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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3号驯奴营,8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4320 ℃

  科爷还是没理。他在想他是不是出去“销赃”了。他担心他不识货,别他妈的随便给两个钱就出手,那玉就可惜了。但是科爷没想报警,毕竟跟小鹏这样的关系,经不起警察细枝末叶地刨根问底,最后把自己的SM经历来个大兜底,犯不上。尽管他从来也不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私生活,但是也决不愿意将之晒在大街上。玉石找不回来,他就当打眼买错了石头了。

  可小鹏还是在两天后过来了。仍然手里提着菜蔬鱼肉。还为科爷买了一打的白内裤和白棉袜,都是科爷经常穿的品牌。说我要是出门什么的,爷就每天换,然后放在那里等我回来了洗。又说:我又新学了两个菜,要做给爷尝尝。上次爷喜欢吃素炒笋片,我又买来了鲜笋。做家奴容易吗,怕爷吃腻了,得不停地学做新菜。将来我倒是不能失业了,可以当厨师啊……科爷始终没有说话,他就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屏幕。待小鹏一边说话一边将东西归拢好,然后跪在科爷跟前,一把抱住科爷的双脚,把脸紧紧埋在科爷穿着袜子的脚面上。说:想爷了,我都后悔出门前没拿一双爷穿过的袜子,好在想爷的时候亲一亲……科爷这时说话了:没拿袜子,你拿别的了吧?

  小鹏说:拿别的?对啊,拿爷的内衣内裤也好啊……可惜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下次一定拿着,我太想爷了。

  小鹏开始为科爷脱袜子,可科爷一脚把他踹开。说:你那天进陈列间了吧?

  小鹏不解地望着科爷说:进了,打扫了一下卫生。怎么了爷?

  科爷说:看见一件羊脂玉的象雕了吗?

  小鹏说:我没注意啊,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羊脂玉的,反正看着都很好看。爷,那些玉都价值不菲吧?

  科爷说:那羊脂玉价值百万。

  小鹏咂舌:哇,爷那么富豪啊,一个玉雕就那么值钱。

  科爷目光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小鹏。小鹏感到有点不适。虽然科爷对他一向很严厉,但是还没用这样枪口一样的目光盯过他。他在想这目光的缘由。于是他想到了刚才玉石的话题,科爷不会无缘无故跟他说到什么劳什子羊脂玉的象雕,一定是那玉雕有了什么差错。于是他说:爷,是不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那个象雕?

  科爷冷笑道:弄坏了还会有碎片吧?

  小鹏张口结舌,好一会说:爷……爷是说玉雕丢了?

  科爷不语。小鹏跪在那里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要说什么,明显的,科爷是把丢玉的事情跟他联系在了一起,甚至是直接指向了他。他很吃惊!

  良久,科爷问: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小鹏半晌说:我来伺候爷……他的声音突然显得干涩而嘶哑。

  科爷又说:还有呢?

  小鹏说:供爷玩……科爷厉声说:那好,把衣服脱光!

  小鹏顿了一下,就把衣服都脱了,赤身跪在科爷脚边。科爷起身拿来一根绳子,开始捆绑小鹏。他先是捆了小鹏的上身,然后捆了手脚,把他吊在卫生间里,是那种脸朝下,手脚高吊,俗称反弓吊。小鹏好看的腰背形成了一个U形的弧。科爷担心小鹏这么吊着,会因为手腕和脚腕的疼痛而喊叫,就扒下自己脚上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科爷这才拿皮带狠抽了起来。小鹏身上不停地抽搐着,堵着袜子的嘴里却并没有呻吟声。科爷越是听不到他的呻吟越是恼火,就扔了皮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小鹏却始终不出一点声音,就像跟科爷示威一样。科爷也打累了,就一只脚踏在小鹏的腰上歇息。这时,他听到了绳索纤维因拉抻而有的轻微的哔剥声,和小鹏腰上因为承载重量而身体的关节有噼啪的声响。科爷知道小鹏会坠得很疼,但是他还是那么踩着他的腰玩了五分钟的手机。小鹏仍然没有吭声,他是在咬牙,不,是咬着科爷的袜子坚持着。

  科爷觉得站累了,就拿下那只脚来,出了卫生间,把门砰的关上。

  科爷还没吃饭,出来自己煮了面,草草吃了。然后就边喝啤酒边上网打游戏,翻看玉石资料。睡觉前他上厕所撒尿,见吊着的小鹏垂着头,也不看他。科爷问:渴了吗?想喝尿吗?

  小鹏的脸部肌肉微微动了一下,再没什么表示。科爷从他嘴里扯出袜子,用沾满小鹏口水的湿漉漉的袜子抽了几下小鹏的脸,说:问你呢,想喝不?

  小鹏闭上眼睛,不开口。

  科爷又抽了他两下,然后将袜子塞回他的嘴里。自己站在便池前,哗哗啦啦地撒了尿。尿完就出了厕所回到卧室,换了睡衣后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因为喝了啤酒,被尿憋醒,就起床上厕所。一推开厕所的门,就听到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一看,不知道怎么弄的,原来环绕小鹏脖子的绳子已经紧紧嵌进了他的脖子,死死地勒着。小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脸色紫涨,由于嘴里塞着袜子,所以他努力地张大鼻孔,挣扎着喘息。但是那喘息已经越来越弱。

  科爷慌了,忙把小鹏放下来。因为绳索系得比较紧,解开它就花费了不少时间,而且他越是着急越是手忙脚乱不得要领。

  待科爷把所有的绳子都解开了,小鹏已经没有了呼吸。科爷慌了,好在他在部队学过专业的救护,立刻将小鹏平放在地上,开始为小鹏做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他也顾不得小鹏嘴里的臭袜子味道,按压胸腔再对嘴呼吸……折腾了几分钟,科爷已经浑身是汗了,小鹏才渐渐有了呼吸。科爷又对着他的嘴做了几次呼吸,见小鹏终于呼吸匀称了,他才跌坐在地上。然后轻拍着小鹏的脸,小鹏缓缓睁开眼睛。他望着科爷,科爷说:我这就叫120……小鹏却声音孱弱地说:不用……没事……科爷问:渴吗,要喝水吗?

  小鹏没说话。科爷立刻抱起小鹏,将他放在卧室的床上,然后端来温开水,怕让小鹏坐起来喝水折腾,就把水喝进口里再嘴对嘴地喂给小鹏。小鹏就这样喝了一杯水,然后闭着眼睛蜷缩在那里。

  科爷问: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鹏瑶瑶头。

  科爷把了小鹏的脉,还比较平稳,他放下心来。查看了一下,见他的手腕和脚腕都红肿了,还有一些血丝,就找出双氧水为他擦拭了一遍。然后自己也上床,把小鹏抱在怀里,让小鹏的脸紧贴着自己的脸颊。之所以要这样抱他,是想感受到他的呼吸。一旦呼吸有什么异样好立刻送医院。

  小鹏的呼吸游曳在科爷的鼻息范围内,很平稳。科爷也就感受着小鹏甜丝丝的呼吸放心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科爷感觉到小鹏醒了,他悄悄离开了科爷的怀,然后又悄悄起身下了床,无声地出了卧室并轻轻带上了门。

  科爷又闭上眼睛睡了一会。待他起床,看到饭桌上并没有早餐。小鹏昨天买来的东西都放在厨房。科爷将那些东西都放进了冰箱。然后坐在客厅里出神……想到那个羊脂玉的象雕,也想到了昨晚折磨小鹏。心里自然是不舒畅的,但是一想,算了,既然没打算报警,那就不再追究了。自己虽然没想过找家奴,但是小鹏来了他也没把他拒之门外,说到底还是贪图小鹏的伺候。还是那句话,人跟欲望斗,那是斗不过的。怎么样,现在斗得自己如今这么狼狈。丢了玉雕是其一,再有就是他被小鹏给烫了,等于背后挨了一刀,这是最令他恼怒不已的。

  闻铮出差一回来,去机场接他的小奴不是小居而换成了小室。一问才知道小居被撵出去了,他并没有跟小室多问什么。回到了花园三号,闻铮才找了小与问是怎么回事,小与就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晚上躺在床上,闻铮就问勇爷那个阿航跟他是什么朋友。勇爷说就是圈子里的朋友了。

  闻铮说:他追你你没感觉到?

  勇爷说:感觉到了,可他也没明说。而且我对他也没那个意思。

  闻铮笑说:没那个意思还把他招到家里来,不怕他误会吗?

  勇爷说:他有困难帮他一下而已,不能误会什么。

  闻铮说:你不觉得这阿航住进来是有什么目的的?

  勇爷说:宝贝,你想多了,他能有什么目的。

  闻铮说:如果他有困难,帮他没问题,可没必要住到家里来啊。

  勇爷也笑了:怎么了你,这么不待见他?

  闻铮说:我觉得你想帮他还是用另外的方式比较好。

  勇爷说:你的意思是把他请走?

  闻铮不语。

  勇爷说:行,宝贝都说话了,我会考虑的。不过我得跟你汇报一下,你出差这些天,我玩了个小奴。

  闻铮说:这还用跟我汇报,你满院子的小奴,还不是想玩就随时玩。

  勇爷说:不是院子里的。

  闻铮有点惊异,因为他知道彭勇是爱玩奴,但是他从来不玩外面的,只玩家奴。

  勇爷说的就是那个十八岁的想进来做厨师的小奴,叫小威。小威的眉眼特别像一个在韩国出道的中国小鲜肉,但是看上去比那小鲜肉纯净得多。那天,振海带他做了体检后,来见勇爷。事先振海令他净身,不准吃晚饭。然后让小与突击训练一下规矩。

  待晚上勇爷回来吃过饭,振海就把他叫过来,在勇爷书房外跪候。一直到勇爷要上床休息了,这才带一丝不挂的小威来到卧室跪在床前。勇爷看了一眼,就觉得振海说得没错,确实是鲜鲜嫩嫩的一个男孩。他的皮肤白皙细腻,他太阳穴处淡蓝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勇爷笑了,伸出脚来饶有兴趣地用脚趾拨弄着小威的太阳穴。振海忙跪过来恭敬地捧住勇爷的脚,低声训斥小威,怎么不伺候着爷的圣脚?爷用圣脚临幸你,要立刻捧住,知道吗?

  小威慌忙去捧勇爷的脚,可勇爷却已经把脚收回来了。然后对振海说:他没训练过,没事。海哥,你去休息吧。

  振海忙磕头说:爷晚安。

  小威也跟着磕头说:爷晚安。

  勇爷大笑:这孩子学得还真快。

  振海低声叮嘱了小威一句:好好伺候爷。

  小威忙点头。振海就退下去了。小威一时有点茫然,一双清水样的大眼睛不安地眨。勇爷喜欢看这种青涩无助的模样,就不说话,倚靠在床头抿着嘴望着他。

  这么一个帅气鲜嫩的男孩子,一跪在床前,勇爷的身体就有了反应,有冲动要玩。他对小威说,上来吧。

  小威慌了一下,但立刻上床跪好。勇爷用脚把他的头勾过来,然后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塞进自己的裆里。他看到小威的身体有点抖,应该是紧张的。小威的脸隔着内裤贴近勇爷的圣根。他感觉到了勇爷圣根的磅礴气势,闻嗅到了轻熟的雄性气味。勇爷一盘腿就把小威的头夹在裆间。小威身体是跪着的,脸埋在勇爷的裆里。

  勇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一个朋友,他跟那朋友聊着天,然后翻出小威的头,把自己的圣根插进了小威的嘴里,抓着他的头发用力上下攒动。上面却依然跟朋友谈笑风生着。

  小威平生第一次给别人口,不得要领,牙齿总是碰到勇爷的圣根。开始的时候勇爷拍拍他的脸说:牙。

  朋友在电话里就问:牙?什么牙?

  勇爷就笑说:你不牙疼吗?

  朋友说:没疼啊。

  勇爷说:没疼好。

  朋友说:莫名其妙,你没事吧?

  可小威的牙齿很快又碰到了勇爷的圣根,勇爷很是不舒服,就抡起手给了小威一个耳光。小威一脸的不知所措。勇爷收了电话,让小威把安全套拿过来,给圣根套上。小威胆战心惊地照做了,只是把安全套往圣根上套的时候,完全没有经验,不知道如何操作。勇爷就帮着他弄好了。然后把小威的身体翻过去,圣根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小威一声呻吟……小威让勇爷有些欲罢不能,一连玩了一个星期,直到闻铮回来。其实,玩到后来,那兴致已经由最初的一满杯的烈酒,渐渐成了一个杯底的可乐。即便闻铮不回来,勇爷也该换奴了。

  晚上,科爷找朋友凯子出来喝酒,想散散心。见科爷神情懒懒的,凯子就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给甩了。科爷一笑,说被一件玉雕给甩了。凯子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你知道那件羊脂玉的象雕吧?就是你爱不释手的那件,他妈丢了。

  凯子听了就满脸坏笑,说:我靠,你还真发现了啊?

  勇爷不懂他这话的意思,说:当然发现了,你什么情况?

  凯子说:你要没发现我就多玩几天。

  勇爷一惊,忙问:什么意思,那象雕在你那儿?

  凯子说:是啊,趁你不注意就顺回家把玩几天。

  勇爷骂道:我日你先人的,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凯子说:我靠,说了你能让我拿吗?还不如偷着拿了,先斩后奏。

  勇爷说:你他妈斩是斩了,奏了吗?我一棒子靠死你!

  凯子笑嘻嘻地说:现在奏了,你能怎么样。

  勇爷不知道凯子是什么时候把那象雕顺走的,他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啊。

  凯子说:趁你不注意呗。

  勇爷一下子就想到了小鹏,想到了小鹏昨晚被吊在卫生间的样子……回到家,科爷摆弄他的那些宝贝玉石的时候,老是走神,显得心不在焉的。夜里洗了澡,他看见卧室柜子上放着昨天小鹏拿来的内裤。他拆开了一个包装,穿上了,然后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睡。他想应该跟小鹏解释一下,但小鹏可能不会再过来了,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谁知道过几天他会不会心血来潮就又上来了呢,这也说不定。他自是清楚,自己的这个身体,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个人对小鹏有着怎么样的诱惑力。肉欲是人性中最没谱最羸弱的一环,多少人可以为了肉欲而放弃一切,包括他人的生命和自己的生命,比如情杀案件。所以,他不认为小鹏会有多么多么的例外。这样,科爷就想,那就等着小鹏来了的时候再跟他解释吧。

  但是两个星期过去了,小鹏却没有来,自己的肉体诱惑力似乎背叛了自己。这时,他反而是放不下了,心里一直盘绕着这件事。这天下午科爷开车经过小鹏的那家装潢公司,就停了车。他知道这公司是小鹏的表哥开的,小鹏在这里打工。他想了想就拿出手机来打给了小鹏。小鹏接了,那边环境很嘈杂。科爷要小鹏出来,说自己就是他公司外。没多久,小鹏就出来了,看到了科爷的车子,就疾步跑过来,然后垂手站在车旁。科爷说上来。小鹏就上了车,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的座位上。

  科爷说:最近忙啊?

  小鹏望着车外的一隅说:是。

  科爷说:手伸过来。

  小鹏不解,有点不知所措。

  科爷就一把拉过他的左手,查看着他的手腕。那里的肿已经消了,皮肤破损的地方已经愈合,还残留一点疤痕。科爷又说:把脚拿上来。

  小鹏有点为难,他没动。科爷说:听不懂我的话?把你的脚拿上来!

  小鹏只好犹犹豫豫地把右脚抬起来。科爷抓过他的脚腕,将他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之后脱掉那脚上的高腰运动鞋,然后拉下袜子,查看了脚腕处,跟手腕的状况差不多。科爷抚摸着那脚腕说:还记得我说的羊脂玉的象雕吗?

  小鹏当然知道,就因为那个东西他被科爷在卫生间里吊打了,他还差点窒息。但是他没做什么反应。

  科爷说:那东西没被碰坏,是被我朋友偷着拿走把玩去了。

  小鹏听了,没有说话。他缓缓把那只脚收回来,穿好了鞋子。不久就有眼泪流上了他的脸颊。

  科爷说:对了,你又学做什么新菜了没有?

  小鹏摇了下头。

  之后是一阵沉默。小鹏的泪水滴到了衣襟上,科爷听到了清晰的滴嗒声。他没有看小鹏,说:行了,你忙去吧。

  小鹏点头道:是。

  说罢就下了车。科爷望着他的背影走进公司的门,然后发动了车子。

  玩过了那个男孩小威后,勇爷交代振海,不用把他留下,帮他交上学费,让他去上大学,这四年学费咱们负责。要是他读研考博什么的,咱也负责。另外每月给他一笔生活费。

  小威离开前想给勇爷磕头谢恩,振海不允,小威就对着勇爷的卧房磕了头,然后去了。但是他只拿了学费,没拿生活费,说生活费自己会赚来的。振海说:你怎么赚?卖身去?

  小威忙说:怎么会呢,我是去餐馆打工。如果勇爷还想……还想要我伺候,我怎么能让自己脏了呢……振海说:你好自为之。家奴是这样的,爷玩过的奴又跟别人了,那爷就一定不会再玩了。可你不是家奴,这规矩跟你没关系。不过你要清楚,爷玩奴从来跟钱没关系,爷给你的学费是赞助你,这也是特例了。你不要以为是酬劳,爷从来没给过任何一个奴酬劳,明白吗?

  小威说:我明白。很多规矩我还不懂,以后我会多多跟小与哥讨教的。

  振海说:你得把学业弄好了,别辜负了爷对你的期望。

  小威说:海哥,我知道。

  振海说:你要知道感恩才对,爷能看得上你,玩了你几天,那是你的荣幸。

  小威说:我知道了。海哥,爷什么时候想要我伺候,您就叫我一声,我不是因为爷赞助了我,是因为我爱爷!

  振海也就随他去了。

  小威在高考前,还从来没混过圈子,虽然知道自己是Gay,但是因为家里供他读书不易,他不敢浪费时间结交圈子里的朋友。直到被大学录取后他想学厨师赚学费了,晚上有了空闲时间才开始接触圈子。有个本地的圈子里的网友跟他说,想赚学费不如去花园三号,在那儿当厨师既能赚钱,还能傍上勇爷。知道勇爷,就是在这个时候。于是他开始了解勇爷,也开始了解这个圈子的事。了解了,他也明白了,世界上本来就有许许多多的剑走偏锋的感情,偏离着常规的情感轨迹,但却有人津津乐道沉迷其中,人人都是欲望的俘虏,仅仅是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比如粉丝对一个帅哥明星充满欲望,即便明星吸毒,粉丝甚至也愿意吸毒跟他关在一起得以见到偶像一面。还有的明星私生活混乱,大肆约炮,睡过一个又一个的女孩,一概不负责任。粉丝却要询问被睡过的女孩,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教教我。这种没有底线的欲望,是在大众的眼皮子底下把普世的道德观和价值观给屏蔽了。

  反而是SM圈子里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切也是起源于欲望,但却是两厢情愿的私密交集,道德观和价值观仅仅是SM中人的事,触碰不到不相干的人。大家都有着百分之二百的默契,对不相干的人绝对的守口如瓶。小威觉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这就像你爱上一个人,连地上他踩过的那脚印形状的泥土都是爱的。泥土都可以爱,当然也可以爱这个人穿过的袜子内裤或所有跟他有关的一切。这跟那些没底线的粉丝有点相似,却更加私人化。

  小威进入了一个本地的群,里面都是圈子里的人。小威并不说话,只看大家的聊天。除了那些找主的和找奴的信息,他比较喜欢看大家的闲聊,因为有趣,也会了解一些圈里的事情。比如有人说,能进花园三号做一次M,那绝对就是M里的战斗机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这么说,就私聊了一个网友,网友告诉他,能进花园三号的M一定要帅,身材好,还要有学历。

  那时候开始,他就筹划着能进入花园三号。他只在网友那里只见过勇爷的照片,从照片上看,这个男人他很喜欢,年轻却味道十足。他那一晚为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打了一次飞机。之后他就开始在心里塑造这个男人,把他塑造成神,让他坐上神坛,他要顶礼膜拜。

  因为他做了这么多的功课,当他见到勇爷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是拜神一样的虔诚。他相当紧张和激动,终于见到了在他心里高高在上的神。他这个年龄的男孩子,容易相信,容易陷入,也容易不管不顾。他相信勇爷就是一尊神,于是他陷入了。虽然他知道这神是因为自己的爱而塑造出来的。

  最初的时候,勇爷玩他玩得专心致志,也相当尽兴,他感觉得到。他使尽浑身解数来迎合勇爷。每天能睡在勇爷身边,身体紧贴着身体,那感觉真是美妙!他是第一次跟男生做爱就遇上了勇爷,他心满意足。即便睡在勇爷的脚下或裆下,他的身体都是亢奋异常的,下边的小家伙一直坚硬着,从来都不会疲软。渐渐的,勇爷玩得就有些心不在焉,他明白,勇爷可能玩腻了,他就尤其珍惜跟勇爷在一起的时光,因为他知道明天勇爷可能就不再翻他的牌了,甚至他永远不再有机会跟勇爷睡在一起了,不管是他的怀里还是他脚下裆下……但是,勇爷能赞助他学费还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只是想进来做厨师赚钱。运气好被勇爷看上翻牌就更好。金钱永远是为感情加码的,尽管不那么可靠。所以他对勇爷的崇拜就又纯粹了一个层次。

  小威上学后,每天都盼望着能有三号院打来的电话,说勇爷想玩他,让他进去。可一直都没有。一个周末,他斗胆给振海打了个电话。振海以为他缺钱了,他忙说不缺钱,我课余时间打工,生活费够用的。然后他吞吞吐吐地问爷用不用他伺候……振海说你就好好学习,爷想用你了就找你了。小威答应着,心里满是失望。夜里闭上眼睛,在黑暗中边打飞机边回想着被勇爷玩弄时的细节,然后幻想着自己正在伺候着勇爷,瞬间下面的飞机就成了喷气式……科爷以为,自己已经跟小鹏解释过了,小鹏可能哪一天就又来了。但是一个月过去了,小鹏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有点坐卧不宁,有心打电话给他,可又没什么事情。科爷不是个喜欢语言表达的人,以前跟小鹏在一起也总是小鹏滔滔不绝,他很少搭茬。

  但是事由还是有了,那天凯子过来,说他陈列玉石的房间太暗,也比较乱,建议弄一些架子,陈列玉石,一是好看,二是整洁。科爷说是啊,再弄上玻璃门,防偷防盗。把凯子给说乐了。

  科爷就想何不装修一下呢,真的搞一些陈列架和储藏柜。于是他就想到了小鹏。就让小鹏给设计,然后让他们公司给做。这样想着他就拨通了小鹏的电话,说到了自己想装修房间的事。小鹏满口答应,而且相当客气。科爷感觉到这客气是职业性的,虽然热络,却有着一定的距离感。他们约定明天小鹏就来看房间,然后确定设计方案。

  第二天早上起来,科爷洗了澡,草草吃了早饭,就等着小鹏过来。

  在约好的时间房门被敲响,科爷打开房门,外面站着的不是小鹏,科爷以为他敲错了房门,可那人说:您是盛先生吗?我是装潢公司的。

  科爷说:小鹏没来吗?

  那人说:小鹏有别的活,脱不开身,经理安排我过来了。我们看一下房间?

  科爷没让他进来,说:是这样的,我跟小鹏蛮熟的,所以我觉得装修的事还是想听听他的意思。

  那人说:这样啊,那好,我还是叫他过来吧。

  送走了那人,科爷有点不舒服,他是找了小鹏的,他满口答应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他要的是他亲自来做装修设计的吗?于是他又拨打了小鹏的电话,小鹏依然很热情很客气,说他正在忙着干活,等手上的活忙完就过去。

  科爷也就撂了电话。他也只能等。每一次有人敲门他都以为是小鹏,但总是送快递的、推销产品的或敲错门的。一个星期过去了,小鹏仍然没有来。科爷心里窝火,就直接找到了小鹏的公司。接待他的是经理,科爷知道他是小鹏的表哥。

  说明了来意,经理说知道您是小鹏的熟人,我已经安排他了。最近他忙,可能还没腾出时间来。于是他就把小鹏叫了过来。

  见小鹏闻声而至,科爷就跟表哥道了再见,说跟小鹏单独聊聊。

  科爷对小鹏说:跟我来。

  小鹏也没说什么,就跟着科爷出去了。科爷上了车,示意他也上车。小鹏也就坐上了副驾的位置。科爷也没说话,发动车子就走。小鹏也没问去哪里。科爷把车子开到了一个僻静处,停下来。半晌说:你他妈的忽悠我。

  小鹏说:对不起,这几天一直在赶活,没腾出时间来……科爷说:忙得连一个电话也没有?

  小鹏不语。科爷怒道:你他妈把我当猴子耍是不是?!

  小鹏还是没有说话。

  科爷更气了:你不是小嘴挺能辩解的吗,说话啊。

  小鹏说:确实是忙……科爷打断他,厉声说:下去跪着!

  小鹏愣了一下,还是开门下车,然后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位那一侧,对着车门跪下了。

  科爷不理他,点了根烟吸着。他把车窗摇下来,似乎是放烟,但他其实是想听小鹏说话。可小鹏只是跪着,却并不言声。

  这里是一个即将拆迁的小巷子,住户基本都搬离了,所以小巷里没有任何声音。但是科爷还是担心突然冒出个人来看到,待一支烟抽完,就对外面的小鹏说:滚蛋。

  小鹏一时没明白科爷的意思,怔着。科爷说:让你滚。

  小鹏犹豫一下就站起身来,说了声:装修的事我会安排的。说罢就转身去了。

  科爷却没有发动车子,他又点燃一支烟,猛吸了一口,却仿佛吸进体内的不是香烟,而是车里残留的小鹏的味道。

  然而,小鹏的那个关于装修的承诺再一次成了断线的风筝,不知飘摇去了哪里。他没再跟科爷联络。科爷很懊恼,他去公司找小鹏的理由是装修房间,可他惩罚小鹏跪着,这又明明是私人关系,可小鹏并没对这种私人关系有什么反响。

  三天后,装潢公司经理打来电话,解释说小鹏手上的活没完工,是否可以安排别人为盛先生做设计。科爷婉拒了,说过些日子再说。

  科爷之后就把装修房间的事给抛在一边了,他想,小鹏也该抛在一边了。错怪了他,也解释了,也只能这样了。

  但是科爷错了,他是想抛开却抛不开。比如他看到小鹏给他买的那些袜子和内裤的时候,看到那尊羊脂玉的象雕的时候……后来他把袜子内裤和象雕干脆放在看不到的地方。

  一个晚上,他跟朋友出去宵夜,回来的时候,因为喝了酒,他叫了个代驾送他回去。坐在车子里,他百无聊赖地望着街景。在经过一个大排档的时候,他突然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鹏。科爷就让代驾停车,付了费用把代驾打发走。然后下了车走进排档。

  小鹏跟了几个男孩子在喝酒,他们说说笑笑的,举杯换盏觥筹交错。

  直到科爷走到他们桌边,小鹏才看到他,忙站起身,恭敬地垂手而立。

  科爷跟另外几个男孩打招呼:你们好啊。能借小鹏说几句话吗?

  几个男孩笑说:请便吧。

  科爷就笑着跟男孩们点点头去了,小鹏忙跟上来。

  车子停在一个暗处。两个人上车坐了。科爷伸出右手用手背扫了小鹏左边脸两个耳光。小鹏没有动,也没做躲闪。科爷盯着他,而他却望着车窗外。科爷突然搬过他的头,把嘴堵在他的嘴上。小鹏的唇略显僵硬,科爷的舌尖触碰到了海鲜和啤酒的味道。那时候科爷有点走神,他甚至想到了勇爷。在花园三号里,伺夜的小奴都要过午不食。所以勇爷感受到的小奴嘴里的味道一定不会有什么海鲜和啤酒的味道,那都是来自男孩子体内的非常清新的味道。

  科爷用舌尖粗暴地撞开了小鹏的双唇,其实小鹏并没有不配合,他的舌尖很快就迎接了科爷的舌。科爷边把整条舌头灌进了他的嘴里,在里面一阵疯狂扫荡。

  这激吻足有五分钟。当科爷把自己的唇舌从小鹏的唇舌处剥离的刹那,咕噜,两个人的喉咙口几乎同时地响起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科爷显得很亢奋,他看了一眼小鹏,他也一样很亢奋。

  科爷说:去,跟你那些朋友招呼一声,你开车送我回家。

  小鹏为难道:我喝酒了……科爷就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把自家房门的备用钥匙,当啷一声扔在了车子的仪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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