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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3号驯奴营,5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8660 ℃

  科爷笑了,对跪在他脚边的小居道:你们那位爷也真败家,用这么好的壶装他的尿。小居也笑道:科爷不知道,我们每个家奴都有这样一只盛我们爷的圣尿的壶,就是为领赏用的。科爷说:你们每天都领赏啊?小居说:哪能呢。要我们爷高兴了才赏我们一次。科爷说:这种壶特别能浸味啊。小居说:是的,所以我们的紫砂壶里都有我们爷的味道。科爷就大笑,说:好好收藏吧,将来卖给谁他用来喝茶用。小居说:科爷,我们每天喝水就用这个,但不是茶水,否则我们爷的味道就被茶味给盖住了。

  科爷跟小居扯了一阵子,先命令我们给盛着勇爷尿液的陶壶磕头,然后说:熟悉你们主子,要先从熟悉他的味道开始。草原上的牧人要驯服一匹马,就要喂马喝他的洗脚水,因为洗脚水里有牧人的体味,还要把尿掺到里面。这样驯一阵子,马就会因为熟悉了主人的气味而跟主人有亲密感,以后,只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就会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地被主人骑被主人驱使。所以驯你们也要这样……科爷的话还没说完,跪在他跟前的小鹏举起手。科爷问他什么事,小鹏说:科爷,我不是不喜欢气味训练,我只是想说,牧人驯服一匹马不应该靠洗脚水和尿,而是靠牧人的智慧……这在科爷看来小鹏这是要否定他的训练科目,他盯住了小鹏,面无表情地开始拿起了皮鞭。我们知道他这是要驯小鹏了。果然,他一鞭子抽在小鹏的肩上。然后说:我想知道,我要驯服你是不是也得他妈靠智慧啊?可我驯你不用什么智慧,就用鞭子!

  说着他就没头没脑地抽着小鹏。小鹏一直默不作声,任由科爷抽打。所有人都不敢做声。我担心小鹏被打坏,就战战兢兢地给科爷磕头说:科爷教训累了,休息一下吧。我想,也许我的多嘴也要挨打了。可意外的是科爷听了,就没再抽打,而是一把抓住小鹏的头发,将他扯到一边,然后骑坐在他的身上。

  我们每天每人饮用一茶盅勇爷的尿液,空腹。饮用完,我感觉整个胸腔内都充满勇爷尿液的味道,有点涩,有点咸,有点热烘烘的说不出的味道。但是我还是在生理上有了一些反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跟勇爷真正的亲密接触,这尿液是经过了他脏腑的酿造,然后通过他的圣根流出的,这是勇爷独有的。我闭着嘴巴,把勇爷尿液的味道关在里面。与其说我在体味着勇爷的尿液味道,不如说我想延长我的生理上的反应,因为那种反应是具有迷幻和蛊惑色彩的,它确实可以让人欲罢不能。我知道,只有勇爷的尿液才会有如此的能量。我喝科爷的尿液时,虽然也会有生理上的骚动,但是没这么强烈。我想,这可能源于勇爷本来就是我们走进三号花园的既定引力,也是强大的向心力。所以在我们还没资格见勇爷的时候,他的尿液,仿佛就是一种安慰。

  小鹏一直被科爷骑坐在胯下。小鹏也没再说话。下来我们开他的玩笑,是不是他故意惹怒科爷,就是想去他胯下跪着。小鹏一脸无赖相说:你们说对了,就是这样啊。

  我们就说那你别做勇爷的奴了,直接做科爷的家奴得了。他说:我做谁的奴我做主。

  我们说你真不是个好奴才,难不成你想做主人的主吗?其实我们都看得出,小鹏是喜欢科爷的。

  接下来要做的气味训练是闻嗅勇爷的袜子。第一天早上,小居捧一托盘勇爷穿过的袜子,基本就是白色和黑色的。这些袜子还是勇爷和闻铮出门的时候穿的,因为勇爷没带家奴,振海就在勇爷的旅行箱里放了十件内裤和十双袜子,勇爷基本每天换穿一双,然后把穿脏的带回来。我们第一天训练的就是这一批袜子。

  按科爷的要求,我们给袜子磕头毕,托盘放在地上,我们每个人逐一跪在袜子前,然后把头伏下去,口鼻埋进袜子里。科爷如果看谁的口鼻没有完全埋进去,就会用脚猛然踩是他的头上。

  勇爷的袜子有脚汗味和一丝丝的臭,还有男人特有的体味。我的生理反应又开始了。我的腹腔里蛮是勇爷尿液的味道,口鼻里又满是袜子的味道,我觉得,至少我的嗅觉、味觉和触觉已经跟勇爷亲密过了……这样训练了半个月,我们开始考核。考核的两个科目如果都合格就顺利通过,通不过要受到惩罚。一个科目不过,学员要在网球场马行五圈。两个科目都不过,要施行吊刑。首先考核的是辨别尿液味道。这次家奴小居呈上两只宜兴紫砂壶,一只壶里盛的是勇爷的尿液,另一只壶里盛的是科爷的尿液。考核开始,我们每个学员跪在两只壶前,依次打开两个壶盖闻嗅,当判断出哪个壶里盛的是勇爷的尿液,就斟进茶盅,然后饮下。

  这个考核的难度是很大的,两个男人的尿液味道差别并不是很大。如果不是天天闻嗅饮用勇爷的尿液,那真的是很难正确分辨出来。除非尿前主人饮用了啤酒,食用过水果之类,尿液会有特别的味道。一次我在勇爷的尿液里品尝出淡淡的甜味,后来小居说勇爷赏尿前吃了西瓜。

  考核结束,有三分之一的学员没有通过,就是张冠李戴了,错把科爷的尿液误指认为勇爷的尿液。这些学员就要接受惩罚,绕着网球场马行五圈。我们已经接受过马行训练,所以五圈虽然很累,但也都坚持下来了。

  不过,在这个科目考核过程中,最有意思的环节还是那个动不动就出风头的小鹏。他最初也跟我们一样,打开壶盖闻嗅壶里的味道。他闻的时间并不长,然后就拿起其中一只壶斟满了一茶盅,然后一饮而尽,放下茶盅后,没按规则要立刻确定这一壶的尿液就是勇爷的,而是再次用这只壶斟满茶盅,再一饮而尽。他一连饮了三盅。科爷喝道:行了,让你解渴来了?赶紧确认。

  小鹏笑说:我就是渴了嘛。他又多嘴了,科爷正要动怒,可小鹏却做出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举动。他指着他并没有饮用的那只壶说:这个是勇爷的,我喝的是科爷的。

  科爷也愣了一下,问:规则你懂不懂?

  小鹏说:科爷,规则我懂。

  科爷说:那你就给我说说规则。

  小鹏说:回科爷的话,就是认为哪个壶里的是勇爷的,就饮用哪一壶里的。

  科爷说:那你他妈是怎么干的?

  小鹏说:科爷,我是饮用了这个壶里的后才知道不是勇爷的,我这不算犯规啊。

  这话是在狡辩,其实就是在明目张胆地讨好科爷。下来后我们就骂他是会拍马屁的癞皮狗。他不服,说怎么了,你们想拍有那个胆子吗?你们就是他妈一群言同百舌,胆若鼷鼠的东西。

  但是,小鹏还是通过了考核。

  在袜子考核时,小鹏如出一辙。两只托盘上放着勇爷和科爷的袜子,我们闻嗅后,认为哪一双袜子是勇爷的就用嘴叼起来确认。

  两双袜子都是白色的,同一个有名的牌子。袜子底部都有一点点污渍和汗痕,味道也都不相上下。上面有隐隐约约的五个脚趾肚踩下的印痕,仿佛让袜子有了生命,证明着它曾经穿在一个男人的脚上,所以那脚趾的印痕显得充满诱惑。诱惑不是来自袜子,而是来自于袜子的主人那鲜活的脚,因为我们因被那个人诱惑了,从而也被他的脚俘获。

  已经训练了这么久,我还是能辨别出勇爷的袜子汗味重于臭味,而科爷的袜子则臭味大于汗味,这应该是两个男人脚的出汗程度有差别吧。

  小鹏仍然闻嗅过后叼住了一双袜子,不说你也会猜到他叼的就是科爷的袜子。他叼着科爷的脏袜子说托盘里的那一双是勇爷的。这其实是违规的,可他又狡辩说是袜子在嘴里才品出味道不对的,临时改了的。大家都偷笑,科爷一脚踹在小鹏的脸上,说:就他妈你事儿多。小鹏说:科爷,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要不训练室里太沉闷了。

  科爷似乎是不想理他,或者对他的活跃气氛认可了,就开始惩罚两个考核都没过关的一个学员。科爷命令他们脱光衣服,然后捆绑了,吊起来。并在他们的敏感处吊上一些坠物。比如JJ上,乳头上。吊着不能动,一动坠物就扯着肉疼。科爷伸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立刻就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科爷骑坐在一个学员的身上命令另一个学员把他脚上的袜子脱下来。那学员就跪过来,脱去了科爷的鞋子,然后将袜子也脱下来,双手捧着,恭敬地擎过头顶。那袜子捧到科爷的眼前的刹那,科爷一脚踢在学员的脸上,说:你他妈往哪儿举呢,臭烘烘的。赶紧塞那猪的嘴里,别让他嚎。那个学员就连忙将科爷的袜子塞进了吊着的学员嘴里,他再嚎叫就是呜呜的声音了。

  片子做好了,得到了勇爷的肯定。当然,因为那片子是闻铮做的,做得好不好勇爷都会满意的,热恋中的人都会有一个无底线的宽容心,对自己爱着的人所做的一切会完全不负责任地包容。

  对于闻铮来说,宣传片已经完成,他没有理由再住在公寓里,就跟勇爷打了个招呼,准备搬出去。他也不想在去朋友那里了,准备自己租房。而且在同事的帮助下很快就找到了一个有卫生间的标准间。他还比较满意。于是第二天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搬了过去。小与是拦了他的,这是勇爷的指令,但是拦不住,毕竟闻铮在小与面前也是位爷,他不敢生拉硬拽。只是一味跪求:铮爷,您要是离开这里,勇爷要怪罪我的,铮爷就算为我着想,别让我受罚好吗?

  闻铮说:这不关你的事,回头我跟勇哥解释,保证把你摘出来,放心。

  小与也无奈,见没办法拦住,抽空忙给勇爷打电话汇报这边的事。勇爷因为他没拦住闻铮骂了他没用,然后吩咐他跟在闻铮身边伺候着。小与得令忙追上去从闻铮手里接过行李,帮他搬过去。

  出租房里的陈设也比较简单,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小与让闻铮歇着,自己收拾就可以。闻铮没有歇着,就跟小与一起把床铺了,东西都归置了。然后小与就去了。可没想到小与傍晚又过来了,他原来是取自己的行李去了。闻铮奇怪:你这是搞哪样?

  小与跪下笑说:铮爷害我不敢回家了,爷肯定要处罚我,我就在这儿伺候铮爷吧,只要铮爷不嫌弃我。

  闻铮哭笑不得:亲,你也看到了,这房间不大,住两个人比较局促。而且我不用人伺候,你快回花园去吧。勇哥那边我保证你没事,听话。

  小与说:铮爷,我们爷拨我过来就是伺候您的,您不用说了,我不会回去的。

  这天,勇爷事情比较多,也比较棘手。一直忙,晚上因为有应酬,到了凌晨才结束。觉得太晚了,就没有给闻铮打电话,直接回家了。

  就像小与没有把闻铮留在公寓一样,闻铮也没能把小与“赶走”。晚上,小浩把在公寓做好的饭菜用保温饭盒送了过来。小与伺候闻铮吃了。但是闻铮嘱咐小浩再就不要送饭来了,挺远的,太折腾。

  吃过晚饭,闻铮要弄文案,小与就给他脱了袜子去洗了。回头端来一盆温水要他泡脚,闻铮就把脚伸进盆里。小与跪在跟前在水里为他按摩了双脚。闻铮也没拒绝,他觉得既然小与是带着彭勇的任务来伺候自己的,什么都不让他做,可能他也会有没完成任务的失落。不如就成全他好了。不过小与的按摩不错,他可以弹钢琴的修长手指,在脚上揉来按去的是很舒服。

  小与伺候闻铮洗了澡,为他铺好床,自己就在地板上展开了带来的被褥。闻铮说:你干嘛?

  小与说:我睡这里就行。

  闻铮说:那怎么行呢,你就上床跟我一起睡。

  小与说:谢谢铮爷,还是别了。

  闻铮说:怎么,你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

  小与说:铮爷,不是的,我只是个家奴……闻铮说:那又怎么了?你难道没跟你爷一床睡过?我才不信呢。你要不上来,那我跟你在地板上睡。

  小与没办法,就给闻铮磕头谢恩,然后上了床。他之所以肯上床睡,除了闻铮很真诚地让他,还有就是他以为可能闻铮想让他上床伺夜。

  两个人都躺下了。闻铮关了床头灯,就没了什么动静。小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问问闻铮,按闻铮的性格,即使想要他伺候可能也不好意思说。毕竟自己还比他大一点,不如就主动一点。于是轻声问:铮爷,您需要我伺候就吩咐我。

  闻铮侧脸来望着小与,说:这都睡觉了,还伺候什么?

  小与就不好意思地一笑。闻铮是个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伺候”的含义。说:不用,你是你们爷的奴,你是因为喜欢他,爱他才给他做奴的吧?

  小与说:当然。

  闻铮说:所以,你又不是我的奴,你不是因为喜欢我爱我才伺候我的,而是因为勇哥,所以跟不爱的人有肌肤之亲,你会别扭的。

  小与说:铮爷不必有这个顾虑,做奴的就是你们主人的工具,铮爷不必考虑功能以外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艹就怎么艹……这话把闻铮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与觉得自己说话造次了,闻铮毕竟是个比较内敛的人。忙说:铮爷,我就是瞎说。

  闻铮说:我在网上看到过这个说法。

  小与说:所以铮爷只看到我的功能性就好了。我举例子吧,比如铮爷夜里要小便起床又难受,我就是铮爷的夜壶。再有男孩子都会打飞机,铮爷如果觉得我的口舌伺候会比您自己动手爽一点,那我的嘴就是铮爷的发泄的一个工具。

  闻铮侧过脸来,盯了黑暗中的小与一刻。笑说:如果小帅哥有这种要求,我没问题。如果你没有这个要求,那我也没这种要求。

  小与说:那我就有吧。我想我们爷放我在这边伺候铮爷,也有让铮爷适应我们家里生活方式的意思,所以……铮爷如果跟我们爷谈恋爱,那至少不要排斥这个吧。

  闻铮说:我不排斥,我尊重所有不影响到他人生活的生活方式。

  小与说:那铮爷觉得什么样的生活方式会影响到他人呢?

  闻铮说:比如跳广场舞扭秧歌什么都,那噪音会影响到别人吧。

  小与点点头:铮爷是不是会觉得如果我伺候了您的性生活,就是对我们爷的不忠?

  闻铮说:我说不清楚,不过你不是有个功能说吗,如果是功能性的,那应该不算吧。

  小与说:铮爷在渐入佳境。

  闻铮被逗乐了。他觉得花园三号的家奴的确跟网上那些乱七八糟叫春,逢人犯贱的M是有天壤之别的,包括小浩。他们不但有不错的外形,还有着很好的个人素养,训练有素,很有规矩。

  闻铮说:我真心觉得你是个不错的男孩。又按SM的语境逗他道:可惜我现在体内没有尿,有的话就麻烦你了。

  小与说:铮爷随叫我随到。

  闻铮就伸手拍了拍小与的头,说:睡吧。

  小与说:铮爷需要伺候什么就叫我。

  但是夜里闻铮起夜并没有叫醒小与。但是小与还是被惊醒了,忙起身说:铮爷,要上厕所吗?

  闻铮说:你睡你的,我撒个尿。

  小与忙说:铮爷不用我伺候吗?

  闻铮说:说说而已,你还来真的。

  小与忙下床跪在床前,说:省得铮爷折腾了,来吧。

  闻铮坐在床边,两脚已经落地。小与就拉下他的内裤,露出里面的物件。闻铮有点赧然,而小与却驾轻就熟的,轻轻地用嘴把龟头给含住了。

  小与并没有按规矩将龟头搭在下唇,而是满口嘬住,还有意无意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轻滑那么一两下。这一两下不得了,闻铮的物件眼看着就在小与的嘴里蓬勃起来。闻铮就更加赧然,感觉非常丢脸。殊不知这其实是小与欺负他不知道奴伺厕的规矩而故意戏弄他,他就是想看到他现在的窘样。但是小与不敢笑,只是含着龟头不放。因为膨胀,还因为坐着,加上不好意思,闻铮就一点尿意都没有了。

  小与含了有五六分钟,那坚如磐石的物件完全没有示弱的趋向。闻铮就把身子向后一闪,将物件从小与嘴里抽出来。说:不行,尿不出……小与也忙给闻铮磕头谢罪:铮爷饶恕,是我没伺候好。

  闻铮没想到小与会这样,也不知道他要他饶恕什么。这么一分神,物件反而就放松了,恢复了原状。说:没事的,是我有点不适应。算了吧,我还是厕所解决吧……小与抬头看到闻铮的物件已经平静了,就说:铮爷,我再来伺候。说着嘴又凑上去,这次不敢再戏弄闻铮,按规范将闻铮的龟头搭在自己的下唇。闻铮也在努力配合着,想快点尿出来好睡觉。这样努力了两分多钟,终于有淅淅沥沥的尿液进入了小与的口腔……这时猝然有一丝快感在胸中掠过。闻铮似乎真正体会到了,为什么SM中会有伺厕这么个环节,那是为了一种快感,这快感有点复杂。把自己的体内的废弃物排泄出来这是人的生理现象,但是当你排泄给另一个人,看着他跟吞咽食物和饮品一样地吞咽下去,内心深处会迸发出施虐、战胜、掌控、唯我独尊、至高无上的快感,这感觉可以提升自己的激素,那是人性中最为隐秘而刺激的激素。

  这一次伺厕,似乎打通了一个甬道,闻铮渐渐进入了SM的境界。他没有考虑自己在SM中的角色定位,因为以他的个性和心性,他一定就是个S。

  所以第二天早上起床,小与伺候他穿袜子换内裤等这些比较私密的琐碎小事,他没再说什么。

  小浩一早又来送早餐。闻铮说:不是告诉你不要送了吗?

  小浩跪在那里说:铮爷,这是我们爷吩咐的。

  闻铮想只有彭勇不让送小浩才不会再送。就没再跟小浩说什么。

  小与伺候闻铮吃了早餐,伺候他漱了口。闻铮要去公司,小与为他换上鞋子,穿上外衣,他就出去了。晚上回来,小与请了安,为他脱了鞋子和袜子,开始为他舔脚,他也没有拒绝。他已经可以享受小与的伺候了,小与的唇舌走过他的脚趾、趾缝和脚掌脚背,仿佛那脚被轻云裹挟着,每一次触感都让他的触觉有酥酥的麻醉感,非常美妙。他的脚走了一天,上面有脚汗,有脚汗沤出的气味,都被小与给清理掉了。

  为期一个月的训练结束了。我们休息了一天后,第二天早上,决定我们所有学员去留的时刻到了,勇爷就要挑选定夺了。我们都早早起床,认真洗了澡理了发。换上干净衣服,早早地跪在网球场,等待勇爷来挑选。我的心里是紧张的,经过了一个月艰苦甚至有的科目比较残酷的训练后,可能谁都想最终能留下。而且谁都想能进入内务组,即便进入不了内务组,去环卫组赚薪水也是可以的。反正几乎所有的学员都不想离开花园三号。我说“几乎所有学员”,因为不完全是。那个例外的就是小鹏。

  昨晚,小鹏去了科爷的房间请安。科爷歪在沙发上摆弄笔记本电脑。小鹏跪过来给科爷磕了头,然后就捧起科爷的脚,欲要伺候,却别科爷把他的手拨开了。

  科爷说:有事说事。

  小鹏跪直身子说:科爷,我马上就离开花园三号了。

  科爷愣了一下,问:明天你们勇爷就要挑人了,你作什么作?

  小鹏说:科爷,我不是作,我是想退出了。

  科爷说:那你进来训练什么?这不耽误工夫吗。

  小鹏说:我是想出去做科爷的奴,科爷要是不讨厌我,就收了我吧。

  科爷显然有点意外,他盯了小鹏片刻,说:你又玩什么花花肠子?

  小鹏说:科爷,我说的话是认真的,我想做科爷的奴。

  科爷不动声色道:不可能。我他妈是什么人,帮哥们驯奴,驯完了,把人家奴给拐跑了,我还要不要脸,什么人品。

  小鹏说:好吧,科爷,那是我自愿退出。出去后我去拜见科爷,科爷给我留一个联络方式吧。

  科爷说:给我出去。

  小鹏说:科爷……科爷说:没听见我说话吗?出去!

  小鹏反而上前抱住科爷的一条腿说:我跟定爷了,爷赶不走我!

  科爷用另一只脚蹬开小鹏。说:我靠!我这他妈是怎么训练的,就训练出这么个没规矩的东西吗?这要是让彭勇看见,活活把我笑话死,手艺丢他妈大发了!你就算我失手了,我认栽了。你赶快给我滚!

  小鹏忙退后跪直,说:科爷,收了我吧。我从第一眼看见科爷就喜欢得不行……科爷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说:你给我听好了,我从来不收任何奴,懂了吧?你的所有训练都已经结束了,我不想跟你动手。而且从明天开始,我不再是你的教官,你没必要跟我跪着说话,出了这个花园,我们就各奔东西形同陌路。所以你现在就给我出去。

  小鹏说:科爷为什么把话说得那么绝呢,难道科爷对我就一点兴趣都没有吗?那为什么科爷见到我就会兴奋呢……科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大声叫到:来人!

  门外专门伺候科爷的内务组奴忙进来道:科爷请吩咐。

  科爷说:把这位学员帮我请出去。

  那奴就过来对小鹏说:请吧。

  小鹏对那奴说:没事,我就是来给科爷请个安。说罢他给科爷磕了头,然后就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科爷在网球场果然没有见到小鹏。他特意把振海叫过来问小鹏是怎么回事。振海说小鹏今天早上就走了。科爷愣怔了片刻问:他说为什么走?振海说:我没详细问他。嗨,咱们这儿来去自由,随他去吧。科爷点点头,就不再问了。

  上午十点左右,勇爷穿着网球衫裤走了过来。我们这些学员都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见到勇爷。以往不是在远处就是偷偷在屋子里透过玻璃窗看到勇爷的身影。

  勇爷拍了拍科爷的肩,说:行啊你,以后你办个家奴训练班算了。科爷说:少废话,请客吧你。勇爷说:必须的,你把胃准备好就行。

  两个人嘻嘻哈哈扯了几句就开始打网球。

  我们学员都直跪在球场的西侧,内务组家奴都跪在球场东侧。球童也都是内务组的家奴,一个跪在网边,两个分别跪在两侧底线后场。

  勇爷和科爷的球打得都不错,来回球特别多。而且两个人也经常发出Ace球。

  科爷开始的时候似乎有点心不在焉,每次他的目光扫过我们这些学员的时候都会分神,相信他的分神一定是因为小鹏的离去。

  小鹏走之前跟我道了别。我很吃惊,不能理解他已经把训练坚持了下来,却突然要退出了,不知道他要闹哪样。但是我隐隐感到他的离开应该跟科爷有点什么关系。我问他是不是,他说是的,他对科爷动心了。我笑说那科爷对你动没动心啊?他说当然,如果我这里只是一厢情愿怎么可能在一起。他信心慢慢地说。我问他怎么知道科爷对他动心了。他笑而不答。其实也无需回答,我们都心照不宣。

  因为分神的原因吧,科爷第一局很快就被勇爷破发了。他们很正式地交换了场地,这一局科爷好像找回了状态,或者他本来就是个争强好胜的人,不想在这么多学员面前丢面子,就也破了个勇爷的发球局。

  他们打累了,坐在阳伞下的椅子上休息。内务组奴忙上前伺候,递饮品递毛巾,还有两个奴跪在椅子一侧分别为勇爷和科爷打扇扇风。我们学员一直都直跪着,一动也不敢动,因为科爷严厉的目光时不时地扫过来,那是在说:你们都给我注意点,不许出任何差错。

  我不知道勇爷怎么选择我们,是不是就是凭外貌样子,还是要提问什么的。我等得焦躁不安,有一点前途未卜的惶恐。后来我知道了,其实勇爷选择奴是蛮简单的,当然首先外形得对他的胃口,当然,我们这些留下来参加驯奴营的学员,肯定都是符合勇爷口味的,至少他都有玩一玩的兴趣。

  勇爷首先挑外形最让他有兴趣的学员先骑一下,主要看学员的背部骑坐上去是否舒适,比如背部平缓、舒展、柔软的就比较好一些,这是勇爷用胯部和臀部感受的。勇爷也比较在意脚下的感受,勇爷的脚下每天都有奴垫脚,他尤其喜欢光脚踩踏奴的后脑勺,那里的头发会让勇爷的脚掌和脚趾有些微的痒,但是柔柔的,他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勇爷喜欢两只脚踩着两个奴的头。我们几个被勇爷点过名的,一一跪伏在勇爷的脚下。小居等两个家奴将勇爷的鞋袜脱了,然后勇爷的脚就踩在了我们的头上。我想,我来花园三号就是为了这样让勇爷踩踏玩弄的吧。被一个我有性冲动的男人这样踩在脚下,令我亢奋。因为这种亢奋,我愿意膜拜他,仰视他,敬仰他……正因为我“愿意”,所以我喜欢他的踩踏我头的脚,甚至崇拜他的脚,也包括他身体的一切。SM就是由肉体的性冲动引入的,然后因为欲念的鼓胀,在精神上便形成了一种惯性的崇拜。精神上的东西可以无穷大,大到为了这个欲念可以把自己的头送到这个男人的脚下,连同这一个时间段的尊严、人性、一些做人的权利统统打包送到了他的脚下。如果我被选中做了勇爷的家奴,我就是随时被他艹的性工具,也是被他随时踩在脚下的脚垫。我们之间只能是我爱着他,否则我不可能做他的奴。而他不必对我有感情的交流,玩腻了就换新的小鲜肉。但是,这里没有不公平,我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就算自己送上门来,勇爷还不一定对我有兴趣呢。这就是我的处境,但是我“愿意”。没错,SM就是你情我愿。所以,科爷鞭打我们,即使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我们都不会感到委屈,因为我们在SM的情境里。

  勇爷的脚在我的头上踩着,说另一只脚下的那个头的发质跟我差别太大,要换一个学员的头。我之所以没被换,是因为勇爷喜欢我的发质。

  因为刚刚打过网球,勇爷的脚有些汗湿,那只脚在我的头上张开了脚趾晾汗。勇爷在跟科爷说话,下面的脚趾却无意识地玩弄我的头发。在勇爷脚趾的玩弄中,我嗅到了清风荡进我鼻孔的勇爷的脚味,这让我的身体迅速亢奋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就因为我的发质适合了勇爷的脚感,我最终被选入了内务组。其余的学员有被分到了环卫组,也有被分到了后厨组。我们所有的被留下的家奴都在振海的带领下去医院再次做了全面体检。拿到体检报告,我的健康状况合格,于是我被安排做了勇爷的垫脚奴,就是每天勇爷在家的时候,我就要跪伏在勇爷的脚下,供他踩踏。所以振海关照我,一定要护理好我的头发,不准随便烫头染发理发,发式和长短都要按规定打理。这个规定其实就是勇爷脚感的舒适度。而且我只能用专用的洗发水护发素,定时做发膜让头发保持光润柔和,给勇爷的脚好的触感。每天过了中午就不能吃东西,免得有饭食的气味。在勇爷从公司回来前我要洗澡,刷牙,尤其要做好头发。然后静待勇爷回来。伺候到勇爷入睡,我和另一个“脚垫”再去吃饭。

  至于伺夜,勇爷最近对我们一期的一个被赐名小芷的奴有了一些兴趣,一连几天只玩小芷。

  据说勇爷总是把自己最有兴致玩的奴赐名小芷。所以已有五个男孩享用过这个名头,现在的小芷已经是五芷,他跟他的那四位前辈一样,成为勇爷玩得最多的家奴。小芷们无一例外都是家奴里最性感最撩人的男孩。

  勇爷什么时候翻我的牌我也不敢想,因为我面对勇爷的时候总是脸面朝地,永远是在他的脚下被他踩着,勇爷看到的就是我的后脑勺,我不能指望勇爷凭着一个后脑勺就有玩我的兴致。小芷成了勇爷的新宠。那段时间,我们要整理勇爷的卧房,洗涤勇爷昨晚换下的内衣内裤袜子等衣物,熨烫好勇爷的外衣,擦好鞋子,撤换床上用品等等,然后随时听命。但小芷什么都可以不做,每天可以大爷一样,优哉游哉地在花园里闲逛睡觉,这是“伺夜奴”的“特权”。我们垫脚奴每天可以吃三顿饭,只是夜饭要待伺候勇爷上床后才能吃。但是伺夜奴每天只能吃两顿饭,就是早餐和午餐。因为夜里要伺候爷,用了晚餐会有异味。但是第二天的早餐和午餐按惯例要给他加餐,加什么由“伺夜奴”自己点。以往受宠的“伺夜奴”点餐点得很奇葩,点龙虾、大闸蟹、鱼翅这些都算平常,可以买得到食材并烹饪得出的都没问题。可有的伺夜奴要点自己家乡的名菜,稀奇古怪的,后厨的帅哥厨师们听都没听说过。有个来自台南的小奴,就经常点一些台湾的特色菜肴,像什么香菇肉羹、荫鼓蚵仔、瓜仔鸡汤、炸花枝丸 、五柳枝、五味九孔、菜莆蛋什么的,把厨房给难住了,但是“伺夜奴”点餐这是花园三号的规矩,他们不敢说不。只好硬着头皮在网上查资料,学着做。那台南奴觉得炖大补鳗口味不对,就要厨房重做。厨房组长找到台南奴,说兄弟,我们没学过这道菜,就换个别的菜吧。可台南奴坚持不换,说这道菜好补的。背后,厨师们都暗骂:补你妈的头!不就是爷玩了你两天吗,你上天得了呗,靠。等爷玩腻了,看你还得瑟不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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