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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三载——黑骑士的往事,3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9390 ℃

—第三次夺冠,鸦雀无声—

痒。

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漆黑的眼罩已全然被泪水浸湿。紧紧箍在她的眼上,勒得锏脑袋生疼。

“呜呜……呜呜……”口中也只能含糊地发出低沉的呜咽声。橡胶的口塞将她的下颚撑开,抑制着她的发声。

她垂着头,粘稠的涕水与口枷中溢出的唾液在唇尖融合,丝丝朝着地面挂出晶莹的细丝。

这也是黑骑士此时仅存的,缓解疲劳的手段了。此时的她,正以一副及其下流的姿势被束缚在这片不知光暗的房间中——整体来说,是蹲姿,浑身赤裸的,双手被抬起,小臂折叠与大臂紧贴,迫使她将上身的敏感全部露出,由于疲惫而前倾低头喘息的关系,且不说红润腋下被拉得更开,她那对总是藏在钢铁布料下的硕乳也随之垂下,在呼吸与身体的轻微摇摆间在半空晃动着。与手臂同样的,蹲姿的双腿也是上下紧贴,脚跟垫住了她白皙的臀部,足弓深陷的脚底便也因此展露无遗。

她自然不是主动摆出这样的姿势。手肘与膝盖的四处关节分明被套上了某种皮革质地的箍罩,并在尽头用铁索牵引着,使她只能将四肢朝着特定方向张开,无论是向内收起手臂,放下胳膊,并拢双腿,或是直接跪下都几乎无法做到。

而她此时身体中最为疲惫的部位,确实越发酸胀的脚趾。那群天杀的畜生,甚至为了让她的双脚永远保持绷直的状态,在她保持这样蹲姿的同时,给她纤长的脚趾与地面也钉上了枷锁,让她永远只能翘起自己油亮通红的硕大脚板,正对后方那堆稀奇古怪的工具。

“呜……呜呜……”黑骑士在哭泣。这次不再是出于那些所谓的生理现象,而是少女毫不避讳的呜咽。若不是眼罩与口塞的阻碍,她甚至想要嚎啕而出。

哽咽着,也不管这样会让鼻涕与口水流出更多,喉咙中“叽叽”发出恶心的声响。

“休息得差不多了吧?”背后有女性的声音传来。黑骑士从被带至此处起,从未见过发声的女人长得是何种模样。但此时,仅仅是这熟悉的声音响起,她便开始细微地扭动起了她那饱经风霜的身体,低垂的脑袋也立刻扬起,用自己仅剩的,尚且自由的头部发出代表恐惧的信号。

但也只是摇头,她那对黑亮的长角不时挂到束缚手肘的铁链发出金属声响。难得调整至均匀的呼吸也再次凌乱,胸口起伏,小腹痉挛抽搐着。

“真是多亏了那老渣滓的情报,不然我们也没法这么简单就抓到蝉联三届冠军的你呢。”有人在她家中的水里下了药。黑骑士也没能撑住数人剂量的镇静剂。“放下好啦,告密者都没有好下场的,我已经帮你把他解决了,记得好好感谢我哦。”

“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推车滚轮从后方靠近的声响。锏立刻发出了响亮的呼号声。像是在求饶,或是在呼救。

没有理会自己闷声的叫喊,当那声响停下后,被迫绷直的一对脚底又一次地爆发出了令她绝望的搔痒感。

是一个放在她脚边的小箱子,而从箱中此时正有十数根尖细的虫足从箱子表明密布的孔洞中伸出,并寻着在她脚底涂抹的甜油的香气,用它那被人工打磨得钝圆的尖端不断搔过锏那已经遍布淡红划痕的脚底,从臀部下的脚跟开始,到与地面分界的脚趾根部结束,被其尽数填满,肆意爬搔,抓挠她绷直的脚掌与拇指球,掰开她尚且柔软的足弓软肉,钻入脚心的腹地。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哈哈哈哈哈哈!”她的尖叫也立刻再次填满了这间为她专门准备的牢房。她笑,笑得从未这样凄惨过。虽有口球堵拦,可那因为巨痒而大张到足以令下颚脱臼的狂笑,让口球反倒是空出了些许间隙,让她那凄惨痛苦的笑声从气孔中不断渗出。

挣扎细微却剧烈,锁链不断发出金属碰撞声,连尽头固定的立柱都因此发出悲鸣。但那悲鸣与锏本人所发出的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冠军小姐居然这么怕痒痒,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那女人还不忘调侃自己几句。她也不闲着,将箱子带到后,在那群虫足玩弄锏的足底时,她那双灵活无比的双手也又一次从后方摸向了锏不着片缕的身体。

她的手顺着锏那筋肉分明,骨骼明显的脊背向上摸去。期间指尖时常能感受到她皮肤时而光滑,时而粗糙。最初束缚时,女人本想将少女那头金色的长发也一并吊起,只为展露出她全身的每个角落。但在见到那伤痕遍布的背部时,便立刻放弃了这一做法。

没人想花钱来看这具不完美的身体。

“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商业联合会的老爷们,可就指望着你帮他们大赚一笔了呐。”

“呜呜哈哈哈……咿嘤!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

脸从后方抵上了她的肩头,没有什么预警地,一口咬住了她毛绒的兽耳耳尖。让黑骑士在闷笑中夹杂上了几丝嘤咛。

“毕竟……啾,嘶嘶,你可是得靠这次直播,把三年欠下的……啾,收入,都给补上才行呐……哧哧~”一边在锏的耳边轻轻念着些什么,刺激她潮湿耳朵的口部动作也一刻未停。

是轻轻啃咬,是伸出舌头由外向内的舔舐,是仅用嘴唇含住的湿润吮吸。

“呜呜咿嘤嘤……哈哈哈哈嚯嚯……哦吼吼哈哈哈哈咿咿咿!”笑声的发音也因为耳部的刺激而立刻变得多样了起来。

“我也真的……吸吸……哧溜,想不通啊,明明有这么好的机……嘶,机会,干什么非要……嗷呜~落到被通缉的地步呢咻咻~”

身后女人摸在锏背部的手暂时还未绕至前方。

她完全可以在锏的脚底接受挠痒酷刑的同时同时去刺激她的腋下与肋骨之类的别的痒点,但最初尝试后,这位传说连睡觉都是睁着眼睛的黑骑士却在短时间内笑昏死了过去。这人女人十分不满,毕竟时间有限,根本没有什么时间能让她这样安详渡过。

所以从那之后,每次搔痒时,只能选择一块部位进行刺激。而且一定要用极高的强度,这样在令她痛苦的同时,也能保证少女绝不轻易到达临界。

恍惚间想起了曾经的某段对话。是啊,恐怕在这时,锏也真的得出了答案——要是被这样拷问的话,她实在无法坚持很久。

但可笑的是,自己现在却又并非是在被拷问。

“你可不能……嘶溜……轻易放弃呐,我说。啾啾~你值钱的地方,可就是‘宁死不屈’这一点呐,姆哼……吸~是吧?黑骑士?”

连对方都不希望自己屈服。反倒是锏早已千百遍地想要放弃。

人们总是看到她英武的神态与强硬的行事风格,总觉得她是无比重视尊严与荣耀的真正的骑士与武人。民间的粉丝甚至将她的行为称作是对卡西米尔商业化骑士竞技的反抗,视她做精神领袖。

但,不。她自始至终,都只是想普通地活下去罢了。只要能活下去,摇尾乞怜,奴颜婢色,寄人篱下,怎样都好,她都做过。

可现在不同,少女早已承受不住,可对方却还是堵住了自己的嘴,蒙住了她的眼。只为了保持住别人眼中她那刚强的形象。虽是掩耳盗铃,可却切实地阻止了锏那在心中默念了千遍万遍的求饶话语,让它们只能化做流不尽的泪水与闷闷的笑声叫声从口球中排出。

“好啦好啦,知道你不情愿,但建议你还是好好把屁股扭起来才好啊~”这样说着,女人的手才终于从后方伸出,一手托住了少女丰满的乳肉,一手直直朝着分开双腿中间那同样悬挂晶莹的下身摸去。

锏的嚎笑变得更加疯狂,不断地甩动头部,疯狂地摇晃身体,也就如那女人所说的那样,好好地将她远比想象中要圆润安产型的臀部扭动起来。

“啧啧,不管像这样玩多少次都还是想说,顶着这么厉害的一对东西,也真亏你能拿到冠军呢。”托住胸部的手开始用力而粗暴地挤压起她那肥硕的乳肉。她本身在女性中身材就显得高大,可即使不已身高,仅以身材比例来进行计算,锏的胸部也足够丰满。何况此时侵犯自己的那名女性本就较小自己许多,那只小手揉上胸部后的感觉反倒是集中而剧烈。

顺着下乳与侧乳的边缘,在挤压的同时还不时立起指甲划过此处,给她带去突如其来的痒感,令口球下的闷叫再次响亮。当然,最终的目标还是胸部顶端那始终挺立的,肿胀得有些发黑发紫的乳首。几乎是没有费什么功夫,当手指捏上它的一瞬间,洁白的乳汁便从中喷发而出。已经经过了长久玩弄开发的一对乳房,此时只需要一些简单的刺激就足够让其喷溅。

连乳首都已经到了这种程度,那她腿间的小穴,自然更是已经敏感得无法触碰。

卡普里尼一族通常体毛旺盛,锏自然也不例外。但此时她的下体却是是光洁无比,垂出爱液的小穴在大笑与挣扎间也在不断开合着。

“老爷们让我帮你好好打理,之后黑市游街的时候也不至于太难看。”她两手拨弄着锏分开的阴唇,手指间明显地感受着这幅身体剧烈的颤抖。

“其实要我说,就该当众帮你剃毛才好,这样才算得上是羞辱嘛。”

“呜呜啊啊啊啊!”

也只是再象征性地拨弄了两下她充血的阴蒂,中指与无名指便不知多少次地又插入了锏的小穴之中。随意地抽插几下,那紧实的小穴非但没有因为自己多次的玩弄而变得松垮,反倒是渐入佳境般地用着更比上次插入时更加强烈的吸力将她的手指夹住。

“好啦,乖~啊姆!”再次含上她的耳尖。

耳朵,胸前,下体,脚底。四方同时的刺激,四种截然不同却又好似通向通个终点的感觉在锏的身体中撕扯交杂。早就无心思考的大脑又一次感受到了一股由腰部迸发的热流,让人产生着窒息般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啊!”不知听过多少次的尖叫,她猛地将要挺起,脑袋后仰,女人熟练地将头躲到了一个保证不会与她的黑角相撞的位置,看着锏将下体的淫水再一次喷射而出,落在了远处那片从未干涸的,由她创造出来“湖泊”之中。

“好好好,乖哦……”也不再为她的高潮而带起什么情绪的波澜,只是依旧趴在锏的耳边说着些哄小孩一样的话,一边手还在不断加速,不断更换方式去刺激她身体上与痒没有直接关系的性格点位。

几乎也就在这一瞬间将她的身体带入了顶峰的快感与痛苦之中。并通过其娴熟的手法保持固定于此。去用痒感与快感不断冲击黑骑士的精神防线,将其击穿,扩大,彻底粉碎。

虽然说是挠痒仅限一个地方,但女人依旧还是会在她叫声减弱时突然朝着腋下一抓,朝着腰间一捏,让锏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痒感而又一次恢复精神。

她因为高潮而尖叫,她感到大脑极度的缺氧,可脚底永远存在的痒感却又迫使她继续榨干肺中仅剩的氧气。她想笑,但绵延全身的快感又让她在笑中夹杂起尖嚎。她又只想因为那痛苦的快感而尖叫,但自己那敏感脚底每个角落都在传出的绝望痒感则迫使她咧开几近撕裂的嘴角去发出可怖的笑声。

箍住脚趾的扣环已经渗出了血液,可那疼痛比起平展脚底被搔痒所带给她的折磨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没有半点快乐。高潮也好,挠痒也好。那些广义上被人们视作“快感”的东西,此时对于锏来说无一不是折磨。是痛苦,是将她指向永无天日的人生的痛苦。

姣好的脸庞已经彻底扭曲,眼罩下几乎瞪出的双眼也只能用她早已失神的金色瞳孔凝望着黑暗,并在黑暗中彻底陷入绝望。

不会被原谅,不会被放过,不被允许屈服——肉体也好,精神也好,她无法去求饶呼救,也无法就此昏迷或者干脆死去,只有不断地经历这场非人的折磨。

直到某一刻,并非是锏达到极限,而是身后人感到了疲惫,才会停下这阵折磨片刻,让自己获得少许的休息时间。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次停下,便算是结束了。

隐约听见那女人像是在与某人交流些什么,她听不清楚。但并没过很久,身上的束缚突然消失了。先是口中的球状物被摘下,她没有力气再去说话。之后是四肢与脚趾固定的解除,失去支撑的锏在油料,血液,汗水混杂的地板上根本无法站立,何况那红肿渗血的脚趾也再也没法支撑她的身体,只是浑身一软,便就这样倒了下去。

可迎接自己的却并非冰凉的地面,她嗅见了熟悉的气味,感到了温暖。

眼罩取下后,由大张变为半睁的眼眸模糊间望见了那个黑白毛色相间的男性身影。

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只看他的嘴开开合合,好像是在问自己什么。

锏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叹了出去。

她感到一阵安心,而安心所带来的结果,就是让受尽折磨的少女终于得以在少年怀中沉沉睡去。

“……狗屎……”这是她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作为卡西米尔骑士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人生中说过的最肮脏的词汇,不知骂的是谁。

锏再未回到过卡西米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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