼,回转身捡起房卡然后帮她打开了房门将她拉进了房间。

钉崎倒在沙发上,伏黑摸了摸她的脸,手心传来微烫的感觉,他找来冷毛巾敷在她的脸上,“难受吗,明知道喝这么多不好受,为什么要拼命喝酒。”

钉崎的脸被埋在毛巾下,耳边传来他絮絮叨叨的责备,一股委屈夹杂着愤怒油然而生,她一把扯开毛巾,朝身边的男人叫道:“关你什么事!”说完,用一种像是要极力忍耐的神情看着被吼得有些无措的伏黑,她的眼圈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什么已经红了一圈,鼻尖和双颊都有些泛红。

“我……”伏黑愣愣地看着她的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可他的这副样子却更是刺痛了钉崎的心。

“你难道已经忘记了?忘记我怎么伤害你的吗?求你别再靠近我了,不然……”钉崎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要把心底深处的秘密呼之欲出。

“不然怎么样?”伏黑的眼底燃起一丝希望的亮光,他等待着钉崎的答案。

“不然……”钉崎的眉头微微蹙起,视线撞入伏黑的眼眸中,好像快要被他吞灭掉,不过,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她,不可以,钉崎,不可以,“不然,我又会想起甚尔,想起你爸爸。”她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清明,唇间吐出的冰冷话语瞬间将本有些潮热的气氛推至了冰点。

伏黑眼里的火花也在这一刻骤然熄灭,冷气顺着爬上他僵硬的脸,“是吗?”

钉崎听出他口中冰冷的语气,知道她已经成功点燃了对方的怒火,于是再接再厉继续添了把火,她故意带着几分冷嘲热讽的态度,笑着开口道:“还是你不死心,想重新表现一下自己,好推翻你爸在我心目中的位置?”

钉崎你到底在说什么!你果然是今晚喝得太多了!你怎么可以对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原本以为伏黑一定会被她的这番恶毒之言气得立刻甩手走人,以后再也不会想见到她这个可恨的坏女人,这大概就是钉崎想要的结果,既然早就决定好忘记彼此,各自move on,今晚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她就应该把这个意外抹去,让大家都回到正轨,他可以继续去找他的绮绮罗,或者任何人,而她的事也跟他没有关系,这样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不走,他明明已经很生气了,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他是变了,以前从没有任何表情的温吞男人,此刻好像变成了一头发怒的野兽,连他的黑色翘发也像是竖起的一根根刺一样。

大概是因为伏黑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太过危险,让钉崎下意识地想逃,她刚想站起来,就被伏黑一把拉住摁在了沙发上,“你去哪?”

“你要干什么?”钉崎的手腕被抓得有些痛,以前的伏黑不会这样弄痛她的。

“你不是说我要推翻他在你心里的位置吗,是的,所以呢,你要逃哪去?”

“我……”钉崎呆住了,她没有想过这是伏黑会说的话,这家伙是喝醉了吗,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他现在已经连人格都变了吗?

“怎么,你很奇怪我会这么说吗?你是不是以为刚刚的那番话就能让我知难而退?其实是你想逃避对不对?”

“我,我为什么要逃?”

“那是谁从日本逃到了英国。”

“我那不是逃,我是工作!”钉崎睁着眼说瞎话还说得很理直气壮。

伏黑嘴角微微牵起,“那你现在又要逃吗?”

“不……不是啊!”钉崎看到凑得越来越近的脸,心里其实早已慌成了一片,“我,我只是提醒你,你不应该跟我这个曾经跟你爸上过床的女人再有什么关系,我怕你承受不了。”

伏黑不悦地皱起了眉,钉崎明显感觉身上的压迫更沉重了。

“再说了,你现在口味这么重,还是去找你的绮绮罗吧,她比较符合你现在的胃口。”钉崎用力地推在他不断压下的胸膛上,他靠近时身上熟悉的味道正不断牵动她的每一根神经,一点点勾起她深埋在记忆深处的某些令人心神荡漾的回忆,她很怕再这样下去……

“绮绮罗有人陪,不用你操心。”

钉崎有些惊讶,自己的女朋友有人陪且不关心,难道他们不是情侣关系,是炮友?可是伏黑不知道绮绮罗的真实情况,难道他们也是刚认识?

“别走神!”伏黑用力地掐在她的下巴上,疼得钉崎心头一阵冒火,今晚到底是怎么了,早知道她就不该来这个小镇,不该去那间该死的小酒馆,本来好端端一个假期收个尾就完美结束了,为什么现在要落得这样的场景!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她恼火地大声骂道,琥珀色的眼睛重新望向头顶的绿色眼眸,那里此刻深沉得好像见不到底的湖水,“你想做是不是?好啊来啊,你别后悔就行!警告你,你最好表现得好一些!”她像是豁出去了,头脑一热,就把发干的双唇很轻易地贴上了离她只有一公分的温凉薄唇。

伏黑在钉崎主动凑上的一刻,眼里透出了鱼儿上钩的得意,但转瞬就换上了柔情似水的温柔,他的双臂将她紧紧地拥入怀里,将跨越了很久很久的思念投注在这个久违的深吻上。

双舌缠绕如同两条交颈斯磨的蛇一样,虽然已经经历了两年多的分别,不过只要一进入彼此的领域,他们就立刻回忆起对方唇舌的温润,这只是他们互相探寻的第一步,随着呼吸节奏的加快,湿吻的加深,钉崎本就晕乎的脑袋更晕了。她被粗暴地扔到了身后的大床上,衣服被三两下地扔到床底,她摸上他发烫的身体,指尖触碰到他肌肉的线条,发现他似乎比从前身材更魁梧了一些,看来他这段日子都有好好锻炼吧,还有他的手,该死的怎么这么灵活,摸得她好舒服。

“啊!”她情不自禁地从嘴里溢出轻声的低吟,然后看到头顶上的那张脸快速闪过一抹笑意,这让钉崎有点发窘。

“舒服吗?”伏黑在她耳边低语道。

“嗯啊……”钉崎无法抵御身上产生的浪潮但又不想在伏黑面前低头让这个家伙更得意,于是思索着反击的话,“看来你这段时间没少玩,的确有点进步。”

“啊,是啊。”没想到伏黑不仅没有反驳,还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让钉崎心底的不爽更强烈了,“哼,你先别得意,离你的目标还是有些距离的。”她残忍地朝着伏黑又泼去了一盆冷水。

伏黑停止了在她脖子上亲吮的动作,然后抬起头,一脸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就低下头转移阵地,在她的乳肉上重重咬了一口,惹得钉崎痛呼出声,“别急啊,今晚才开始!”

像是为了证明他这句话的威力,钉崎在还没反应过来前,就被扯下了身下最后的屏障,一双发烫的大手覆上早已湿漉漉的花园,钉崎感觉到一根手指穿入了她幽深的甬道,这本来没什么,但是他竟然用指甲在她柔嫩的穴壁上打着奇怪的圈,让钉崎不禁弯起了身子,但是伏黑却并没放过她,将另一只手的手指伸进她张开的嘴里,他的手指像是在逗弄她一般,故意与她的舌尖绕来绕去,还不时地往她喉咙里探,弄得钉崎上下都不停往外溢出晶莹的水迹。不过,这还只是开始,在钉崎呜呜呜的时候,伏黑又上下各增加了一根手指,钉崎双腿紧张地夹在伏黑的腰上,脚尖绷紧,两只手也紧紧地抓在伏黑的手腕上,她的眼眶早已泛起了泪花,泪眼朦胧地看着依旧没什么表情的伏黑,他的额头出了密密麻麻的汗,脸上的神情却很是专注,专注于怎么蹂躏她,看她在他的作弄下的各种样子。他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她滑来滑去的舌头,故意使坏似地要往她喉间探去,惹得她频频仰起头,将赤裸的胸膛高高挺起,她的双腿在他腰间不时地蹭来蹭去,像两条游曳的鱼尾,随着他伸进甬道的双指的动作,她的脚尖一会儿绷直一会儿张开。

不行了!钉崎被这种又难受又刺激的捣弄搅得全身发烫冒汗,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越过高山,他该死的手指又细又长,还那么灵敏,就像是好多条小蛇在吸取她的穴壁,在她的舌尖跳舞。还有他的舌头,在她耸立挺拔的乳尖上留下清凉的水渍,她的呼吸快要失去节奏,她的身体扭动得越来越厉害,她抓在伏黑手腕上的手已经留下了一圈红色的印迹。“唔!唔!”这时,她的瞳孔突然放大,在一阵熟悉且放空大脑的震颤中,一股洪水从身下喷涌而出。

“好多水。”伏黑淡淡地伸出在钉崎身体里的手指,两只手都已满是淫靡之液,他望着尤沉浸在高潮中像是一滩水的钉崎,把手指伸到她嘴边示意她舔一下。

钉崎尚未恢复神智,只是就着他强行伸过来的手任其伸进了嘴里,一种奇怪的味道在她口腔里弥漫开,她想到那是什么,本能地想抽出伏黑的手。

“怎么了?我觉得味道不错。”伏黑抽回手指,将唇凑到钉崎唇边,又交换了一个深吻。

钉崎被他慢条斯理的吻缓缓带入,双手不自觉地绕在他的脖子上,嘴里原本奇怪的味道也慢慢变得甜蜜起来。

“怎么样,味道是不错吧。”伏黑在她尚还吻得意犹未尽时就离开了她的唇,他看着身下的人眼神迷离,早已没有了之前高傲的神气,看到她这副傻傻的样子,他笑了笑,然后拉起她的腿,随手将枕头垫在她的臀部下,迅速将自己早已昂首的分身挺入了她正值空虚的蜜穴。

剧烈的疼痛穿过了遥远的记忆,从钉崎的大脑皮层直达她的全身,她踢打着双腿,可是那人拉着她的脚踝丝毫不为所动,只顾自己深入挺进。

“啊!痛!慢点!好痛啊!”她双手捶打不到离她有些距离的男人,他是故意的,故意来折磨她的,他好过分,以前他还会等等她,怕弄痛她,可是这次不会了,他只顾自己,这个自私冷漠的坏家伙!

伏黑听到她的啜泣声时刚把整个分身挤入她的身体,而她又哭又骂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臭男人,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来报复我的对不对,呜哇啊……”

“怎么,你这段日子就没跟外国男人练习一下吗,他们不是应该都很大,我以为你应该很适应才对。”不知道为什么,伏黑也说出了他本并不想说的话。

可话已出口,这无疑让钉崎更加难过了,她任由生理性的泪水滑落,手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她能怎么说呢,她也想通过跟其他男人的交往来忘记过去,忘记他,可是试了几次后她发现自己已经再也找不回之前的那份快乐了,就算是跟乙骨或是偶尔的一夜情,可那感觉永远都是在完成任务,她只是在通过跟乙骨和其他试探性的交往来证明自己没有性冷淡而已。她现在只剩下生理性的感觉,而心理上一点都满足不了,究其原因,她不想承认,其实只是因为人不对而已,她早已把那份最初的快乐遗留在了某个人身上,再也取不回来了。可是现在,这个人竟然在报复她,羞辱她,虽然她是咎由自取吧,可是,可是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她哭了,哭得有些惨,眼泪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哗啦啦地往外流,流到了枕头上,流到了伏黑伸向她的手心里,也流到了伏黑的心里。

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伤害她,伏黑,你怎么现在变成了这样,残忍自私,你确定要这么对她吗?这不是她的错,你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吗?

伏黑把默默流泪的人拉进了怀里,摸着她的发丝,让泪水尽情流淌在他的肩上。钉崎被他温暖的胸膛包围才慢慢觉得好了一些。罢了,管他怎么看自己呢,也许这样才好,本来就该这样的,她本就不是什么好女人,他这样对她很合情合理。忘记吧,忘记心中的不快和委屈,就让他们在这场不知是报复还是发泄的狂欢里堕落下去,就如偷尝了伊甸园的禁忌之果,反正只要片刻的满足就够了。

他像一头奔跑在草原上的野马,躲避着笼罩在头顶的乌云,只是想再多享受一刻拥有自由的美好,他永不停歇地律动着,以她沉重的闷哼呜咽声和手指抓在他背上的疼痛为检验他动作的深浅标准,他要听到她的每一次声音,他想吻遍她的每一寸土地,他想将全身的力气都在今晚挥洒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被抬高,被折起,被翻转,被顶靠,她的身体是疲累的,可是她的心不累,她想只要允许她甚至可以跟他一直做到天荒地老,他们就像是黏连在一起的两片叶子,只会随风飘荡,但是永不分离。他们相拥着,亲吻着,直到精力耗尽,坠入了一个跟对方有关的梦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当钉崎在全身肌肉的酸痛中醒过来时已是大中午,她在看到身旁的人熟睡的脸时慢慢清醒过来,心里是蜜糖和苦涩的交织。

为什么总是不按说好的来呢,钉崎知道昨晚这一场失控势必又会让自己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心陷入动荡,她决定在他醒来前就离开,只当是一场梦,一场意外的梦而已。

她以最快的速度蹑手蹑脚地收拾好,临走时又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然后轻轻地关上门,直奔机场而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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