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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琴仙府的陷阱,2

[db:作者] 2025-08-08 09:29 5hhhhh 1360 ℃

  

  秦氏掀起司砚的裙子,看到了被褪下的内裤和湿漉漉的白袜棍棍,索性把白袜脱下丢了,又盖上了个绸布套子,套子上绣着几个紧贴的铃铛,一旦震动起来,将会给司砚极大的刺激,可绸布上被秦氏写了一个“禁”,这样即使司砚如何欢愉,也释放不出一点一滴。秦氏一个响指,四个铃铛叮铃叮铃的响起来,司砚面对着如此折磨,又愉悦,又难受,彻底变成了任人宰割的美肉。

  

  “把他装上马车,我们走。”小鬼打开马车大门,原来铁质车厢里居然还关着两个和司砚一样拘束的人,不用想,这也是秦氏从各处收集的伪娘妻妾,司砚也被丢上了马车,在三重铃声的合奏中与其他两个小伪娘扭曲挣扎在一起。秦氏关上车门,同小鬼一起坐到车前,随着一阵马蹄,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司砚的第二个元神。

  

  司砚这一路选择不从正门进入仙府,而是寻找仙府的侧门或是其他入口,争取打众鬼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在第一个元神还在大门口敲门的空当,司砚的这个元神就趁机顺着外墙溜进树林里,再沿着外墙探索。

  

  但司砚一身华丽的衣服在树林里很难行进,由于衣物本身不可破坏的属性,司砚的衣服往往是和树枝挂在一起,高跟鞋也很难在崎岖不平的路面行走,等司砚真的发现侧门时,自己已经几乎筋疲力尽了。

  

  没想到真的被司砚发现了一个半掩着的小门,司砚向里望去,里面的小房一间挨着一间,只有一个二层的高楼鹤立鸡群。

  

  “那是什么?建筑这么醒目,说不定恶鬼的本体就在里面。

  

  趁着大院正在大摆筵席,侧路无人看守,司砚很容易就潜入进来,但或许是预料到这点,司砚周围的时间和空间开始起了变化,司砚一会看到周围全是来往忙碌的丫鬟,一会又一个人都没有,自己一会走到了高楼的门口,一会却又还在门外徘徊。反反复复搞得司砚也晕头转向。

  

  “怎么和电子游戏里网络出问题了一样...”司砚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到大院方向一阵巨响,妖邪仿佛有所反应,自己这边的时空间好像按下了暂停键。

  

  司砚保持这前进的姿势立在走廊中间,他惊恐的发现,只有自己被定住了,一群丫鬟正朝自己走来,每个丫鬟的身高体格服饰各有差异,但所有人都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这些丫鬟好像为其他事而来,但发现了被定住的司砚。

  

  “啊呀,让客人中了定身法,真是我们的过失。”丫鬟们装模作样的连连道歉,却根部不解开司砚的法术“为了表示我们的歉意,请客人随我们到绣楼暂歇吧。”

  

  “.........”说不出话的司砚发现自己拼尽全力也动不了,丫鬟们却可以随意摆弄自己的身体,丫鬟们稍微一推,自己就像气球一样随着惯性缓缓前进。

  

  “另外,主子可给我们说了,只要把可以伺候舒服,用什么手段都可以...”丫鬟们爆发出一阵嘲弄的笑声,把司砚带到了最高的阁楼上。

  

  阁楼房间里陈设精美,像是大小姐的寝室一般,只是并不透风,四周都挂着铁索,贴着符纸,司砚一进来就立马闻到一阵甜腻钻心的香气,随即小腹微微发热。

  

  丫鬟还刻意把香风往司砚鼻子里扇“这可是让客人变兴奋的熏香,多吸进去一点,等下就会更舒服哦。”司砚看着丫鬟们打开房间的抽屉衣柜,里面放的都是些绳子,锁铐,囚枷之类的道具,还有些司砚不敢相信的奇奇怪怪的椭圆体。

  

  “客人看着身子娇贵,用不了枷锁这些。”

  

  “就是就是,我们把客人用绳子捆起来,然后放到床上榨干净!”

  

  “那不行,得更柔软些,而且得让他自己高潮,我们就在一边时不时取一次精华就够了,这样他才愿意一辈子和我们在一起呀。”

  

  司砚早已中了这些邪物的迷魂术,自己的封印不知道何时被解除也不知道逃生,真把自己当作了将要接受丫鬟服务的客人。

  

  “你害怕啦?”在其他丫鬟整理道具的时候,一个丫鬟走向司砚,颇为挑逗的骑坐在司砚身上“你个小坏蛋,长得这么漂亮,把姐姐们都迷死了。”丫鬟的樱唇离司砚只有片刻之遥“所以你就不要怪姐姐们弄疼你啦。”说罢,便对着司砚吻了上去。

  

  “这次谁来当陪床丫鬟?”丫鬟们似乎在争吵着什么,最终,一个身材和司砚接近的娇小丫鬟被选了出来,小丫鬟好像有些窘迫,马上,她的同伴们居然拿着绳子在小丫鬟身上招呼起来。居然把丫鬟的手臂背向身后,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

  

  小丫鬟的双腿也被并拢捆绑,随即,一众丫鬟把小丫鬟按到了房间的柱子上,用绳子将她和柱子捆在一起,随后,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站着,分别用双手刺激小丫鬟的左半和右半边大腿和胸部,小丫鬟一开始还有些抗拒,很快便被刺激的娇喘连连。司砚往小丫鬟那里望去,却被稳住他的丫鬟将头掰回了中间。

  

  “别看她们...”丫鬟扭着躁动的身体“你是我的...”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叫声,旁边的丫鬟身体瘫软了下来,其他的丫鬟剪开被淫水浸透的亵裤,仍给和司砚热吻的丫鬟,她也熟练的接住。

  

  “自己含住它。”丫鬟微笑着把湿漉漉的亵裤递到司砚嘴边,司砚有些犹豫,但内心的被支配欲还是让他像小狗一样从丫鬟手里叼起亵裤。

  

  “真乖,我来帮你。”丫鬟用手指一点一点把亵裤往司砚的口腔里塞,司砚也很配合的吞咽着,最终,司砚把全部布料都吞到了嘴里,自己的小嘴也微微隆起。

  

  “前戏正式结束,起来吧。”丫鬟扶着司砚起来,司砚看到,丫鬟们全部两手空空,没有任何道具。

  

  “根据讨论呢,我们决定给客人用上最细密精致的服务,就是这个合欢裙。”

  

  司砚定睛一看,在床上正摆着一个粉色的长袄,看起来有些厚实,像是秋冬季的外套似的,但等丫鬟们解开扣子,将要给司砚穿上时,司砚才看到这哪是什么衣物,分明是一只活物!

  

  衣服的内壁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粉色触手,此时正好像感知到猎物一样不停蠕动,司砚吓的不断后退,可马上被安排在背后的丫鬟拦住退路,司砚看着蠕动着发出细微摩擦声的触手服,内心的防线彻底崩溃,尖叫着胡乱抵抗。

  

  可不成章法的反抗毫无意义,触手服刚一接触到司砚,便快速贴在了司砚身上,自动扣上了腋下的盘扣,司砚马上感受到触手正在自己的身体上分泌奇怪的液体,似乎可以溶解掉自己现在身上的衣物,司砚不顾一切的撕扯着厚实的衣服,但触手马上缠绕包裹住了他的双手,厚实的触手还不忘记进行拟态,两个包裹双手的触手团居然变成了两个粉色毛边的厚手套。

  

  司砚绝望的像丫鬟们求救,可她们却笑盈盈的把司砚往后一推,司砚倒在床上,随着双腿离地的那一刻,触手从衣服内鱼贯而出包裹住了双腿,司砚感到腿部被来回拉扯,但低头一看,触手已经幻化成了带着飘带的乳白色襦裙。自己的双脚早就被裹缠进触手里,触手还在司砚双脚下生成了两只假的三寸金莲。

  

  敏感液被涂满全身,触手正积极的改造自己的宿主,目前,它正急需一个可以释放营养液的入口,于是触手浮上了司砚的脑袋,包裹住了绝大部分的头部,并且形成了一个盖住鼻尖的与肤色一致的面罩,又把耳朵上的触手变成耳暖,或许是觉得不够好看,又一个遮住半张脸的面纱生成在司砚眼下,这下司砚除了视觉,其他所有感官都被剥夺了。

  

  司砚满耳朵全是触手蠕动的咕咕声,他只看到所有丫鬟都冲着自己笑,一个粗大的触手想要从司砚的嘴巴进入,释放营养液,但几次触碰发现司砚的嘴巴已经被塞满了,急不可耐的触手在司砚身上寻找着,最终找到了司砚两臀之间的开口...

  

  “呜!!”暴力的插入让司砚几乎哭了出来,粗大的肉棒好像没有完全进入司砚的身体,于是它又冲锋了一次,然后是第三次...司砚被折磨的欲仙欲死,面朝下躺在床上抽搐着。

  

  好像是触手已经难以储存下呼之欲出的营养液,在十几分钟的抽插后终于一齐发泄了出来,司砚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被灌满,血液都好像变得稀薄,不过这总算让触手和他的身体建立了联系,触手开始更温和的侵犯司砚的其他身体部位,为的就是让司砚在持续的刺激中就范,成为触手的奴隶。

  

  从上到下,触手一刻不停的搔挠着司砚的痒痒肉,刚刚经历过爆发的司砚除了扭动挣扎之外没有丝毫力气,见初次攻势取得成效,触手开始更加卖力的分解司砚的衣物,同时长条状的触手不断划过司砚的肌肤,像是温柔的抚摸,又像是引导着一步步踏入绝望的诱惑,司砚刚刚感觉到一丝放松,触手们就变换了方式,无数个小洗盘紧贴在司砚身上吮吸,好像是一个个充满激情的吻一样,同时鼻腔处的触手呼扇着空气,把所有催情熏香的气息全部集中到司砚这里,司砚缓缓的抚摸自己被触手玩弄的身体,此时司砚的耳朵里终于不再是疯狂蠕动的触手的杂音,而是由触手精心制造的,让人耳朵发麻的ASΜR般的啵啵声,甚至,司砚还听到了女性的低吟,尽管他知道这不是真的,但全身的刺激和催情的烟雾还是让他渴望更多。

  

  触手像是紧身衣一样紧贴着司砚全身,唯独在大腿根部留下了一大块空白,现在,几个触须像是试探似的,摆弄司砚的小弟弟,接着是两个球球,可司砚却没有反抗,或者说他也很难有什么实质性的反抗。可几个丫鬟担心司砚尚且自由的双臂,拿出绳子,把司砚的双臂在身后捆住。享受捆绑感觉的司砚对这个姿势又羞耻又兴奋,因为把双手背后,就默认了把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给别人,自己也在心里上对别人的任何行动保持默许,司砚的小嘴里传出几声无意义的呻吟,可能还想说些什么,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触手和丫鬟不会让他说一句话了...

  

  一根触手努力张开自己圆形的口器,在达到符合司砚的标准后对着小司砚吻了下去,而摆弄球球的触手更加卖力的嘲弄揉捏司砚的球球,丫鬟们看着司砚的表情逐渐变得淫靡,独属于男孩子的娇嫩浪叫随着扭动身体的司砚一声一声的传出。

  

  “客人,对我们几个的招待还满意吗?”丫鬟挑逗的对司砚说,尽管现在司砚入耳的全是触手发出的节拍“那么,客人就睡下吧,有什么需要的,叫一声就行。”

  

  司砚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瞅着丫鬟们,不知道是希望她们与自己同乐,还是仅仅把她们当作意淫的对象。丫鬟们在司砚的双脚上打了一个绳结,又把绳子绕过腋下,在身体上打上绳结,然后联系到床的上下两侧,这样就完成了对司砚的固定,最后,丫鬟们拿出一床粉色棉被改在司砚身上,一床棉被加上合欢服本身的厚度弄得司砚有些热,可汗也是触手营养的一部分,司砚身上的汗马上被吸走,同时前后两路被同时耕耘起来。

  

  丫鬟拿着一个玉净瓶伸入被子里,一会就拿出了整整一瓶白色精华。几个丫鬟纷纷拍手叫好,丫鬟们把柱子上捆着的陪睡丫鬟解下,一人吻了一口,然后把还捆着的丫鬟放在司砚旁边。

  

  司砚不知道被这件合欢服云雨了几回,触手已经伸入他的肌理,司砚的眼睛前逐渐形成了一张粉色的膜,彻底封死了他的视力,深入脑髓的触手还翻搅这他的记忆,但并不是要让司砚成为没有感情的苗床,而是强迫他一遍遍回忆自己过去的美好回忆,一遍遍重复自己来到仙府,被丫鬟们穿上触手服的记忆。

  

  丫鬟们拉上大床的帷帐“那么客人,我们就走啦,请客人慢慢享受吧~”

  

  约莫过了现实世界中三五天光景,丫鬟们又簇拥着来到绣楼。

  

  “这次可是个大客人,这些绣楼得腾出来。”

  

  “那那孩子怎么办呢?

  

  “压在床下,给客人当褥子吧。”

  

  远远看去,原先的身影已经膨胀了好几倍,丫鬟不解,拉开帷帐,原来是触手服在快乐下逐渐增生,多变出了好几个内涵触手的杯子,现在司砚和陪床丫鬟变成了一个微微蠕动的棉被卷。

  

  丫鬟们一齐用力,剥开层层包裹,随着一阵酸臭,露出了司砚的脑袋,可以看到合欢服上有绳子编织的龟甲,想必触手用了各种不同的方式刺激司砚,另外司砚的脑袋此时也完全被各种花色的丝绸包裹成了圆球,丫鬟真有一瞬间认为司砚早就被闷死了,不过马上看到司砚的身体还在挣扎或是迎合,看起来就和刚刚穿上触手服时的精神一样好。丫鬟拍拍司砚的脸,不管他有没有意识,说:“客人,等下还有个客人要来,我们没有地方了,所以就麻烦客人做床铺了,要努力让其他客人做个好梦哦。”说罢,丫鬟们抽出床板,把两个棉被卷放在床底,在空虚填上其他棉被,最后再往两人身上铺了四五床褥子,当然,还不忘用胶水把最外侧的褥子与床沿粘在一起,最后,丫鬟们仿佛忘记了司砚一样,继续做各自的工作去了。

  

  司砚的第三个元神。

  

  如果说前两个元神是主动出击的话,那么司砚的最后一个元神就是以逃出生天为目的的,他并没有像前两个元神那样往前行进,而是沿着路往仙府相反的方向移动。

  

  司砚又路过废弃的电梯,这次他看到电梯的角落还放着个发着幽暗绿光的物体。

  

  “那不是我的玉卵吗,太好了。”司砚捡起玉卵,这种玉石雕刻物蕴含着极为强大的法力,搞不好可以一招击毙敌人。可自己不能无视另外两个元神的牺牲,只能拿起玉卵继续向后逃跑,以备不时之需了。

  

  周围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司砚也只能凭借玉卵的微光艰难探路,可不一会,她就看到了远处的微光。

  

  好像是一直队伍,司砚跑到偏僻的地方潜伏起来,是一直迎亲队伍,整往仙府方向去,队伍中间是新娘的花轿,四周的人物看起来都全身煞白,唯独在脸蛋上用红颜料夸张的点了一点,司砚看着一路跟着唱名的人嘴里咿咿呀呀的报着新娘家属的名单,心里有些发毛。

  

  “新娘!”那唱名的人一顿“顾司砚!”

  

  “新娘在哪呢?”不知道哪里来的声音悄悄的问。

  

  “在路边躲着呢!”

  

  “哈哈哈哈哈哈”

  

  一群古装打扮的闲散乡民的哈哈大笑的围到司砚旁边“新娘,新娘在这呢!”这些人虽然一直发出哈哈哈的皮笑肉不笑的声音,但脸上却统一贴着一层白纸,上面画着个哭脸。

  

  “你们...滚开啊...”司砚虽然一直拳打脚踢,但这群庄稼汉的身板不是司砚靠蛮力能对付的。

  

  “闹新娘,闹新娘!”人群中有人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着绳子和布条,不出所料,司砚马上就被这群没有礼貌的婚闹者捆了个五花大绑,眼看不能动的司砚还在踢腿,有好事的居然接住了司砚的白丝腿,把粗糙的大手伸到裙子里侃油。

  

  “呀!变态啊!”司砚放声尖叫,正好有人把一堆布条塞入了司砚嘴里,布条里还包裹着大枣蜜饯,司砚无助的挣扎了几下,就被几个壮汉抱住到处乱摸。

  

  “不要闹了,再晚就耽误了时间。”引起队伍中洒出一片片纸钱,人们好像麻雀似的一拥而上抢起纸钱来,司砚这才得以脱身,不过又被迎亲队伍塞到了花轿里。

  

  各种乐器吹起来了,各种戏也唱起来了,司砚虽然被一通折腾,但是幸好玉卵还握在自己手中。

  

  “邪魔,等下看我用玉卵除掉你。”

  

  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终于走入持琴仙府里,大院里吃席的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花轿。

  

  “请新娘下轿——!”

  

  花轿的帘子被拉开,司砚也走下了轿子。他看到,在大院中央,祠堂里本应该坐着族长和父母的地方,赫然放着一口黝黑的大棺材。

  

  “这就是邪魔本尊吧。”司砚握紧了手中的杀器,棺材的盖子缓缓打开,从里面传来了深邃的声音。

  

  “你终于来了...”

  

  “混账东西,我杀了你!”

  

  棺材里的声音被司砚的破口大骂弄的很不愉快“你的嘴巴不是被婚闹的人堵住了吗...”

  

  “呸,我把布咬破,把里面的蜜饯吃了,当然能解开。”说时迟那时快,司砚大喊一声“接招!”捆在背后的双手拔下了玉卵上的插销,接着往旁边一磕,对着棺材里投掷过去,自己也顺便躲进了花轿里。

  

  “小心高爆弹!”

  

  轰隆的一声,整个灵异空间都为之一颤,司砚在烟雾中往外看,大院里的宴席被炸的乱七八糟,前来赴会的宾客一个都没了踪影,可自己瞄准的目标棺材却毫发无伤,不仅如此,里面还飘出来了一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子。

  

  “你是谁!”司砚大声问着,但却突然愣住,女子的身上捆着浸泡鸡血的绳索,身上还贴着几张符纸,脖子上挂着镇魂铃,这显然是被强大的法器封印了起来,但还是阻挡不住冲天怨气,让其可以相对自由的活动。

  

  “你不认识我了吗?顾司砚?”女子冷笑道“一百年前你和你家主子把我残忍的害死,现在我要报姓名之仇!”

  

  “什么,你到底是谁,我不是顾司砚,我叫萧司砚。”

  

  “你这一世叫什么,重要吗?你前世是广府的丫鬟,名字就叫顾司砚,你们合谋把我杀害,还过的舒舒服服的了却一生,你觉得上一世躲得过,这一生就一样吗?!”

  

  “我...我怎么知道自己前世的事情。”

  

  “不知道就是逃避的借口吗?你和广明昭和其他丫鬟一起把我骗过来,用冥婚的方式让我死而不得超生,如今你却要用不知道来推脱!”

  

  “广明昭...是广老师!怪不得你要找她,难道她和我一样也是前世作孽?”

  

  “她就是当时广府的当家,杀害我的元凶,我设下这个局,本以为能吸引她前来,可她却拿你这个毫不知情的转世当替罪羊,不过这也无妨,乖乖受缚吧。”

  

  司砚感知到空间正在坍缩,之前的各种迷障正在一个接一个消除,正是冤魂在凝聚力量,司砚突然好像被巨大力量抓住,在空中悬浮了起来。一瞬间,司砚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你是广持琴,那个被活埋的人...”

  

   “没想到百年不见,你的年岁还和那时一样。”此时持琴身边已经聚拢了无数个丫鬟,还有更多丫鬟从别处赶来,这些丫鬟体态各异,但脸和持琴一模一样。

  

  “持琴,持琴。”空中飘着的司砚慌张的胡乱蹬腿“听我说,是明昭逼我干的......我错了!我错了!持琴,放过我吧,我这一世才活了二十年...我以后年年清明给你烧纸...”

  

  “道歉就能原谅的话,为什么我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呢,呵呵呵...”

  

  丫鬟们拉过司砚,一件一件的红衣红袍不由分说的披在司砚身上。与此同时,其余的丫鬟们还摇头晃脑的唱起了童谣。

  

  “打的青洋伞,坐的菊花娇,一声唢呐一声号,姐姐回来好热闹...”

  

  “救命...放开我!”

  

  “...今年过喜事,明年坟长草...”

  

  啪啪两下,丫鬟打在司砚脸上,可被打的司砚刚刚又想叫喊,就被塞入了个硕大的夜明珠,冰凉的球体几乎塞满了司砚的嘴巴,他正欲吐出来,丫鬟们又在嘴巴缠绕了红布固定,在脑后系上。

  

  司砚的上半身被严酷的五花大绑弄的生疼,可在法力的驱动下,绳索居然进一步收紧勒进肉里,司砚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扭折了,而且绳子的紧致已经非人力所能达到,司砚甚至感觉绳子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几乎窒息。

  

  “…侬要金边盖碗勒细茶,侬要红漆踏板象牙床,侬要一对鸳鸯烛;侬要一对鸳鸯枕,侬要红绫并缎绸,侬要银子装粒粒...”

  

  司砚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就在这时,地板上凭空出现了一张红布地毯,司砚披上的袍子也像活过来一样,在宽大的下摆下,又给司砚变换出了一条上达腰腹,下至脚踝的红布拘束腿套,被套住双腿的司砚根本无法行动,在地上扭动着。

  

  “新娘过门咯!新娘过门咯!”

  

  司砚猛然感觉自己撅起的两臀一阵刺痛,原来是红毯左右两边站满了丫鬟,有的人拿着长鞭,只要看到司砚停下就会用手上的道具催促他。

  

  又是几声凌厉的鞭啸,司砚的屁股火辣辣的疼,他也不得不艰难站起,后面的丫鬟又打了司砚几下,司砚被抽的全身都是鞭痕,只能一跳一跳的向前走。

  

  眼看自己逐渐掌握了方法,不知是谁把大红的盖头盖在了司砚头上,厚实的红布封锁了司砚的视力,司砚被吓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可是鞭打马上又从身后传来,只听盖头下的司砚发出一阵委屈的呜呜声,还是小幅度的跳着行进,远看就像迈着小碎步的新娘一样。

  

  不知道走了多久,司砚终于在盖头下看到了门槛一样的东西,几乎是摔着让自己迈入了房间,有个声音高调唱着“拜父母!”司砚便感觉自己左右被人拽住,在地面上拖行着来到一双太师椅前。

  

  盖头被掀开了一点,司砚看到坐在太师椅上的两个人,明明就是两个和自己一般装束的新娘端坐其上,司砚在愣神之下,被从后面按着磕头,但司砚在把头抬起来时,左边坐着的新娘已经被红绳捆绑全身,在椅子上扭动挣扎着,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叫声,司砚正在诧异,又被按着磕了第二个头,这次司砚抬头,连右边的新娘也是一样捆绑堵嘴了。司砚虽然抗拒,但第三下也被按着磕了下去,待司砚起身,面前哪还有什么父母新娘,只有持琴浅笑着站在自己面前。

  

  “亲爱的,做我的新娘好不好呀?”两人四目相对,司砚慌忙摇头,但持琴却不依不饶的越靠越近。“为什么不行?是害怕我老了不好看吗?别担心,我永远都保持这个样子,而你呢,也会永远沉浸在新婚的快乐里的。”

  

  “一拜天地!”

  

  “呜呜呜呜呜...”

  

  “二拜高堂!”

  

  “亲爱的别急,一会我好好办了你。”

  

  “夫妻对拜!”

  

  “...请齐老少拜神明,一拜家公金红被,二拜家婆红缎裙,裙角绣花十二朵,裙头打折鲤鱼鳞,上房点火下房光,照见新娘好嫁妆…”

  

  “送入洞房!”

  

  司砚的周围一下子炸开了锅,有笑的,有哭的,有吹拉弹唱的,有念经超度的,有放礼炮的,有撒纸钱的。

  

  “亲爱的,我们走吧。”

  

  持琴身上的束缚一下子崩开,她挽着司砚,走入洞房中。

  

  司砚感觉到持琴温和的抱住自己,持琴手里似乎多了什么东西。

  

  “亲爱的,要不要试试我给你准备的新料子?”说着,持琴把司砚推倒在床上,自己也笑呵呵的爬上床,握住司砚的双脚。司砚马上感觉到,持琴在自己身上一圈圈缠绕着什么。

  

  “这是麻布的绷带,很显身材哦。”持琴的手法相当老练,绷带每间隔一圈就流出一点缝隙,然后蜿蜒向上的绷带又折回来在缝隙处固定,很快就顺着小脚缠绕到全身。

  

  司砚在挣扎中甩掉了盖头,他看到持琴正躺在自己旁边,像逗猫似的挑起他的下巴:“小娘子不高兴了,来,亲一下。”随着持琴在额头上浅浅一吻,绷带便继续开始了搅动,直至覆盖上司砚的脑袋,在以上下左右多种方法围合。

  

  接着,司砚透过绷带看到持琴拿了一条宽大的水蓝色丝布,改在司砚身上,像套子似的把他裹起来,接着,第二层绷带又从脚边开始缠绕。

  

  “呜呜...”

  

  接着是一条淡粉色的料,在缠绕第三层绷带时,持琴看到司砚小腹之下微微鼓起了一块,不觉笑出了声“娘子这么着急呀,那就多给我生几个娃娃好不好呀?”

  

  三层绷带的缠绕之下,司砚感觉全身都被挤压到了一起,等包装完成后,她被持琴扶起,又被丫鬟抬着送出去。

  

  大院里还保持着喜庆的氛围,只不过在中间放了个打开盖子的棺材,持琴面对着大家的祝福,喜滋滋的捂着嘴笑,一边脱了鞋,捏起裙子踏进棺材里。

  

  “亲爱的,快来呀,床上铺了棉花,一点都不硌。”

  

  司砚被丫鬟们抬着放进棺材里,顺势被持琴像抱枕似的抱住“等一下可别害羞哦。”

  

  棺盖逐渐封上,外人能看到的,是持琴和司砚面对面躺着,好似一对深情伉俪的新婚夫妻。

  

  “亲爱的,关灯啦,我们开始吧?”

  

  后记:

  

  某天,广明昭坐在深夜的心里咨询师里忙活着什么,令人意外的是,办公室的抽屉里装的不是各种文件档案,而是各种款式不同的香水,尽管如此,还是难掩办公室里弥漫的尸臭。

  

  广明昭把一份名单上的“顾司砚”三个字划去,她起身放回名单,却看到自己的半只胳膊从袖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唉。”明昭若无其事的安上胳膊,一边摸了摸自己脑后被头发掩盖的,让人不安的枪眼,回想起了自己作为地主被押送刑场处决的过往。

  

  “持琴啊持琴...”明昭的嘴角露出一丝浅笑“看看咱们俩谁能笑到最后。”

  

  持琴仙府的陷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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