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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位体院马哲老师的日常,2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8020 ℃

他抬起头,干咳了几下。

“让我射吧……”憋红了脸,穿军服的男人哑着嗓子说出了自己的请求,“主人。”

显然看着自己的军奴把形状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道具从口中艰难地一点点吐出来是一次很好的视觉享受,屏幕上的主人心情好了很多。但他听到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满意了:“不用叫我主人了,不是说好了在军营里你才叫我主人的吗?现在叫我的名字就好。”

“好的……叶穆……先生。”

“什么时候这么冷淡了我的乖孩子?再说了,叫我先生?我有那么老吗?”

“叶穆……哥。”

屏幕上的脸笑得和煦,屏幕外的军奴却越发紧张,甚至连胯下的东西都软了些许。改变称呼这件事情似乎让他失去了被管束的感觉。

“叶穆哥你不会想要丢掉我吧!我知道你可能不会永远只有我一个军奴,但请哥不要扔掉我……你可以把我玩坏、把我毁掉……请你不要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拋掉我……”

我都说了我没有不要你的意思!你不要这么会脑补好不好!”主人的呵斥打断了军奴的言论,他叹了一口气,在军队的时候,他的小奴隶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自信坚毅的样子,在他面前却总是会自卑,“?我不能保证我以后会不会有其他奴,但我保证,我不会拋弃你的,在我死之前都不会——说起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吧?你已经玩了五个小时了。”

“叶穆哥,我不累,一整夜都没问题的,你知道的,你可是自己试过的。”军奴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笑容,他把这句话当成是自己能力的夸奖。

“明……不,是今天。今天不是开学?你没有课?”

军奴的脸垮了,他当然读懂了主人的潜台词,但仍不想结束这次视频通话,因为他知道主人的时间也不多,下一次视频见主人的脸至少要等十月的国庆节了,服过兵役的军奴知道,学生和军主的时间冲突得厉害,在国庆节之前只能用文字断断续续地聊天了。

“回答我,有没有课?”

“有的……是谢新泽老师的马哲课……马哲不是我们的专业课,没有关系的……我们继续吧,号码?……求您”军奴甚至调高了自己频率,企国让自己的声音更加颤抖可怜一些,获得主人的同情,他知道,自己的主人总是喜欢看到坚毅的自己求饶的反差,尽管他作为军奴并不太愿意在主人面前示弱,但此时他甘愿用这种方式挽留主人。

“谢新泽?”

“主人您认识他?”他察觉主人的语气有些怀念,脸上露出危机感,“他跟您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的交情说深不深,说浅……也应该不浅吧。”他见自己的军奴已经从自卑中走出来了,于是摆摆手,“明天他的课你一定不能缺席,并且通过‘努力’,让他允许你射精,知道了吗?别忘了,按照惯例,录视频给我。”

说完,毫不留情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军奴望着漆黑的屏幕有些失望,但是明天就可以射精并且主人会看他的视频这件事情让他感到一阵高兴,于是他一点一点地又把橡胶阳具吞进喉咙里,戴着明天早上才能解锁的手铐和还在不停旋转震动的“绿色外星人”,躺在满是淫水的地板上睡着了。

…………………………………………

第一次正式给体育生上课,谢新泽紧张得要死。走去课室的路上,他一遍一遍演练上课要说的内容,生怕面对一群体育生会紧张到忘词。

按照时间划分一天有五节课,上下午各两节,晚上一节。他对自己的课表其实还是很满意的,一星期就上两节课,星期一上午第一节,星期五下午第二节。也就是说,上完一节课,他可以玩几乎五天才上第二节课。

就是不知道学生喜不喜欢这种课表了,星期一上午第一节就要上课,然后星期五下午第二节上完课才能走……

带着一点点思考,谢老师进了教室,不出意料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

这群体育生展训完,绝大多数还大咧咧地光着膀子,汗味熏得整个教室都是,他只好打开教室空调的抽风模式。

有的体育生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有的体育生戴着耳机者着手机里的淫荡视频不断打着手枪,有的……直接没来。

粗略看一眼,能坐三百人的教室空了一半,花名册上的两百人估计能来的也不多。

体育生真是大胆,第一节课都不来,好歹见见我都好啊。

“这节课有人请假吗?”

“篮球班181、182、183班……足球班181、182班……羽球班181、182班……排球版181、182……九个班一共两百零三人……”

“各个班都有选纪律委员吗?可以跟我汇报一下人数吗?”

“纪律委员都不齐吗……那我点名了……”

球类班的总班主任李长天已经给他打了预防针,说学生可能不太喜欢非专业课,到的人可能会不多,但他点名的结果还是很欣慰的,竞然只有五十个人没来。

突然,一个插着裤兜吊儿郎当的学生站了起来,他没有穿上衣,露出结实的上半身,乳头和肚脐上穿的粗大金环一晃一晃的很是亮眼。

“我是足球181班的班长。”那个肌肉壮硕的男生掏了半天才从兜里掏出一张请假条走向讲台,语气有点嫉妒“我们班纪委没有来,他被李教练点名特训去了。”

“好……韩盛是吧……”他接过那张请假条,上面还残留着白色的痕迹,冲鼻的腥味告诉他这显然是新鲜的精液。

49个翘课,1个请假。他还是满意的。

突然想起来,他好像还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于是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字,边写边介绍:“我叫谢新泽,这个学期就教你们马哲了,有机会的话,下学期说不定还能见……”

……

“报告!”

从门口传来的声音把黑板字写到一半的谢老师吓了一跳,粉笔都断了。

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来门口,一身军装。右手抬起来,行了个非常标准的军礼,中气十足地又喊了一声:“报告!”

谢老师还在蒙圈中,那人看了眼黑板,似乎以为老师没有听到,于是又喊了一声:“报告!谢新老师您好!”

教室里一阵笑声。

……

“进来吧。”

走到一半,谢老师想着还没有勾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学生差了一个讲台的高度,那个学生还是比谢老师要高一点点。“我是夏子成。大一之后我去服了两年的军役,今年退役了来复学。”

介绍的时候有一丝的怀念和遗憾。果然男人都是喜欢军旅……嗯,自己除外。谢老师点点头,缺席48个,请假1个,更满意了一点。

看着空空如也的第一排,他毫不犹豫就做到了最中间的位置。

!!!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学生!服完军役的学生果然是个听话的孩子!太棒了!

然后欣喜无比的谢老师就看到夏子成把手机摆在桌上,对着旁边的人说了什么,旁边的人于是拿起手机对着他开始拍摄……然后他当着他的面大摇大摆开始脱衣服……

……好吧我收回刚刚的话。

于是谢老师写完了自己的名字继续介绍:“我的邮箱是xx……大家有任何学习上的问题都可以发邮件给我,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报告!谢老师! ”

“怎么了?”

“羽球182班夏子成请求射精!”

站起来的夏子成很有压迫感,语气急迫。深色的军裤已经湿了一片。

谢老师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慌张:“为什么要射精?”

“我的主人要求我不能射。”夏子成三两下就把自己军裤扒下来,形状完美的肉棒像肉摆在砧板上一样打在桌子上,“但是我的主人没有给我加上任何射精的限制,我已经忍了一个星期了,希望您能允许我射精。”

没有任何束缚状态下,通过这么极端的刺激还不允许射,确实非常难熬啊。谢老师点头,欣赏了一下夏子成涨得通红的大屌。

“我的主人说,在课堂上您可以随意命令我。主人的命令是,今天我必须好好地取悦您,让您允许我在课堂上射出来。”

取悦这个字眼……真是性感。

“那好吧,这节课你认真听课,下课前能回答出我的问题,我就让你射。”

“好。”高大的军奴从第一排走出来,站到座位中间的过道里,正对着讲台直挺挺跪下。

“也请您在上课的时候,让我取悦你,只有您感到高兴,军奴才有射出来的资格。”

第四章军奴是您随意玩弄的工具[介绍自己身上的道具,龟头责,自虐潮吹]

“取悦我,是什么意思?”谢老师拿着电笔在手上把玩,“你的主人又是谁?”

“我的主人说过,您有让我射出来的权力。”后一个问题被他下意识忽略了。他内心其实对谢老师还是充满敌意的……他的主人!凌晨调教他的时候怎么能这么亲密的叫谢新泽的名字!

“就是我让你射你就可以射?”

“是的。”

“那好吧,我允许了,你现在赶紧射出来。”谢老师皱眉,这货又浪费了自己几分钟的时间,课件该上不完了,“射多几次,射空炮了就回座位上听课好吗。”

“……恕难从命。”军奴拿出一副手铐,双手背在后面竟把自己拷住了,言语里带上些渴求,依旧跪着,“我的主人希望我能好好为您服务,请您给我一个为您服务的机会。若您不满意,我下节课会改进。”

谢老师看着跪着的军奴,笑笑没有说话。毕竟对于一个老师来说,讲课要比调教奴隶更重要,他打开课件,拿起激光笔,开始上课。

他自顾自讲着,出乎意料的,台下刚刚还在盯着军奴看热闹的体育生们听得还挺认真——这可是他们大二上学期唯一一门非专业课,挂了可是会在总评上直接评不及格的。

夏子成依旧跪着,也盯着课件认真地看。

“那么这小节接下来还有二十分钟,我给大家看一下卓别林的《城市之光》的片段,看看大家能不能看出什么与马哲有关的道理,下节课我会提问。”

播放视频后,谢老师走下讲台,走到夏子成身边,指着他胸前的道具小声地问他:“这是什么?”

全班同学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这部默片,除了军奴外,似于没人注意到他的提问。

夏子成依旧看着投影,小声地回他:“是吸乳器,里面有电刺,我的主人希望我的乳头变得敏感,所以要求我二十四小时都要戴上。”

谢老师点头,手顺着他挺得笔直的脊背往下刮,摸到他等中间发现一个黑色的底座,伸手去拉,竟然没有拔出来,于是谢老师继续问他:“这是什么?”

夏子成继续看着电影:“这是……根据我主人形状做的……倒模。塞进去的时候就好像主人在操我一样……不,没有主人真正操我的万分之一爽……但是比没有要好。”

军奴的嘴三句话不离主人,身体变得滚烫。谢老师点头,把手移到夏子成腿间,一把握住夏子成的分身,“这是什么?”

夏子成脸色潮红:“这是主人说过的…… ..您可以随意玩弄……工具。”

“那你最喜欢你的主人怎么玩弄这根工具?”

“我喜欢……龟头责……”夏子成喘了口粗气。

谢老师当然听过龟头责,但是没怎么实践过,现在有个大好的玩物摆在面前任自己练手,他当然不会错过。

他回想着之前看过的视频里的样子,开始装模作样地进行“龟头责”。

在帮忙拍视频的同学眼里,谢老师只是握住那根挺立的性器,从顶端撸到根部,时不时还用指甲刮弄龟头和冠状沟,揉捏两颗肥硕的卵蛋,跟一个好奇的孩子发现新世界一样毫无章法地把弄着夏子成的巨物,一点水准都没有。

偏偏夏子成就吃这一套,他的主人叶穆本职工作是军人又不是调教师,调教的手法当然不正宗,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胡乱揉捏帮他进行龟头责的,他不自觉地把谢新泽带入主人的角色里,甚至主动顶出跨,让谢新泽更方便地玩弄自己。

忽然夏子成的大屌在谢老师手上剧烈地跳动起来。长期虐调下来,夏子成清楚地知道这个反应意味着什么,再继续下去,他的精关就会控制不住地射出来!

“啊,老师,军奴请求射精……”他突然放大的声音吸引力全班人的注意,无数欲望的目光投向这具蓄势待发的肉体。

“不行。”谢老师停止了动作,把手拿开。

“谢谢老师。”太好了,谢老师没有让他射出来。夏子成全身青筋暴起,死死压住精关,终于强行制止了这次喷发。

等了一会儿,谢老师看到夏子成已经恢复了刚刚的样子,甚至主动把屌递到他手上:“老师,再试试吧……我在射精前会告诉您,麻烦您停止动作……”

又一次龟头责,夏子成觉得自己就踩在悬崖边上,只差那么几毫米就会坠下去,他的感知在此刻无比地灵敏,谢老师手指的每个动作都能让他爽成一滩水。

“第二次……军奴要射了!请老师阻止……”

“第三次……”

“第七次……”

短短二十多分钟,夏子成被进行了十二次龟头责,也到达了十二次边缘,每次都硬生生地被自己忍住了,一次比一次要艰难……他痛苦却又享受,他是主人的军奴,他有主人引以为傲的忠诚,他的身体不属于自己,只属于主人……主人不允许自己射,那么他绝对不能射出来……”

“第十三次……老师,请……继续……”

“结束了,这一小节下课了。”谢新泽看了看手表,铃声适时响了起来,“下课,休息十分钟。我累了,我先休息一会儿。等下那节课你就好好做笔记吧,下课前我会检查你的笔记本,要是做得好我就允许你射出来。”

恍惚的夏子成根本什么都没听清,本能地点了点头。

……

一节大课有两小节,中间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也就是说夏子成才上了半节课。他对接下来的半节课莫名地期待,甚至预想着如果他未经允许射了出来,会受到主人的什么惩罚。

第二小节的时候,谢老师继续开始讲课,没有继续折磨夏子成,夏子成有些失望。他只能继续跪在走道上,盯着跳动的课件看。

“夏同学,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帮他拍视频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厚重卫衣,声音有些沙哑,“ 我们看课件可是做了笔记的,你怎么什么都没记啊。谢老师不是说下课前检查你的笔记吗?”

夏子成愣住了,刚想拿出纸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拷住了,根本写不了字!

“我来帮帮你吧。”那名同学笑着拿出一支钢笔,握住夏子成的肉棒,缓缓地插进去,之前的龟头责已经让这根肉棒分泌了大量的淫液,根本不用额外的润滑,整根圆珠笔就顺利的塞了进去,“不如用你这根东西来记笔记怎么样,你把答案读出来,我握着你的‘笔’,帮你写……”

夏子成有些失神,一时间他也没能想到别的办法,于是点头:“同学,谢谢……”

于是谢老师在讲台上就看到,第一排坐着两个人,穿着卫衣的同学握住另一个人的大屌,用尿道中插着的笔在做笔记……

最终,下课前五分钟,这本沾满淫欲的本子被递到了谢老师面前。

……

“还算不错。”谢老师点头,“这种做笔记的‘形式’很新颖,字是丑了点,但还是看出来,你是挺认真听课的——现在,射吧。”

……

军奴卸了手铐翻上讲台,面对着同学们跪下。他双腿大张,挺出胯下,让更多人能仔细欣赏他几乎要爆炸的紫红色阳具。

“老师,请您站到我面前。当然,请站远一些。”

“请您欣赏军犬的喷发表演。”

话音刚落,像战士开枪一样,夏子成肉棒里的子弹终于允许上膛,储存了十多股精液冲出枪管,射出四五米的距离。

等大屌不再跳动的时候,他双手又狠狠地往腹肌一砸——他潮吹了!

喷射的精液冲上天花板,甚至打湿了吊着的投影仪,台下一百多号体育生爆发出兴奋的吼叫,甚至有体育生扯开全身的衣物,用舌头去争抢这些精液。

……

“啪!”

“嗯啊……”

“啪啪啪!”

连续的拍击声和夹杂其中的喘息声传遍了教室,将之前的激情冲得一干二净。

夏子成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肉棒,将只射了一次、仍旧挺立的性器打得乱甩。

与近乎疯狂的拍打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夏子成的眼神。他看着自己被打得红肿的性器冷漠极了。似乎这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只是一个用于喷射液体的工具。

“……该死。”

他深吸一口气,弘二头肌暴起,一只手握着性器贴到腹肌,另一只手拳头紧握狠狠砸向两个还装着满满存货的卵蛋。

“碰!”

这一声砸得够狠,整个教室只剩下吸凉气的声音。

把手拿开,看着软下来些许的性器,满脸汗水的夏子成嘴角翘起弧度,他歉意地对大家点了点头,“我的主人没有规定我射精的次数,我默认为只能射一次。如果我刚刚再射的话就违背命令了。”

“妈的够种啊!”身上穿了金环的足球队长站起来鼓掌,全班响起了一阵掌声。是打心底为兄弟喝彩的掌声。

“草!他的拳头得多大力气啊,老子也想试试!”

“喂!军奴敢不敢跟我比比!。”

“不愧是军人!太牛逼了!我也想被他的主人开发!”

听着台下哥们的称赞,脸庞坚毅的军奴终于把严肃的表情收了起来,露出稚气未脱的自豪笑容。

他甩了甩半软的肉棒,跳下讲台,在全班同学面前跪好,笑着解释:“已经退役的我没有资格称为军人,但我的主人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军人,以后请各位叫我军奴就好。”

谢老师这才发现,这一个半小时的课上,除了刚刚用自虐式的方式强行制住了第二次射精的冲动外,他从来没有自己碰过性器。

这根二十厘米又持久的大屌,竞然极少得到主人来自双手的抚慰。他的主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军奴,可以想象在禁欲的一周里,他的主人只会拿鞭子和刑具给大屌止痒,同时又要忍住泄出来的冲动,于是军奴只好咬着牙加重惩罚,循环往复……

他看见夏子成跳下讲台又恢复跪姿,缓缓爬上一节的阶梯,在谢新泽面前缓缓站起来。

“军奴冒犯了。”夏子成低下头,谢老师面前便落下一大片阴影。谢新泽只觉得一阵脖颈一片酥软,发现夏子成伸出舌头,在仔细舔舐他的锁骨。

原来刚刚喷射的时候,几滴白浊溅到了上面,夏子成像狗一样三两下就舔得干干净净。他伸出手舌头露出舌尖上的白色液体,大着舌头问谢新泽:“老师,我可以吞下去吗?”

谢新泽噗嗤一声笑出来,伸出手来掐住夏子成的舌头,拇指和食指反复揉搓着当成玩具一样把玩,沾了一手的腥。

等放开夏子成的时候,夏子成还把他手指舔了一遍,舔完又跪着了。

“做的不错,下课前最后一个问题:阔别大学两年后上的这第一节课感觉怎么样?”

“很好,希望您下节课也不会让我失望。”

“那好吧,下课。”

下课铃声响起来,大概是下一节课是要去操场上的专业课,体育生们带着一身精液和汗水的味道,鱼一样涌出教室,依旧什么都没穿的军奴走的时候还给他敬了个礼。

“……被个当过兵的撩到了啊。”

准备关教室门的时候,谢老师才发现那个帮夏子成拍摄的人还没走,正饶有兴趣地坐在原位,撑着手看他。

这个人穿着厚重的高领卫衣,跟关了空调闷热的教室格格不入。.

“同学,再不走我关门啰。”因为刚刚帮忙调教军奴的原因,谢老师对他的印象还是很满意的,“怎么不走吗? 等一下没有课? ”

“我跟老师请了事假,我要为我们社团的迎新晚会节目做准备。”

“迎新晚会?”

“谢老师还不知道吧,我们每年的迎新晚会都特别隆重——也特别爽。”

“老师,我很喜欢你刚刚看那个军奴的眼神。”那人笑得很爽朗,“你那种明明是个新手,却偏偏要装成老手调教别人的那种慌乱。”

“老师你刚刚给我们看了卓别林的《城市之光》,应该也很喜欢戏剧吧。”那人脱了,上衣伸出手,“我是话剧社的社长,刘睿冬。”

谢老师有些发愣。

怪不得这人穿着黑色的高领卫衣。脱掉衣服后,他看见刘睿冬身上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绑着,麻绳下是遍布腹肌胸肌和背肌密密麻麻的鞭痕,这些残忍的伤口还在渗着血,脖子上的银色项圈被调整成极短的尺寸,死死嵌在脖子上,谢新泽看着都有些窒息的感觉

“我演被束缚被折磨的普罗米修斯。”刘睿冬拉着谢新泽的手带向自己的脖子,让他感受这个项圈到底嵌进去有多深,“谢老师,你愿意演‘啄食’我身体的鹰么?”

第五章 受虐狂狼犬的自白【捆绑鞭打伤口,甩精,渴望性虐的狼狗求主人收下自己】

这个人挺奇怪的。

跟在刘睿冬身后,谢新泽充满了好奇。

刘睿冬给谢新泽一种很特别的气势。刘睿冬裸着上半身,粗糙的麻绳像蛇一样缠绕在身上,勒出密密麻麻的痕迹。

结实的绳子将本就壮实的胸肌显得更夸张,绳索绕过腋下在后背不停萦绕,将线条明朗的后背分割成一个又一个菱形,他的社员们一定很擅长捆绑,才能将刘睿冬的身体绑得跟囚犯一样又不失美感,完美满足他的暴露欲和受虐欲。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旁若无人一样一步一步走下楼。刘睿冬的步伐不大,谢新泽猜想,他的双腿应该也被绑得死死的,每走一步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全身的肌肉又会撕扯着身上的鞭伤。

但他走得很从容,仿佛那些渗出血的伤口只是普通的装饰。他刻意控制着速度,每次只比谢新泽走快两部,让谢老师能很清楚地看到他伤痕累累的后背。整个后背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暗红色,绳索下很多伤口因为早上晨练的剧烈运动和太久未处理已经变得青紫,结痂的痕迹又裂开来,许多伤口直接被麻绳划过,让谢新泽不禁怀疑是不是他叫人按照伤口的轮廓捆绑的,要求每一条绳子都要镶在伤口上不让伤口愈合。

这样不处理自己的伤口,真的不会发言吗?还是说本质上他就是个喜欢受伤的受虐狂,正享受着伤口撕裂的感觉?

就算是体育生,也不应该有这么强悍的体质——或许是他了解得不够多?要是换成军奴夏子成穿上一模一样的装备走路,会不会也这样从容啊?要是有机会让他们比一比就好了。

走了不算长的距离,刘睿冬停了下来。

“老师,到了,这里就是话剧社的办公室……”

谢新泽还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因为惯性撞向刘睿冬的后背。

刘睿冬闷哼一声,依旧站的笔直。他回头看捂着鼻子的谢老师,戏谑地笑了起来:“老师,没把你撞坏吧?”

“还是说,你想把我撞坏?”

“你没事吧?”谢新泽显然对那声压抑痛苦的闷哼印象深刻,“会很痛吧?”

“……习惯了,挺爽的。”刘睿冬楞了一下,半晌给了个答复,打开办公室的门,“算了,谢老师进来吧,你简直是个呆子,那么没有意思。我以后就叫你呆子老师了怎么样?”

呆子?谢新泽边想着边进办公室,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得到这个称呼,随随便便给老师起外号还当面叫的学生,换成别的专业老师估计会被虐训一整天吧!他倒是无所谓,他也没有树立老师威严的意思,有这样一个把自己当兄弟的学生还挺难得的。

******

办公室里头很大,放的多数是一些话剧用的道具,各种硬纸板的道具和服装堆满了半间房子,另外半个空间被刻意清理了出来,只摆放着一个银色的、挂着鞭子的十字架。

办公室昏黄的灯光弄得谢新泽心里发慌。

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上面带着零星的血迹,不知道是真的还是为了效果弄出来的。

不知不觉谢新泽就走到了十字架前,发现那个十字架上的血迹竟然是真的,隐约透出一些腥味。

一些血迹滴落到地板上,他低头看,发现十字架下面也堆满了刑具。

马尾鞭、藤条……各式各样他叫不上名字的鞭子,一些拆封过的银针,带血迹的绳索、项圈和手铐、假阳具以及形形色色的性爱道具……

他环顾四周才发现,这个办公室居然没有窗户。整个房间阴暗又沉闷,一个普通老师和一个高大体育生的灼热气息在房间里回荡。

“咔。”

安静的空气中,他听到刘睿冬把门锁上的声音。他猛地回头,刘睿冬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慢慢地向他走来。

他的步伐依旧从容不迫,但带着浓浓的威胁气息。如果不是光着身子露出的绳索和鞭伤,谢新泽会觉得那是一个背负血债的末路之徒。

那一刻谢新泽气息紊乱,心突然跳得很快——吓的。

刘睿冬的脸几乎要贴到他鼻子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他往后靠,背部抵在十字架上。淡淡的腥味涌进他的鼻子,不知道是十字架上的还是刘睿冬身上的。

这一刻,他好像是即将被狼犬拆骨入腹的耶稣。只是,那只狼犬伤痕累累,耶稣却着装齐整,光鲜亮丽。

在刘睿冬眼中,谢老师是个非常有趣的人,明明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是刚刚调教军奴的时候又表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他读完夏子成的笔记,大手一挥让他射出来的时候,刘睿冬自己也差点射出来。他甚至有些想臣服在这个新老师脚下,供他驱使。刘睿冬甚至在想,如果下节课在全班射出来的是自己……

只是这么想,他的屌就硬得要爆掉。紧身的运动长裤鼓出明显的形状,不停喷出的淫液将两腿间的位置染成深色。如果不是同样绑在屌上绑的死死的粗麻绳,他可能就要泄在裤裆里了。

这个时候谢新泽轻轻抬腿,膝盖顶在了刘睿冬胯下。他感受到刘睿冬

明显抖了一下,望向他的眼神突然就变了。

刘睿冬像大型犬交配一样,双手放在谢新泽的肩膀上,挺起胯部用裆部不停地蹭着他的的膝盖,眼睛里满是发情的光。

“停下来……膝盖酸了。”谢新泽刚想把腿放下,刘睿冬双手扛着他的腿不让他放下,继续忘情地蹭着,甚至加快了速度,不一会儿刘睿冬胯下的东西就快速抖动了几下,运动裤往外溢出一些浊白。这些浊白看上去并不是很浓稠,顺着刘睿冬的起伏动作滴湿了谢新泽的裤子。

“这么简单就射了?看起来军奴比你强多了。”谢新泽看着被精液污染的膝盖有些不悦,“看不出来你还有早泄的习惯。”

“我早不早泄,你以后试过就知道了。”刘睿冬显然对“早泄”两个字反应很大,他弯下腰把谢老师膝盖上的液体舔干净,夸张地做出恶心的表情,“这么难喝的东西可不是我的,都是我们社员的。”

“……不是你的?”

“我昨天晚上已经被榨空了,我的社员为了我今天有得玩,把他们的量都灌给我了。”

说着,刘睿冬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了。他刻意脱得很慢,让谢新泽把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不出所料,刘睿冬的双腿也被绳索缠绕着,精壮的大腿布满了青紫色的痕迹,大腿根部还有很多明显的鞭伤,所幸已经结痂了,但看着还是会让人触目惊心。

他的性器也被粗麻绳扎了起来,顺着大腿的粗壮麻绳绕过他的冠状沟往下拉,又在卵蛋根部饶了几圈,使得他硬得跟铁棒一样的深色肉屌被迫往下坠,粗大的龟头因为扯着卵蛋没有办法抬起头,只好怒目圆睁直指地面,尿道跟人呼吸一样一张一合,一根粗长的双头导尿管从里面露出来。

刘睿冬撸了一把自己的肉棒,乳胶导尿管往外面滴出少量的精液。

这些精液来自他的社员们,已经在他的膀胱里放了一整个晚上了,他今天上课的时候一半时间都在强忍射精的欲望,他可不希望随随便便就把社员给他的礼物射掉。

他夸张地抖着屌,屌随着身体的摆动上下起伏,也不断拉扯着他的卵蛋。他每抖一次,都有一些精液往外流出,这些精液应该是昨天晚上残留在导管里没能到达膀胱的,量不多,不一会儿就不在溢出来了。

“呆子,喜欢我的身体吗?”跟偶像剧似的,刘睿冬手撑在十字架上,给了谢新泽一个壁咚,“想拥有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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