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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天皓月,4

小说: 2025-08-08 09:30 5hhhhh 7360 ℃

  他今天只是恶作剧一下,主人便要罚他五十鞭,还要他当众用后穴含橙汁。

  想着想着,柔情便把头埋在枕头裏,忍不住失声抽泣起来。

  “叩、叩、叩”

  柔情听到敲门声,哭声嘎然而止。他警愓地看向门口,问道:“是谁?”“柔情公子,是月。”

  柔情暗骂:“那个祸水不知来作甚。”

  “来了。”柔情马上擦干眼泪,在眼边施了些粉,才敢下床开门。只见蓝月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奴。

  “这是来耍威风吗。”柔情柔情拼命收缩后庭,福了一福,板着脸,清冷道:“月公子有何吩咐。”“今天是月连累柔情公子了,我带了些上好的伤药来,还有一些补品,希望柔情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计较。”柔情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是笑话我来着了,假惺惺装好人。”他冷声道:“月公子直呼柔情便可,这一声『公子』,柔情万万当不起,若主人听见了,怕是要罚柔情尊卑不分。主人也不喜欢奴隶间私相授受,月公子的好意,柔情消受不起,心领了。”“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你有其他需要,便告诉我,我一定会尽力办到的。”“谢月公子。”柔情心裏直想翻白眼,见蓝月不再言语,便得体地说:“月公子若无其他要事,柔情想要休息了。”也不待蓝月说话,便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这柔情好生无礼。公子一片好意,他却冷言相向。下奴刚才就说不应该送药给他的。您看,人家都不领情。”回到房中,跟在蓝月后面的小奴便抱怨道。

  “二十,不得无礼。柔情是主人的媚奴,要称公子,也不是你能诽议的。”蓝月低斥道。

  “公子,您就是人太好了,也不会防着点。他一向不给公子好脸色看,分明就是妒忌公子得宠。那橙汁八成也是他偷换的,想要陷害公子。”“你再乱说话,我便掌你的嘴了。”蓝月皱眉嗔道。他下意识瞄了瞄墙角的监视器,一脸忧心看着二十。

  “公子别气,下奴知道自己口多,但一人说话一人当,下奴绝不会连累公子的。”二十见蓝月生气,不敢再妄语。

  蓝月看二十满脸赤诚,也不好苛责,只幽幽道:“别说傻话,有甚连累不连累的。你对我好,我又岂会不知,我只怕你祸从口出,总有一天会出事。”“谢公子关心。公子待下奴又何尝不好,公子放心,为了能一辈子服侍公子,下奴以后会管好这张嘴的。”二十浅笑道。

  蓝月用手指弹了弹二十的额头,故作严厉道:“你每次都这样说。再有下次,便罚你自己掌嘴。”书房中,蓝凌天正看着这个画面,满脸阴霾。他的月又在无意识勾引别人﹗蓝凌天穿着紫色缎面睡袍,衣襟微敞,靠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中。

  他双腿微张,一双赤足泡在一盘温泉水裏。蓝云躬身在他右前方站着,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三个面容姣好的侍奴跪坐在他脚下。侍九和侍十左一右给他揉捏大腿,侍十三在前面给他洗脚。

  蓝凌天看着监视器的画面,左臂搭在扶手上,右手搭在侍十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摸弄着那乌黑的髮丝,摸着摸着,五指逐渐收紧,指甲嵌入头皮。

  书房色调沉实,没有过多的装饰,只见一排排高耸的木雕书架嵌壁而立,放满了不同年代不同种类的书,大气不凡,书架与书架之间的饰架上,放着各式各样的古董花瓶,都插着一株花,有桃,有兰,有杏,古朴雅致。

  “把电视关了!”蓝凌天忽尔一声怒喝,脚下三个侍奴便吓得浑身一震,哆嗦起来。

  蓝云立刻拿起摇控器把电视关了,随即又垂手恭立,动作沉稳得好像没事一般。殊不知他的神经也是绷紧得像一条快要断掉的琴弦。

  几个侍奴见主人勃怒,都抖擞着精神小心服侍讨好,免得一个出错,惹主人不快,便要承受主人的千均之怒。

  侍十三白嫰的柔荑细细地搓擦着蓝凌天的脚,不时用手指按摩他的脚底和脚趾,手法到位,力道适中,让他很是舒服。

  侍奴因为需要经常接触主人的皮肤,双手都需要仔细保养,每天泡浸牛奶,保持嫩滑,好在按摩搓澡洗脚时,让主人更舒适。指甲更是要修短磨圆,免得伤了主人。

  但脚下再舒服,也灭不了凌蓝天心中的邪火,他现在只想把蓝月狠狠压在胯下,让他知道他谁的东西。

  只是蓝月在他身下奄奄一息的画面又在他脑中闪过,让他更为恼火。

  “唔!”

  蓝凌天五指用力一抓,侍十的头皮便渗出血来。他痛得猝不及防呻吟了一声,在给蓝凌天捏腿的手,不自控地用力抓了一下。

  “啪!”蓝凌天给捏痛了,毫不客气扇了他一记耳光,颊上五个指印红艳分明。

  侍十本来垂着头,又是侧脸向着主人,蓝凌天理应打不着他的脸,幸好他够机伶,又受过长期的挨打训练,用眼角瞄到主人的手掌挥过来,便立即把脸的角度调整好,让主人的手恰恰打在他的脸颊上。

  “贱奴!再弄痛我,便把你的爪子卸了。”蓝凌天心情不好,声音也凌厉起来。

  “主人息怒!下奴不敢了。”侍十瑟瑟告罪,小心谨慎地继续按摩。

  蓝凌天还是不解气,随手又是一掌,角度却跟之前的完全不同。

  “啪!”侍十立刻把脸一侧,主人的手掌又落在他的脸颊上,竟与上一个耳光的指印重疊起来。

  蓝凌天觉得有趣,朝侍十脸前不远处扇了下去。

  “啪!”侍十机敏地把脸往前一伸,手掌又分毫不差落在指印上。

  蓝凌天肆意地挥舞手掌,速度愈来愈快,角度也愈来愈刁钻,时而反手,时而正手,但都准确无误地落在侍十的脸颊上。

  “啪、啪、啪!”每一下都掌底生风。

  跪在左边的侍九见状战战兢兢,愈发殷勤起来。

  蓝云微笑着恭立一旁,心裏却莫名其妙涌起淡淡的酸意:“每次主人呷蓝月的醋,都会生气,总要迁怒别的侍奴,若是自己跟其他男子……”蓝云立刻给自己的想法吓得心头一震。

  他只是主人的奴隶,奴隶的本分是服侍主人,怎能心生妒意,怎能有非份之想?更别说试探主人了,简直大逆不道。自己不能连累家族,更不能让主人失望。

  为了去除杂念,蓝云在心中默默念起从小背到大的《家奴训则》。

  “奴隶不得善妒,有违者轻则鞭三十,重则鞭一百。”“奴隶不得欺暪主上,有违者轻则鞭二百,重则凌迟。”……

  “啪、啪、啪、啪!”

  蓝凌天打了十来下,侍十便气喘呼呼,两边脸颊渐渐变得殷红似血,肿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他又要注意主人手掌落下的角度,又要忍着痛,又要仔细手上的力度,实在是心力交瘁,已大汗淋漓。

  蓝凌天打得过瘾,满意地笑道:“小贱奴,打着还挺顺手的。”说着捏起侍十红肿的脸颊,肆意拉扯。

  “谢主人讚赏。”侍十含糊地道。他痛得泪水盈眶,却死命忍住,半滴也不敢掉下。只见侍十的脸给扯得变形,一汪秋水在眼眶中转来转去,无处可流,甚是可怜。

  这副样子,大大勾起了蓝凌天的施虐欲。可他捨不得惩罚蓝月,便唯有迁怒二十了。

  “开电视。”凌蓝天一把放开了侍十,嘴角渐渐泛起残忍的笑意。

  屏幕亮起后,凌蓝天摸了摸左手戒指上的宝石,在虚拟屏幕上点了几下。

  “啊﹗……唔……公……公子……啊……下奴……痛……救命……呀呀!”只见画面中的二十痛苦得跪在地上,娇小的身躯缩成一团,抖得厉害。

  “你怎么了,是哪裏痛?”蓝月急急地蹲了去下查看究竟。他见二十痛苦地捂着下体,又听见微弱的“滋滋”声,便吓得面容失色,立即慌忙地对着监视器跪了下去,磕了一个响头:“主人!二十失言,都是奴教导无方,您要罚便……﹗”“啊啊啊!……呼……呀!”蓝月还未把话说完,二十却叫得更淒厉了。

  “主人!”蓝月惊得慌惶无措,呆跪在地。

  “月为甚么总是这般迟钝呢。”蓝凌天左手托着头,瞇着眼,把双脚搁在侍九大腿上,让他按摩脚底,又指挥蓝云用摇控器切换画面,在隐藏在不同位置的监视器中,选了一个角度最好的,欣赏二十痛得发狂的样子。

  二十痛得跪也跪不住,只能曲着身躺在地上,捂着下身,疯狂地扭动身子。他的脸已扭成了一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啊啊”地不住痛吟,声音发颤沙哑。

  负责侍奉上级家奴的小奴,都要戴上贞操带,非得上级家奴的主人允许,不能除下。

  贞操带有两头。一头是一个有些许弹性的菊穴环,嵌在后庭口,只能让排泄物通过,任何尺寸的男根都不能进入。另一头有一个金属环,套在男嫩的根部,小环连接一个不綉钢造的小笼,把男嫩牢牢困住,让它只能稍稍变大,不能勃起。金属环可以通电,只要用智能戒指登录训奴所的调教系统,拥有权限的主人便能随意控制电压。

  凡是蓝家家奴,全身各处都植入了不同种类的监控和放电装置,让主人能更随心所欲地掌控奴隶的一举一动。奴隶甚么时候勃起了,也能一清二楚。

  主人一个兴起,只需动动指头,就能让奴隶上天堂下地狱,甚至连大小二便也不能自如,让尿便不能忍,让堵着便不能排。

  蓝月焦急地转动着脑袋,脑海却慌得一片混乱,想不出主人为何生气。

  蓝凌天把右手一抬,蓝云看见指甲缝裏有些血迹,便立刻会意,跪在沙发旁边,轻轻地捧着他的手,给他清理。清理完后,蓝凌天悠悠地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觉得干净了,便摆了摆手,继续看电视,由始至终没有看过蓝云一眼。

  蓝云得主人示意,才敢起身恭立在旁,始终不发一言。他知道自己说甚么也不会有用的,若坏了主人的兴致,只会让二十更惨。

  “呀呀呀呀呀呀……!嗯!啊……”

  其他侍奴听着二十沙哑的惨叫声,都吓得哆哆嗦嗦,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主人,是不是奴做错了甚么惹您生气了。您跟奴说,奴一定不敢再犯的。求主人饶了二十吧。”蓝月看着监视器,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蓝凌天却只玩味地看着,浅笑道:“我的月真可爱。”他就爱看蓝月这般楚楚可怜地哭着哀求他。

  蓝月见二十还在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觉得佷是彷徨无助,清秀出尘的脸满是不安和害怕。

  “怎么还没有哭呢。”蓝凌天勾了勾唇,手指又在空中虚点了几下。

  “啊……!”画面裏的二十,身子剧烈地颤了一颤,只见他的裤裆慢慢湿了一片,又渗出水来,在地上汇成一滩淡黄色的液体。

  “公……子……”二十艰难地伸手,想要抓蓝月的衣袖。

  “唔!”连衣角也还没碰到,二十手掌便“滋”的一声,一阵刺痛,麻得厉害,无力地垂了下去。

  蓝凌天示意蓝云开了音讯,冷笑道:“贱奴!我的东西也敢碰。你再敢伸爪子,我便把它剁了。”蓝凌天的声音如神祇的谕示般在蓝月头上响起。

  他脑中急转,难道是因为自己弹了二十的额头?

  主人不喜欢别人碰自己,连不小心碰到也是要生气的。自从两年前那次意外,自己便很小心,没想到主人的佔有欲竟强烈至斯。

  蓝月一方面有些滋滋窃喜,一方面又有些内疚,是自己连累二十了。

  “主人,奴知错了。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再碰别人了。求主人饶了二十吧。”蓝月看着监视器,一脸愧疚,婉声哀求道。

  蓝凌天气的何止是蓝月碰了二十而已。

  蓝月是他的东西,就应该只对他一个好的。偏生蓝月对谁都好言相向,温柔以待。柔情明明讨厌他,又常摆脸色给他看,他也能真心对柔情好,也还没行刑,便又是送药又是送补品,光是想想也为之气结。

  “算了,他还知道自己是我的东西便好。”蓝凌天暗暗安慰自己。

  “哈呼……公…子……”二十已瘫痪在地上,身子时不时颤动两下。只见他满头大汗,面上无半点血色,双唇发白,目光呆滞,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蓝凌天冷冷地看着,嘲弄地勾起了唇,鄙弃道:“哼,真不禁玩。”他终究没想把人玩至残废,手指一挥,便把放电装置关掉。

  “谢主人开恩!”蓝月松了口气,欣喜道:“二十,快谢恩!”“谢……主……人……”二十谢过恩,便晕了过去。

  “二十!”蓝月吓得瞳孔放大,急急想要上前把二十扶起,蓝凌天却冷冷道:“再让我见到你勾引别人,我便废了那人,把你锁起来养。”蓝月闻言心下一惊,他甚么时候勾引别人了,给他十万个胆子也不敢的,连忙道:“主人,奴不敢的。”蓝凌天咬咬牙把怒火强吞了大半,眯着眼道:“不敢?那你刚刚想做甚么?”“奴只是想把二十扶他到床上去。”

  “不许扶!”

  蓝月暗暗苦笑,人都晕过去了主人还是介意。不过主人生他的气,便一定是他不对。纵使主人只是在闹脾气,他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他自己给锁起来养事小,二十给废了事大。

  他本来就是主人的东西,主人喜欢养在哪裏,便养在哪裏,他只要可以服侍主人,便心满意足了,但二十还小,将来若通过考核,还有升迁的机会,自己可不能毁了他的前程。

  主人的意思不能违逆,只能顺着,求着。

  “主人,奴求您了,让奴扶二十上床去吧,奴是主人的东西,不敢有二心的。”蓝月柔声哀求,声音千回百转,温婉和润,听得蓝凌天身心舒畅。

  若这小贱奴有甚么三长两短,恐怕他的月要生心结。

  “唤个医奴扶他上床,给他检查,顺便照顾他。”他清冷道:“你去把自己洗干净。脏死了。”嗜虐又偏执的神明,终于大发慈悲,应许脚下信者的哀求。

  “谢主人。”蓝月用最驯顺的姿势,跪伏在地上,诚心诚意地谢恩,就像虔诚的信徒,感谢神明的恩赐。

  蓝凌天满意地微微一笑,示意蓝云关掉电视机。

  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他是主人,无理取闹是他的权利,奴隶再冤枉再委屈,也得逆来顺受,卑微地在跪他的脚下,仰着他的鼻息,战战兢兢地讨好他,乞求他的怜悯和宽恕。

  “待那贱奴休养好了,你去教教他规矩。别让月把他纵得无法无天了。”“是。”蓝云恭顺地应道。

  蓝凌天想了一会,又道:“算了,既然月喜欢,便由着他吧,反正也翻不出掌心去。”“是。”一样的表情,一样的声音,一样的姿势,心中却添了几分感慨。

  蓝凌天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双臂靠在扶手上,双脚享受着三个侍奴的按摩。房内的侍奴都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声,以免惊扰了主人。

  “那个『杂种』,找到了吗?”蓝凌天闭着眼懒慵地问。

  “奴办事不力,请主人责罚。”蓝云单膝跪了下去,一脸严肃地请罪。

  蓝凌天的命令才下了几个小时,哪会这么快找到。蓝云却不敢推托,主人现在要见人,他们交不出来,便是失职。

  蓝凌天睁开眼,看蓝云跪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轻笑道:“看你紧张得这样,我有那般蛮不讲理吗。他的资料,总该有吧。”“是,请主人过目。”蓝云不敢松懈,膝行了几步,恭恭敬敬地把准备好的文件双手奉上。

  蓝凌天随意接过文件夹,翻开来看,入目的是一个黑色短髮,褐色皮肤,年纪跟蓝月相若的外国青年。青年五官深邃,眼睛明亮,脸蛋棱角分明,睫毛长而卷曲,刚毅的神情透着几分羞愤,几分不甘。照片中的青年,除了项圈和脚镣,一丝不挂,双手背后,分腿站立,健美的身材和高挺的巨根尽现人前。

  “光这表情,便让我想把他压在胯下蹂躏。”蓝凌天用指尖扫了扫青年的嘴唇,邪笑道。

  蓝云听到“压在胯下蹂躏”这几个字时,一阵快感自小腹流向股间,让他不得不极力克制。

  蓝凌天没有留意蓝云微妙的表情变化,翻了两页,又道:“可惜是个不干不净的『杂种』。”婉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从年龄、国籍、买卖记录,到身体各部位的尺寸,文件巨细无遗地载录了青年的各项资料。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蓝凌天没有耐性看。

  “起来吧。挑重点讲。”他合上文件,随意地放在侍十头上。

  为人奴者,这“重点”二字最难拿捏,最怕的是奴隶说的不是主人想听的,而主人想听的奴隶又没有说。

  侍十感到头上一个扁平的硬物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来,摇摇欲坠,手不禁顿了下来,连忙调整头的角度,把东西稳住,才继续替蓝凌天按摩。他既要注意手上的力度和位置,又要小心不能让头上的东西掉下,实在是如履薄冰,连头皮地绷紧起来,不一会冷汗便从背上流下。

  蓝云应了一声“是”,起了身刚要开始报告,又听得蓝凌天又吩咐:“给我按按头。”蓝云又躬身应了声“是”,不徐不疾地绕到蓝凌天背后,将指尖轻轻放在蓝凌天的太阳穴上,一边细细按揉,一边娓娓娓道来:“这个奴隶现在叫贱种,二十二岁,是印克国一个伯爵的庶子,七岁时作为附庸国的贡品,被送到我国,分给了蓝家,因为骨格精奇,送进训奴所武殿受训。十六岁那年,他与一个侍奴班的学奴私斗,将其打至重伤,所以被赶出武殿,成为魅月的商品,调教了两年,仅以二千万卖了给高家。”蓝凌天讥笑道:“高丰年这吝啬鬼就喜欢买便宜货。”他用右脚撩拨木盘中的水,戏弄地把水泼到侍十三胸口,还有几滴溅到脸上和颈上:“不过没想到这贱种竟是从我们家武殿出去的缺陷品。”洗脚水沾湿了白色上衣,薄衫半透,贴着侍十三胸膛,凝脂肤色显露,两颗娇巧的粉色嫩芽隐隐突起,十分诱人。

  面对此般羞辱,侍十三却彷彿甚么也没发生似的,湿衣贴肤的不适,丝毫没敢显露,上身一动也不动,颔首低垂,仔细地给主人揉捏左脚。

  “既是魅月出去的,想必明天就能见到人吧。”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的美景,便把右脚伸往侍十三胸口,隔着衣衫用脚趾搓压侍十三的茱萸,玩得兴致勃勃。

  “嗯……唔……”侍十三黛眉轻蹙,口中溢出销魂的呻吟声。他敏感的身体已起了反应,却只能默默忍受主人的玩弄,勉强地专注于手上的工作。

  “主人恕罪,魅月按高丰年的要求,把这奴隶身上的追踪器都拆了,可能要再过一两天才能找到。”蓝云诚惶诚恐地请罪。

  “这贱种我也不是急着要见,你压力也别太大了。”蓝凌天托着头俯睨侍十三淫媚的表情,脚趾缓缓碾弄侍十三硬挺的突起,嘴角微翘,眼底尽是轻慢侮弄之意。

  “谢主人体恤。请主人放心,奴会督促暗狼,儘快把人找到。”蓝云知道主人此时心情好才会这样说。身为蓝家第二把交椅的专属特务机关,暗狼虽然只有二十个影奴,却有一半以上都是C1和D1的顶级“纯种”,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他们可以动用蓝家的各个情报网络,又掌握帝国大街小巷的监视器,若连一个无权无势无亲无故的“杂种”也找不到,那真是奇耻大辱。过几天再找不到,恐怕所有人都要挨板子。

  “嗯。他的亲人也给我一併查。”

  “是。”蓝云心裏疑惑,却不敢多问。奴隶是工具,只要把主人吩咐的事办妥就好,其他的一概不必知道。

  蓝凌天放开了侍十三那点,可就在侍十三暗暗松了一口气之际,蓝凌天又把脚伸进侍十三的衣襟,滑至胸前,将衣襟扯开了一个口,用脚趾甲轻轻挑刮那突起的粉芽。

  侍十三酥痒不堪,情不自禁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

  太难熬了,他宁愿给主人暴虐地蹂躏,总好过现在不上不下的。

  侍十三的身子扭动得太激烈,蓝凌天的脚趾甲有好次都与那突起错开了,刮在皮肤上。

  “你敢躲?”蓝凌天突然用脚趾狠狠夹住侍十三的茱萸,眯着眼,冷声问。

  “唔!……奴不敢!请主人恕罪。”侍十三一阵酥痛。他拼命忍住叫喊,绷着肌肉,不敢再动,只瑟瑟微颤。

  侍十三可怜忍隐的顺从姿态取悦了蓝凌天。他笑道:“贱货,就是要吃痛才会乖。”说着轻轻拽动侍十三的茱萸。

  “啊呼……嗯唔……嗯!……呼……”侍十三娇喘得更厉害了,股间的束环把他的分身勒得生痛,按摩的手法也凌乱起来。蓝凌天觉得他的娇吟声动听,也就没甚在意。他拽着侍十三的茱萸,一会往后拉,一会往上扯,时而轻,时而重,用脚趾操控侍十三的反应,玩得不亦乐乎。

  “柔情的事呢,查得怎样了。”蓝凌天一边玩弄侍十三,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主人英明,确是柔情趁司机和月公子上厕所时,把月公子榨的橙汁偷换了,周堃是后来在蓝河地产总公司的正门上车的,也并不知情。”蓝云在前往宴会厅之前,便偷了空,按蓝凌天吩咐调查了车上监视器的录像,又对照了各人身上追踪器的记录。

  蓝凌天唇角轻勾,不屑地道:“哼,这贱奴想争宠,却净会干此等偷鸡摸狗之事。着刑堂明早不必留情,把他的屁股抽烂就对了。”他话音刚落,脚趾甲便狠狠刮过侍十三的那点。

  “是。”“啊…!”侍十三按耐不住,痛吟了一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既然手不会动,便用舌头吧。”蓝凌天把右脚放回水盘。他看侍十三粉唇轻啟,婉转低吟,格外性感,那嘴裏的香舌想必也是嫩滑细腻,撩人得很。

  侍十三闻言愣了愣,低低地应了一声“是”,颤着手捧起蓝凌天的脚,慢慢伏下身去,心中默念:“这是主人的贵足,又刚洗过,干净的,干净的。”正要伸出舌头,蓝凌天却踢开了他的手。

  “没规矩的东西。先把你的贱舌洗干净,别脏了我的脚。”“主人恕罪,下奴这就去漱口,请主人稍候。”侍十三把大腿上的贵足轻轻放回盘中,正待膝行后退,凌蓝天却用脚把盘中的水溅到侍十三脸上,戏谑地道:“你要去哪裏。这不就有水吗?”“主人这是要他喝洗脚水吗?”侍十三不禁愕然。

  他内心挣扎了一会,终究不敢抗命。他僵着身,缓慢地伏下去,一股硫磺味扑鼻而来。双唇轻触水面,只觉温热舒适,却良久也张不开。

  他是个缺陷品,口裏进不得脏东西,一进便会作呕,训练了许久也无甚改善,顶多只能忍着不呕出来罢了。他口侍接尿甚么的全都不及格。导师看他姿色上乘,乖巧顺从,其他项目成绩又不俗,才不忍心把他送去杂役营。

  本来他平均成绩低下,排在十名之外,是没有资格给主人洗脚的,进府之后一直在打扫房间,或当人肉摆设,在菊穴裏插花,装饰大厅,供主人欣赏。

  直至上星期,蓝凌天嫌洗脚的侍奴手粗了,想在其他侍奴中选拔新人把他换掉,岂料竟选了他。

  侍十三还记得选拔时,自己跪伏在一排下级侍奴中间,双臂往前伸直,双掌向上,与其他跪着的侍奴一起等待主人践踏,检验他们双手的质感。

  他把头埋在软软的羊丝绒地毯中,不知主人会何时到来,也不知何时会踏上自己的手。偌大的房间,静得耳中发鸣,让他心裏很是不安。

  “刷、刷、刷、刷”

  他的腿快要跪得发麻的时候,终于听到主人的脚步声。

  “这些贱奴跪姿都不错,蓝管家调教得真好。”“谢主人夸奖,是他们资质好,训奴司又调教有方,奴不敢邀功。”侍十三记得云管家明明有指导他们调整跪姿,不禁又对自己的上司添了几分敬佩。

  “这个手还是粗了点。”

  “这滑是滑了,可惜手不够漂亮。”

  “这个手太小了。”

  主人对几个侍奴品评一番后,便踏上他的手掌。一会用脚掌蹭他手指,一会用脚跟磨娑他的手掌,把他两隻手都踩遍了,才道:“不错,踩着挺舒服,手指也够修长,就他吧。着他前辈好好教他怎么洗脚,洗不舒服,便用藤条抽他们手背。”侍十三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只听见云管家恭敬地应了一声“是”,又提点他:“侍十三,愣着干么。还不赶快谢恩?”他才急急道:“谢主人恩典。”

  主人只踩了踩他的手,动了动嘴,便改变了他的命运。

  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点,一直害怕近身侍主,前几日服侍主人洗脚,主人都没有为难他,才让他稍稍安心,谁知今天主人兴起,又要他舔脚,又要他喝洗脚水,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

  蓝凌天见侍十三久久也不动作,已有点不耐烦,清冷地问:“怎么,嫌脏?”在蓝凌天的观念裏,他身上的东西再脏,也比奴隶的嘴干净。

  有时他懒得上厕所,都是由下级侍奴用嘴给他接尿,接完了还叩头谢赏,彿彷他的尿是甚么圣水似的。后来他懂了人事,那些获赏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液,连蓝云蓝月也不例外。

  他没想过,这个刚刚温顺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竟敢嫌他的洗脚水脏。

  “下奴不敢!”侍十三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冒。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也比他的贱命高贵,这是主人的洗脚水,他怎敢嫌脏,可是,可是……蓝凌天挑选下级侍奴,全看长相,侍十三的心理缺陷,他没閒情探究,蓝云却是知道的。

  纵使知道,蓝云也不敢替侍十三说半句话,以免扫了主人的雅兴。

  主人让奴隶喝洗脚水,是赏赐。奴隶不喝,便是抗命的死罪。

  他能做的,只有尽力替主人按摩,让主人舒服,希望主人心情好了,待会侍十三出了甚么差错,也不会过于苛责。

  蓝云见头也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搭在蓝凌天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颈,生怕一个用力不对,火上加油。

  “往下一点。”蓝云听得主人吩咐,诚惶诚恐地把拇指往下移了寸许,温声问:“主人,是这裏吗?”听主人舒服地“嗯”了一声,不再言语,才稍稍放心。

  侍十三张嘴含了一口水,刚咽了下去,胃便难受得如波海翻腾,直想把水呕出来,却随即头上一重,整张脸给主人踩进水中,双唇吻上了主人的脚趾。

  “舔。”蓝凌天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侍十三便死命忍着呕意,伸出平常用来说话吃饭的舌头,舔舐趾缝间的死皮。他连连干呕,胸口不住起伏,腰间发颤,却不敢真的呕出来。他摆动着粉舌,卖力地舔弄主人的脚趾,时而轻挑,时而慢尝,希望能取悦主人,让主人消气。

  蓝凌天只觉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笑道:“小贱奴,挺会舔的。”他没有怪责侍十三不敬,反而觉得他的姿态很对胃口,自己三言两语便将一个人折磨至斯,痛苦却不敢反抗,让他很有征服感。

  “别只舔一个地方,其他脚趾也给我好好舔。”放在侍十三头上的脚轻轻踏了踏。

  侍十三闻言立刻把舌头伸到其他脚趾,挨个服侍。

  舔小趾头的时候,侍十三觉得胸腔中虚,气不够用,下意识拔起头,想要换气,但只吸了半口气,便听得“哗啦”一声,他的头又给凌蓝天踩回盘中。

  蓝凌天悠悠道:“谁让你起来了,还没舔干净呢。”眼底透着凉薄的笑意。

  侍十三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两口水,赶忙闭气,继续用舌头讨好主人的小趾头。因为水阻,他的舌头要比平常用力,已是十分酸软,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只能苦苦支撑着。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恶趣味地把脚趾伸进侍十三嘴中,玩弄他的舌头,让他又呛了几口水。

  时间一秒秒过去,呛的水越来越多,窒息的痛苦也渐渐加深。他愈是痛苦,身体竟愈是兴奋,股间男嫩也愈是胀痛。他只觉得脑袋涨涨的,肺裏的最后一点氧气也快要用尽,呛了几口水,又想抬头。

  他不敢用力顶主人的脚,只把头不断左右摇动,扭动高撅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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