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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7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9240 ℃

  她直觉头皮被扯得生疼,喉咙眼里被插满了硬物。口鼻之间充盈着夫君私处浓郁的腥膻味道。

  许是在梦中的缘故。她竟没有半分的窒息感,只觉得喉咙里的嫩肉被捣弄得甚是酥麻爽快。

  她迷迷糊糊的乖乖地张大唇瓣,放松喉咙。小手轻轻按揉着没有挤进嘴里的两枚鼓囊囊的阴囊。

  灵活的软舌则藏在口腔里面,左右前后的讨好摆动,主动缠绕在夫君的鸡巴前端,沿着龟头和棒身间的冠状沟勾舔伺候。

  忽然脑袋一沉,耳边响起夫君略带沙哑的嗓音,“小骚货,为夫的浓精要来了。”

  紧接着腥臊的龟头狠狠顶进她的喉咙里,她唔唔两声,顺从的滚动着喉结,咕咚咕咚的承接着马眼里喷射而出的一股股粘稠浓精。

  梦还在继续。她咽了未央生的精液之后,还感到很不满足。她好喜欢夫君私处浓郁的汗臭腥臊味道。

  她含着龟头,小舌挤进马眼里吸吮着,又呜咽着意犹未尽的砸吧了几下小嘴。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手里握着的半软下来的鸡巴轻轻偏向一侧。

  脑袋瓜则侧伏在另一侧。张开湿漉漉的小嘴轻轻将悬在鸡巴下面的一颗阴囊包裹住。小牙在上面温柔的细细啃咬,小嘴含着阴囊,软舌在毛茸茸的褶皱里蠕动扭转。

  舔了半响,又吐出来这颗,换成另一颗阴囊包裹进小嘴里,吸吮裹含。反复交替着舔弄了个遍。

  温热的小手也不忘轻轻的托着鸡巴,毫不停歇的上下温柔揉搓撸动。

  时而用灵巧的指腹按压在紫红色的龟头上,轻轻的在那微微睁开眼睛的马眼孔,周围若有似无的碰触轻点。指尖沾着几滴白浊粘液作为润滑,很快便从小孔里引出来更多。

  “嘶。为夫最爱你这张小嘴。”未央生闭眼享受,身体微微后倾,将下面臭烘烘的屁眼也全部露出来,示意她继续向下舔。

  她嗯嗯的点头,小脑袋尽力向前向下够着,鼻尖顶着夫君毛茸茸的阴囊,伸长粉红小舌,仔细的描绘着的屁股缝。用灵巧的软舌钻进夫君的屁眼里蠕动。

  不知在梦里这般伺候了多久。终于她忽然被夫君从胯下扯着头发拉起来,压着翻了个面儿,仰躺在床上。

  不由分说,两只白生生的长腿被被未央生扛在了肩膀上,那条重新兴致勃勃的粗长鸡巴,对准她的肉穴就捅了进来。

  好爽,好爽啊。玉香在梦中呢喃着,呻吟着。阴户里插着的毛笔笔杆早已被淫水浸湿。

  梦里的夫君健硕的身子紧绷着,豹子一般,巨硕的鸡巴捣进她的肉穴里快速的前后抽送,丝毫没有停歇的狠狠操干了她几百下。

  直到干得大汗淋漓,鸡巴才从她的肉穴里抽出来。此时,玉香早已高潮了六七次,汗湿的娇躯,独自在床榻上,被窝里,浪叫着滚了几番。

  未央生的新婚娇妻独守空房,不忘在梦中被他操得酣畅淋漓。

  在现实中,男人也真正将人操得醉生梦死,嗷嗷淫叫。

  那花晨自从偷瞧过一回未央生的英姿,回到家中便整日里恍恍惚惚,丢了魂儿一样。

  再也无心读书。终日里,唉声叹气。倒是同他那三个妹子一副模样。

  府里有个伶俐的丫头,是贴身伺候大解云容的。她对当也几个姊妹同那男人做的下作事,心知肚明、了如指掌。

  又因与大少爷花晨的贴身家童之间,私下来往亲密。两个下人互通有无,到当真被他俩猜出了明堂。知道这府里四个主子竟全为了那同一个男子,害了相思。

  主子下人们是如何历经万难,兜兜转转找到了未央生的过程,按下不表。只讲他们四兄妹设了酒宴,单请未央生来府上饮酒做客的事。

  这夜。未央生被四人殷勤的伺候得酒足饭饱之后,敞着腿借着月光,眯眼仔细瞧他们的模样。

  青年花晨,长眉若柳,身如玉树。身穿一件白色纱衣,将绝好的身体突显的玲珑剔透。他半跪在地上,将俊脸紧贴在未央生的大腿上,眼底满是求欢之意。

  云容和瑞珠、瑞玉三姊妹,各个娇艳欲滴,面露春色,眼中顾盼流离,星星闪闪,期待之情不言而喻。

  未央生呵呵痞笑,二话不说。从亵裤里掏出粗长的大鸡巴,掰开腿边花晨的唇瓣,对准喉咙便捅了进去。

  花晨闭着双眼,唔唔了两声,鼻尖深深埋进男人的浓密阴毛里,呼吸着那里的汗臭腥臊味道。受宠若惊的张大了嘴将鸡巴含裹的更深些。

  只是他从未给男人口交过,哪里懂得该如何服侍。仅凭着自己同为男儿身的一些经验,用喉咙嫩肉狠狠挤压着顶在里头的鸡巴。

  倒是也夹得未央生闭眼闷哼一声,僵硬了小腹,鸡巴当真起了性儿。

  未央生既是起了性儿,也不端着。他随手将羞答答坐立不安的立在一侧的,年纪最小的美人瑞玉搂进怀里。

  “要说你们姊妹的肉穴,还当属瑞玉的这个,最使我中意。嘶。”男人站起身来,抱着瑞玉的屁股,那条刚从花晨喉咙里拔出来的沾满唾沫的大鸡巴,就连根捅进了肉穴里。一边操,还不忘一边嘴角噙着笑评论一番。

  花晨仰着俊脸,软舌依然半吐出一截来,沾着黏糊糊的白浊歪在一边,面上神态怅然若失。

  然而,未央生并没有让他一直等待。那条又沾满了瑞玉淫水的骚臭鸡巴,很快便重回到他的唇边。紫红色的龟头,前端的马眼怒睁着吐着黏液,抵在他湿漉漉的唇瓣上磨蹭。

  花晨神志恍惚,只觉得脑袋被重新按进了男人浓密的阴毛之下。口腔和喉咙一下子又被捅得满满当当。呛人的腥臭气味扑鼻而来。

  “唔唔。。唔嗯。。”他两颊潮红,意识迷蒙,努力放松着喉咙眼。任由那坚硬硕大的龟头冲破他喉咙的瓶颈阻碍,闯入更深的腔道里肆意抽送。

  未央生眯着眼,早已扯掉了身上碍事的亵裤。下体光溜溜的。前面悬着的粗长鸡巴,全然不顾他人死活,狠狠连根插进了花晨的嘴里,抵进喉咙眼里撕磨。

  直顶得花晨脸色煞白,嘴角溢出许多黏糊糊的白沫,鼻翼喷张却再也吸入不进空气,将要窒息。才拔了鸡巴出来,另寻了一个肉洞操进去。

  这回操干的是美人云容的肉穴。鸡巴捅进肉穴的深处肆无忌惮的驰骋,下下大进大出。

  每次鸡巴从淫穴里拔出半截,又狠狠的捣进去,只留鸡巴根下面的两颗鼓鼓囊囊的阴囊,啪啪的敲打在黏腻湿润的穴口。

  另扭了瑞珠和瑞玉的两颗脑袋瓜子,压在胯下。令她二人一同伸长小舌,伺候着悬在头顶上的二人的交合之处。

  那长兄花晨则被男人带到屁股后面,命他继续伸出软舌继续伺候。若问伺候哪里?自当是伺候男人臭烘烘的屁眼了。

  花晨才从刚刚的深喉里缓过气儿来,喉咙眼疼得厉害。也感激不必再裹鸡巴,于是手脚并用的爬到未央生身后。

  急不可耐的掰开男人的屁股缝,软舌毫不迟疑的往那骚臭的屁眼里面钻。无师自通的用软舌,里里外外的将未央生用来排泄的器官舔了无数遍。

  这边,未央生又换了动作。他勾着唇,喘着粗气。将云容肉洞里死死夹着的鸡巴拔出来。一屁股坐在了胯下两个美人的四乳之上。

  若问他一人,如何能坐得四只娇乳?这就不得不讲这两个美人,俱是十六七岁未出阁的少女。身子瘦弱,肌肤娇嫩,无一物可比。

  就是立在阶前,尚怕随风吹倒。两个紧紧并躺在一起,才好撑得起男人的重量。

  所以说,未央生跨坐在两个美人的酥胸之上。屁眼里虽没了那条花晨的软舌,却多了少女饱满挺立的乳尖。

  四颗乳尖,被男人随意的磨蹭在屁眼周围的褶皱上,直将娇乳磨得酥酥麻麻。一对孪生姐妹花娇羞着小脸,躲也无处躲,只得紧咬唇瓣呜咽着低低呻吟。

  可惜这咬紧唇瓣也是不被男人允许的。两张湿漉漉的小嘴,被迫轮流着张开到最大,好去承载男人的鸡巴。

  未央生坐在她俩的身上,前后耸动着屁股。一会儿压着瑞珠的乳尖往屁股缝里面揉捻。一会儿扶着鸡巴捅进瑞玉的小嘴里抽插。

  那边被忽视了的花晨和云容兄妹两个,也不甘寂寞的跪爬过来。

  一个儿含了未央生的臭脚往小嘴里面裹,一个儿摆动着小舌舔吮在未央生胸前的乳粒上,伺候得男人身心俱是爽快至极。

  过了小半响,那被坐在胯下轮流操干着小嘴的姐妹花,已露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

  两人星眼微撑,朱唇半启,心上有话,口里说不出来,无非是弱体难胜,香魂欲断,若再往喉咙眼深处抽送一会儿,定有性命之忧。

  “妹夫。。唔嗯。。妹夫。。操我吧。。求你。。我受不住了。。”花晨额头冒着细汗,脸色潮红,适时的吐出嘴里含着卖力吸吮的乳粒。

  趴在男人的跨间,夺了那根捅进两个妹妹小嘴里的鸡巴,仰着脸迎接着黏腻的腥臭龟头在唇瓣上的磨蹭。

  未央生低头去瞧,只见圆滚滚紫红色的龟头上,沾着的浊液已将花晨朱红的唇瓣,蹭得黏腻。一根淫靡的丝线,从马眼一直连着他轻轻吐出的舌尖。

  男人嫌弃一般,捏着龟头又在花晨红肿不堪的唇瓣上蹭了蹭。才道:“骚货,屁股翘起来吧。”

  随之而来的是一场翻天覆地的驰骋操干。几百下毫不怜惜的抽插,下下闯进肠道的最深处。

  “嗯啊。。啊哈。。妹夫。。嗯哈。”花晨回应着男人的驰骋,咬着唇瓣,从牙缝间溢出一声声似痛似爽的呻吟。

  不要忘了,未央生是研习过清心咒的。最有精关锁紧,引而不发的能耐。

  这边花晨早已被他操得战栗着出了阳精,他还是精力旺盛,神清气爽,如有神助。只是那根插进花晨菊穴里的鸡巴更是胀大得厉害,青筋暴起,吓人得厉害。

  此时,若想求他射精,只是操穴已不足够。他周身的几个敏感之处,均要被人伺候着,才能引他忍耐不住,喷射而出。

  花晨兄妹四个,心领神会,各个使出浑身手段,媚态竟施。

  未央生先是站立在地。一边被云容裹鸡巴,一边被花晨舔屁眼。两只大手分别搂着瑞珠、瑞玉两个美人,上下其手。

  之后,站乏了。未央生便敞着腿坐在椅上。云容和花晨一块挤进他腿间跪着,轮流伺候着裹鸡巴,舔卵蛋。

  两只大脚则被那对姐妹花捧在胸前。张开小嘴吸裹着臭脚的根根脚趾头,不忘用奶子往男人的脚掌上面磨蹭讨好。

  终于,伺候了几个时辰。未央生这才小腹绷紧,闷哼一声,即将喷发。

  花晨突然被男人抓着头发扯进怀里,掰开大腿露出屁股洞,对准那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鸡巴便压了下去。

  “唔嗯?。。啊哈。。好大啊。。唔啊。。”他的软舌早因舔鸡巴而麻木得没了知觉,吐字不清的呜咽着。

  未央生皱着眉,眯着眼,抱着花晨的屁股,上下提跨,快速冲刺。终于腰眼一麻,顶进最深处,松了精关,一股粘稠的白浊全数喷射进了花晨的菊穴里。宣告这场欢爱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花晨立起身时,就像死人一般,话也说不出,站也站不牢,只得叫来家童将他扶了回去。

  后来肛门臃肿,发寒发热,睡了三四天方才爬得起。这是后话。

  至此,这处府邸竟成了未央生久居的一处外宅。

  男人命花晨在主卧里设一张宽榻,做了一个五尺的高长枕,缝一条八幅的大被。使兄妹四人,与他行共体连形之乐。

  每到未央生前来临幸之夜,教他兄妹四人,两个头朝上仰躺着,两个头朝下趴卧着。自己的身子再不着席,只在四人身上滚来滚去。

  滚到哪一个身上,起了性儿,就在那一个的小嘴或肉穴或是屁股洞里操干个几番。

  话说,当初未央生出门之日,原与娇妻玉香约以一年为期,赴考之后无论高中与否,都要回去。

  不想乐而忘返,等到想起此事,已又过了半年。叫书笥回去打听,竟传回了噩耗。

  原来这一年半以来,府中两个主子整日里浑浑噩噩,下人们懒散呆愣。

  竟引了歹人起意,将府里值钱之物尽数抢走,临走之时还不忘放了把火,楼阁亭台全都烧为灰烬。

  未央生惊闻此等变故,捶胸顿足、放声痛哭。从这一日起,撇却闲情,专攻举业,再不尽美色。

  数年后,他又辗转回到孤峰小住持所主持的庙里。听他教训,削了头发,立志苦修,终成了正果。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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