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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8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5590 ℃

  玲珑再难受也不敢反抗,葱白纤指紧攥衣角,默默忍耐。长年调教让他明白,主人施与的痛苦,是恩赐,只能受着。

  “规矩不错,挺乖顺的。”玲珑逆来顺受的样子取悦了蓝凌天,薄唇勾起一个邪魅的孤度,右脚伸向玲珑腿间,用力踩了一踩,浅笑道:“就不知小贱根乖不乖。”“嗯!”玲珑忍稳闷哼了一声。他下身痛如万针齐刺,却异样地舒爽,分身竟醒了过来。他记得初初主人踩他的手,还痛得不能呼吸,昨日主人踩他,却有点兴奋,夜裏用玉势自渎时,脑裏不断重复主人踩他的情景,很快就射了。

  “摇蓝”调配出来的侍奴,都有不同程度的受虐体质。玲珑当时年纪尚小,调教日子不长,未发掘出来而已。

  蓝云听蓝凌天说玲珑“规矩不错”,暗自高兴,心想,总算没有枉费他花心思调教。主人身份尊贵,侍奉胯下的侍奴自然也多,难免良莠不齐,出几个心眼多,成天盼着别人失宠的。众所周知主人偏宠月公子,柔情也敢出言不敬,还设计陷害,幸好只是个低劣恶作剧,不是甚么毒计,不然不知该死了多少回。玲珑天资聪慧,心性纯良,一向安守本分,只是时运差了点,未得主人垂青,若有幸藉此机会提为近侍,主人身边多一个忠心侍主的家奴,也算一场造化。

  蓝凌天看玲珑裤裆隆起,阴冷地轻笑两声,踢了踢脚下分身:“果然下贱。以后须好好调教。”他抽出手指,施恩般道:“舌头动得还算不错,赏你在开会时桌下伺候。”“谢主人。”玲珑喜形于色,粉唇微翘,星眸流光闪烁,甜巧动人。宛若天神的主人竟然开恩让他口侍,他日日夜夜苦练舌技,总算没有白费。主人说“以后须好好调教”,是不是会赏他侍寝?母亲若知道他有机会侍奉床榻,一定会很高兴。

  早在蓝凌天亵玩玲珑之时,蓝月便已从口袋拿出手帕,用矿泉水沾湿,候在一旁。蓝凌天悠悠地把手递向他,也未开口,他便立刻接过,托在掌中,轻柔地细心拭刷。

  蓝月看着那沾满唾液的手指,白如脂玉,骨节分明,水渍茔泽,想起那些旖旎夜裏,主人便是用这手指抚摸他的脸颊,把玩他的头髮,夹扯他的舌头,揉捻他的乳首,狎虐他的贱根,搅弄他的贱穴……想着想着,下腹渐渐发热,一股暖流淌过,居然情动起来。他惊觉下身变化,又羞又急,脸上烫热如火,红晕一片。

  此刻主人就在身旁,若发现了他擅自发情,也不知要怎样罚他。

  车内还有其他侍奴,若知他如此……

  他不敢看向主人,只瞥了一瞥倒后镜,见蓝云神色如常,又怱怱看了一下玲珑,见他目光在主人鞋尖之上,喜滋滋在笑,才稍稍放心。

  蓝凌天看蓝月满脸羞红,神情彆扭,瞄了瞄他下身,只见裤档微隆,嗤笑一声,嘲弄道:“月公子的贱根真是愈来愈淫荡了。光看主人玩玲珑的嘴就硬了吗。是不是也想主人玩你的嘴。嗯?”说着拉开他裤链,伸手进去把男嫩取出,缓缓搓揉抚弄。

  “主人……别……”蓝月惊慌失措,向蓝凌天投以哀求的目光。

  蓝凌天邪肆地笑道:“怎么。不是你想要的吗?贱货。”说着用力揑了一揑。

  “嗯!”蓝月痛得细腰一挺,闷哼了一声。久经调教的身体哪堪如此逗弄。只见蓝月娇躯颤颤,银眉蹙动,柔美秋水含羞笼雾,烟波流转。

  “嗯……主人……”蓝月羞得粉颈低垂。腹下传来的阵阵快感让他舒服受用,他却不敢媚叫出声,只稳忍咬住下唇,喉头偶尔溢出一两声闷吟,听着销魂得很。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欣赏蓝月羞态,变本加厉地套弄手中分身。刚萌芽的粉芯在蓝凌天狎玩下渐渐胀大,硬挺成茎。就在蓝月快要登顶之时,蓝凌天却收了手。

  “求……求主人……”蓝月高挺的分身胀疼难耐,忍不住婉声哀求,声音小如蚊子拍翼之声。

  蓝凌天中指弹了一弹那胀挺分身,在蓝月耳边呵了一口热气,轻声道:“不准。罚你入簪一天,不许泄身。”语气阴柔邪魅,却霸道强势,不容置疑。

  蓝月闻言脸上又红了几分。他见主人心意已决,不敢再求,乖乖认命,低低地道:“是……谢主人教责。”蓝家侍奴在外伺候,必定随身携带珠簪、玉势,方便主人随时调教。蓝月从内袋取出珠簪,用酒精消了毒,慢慢插入铃口,口中溢出几声呻吟,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蓝凌天大手攀上珠簪,邪邪地柔声道:“主人帮你。”说完揑住珍珠徐徐拧动,将簪子慢慢推入,推到一半,却忽尔快速抽出,又用力推入。

  “啊!……嗯﹗……主…人……”尿道脆弱敏感,哪堪如此摧残。蓝月再也忍不住了,粉颈颤颤后仰,倒抽一口凉气,大声媚叫呼喘。

  蓝凌天还不尽兴,揑住珍珠缓缓打圈,翻搅尿道内壁。可怜蓝月那红肿玉茎又痛又痒,身心煎熬。

  蓝凌天嘴角泛起残忍的笑意,愉悦地轻笑两声,柔声在蓝月耳边问:“爽不爽?”“主……主人,饶了月吧。月不敢了。”蓝月眼眶盈泪,求饶之声如杜鹃啼泣,哀婉缠绵。

  蓝凌天轻笑两声,把珠簪慢慢推入。簪柄没入男根,露出茔亮珍珠,阳光挥洒在上,映着窗外婆娑树影,光影掠动,动人心魂。

  “真漂亮。”蓝凌天食指指甲敲了敲珍珠,满意地浅笑道。

  蓝凌天到了公司,便让蓝云先带玲珑到会议室。

  走廊上,玲珑跟在蓝云身后亦步亦趋。蓝云低沉着嗓音正色道:“主人赏你近身伺候,当自珍惜机会,尽心服侍,记住我平常教你的。”他担心玲珑初次胯下侍奉会出错,语气比平常严厉许多。

  玲珑垂首恭谨应道:“是。下奴谨遵云管家教诲。”心头颤颤暗惊。

  两人到了会议室,只见三个女职员正在会议桌上摆放会议资料。一个长髮及肩,高挑妙曼,一个短髮齐耳,娇小玲珑。一个脸圆眼小,身型稍胖。长髮与短髮职员见蓝云进来,立刻向他躹了一躬,恭敬地道:“蓝董好。”胖职员见状也连忙躹躬。

  蓝云微微颔首。他看各座位前都放了一个厚厚的黑色文件夹,淡淡问道:“都好了吗?”“报告蓝董。都好了。”长髮职员甜甜一笑,爽朗地道。

  “有劳了。都出去吧。”蓝云神色淡然,清冷道。

  “啊……是。”三人虽然疑惑,但蓝云的语气不容置疑,他们不敢违逆,乖乖出了去。

  长髮职员出门时偷偷看了看蓝云一眼,媚眸不掩爱慕之色。

  会议室的厚门一关,三人走了几步,胖职员便小声惊叹:“他是谁呀?好帅啊!”短髮职员道:“都说了是蓝董。”

  胖职员追问:“我们公司这么多蓝董。哪知道谁是谁。”长髮职员道:“这个蓝董叫蓝云。反正他是所有蓝董当中最帅的,比董事长还帅。我们叫他帅蓝董。”说着神情痴醉起来。

  “跟在他后面那个男生也很可爱。看上去很受”胖职员想入非非。

  长髮职员在意地问:“你说他们两个是甚么关係?”“不晓得耶。”胖职员兴奋道:“蓝董这么急赶我们出去,会不会是要跟他搞会议室play?”短髮职员失望道:“不会吧,我一直觉得帅蓝董是个庶出的,跟年下董事长下克上兄弟乱伦。董事长要给NTR了吗?”胖职员认真地反驳:“蓝董气场这么大,怎么看也是个总攻,怎能说是NTR。这是NP,一攻多受,懂吗?”短髮职员想像了一下,精神一振:“年下董事长受与清纯可爱受一起服侍清冷霸气总攻,有戏。”胖职员深表赞同:“两受一起翘着美臀,在蓝董鞭下接受调教,更有戏。”长髮职员哀怨道:“你们两个腐女不要再说。我的心都要碎了。”短髮职员揶揄道:“你这花痴就继续做梦吧。蓝董是董事长的首席秘书,之后又当了公司董事,怎么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我们这些小职员他怎么会看得上眼。还是脑补实际。”蓝凌天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公司监视器的画面。周堃穿着一身正装,跪趴在桌底,艰难地伸长粉舌,伸进蓝凌天的鞋底与地板之间,清洁坑纹裏的灰尘。蓝凌天听三个女职员在屏幕上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望离谱,眼底寒意渐生,听到后来,气得冷笑一声,讥讽道:“小贱人就爱乱嚼舌根。”说着狠狠踩了周堃的嫰舌一脚。

  “啊……!”周堃痛得惨叫了一声。

  “贱奴!叫甚么!”蓝凌天俯视周堃,抬脚又狠踹两下,边骂道:“让你叫!让你叫!”然后用粗硬鞋底碾压。

  “嗯……”脆弱的舌头哪堪如此摧残,周堃痛得五官扭在一起,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大叫出声,手指紧紧抓着裤管,强自忍耐,只敢低声闷吟。

  蓝凌天踩得脚都酸了,才解了气,放开了脚,只见嫩舌紫红肿胀,渗出血丝。他用脚尖勾起周堃的下巴,阴冷地轻笑道:“这三个小贱人的贱舌,也该如此教训。周总说是不是。”周堃看着主人的裤管,舌头痛得动也动不了,只含含糊糊应了一个音,听不清是甚么字。在给主人舔鞋时,他的分身本已半硬,此刻更是胀疼不已。

  蓝凌天悠悠地靠向椅背,踩上周堃左颊,上下磨蹭,用他白滑的脸擦鞋底的血渍,极尽羞辱之能事。他见周堃口齿不清,浅笑道:“我倒忘了你也是董事,待会还要开会。不过也没你那根贱舌的事,手会动,会投票就好。”语气轻慢,彷彿周堃只是一件趁手的工具。

  血渍在周堃凝脂皓颊上化作红晕,如一抹胭粉,艳丽无边。

  “真漂亮。”蓝凌天浅笑着欣赏了一下,便踢了踢周堃香腮,轻贱地道:“洗干净,到会议室候着。”周堃依旧是嘴舌含糊地应了一声,便爬出桌底,退出办公室。

  蓝凌天调出会议室监视器的画面,只见玲珑一丝不挂跪在地上,蓝云站在主位旁,踢了踢桌脚,淡淡命令:“爬进去。”会议桌有三个长方柱脚。主位一端的柱脚内裏中空,勉强能藏身一人。柱脚开了一道窄窄的两叶门,面向主位。

  玲珑推开门,倒着身爬了进去,双膝合拢,蜷缩着跪坐在裏面。

  蓝云严肃清冷道:“乖乖跪在裏面,随时留意外面状况。听到主人踢了柱脚,立刻探出头来,细心留意主人动作,意会指示。主人把脚伸前,便是要舔鞋,张开双腿,便是要口侍。无论主人对你做甚么,也不能挣扎,不能做声,听懂了吗?”玲珑乖巧道:“是。谢蓝管家教导。奴知道了。”蓝云又问:“口侍时需注意甚么?”

  玲珑回忆所学,紧张地认真道:“舌头要快速滑动,力道要适中。嘴唇要往内收拢,缓缓套弄。牙齿不能碰到主人圣器。深喉时要忍住呕意。”蓝云满意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温声道:“嗯,不错。不用紧张,按平时练习来的就好。关上门吧。”玲珑应了一声“是”,把门关上。桌脚内空间狭窄,一片漆黑,玲珑有点不安,却不敢稍动,怕发出声响,被人发现。

  蓝云回到蓝凌天的办公室,恭敬地淡笑道:“主人,都打点好了。”蓝凌天却牛头不搭马嘴,嗓音清越道:“我以为只有月才会到处勾三搭四,原来蓝董也会。”蓝云给这没头没脑的指控吓了一跳。他甚么时候有勾三搭四了。他熟知主人规矩,平常连跟公司职员说话也小心翼翼,笑也不敢笑。刚才也就跟三个女职员说了两句话,怎么有机会勾三搭四。

  蓝云虽然委屈,却不敢质疑主人的话,跪下恭声道:“奴不敢。”“不敢?你自己听听。”蓝凌天冷笑一声,按了几下遥控器的按扭。

  三个女职员的对话自喇叭流出,蓝凌天愈听愈是惶恐,听到“一起接受蓝董调教”云云,更直想晕了过去。

  这三人也真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公司说上司八卦,若是蓝家家奴,早就给挑了舌根。

  “啪!”蓝凌天重重将摇控器放在桌上,讥讽道:“怎样?你是不是很兴奋,现在就想来个下克上,调教我和玲珑。”“奴万万不敢!”蓝云向前膝行几步,伏在地上,惶然道:“小职员无知,胡言乱语,主人莫要当真。”“是吗?我看云管家调教玲珑时挺威风的,以为你调教别人上了瘾,不喜欢给主人调教,想调教主人。”蓝凌天嘲弄道。

  “奴不敢!”

  蓝云暗暗叹了口气。

  他服侍蓝凌天多年,知道主人这是在套他的话。想主人消气,只有顺着主人,说他想听的话。

  蓝云深呼吸了一口气,握了握拳,红着脸道:“奴……奴喜欢……给主人……调教。”这话实在太过羞耻,他断断续续说了半天,才勉强把话说完,说到后来,声音愈来愈小,几不可闻。

  蓝凌天嘴角微勾,眼底掠过一丝得意之色,但还是不肯放过蓝云,清冷道:“蓝董在说甚么。我听不到。”蓝云羞红着脸,又重复了一遍:“奴喜欢给主人……调……调教。”蓝凌天还不满意,提高嗓音道:“喜欢给主人干甚么。”蓝云咬一咬牙,把心一横:“奴喜欢给主人调教。”说完连耳朵也红了,脸上火烫得烧着了一般。

  蓝凌天这才放过他,得意地冷冷道:“哼。回去再收拾你。”“成海只是个小公司,我觉得既然要收购网购公司,就应该要收购金风。”“金风这几年成长速度甚慢,怕再无发展空间。”“对。成海这几年正在掘起,发展潜力甚大,应该趁股价还低,尽早收购。”“你又如何保证成海会发展得比金风好。”

  会议上,几个董事唇枪舌剑。蓝凌天端坐主位,作壁上观。

  蓝云和周堃与另外几个家奴一起在桌末,腰背直挺,后臀轻沾椅缘半坐着,默不作声。

  主人没有问话,他们便不能说话。

  蓝凌天表面上静心倾听,实则早已神遊太虚,偶尔听到一两个重点字眼,顺着文理敷衍两句而已。关于他提出的这个併购案,在坐各人早已有所决定。他这边加上蓝云和周堃,有三张铁票,再经前阵子纵横捭阖,拉拢分间某些董事,已是胜券在握,反对他的人再怎么据理力争,也难以扭转局势。真出了甚么事,再开个股东大会翻案便是。他自己持股两成,蓝云与周堃各持股半成,再拉拢两三个相熟的股东亲戚,不是难事。这一番争吵,不过做做样子,好写会议记录罢了。

  凌蓝天没打算枯等投票。他懒慵地靠在椅背上,打开了桌上的文件夹,斜斜地搁在桌缘上,轻轻踢了两踢脚前的桌柱,准备享受一番。

  玲珑蜷缩在桌柱内,手脚无法舒展,已渐渐麻痺,听得“叩叩”两声,不禁大喜,立即拉开门,探出头来。

  蓝凌天把双张开了一些,玲珑便立刻会意,把头凑到胯间,用牙齿拉下裤链,请出沉睡的小主人。他先以软舌在项端徐徐打转,濡湿龟头,再用嫩唇包裹吮吻,将小主人唤醒,待男根硬起后,又蠕动双唇逐步将它含至深处,慢慢吞吐。吞吐之时,巧舌不断在茎柱上缓缓打转,地刺激着玉茎的每一根神经。玲珑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不会过于刺激,又不致寡而无味。蓝凌天只觉下腹如暖风轻拂,快感细水长流,十分受用,对玲珑又添了些好感。

  “听说二少爷已约见过成海的王总。他不反对我们併购吗?”一个年轻董事问道。

  蓝凌天微微一笑,道:“我答应过他不会随意开除成海的现有员工,公司亦由他继续经营,所以要改变营运方针时,要尽量征得他同意。”说着伸脚用鞋底蹭了蹭玲珑的男嫩,以示嘉奖。

  “这样不就做甚么也缚手缚脚吗?要取得绝对经营权才好吧。”另一个董事道。

  下身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玲珑瞳孔放大,差点呻吟出声,幸而在最后关头锁住喉咙,硬生生把声音吞了下去,才不致暴露。

  “王立初也是个出色的经营者,大家可以看看资料第十页,成海自他接手后营收比以往多了超过二十个百分比,现在仍有增长……”蓝凌天边用鞋尖逗弄玲珑分身,边若无其事地翻揭了几下手中文件,翻到其中一页,是一块薄薄的胶片,是一个超薄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蓝月的研究室。一个二十多岁的黑髮青年,正坐在蓝月对面。蓝凌天嘴角暗暗勾起一抹几不可觉的笑意,右手慢慢摸上左手食指上的红宝石戒指。

  蓝月正在接见的青年叫臧炎书,是他实验室裏的见习研究员,刚刚实验失败,正向蓝月求教。

  蓝月戴着一副黑色粗框眼镜,在空中屏幕上看着臧炎书写的实验报告,喃喃自语:“嗯……聚合酶连锁反应的步骤没错……”只见他眼珠快速左右转动,屏幕上的文字随着食指扫拨,不断向上滑移。

  那副黑色粗框眼镜,是蓝凌天命蓝月在“摇蓝”工作时必须戴上,以免有人垂涎他的美色。只是蓝月容姿太过出众,眼镜最多只遮盖他那出尘仙气,却也添了几分文青气息,让他看上去更年轻。

  臧炎书初来乍到,不知蓝月性格,刚进研究室时还有点紧张,现在看蓝月一脸认真地读他写的报告,好像没有怪罪的样子,便稍稍放下心来,开始打量蓝月容颜,只觉清柔俊逸,五官如天工雕琢,美得不可方物,戴了眼镜,也难掩绝色。他直直地看着蓝月,痴痴地想:“室长真好看,难怪有『美人天才』之称。”幸好他背对监视器镜头,不然让蓝凌天看到他用如此眼神看蓝月,定要将他劈开八块。

  蓝月在专注地看实验报告,并未察觉臧炎书在打量他。

  扫着屏幕右下方的手指忽然停下。蓝月淡淡一笑,温声道:“你在做蛋白质纯化时用的是原态蛋白质吧。”臧炎书惊叫一声:“啊!我忘了非水溶性蛋白质要变性才能纯化!”说完脸上一红,垂头低低道:“对不起。我……我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还自己发现不了,要室长指正。”蓝月浅笑安慰:“你资历尚浅,一时忘了也是有的,多做几次实验……”“嗯!……”

  “嗯!……”蓝月脸色变了一变,瞬又强自笑道:“多做几次实验……便好了。”菊穴中的跳蛋忽然阵动起来,让他不禁骇然失色,惊疑:“主人这个时间不是在开会吗?”臧炎书看蓝月脸色有异,像是在强忍苦楚,关心问道:“室长,您身体不舒服吗?”他隐约听到一短三长的“嗡嗡”声,好像有甚么在震动着,又道:“您的手机好像在响呢。”跳蛋的震动渐渐加强,衝激着后穴那点。蓝月坐也坐不直了,为了不让上身弯下去,右手手腕按在桌上苦苦支撑。他奋力收缩下腹,竭力忍住呻吟声,柔声浅笑道:“嗯……今天就先到这吧。你……你将实验再做一次,有了……结果我们再讨论。”臧炎书看蓝月攥着拳头,双颊泛起红晕,银眉轻蹙,身体似在微颤,担忧地问:“室长,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不如我陪你去医疗室吧?”“不用……嗯……我……休息一会便好……”蓝月闻言低下头去,不敢直视臧炎书。主人忽然玩弄他,让他乍惊乍喜,却又怕给臧炎书看出端倪。他只希望这研究员快点出去,实在心急如焚。

  臧炎书看蓝月明显在呈强,皱了皱眉道:“可是您的脸很红呢,会不会发烧了。”说着伸手按向蓝月额头。

  “嗡……”跳蛋一下子调到最大档,蓝月心下一惊,眉头一紧,上身立刻靠后避开手掌,下意识瞥了瞥斜上方的监视器,神色凝重地看着臧炎书,轻喘道:“我没事……你…嗯呼……以后别这样了……唔哈……出去吧。”蓝凌天閒适地靠在办公椅上,用两指放大蓝月的脸,欣赏他那隐忍神态。他见蓝月避开臧炎书的手,满意地想:“哼。终于学乖了吗。”这才转动红宝石戒指上的金环,把震动调低两档。蓝月的脸色立刻缓和了不少。

  臧炎书没想到蓝月反应这般大,愣了一愣,手掌僵在半空数秒,回过神来,只觉尴尬无比,瞬即将手缩回,红着脸站了起来,弯下腰,强作平静道:“属下失礼了,室长恕罪。属下告退。”说完便走出研究室,带上了门。

  “嗯……”研究室的门一关,蓝月便侧头趴在桌上,咬牙忍了一会,料想臧炎书已走远,牙关一松,便不住媚喘起来。

  “嗯!…谢主人……赏玩……嗯唔……呼……”他左手紧攥实验袍,右臂在桌上伸直,四指抓着桌缘颤抖着。只见他双颊绯红一片,眼中水光流转,几缕银丝自左脸垂下,半遮清丽容颜。

  那跳蛋是蓝凌天送给蓝月的生日礼物。蓝月每次出门都必须带着,让主人可随时随地狎玩他。跳蛋还可接收电话讯号,只要凌蓝天打给他或发讯给他,便会震动,确保他第一时间接听主人的电话,回覆主人的讯息。电话要十秒内接,讯息要二十秒内回覆,若超过时限,跳蛋便出放出电流,以作惩罚,每超时十秒,电压便加大一倍,加到最大,可让人痛不欲生。

  跳蛋有三种震动模式,分别代表不同意思。一短三长是“贱货”,两长两短是命蓝月自浊,一长两短是让他接电话。

  跳蛋一短三长有规律地在蓝月后庭洞中震动着,穴壁每一寸肌肉也跟着震动起来。给主人辱骂的蓝月脑中充满着羞耻的快感,不住地呻吟媚叫,喃喃地喊着他的主宰。

  “主人…嗯!……嗯唔……啊……主人……”他只觉下腹有无数电流疾蹿,强烈的快感如狂洪般涌向分身,却后最后关头给铃口中的珠簪死死堵住,说不出的煎熬难耐。

  臧炎书刚在长廊上走了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向研究室,看了两眼,又握了握拳,呼了口气,復又转过头去,走向实验室。

  臧炎书第一次单独进见蓝月,只觉这上司温和可亲,毫无架子,跟他说话时如沐春风,不知不觉起了亲近之意,没想到自己不过关心他一下,便受斥责,心裏不禁有点委屈。他边走边看着脚前的云石地板,只觉纹理万变,心情也复杂起来。

  他自嘲地想:“室长可是赐了蓝姓的,又是二少爷的私奴,在我这年纪便当上室长。我是甚么身份,哪有资格关心他。”随即又摇了摇头:“我怎能这样想。室长不像是这种人,可能只是讨厌别人碰他吧。”转念又想:“室长刚才的样子很不对劲。可那种神色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臧炎书虽有上过侍奴课,只是成绩太差,导师一致认为他不适合近身侍主,便没让他上高级课程,所以他对情事所知极少,只在训奴所时见过别人受训,看不出蓝月情慾缠身,也是情理之中。他一直低着头想刚才的事,想得入了神,完全没注意前方有人正走过来,忽然一双华贵皮鞋入目,刚想避开,额头已给一根手指按住。

  “没人教你走路要看前面吗?撞到危险药品怎么办?”臧炎书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挑眉看着他。男子看上去四十出头,身材修长,下巴一束小山羊鬚,一头黑色长髮随意地松松挽在背后,遗落两束分垂脸侧,眉宇间透着英气,面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眼底却蕴藏淡淡淒伤,正是“摇蓝”的所长蓝遣涛。

  “所……所长!”臧炎书吓得双眼发直。

  蓝遣涛这才看清臧炎书的脸,只见这青年面容俊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流光闪烁。若蓝月不在,也算所裏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奴知错,请所长责罚。”臧炎书瞪视了几秒,才惊觉失礼,慌忙退后几步,躬身请罪。

  蓝遣涛毫不在意。他踱步到臧炎书身旁拍了拍他肩头,悠悠道:“这么漂亮的眼睛,要好好看路才好。”说着头也不回,径自向蓝月的研究室走去。

  会议室中,讨论仍在进行。

  “凌天,我不是信你不过,但怎么看还是收购金风比较稳妥啊,就算近年成长速度慢,但也有一定营收吧,求稳才是正道,不是吗。”一个浓眉大眼,看上去年届花甲的董事道。

  “对啊。二少爷该不会是因为蓝河地产给狙击,怕资金不够,退而求其次吧。”另一年轻董事立刻附和。这董事是蓝凌天堂姐蓝心兰的丈夫,原本叫黑重墨,是个落魄贵族,后来入赘蓝家,便改姓蓝。成婚后找了个相士算命,说蓝重墨这名字与蓝心兰五行相剋,最后连名字也改了,只留了一个“墨”字,唤作蓝清墨。

  蓝凌天向来对这堂姐夫无甚好感,不禁腹诽:“不学无术的草包,净会胡说八道。也不知金风那些无良股东给他们多少回扣。”不过他为了顾全蓝心兰的面子,从不与蓝清墨正面衝突,只礼貌地微笑道:“堂姐夫说笑了,蓝河地产给狙击,我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这併购案早在上月开始计划,怎么会有关係。”他边遥控跳蛋玩弄蓝月,边在玲珑嘴裏享受那进出之妙,正自惬意,实在无心应付这些问题。他看向蓝云,淡淡地问:“蓝云,你怎么看。”蓝云神态恭谨地躬着身,娓娓道:“回主人,金风这两年的债务资产比例有上升趋势,虽然在可接受范围,但也有机会是营运不善之兆。前几年金风的股票极受吹捧,股价不断攀升,已是投资过热,一旦有甚么风吹草动,极易崩盘,就算要收购,现在也非最佳时机。而且金风与迅驿托运签了长期合约,不能转用蓝氏集团旗下的鸿雁。如果我们斥资成海,让他们转用鸿雁降低成本,助他们买飞机提高货运效率,必定有助成海拓展客户,抢佔国外市场。各位请看第二十三页……”蓝云知道主人正在享用玲珑,故意长篇大论,吸引众人注意,以免他们打扰主人,好让主人尽兴。

  蓝凌天看回平板电脑上的监视器画面,只见蓝月趴在桌上颤动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媚叫声自超迷你耳机传来,销魂摄魄,尤其那一声声“主人”,每一声都情意缠绵,如泣如诉,听得蓝凌天口干舌燥,心痒难耐。他右手食指摸上左手戒指上的红宝石,按了一下,又踢了踢桌下的玲珑,示意他加快速度。

  玲珑心领神会,巧舌立刻飞快上下滑动,双唇紧拢,卖力地吞吐口中雄根,将软颚一下又一下撞向坚硬顶端。

  蓝月后穴跳蛋的震动从三长一短变为两长两短,那是让他用玉势自浊的命令。蓝月羞得连耳朵也烧成赤红。他颤着身趴在桌上,担忧地看向门口,寻思:“研究室的门有自动锁,只有所长能进来,所长这时间应该在实验室,但万一……”“嗯啊……!主…主人……哈呼……哈!…嗯呼……”穴中跳蛋忽然又再疯狂肆虐。吟喘声不断在研究室中迴响,像是悦耳的乐曲,跳蛋那节拍有序的“嗡嗡”声,便是伴奏。

  “真是的,才刚乖了一会,又不听话了。”蓝月正自迟疑之际,蓝凌天已失去耐性,指头在戒指的金环上轻轻一动,又将跳蛋调到最大档。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好戏,粗硬的鞋底变本加厉地砥砺玲珑的分身,面上却佯装平静,还不时来回翻页,好像真的在看文件似的。

  疼痛的快感让玲珑不能自已,束环把胀挺的分身勒得生痛,慾望在恶性循环下急速膨涨,让玲珑脸红耳赤,额冒汗珠。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把呻吟声硬生生吞下肚去。

  另一边厢,蓝月后庭又酥又痒,又痛又麻,肠壁不住分泌黏液,淫水直流。胀挺的男根无法抒泄,他不敢用手碰,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在椅上磨蹭。蓝月浑身不住颤抖,若非有桌子支撑,他早已坐不稳,跪在地上蜷缩。

  “唔……!啊哈…主人…月……会听话…嗯!呼……饶了……月吧……”水润软嫩的朱唇重重喘着气,发出哀哀求饶之声。

  蓝月抓着桌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嶙峋,青根暴现,血色全无,指甲泛白。他媚眸水光涌动,两行清泪划过脸庞,落在桌上。蓝月不敢再犹豫,抓着实验袍的手松了开来,颤巍巍地探向外套内袋,摸出一个羊脂白玉势。

  “哼。不听话的宠物就该这般调教。”蓝凌天看着屏幕,暗暗得意。他很享受这种在千里之外掌控一切的感觉,随便动动指头,就能将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分钟带上天堂,下分钟推向地狱,再倔强的猛兽,也只有乖乖顺从的分,何况蓝月只是隻驯养已久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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