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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15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8590 ℃

  蓝云躬身双手递上文件夹,温恭地道:“奴向训奴所要了月公子与灵风相处的全部监视器画面,以备主人随时查视。报告上所写之事,均有相对应的视频记录,主人想要看哪一段,吩咐奴即可。”蓝凌天“嗯”了一声,随意伸手接过蓝云奉上的报告。

  报告上的资料十分详尽,记录了蓝月与灵风在训奴所的全部事蹟。蓝云只用一晚时间,便将这些繁琐的资料整理得有条不紊,层序分明,重点一目了然。

  蓝凌天默默翻揭着报告,脸色越来越沉,连带四周的空气也冷了下来。

  根据蓝云的报告,蓝月与灵风曾一同上过中级侍奴课,班上竟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学奴霸凌蓝月。在他的书上涂鸦、把他锁在厕格中,变本加厉,层出不穷。班上其他人唯恐成为欺凌对象,都对蓝月避之则吉,只有灵风愿意跟他说话。

  最过分的一次,是他们佯装要跟蓝月道歉,晚上把他骗到宿舍的休閒室,放迷烟迷晕了他,一个叫蓝勇的贱奴,竟妄想将那锁着的贱根硬塞进蓝月的菊穴中,幸好灵风及时出现,以一敌六,打败了所有人,救走了蓝月。蓝月晕了过去,甚么也不知道。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训奴所已经以蓄意伤人为由,将灵风送到魅月拍卖,参与欺凌的六个学奴,却甚么事也没有。自此没有人再提过当晚的事。蓝月也只以为自己不知怎么晕了过去,还以为是他们送他回房间。

  办公室内的几个侍奴感受到主人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无不立刻端正了跪姿站姿,绷紧着精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偌大的空间,除了一下又一下含着怒意的揭页声,甚么也听不到。

  每一下揭页声,都敲在蓝云和其他侍奴的心头上,让他们战慄。

  蓝凌天强压着怒意,将整份报告看完。

  他合上文件夹,朝跪在脚旁奉茶的俊美侍奴,勾了勾手指。

  这侍奴叫侍三,只是C2出身,在武殿的C种家奴中,只属二流,本来没有资格近身侍主,但他长得俊秀,乌亮长髮高高束起,垂下一条飘逸马尾,衬得他丰神俊朗,加上精瘦高佻、肩宽腰窄的身材,更是英姿挺拔。最重要的是,他臂膀不粗但强而有力,奉物极稳。蓝凌天几年前在武殿挑选影卫时,恰巧是侍三负责奉茶。他觉得侍三手臂粗细适中,线条优美,奉荼时看着赏心悦目,便破格提了上来当近身侍奴,专门给他端茶递水。

  武殿的C种家奴多用于护卫、暗杀、收集情报,专门当奉物侍奴的,恐怕只有侍三一人。侍三修的是情报,擅长潜入各种地方,安装窃听器和偷取机密文件,由于勤奋好学,比一些C1出身的家奴还要优秀。他进府时只有十五岁,原本是要再训练个两三年,然后去蓝凌天属下的“暗狼”当下级暗奴。给要了去当奉茶侍奴,武殿殿主蓝玄总觉得有杀鸡用牛刀的感觉。当然,家奴不过是主人趁手的工具,自然是主人想怎么用,便怎么用,哪有他们置喙的份。蓝凌天是蓝家嫡系,身份尊贵,他开口要人,给十万个胆子蓝玄也不敢拒绝,立刻就把人恭恭敬敬地奉上了。至于侍三自己,更是份外珍惜这个近身侍主的机会,他自幼便被灌输主人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只觉得有幸近身侍奉如天神一般的主人,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为主人奉物的工作,一刻也不敢怠慢。

  起初侍三奉茶时蓝凌天还会多瞧他几眼,调戏赏玩,伸手捏他乳首,看茶杯会不会掉下,心情好时,更会与他调笑几句。但过了几个月,新鲜劲儿过了,蓝凌天也就觉得他与其他侍奴没甚么差别,正眼也没瞧过他一眼,只是觉得这杯架子用惯了,怕新的用的不顺手,也就没有换掉。

  侍三看见主人向他勾手指,示意他过去,有点惴惴不安。他看得出主人正在生气,应该不会有心情赏玩他这个身份低贱的侍奴。他摸不清主人的心意,只好控制着微颤的双手,捧着茶杯,嘴角含笑,低顺着眉眼,沉隐地向前膝行了几步。

  “啪!”侍三刚跪近,蓝凌天便将文件夹扇了过去,重重砸在他右边脸上。

  侍三猝不及防,一个重心不稳,歪跌在地上,掌上捧着的茶溅出了大半,淋了他一身,湿透了雪白衬衣,贴着胸口,露山两颗嫩芽。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么,立刻放下茶杯,忍着痛重新跪好,惶恐伏地请罚:“奴该死,请主人责罚!”蓝凌天看也没看他一眼。一个低贱的奉物侍奴罢了,父亲也只是红州的保安局副局长,族裏也没有甚么了不起的人物,都是些中、下级暗奴,外放出去的,顶多也就几个中将,一个州议员,一时兴起随便杀了也不必解释甚么,何况只是砸个文件夹散发怒气。

  蓝凌天把文件夹随意丢到桌上,淡淡地道:“打得不是很顺手,着人教教他,该怎么接耳光。”侍三闻言一惊。接耳光他当然有练过。训奴司戴着厚厚的皮手套,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扇他耳光,要连续十下把整个巴掌接下,才算过关。他练得两边脸颊都红肿如桃,嘴角含血,头昏脑胀得差点没晕了过去,训奴司才让他合格。他只怪自己蠢笨,未能洞察主人心意,让主人打得不顺手。

  “是。”蓝云温声回话。他暗暗提点自己,供主人打骂发泄是家奴的本分,应当让主人打得顺手顺心,之后要吩咐府裏的训奴司,调教近身侍奴时,要多加留心这方面的训练才是。

  蓝凌天晲了一眼地上的茶渍:“这茶赏你了,舔干净便滚吧。”“谢主人赏。”侍三不敢怠慢,立即像狗一般趴下,俯首舔舐洒在地上的茶,那模样要多卑贱就有多卑贱。

  眼尖的蓝云瞧见主人的皮鞋上有几滴水珠,立刻跪了下去,俯身拭擦,顺便重新绑好有点松动的鞋带。

  蓝凌天将办公椅转向蓝云。他靠在椅背上,翘着腿,双手搭在扶手上,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给他绑鞋带的男人,面若寒霜。

  蓝凌天很少让蓝云长跪,若时平常,蓝云绑完鞋带,自会站起来,但此刻蓝凌天不想让蓝云站起来,因为他觉得只有看着蓝云俯身在脚下卑恭温顺地回话,才顺眼一些,心情才能好一点。待蓝云将鞋带绑好,他便抬脚踏在蓝云肩上,将他上身踩下,然后勾起蓝云的下巴,清冷地道:“蓝月在受训时被其他学奴欺凌过,这件事我为何不知。”清洌的声音含着巨大的怒气,冷得蓝云寒意透背。

  他虽早料到主人会动怒,仍不禁心头发颤,连忙垂眸看着主人的皮鞋,声音愈发恭谨起来:“回主人的话,奴在调查时,发现有很多资料都有被抹去的痕迹,动用了“暗狼”中几个精通电脑的影奴,才把资料修復了。据影奴所说,对监视器视频做手脚的人,虽然手段高明,但因为蓝家的保安系统细密之极,终究没能把剪掉的画面删干净,应属一流黑客中的中品之流。”蓝凌天怒极反笑:“一个上中品也能对监视器的记录做手脚,还说细密之极?我看是疏漏之极。”“主人教训的是,奴斗胆猜想,应该是训奴所所长或副所长动用了权限。当年副所长蓝敬的儿子蓝勇,就是霸凌月公子的带头者。估计训奴司是顾忌他的身份,才多加纵容。蓝敬为了儿子的前途铤而走险,隐瞒事实,也并非不可能。只是他近年多病,已获家主恩准荣休,奴没有权限调阅他的电脑记录,所以还不确定。”蓝云俯身在主人脚下回话,始终都恭敬地低垂着星眸,看着抵住他下巴的澄亮皮鞋,目光不敢移动半分。

  蓝凌天鞋尖放开了蓝云的下巴,冷笑一声:“蓝敬这贱奴欺主犯上,还想荣休?权限我给你,给我找出确凿证据。月当年所受的,我要百倍奉还。”冰寒彻骨的语气,让蓝云又是心头一颤。那冰冷的气场把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可除此之外,他竟觉得下腹有点异样的感觉,似是某个物事快要给唤醒。

  但蓝云哪顾得了这些,他此刻绷紧着全身,维持着刚才主人用脚调整的姿势,半分也不敢移动,只是将目光垂落至主人的鞋尖上,恭顺地道:“是,请主人放心,奴定当找到证据,让蓝敬不得不认罪伏法。”“当年欺负过蓝月的,除了蓝敬这贱奴的狗儿子,其他人都没有主吧。”“是。”蓝云知道主人这是要大开杀戒了。

  “那就没甚么顾虑了,全部送到刑堂,将所有九级刑罚用一遍,死不去的,送去魅月当厕奴,我要让他们知道,甚么是生不如死。”蓝凌天冷冷地道。

  “是。”听见这样的惩罚,连蓝云也不禁心寒胆颤。所谓九级刑罚,是比十级刑罚——也就是死刑——次一级的十项刑罚,全都无比血腥残忍,有些更是主要针对贱根和贱穴的刑罚,如烧红了的尿道棒、带钢刺的木马、用磨砂纸做的自慰器高潮,直至射不出来为止,光一项已能将人弄至残废,何况十项全用。蓝云从未听说过,有人能熬得过超过四项刑罚。

  “蓝勇这贱奴,现在是谁的人?”

  “回主人的话,蓝勇现在是大老爷的人。”

  “哼,偏偏是个跟我过不去的。将这些资料送给家主,请他定夺。”蓝凌天心念一转,凉薄地轻笑一声,眼底透着阴冷的寒意:“就算明的不行,我们也可以暗的来。如果哥决定顾全大局,我不管你们用甚么手段,让蓝石涛相信他意外死了或病死了,然后把他抓到暗狼的地牢去。我要慢慢折磨他。”“是。”蓝云看着蓝凌天的鞋尖,恭声应道。

  头顶狠戾阴冷的轻笑声让他不寒而慄,这样的主人,让他打从心底敬畏。

  蓝凌天发落了所有人,才觉得气消了一些:“起来吧,去放蓝月出来。至于那灵风,让暗奴停了刑讯,软禁起来。”蓝云站了起来,躬身道:“是,奴这就去办。”“这些事不能让蓝月知道,免得他圣母病发作,惹我生气。”“是,奴明白。”

  蓝云出了房间,便立刻吩咐影奴停了灵风的刑讯,唤了医奴去给他治伤,又命人准备干净的房间,作为软禁之地。他明白,主人现在知道灵风曾救过蓝月,是以特别优待,在弄清事情始末之前,不会再随便折磨他,更不会让他死。

  潜伏车尾箱和偷白家东西的事,经过一整夜严刑,十个指尖都插满了银针,又用了自白剂和痛觉加觉剂,灵风还是没有招出半句话,只神志不神地嚷着要见蓝月,就算继续逼供也是行不通的,只能诱供。

  这灵风似乎十分重视蓝月,若是蓝月能去问话,说不定能问出点甚么,只是主人不喜欢蓝月与灵风接触,未必会答应,说不定还会生气罚他。要怎样向主人进言,还需再斟酌一下。

  至于蓝月,那是主人心尖上的人,主人吩咐他去放人,蓝云不敢怠慢,自是亲自去接他出黑牢。

  伸手不见五指的巨大笼子中,蓝月正裸身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埋首在宠物食盆中,忘情地舔喝着主人的尿。腥臊的尿液堪比催情剂,让蓝月越舔越是口干舌燥,浑身发热,禁不住边眷恋地喊着他的主人,边难耐地媚声呻吟。他每扭动一下身子,锁在他项圈上的铁链便格格作响。

  “嗯……啊!……主人……嗯!……”

  黑牢的隔音极好,在外面的蓝云听不到任何声音。他没有让守卫立刻开门,而是让他们先开灯,且千叮万嘱要先用昏暗柔和的灯光,然后再慢慢调亮,免得伤了蓝月眼晴。

  漆黑一片的暗室忽然有了光,舔着尿液的蓝月茫然抬头。他不敢相信主人这么快便消了气,原谅了他,起初还以为是幻觉,直至灯光渐渐由暗而明,他心中微弱的希望之火才亮了起来,不由得一阵狂喜,嘴角挂上明媚的笑,迷离秋水忽地一片澄明,转瞬又给泪水淹没。两行清泪自眼角划落玉颊,十分楚楚动人。

  “主人消了气就好。”他欣慰地想。

  蓝云知道主人不喜欢让其他家奴看到蓝月狼狈的样子,专门带了蓝月的小奴二十过来,先让他进去服侍蓝月穿衣梳洗,整理仪容。

  蓝月出来时,身穿一袭胜雪长袍,银丝如瀑,虽然眼睛红红的有些浮肿,面容亦略显苍白,那种白却似新月的银辉,柔弱幽冷,另有一种虚弱的美态,丝毫不减他雅逸出尘的风姿。

  蓝云不露声色地暗暗讚叹了一下,向蓝月微微一躬身,温声问:“月公子身体可有不适?需要我去唤医奴吗?”蓝月微微一笑,略福了一福:“谢云大人关心,月身体并无大碍。”“如此甚好,那便请吧。”蓝云温浅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

  蓝月踏着莲步与蓝云并肩而行,婉声问:“云大人亲自前来,是主人有甚么吩咐吗?”蓝云嘴角挂着淡笑:“没有,是我怕守卫不懂事,做事不够细心,待慢了月公子。”蓝月有点受宠若惊:“谢云大人照顾。”

  蓝云温言道:“月公子言重了,照顾主人的侍奴,是我的本分。”蓝月想起了灵风,便想向蓝云打听,可又怕触怒主人,欲言又止。

  “云大人……”

  “月公子有何吩咐?”蓝云看蓝月这副样子,约略猜到他要说甚么,心中只盼他别再惹主人生气,表面上却依旧雅然淡笑。

  “不……月……月是想问……”蓝月断断续续的,终于说出了灵风的名字:“灵……灵风他……”却不敢再说下去,低头不语。

  蓝云暗暗叹了口气,温声道:“灵风的状况,我要请示过主人,才能告诉月公子。”虽然蓝凌天没有明令不许向蓝月透露灵风的情况,蓝云却不敢直接告诉蓝月。

  蓝月心下一惊,暗怪自己不懂事,蓝云是主人的人,又怎会背着主人告诉他灵风的事,连忙道:“不……不用了。”“云大人可以……别告诉主人吗。”蓝月像闯了祸的小孩般低声道。

  蓝云正了正颜色,语调平和地道:“刚才月公子问的话,就算我不向主人禀告,主人也可以在监控画面中看到,希望月公子明白。”他看着蓝月那娇羞低语的姿态,心想,主人便是喜欢蓝月这般向他撒娇吧,想着想着,便没有跟蓝月说,其实他刚才那句话,可以算是意图欺主。

  蓝月听蓝云这样说,心中一惊,瞥了瞥墙上的监视器,羞得脸上红晕一片,低低地温婉道:“是月莾撞了,谢云大人提点。”他差点忘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尽在主人的掌握之中,主人若是看到了这一幕,会不会又生他的气?

  蓝云淡然一笑:“我只是有话直说,提点可不敢当。”蓝凌天只让蓝月休息了半天,当晚便召了他去调教室。

  蓝月为让主人可以随时赏玩,刚回房间不久,便已把自己内内外外都洗刷得干干净净,穿上主人喜欢的纱衣,静待主人召唤,从头至脚,从洗髮水至浣肠液,散发的全是蓝凌天喜欢的香气。

  为了取悦主人,去调教室之前,蓝月还特意装饰了一番,带上了扣着乳链和铃铛的乳夹,方便主人拽扯狎玩。

  蓝月进去时,蓝凌天穿着一身白色浴泡,正懒慵地靠在调教室唯一的沙发中,赤足泡在一盆温泉水裏,脚下跪伏着一个蒙着眼的侍奴,双手高撅着雪白屁股,埋首在洗脚盆中,强自忍着呕意,艰难地伸着舌头给他舔脚。

  这侍奴正是最近获赐名的盈水,是蓝凌天的洗脚奴。

  蓝凌天玩味地睥睨着侍奴轻轻摇荡的屁股,右手拿着长鞭,有一下没一下抽打着他的滑腻裸背。

  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淫艳无比。而盈水身下的贱根,亦在束环中胀痛不已。

  调教室中除了一张黑色单人沙发和一张六尺大床,再无任何傢具,剩下的,全是钢製刑架和调教用品,不同材质的绳索、不同长短和粗细的皮鞭、各种温度和颜色的蜡蠋、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应有尽有。在柔和的灯光下,整个调教室都充满着让奴隶生畏的淫虐气息,蓝月无论进来过多少次,都仍会觉得不安。

  奴隶在调教室中,不能穿衣,不能站立,只能光着身子,在地上跪或爬。蓝月按照规矩脱了纱衣,用卑微而赏心悦目的姿势,爬到蓝凌天脚下,婉顺地跪在右脚边。将头垂至主人随意伸手可触之处,让主人可以随心所欲,想甚么时候摸他便摸他,想甚么时候打他便打他,活像一头乖巧的宠物,正在讨主人的怜爱。

  “主人。”看见主人在调教其他侍奴,蓝月不敢打扰,以免扫了主人的兴致,只轻轻唤了一声,然后静静候着,没敢再说话。

  蓝凌天正在抽得兴起,听到蓝月婉媚动听的声音,也没理他。

  “啪!”蓝凌天往盈水后背抽了一鞭,冷冷勾地薄唇,亵辱地道:“没吃饭吗?贱舌用力点。”盈水后背吃痛,不敢怠慢,忍着泪水和呛进鼻中的洗脚水,驱动大脚趾上的舌头,讨好地卖力舔舐,肩头却又挨了一鞭。

  “啪!”蓝凌天轻蔑地浅笑道:“哼,要挨痛才会伺候,欠抽的下贱玩意。”说完右足恶劣地往盈水的头拨弄几下洗脚水,弄得他一头短髮湿漉漉的,连后背也湿了一大片。

  盈水没来得及屏住呼吸,把迎面洒来的洗脚水吸进了鼻中,禁不住猛地咳嗽。

  蓝凌天看着正在狼狈呛水的的盈水,玩味地勾了勾薄唇,扬手又是一鞭。

  “啪!”“贱奴,爷的洗脚水都赏你洗脸了,不会谢恩吗?”盈水屁股吃痛,不敢迟疑,战战兢兢地道:“谢主人赏洗脚水。”说完復将舌头伸至水中,在两趾之间来回滑动,忍着呕意卖力侍奉。

  有时候蓝凌天兴致来了,用脚趾夹住盈水的粉舌扯拽虐玩,痛得他泪水盈眶。玩完了,还不得不忍痛继续舔侍,一秒也不敢休息。

  蓝月粉颈低垂,看着主人被舔侍的修长贵足,心裏既期待,又不安。期待可以伺候主人,却又怕主人还在生他的气。

  蓝凌天玩够了,才看向蓝月。垂眼看去,只见一副精緻的乳链银光闪耀,衬得那雪白胸肌更妩媚诱惑。

  “来了?”蓝凌天用鞭柄挑起蓝月下巴,邪肆地浅笑道。

  “请主人赏玩。”蓝月顺着鞭柄的力度,惴惴不安地抬首,垂下星目,睫毛如蝉翼轻颤,声音也比平常更幽微婉顺。

  这副不安的模样,像极了做错了事,怕主人生气的小猫。

  “怕了?”蓝凌天浅笑着,用鞭柄轻轻上下划着蓝月凝脂般的脸,不辨喜怒。

  “怕了。奴知错,不敢再为灵风求情了。谢主人责罚。”蓝月忍着脸上的痒意,温顺地道。

  “啪!”蓝凌天听到“灵风”二字,反手扇了蓝月一记耳光,把他的头扇歪了过去,皓颊顿时泛红。皮鞭给手掌带动,抽了在蓝月的右臂上。

  “奴愚钝,请主人教责!”蓝月吓得俊容失色。他不知自己做错了甚么,只好忍着痛,把脸再凑前一点,让主人打人更顺手。

  蓝凌天轻轻挥动软垂的长鞭,拍了两拍红霞般的嫩颊,凉薄地轻笑道:“今晚再听到你喊那贱奴的名字,便抽烂你的贱嘴。”“是,奴知错,谢主人教责。”蓝月没料到这样也会惹主人生气,更是战战兢兢。他不敢怪主人小气,只怪自己脑笨嘴拙,没能体察主人心意。只要主人能消气,怎样打他罚他,他都心甘情愿,只求主人莫因为他气坏了身子,或厌弃了他。

  蓝凌天觉得脚泡得差不多了,脚尖戳了戳盈水的额头。盈水这才松了一口气,粗喘着气跪直了身,拿起疊放在旁边矮架上的毛巾,正要俯身给蓝凌天擦脚,才发现毛巾竟是湿的,顿时慌得连贱根也萎了。

  毛巾应该是主人刚才用脚向他的脸拨水时弄湿的,但把毛巾放那裏的是他。他是奴隶,千错万错都只能是他的错。

  无论是用湿布给主人擦脚,还是让主人等他拿新毛巾,都是侍主不周的大罪。他是主人的洗脚奴,此生的意义便是给主人洗脚,若连主人的脚也伺候不好,他还有何存在价值。

  他的家族地位低下,只替主家管理着几家小公司,有当上侍奴的,也只是伺候旁支的少爷。他是族裏唯一有幸近身侍奉主家嫡系的家奴,全族人都指望着他给家族增光。父母听到他当上二少爷的洗脚奴后,更是欢喜若狂,喜极而泣。他万万不能犯错,让家族蒙羞。

  此时蓝凌天已自水中抬起双脚,盈水心裏正自焦急,蓝月却已俯下了身,将后背长髮全拨至左边,双掌捧至蓝凌天脚下,婉声道:“请主人赏奴伺候擦脚。”盈水大大松了一口气,立刻双手拿起洗脚盆,跪伏着退至一旁,心中对蓝月暗暗感激。

  蓝凌天素爱摸玩蓝月的秀丽银髮,用来擦脚却是第一次,倒也觉得新鲜,垂眼看着那泛着银光的细腻银丝,嘴角轻勾,踩了下去。

  云髮如瀑,踩在脚下柔顺如丝,宛如其人。

  蓝月小心翼翼地捧着蓝凌天的脚,如奉珍宝似的用银丝拭擦,动作轻柔得像在擦世上最名贵的宝石。

  蓝月的头髮经过长年悉心护理,动作又是温柔至极,自是比他平常用的擦脚毛巾还要舒服。如此美人裸着玉躯婉顺地跪伏在脚下,摧眉折腰,用精心护养的秀髮给自己擦脚,看着更是舒心。

  蓝月如此细心卑微侍奉,蓝凌天虽觉满意,却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蓝凌天本想着,蓝月在黑屋哭着认错求饶的表现不错,打算晚上让他到卧室侍寝,待他温柔一些,谁知没过一会,蓝云就告诉他,蓝月刚一出黑屋便问灵风的消息,大大扫了他的兴。他心裏不畅快,当下命蓝云把人改召到调教室,好让他狠狠“惩罚”这屡教不改的顽劣宠物。

  看着脚下柔顺卑微的漂亮身姿,蓝凌天心中慢慢升起凌虐的慾望,嘴角的笑也邪肆阴冷起来。

  待蓝月跪着给他穿上了拖鞋,他便将右手中的皮鞭随意丢到地上,然后抓着蓝月后脑的银髮,狠狠往上一拽!

  “嗯!……主人……”蓝月娇媚地痛吟了一声,楚楚可怜地看着蓝凌天,星眸已浸润在情慾之中。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愈加挑起蓝凌天的施虐欲。

  蓝凌天抓着蓝月的头髮,五指慢慢收紧,似笑非笑地道:“听蓝云说,月又不乖了。”声音轻柔却阴冷,充满着危险的味道。

  蓝月头皮吃痛,心头寒慄,睫毛颤得厉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嗯?”蓝凌天看着蓝月惧怕的神色,用鼻子轻笑两声,放开蓝月的头髮,伸手至他胸前,骨节分明的修长食指勾着乳链,恶劣地扯玩。

  “唔!……主人息怒!……啊!……请主人责罚……哈……”蓝月的乳首异常敏感,轻轻几下拽扯,已让他痛得蹙眉呻喘,柔美秋水泛起泪光,男嫩也抽搐着硬了起来。这样笑着虐待他的主人,让他心裏更是恐惧。

  这般销魂的媚叫声,源自主人施予奴隶的痛苦,是主人快乐的泉源,听在蓝凌天耳中,更是受用无穷,只想再多听一些。

  蓝凌天垂眼看见那勃起的贱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宠物,自然是要惩罚。”说完拍了拍蓝月的粉颊,下巴点了点前方一个刑架:“贱货,爬上去。”蓝凌天垂眼看见那勃起的贱根,冷邪地勾唇道:“哼,不乖的宠物,自然是要惩罚。”说完拍了拍蓝月的粉颊,下巴点了点前方一个刑架:“贱货,爬上去。”蓝月听主人还肯罚他,心下稍宽,柔顺地应了一声“是”,扭着美臀,优雅地爬向刑架。

  那刑架置在一个“凸”字形钢台上,呈直角三角形,顶端吊着一个小银环,斜边的底部钢枝,用粗重铁链连着一个黑色皮项圈。

  蓝月爬上了刑架,两腿跪在纵钢台上,伸手至身下,皱眉一捏,忍痛将贱根弄软了,塞进小环之中,高撅着美臀跪趴在刑架上,俯首戴上了项圈。柔顺亮丽的银髮自背上滑下,蜿蜒在横钢台上。

  纵钢台上两个脚镣立刻自动锁上,钢台慢慢分开,与横钢台两端相接,成一“凹”字形,一左一右将蓝月的修长美腿分得大开,露出粉嫩菊穴。那位置不高不低,正好在蓝凌天的胯裆处,自是方便他随时抽插享用。

  蓝凌天靠在沙发上,只见美人雪臀高翘,美腿大张,一副任君施为的淫媚姿态,胯下又硬了三分。他欣赏了一会,才站起来,悠悠地走了过去,取了一根长长的麻绳,在蓝月手腕处捆了好几圈,将他双手牢牢缚住,反剪在背后。

  刑架旁早已放了一条马鞭,供蓝凌天随时取用。

  他执起马鞭,嘴角邪肆勾起,也不急着挥鞭,只将鞭梢按在腰间,轻轻划过。

  鞭梢一踫到腰间,蓝月立时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反射地绷紧了全身肌肉,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落下的皮鞭。

  “月知错了……请……请主人责罚……”蓝月紧张地幽声道。

  蓝凌天见状勾起薄唇,好整以暇地踱着步,将鞭梢慢慢沿着脊骨往上轻扫,划过白晳颈脖,伸至下巴之下,往上挑起。

  蓝月顺从地抬起头,只见修长的睫毛在不安地轻颤,水润的嫩唇正紧张地微喘。

  此时的蓝月全身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施为,想打哪处,甚么时候打,全都随他心意,但他偏偏迟迟不落鞭,故意让蓝月在不安之中期待与失落,操纵着蓝月的恐惧,最终让蓝月的身心都在他的牢牢掌控之下。

  蓝凌天手执马鞭抵住蓝月下颚,居高临下欣赏着他不安的神情,缓缓绕到蓝月右边,浅笑问:“知错?错哪了。嗯?”说完左手揪住蓝月的头髮,粗暴地向后一拽!

  连着项圈的粗重铁链“格”的一声给扯得笔直。

  “啊!……主人恕罪!……月……不该打听灵风的消息……”蓝月痛得银眉紧皱。他艰难地仰着头,充满着惧意的星眸,水光流转,有一种淒楚动人的媚态,惹得蓝凌天心中一荡,胯间燥热起来。

  “啪!”蓝凌天放开蓝月的头髮,一鞭挥在他白腻香肩上,冷笑骂道:“贱货,净会勾引男人!”“嗯!……”蓝凌天手上劲道不大,蓝月轻轻嘤咛一声,慌忙道:“奴……奴没有!奴不敢的……”“啪!”蓝凌天又是一声冷笑,马鞭夹着劲风,重重落在雪背上,鞭印艳红:“还敢顶嘴!”“啊!……”蓝月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莹泪涌出了眼眶,朱唇轻颤着道:“主人教训的是……月……月不敢了……谢主人责罚……”蓝凌天闻言薄唇轻勾,悠然地绕至蓝月身后,重重一鞭抽在那柔嫩的穴口上。

  “啪!”蓝凌天得意地问:“说,你是谁的东西。”“啊哈!……哈……”感敏的嫩穴哪经得起如此抽打,蓝月痛得冷汗直冒,十趾蜷缩,不住粗喘着呻吟:“呼……月……是主人……哈……的东……”“啪啪啪啪啪!”“啊!——”

  未等蓝月说完,蓝凌天已一扬手,一连几鞭落在同一位置,将嫩穴抽得红肿不堪。

  他冷笑道:“知道是我的东西,还成天想着那贱奴。”说着又狠狠抽了一鞭。

  “啪!”“主人息怒!……月不敢了……真的不敢了……”蓝月死命咬着牙,浑身上下都在绷紧着颤抖,连贱根也战慄着硬了,只是束在银环中,无法完全胀大,勒得他身心煎熬。

  蓝凌天只觉这婉媚的哀求声十分悦耳,心情也舒畅起来。他垂眼看去,只见颤抖着的粉嫩穴口中,流出水一道晶茔淫水,笑得更是轻慢惬意,朝那流水的淫穴,又是一鞭挥下。这次故意抽轻了点,是能撩拨情慾的力道。

  “啪!”蓝凌天邪笑问道:“贱穴为甚么流水了,嗯?”“嗯!……月的身子……下……下贱……给主人打得发……发情了。”蓝月媚喘着气,羞红着脸,低低地道。

  “啪!”蓝凌天笑道:“是挺下贱的。还有呢?贱穴流水,是用来做甚么的?”“嗯!……”蓝月只觉一股电流在下腹蹿过,禁不住舒服地嘤咛一声,却立时羞得无以復加,但他不敢不回话,只好红着脸低声道:“是为了方便主人享用……享用贱穴。”蓝凌天闻言满意一笑。他掀开浴袍下襬,挺着雄伟硬立的分身,对着流着淫水的穴口,毫不怜惜地猛地插入!

  “啊!……主人……嗯……”突如其来的粗暴插入让蓝月猝不及防,幸好在长年调教下,穴口早已反射地放松,不致被阳具撑破,但敏感的嫩穴刚遭马鞭抽得红肿不堪,被如此粗硬异物狠狠擦过,痛得蓝月噙泪哀嚎,精緻的五官扭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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