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该投稿已被删除,1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1190 ℃

Foster, K. (20XX). 论魔法回路与机械能的适用性 (3rd ed., Vol. 11).

本文中主要探讨了常用魔法回路(即非机械系专精化)是否能够被用于标准化的大型机械类人工具制作。作者提出,魔法微粒实际上与「能量」同出一源,因此,在多次 将常见魔法回路用于机械核心供能的实验中,作者得出大型类人工具可以由调整后的魔法回路进行标准化制作与供能。

Saberton, S. (20XX). 魔法机械工具结构力学简论 [Review of 魔法机械工具结构力学简论]. 魔法杖, 90(13), 77~89.

论文中简要地谈到魔法机械制作工程常用的公式与推导过程,并就「魔力」与「机械能」的共轭性作出说明。作者主要从应用结构力学与应用魔法学方面进行研究,并通过魔法回路基本十大公理推导出魔力转换公式与结构体系的关系 。

魔术核心机械蓝图与制作…

我停下笔,又翻了翻手里的书。

没有署名。不仅是署名,其他任何相关信息都没有。出版日期,地点…什么都没有。

读下去的时候姑且没有太过深究这一点,但随着掠过的书页越来越多,我发现这本书里提供了非常完善且清晰的魔法机械图示,制作过程的步骤也简洁明了,甚至会在某些步骤里标出关键思路。更重要的是,里面有大量足以给我的论文提供证据的实验数据与论点,如果不能引用的话实在是非常可惜。没有作者的名字和其他信息的话,大概根本就没办法按照标准格式进行引用,即使强行使用了,大概也会因为无法查证而被退回吧。

好不甘心,明明是这么好的资料。

翻到结尾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与作者相关的文字。

大概是作者亲笔写下的:

「不要查找或议论我的名字」

「不要传播我的工作结果」

「不要将我的文章登载至任何期刊」

「不要把我的成果用于研发战争用魔法机械上」

在论文课题公布的时候我大概是班上唯一一个没有在哀鸣的人。实际上,在论文布置下来之前我就已经用了很长时间钻研魔法机械相关的文献,并且对这些阅读材料做了详细的总结整理。因为父亲的影响,我很小就把他订阅的魔法与机械学期刊《魔法杖》当作课外读物,从而对这门专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课余时间自学了不少相关知识。在收到魔法机械系的提前破格录取时我几乎没有犹豫地立刻从高中的学业中脱身,收拾行囊住进了王城大学的宿舍。因此,这篇论文与其说是占课程总分45%的作业,不如说反倒是恰好给我了一个把搜集的资料进行梳理钻研的好机会。

只是,依然很令人在意的…几乎完美得无懈可击的参考文献,和不愿被提及的那位作者。

到底会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才会有人对自己研究成果的应用与传播如此抵触,乃至于到了抹消了有关自己一切信息的程度呢?这样的论文,如果能被登载到期刊上,一定会激起很大反响的吧。而如今只是被藏在几乎像是私印一样的小册子里丢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大概除了像我这样的狂热分子之外不会有任何人会造访这种地方吧。

我不禁为这位作者感到可惜。如果能被大家看到的话,如果能见到学术界就这篇论文展开讨论的话…但对方明确地说了不要传播。我当然也有在魔脉网络上搜索过“魔术核心机械蓝图与制作”这样的关键词,但我想要寻找的东西存在过的唯一证明只有页面上“该投稿已被删除”的字样。

带着诸多困惑,我去拜访了导师。

导师为我的论文指出了几个学术上的错误,并给我推荐了几篇可能对我有启发的文献,然而,对那位神秘的作者却只字未提。在我几次提起那本被我无意间发现的册子之后,他终于勉强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的导师在这门学科中颇有建树,也有着深厚的资历,然而他也表示自己对这位作者的了解屈指可数。导师说,这位作者在发表过几篇论文后忽然把自己发布过的文章全部删除,并且抹消了魔脉网络上几乎所有有关自己的信息。——他不想被人提起,所以你最好尊重他的意见,不要在论文中尝试引用他的成果。导师这样告诉我,随后宽慰我说如果这样做会对我的研究产生影响的话,他可以给我推后论文的提交时间,也欢迎我随时来和他探讨。

在我谢过导师准备离开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让我去借阅魔法机械名人大百科。那里有我们对他所有的了解。导师说。但不要继续花时间深究了,了解他并不能给你更多的帮助,希望你在这方面的探索到此为止。

但我没有办法就此止步。近期我一遍遍翻阅手里这位作者仅有的成果,几乎每一次阅读都会有新的启发。行文流畅,措辞严谨,逻辑缜密,构思大胆而实验的准确度高到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每一个模型的决定系数都不低于0.97。因此,我对这位神秘作者的兴趣愈发浓厚,想要了解更多有关他的信息,想要与他交流讨教的欲望也越发强烈。他一定还在某处活跃吧,无论如何一定也愿意看到自己的研究成果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吧,怎么会有人甘心就这样埋没啊。我这样确信着。

魔法机械名人大百科确实记载了“魔术核心机械蓝图与制作”这篇文章,尽管连百科的撰写者都未曾得知这位作者的名字,对相关信息的记录也少得可怜。幸运的是,百科上记载了他的魔法刻印回路——在进行一些魔法研究和在魔脉网络上发布信息时无法避免留下的印记,是驱动魔法必须要使用的核心奥术。

我复制了百科上记载的刻印回路,交给魔脉网络系的好友托她帮我在魔脉节点上寻找任何相似的痕迹。三天后她顶着一双熬夜过度的红眼来敲我的宿舍门,兴致勃勃地说相关定位有四个。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回路的外层纹样非常难解,我一度还以为你给我了一个死循环来着…”她揉着眼睛,但精神很好:或许刚刚喝了一大杯冰镇苦坚果提神饮料,又或者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魔脉问题足够让她心甘情愿牺牲三天睡眠:“但总之解出来之后指向了四个坐标,其中两个已经失效了。剩下的两个中一个是投影定位,不过我查了现实投影之后发现只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址,另外一个是在脉络底层差点被我无视的联络定位…”她把联络定位递给我,脚步飘忽地离开了我的房间。在过程中撞翻了床尾的垃圾桶,出门的时候又撞到了门框。

手里拿着能够联系到那位作者的线索,即使自恃冷静如我心脏也兴奋得难以抑制地狂跳起来:我将能够亲口与他对话了吗?或许可以窥视到这样智慧的结晶背后的创造者了吗?

但好在我还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冷静下来之后,我花了三天时间写了一封短信,其中将我对他科研成果的浅薄理解、对这个领域的热情和对他的憧憬与敬仰用我所能掌握最简洁真诚的语言表达出来。随后,在心脏再一次猛烈跳动的时候,我将这些文字推入了连接那个联络定位的魔法节点。

出乎意料的是,我很快收到了回应。

对方甚至比我想象得要更加平易近人,他认可了我的理解,并且对我所表现出的热情大为欣赏。我不禁飘飘然起来——被自己所憧憬的对象认可,是我生命中最最值得快乐的事物之一。

他承诺我近期正在做一个更加具有前瞻性的研究,甚至把目前手中的论文节选给我看。我激动不已,相比起过去冷静客观的行文,如今他的研究报告阅读起来显得更有人情味,让我更加深刻地感知到这些思考的背后竟然是一位活生生的人。而这位作者,如今正在和我保持着稳定的联系。

我也曾出于好奇询问过他目前研究的方向,但他并没有明确地透露给我 。事后我也稍有些后悔,毕竟打探一位研究人员的方向和具体方案并不是一个非常礼貌的行为。好在对方并没有把我的动机误解为想要学术剽窃,让我再次在心中感激不已。

于是抱着能够获取对方最新研究成果的心态,我迟迟没有动笔继续推进我的论文。显然,时隔几年,知识也会有更新换代,我无法保证之前的结论是否会被推翻,因此也就没有急于按照旧的知识框架去展开进一步的研究。然而,时隔三个星期,对方保证会投稿在期刊上的论文却并没有如期出现。又过了三天,我谨慎地询问对方进度如何,对方窘迫地提出“可能需要再久一点”这样的答案。随着对方联系我的次数减少而我的消息也迟迟得不到回复,我终于怀疑起对方是否真的是我想寻找的人。

随着越发强烈的念头和逼近的死线,我终于忍不住在某天质疑了对方的身份。结果正如我想象的那样:我过于简单地轻信了那个联络定位。久久未能果腹的好奇心在得到满足的瞬间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甚至没有对这位冒充者风格迥异的论文产生任何怀疑。显然,一直以来与我联系的这位同样也是撰写魔术核心机械蓝图与制作那位作者的粉丝,研究方向也近似,所以才在后者注销了所有定位之后趁机占取了那个节点。但在我用文章中的细节提问而对方的回答南辕北辙时,他才终于不得不承认自己并不是作者本人。

虽然这个结果让我非常失望,甚至一度让我心如死灰,但迫在眉睫的论文死线和仍不肯善罢甘休的最后一丝希望让我决定把这位作者的一切追查到底。带着近乎像是报复的心态,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品味着一切结束之后的胜利果实:在找到他之后,我要将他所有的成果公布在学术界,让它们流传开来,让更多的研究者能够因此获得更多启发;我要让这位作者的名字广为人知,要让这所有被他自私掩埋的智慧得以重见天日。

那不是,还有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投影定位地址吗?

即使希望渺茫,我也要去一探究竟。至少也要给自己一个最后的答案。

于是在一个天气尚好的午间,我向灵体魔药研制课的导师请了假——理由是我前些天感染了旧型球状传播性诅咒,由于还没能完全转好,有传染风险因此无法参加线下实验课。当然实际上我完全没有被任何传染性诅咒影响,而选择在这门课请假的理由是因为它并不是我的主课程之一,如果是魔法机械理论或者高等空间系矩阵基础一类的话我万万不会选择翘课。幸运的是,导师对我一向非常宽容,准了我两节课的假并叮嘱我照顾好身体,让我或多或少有些良心不安。

但这并不能成为让我回头的理由。在初夏的晴天出行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旅途,那个定位也比我想象中要远很多,脚掌一次次摩擦在鞋底,逐渐麻木得像是要磨出茧来。到我终于靠近定位所指的地点时,现世投影几乎已经要和魔脉网络结界断开链接了。

那位魔脉网络系的好友并没有骗我——在定位地点能看到的只有一片荒无人烟的丘陵。不,实际上对于这里来说,大概仅仅只是土堆的程度。我不甘心地绕着离我最近的土坡绕了两圈,随后排除了任何这里确实有过人迹的想法。

不肯死心地,我展开了先前上课接触不久的空间系矩阵,以自身为原点向外延伸出向量魔法来探测附近三维空间中的回路反应。事实证明这一选择是正确的:向量魔法在坐标为(9, 1, 9)的位置碰到了阻碍,像是撞在了什么机械系专精化的回路上一样,几乎让我听到金属受击碰撞的声音。好在那坐标离我并不远,很快我就在一片草丛中摸索到了结界的开启符文。而后随着法阵蜂鸣的轻响,面前的土丘在我的注视下凭空出现了一个山洞。

山洞并不大,目测下来只有三人高,将将足够一个大型魔法机械蜷缩在里面。

——是的,里面有一个正在休眠的魔法机械。

我凑近去观察它——因为山洞不深,所以有足够的光线让我能了解到它的每一个细节。不同于当下常见的结构分明、甚至只有必要的骨骼来推动运转的魔法机械,我眼前这个造物有着完整而光滑的灰色外壳。外形整体呈立方体状,内里运作的核心和机械构造被严丝合缝的坚硬外层包裹住,让我无法在不破坏机体的情况下窥视到里面的结构。

这一定就是他的作品了吧。我近乎痴迷地望着它。棱角分明的外壳看上去像是那些论文的作者本人一样理性又克制。于是我情不自禁地把手掌搭在它的外壳上,想从冰冷的触感里尽量收集关于它——和他——的更多信息。

在机械正面的面板上,在外行或许会称之为“眼睛”的地方,在我的手触碰到外壳时闪起了红光——外行或许会说“它睁开眼睛了”。

或者,“它醒了”。

这机械起身的动作轻盈平滑,完全没有普通魔法机械运动时会产生的巨大噪音。尽管根本就不像类人型的设计那样有着四肢,但观察的话还是会产生“它站起来了”的感觉。

随后,如果它的动作可以被称之为“伸出手”的话——从严丝合缝的外壳上,忽然出现了不少于六只的机械手。六只是我在那一瞬间能够目测出的最接近值,因为它们的动作太快,运动时仿佛消失在空气中一样,让我无法确切地判断真实数量。这种运动形式和核心驱动效率,如果能够应用到当下的魔法机械上…

但我的思路很快被打断,因为那些机械手的目标是我:我被它们限制了行动能力。手指抓握的力度适中,并没有让我感到疼痛,而机械骨骼外覆盖着一层炼金软胶,因此也并没有金属的冰冷感。这样的设计想必是为了更有效率的非暴力擒获:鉴于作者本人的理念是“非战争用魔法机械”的话,我对这个机械设计的猜想应该也合情合理。总而言之,不知道是用了哪种定位魔法回路,机械手非常精确地判断了我四肢的位置,并抓握着我的手腕和脚腕用惊人的力量让我四肢都大大分开地被提到了空中。

根据一直以来观察得出的判断,我猜这个机械的目的并不是置我于死地。如果擒获的姿态保持太久,我会用空间魔法攻击它的肢体来逃脱,但面对那位作者如此精妙的手笔,我实在难以下手破坏它的任何结构。因此,我决定静观其变,希望它在初次贸然触碰导致的警告性动作后会放我离开。

除去控制我四肢的机械臂,根据刚刚的目测,还有不少于两只机械手目前处于空闲状态。因此,在我听到机器结构摩擦时发出的轻柔蜂鸣时,就知道它们依然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运动着,向我靠近。根据声音判断,我猜它们大概是在模仿人类“活动手指”的动作,每一根手指都灵活地向掌心轻轻轮流抓握:不知为何当我联想到这样的动作时,身体条件反射地打了寒颤。

我因此认为它并没有释放我的打算。稍作思考后,我依然决定忍痛将它的机械臂炸毁。尽管如此,因为用于判断现状和作出决定的时间太长,我彻底失去了掌握主动权的机会。

我尽量不去多想自己窘迫的处境,准备调用空间魔法改变机械臂与机械本体连接处的坐标来进行斩断。但在这个瞬间,空余的两只——我凭身体感受到的反馈姑且断定为两只——机械手按在了我的腰上,正如刚刚的声音所表现的那样蠕动着手指。

“喵啊——!”

实际上,如果不是在这之后脑海就被痒感占据的话,我一定会质疑刚刚那声尖叫是否真的会出自自己之口。但在这种情况下——腰侧被机械手精准而无情地揉捏时——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早已和再也说不出口的空间魔咒一起烟消云散了。

我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个怕痒的人,不如说从来没有考虑过类似的事情。因此,自己的身体,仅仅只是被揉捏了腰侧的软肉就完全丧失反抗能力的事实依然让我对现状失去掌控的慌乱更上一层。因为在空中没有受力点,留给我躲闪的余地微乎其微——我甚至已经不再考虑反抗的可能性。实际上,现在可以思考的只有“好痒”,“快停下来”,和“还要持续多久”。

但显然机械的警告动作远远不满足于对腰侧的揉捏:尽管仅仅只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我拼尽全力地挣扎大笑。在我能意识到之前,另一对机械手从短袖的袖口探入,找到了我大开的腋窝。不同于腰间着重于揉搓和按压的动作模式,腋窝的机械手动作更接近于“两根手指轮流弯曲的刮挠”。如果我此刻还有余力,大概会感叹这位作者所设计的动作有多么精妙,但现在指尖毫不留情地一次次刮在腋窝最没有防备的软肉上只会让我本就已经混沌不堪的头脑进一步被痒感占据。

在之后能做的仅有绷紧能够调动的所有肌肉,被控制着四肢吊在空中,腰侧和腋窝被两双机械手准确而无情地攻击一边疯狂地大笑。实际上我也很清楚这些魔法机械没有人类所谓的同情心或共情感,但回忆起来,我被痒感夺取思考能力的时候,竟然尝试在大笑的间隙向它求饶。

“不哈哈哈哈求求你…求啊、求你啊哈哈哈哈!请你停下来咿呀哈哈哈哈哈——”

“腋窝不要哈哈哈哈哈不要、别再呜哦哈哈哈哈哈碰了啊哈哈哈哈哈!”

初夏的正午,即使在避阳的山洞里温度也并不低。因为挣扎身体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后背的布料黏黏地粘在皮肤上,眼镜反而因为汗水打湿的缘故在鼻尖上打着滑摇摇欲坠。我想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一定很滑稽:虽然死死闭着眼睛,但依然能感觉到马尾已经因为挣扎而松散开来,被汗水濡湿成细绺贴在脸上;四只乳白色的机械手灵活地游走在我的上半身,而身体只能微微晃动或者拱起小腹来象征性地做一些躲避的动作。出于方便的考虑,我出门的时候只是随意穿了一件T恤和短裤,而如今即使汗水已经顺着侧腹流下来,我也希望能够护住所有这些怕痒弱点的衣服越多越好。

在我主观看来被束缚在这里挠痒已经过了至少三个小时,但在机器终于停下来时,从洞口照进来的阳光和几乎没有移动的影子还是让我不得不承认“也许仅仅只是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这个事实 。

由于平时生活的重心大部分放在图书馆,我很少把“锻炼身体”这件事提上日程。过去,这件事带给我的唯一影响只有在坐下时小腹会浮现一圈薄薄的脂肪层,但现在看来,疏于锻炼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便是在激烈的挣扎和大笑之后,即使被仁慈——事后才意识到,当时我对面前的机器使用了“仁慈”这个形容——地给予了休息时间,我也没能把握好机会将呼吸调整好来完成空间魔咒的吟诵。

在我几乎让呼吸平稳到能够再一次启动空间魔法时,突兀的触感猛地把即将出口的咏唱和思绪一起打断。

某一只机械手的手指,一反刚刚对人类肌肉动作的高度模拟,正点在我双腿之间,以一种轻柔但人类绝不可能做到的方式蜂鸣着,震动起来。

实际上这并不是我的第一次经历。鉴于人类生理结构的共性,我在某个阶段出于这种同样需要被满足的欲望悄悄购置了一个震动炼金道具。当时市面上对这种产品的设计大部分都是粉红色、椭圆形,为了能够更好地贴合人体的构成从而起到更好的效果。究竟这种设计到底有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我没有进行更深的研究:尽管它或许也属于“魔法机械”的范畴,但我并没有向这方面发展研究的打算。

总之收到的当天晚上我就进行了尝试。虽然据说它在静音方面下了功夫,不过住单人宿舍的我并不需要在意这一点。但根据结果以及过程中所有的主观体验来看,这个经历糟糕得不能再糟。

大概是因为尽管我对人体的结构也有了解,也有足够的理论支撑,但在实践方面实在是过于生涩。在那个震动道具贴在下身的瞬间仿佛触电一样痛苦的快感就让我几乎立刻作出了反弓身体的条件反射,而由于太过吃惊而空白的大脑甚至忘记指挥手从身下移开。因此,几乎在没能感受到任何正面体验的几分钟内,我就被过量痛苦的快感狠狠地推向了一次痉挛。在我缓过神之后,不得不遗憾地承认大概这次已经结束了。

之后我反思这次非常失败的体验,认为原因或许是档位开得太大。但在之后的几次测试里无一例外地只体验到了电击一样几乎是疼痛的——如果能称之为快感的话。由于这个原因,到后来我甚至看到那个震动炼金道具就会条件反射地想起那种令人不快的疼痛和痉挛。最后我把它扔了。

而眼下,我才体会到什么才应该是“正确的”快感。

尽管隔着牛仔布这样相对比较厚重的布料,我还是能感觉到震动清晰地传递到我的身体上。虽然并不强烈,仅仅只是能够感受到刺激的程度,但某种意义上说,像是被“唤醒”一样的感觉。

一种,隐秘地希望机械的动作能够再暴力一点,渴求更多的感觉。

这种透过牛仔布传导过来的震动接触到身体时只剩下若有若无的刺激,而得到满足的大概只有最表面的神经末梢罢了。但由于这种微妙的刺激,或许也因为刚刚过于激烈的挠痒,我的身体很快就对此作出了反应:轻微的电流一样燥热的麻痒从下身攀上后背,又因为渴求更加强烈的刺激而下意识地扭动身体。

实际上,现在的刺激并没有强烈到让我无法说话,或者是无法思考的地步。至少事后看来,当时的情况下进行基本的空间魔法施术逃脱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但出于某种在当下我并不愿意承认的理由,我选择说服自己“现在的我无法进行任何反抗”,而选择了束手就擒地让机器对自己采取进一步行动。

在我能够唤起的印象中,机器在我的身体上唤起的反馈所表现的形式相比起电击的疼痛更像是把我的身体变成了某种逐渐升温的沼泽。在恍惚间觉得身体逐渐变得湿润粘稠时,从内里产生了某种空虚感想要把机械臂不温不火震动的那根手指更深地吞进体内。气泡一样的快感密集地从下半身升起,然后逐渐吞没身体每一根骨髓最深处的感知,让我的身体在某种令人飘飘然的舒畅中燥热起来。

仿佛顺遂了我的意愿——在事后的回忆中,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多次地用类人的情感描述去形容魔法机械,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一样,魔法机械精确地剥除了躁动不堪的我看来极为碍事的牛仔短裤,而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的震动进一步地让我的思维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我的印象中,在很远的地方听到了隐约的、呜咽一样的喘息和呻吟,想来那大概就是当时的我在不自知的时候亲口发出的声音。

“呜…嗯、哈啊…”

“咕呜、拜、拜托…拜托你…呜啊…”

在现在看来,机械似乎具有某种语言检测功能的回路,能够在我进行恳求时进一步推进我的快感程度。想必当时的我也在潜意识中察觉了这一点,而事后能回忆起用于恳求的语言恕我不在这里复述一遍。

因而,在我的喘息和乞求中,逐渐吞没我的快感几乎要把我推向一个大脑完全空白的状态。而或许是因为这时的我已经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而只能发出破碎的音节,机械在那个临门的关头停止了运作。在我还未能因为被生生遏制的快感表示不满时,来自足底出乎意料的触碰让我不禁惊叫出声。

是的,想必在刚刚近似于挑逗的阶段,在我逐渐对周围失去实感时,这机械把靴子从我毫无反抗的双脚上剥了下来。在此我不禁想要再度感叹机械臂的精确度——为了此次出行,也出于我一贯的习惯,即使麻烦我也会穿着保护脚踝的短靴,把鞋带系得很紧。而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以完成解开鞋带—脱下靴子这样的复杂动作,让我对这个魔法机械的性能有了进一步了解。

但当时,机械臂脱下我的鞋子——根据触感来看,袜子大概也一并脱下了——之后,就立刻毫不留情地顺着我的足弓刮挠起来。

“哈、啊…嗯、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个不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体力几乎已经耗尽,我也几乎在机械臂接触到足底时立刻爆发出至今为止最凄厉的大笑。令人惊讶的是,即使在脑海里被痒感占满时,我也模糊地感知到足底的机械手构造似乎不太一样。相比起炼金软胶,上面似乎布满了软毛刺,被机械骨骼带动着一下下在我的脚心凹陷处抓挠。剩余的机械手此刻担任了禁锢我双脚的职责,因为尽管先前几乎已经到了脱力状态,此刻我挣扎的力度却出乎意料的大。在足心完全暴露给身后的机械,而脚趾也被掰开让趾缝能被软毛完全覆盖的全方位攻击下,我的笑声似乎都沙哑起来。

“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呜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

或许同样因为疏于锻炼的原因,我的脚底对这种挠痒几乎毫无抵抗力。如果路程再长一点,能够真的让我磨出厚厚的茧的话,是不是在面对机械的挠痒时就不会有这么不争气的脆弱怕痒脚底——这是我在思维已经破碎不堪的时候模糊闪过的念头。

随后发生了什么我已经不太能够完整地记住。只记得在足底拷问终于结束之后,在我湿漉漉地悬挂在机械手的禁锢中的时候,那根先前把我折磨到欲仙欲死的手指悄悄地、再一次让我的身体欲求不满地灼烧起来。

然后又是在苦闷的差之毫厘中降临,毫不留情的足底挠痒。

焦躁的快感从小腹升起,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让我的每一寸肌肉都因为得不到解脱而战栗着。不仅是手指触碰的地方,感觉整个身体都变得泥泞酸软。在每次停下来时我的恳求似乎都带上了哭腔。

因此,身体里过量累积的快感在那个机械终于大发慈悲地结束了焦躁感的折磨时一并爆发。于此同时足底、腰侧和腋窝中先前运作的机械手也各自归位加大马力。在并行的痒感和快感中我似乎只看到眼前扩散开的白光,把我的思维也一并吞没在一片混乱的海洋里,然后黯淡下去变成一片黑暗。

我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夏日的温度也不再如同正午一样灼人。想必是在洞穴坚硬的地面上躺了太久,脖子已经有些酸痛。我挣扎着转过头,发现那具魔法机械已经如同我初次见到它时那样蜷缩起来,严丝合缝的表面看上去人畜无害,仿佛已经这样子沉睡了很久很久。

小说相关章节:我怎么还没辍学我真的很想辍学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