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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遮】最初一片雪 - 骨与肉

[db:作者] 2025-08-08 09:30 5hhhhh 8870 ℃

指尖插进兄长大人的头发里,将它拨入水中,那一头及腰的墨发便仿佛融了下去,在她的手掌上晕开。

真好看啊,牛若发出感慨,忍不住勾逗起在水里浮起的发梢,它们就像春玄画出的水墨鱼尾,碰一下就会游走。

牛若不会吝啬赞美:“兄长大人,您的头发真好看!”

哪怕她知道对方只会有一种回应:“……”

她认真地为源赖朝捋顺了头发,小心的把洗发皂涂抹均匀,就着泡沫按摩起发根。源赖朝很受用,闭上眼睛感受她的小心指尖抓挠着他的头皮,很舒服,也很周到。

那孩子手里忙碌,嘴上也没闲着,自顾自地说起话来,絮絮叨叨地倒出她撞在脑袋里想要分享的近期见闻。她知道兄长喜欢听,尽管很少回应,但他从未嫌过她烦人。别人不知道会当作冒犯,但她和高纲还是敢这么做的。

牛若丸:“兄长大人,我洗头的手法不错吧~我可是有好好地拿春玄的头发练过的哦!”

牛若丸:“我现在不仅会洗头,还会做洗头皂了,这次加了上周和春玄挖到的一坨黑黑的东西,它长得超级像干掉的牛粪!”

源赖朝:“?”

牛若丸:“春玄说那是一种草药,不是真的牛粪!它好像叫……叫什么什么乌……”

源赖朝:“何首乌。”

牛若丸:“对的!长得可像牛粪了,我把地上长得像牛粪的东西全都捡了回来!”

源赖朝:“……你确定挖到的是草药吗?”

牛若丸:“是真的何首乌啦!药水放的每一块我都给春玄仔仔细细地闻过了,只有一块是真的牛粪,已经丢掉了,兄长大人你放心!”

源赖朝:“……”

牛若丸:“春玄说用这种东西洗头,头发会长得更好看哦!”

牛若丸:“我给春玄洗了一周,他说教我功课愁掉的头发都长出来了,真的很有用呢!”

源赖朝:“……除了和其他人,你自己会做什么?”

牛若丸:“唔?唔……自己吗……那就是趁春玄在学习时偷溜去玩……噢!我昨天在城东的树林见到了一窝小鹿噢!还没来得及带春玄去看!”

源赖朝:“怎么只带春玄去看。”

牛若丸:“因为?高纲不一定有空诶,如果他在我也可以带上啦!”

源赖朝:“……”

牛若丸:“不过那头母鹿超级凶的。我上次想要摸摸小鹿,差点被撞了,还好我爬树爬得快……”

源赖朝:“下次不许做这种危险的事情。”

牛若丸:“就是忍不住嘛……小鹿真的很可爱耶……”

源赖朝:“……”

那你应该叫上大人一起去。比如告诉他源赖朝,他兴许是会答应的。

听她一整天春玄春玄地说个没完,源赖朝的头有点疼,兴许是水开始凉了。让牛若加快速度把泡沫洗掉,晚点他还要去办点事。

那小孩捞起源赖朝的头发,仔仔细细地用毛巾吸着水,顺着光线,又打量起他的脸。刘海被撩起了,直直的被人看着毫无遮挡的脸,源赖朝有点不自在,脸上热了起来,扯过毛巾自己擦着,牛若失去了继续把玩的机会,只好扁着嘴悻悻地收拾东西。

牛若丸今天还算是乖,乖孩子可以讨奖励。

他问,牛若丸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想要……

她想要一个亲吻。

但她不能跟源赖朝提,源赖朝已经结婚了。春玄说她不可以问已婚的男士讨要亲吻,如果想要只能亲他。她不能再任性地让兄长大人分一瓣的爱给她了。

她只好开口说:暂时想不出来噢。不过只要是兄长大人给我的礼物,我都会喜欢的!

他点头。

她向兄长告辞,源赖朝又忍不住叫住她。

迟疑片刻,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她瞬间乐开了花,踮着脚往那张大手上蹭蹭。

牛若丸真的是一只很容易满足的小狗,便宜好用,源赖朝很喜欢。

——————

他给家里的小狗带回了礼物。飘香四溢,肥的流油,炖了一大锅,馋得牛若丸眼都直了。

终于开荤,一家人坐好在了饭桌前,都很开心。

在伊豆能够吃上肉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过得拮据,基本上不是逢年过节就见不着红肉,好不容易桌上有肉,除了河鱼就是海鱼。若熬到了季节,牛若可以跟春玄去敲点牡蛎,捉点螃蟹,但海鲜吃进嘴里的幸福感和红肉是完全不一样的。它们不会有那种——被炖得入味,咬下去就能溅出肉汁,皮下厚厚一层劲道的角质,能在嘴里慢慢地嚼碎,完完全全地吸感受到——它确实不是海鲜,的口感。

碗里盛满了饭,眼里盛满了肉,牛若丸美美地嗅着肉香,焦急地等着兄长下令开饭。

源赖朝说,他还有别的礼物给她。

就见着政子抱出来了一只小鹿。

春玄看到脸色一变。

可牛若已经兴奋地哇的一声跑了过去,接过小鹿亲热起来。

那孩子开心地望向源赖朝:“小梅花鹿耶!!好可爱!兄长大人怎么捉到它们的!”

源赖朝:“不难。”

牛若丸:“好厉害!!!是我见过的这只!兄长大人竟然能从那头凶得要命的母鹿手里捉到小鹿!”

春玄:“……”

牛若丸:“诶,那母鹿呢,也一起捉回来了吗?”

源赖朝:“嗯。”

牛若丸:“她在哪呢?”

桌旁的人都看向了锅里。

牛若丸的笑容消失了。

牛若丸:“啊啊…啊啊啊…………小鹿没有妈妈了啊——!!兄长大人,您怎么可以这样!!!”

源赖朝:“鹿是食物。”

牛若丸:“可是小鹿变成孤儿了啊!”

源赖朝:“那就把它一起吃了。”

牛若丸:“不可以!!!!!”

源赖朝:“坐下吃饭。”

牛若丸:“我不吃!!!这太残忍了,我不吃————”

源赖朝:“坐下!”

桌子被拍得一震,四座都不敢出声,春玄赶紧去抱走了小鹿,高纲扯扯她,让她快上桌。

………………

狠狠地盯着源赖朝,牛若把鹿肉夹进碗里,看肉汤和眼泪一起渗入糙米饭,她就着米饭吃下去,香得她哭出来。政子看着难受,扯了扯嘴角说,我的手艺没有春玄君的好,你若不喜欢可以不用勉强自己吃。牛若丸的眼泪又下来了,只夸嫂子煮得非常好吃,她会吃完的。

如同兄长说的,鹿是肉,人不能心疼肉,以后要是上了战场行军缺了食物,就算是牛若丸的肉,他也一定会煮成这样的一锅,让大家一起来吃掉的。牛若丸愿意把自己的骨和肉都献给兄长,她会让他知道她的决心。

把整碗汤饭都扒了干净,一点汤汁都没有剩下。啪地一声放下碗,牛若丸夹着哭腔低头礼貌:“我吃饱了,大家慢吃!”

——————

跟春玄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源赖朝不打算管她了,结果打开浴室门,里面热气腾腾,那孩子今天竟然是自己在里面洗澡。

就见着浴桶里的女孩赤身裸体,大敞着双腿,面色通红地咬着手指。

腿间,一只小鹿半身泡在水里,认真地舔着女孩的下体。长长的舌头伸进穴洞,撑开她粉红色的肉瓣,在褶皱里外游走。舌头上粗糙的颗粒磨上脆弱的皮肤,倒刺勾得牛若吃痛一哼,但又不忍放弃身下莫名的快感,推着小鹿的头,一下把它按得更近,一下又推开。小鹿也不恼,似乎对这个小孩的气味十分喜欢,尝着她下体新奇的液体,舌头从下至上,触及女孩的小小红核,那水出得更多,它酣畅地和女孩各取所需。

抬起因为哭了一晚上还红得肿胀的眼睛,她突然才发现来者是源赖朝不是春玄,瞬间警惕得将小鹿抱在了怀里。

……

牛若丸:“你别过来,你不许伤害小鹿!”

源赖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牛若丸:“我不管!总之你不能吃小鹿!”

源赖朝:“我饿了怎么办。”

牛若丸:“那就吃了我的肉!”

源赖朝:“你知道,我想吃你身上哪里的肉?”

牛若丸:“我知道。”

她向源赖朝挺起胸,那平平的胸脯上只有两枚嫩红的圆,上面的红色小粒微微凸起,但她不是瘦小的孩子,握着自己的两胸捏了一把,攒出点肉来,她抬头认真地看着源赖朝。

牛若丸:“我了解兄长大人,我偷看过兄长和嫂子行房事了。只要你放了小鹿,我就给你吃。”

……

牛若丸————

被偷窥的恶心感和焦躁怒气一瞬间涌上天灵盖,他一脚踹翻了牛若丸的浴桶,把她抓了出来。小鹿逃窜而走,源赖朝反锁上门,他今天非得让她知道错。

那孩子摔倒在地却没逃,而又自己爬起来到他面前,握上源赖朝的腰带,说:我给你吃,兄长大人。

轻车熟路地掀开帐篷将源赖朝的性器放了出来,没有乳沟,她模仿着把它抱在胸前,用乳尖一下一下地去蹭着。

谈不上有什么感觉,源赖朝只觉得可笑。捏起她的下巴,源赖朝说:“用这个不够。你得让我吃别的。”

她听闻,了然了,伸出舌头示意。

像一条狗。

真熟练啊,牛若丸,那张小嘴是不是早就舔过别人的屌了。她真是什么都懂呢。源赖朝抓起把光溜溜的牛若,放倒在浴池边,手摸上她的臀部,软滑得不像人间之物。

她的裸体,比他想象过的还要好摸。淫恶的想法此时伴随着记忆翻江倒海地回来了,他想起来,她确实是长大了,下面能流出很多很多的淫液,舌头比狗还会舔,他在新婚前夜被牛若丸用上面和下面的水,抹得全身都是狗崽子膻味。

圆圆的屁股白皙得和他的手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下粉嫩没有体毛的遮挡,形状一览无余。源赖朝把性器抵在她的穴口,比整个唇瓣都要大,顶端触及之处,软得让他想直接捅进去。

他决定先肏牛若的大腿,柱身摩擦过她的小点,牛若丸哼哼起来,一下一下被顶得撞上浴池,她赶紧扶稳跪好,收紧了腿根想让他贴得更近,夹得源赖朝低吼溢出声。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侵犯,她主动得就在表示源赖朝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她。

手指从股缝间滑下,他欲意把中指插进她的小洞里。她比想象中还润,只是稍有困难,他稍稍用力,她就把手指整根吃进去了。牛若痛得叫出声,又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听到。

真懂事,牛若丸是懂事的好孩子。

他要奖励她被肏,掐紧那个毫不费劲就能掰开的腿,从牛若丸的身后,抵住她的小孔一顶。

“!唔————”

她痛得睁大眼睛,感受到坚硬的器物正慢慢地撕开她,那是兄长的性器,正在像和大人做的那样打开她,哥哥在给她和政子大人一样的爱。

仅仅是插入了顶端源赖朝就爽得窒息,那一丝良知还在脑海里挣扎着规劝他收手,他咬牙切齿地拍了她的屁股问道。

“知道痛了吗。现在求我……我还有可能放过你。”

她夹着哭腔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痛——兄长大人,我可以为您做,像政子大人那样,我可以的……”

他真的没有白养这个小狗崽子。

不再装了,他直接压紧她用力钻开小洞,把自己送得更深,感受到那战栗越来越猛烈,绞得他不禁沉声呼气。发觉自己身下能被插的洞实在太小,她主动握住自己的双腿想岔得更开,把身下的粉肉都翻出来给他看。他怎么能拒绝她的邀请,她仿佛怎样索取都能给他啊。他在担忧什么,牛若丸是坚强的小孩,是愿意把命献给他的人,他在担忧什么,他无论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会接受,她是自愿的。

他大力抽插起牛若小小的身体,说是抽插,不如说是带着她的软肉前后耸动,她太紧了,每一寸软肉都在纠缠着他的分身,源赖朝爽得无以复加,牛若的叫声逐渐失控起来,爆发出尖锐的痛呼。这可不好,可不能把一些讨厌的人招引过来,他的宵夜才刚刚上桌,不需要有别人来分食。把牛若抱在身前,源赖朝揽住她的腿站了起来,巨大的分身仍插在她的身体里,陡然变换的姿势让她收紧了腿,分身又进得更深。她并不重,可以像对待小狗一样把她托起——甚至觉得是自己的阴茎在出力穿起了她。看着她的小腹都顶得鼓了起来,他摁上那个鼓囊,她就嗯嗯啊啊地哭起来,源赖朝兴奋得无与伦比,维持着这个姿势他走到池边,将高处的水阀拉开了,水瞬间哗哗打下来,浴室里只剩下水声。

很好,现在没有人会知道他在这里的行为了,被训练的小狗可以随意乱吠。

站起的姿势不错,他把牛若放在浴池的沿边站住,让她刚好能和自己齐平,然后摁紧了她向上捅去。两股战战的牛若完全站不稳,又怕自己跌下去,双腿瘫软得只能靠在源赖朝的身上,扶稳他的大腿,而接着重力又被那根巨物捅得更深,她再也受不了嚎啕大哭起来,一双泪汪汪的红色眼睛,和源赖朝一模一样的红色眼睛凄惨地回头望向他,她雪崩般的眼泪在此时就是催情的药物,灌溉在源赖朝的心里,他止不住笑出来,双手抚摸起她的胸部,他有一个妹妹啊,他的好妹妹,在他手刃亲人后,她是千辛万苦从虎口逃出,送上给他的,他唯一的亲人。他怎么会不爱她。他怎么会不明白,如珠似玉的牵绊啊,只能是牛若丸才能拥有的。

被开垦一番的地方越发地好用了,下面湿得畅行无阻,不用管是淫水还是血,总之全都是妹妹身体里流出来的东西,都属于源赖朝。冷水拍打在地面溅起冰凉的水花,浇在他们身上,牛若仍觉得浑身发烫,下体的痛清晰可感,仍然没有一点麻木,她被捅开又放过,而等待她的是下一次更猛烈的撕裂。她不喊停也不求饶,毕竟接受了这个,她就可以成为女人哦,她只是在兄长大人的身下成为女人而已,给予她爱的可是她的兄长大人,她不会逃的。水声和下体撞击的声音交加在一起,牛若努力学习着女人的叫声,想让自己叫得更动听。她呻吟得快要缺氧,头脑昏沉起来,配合着,享受着,兄长大人喜欢懂事的小孩子,她要懂事。

源赖朝动情地把下巴搭在了牛若的肩上,被肏得意识不清的牛若,才听到兄长大人仿佛在自己的耳边说些什么。

“牛若……牛若……”

“牛若,说你爱我……”

啪。

源赖朝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牛若,说!“

啪,又是一下。

“快说……”

牙齿打颤着她赶紧回应:“兄长大人——我爱您!我爱您!”

“我爱您!牛若丸最喜欢兄长大人了!”

“谁都不可能比牛若更爱兄长大人——!”

“牛若永远爱您……”

“兄长大人————……”

源赖朝低吼一声,在甬道里释放了,随即整根拔出。

突如其来的空洞让牛若懵了懵,感受到滚烫的精液从洞里流出来,她摸摸自己的下体。

兄长把能让女人怀上宝宝的精液喂给了她。

好开心。

靠在源赖朝的怀里,她用手拨开血肉模糊的下体,痛,但比起之前根本不算什么,她得把兄长的精液好好地涂进小洞里才行。兄长大人想要孩子,他需要拥有自己的亲生骨肉了,所以才和别的女人结婚,牛若也是女人,她也可以为他生小宝宝,他可以不用依靠别人。

看到她抠着被肏到翻开的下体,烂得不忍直视。

源赖朝:“你在干什么?”

牛若丸:“我要在吃精液,我要为兄长大人生宝宝。”

他赶紧拉住她的手腕。

源赖朝:“……你来过月事了?”

牛若丸:“什么是月事?”

源赖朝松了一口气。

源赖朝:“你要来了月事,才能生孩子。”

牛若丸:“啊…………那我要怎么才能让月事早点来呢……”

源赖朝把她抱在身前,让她岔着腿正对着自己坐着,不会碰到伤口。

源赖朝:“不用着急。牛若可以晚点再来月事。”

他擦干她的眼泪,那孩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懵懂,半知半解,但只要兄长大人说可以,那就一定是好的。

牛若是源赖朝的好小狗,他还要好好地使用她,比起生孩子这种事,牛若丸更适合用来取悦他,她真懂事,以后他不会再拒绝牛若丸的爱了,只要她给,他一定要,用鸡巴无止境地进入她,再把精液灌满她的肚子,然后听她大声地说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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