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殉教窟的惨案——梦醒时分(Loss of Innocence)

[db:作者] 2025-08-08 09:29 5hhhhh 3100 ℃

隔天送来早餐的是莉芙的助手——两个同样身着白丝白裙、仿佛莉芙缩小版的姑娘。女仆长本人对外的借口是养病,但苏菲娅知道,她被蚕食得只剩一个头的身体还要一天才能恢复过来。

连续两夜的睡眠不足把苏菲娅累得眼圈乌青,唯一的慰藉就是昨夜没有牺牲者,见到早饭的汤羹不至于过分反胃。其他女孩则相反,大多因性欲满足和一夜安睡容光焕发,粉润指肚抚着富有光泽的发丝,在长桌上交头接耳地说笑,话题从过去的经历到自制化妆品的方法无所不及,却巧妙避开了每天学习的宗教知识。

这些身罩黑裙、很富有圣洁美感的漂亮少女,很快就暴露出以往在风月场所浸淫的轻佻脾性了。她们不再把可怜的神甫和他干巴巴的教理课放在眼里。在长凳上听讲经时,总有人将手指偷偷滑进邻人的裙底,一边拿书当掩饰,一边互相抚慰小内裤下淫水淋漓的花唇,柔软裙料勾勒出的圆滑臀丘随着高潮袭来一波波夹紧,难耐蹭弄腿下弄湿的凳子。

夜晚熄灯后,大家更是百无禁忌。昏暗压抑、充满条条框框的修院,滋生的肉欲却比娼馆里更热辣诱人。没了卖身时那些粗鲁讨厌的客人,青春少女们勃发的情欲绵延不绝,很快就发展为互相串房走动,大家换着花样相互抚慰。

——这给苏菲娅带来了麻烦。她的室友——一个拥有苹果大小的娇俏乳房、肌肤吹弹可破的金发女孩,竟延续了她做饭店侍者时的超高人气,每晚都招蜂引蝶勾来新玩伴。做完晚祷,苏菲娅想趁起夜调查前多睡一会儿,却总让那些淌出蜜的喘叫声打断。她点上鲸油灯想写日记,却被吸嘬粉嫩乳尖的磨人水声弄得心猿意马。至于那条可怜的榉木教鞭,被各个寝室的少女传来借去,每天都泡进不同少女花蜜充盈的小穴,怕是马上就要寿终正寝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日子又波澜不惊地过了两天,莉芙没有再从宿舍中掳走女孩宰杀。苏菲娅决定先按兵不动,等到救主节神甫外出护理圣尸,再彻底调查教堂藏污纳垢的地方。

天还没亮,狼青年们就被肘碰肘地塞进马车往南运。他们这次不是去农庄种蘑菇,而是要去干一件有益于营生的大事——打劫商贩收保护费,美其名曰协助治安。

这闷儿坏的主意能是谁出的?

事情缘起罗吉前一阵查账,发现从幽灵蛛那里得来的巨款用掉了不少;虽然短期不会弹尽粮绝,但喂饱这么多张嘴还是需要些计划。他想起之前提出过炸铁路、纵火等险恶建议的大学生,就去跟他打听主意。

安德烈又犯了轻信别人的老毛病——这不能赖他,按狼人的习惯,根本不相信同族会故意只说三分话。撒谎隐瞒不仅不可理喻,也不符合群居生活的共同利益,因此不管首领的旁敲侧击语气有多可疑,他也没往财务出问题这方面想。换言之,如果狼人们知道罗吉破产,肯定一溜烟作鸟兽散,没人再陪这个异想天开的冤大头过家家。

他稍加思索,指出殉教窟的商业早被作践得半死不活,指望从当地老弱病残身上榨油水,这纯属作梦。频繁袭扰南方商镇也不是好选择,一两次得手后,大商贩肯定会在镇上增加武装,长远来看得不偿失。他建议专挑那些运输钻石原石的商道,采货商有正经靠山的,就毛遂自荐给他们当保镖(当然对方也没得选)从交易里抽成;如果逮到了走私的,就直接生吞活剥黑吃黑。

计划是这么计划的,实际啥样谁也不知道。马车终于到了埋伏的地点——距离北方最大的钻石矿坑八里地的驿站,大家骂骂咧咧地钻出来。

吉尔伯特跺着两条硬邦邦的长腿,瞅见高筒马靴新擦亮的皮子被踩得全是印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穿着棕色作战短靴的约尔格嘲笑他是公猪尾巴系花,光讲究好看,结果被吉尔伯特狠踹了一脚,两人又扭打起来,大伙苍蝇见血似的开始起哄。

安德烈忍不了了,直接拔出单动转轮手枪朝地一通乱扫,击锤都拨出火星子了,叫这群酒囊饭袋赶紧执行命令。

吉尔伯特很不高兴。但他能惹麻烦也能立功,和他的损友搭档物色目标时,竟真逮到一伙走私贩——他们装成运苹果酒的,一只桶里却藏了颗拳头大小的金刚石。拉货的骡马一摇晃,酒液中硬物撞击橡木板的声响让吉尔伯特的尖耳朵听得一清二楚。

这伙走私贩也不是善茬,直接掏出几杆马枪朝狼人们射击,双方沿大路展开枪战。

没一会儿,走私贩的子弹声变得稀稀落落了,大伙收紧了包围圈,劝敌人不要不知好歹,交出钻石就能活命。走私犯的头子——一个皮肤褐黑、典型北方农民模样的年轻人,非但不投降,还朝几个话多的狼小伙不停开枪,势要血拼到底。

狼人们不明白这还有啥好负隅顽抗的,只能笨口拙舌地继续劝降。僵持了半天,吉尔伯特嫌烦了,一声咆哮暴冲上前,试图制服头领握马枪的右手,结果走火的子弹擦破了他的麂皮猎裤,疼得他呲牙咧嘴;约尔格救友心切,一向描边的枪法竟歪打正着,嗖地嘣穿小头领的太阳穴,冒热气的红白糊浆直接喷了一车门。

其余人也被纷纷俘获。本来按安德烈的万全之计,要把他们全部蒙麻袋斩首或活埋,但大伙想赶紧回家,拿枪逼问出这批货的来龙去脉后,就把他们蒙眼双手反绑,扔到土道上自生自灭了。

随后,狼人们搜遍了车上每个犄角旮旯,酒桶木板拆开砸碎,骡子开膛破肚,最后搜刮走了两颗大钻石、一小把红钻石和一袋金币。

至于小头领脑瓜碎裂横死的尸体,大家面面相觑,只能按规矩搜尸。

——这个悍勇的小伙子,外套内袋竟塞着一张恋人的小像。那是个头型浑圆漂亮、绑长麻花辫的少女,表情有些拘谨羞涩地站在河边的毡房前。她眼神中那种不可言明的缱绻爱恋,穿透褪色的小像活灵活现。但她永远等不到心上人了。

初战告捷,大家却都闷闷不乐——狼人的逻辑里,为了填饱肚子吃人,那是自然本能的召唤,相当心安理得,没有半点罪恶感;但如果没有饥寒交迫,也没有深仇大恨,单纯为了夺财杀人,那就是奇耻大辱了。

之前在乡下无论多穷,大家也不曾抢村夫野老一针一线;有些守林人还会主动照顾森林里的狼人,给他们送去遇难旅人身上割下来的好肉。现在呢?北方居民提到狼人都是咬牙切齿,管他们叫狼灾!芬里尔要是听到子孙后代干这种龌龊事,怕是要磨着爪子气活过来了。

看着眼前一只只垂丧耷拉的狼耳, 安德烈气得烟头烧嘴巴。他准备回去就和罗吉摊牌:这种谋财害命的脏事,就算是饿死也休想他们再干了。

回到餐厅,大家都没啥精神。长桌另一头的见习修女们就不一样了,她们这几日吃得饱睡得香,已经完全把这里当家了,现在正愁没更多乐子找,这帮小伙子回来的正是时候。

女孩中最受欢迎的安德烈,被阿米莉娅带着两个同样漂亮的跟班蟒蛇似的缠住了。她们撅翘着拿碎胭脂虫混合糖粉抹红的可爱嘴唇,把胸口褶裥撑得鼓鼓的乳房贴上他结实的手臂来回磨蹭。

黑发狼人一脸无动于衷,既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眉心紧拧,像在思考和怀中温香软玉完全不相干的事。

大伙对端上来的食物略有不满。换作以往的穷日子,没人会对烤牛肉挑三拣四,但自从过上几乎顿顿鲜宰女肉的日子,其他珍馐也都不是味儿了。看着这群肤白脂润的漂亮少女,虽说还没馋得涎水直流,但心底总有些痒痒的。可惜罗吉说过她们是修院的女学生,不能拿来吃,那么调戏调戏解闷也不错。然而遇上这么美的事,安德烈这傻逼却像根木头!

几个假意和其他姑娘打情骂俏的家伙,都偷偷把妒恨目光扎向搔首弄姿的阿米莉娅,恨不得把她的肥臀直接抓到大腿上解解馋。 不止男的盯着,其他几个想跟安德烈说话的小姑娘也偷偷瞄着阿米莉娅——她确实有卖骚的本钱!一头麦田似的浓金头发流泻如瀑,在一对饱满圆肩头上翘起俏皮的波浪卷儿;白如凝脂的嫩手没了珠光宝气的矫饰,也丝毫不减其诱人;更不用说那对女人的骄傲——沉甸甸绷着深色棉裙料的浑圆美乳,那是她身为妓馆红人时战无不胜的枪戟。

莉芙虽然也是当之无愧的巨乳,但胸型是饱满的水滴形,下乳比上乳丰满得多,因此脱衣比穿衣更有魅力;如果不穿束腰衣或胸托,视觉上并没有波涛汹涌的效果,还被阿米莉娅偷偷嘲笑过胸部下垂——她就不一样了,乳房是最完美的碗形,只要在内衣衬裙随便做点手脚,就能托起令人着迷的幽深乳壑,连莉芙都不能与之相比,更别提那些胸前挺着花苞乳、竹荀奶的小柴火妞了。

然而,任是一支秃笔写不尽她奶子之美,遇上了不解风情的大老粗,那也是白瞎。安德烈这会儿被两坨娇美乳肉挤来蹭去,只觉得闷热烦人,礼貌的应付要维持不下去了。

他先是眼皮神经质地抽搐一下,慢慢拧过修长颈子,乌黑睫毛半盖着眼珠,喉结还渴水似的咽动卖弄性感;他拿出情人耳语时掏心掏肺的煽情样儿,舌尖轻轻弹出的字眼却饱含辛辣的毒汁,给阿米莉娅呛得脸色煞白——那句低沉轻柔的耳语,仿佛一脚给她踹进了臭水沟,她缓了一会儿才爬上来,小脸重拾生命力涨成了愤怒的玫瑰色,拳头捏得死紧,马上就要给这狗男人一顿狂揍。

眼看点着的火药桶要爆炸,安德烈拔腿就溜。旁边的吉尔伯特正闲得无聊(约尔格因先前误杀的事,现在不爱搭理他),连忙向气得眼泪汪汪的阿米莉娅献殷勤。按理以他的聊天水平,别说取悦阿米莉娅这种美人,不嫌弃他的怕是只有母蚊子。但他俩不知怎么,竟一起说起了女仆长的坏话,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还挺投机。

安德烈想直接离开餐桌,但又没吃饱,只能压低帽檐,用额前垂落的鬈发遮住心虚的黑眼珠,一阵左顾右盼权衡利弊,坐到了一对不起眼的安静姑娘身边。

这两个格外沉默的少女,一个是怯弱害羞、被欺负了都不敢大声的娜娜;她将一头浅金微卷的软发在圆圆的后脑勺中间分缝儿,拿黑绒布条绑成双马尾,见安德烈凑过来,白润纤细的小腿肚像猫儿挨了一脚那样蜷缩起来,羞得不敢看他;另一个则是心事重重的苏菲娅,她正思考救主节的行动计划,见这宽肩阔背的男人套近乎似的挤进座位,湖绿圆眼睛充满敌意,一点给他腾地方的意思都没有。

“两位小姐。”

安德烈扬起下巴,不动声色给她们欣赏自己颇有魅力的侧脸——结果她俩谁都没在看,尴尬地他直摸鼻子,连客套话都忘了。

娜娜倒是比较好心肠,怕他这顿饭吃得太寂寞,主动陪安德烈聊了几句。

“他那个样子吃…不要紧吗?”

娜娜伸出一根粉润的指头,悄悄指了指桌上一个把脸埋进盘子吃饭的青年。他名叫米歇尔,虽然长得挺清秀,但是真正从森林里来的,当狼的时间比当人的时间还长。他不会说很复杂的句子,甚至进食还保留着狼的习惯,没人盯着就不用刀叉。虽然被当成吃相粗野蒙混过去,但苏菲娅知道,他啃起人肉来也是这副模样的。

“没事。那小子以前从马上跌下来过,小脑给踢坏了。”

安德烈漫不经心地胡说。

“Anelp aitarg, ariam eva…”

“什么?”

“我在为他祈祷呀。”

苏菲娅冷不丁听到这段对话,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她在心里后悔地骂自己,没想到不声不响的娜娜,竟那么认真地听神甫的教理课,早知道绝不应该让她和安德烈说话。

红发少女不动声色瞄向安德烈的脸,他正鼓着腮帮咀嚼面包,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反应。

她在心底偷偷松了一口气。如果这帮狼人知道了她们只是待宰的祭品,就不会有现在这样其乐融融的场面了,她们会被这帮没心没肺的狼嘻嘻哈哈地奸杀宰吃,和那晚被活吃的莉芙一样,变成一堆堆沾满鲜血白浊的肉。

——如果换作在场任何一个文盲,都会把娜娜小声的嘟囔当作无意义的耳边风;然而偏偏就是这个上过大学的安德烈!他虽然不信什么劳什子宗教,但恰好懂得拉丁语,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群修女学生完全就是冒牌货。离开餐桌时,他露出一丝冷笑,决定要找罗吉把这一阵的糊涂账全算明白。

救主节那天,神甫被四个狼青年看似护卫,实为挟持到北方主教区献圣油和保养圣尸去了。苏菲娅也终于得以实行她的调查计划。

捱到午夜,她却没听到莉芙视察的动静,又等了半个钟头,还是没等来人,她决定下楼梯瞧一瞧。

——楼下,耳堂附近地板上的密道开着,苏菲娅屏息溜了进去,像第一次来那样隐藏在安全的地方,朝下观望。

——之前被用作屠宰女体的藏骨堂,此时竟然站着四个人——罗吉,吉尔伯特,安德烈,还有女仆长莉芙。

苏菲娅反复揉了揉眼睛,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荒唐的一幕是真的。

“…所以,就是这么一回事。您之前到手的那批货物,虽然成色不错,但弥补不了您投资失败的巨大亏空。更何况这帮为您卖命的手下现在已经不听使唤了。目前来看,您无法逃脱破产的命运。”

莉芙单手扶着之前用于处刑的人骨十字架,而罗吉瘫在离她不远处的跪凳上,用手抱着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痴傻模样。吉尔伯特和安德烈则一左一右站在阴影两侧,和罗吉保持着冷漠的距离。

“可…可是,这不可能!当时菲奥娜说过!那笔钱是补偿我的遣散费!我没听说过这笔钱还附带义务啊!”

莉芙听了只是微笑,“我的主人也是菲奥娜——或者说幽灵蛛夫人最大的债权人。整天过那种穷奢极欲的生活,她要是不举债,您难道以为那些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哈、哈哈!你们这些无耻到极点的吸血鬼,故意设套子让我钻吗?!”

“这么说并不公平。请把这想象成,我们对您土地投资的一点帮助吧?我们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前提是您乐意买块地皮,帮我们省下一些不必要的手续麻烦,再把庄园低价让渡给我们就好了。但您似乎喜欢异想天开,而我对您来到这里的目的也抱有兴趣——请别误会,我对您试图改造您同族思想的尝试没有兴趣,而是您的古堡是否能盈利这一点。而目前的判断是,您会在不远的将来,因资不抵债而破产。”

莉芙的语气轻柔平稳,吐出的字眼却一鞭接着一鞭,将罗吉的头抽得抬不起来。他的脑袋被过多听不懂的名词冲击着,只能将求助的眼神转向安德烈。

安德烈阴影下的黑眼睛晦朔不明,说不上是轻蔑还是同情,“…她说得没错。她持有以四厘半利息放款的债权凭证,债务人不是菲奥娜夫人,而是你本人。”

安德烈说完深吸了一口气,滚烫和冰凉的血左右冲刷过他的太阳穴,但他已经没脾气了——这完全是一份签了烂手的高利贷文件,纯粹的文盲才会上这种当。他现在甚至觉得,不识字才是狼人命运悲剧的根源。

“啊?你们说的是他妈啥玩意啊?能不能解释明白点。”吉尔伯特配合气氛故作严肃,但显然在状况外。

“——简单来说,头儿破产了。我们之前受了那么大屈辱,抢来的玩意还不够还利息。”安德烈的语气极度嘲讽。

“喔。就是他没钱了?那我们可以走了吧。”

安德烈摇了摇头,正想着怎么解释,莉芙却抢先一步,手指挑上愣头愣脑的金发狼人的下巴颏。

“他虽然没有钱,但是有你们啊。——你们之前签下的劳务合同,除了安德烈的那一份,都是我一手拟订的。如果罗吉破产,你们全部要被卖为奴隶抵债。”

吉尔伯特嘴角咧起,刚发出两声干巴巴的嘲笑,却看到安德烈严峻痛苦的神情。他不笑了,直接一拳往莉芙的脸上招呼。

女仆长这次却没有任他凌辱,而是比吹口气还要轻松地闪过。她用手提起白色的裙摆,又作出那种淫荡的挑衅姿势,“这么喜欢揍女人,我们来决斗如何?如果你赢了,你的那纸卖身契就算作废,我也任你处置。”

“管他妈的作不作废,敢这样耍老子,我非干爆你这贱人!”

吉尔伯特灰蓝眼珠瞳孔因暴怒收得针细,露出非人的獠牙和利爪,连手肘和脖子都冒出少许返祖的狼毛。

无论是狼人还是吸血鬼,决斗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畏惧逃避决斗是不可接受的耻辱行为。决斗需要见证人,而崩溃的罗吉此时已经完全失能了,只能由安德烈代办。

莉芙挑了一把十字小护手的刺剑,空掉副手,不拿装有一枚子弹的火枪,也不用格挡匕首;吉尔伯特则挑了三把十公分长的刀刃极薄的短刀,夹在左手指骨间作爪刀使用。

乍一看都是剑走偏锋的选择,但真正见识两者决斗的场面,就知道他们都是玩命的老行家。吉尔伯特空掉一只手,从而仰仗利爪的灵活,疯狂刺袭莉芙眼球喉管等要害,逼迫她的躲闪出纰漏,好为直冲心脏的致死劈斩开道。

莉芙也不是吃素的,她的爪子虽没有吉尔伯特那种骇人的蛮力,但能配合完美的剑术步伐进行视线引导,从而让瞬间爆发的准狠冲刺一次次得手,很快就在金发狼人的肩、侧肋、大腿上开了几个血洞。她又卖了个破绽,吉尔伯特过于激进的滑刀绞缠没能如愿折断刺剑剑尖,反而将左肋下方暴露给厉喝向前的刺击。

下个须臾,吉尔伯特的爪刀打飞了莉芙的刺剑尖,却把武器扔了——要害完全暴露的短短一瞬,他就已经在这场决斗中输了,莉芙的剑术更加高明。

安德烈对这场决斗的结果也没有异议。

她玩味地拾起他刚才还玩弄于鼓掌间、嗖嗖作响的短刀,伸脚踢了踢颓丧狼人的猎裤裆部。

“——你那条喜欢爆粗的舌头,之后要二十四小时在我屁眼里待着,好好期待吧。”

“那帮送过来的女孩呢?你打算怎么办?”

安德烈问出了最后重要的问题。

“按规矩,她们是要被转手交给主人炼成肥料和子弹的。不过我们好歹也搭伙过了一阵,就给你们宰了当肉吃吧。——你们狼人不是最讲民主吗?明晚之前,投票选出一个想吃的女孩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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