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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蒲团,1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7080 ℃

这日,秋风萧瑟,木脱虫吟。

  小和尚清晨起来,伸伸懒腰,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换上僧袍,拿起扫帚打扫寺庙门前落叶。

  忽然有一位书生打扮的香客,带着两个模样漂亮的家童,走进门来。

  小和尚慌忙迎过去,作揖拜道:“敢问这位施主。。”

  还未等他说完,那书生已经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皱眉嫌弃他挡住了路,冷哼道:“滚一边去。我来找你家师父。”

  小和尚呆愣愣的看着书生走远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小脸忽的一下子胀得通红。原来这位俊俏男子,正是未央生。

  大抵读书人们,都不喜欢互相称名道姓,觉得不够雅致。就都各自取了别号,以别号相称。通常,少年称生,中年称子,老年称道人。

  未央生,也跟紧潮流,自己给自己取了个别号,出自《诗经》里的一句“夜未央”。

  小和尚的师父,也正是这家寺庙的住持孤峰和尚。不知道的人初听‘住持’的名讳,还以为他定然是一位白发老者。

  其实刚好相反,孤峰和尚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据说孤峰还在襁褓之中时,小嘴里就不住的咿咿晤晤像是学生背书一般。父母请了僧人来听,竟说他念的是《楞严大藏真经》。

  自此,十里八乡的人都在传,说有个生来就会念经的男童,是高僧转世。

  他的父母对此,更是深信不疑,儿子刚刚断了母乳,就被送入山中庙里修行。

  男童的师父为他取名叫孤峰,一晃十几年过去。老师父辞世,男童孤峰长成了十八九岁的少年,接任了寺庙里的住持一职。

  再说回来,孤峰今日和过去十几年的每一日的清晨一样。

  他规规矩矩的给佛像前换了净水,又燃香念经跪拜叩首。之后闭上双眼,单手并拢,另一只手当当当敲着木鱼,盘腿坐在蒲团上面,静心打坐。

  未央生风尘仆仆的快步推门走了进来的时候,正看见小住持神仙一般的风姿,面无表情的在闭眼打坐。

  他勾唇笑了笑,脚步放轻,也示意身后紧跟着的两个俊美家童不要出声。

  小住持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听到了声响。竟然还是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来人。

  “你怎么来了?”他腾的一下睁开美眸,拧紧眉心没好气的问道。

  未央生只是但笑不语,他先装模作样,彬彬有礼的对着佛像拜了四拜。又使唤家童点燃了三炷香火,代他去插入佛像前面的香炉里。

  男人长得神如秋水,态若春云,貌比潘安。若在过去不认识他时,小住持必定会将他错认成,是哪个富贵人家的斯文公子。不过现在嘛。

  “你猜我怎么来了?”未央生挑起眉梢,眉心处里透着股轻浮和戏谑。

  “还点什么香火?你心里可还有佛吗?”小住持掩饰住心底莫名而来的几丝欣喜,却依然故作镇定的继续盘坐在蒲团上,也不起身相迎,更没有见礼。

  “怎么还在怄气?这可不该是高僧住持的修为。”未央生勾唇笑了笑。

  走到依然盘坐在蒲团之上的小住持身前,抬手想要摸摸他光溜溜的头顶。却被孤峰冷着脸,转头躲开。

  男人也不气也不恼,只是若无其事的侧过头,对身后的家童书笥招了招手。

  后者红着小脸,连忙小步走到他身前,挨着小住持身边,跪了下去。

  他有两个家童,一个叫做书笥,一个叫做剑鞘。

  书笥今年十六岁,因他识几个字,未央生把一厅书籍都交给他掌管,就像个藏书的箧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书笥。

  剑鞘今年十八岁,未央生有一口古剑交付他收藏,就像个护剑的套子一般,所以取名叫做剑鞘。两个家童都是长得俊俏漂亮,姿色上层。

  “上回,是我玩得太过忘情,亵渎了佛祖。今儿个,我来跟他老人家赔不是。”男人按着跨前书笥的小脑袋,一边跟和尚说话,一边从长袍下面掏出鸡巴来,送进书笥大张开的小嘴里,缓缓舒口气,开始放尿。

  伴随着咕咚咕咚大口吞咽的声音,膀胱里的腥臊臭尿,就全尿进了乖巧顺从的家童小嘴里,由着他咽进腹中。

  未央生觉得几天前的那次,确实是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了。毕竟他知道孤峰虽还是少年和尚,却自小剃度出家,最是信佛敬佛。

  可是他却强行压着孤峰,就在这间中堂里,在这座佛像前面,将人翻来覆去的给操干了个通透。

  浓精一股股的灌进了,小和尚上下两张,被操得闭不上了的小嘴里。直将人给干得失了心智,没了出气儿,呜咽着差点晕死在佛前。

  小住持紧紧蹙眉,用余光像是嫌弃的瞟了一眼,那大口吞咽着男人臭尿的书笥。

  屁股又往旁边挪了挪,却依然盘坐在蒲团上,没有离身。

  敲木鱼的当当当声也是始终未停,敲响的节奏倒是和家童滚动喉结的咕咚咕咚声,相得益彰,互为照应。

  “另外,我这几日想了想,越发觉得你先前劝我的话,有些道理。”未央生微微侧头,若无其事的继续跟小住持说话。

  鸡巴依然插在家童的小嘴里,刚刚顶进里面放完了一泡臭尿。

  此刻,男人的目光完全落在孤峰和尚这边,鸡巴任由跨间的小家童,用手扶着抵着他湿漉漉的朱唇上面。

  一边胡乱的磨蹭,一边伸出粉红小舌将马眼里残留的尿液,全都给吸舔干净。

  小住持则是双眼紧闭,嘴里念念有词。未央生只当他又是在念金刚经,觉得无趣,也没有耐性跟他这个闷葫芦闲聊。

  微微眯眼低头,随意的捏开跨间书笥的小嘴,手指插进去拉住那条滑腻的小舌头拽了拽,直拽出唇瓣老长。

  还玩性十足,不知怜悯的扯得小家童痛苦得大眼圆睁,唔唔着眼泪顺着眼角直流下来。

  孤峰忽的睁开眼,眼底清澈,嗓音透亮:“你既已当他的嘴是尿壶,怎有用完了尿壶,还扯他舌头的道理?”

  未央生邪笑着,耍起了无赖:“高僧若是慈悲,定当舍身救他。”

  手指的动作不但未停,反而扯得力气更狠些,像是要将家童的舌头连根给拔了一般。

  小住持不由摇头轻叹,表情严肃的劝道:“我一再劝你,该早些寻觅良缘,娶妻成家才是。否则你这淫物早晚要闹出祸事。”

  男人挑眉,终于收了玩性,松开拉扯着书笥舌头的手指。道:“我今日来,就是要跟你知会一声,我听了你的劝,正打算找个大家闺秀成亲呢。”

  这边还在说着话,那边又向另一个家童剑鞘勾了勾手指。

  剑鞘恩了一声,四肢着地,极为顺从的跪爬到男人的跨前,接替了红肿着舌头,已经暂时伺候不了主子的书笥的位置。

  毫不迟疑的张开小嘴,包裹住主子的鸡巴头,将腥臊的鸡巴完全纳入湿热的口腔里,前后有节奏的耸动着脑袋,给主子口交。

  孤峰微微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你总算还听得进我说的话。”

  说话间,余光又不慎撇着了男人身下的那根粗长鸡巴。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竟然在家童的小嘴里又胀大了几圈。

  瞬间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无意识的舔了舔唇瓣,继续没好气的道:“趁早娶一位贤淑的妻子,免得你这淫物到处想要逞威风。”

  “只有贤淑可不够用。我已派人去找了媒婆,不论大户小户的闺秀,只管是模样标致的,我都可以去相上一相。论相貌,论才学,我都是一等一的好。要娶妻,自然也要娶到天下第一的美人为妻,才般配。”

  未央生自小出生在仕宦人家,门第不低。人也确实生得风流倜傥,又算得上有些才气。只可惜自幼丧父,缺少管教。最后养成了这么个自大无礼的性子。

  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儿胯下的小嘴灵舌,又低头勾唇道:“你也来和他一起伺候。我这根鸡巴太长太粗,他一个小家童哪里吞咽得下。”

  小住持红着脸,只当没有听见,双眼紧闭,不再做声。却突然被未央生不分青红皂白,拎着衣领,就给拉过去,直接被按进了腥臊的胯下。

  他还在生着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闷气,头顶已经传来了未央生略微沙哑的威胁声:“快点舔。否则我就爬到佛像头上,将浓精全都射进佛祖的嘴里。”

  “你!阿弥陀佛。。”小住持挣扎不开,又知道男人是个敢说就敢做的性子,怕他真的亵渎了佛像。

  唯有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着:‘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是在为他渡劫,是大慈悲。’

  不情不愿的,伸出粉红小舌,和剑鞘一同,舔在了未央生粗长的鸡巴上。

  两条软舌沿着肉棒青筋暴起的棒身,蠕动着。

  一人从鸡巴头向上,一路舔到鸡巴根,鼻尖紧贴着男人浓密的阴毛,卷着舌尖,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

  一人低伏着身子,向上仰着脑袋,脸上顶着鸡巴,软舌先舔含住悬在鸡巴下面的两枚阴囊,小嘴啃咬吸撮几下,再一路滑动舔弄到鸡巴头。

  两人越是伺候灵舌之下的鸡巴,越能嗅到一股淫靡浓郁的男人特有的味道。

  像调情的春药一般。小住持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在心里继续念佛,只是一味的去和男人的家童剑鞘争抢。

  他记得佛经上讲:色心不除,万物痛苦。

  可是为什么他此刻并不觉得苦,反而觉得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乐。嘴里鼻间全都弥漫着男人鸡巴的味道。

  又腥又骚又臭,可是为何会让他觉得那么的美味,比起最美味的素餐都更能引起他的食欲。

  他想要吃到更多,只是棒身上的美味还不够,他还想要喝到男人鸡巴里,射出来的浓稠精液,不,不是精液,是美味甘露。

  佛经上讲:性交有罪。口交呢?口交是否就不算是破戒了呢?孤峰在心里胡思乱想。

  要说,这位孤峰住持对待未央生,为何与旁人不同。还要讲到之前二人间的一段机缘。

  原来,未央生虽是个自大好色的狂生,却极其聪慧。饱览群书,正经的典籍倒背如流,三教九流的书,也无不浏览。

  有一日,孤峰设坛讲禅,禅机深奥,旁人就是听了千言万语,也参不透其中深意。而未央生则只消孤峰提头一句,就能够彻底了然。

  孤峰犹记得老师父去世前的遗言,叫他度化有缘人。他心里暗暗想着,未央生岂不正是他的有缘人?

  自此,小住持竟在心中起了执念。常常借故邀请未央生来庙里,与他对坐谈禅,想要度化‘这个有缘人’遁入空门。

  然而,孤峰却不知道,未央生之所以能耐下性子来与他谈禅。

  不过是被小住持的仙姿容貌所吸引,一心琢磨着,该如何将他压进胯下,好好操弄的一番。哪里有什么皈依佛门的意思?

  那日,当孤峰惊慌失措的,被未央生紧紧搂在怀里强吻时。

  不怎么灵光的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着:只怪这造物赋形有错,为何把一副学佛的心胸,配了一个如此作孽的相貌?

  那日,小住持第一次破了色戒。他谁也不怪,只道这是他自己的劫数。

  “你让我割除爱欲,遁入空门?”未央生抽回闯进孤峰小嘴里,肆意搅动的灵舌。

  转而咬住小住持的耳垂,慵懒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笑意,哑声问。

  “嗯。。我想度你成佛。。”孤峰迷迷糊糊的微张着小嘴,大口呼吸。

  被男人粗鲁的吸舔过的丁香小舌,无意识的半伸半缩的,忘了它本来的位置。

  未央生胸腔轻轻起伏,像是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发出哈哈的笑声。

  趁小住持不知所措的时候,邪笑着捏住他精致的小下巴,低头对着那张还没有闭上的小嘴,惩罚性的吐了一口唾沫。

  “唔。”孤峰疑惑的蹙眉,却不知反抗。

  “咽了。”男人挑眉命令,双眼注视着小住持,毫不排斥的咕咚将他的唾液咽进胃里,这才松开手。继续道:“想要度化我归禅,也不是不可。只是我还有几个尘世间的愿望未了。”

  “有何愿望?”小住持眨了眨迷蒙的美眸,小声问。

  “读尽天下异书,交尽天下奇士,游尽天下名山。”未央生勾唇顿了顿,指尖缓缓的滑进了孤峰的僧袍里,意有所指的道:“更是要操尽这天下的美人儿。”

  说罢,手下用力,便扯开了小住持的僧袍,露出里面洁白细嫩的肌肤。

  “圆了这几个愿望。。你就当真随我入空门吗?。。”当孤峰呜咽着被男人翻了个面,翘起屁股,马趴在地时,还不忘潮红着小脸,眼神清澈的想要转过头去询问。

  “当真。”未央生单手从裤裆里掏出早已硬挺的鸡巴,握在手里在那光裸的白嫩屁股上面抽打了几下,对准臀缝间的菊穴,一个挺腰。

  “啊!!”小住持从未经历过性事,哪里知道被男人捅进屁眼,竟会会如此遭罪。瞬间大滴大滴的眼泪滚落,身体疼得发抖。

  “住持可要忍着些。待你尝过我鸡巴的滋味以后,就知晓这天下的美事,哪里是佛门能比的?”

  干涩的穴口忽然被异物侵入,脆弱的内壁一下子出了血。未央生借着这些血的润滑,毫不怜惜的大力掐着孤峰的窄腰,前后抽送进出起来。

  “啊嗯。。疼啊。。疼。。这哪里是美事?。。”小住持忍受着男人的粗长鸡巴,一下下在流血的菊穴里冲刺驰骋,哭着呼痛。

  “小声些叫,你是想引得庙里的小和尚们,全都来观赏吗?”未央生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听着孤峰被他操得嗷嗷哭叫,鸡巴更硬了几分。

  深深插进紧致的肠壁里,大进大出的又抽送了几十下。直干得小住持吊起了白眼,哭哑了嗓子,全身打颤。

  男人这才拔出沾着血丝和粘液的鸡巴,将快被干得没了气儿的孤峰翻了个面,仰躺在地上。

  “含着。念你是破瓜的初次,就换成用小嘴来继续伺候吧。”未央生满脸的嫌弃,敞开双腿,骑在了小住持的胸口。鸡巴抵着大口戳着气儿的小嘴,恩赐般的哑声道。

  孤峰定了定神,脑袋被两只大手用力按在地上,只能无谓的挣扎,躲也躲不开。

  他心底默念:‘贫僧这是为了度化有缘人。’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只是缓缓张开了嘴,将那根正抵着他出版的滚烫鸡巴,含进了湿热的小嘴里。

  “嘶。。骚舌头真会舔,我看你骨子里就是个淫僧。”未央生眯着眼,爽快的赞道。

  小住持潮红着脸,仰躺在地,小嘴里含着腥臭的鸡巴。软舌不由自主的来回摆动着,恰到好处的舔到了男人敏感的马眼,引得身上的未央生一声闷哼。

  他不敢乱动,可是卡进嗓子眼的圆滚滚龟头却是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顶住了气管儿,让他难以呼吸。

  未央生俯视着,胯下被鸡巴捅得变了形的胀红小脸,微微皱眉。

  他的鸡巴果然天赋异禀,勃起之后又粗又长。小住持已经眼泪鼻涕唾沫糊了一脸,快被操得断了气儿,湿漉漉的小嘴却仍然只含进去了大半截,还有小半截被露在外面,伺候不到。

  “骚舌头往我屁眼里面钻钻。”男人干脆从孤峰红肿的小嘴里,连根拔出沾满了粘液和他喉咙眼里骚水的鸡巴。

  屁股向前挪动,鸡巴则抵着小住持的脸蛋,鼻子,额头滑过,一路落下许多黏糊糊的白浊精水。暗红色的屁眼,直接压在了他湿润的小嘴上。

  小住持唔唔着,鼻尖紧贴着男人鸡巴下面悬着的囊袋。口腔鼻翼里,伴随着呼吸,全都弥漫着未央生下体里,散发出来的浓郁腥臊气味。

  他试探性的伸出小舌,男人屁眼周围稀疏阴毛的触感,使他的舌尖有些发麻。

  迷糊糊的鬼迷心窍了一般,真的开始忘情的蠕动着小舌,一截一截往那黏腻臭烘烘的屁眼里面钻。

  孤峰的鼻尖被压进男人的屁股缝里,口舌对着男人的屁眼,软舌扭转着灵巧的,钻进那黏腻的屁眼里,勾舔出来许多粘稠滑腻的肠液。

  “嘶,真会钻。”未央生坐在他的脸上,屁股情不自禁的前后挪动着,屁眼夹着小住持的灵舌左右撕磨。

  身前的鸡巴翘得老高,龟头涨得紫红肿大。他本就是个自私自大的性子,哪里还真顾得了别个。早把身下的小住持还是个雏儿的心思,忘得老远。

  男人闷哼一声,从孤峰的脸上抬起屁股。

  蹲跪在地,扛起还没回过身来的小住持的双腿,分开了搭在肩上。硕大的鸡巴头,对准刚被撕裂了,还渗着血丝一收一缩未能愈合的菊穴,就连根捅了进去。

  小住持哎哟一声,差点疼晕了过去。

  未央生狠狠掐着孤峰的窄腰,肿胀的鸡巴捅进紧致的雏穴里,肆意的驰骋。次次都能大力的捣弄在菊穴深处的软肉上,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

  “啊嗯。。疼。疼啊。。轻点捅啊。。要死了。。屁眼被捅烂了。。”小住持哭哑了嗓子,咬唇承受着,男人每一下都要比先前更加粗鲁的抽插进出。

  那日,小住持第一次悟出了佛祖的那句箴言:花开两面生,人生佛魔间。

  ‘我要度你成佛。你却要引我入魔。’晕倒前,孤峰脑里回响着这句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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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回到这日。

  “施主,王家小姐已经来敬香了。烦请您移步相看。”中堂门外,响起了小和尚的声音。

  “知道了。”未央生微微挑眉,对门外回道。

  又拍了拍,胯下正跟小住持争抢着,给他舔鸡巴的家童剑鞘的脑瓜顶,哑声吩咐道:“你和书笥一起去,等那王家小姐敬过香,就将她引来这里,待我与她相看。”

  未央生原是个阀阅之家,又兼才貌双全。哪一个男子不愿得他为婿,哪一个妇人不愿得他为夫?

  自从传出他想要娶妻的消息之后,日日有几个媒婆寻他说亲。

  小户人家的,任凭他上门去相。若是大户人家的,总要顾些体面,或约在寺院中,或定在荒郊外。

  今儿个,就有这一位王家大户的妙龄女儿,只贴身带着个丫鬟。听从父亲与媒婆约定的时辰,以敬香为名,来这寺院中,给未央生相看过眼。

  剑鞘红着小脸,迷蒙着双眼,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收回缠绕在主子腥臭鸡巴上舔弄的软舌。

  抹干净唇瓣上沾着的黏腻精水,从地上爬起来,点头领命。弯着腰和另一个家童书笥一起出门,给主子办差去了。

  “一会儿高僧也帮我相看相看。看看这位王家小姐,可当真有媒婆夸得那般标致?”未央生单手扣住小住持光溜溜的后脑勺,胀大的鸡巴对准他的小嘴就捅了进去。一边将小嘴当做肉穴来操,一边痞笑着道。

  孤峰只是呜咽了一声,不但没有反抗,反倒十分配合的放松了喉咙,紧紧含吮着腥臊的鸡巴,耸动着脑袋尽力往喉咙深处裹。

  只可惜男人的鸡巴实在是粗长,已经被捅进了喉咙根儿里的嫩肉时,还依然有一小截鸡巴根儿露在小嘴外面。

  小住持讨好的,用小手握着落在唇瓣之外的鸡巴根儿,温柔的上下撸动按摩。还不忘温柔的轻轻揉捏着,那两颗鼓鼓囊囊的装满精液的卵蛋。

  就这般尽心尽力的伺候了半响,门外传进来妇人疑惑的问话声,“大白天的,这中堂的门怎么关着?”

  “孤峰住持正与我家主子,在里面论禅谈经,烦请王小姐等候片刻。”这是剑鞘谨慎有礼的回复声。

  门内。

  小住持依然沉溺于,给未央生的深喉口交之中。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嗅觉和触觉之外,几乎屏蔽了其他一切感知。

  他紧闭着双眼,鼻翼上挂着汗珠,鼻孔大力息合着,呼吸之间弥漫着,混合了男人跨间的汗臭味儿和鸡巴上的腥臊味儿的浓郁味道。

  他的双手也换了位置,此刻正紧紧抱着未央生的屁股。

  “小嘴再裹深些。”未央生闭着眼,腰腹大腿的肌肉绷紧,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

  小住持心跳如鼓,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伺候得男人更加爽快。

  他一个狠心,手臂用力抱着男人的屁股,小嘴唔唔着不顾嘴角被撕裂的疼痛,张开到最大。

  小脑袋顺着鸡巴翘起的弧度,微微调整前端龟头插进喉咙里的角度。竟然真的将未央生的整根粗长肉棒,全都连根纳入了口中。

  生生吊着白眼,屏住呼吸,在脖颈上顶出来一个圆鼓鼓的凸起。

  这招深喉,确实令未央生很是受用。

  未央生深深舒了一口气,紧锁住差一点,就被伺候得暴发喷射出浓精的马眼。快速从小住持的小嘴里,抽出鸡巴,缓了缓气。

  男人和跪在地上,几乎屏蔽了五识五感的小住持不同,他对门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既是要来,相看未来的妻子,那么他定要选个处处都能趁自己心意的。

  若说何为趁他心意?第一,自然是要模样身段,均为上层。第二嘛,便是要懂风情,知晓如何伺候他享受闺房乐事。

  “剑鞘,请王小姐进来吧。”想到此处,未央生暗哑着嗓子,挺着即将喷射的鸡巴,慵懒的提声对门外的家童命令道。

  王家小姐乃是大家闺秀,未出阁的黄花闺女。

  她刚来过葵水,情窦初开。不要说是对男子的身体有何了解,就是对姑娘家自己的身体,也是知之甚少。

  小手应声推门进来,只看见那站着的男子,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龙章凤姿。顿时红了小脸,心底涌出爱恋之情。

  四处偷瞧了瞧,并未瞧见家童说的孤峰住持。

  “小女子见过公子。”她心思单纯,未作多想,只是低眉顺目的,向男人作揖拜道。

  未央生却是撇了撇嘴,对这位王家小姐的容貌,不甚满意。这等姿色,哪里能配得上他?

  “走近些,让我看看清楚。”语气中已透出无礼。

  女子轻蹙秀眉,顺从的点点头,向男人又小步走近了些。她低着头,视线这才从男人的脸上,滑落到他的身上。

  “咦?”女子小声惊呼,满脸不解。再看她一双眸子,紧盯着的是何处?正是未央生小腹之下,那高高被鸡巴隆起,有些湿润的衣袍。

  未央生呵呵痞笑,“小姐可能猜到,藏在这衣袍下面的是什么东西?”

  “公子定是藏了根棍子。”女子天真的回道。又想了想,皱眉摇头,“可是棍子怎会把公子的衣袍浸湿呢?”

  “你过来摸摸看。”未央生挑眉,对女子招招手。

  “好热。。又硬又热。。是棍子,又不是木棍?”女子毫无戒备之心,果然听话的伸出小手,隔着衣料摸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棍子’太粗,她单手环着,不能抓握,情不自禁的又伸出一只手,最终用双手一起握住。因为好奇,她还微微俯身,小脸离近些仔细端详。

  未央生本就被之前小住持伺候的,到了即将喷射的边缘。

  此刻,被懵懂无知的少女握着鸡巴,几乎快要贴在脸蛋上。虽是隔着衣料,可那从女子鼻翼中喷出的热气,也刺激得他腰眼发麻。

  “小姐猜不出来,不妨掏出来看个仔细。”男人的嗓音透着沙哑和诱惑。

  不禁情事的少女,自然毫无招架之力。直接恩了一声,点头同意。小手缓缓掀开未央生的衣袍,露出里面藏着的‘棍子’。

  “啊!”看清楚男子衣袍之下藏着的‘肉棒子’。当即杏目圆睁,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正在做什么荒唐事。女子瞬间小脸羞得通红,忙松了双手,背转过身去。

  “哈哈,小姐莫怕。咱们受了媒妁之言来此相看,自然是要相得分明。我既让小姐相看了阳物的大小粗细,小姐也该让我相看相看才是。”

  未央生就这样挺着根鸡巴,落落大方的露出衣袍之外,痞笑着敦敦善诱的说些歪理。

  “我,我。公子。。公子想要相看我哪里?”女子缓了半响,才用小手捂着眼睛,又转回身来。满脸通红,抖着嗓子小声问。

  “自然是要与小姐,坦诚相见。”男人挑眉道,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

  “何为坦诚相见?”女子继续乖巧的小声询问,由始自终都紧捂着眼睛,不敢再看那根吓人的粗长肉棍子。

  “就让我先看看这对奶子。”若说这王家小姐,面容确实少了几分娇艳,只是这对奶子长得很是傲人。刚进门时,迈着莲步,奶子一颤一颤地直颤得未央生有些心痒。

  男人说罢,也顾不得女子的反应,直接猿臂一伸,将人揽进怀中。

  推倒在佛像前的大蒲团上,翻身骑在胯下。又在小女子的惊呼声中,粗鲁的扯开她的上身里衣,扯掉肚兜,露出那对柔嫩的奶子。

  果然如他所料,一对巨乳丰满肉弹,肉乳之巅颤栗的挺起两颗,未经人采择品尝过,含苞欲放的粉红花蕊。

  未央生跨坐在含羞带怯的少女小腹之上,粗长的鸡巴夹在这对滑腻的肉奶之间,圆滚滚充血的龟头抵着少女的唇瓣。

  他爽快的舒了口气,双手狠狠抓揉着掌心的圆润肉乳,前后摆动着屁股,顶着跨间鸡巴,在那乳沟间进出穿梭。

  顶到畅快之处,又命不谙世事,紧闭双眼的羞涩女子,张开小嘴,轻吐软舌,承接着鸡巴头在软舌舌面上的一下下磨蹭。

  “唔。。唔嗯。。嗯嗯。。”王家小姐潮红着小脸,不敢睁眼去看坐在自己胸口前后耸动着鸡巴的男人。

  只是轻蹙秀眉呜咽着,伸出来的软舌,似躲闪似应承的,来回摆弄,欲拒还迎一般的刚好缠绕在未央生的紫红色龟头之上,前后左右的舔弄着。

  “嘶。要射了。”未央生眯着眼,手里握着奶子的力度更加重几分,青筋暴起的鸡巴插在乳沟里前后耸动,更是磨得少女娇嫩的肌肤破了皮儿,直蹂躏得胯下的少女疼得流出眼泪。

  那抵着湿漉漉的唇瓣和软舌的鸡巴头,随着男人的一声粗喘,便捅进了少女热乎乎的小嘴里。

  未央生闷哼一声,死死抱住挣扎不开的王家小姐的小脑袋,在那呜咽着的口腔里又狠狠抽送了十几下。

  直操得女子的嘴边溢出黏糊糊的白沫,紧闭的双眸翻起了白眼,鼻腔息合着差点没了气儿。

  才松开马眼,火热的鸡巴跳动着,插在喉咙根儿的嫩肉深处,一股股浓精喷射了进去,着实爽快了一番。

  “公子,可是相,相看完了?”过了好半响,未央生早已自顾自的收拾妥帖,又恢复成儒雅俊公子的气度。依然仰躺在地的王家小姐,才缓过气儿来,粉红小舌下意识的将流到唇边的几滴精液,舔进小嘴里吞咽了。

  忍着嗓子眼儿里火辣辣的疼,羞红着小脸,从地上爬起来。闪躲开未央生戏谑的目光,抖着指尖将衣服重新穿好。娇滴滴的软声问。

  “小姐且先回去,过几日我再给你答复。”未央生只是笑了笑,意味不清的回道。

  此次相看,便就此结束。待王家小姐两步一回头的,蹭着莲步,推门出去,被丫鬟搀扶着羞红着小脸走远。

  躲在侧殿里的孤峰和尚,才捻着佛珠,面无表情的走出来。

  “高僧觉得她如何?”未央生也学着之前孤峰的模样,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浅笑着问。

  小住持沉吟半响,只摇头避重就轻的念了句:“相貌平平。”

  如同先前多次的相看无果一般,此番婚事又是再无后续。

  未央生不知惹了多少女子回去害相思,却只是吃了人家的豆腐之后,再未有上门提亲之举,只跟媒婆道:“一个也没看上眼。”

  又过了几日,来个花枝招展的媒婆,笑吟吟的叩门求见。

  未央生此时正与自家丫鬟和家童,玩到兴头上。懒得接见,只叫她在院子里候着。

  青天白日的,媒婆侯在院子里,顶着大太阳,不由撇嘴摇头。这家公子论容貌论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好。

  就是太过风流,又嚣张跋扈,不讲礼数。真该趁他还年轻,尽早找个人来教导教导才对。

  外面被人忽视的媒婆,心不甘情不愿的候着。

  屋内。未央生正一手抱着跨前小丫鬟的脑袋,狠狠的将粗长的鸡巴往她软嫩的喉咙眼儿深处捣弄。

  另一只手则紧紧压着屁股后面,小家童的后脑勺,令那条粉色往自己的屁眼里面钻。

  男人双手狠狠扣住,跨间几乎下巴快要脱臼,狼狈不堪的小丫鬟的脑袋,哑声道:“小骚货,真是越发会给我裹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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