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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遮】最初一片雪 - 乳与血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5170 ℃

他又做了关于从前的梦。

常盘御前端坐在下沉式的迭席上,手上捧着一卷书似乎正翻阅着,娴静美好的贵夫人,绮丽得像画一般。女房焦急地隔着幕帘向她请示,说她不留神跟丢了春玄,询问是否能进来寻一寻。常盘想也没想,只说着春玄大抵是被重成君带去玩了吧,他不在这儿,让她上别处去找找。

常盘大人是个睁眼说瞎话的女人。她分明知道父亲并没有带他去玩,父亲现在正在这间屋子里。

春玄躲在里间,父亲躲在常盘御前的桌子下。

源重成跪着,掀开常盘的裙摆,手指寻至她的私密之处。暗色的褶皱,在指尖的挑逗后洇洇流出了透明的液体,男人看到它像看到了蜜露,兴奋地舔吻上去。

那是什么味道,为何他沉醉于此。舌头在那团粉肉间一圈一圈地舔着,又拨弄起那小口上面红色的小豆。泉眼无声地流出淡色的液体,他沾起涂抹开来。又把舌伸进了泉眼里,舌尖有力地顶进又拔出,发出奇怪的声响,他张大了嘴,把那源源不断的水都饮干,露出陶醉的笑。

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常盘御前被舔得面色发红,看似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让喉咙不哼出声,紧绷着身体,书卷被她捏皱了,她一手撑着地板,指甲无意识地挠着竹席,听着焦躁不已。她咬着唇忍受着源重成的欺负,嘴里却在低声地说,好舒服,好舒服。

女房又回来了,她还是没有找到春玄,常盘只好让她进屋。

春玄赶忙卧倒,装作睡着在了里间,待得女房拉开门发现他,焦急地将他抱出。离开时,他忍不住偷偷睁开了眼。父亲躲在了常盘大人层层叠叠的裙摆下。常盘大人的脸还是那么红,用书卷挡住了小半边脸。

不好。

春玄不小心对上了她的目光。常盘看到那个聪明孩子眼里的了然,面色慌乱起来。

他吓得赶紧继续装睡。

被发现了,父亲果然来兴师问罪。罚春玄不间断地吹半时辰的笛子,指定了曲谱上的一首歌,在他出来前都不许停下来。

春玄是乖孩子,乖孩子应该学会理解更多的事情,那些曾经令他追悔莫及的少年时代,他不愿意再让春玄重蹈自己的覆辙。

春玄,世界上的亲密关系有很多种方式,只要爱着就是正义的哦。喜欢就去承认,想要就要得到,爱是绝对不能拱手让人的。

常盘和源重成教子理念心有灵犀地重合了,她亲了亲春玄的小脸蛋,牵起源重成的手,拉上了内间的门。

是正义的,为了守卫这一份正义,春玄开始努力地练习起那一首和歌,一遍一遍一遍,让自己和外人的耳膜里只剩下着高亢的笛声,再也听不到室内漏出的些许声响。

女房路过了,欣慰地议论说,小春玄真是有心呀,为了能在下个月庆功宴上为归来的义朝大人接风洗尘,他真的很努力噢!

是呀,小春玄以后一定能成为像重成君一样的翩翩君子吧。

后来他更加名正言顺地,为了成为和重成大人一样的翩翩君子而努力学习着。由父亲言传身教,他要变得像父亲一样精通文墨。

他沾了墨开始落笔。

背景里,常盘御前的华服高高地挂在夹子上。她一丝不挂,身下垫着父亲的衣服,和父亲的身体。

她坐在他身上,上下作动着,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没入又分开,她再次重重坐下,发出啪的一声,交合处溅出水来,男人难以抑制地低吼出声。她脸上溢出了在别处绝对看不到的艳丽的笑容,两个酒窝深深陷下,花一般的面容盛放开来。下身的动作加快了,啪啪声响彻柴房,她快乐得仿佛入魔,掐住男人的脖子笑起来。

源重成,你最爱的人是谁。

我爱您,常盘大人。

源重成,你是我的什么人。

常盘大人,我是您的奴仆。

哈哈,还有呢?

我是您的狗。

还有呢?

我是您的幼驯染。

她愣住了。双眼聚焦到了身下被玩得涎水横流的男人的面容上。

他的鬓边生了斑斑白发,眼尾爬上了细纹。但他没变,仍会对她一如当年地笑,她记得那双薄唇中曾说出让她心里小鹿乱撞的话:常盘,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

两行眼泪蓦然流了下来,滴在男人的脸上。

那双总是偷偷望着她的粉色的眼眸,日复一日地变得阴翳了。早年的源重成是源义朝最有力的左膀右臂,但不幸的,他的视力在战时受了损,只能离开军队,谋了一个幕僚的闲职。

她害怕看那双熟悉的眼,那是拜她所赐。倘若他不那么爱她,他是不是就不会拼尽全力去守护她的生活。倘若她没有因为看了重成的第一次上台表演就吸引了一众女孩,吃了飞醋好几天都没理他,在他因表演挣到了钱上门求娶她时,说她最讨厌绯优了,她以后只想嫁给堂堂正正的武士,他是不是就不会放下笛子去拿起太刀。他是不是就不会不告而别地应征进入义朝军,直到战后回到京城,在宴席上见到十二单加身的,义朝大人的新妇。

常盘从一个苦命的白拍子身边,要走了那个有着清澈粉瞳的,像极了她记忆里那少年的孩子,把他放进了心灰意冷的源重成的怀里。

春玄记得他被抱起的感觉,父亲接过他仿佛是获得了稀世奇珍,他也想回应他们的喜爱。一手牵着父亲,一手抓住常盘御前的手,说,等我长大,我会守护你们的。

拿不动剑,他可以拿起画笔,去勾勒出旖旎的画面。只要画下,纸上的幸福便可定格,水墨交融的缠绵就是永远。

题字写上『幼馴染』,他虔诚地递上画卷。

男人大力亵玩着女人的乳房,她连声娇吟,五指缩紧,她爽得大叫一声。女人的乳汁竟被挤了出来,液体一瞬间在纸张上渗开,搅乱了淫红朱砂,画中两人的身影变得一片模糊———

乳与血的颜色。

最后一眼,他看见父亲守着身下鲜血淋漓的常盘御前,注目着他,仿佛他是最后的希望。义朝府被平家围攻了,临产的常盘御前痛得再也走不了路,源义朝当即选择带着其他的孩子先逃,放弃了这位夫人。只有源重成留着不愿意走,当即在牛棚里为常盘接生下了孩子,是小女孩。源重成用衣物简单包裹起孩子塞进春玄的怀里,说他会留在这里陪着常盘,叫春玄快走。追兵的呼喊声接近了,春玄咽下眼泪拔腿就跑。刚出生婴儿的血腥味,路上倒下的源氏武士的血腥味,一同涌入面上,惶恐地,太平的生活在背后远去,他踏上近江路。

春玄惊醒了。

从案上抬起头,看到面前才将将铺了几层色的画像,他懊恼不已。

画像上的,是牛若丸。牛若丸即将迎来七岁的生辰,他需要为她画出可爱的肖像作为生辰贺图。

每年的画像都很可爱。

一周岁时,他画了牛若丸吃奶。

那时春玄抱着刚出生的牛若丸出逃,想要追上先行的义朝大人一众。

一个小少年要怎么养活刚出生的新生儿,匆匆离京的他不过带了一些干粮,他熬成汤水喂给牛若丸,她只一个劲地往外吐,没过几天就小脸发黄,哭声越来越弱。

走投无路时,密林荫蔽处,蓦然看见一头正在哺乳的母鹿。那母鹿面对小少年的入侵居然没有震惊,只是盯着还没他高的少年,直勾地警惕着。他小心地把牛若丸举至它面前。母鹿嗅了,随后用宽大的舌头在她的面上,从下至上地舔了过去。

她接受了。

母鹿趴下身来,春玄把牛若放在了那头小鹿身边。牛若懵懵之中伸出小手找到了那个期待已久的乳头,久旱逢甘霖地吸起来。身边小鹿向她蹭了蹭,也理解了自己多了一个妹妹的事实。

于是之后的路就变成了抱着孩子的小少年牵着一头母鹿和小鹿的旅程。牛若丸算是非常听话的孩子,一路上并没有怎么折腾春玄,但人类的幼崽就是没办法像小鹿幼崽一样地强壮,小鹿不出几天就已经完全可以自理了,但牛若还是只能靠哭来让春玄帮她完成。

结果,平家追来了。

在春玄睡得昏昏沉沉时,只听到一声凄鸣,他立即清醒过来,看着小鹿吱吱地叫个没完想要冲出山洞,他一把将小鹿扑倒在地捂住了它的嘴不让它出声。是母鹿出事了,小鹿疯狂地挣扎起来,它有力的蹬了春玄两脚,咬住他的手,他一时吃痛松开,结果小鹿冲了出去,箭声即刻破空,那叫声就消失了。

像感应到了什么,牛若丸醒了,开始小嗷了一声。春玄连忙把想要把手指给牛若吸,结果发现手被刚才一通折腾得满是泥。情急之下,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把牛若抱在身前,想让她咬自己的乳头。

牛若丸看到春玄的裸体突然不哭了,凑近那平平的小乳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春玄一颤,奇妙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她又尝试嘬了嘬,只见着一边乳头充血挺立了起来,变得有形状了。牛若心满意足地咬上去。

身为男性的他给小婴儿哺乳,奇怪的行为,春玄的脸红了起来,感受着没有牙齿的小嘴在用力地用着牙龈,夹住自己的乳头,嘴唇也使力配合着,弄得春玄既疼,又感觉有奇异的火苗在身体里上下乱窜。

结果用了最大的力气嘬也嘬不出汁水,牛若又不满足地松开了嘴,开始呜呜出声。

春玄一咬牙,掏出常盘御前拔下给他的簪子,狠狠扎进了自己的乳头里,粉色的乳头被戳出了血,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牛若看到了液体,本能地便凑了上来,津津有味地吸起他的血。终于安定了,他将她抱得更紧,继续竖起耳朵听着洞外平家武士的动静。

牛若失去了鹿乳母,可她确实是一个非常有福的孩子。第二天被人声吵醒,春玄钻出洞,就撞见了一队有妇孺的商队。那商人看见两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眼里透出震惊,春玄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掏出来。那妻子看着跟自己孩子差不多大的婴儿早已心疼不已,丈夫点头后赶紧把他们接上车照顾了。春玄跟随着商队,终于进了城,听闻源赖朝已被遣送至伊豆,虽成为了流人,但衣食无忧,春玄决定带上孩子去投奔他。

终于到达伊豆,源赖朝开门时看见了晒得过敏,怀里还抱着小婴儿的男孩,直到看见他腰间别的源义朝的太刀,他才认出这是从前会经常到府上玩的,源重成收养的白脸小男孩。

源赖朝生疏的接过自己的弟弟,她抱在手里轻飘飘的,没有什么重量,那孩子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开心地抓住了源赖朝的手,露出了她的第一个笑容。源赖朝小心地把她贴近面上,一股乳与血的气味扑来。但她还在笑着,亮亮的眼睛,仿佛能洗去他眸中的灰色。

虽然很想,但在外人面前,他不好意思低头去亲她的小脸。面上发烫地把他们接进了屋。

一点一点,那个瘦得像小猫的女孩长大了。她开始从一只小动物,变成了一个小孩。小孩是一种世界上最不可理喻又难管教的动物幼崽。可牛若丸实在是生得好看,让被烦得头疼的人也没法说一句她不可爱。

四岁的贺图,他画了剪了齐颌短发的可爱牛若丸。

春玄对她的生活照料周到,但管教很严,每天都形影不离地盯着她别让她乱钻,教她各种生活的道理。结束自己的课业后,他便带着她出行,指着认街上的事物和商铺上的字,偶尔偷偷掏出自己的零用钱给她买块甜食吃。街坊邻里也都和这个成天牵着一个小娃娃的少年熟络起来,打趣他叫春玄小奶娘,夸他贤惠,想把女儿嫁给他,逗得他总是满脸通红地逃走。

他确实是牛若丸的奶娘,精神意义上的。牛若丸打小就被春玄带着,到了伊豆也完全不乐意奶奶陪睡,春玄只好每天晚上都跟她睡一间房。

牛若丸仍是喜欢黏着春玄讨要奶吃。春玄半夜被疼醒,睁眼一看,是牛若趴在她身上,扒拉开了他的浴衣在咬他的乳头。乳头被挑逗得醒得更早,高高的凸起,软薄的皮肤上还留着上一次被咬破时的小伤口。他出言制止,那孩子知错,放轻了吃奶的力度,改成了唇舌并用的舔,已经长整齐的乳牙磨着凸点,他舒服得脸烫起来。

那种怪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他想去上茅厕,虽然知道那不一定是真的想小解,但他还是想去一趟茅厕。牛若并不打算放他走,反而爬到他身上,吃完了左边要吃右边,虽然他并不知道她怎么定义这个“吃完了”的。他只知道被那重重的小身体压着小腹,他的下体变硬了。

像父亲当时那样。

他应该怎么做?他需要一个女人来帮他缓解吗。可他没有女人,他身边只有一个小女孩。

不,不可能的,她还这么小,下面的那个器官,连掰开唇瓣想洗干净有时候都会弄疼她,她的小眼连一根小指都不可能吃得进去。

不对……他怎么能够对牛若产生这种想法……她可是自己的小主君,也是他一口一口喂大的孩子。他必须守护她的童贞,直到她打算交给自己喜欢的人才可以。

除了用下面,常盘大人还会做些什么……用嘴吸吗?

他鬼使神差地解开了裤带。

“牛若,我的上面是吸不出水的,只有下面可以哦。”

从那天起,春玄和牛若丸有了秘密。

六岁的小狗崽子长大了,开始通人性,但不完全通。你以为她通了,实际上她可能通的不一定是好心眼。是而春玄只能用“通人性”这个词来形容她,而不能说是“善解人意”。

牛若丸蹲在春玄身边,说着要跟春玄一起做洗头皂,他把小药舂放在她手心,她卖力地一下一下舂着,看着纹丝不动的药,春玄表扬着牛若真棒。药水刚泡下,她急着性子就要做肥皂,春玄只好开了一罐泡得差不多的药水给她倒了点。肥皂成模了,她兴奋地拿着自己的第一个肥皂,说要去给兄长大人洗头。

……

春玄拉住那个就想往源赖朝房间跑去的莽孩子。哽了半天,只好说,你还不会替人洗头吧,万一惹赖朝大人生气了怎么办。

她泄气了。

春玄说,先用我的头发试试吧,我来教你。

她的眼睛又亮起来。

放好了水,躺平将头伸进了洗发盆,由着她用小小的手指抓挠起她的头发。她洗得卖力,手劲大概比别的孩子大得多,一下一下地挠着春玄的头皮,他阵阵发痒,舒服得挑起眉。

她观望着福至心灵地问春玄,是这里痒吗,他脸微微泛红,说是。她却忽然拔出了手,说嘿嘿不帮你挠,指尖一弹把沾着皂角泡沫的水滴飙到他脸上。他气得伸手擦脸,她又忽然伸出小手戳了一下他的腋窝,惹得他痒得大笑出声,差点打翻盆。她又突发奇想,说着“我洗够了!”,拿走了毛巾不让他擦头,把春玄困在了原地,而她做了个鬼脸就溜出去玩了。

……

春玄终于抓住钻得头发挂满枯叶,乱糟糟地打结成鸟窝的牛若丸,他发誓今天一定要对她的头发开刀。她居然说可以,但是要春玄和她一起剪。

她反客为主,拿起剪刀咔嚓地就给春玄的鬓发来了干脆利落的一刀,一尺长的头发就这么没了,春玄不敢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只祈求她把另一边也剪对称来,她对着也是一刀,却直接剪到了耳朵以上,而后那小孩攥着两撮几尺长的鬓发,说够了,不剪了,放下剪刀开始拿起春玄剪下的头发玩起来。

这时她倒是乖了,正着头让春玄把她毛茸茸的头发剪了,她的发质松软,剪了短发就会变成蓬蓬的一个小蘑菇。春玄思来想去,也把她的头发跟自己剪了个对称。结果她居然没在乎,镜子也没照,拿起自己被剪下来的头发就跑了去。

居然没有气到她,春玄的以牙还牙大失败。

只是苦了源赖朝,第二天看见了他们一高一低两个人,头发也一高一低,想要佯装淡定,但右脸上的肌肉还是止不住颤动起来,源赖朝只好轻咳一声,让他们去找个好点的师傅拯救拯救。

她蹦着牵着春玄出门,走到门口的枣树下,突然神神秘秘地跟春玄说,有东西要送给他。

说着掏出了一根棕黑色的绳子,系在了春玄手腕上。

材质奇怪,滑溜溜的,牛若牵着春玄的手高兴地说:“这个送给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春玄:“这是,头发编的绳子?”

牛若丸:“是春玄和我的头发噢!”

春玄:“原来你那天拿走头发是为了做这个?”

牛若丸:“没错,我要把我们的头发编在一起,这样我们就是结发夫妻了!”

春玄噗嗤笑出声:“原来这就叫结发夫妻啊?”

牛若丸:“是哦,我喜欢春玄,你愿意嫁给我吗?”

春玄:“呵呵~愿意的哟,但是牛若丸还没到娶亲的年纪哦,你要怎么娶我呀?”

牛若丸:“唔……那我先和你预约怎么样,我跟你求婚!用这个,我们订婚!”

春玄:“呵呵呵呵~那牛若要每天认真吃完饭哦,这样才能快长快大呢。”

牛若丸:“好!”

太好了,从此牛若丸和春玄小奶娘的关系,变成了未婚夫妻,她再也不用担心有隔壁的姐姐打算从她的手里抢走春玄了。牛若丸是个坦诚的孩子,她敢爱敢恨。跟随着常盘御前和父亲的心愿,原则上,春玄愿意支持她学会自由地去爱。

夜里她又拉着他做羞羞的事,换了乳牙,光秃秃的牙龈就着硬硬的质感摩擦着他的柱身,仿佛回到了最初她们还在逃亡的日子。他有点恍惚,有点难以想象,自己是怎么和这个亲自喂大的小婴儿发展成这样的关系的。她含住春玄半软的性器,熟练地把它舔得勃起。

她已然学会了怎样去榨出春玄的汁,男根的发育比她嘴的大小发育得还快,膨胀起来把她的小嘴塞的满满当当,她用力地吻着,嘴唇包着龟头进进出出,但他射精需要的时间越来越长,饶是她很卖力地做着,他浑身着火,想翻身过来把她压在身下肏她的嘴,但他不能。

他有点痛苦,牛若已经很努力地在帮他了,她又卖力地吃得更深,小手揉着他的阴囊,企图让他更舒服些。他抓住她的手,抚慰起含不进的地方,闭着眼幻想着整根埋入的感觉。

她的下体一定跟口腔一样热吧,那里会很紧很软吗。

他是否真的有机会得到她,那一天将是什么时候呢?

他真是贪得无厌。

逐渐的,手下的画笔也不再纯洁,他的脑海中的牛若丸变得色情,他不知道是自己多想,看到的她觉得色情,或许这画并无意味,可他也不愿意交出去给别人看。

眼里闪着光抬头向上看的她,像蹲在他身下时。低着头认真的她,手上应该在把玩着他的那物。露出狡黠笑容的她,是她在偷窥他洗澡的时候。羞涩的她,是她第一次提出要自己洗澡,学着清洗下体的表情。

他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看到这些。这些,都只能独属于春玄。

他对着女孩的画手冲起来,每张画都是他的。全都是他的。别人绝对不能看到。他已经画不出纯洁可爱的牛若丸了,画卷若是展开在宴席上,他们会对她做出什么表情。会像他这样猥琐吗。想把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

他好糟糕。

弄得到处都是,准备好的贺图,全被毁了。

他重新画了一副。

只来得及浅铺了一层墨。画中的小人手里捧着一片雪花,低着头,似乎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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