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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4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5660 ℃

  一切和和美美,赵鱼儿怀着春情下台回到闺房去准备,老鸨则亲自来到包厢恭喜他们。几个纨绔见状也有眼力劲的不准备打扰王爷的好事儿,勾肩搭背的下去选了几个貌美的妓女娈童回屋去享受。

  赵云终被老鸨一路恭恭敬敬的领到花魁的闺房,他没有投票,牡丹花还留在包厢里,忘在了那里。赵云终吩咐老鸨找两个干净、调教好的雏儿,一男一女,送到他等会去的屋子里。

  很快便到了赵鱼儿的地方,他走进去,觉得不愧是名妓,香闺比所有妓女的都华丽,里面物件的摆设、位置十分雅致,茶几、小榻、桌椅,具是名贵的檀香木所制,香炉、花瓶也都属于美玉雕刻,就连地上铺的地毯,都是贵重的长绒软毛。

  赵云终在小榻上坐下来等候,不一会儿,侍女就掀开珠帘,换好了衣服的赵鱼儿袅袅款款地轻移莲步而来。

  她羞红着一张脸,这种寻常难在妓女脸上见到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倒是十分合宜,绯色红霞比胭脂还好看。她走到赵云终面前,福身行了一礼。

  赵云终打量着她,正欲开口,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应该是他让老鸨找的两个人到了。

  听到这敲门声,赵鱼儿面带疑惑,这种时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却听赵云终开口对侍女道:“去开门。”

  侍女听话开了门,一男一女两个人站在外面,赵鱼儿一看就知道了是什么情况。她心里有一丝难受,但自知自己也无法霸占王爷,便也很想得开,让侍女将那两人请了进来,一起服侍王爷。

  那两个妓女娈童是老鸨培养的好苗子,打算之后像给赵鱼儿造势那样再捧出一个花魁来,眼下王爷开口了,她为了讨好赵云终,想到这买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下了血本把这两人送了过来。

  赵云终看了两眼,虽带了点青涩,但样貌和身材都不错,他还算满意。他坐在小榻上不动,吩咐赵鱼儿和那个雏妓:“把衣服脱了。”

  跳过喝酒或是其它的游戏,这是打算直接开始了。

  趁她们脱衣服的同时,赵云终又把那个貌若好女的娈童叫过来,把他的小脸按在自己胯间的男根上,吩咐他好好服侍,给自己含鸡吧。

  那娈童虽未接过客,但久经调教,早已对服侍人那一套熟练得不行。他没想到第一个客人能是王爷这种绝色的男人,心内既满足又快活,着迷的闻着王爷胯间的男性味道,只担心曾经沧海难为水,以后再接客都不是滋味了。

  娈童用舌头描摹赵云终胯间男根的形状,舔了一会儿,在雪白的丝绸亵裤上鼓起一个大包。

  “好大好雄伟。”他着迷的想着,用嘴巴咬开裤子,大鸡吧“啪”一下弹了出来,龟头直指着他的鼻尖,能闻到鸡吧头上的小眼里淫水的味道。

  娈童伸长舌头,从婴儿拳头般大的龟头出发,绕过鸡吧沟,顺着屌身,细细品咂,鸡吧上的脉络被他用舌尖灵活的缠绕勾舔,渐渐变得鼓胀火热。

  他吃得咂咂作响,含得津津有味,一直吃到屌根,整张脸埋在耻骨间浓密的阴毛上,还在上面蹭了几蹭,再抬头时白皙的小脸被坚硬的毛发扎得发红,上面还沾着几根被他蹭下来的毛发,格外的淫荡。

  但可惜的是,他向上面抛媚眼的动作没有被赵云终看到,只好又埋头在胯间,用唇舌继续伺候大鸡吧,双手托着两个硕大的双丸,在手心里揉捏,嘴巴又回到鸡吧头,舌尖在马眼里戳弄吸舔,想要将王爷男根里流出的淫水全吃到肚子里去。

  而赵云终,他只是抬手摸着胯间的脑袋,时不时控制着胯下那人吃鸡吧的速度。眼睛看着的却是那两个妓女,赵鱼儿和另一个被老鸨送过来的雏妓。

  她们脱了衣服,光溜溜的,赵鱼儿后背纹了满身的玫瑰,艳丽诡异,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美感。花瓣绽放在整片雪白的背脊,根茎处延伸到双股间,遮住了里面的风景。

  另一个妓女则是身上干干净净的,雪白剔透,犹如上好的美玉,一处疤痕、一个小痣都没有。

  她们两个容貌也是不同风格的漂亮,一个艳丽挂,一个清冷挂。但两人相同的是她们的身材都很优越,大奶细腰,长腿肥臀,脱光了身子后害羞的不好意思看对方的裸体。

  “你们两个姐妹应该友爱一些,抱一起磨磨逼。”

  赵云终一声令下,两个害羞的美女不得不从。她们上半身抱在一起,阴部也贴在一块儿。因为这两个人的奶子都很大,想要身子贴紧不留缝隙属实不容易。

  两个女人使力,搂住对方的背往怀里拉,浑圆的乳球被压得扁扁的,贴在一起,乳头对着乳头,乳肉黏着乳肉,两对乳房被挤压成了奶饼的形状,她们终于差不多贴近了一点,下面的小逼也靠在了一起。

  她们胯部紧贴着,阴毛混乱的纠结成一片,抱着对方的身体磨蹭,乳头在动作间硬成了樱桃一样的大小,互相戳在对方的胸上。上下摩擦间,一些阴毛甚至都戳到了对方的阴唇上,钻进逼口。

  两个惯常被全京城男人吹捧的名妓闭着眼睛,脸上满是欲色,雪白的身子淫蛇一样交缠在一起,四处挑逗点火,这场景实在是淫荡,没人能遭受得住。就连赵云终,他见到这景象,鸡吧也胀大了一圈,在娈童的嘴巴里跳了几条。

  赵云终一只手放在娈童的后脑,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鸡吧上撞,来了几次深喉。大肉棒炙热坚挺,龟头硬得跟石头一样,直抵到娈童紧窄的喉咙口,后者用力缩紧喉腔,嘴巴里一丝空气也无,挤压按摩着肏进里面的大鸡吧,给人难以言喻的快感。

  赵云终只觉得鸡吧肏进了一个湿润紧致的地方,空气稀薄,里面的喉肉温柔缠绵的吸吮着他的阴茎,滑腻柔软,让人不能自已。他忍不住又按住娈童的后脑挺胯使劲往里面肏了几下。

  娈童感受到了赵云终的兴奋,他又缩了几下喉咙,迅速退出来用舌尖在大屌顶端的小口处舔舐,双手包住两丸,捏了几下。

  前端一阵酥麻,马眼被刻意勾舔,舌尖离开时连出一条长长的淫丝,柱身经络顺着走势被一道道舔过,赵云终爽得一阵喘息,鸡吧硬得好似烧红的烙铁。

  口的差不多了,“啵”的一声,赵云终把肉棒从身下给他口交的娈童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起身走动大床上,让那两个磨逼的妓女们也过来。

  两个女人躺在柔软的床上,被命令继续动作。不过这一次,赵云终把他硕大粗长的阳物放在了两口小逼中间,她们便夹着这跟鸡吧一下一下的磨蹭起来。

  赵云终的肉棒粗大炙热,顶端微微上翘,像是一个小棒槌,夹在两口逼里面各外有存在感,两个女人磨蹭时只感觉像是蹭在一根烧好的烙铁上,烫得小逼都快化了,外阴颤抖着,为了摆脱这难耐的感觉,磨蹭得速度更快了。

  两具雪白的肉体上染上了情欲的红色,香汗涔涔,星眸含水,口吐幽兰,低低的喘息声在大床上蔓延,这一幕世间最坚贞的男人都遭不住。

  赵云终分开她们的上半身,一手抓住一边奶子,用力揉捏。丰满如水球般的大奶子被大力搓揉,雪白的乳肉满溢在赵云终的指缝间,柔腻如脂,滑腻非常,磨成烂葡萄色的挺立乳头也从指缝里探出来,在赵云终的大力玩弄下,一颗乳头的乳孔里竟然吐出了奶水,乳白的奶液淌在紫红的乳头上,场景过于淫邪。

  两女一边被玩着奶,下半身同时又磨着逼,王爷巨大的阳物有时会顺着她们阴唇之间滑过去,烫得外阴麻痒,十分快活,淫水清亮亮的冒出一股又一股,阴部的毛发都被弄湿了,万分渴望王爷那根大鸡吧能赶快肏进去给她们捅捅逼。

  床上两女喘息不止,之前给赵云终裹鸡吧的小娈童也忍不住了。他爬到床下面,张嘴含住赵云终放在床沿的一只脚,像平日里对着角先生练习那样吸舔吮含,湿漉漉的舌头将整个宽大的脚掌涂抹了个遍,又一根一根含住脚趾,裹在嘴巴里沈吸,挤尽口腔里的空气,双颊吸得凹陷下去,脚趾仿若进入了真空,止不住抽动几下。

  赵云终玩得差不多了,分开两个女人,捞起赵鱼儿按在身下,使她以狗爬的姿势跪在床上,饱满鼓胀的大龟头在湿湿、毛毛的小逼外面拨弄几下,腰胯一挺,大鸡吧一下子就肏进去半根。

  又觉得那个娈童舔脚舔得舒服,不想让他停下来,遂一只脚踩着娈童的脸在床下,脚趾仍然插在他湿热的小嘴里,一边开苞花魁一边让这娈童给他舔脚。

  暗红色的烛光里,光线影影绰绰,赵鱼儿雪背上色彩明艳的纹身随着她被肏得起起伏伏的动作间舞动,像是数枝艳艳的玫瑰活了起来,在暗夜的微风里招展。

  “牡丹仙子为何背上要纹玫瑰?”

  赵云终暗想着,同时粗壮的大屌一下子便肏进去,大龟头捅破了那层软软薄薄的膜,鲜血流出来,沾在鸡吧上,抽插时蹭得雪白的臀部到处是几缕血痕。玫瑰纹身的根部延伸的双股间,看起来好像那鲜艳的玫瑰是吸食精血而生,枝桠张扬,血色浪漫。而赵鱼儿则是专门采食男子精气的花妖。

  被眼前这一幕奇诡的景象刺激到,赵云终本就粗壮的鸡吧又胀得了一圈,有儿臂粗细,俯身压在赵鱼儿鲜艳的玫瑰纹身上,摆腰挺胯,耸身大干。

  四根脚趾全塞到了床底下娈童的嘴巴里,将他的嘴巴撑开,脚趾抓地似的抓住他湿滑的舌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胡作非为。

  赵云终扣住赵鱼儿下陷的细腰,耸身操弄,速度快得如打桩一般,大鸡吧进进出出、连抽连顶,足足肏了一千多下,九深一浅,每次抽出一小截,再肏进去时往逼里深入一大段,到最后一整根大肉棒都肏进去紧窄的小骚逼里,只余两个硕大的双丸在外面,随着抽送的动作“啪啪”砸在赵鱼儿的屁股上,将那处砸红了一片。

  赵鱼儿被肏得淫叫连连,“王爷……心肝儿,鸡吧太大了,奴家要受不住了……”

  “啊……嗯……要死了要死了,小逼要被捣烂了,王爷轻点……饶了奴家罢……唔”

  赵云终哪里会理她,他拍了拍床上另一个妓女的白屁股,让她仍以狗爬的姿势跪在赵鱼儿旁边,摇晃着屁股勾引。

  “谁叫得骚,浪得好听,本王奖励谁吃大鸡吧。”

  赵鱼儿听了不敢再求饶,她虽然被肏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快活,她叫的更浪了一些,两个女人比赛一样,淫词浪语出口连连。

  “王爷,奴家的小逼好痒,想要您的大鸡吧捅捅止痒。”

  “王爷……啊……奴的骚逼最会夹了,王爷别走,奴给您夹鸡吧……奴的浪逼吃屌在行……”

  赵云终听着这些淫叫,鸡吧插在紧致湿润的小逼里,换动着角度肏了几下,微翘的顶端碰到一处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地方,那处比大拇指略大些,软软滑滑的,龟头的棱沟一刮上去,身下的赵鱼儿就翠眉颦蹙,四肢酸软,颤摇不止,小逼内花液冒出一大片,流溢雪股间,喘息声都弱了几分,逼却夹得更紧了。

  赵云终便知道他这是肏到逼心了,他故意在那一处肏干,龟头对准那一点,狠抽狠送,屌头次次直顶花心,研研擦擦,如鸡啄食一般。赵鱼儿受不住这滔天的快感,小逼惩罚似的死死咬住大肉棒不让他抽送,却在赵云终愈发猛烈的动作下带得外阴都被肏得外翻一截,肉嘟嘟的。

  又对着花心狠狠捣了几下,赵鱼儿被肏得白眼微翻,啼泣呜咽,骚叫声都弱了下来,又痛又爽,快要承受不住。赵云终抽出了紫黑色的大肉屌,上面沾着淫液和几缕血丝,看起来狰狞骇人,如一柄凶器。

  对着屁股摇晃不止的另一个妓女,掰开她的两瓣屁股,挺翘的肉茎对着逼口就肏了进去。大龟头再次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肉膜,赵云终毫不怜香惜玉,只管挺身操干,龟头肏破那层处女膜,一下子进到深处去。

  那妓女头一次开苞就遇到如此大的鸡吧,疼得双眉紧闭,腿也夹得紧紧的,两瓣屁股控制不住往中间收缩,却又被赵云终掰开,将濡湿的小逼暴露在灯影里。

  赵云终鬓角冒出几点汗水,性感不已,他微蹙着眉,喘着粗气,以狗交的姿势压在妓女身上,对着小逼狠送狂抽。刚开苞的处女穴又紧又热,大鸡吧插在里面欲火如焚,好似无数张小嘴儿对着屌身讨好地吸吮。

  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屌身上根根青筋脉络分明,磨蹭在骚红娇嫩的逼肉上,被细细感知,又把那媚肉烫得软软的投降,痉挛着品咂舔舐着大屌每一寸皮肉。

  赵云终屁股耸动着,鸡吧尽根没入身下的小逼,乱插连抽数千余,又抽出来再次插到赵鱼儿的小逼里。手伸向前摸到那个溢奶的乳房上,捏着大奶在手中狠狠挤压,又用两指在乳峰处猛地一夹,一股奶水就嗤了出来,落在帐上。

  他得了趣儿,不停地挤这个乳房,床帐上、锦被上,到处是四溢的奶水,赵鱼儿雪白的奶子都被掐红了,上面清晰的有几个青紫的指印。赵云终玩了一会儿,又换另一个妓女,同样的手法掐得她奶水四溅。

  就这样这口逼肏一会儿,那口逼肏一会儿,交替着肏干,两对乳房被他玩了个遍,床上没一块好地方,到处都是交合处流出的淫液,或是飞溅的奶汁。“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大鸡吧在逼内搅拌的黏腻水声,听得在一旁的侍女面红耳赤。哪怕是在青楼都难见如此淫荡的场景。

  赵云终每口逼肏数百下,交替着肏完好几轮,鸡吧直愣愣怒胀,变得坚硬如铁棍,龟头上的小眼赤红着,这是要到了高潮。他铁棍似的鸡吧转到着角度,龟头直抵突起紧坚的花心,尽根抽送几百下,快要将那处捣烂。

  他抽送不止,赵鱼儿被肏得哭唤浪叫不停,如梦如幻,忽地银瓶乍破水浆迸,玉液滔滔如泄,沛然泛滥,两人一起到达了高潮。浓白的精液悉数灌进赵鱼儿的小肚子里。

  赵云终抽出布满淫液的鸡吧,脚也从娈童被踩得变形的俏丽上拿下来,不管床上瘫软成一团、小逼里白浆止不住往外冒的花魁,只唤侍女用干净的布巾给他把鸡吧擦干净。

  对周止武来说,赵云终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远胜过他记忆力温柔的母亲和威严强势的父亲,他们二人早早便去世了,抛下周止武一人,是赵云终将他拉扯大。

  赵云终教他道理,帮他夺权,关心他成长,明明自己年纪还小,却仍然能在父亲重病时把持朝政,维护他大周的江山,之后在周止武有能力时将皇权、玉玺交予他的手中。

  周止武知道赵云终有能力、有才华却不贪权慕势,他总是乐得自在。周止武却宁愿他能恋慕权势一些,这样他是不是能把自己连同整个大周朝作为嫁妆送给赵云终。

  是的,赵云终对周止武来说亦师亦父,这是整个大周朝都清楚的事,还感慨王爷有情有义。他们不知道的、周止武难以宣之于口的,则是在一天天的成长中,周止武心内生出的对赵云终经年的妄念。他是他的舅舅,他们血脉相连,他们天生一对,合该在一起的。

  周止武知道赵云终风流不羁,他有才华、有地位,加上惊艳绝绝、娇姿艳质的美貌,世间怎么会有人见过他却不爱上他呢?更何况周止武常年陪在他的身边,如此漫长的暧昧折磨之下,怎会不生妄念。

  随着周止武的长大,下面的人为了讨好赵云终给他送的美人越来越多,他的身边人渐渐愈来愈多,陪伴周止武的时间便愈来愈少。

  周止武愤怒,却无法对赵云终生气,在赵云终面前,他从来没有脾气。舅舅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比他们差,我更漂亮,也更听话,我不应该只是他的外甥啊!

  怀着这种心思,每次赵云终新得了几个美人,冷落自己之后,周止武便生自己的气,一个人闷闷不乐。而赵云终只当他是小孩子闹别扭,从不知道周止武心中真正的想法。

  这种在外人看来龌鹾、在周止武认为却理所应当的感情像一根毒瘤,随着周止武逐渐长大没有变得微弱,反而愈加强烈,到最后,周止武甚至到了渴望到茶饭不思的地步。他想要成为赵云终的人,哪怕是其中之一,这个愿望不能实现,他宁愿死去。

  终于,在他冠礼那天,他灌醉了舅舅。他的父皇去世了,整个大周只有赵云终有资格替周止武加冠。

  冗长的仪式完毕之后,百官退朝,而周止武趁着成年这一晚,赵云终对他百依百顺,卑鄙的灌了赵云终许多酒。

  喝醉了的赵云终没有了平日在周止武面前那种长辈的气势,他凤眼微眯,唇色绯然,眼角红了一片,浓翘的长睫如振翅的鸦羽,一下一下扑闪在周止武的心里。醉玉颓山、风流倜傥,怎么会有男人长得这般漂亮,却又不失英气。

  周止武沉溺在赵云终的美貌里,他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得到他,哪怕明日舅舅会责怪他、惩罚他,只要不让他离开赵云终的身边,怎样的惩罚他都甘之如饴。

  周止武将喝得烂醉的赵云终扶上龙床,哆嗦着脱下自己的衣服,也扒掉了赵云终的衣服。为了这一天,他不知道偷偷翻看了多少册春宫图,就怕到时候不能让赵云终肏得舒服。

  如今一切都派上了用场,周止武将两人脱干净之后就累得满头大汗,乌黑的长发有几缕粘在雪背上,他心念一动,拽下几根长发,又咬断了赵云终的几根头发,将他们寄在一起,珍而重之的放在了自己贴身的荷包里。

  这荷包里放的有一块赵云终送给他的玉佩,一直被周止武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现在,他们两个算得上是结发同枕席了,希望以后也能黄泉共为友。周止武对着荷包许了这个愿望,又贴心的把它收好。

  他放下龙帐,开始伸手套弄舅舅的阴茎。“太大了。”他羞红着脸想,这和他在春宫图里面看到的尺寸不一样啊!周止武掰开腿看了看自己的小穴,心内有些紧张,不知道能不能塞进去,太紧了舅舅会不会难受啊。周止武愁坏了。

  怎么颜色也比自己的深,他自己的是粉粉嫩嫩、秀挺挺的一根,怎么舅舅的阳物这么肥大丑陋呢?黑黑的一根,肯定是用的多了,周止武心内愤愤一瞬,惩罚性的用小虎牙在屌头上轻轻的咬了一口。

  接着他用娇嫩素白的小手套弄了几下,终究不得要领。索性直接上嘴,小心翼翼地伸出艳红的小舌头,在冒着热气的大龟头上舔了几下。大龟头开眼的小孔里流出几缕淫液,被周止武吃进嘴巴里,有点咸咸的,还有一些腥味,但是不难吃。

  周止武像是尝到了美味,专心在那小孔处卷吸,舌尖卖力往里面勾挑。他专心吃了一会儿,又收住牙齿,含住了鸡吧头,“唔唔”着往喉咙里面吞咽,舌头在左边顶一会儿,又换到右边,小手也不时地捏摸着鸡吧根部两个沉甸甸的双丸。

  在他的一下突如其来的深吸之后,鸡吧突然跳了几下,然后大怒耸起,胀大了一圈,变得雄壮骇人,魁梧奇伟,坚硬如一把长枪。周止武眼角也跳了几下,然后就瞥见赵云终微眯着半睁开了凤眼。

  他似乎是清醒了一会儿,看到周止武现在正做的事,有些难以置信,正准备开口,小皇帝却先红了双眼,梨花带雨、泫然欲泣,哽咽着说:“云终舅父,我什么都能给您,您别抛弃我。”

  “我什么时候抛弃你了?”赵云终有些头疼,可能是酒喝太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不管,你不要我就是要抛弃我。”周止武继续控诉。

  赵云终叹息一声,按摩了几下太阳穴,意识到了平日里周止武对自己那种超乎寻常的依恋,知道事情已无法挽回,无奈顺从了他。他是属于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的那种人,注重当下的快活,在快乐面前,伦理道德这些不是很在乎。

  “好罢,舅舅喝醉了,头有些痛,你恐怕要自己动了。”

  “怎么了,头哪里痛?我去命人叫太医。”周止武急忙从赵云终身上下来,听到他头疼,什么事都忘了。

  “无事,就是酒喝多了,睡一觉就好了,你把我的火点起来就准备跑是吗?”赵云终哭笑不得,又把周止武按下去。

  “没事就好。”周止武嘟囔着说了一句,俯下身子继续他的工作。

  “你长大了,要学会自己吃鸡吧了。本王就躺着享受了。”

  “就会逗我。”他轻啐一声。

  周止武没有受过这种训练,还是个雏,唯一的经验是书上看的春宫图册,也属于纸上谈兵,实际做起来有些不得要领。

  好比他只会吸吮鸡吧,还会顺着屌身上脉络分明的青筋舔舐,或是在龟头上的小孔处勾舔,最多只能含进去一小半赵云终粗长的阴茎,深喉更不必说了。

  又因为今日是他的成年礼,赵云终不忍心对他粗鲁,不会像对待其他雏儿一样捏着他们的下巴,鸡吧往里面深捅,像肏逼一样,不管他们的感受。

  他忍受了一会儿周止武搔不到实处的吸吮,终于受不了了。抬起身子颠了颠趴在自己身上卖力吸吮的宝贝,对他道:“好了,可以了,现在坐上去。”

  周止武闻言,跨坐在赵云终的身上,他刚刚偷偷扩张了一下,应该不至于太难受。翕张的粉嫩小穴对准上翘的龟头,周止武狠狠心往下一坐,身体的重量便全放在肏进穴口的那处鸡吧上,一下子便进去小半截。

  鸡吧顶端微微上翘的龟头棱沟刮过娇嫩的肠壁,周止武“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赵云终故意逗他,“我家小武可是大周朝尊贵的皇帝,怎么能像下贱的妓女婊子一样浪叫。”

  周止武被他一逗,羞坏了,死死咬住下唇再也不肯张口,哪怕后面赵云终快要把他肏烂肏坏也不肯再浪叫一声。

  周止武轻轻摇摆着圆润的屁股往下面坐,赵云终也找准机会往上面顶,大龟头在前面冲锋陷阵,破开拥挤层叠的媚肉,一寸一寸往肠道深处干。

  两人配合之下,虽然周止武被过于粗长壮硕的大鸡吧肏得小穴快要撕裂,赵云终的肉棒也被夹得有一些疼,但总算顺利的将整根大肉棒都肏了进去。

  周止武被穿在鸡吧上面,屁股摇摆不停,像骑马一样,上上下下的颠簸,又晃动着身子,龟头在肠道里面左突右撞,一会肏到肠道右边,一会儿又跑去左边刮蹭,娇嫩湿热的甬道内,几乎每一处都被大龟头奸了个遍。

  这种不留死角的肏干下,鸡吧头很快就肏到了其中一点,周止武“呜咽”一声软下了腰,赵云终有心要惩罚大胆的小皇帝,便在下面耸动着胯部,鸡吧对准那一点一下一下使劲往上面顶。

  掐着周止武的细腰不让他移动,接着大龟头故意对准那处,反反复复地研磨,九深一浅卖力朝着花心那处抽送,奋力肏干,坚硬的龟头快要把那处捣烂了,花心被奸得熟透。

  周止武被这般猛烈的操弄,坐在粗长的鸡吧上随着赵云终往上顶的动作颠簸,像是暴风雨中海里漂泊的一片孤叶小舟,飘飘找不到归处,而赵云终的大鸡吧则是固定他的锚。要不是赵云终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也不让他软倒下来,周止武恐怕早就瘫软了身子。

  原本只想惩罚小皇帝,肏了一会儿便也得了乐趣。赵云终体力颇好,在下面顶着两个人身体的重量肏了好一会儿仍然精力充沛,只是有些醉意,没醉酒的话他恐怕会肏得更加激烈。

  粗长坚硬的大屌在一次次深送中尽根没入幽深湿热的肠道,在换着角度而又猛烈的乱捣狠插之下,龟头在里面往左又往右,奸得周止武遍体酸麻,四肢瘫软,肠道里的媚肉痉挛着吸裹鸡吧,蠕动的剧烈,把大肉屌夹得更紧了。

  赵云终被紧致的肠道夹得浑身过电一般舒爽,他又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双丸往上顶时“啪啪”甩在周止武雪白的屁股上,他的肠液流出来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拍成了白沫,龙床上被弄得糜乱一片。

  最后一下,赵云终的龟头送到了肠道最深处,同时,他按住周止武的纤腰往他鸡吧上狠狠一掼,肉茎就肏到了小逼最里面,顶在那里“突突”射出一股白浆。

  赵云终放开了手,被肏得心神恍惚、像是失了魂的周止武终于瘫软下来,倒在了龙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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