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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入职仪式,5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5140 ℃

[十分钟后]

[罗德岛中控室]

“斯卡蒂?我正好在找你。”虽然后庭被塞着几块扁平坚硬的作战录像,看上去依旧活力满满的煌却像是完全不受影响,除了被棱角掘起的肚皮看上去有些奇怪,其他的表现与平常并无两样,她拦住路过的斯卡蒂,稍显怪异地打量了她那副满身海嗣还随着步伐边走边分娩,高潮的滑稽景象一番,“塞雷娅已经前往伊芙利特的失控地点,现在正在压制她。另外,她让我转告你不要去干扰她。”

“她将这视为干扰……我没有义务帮助岸上的东西,也好。”斯卡蒂全程翻着白眼,残破的红裙几乎没什么遮掩的作用,她那红肿的乳头,硕大而浑圆的玉乳憩息喂养着无数海嗣,触手顺着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浅显的肌肉纹路,越过隆起的小腹皮肤,几乎被扯开崩裂的肚脐也受到了重点关注,她抖筛一般颤栗着双腿,海嗣坚硬的外置神经束刺穿了根根葱白脚趾,将不大的脚丫捆在一起,每当斯卡蒂迈步就会遭受与快乐同等的剧痛。能让她与煌正常对话的唯一原因就是寄生在声带上紧紧勒住不放的海嗣,而海嗣的强制发声可不保证是否会让她更加难熬,“那我不去了,看着她解决问题吧。”

“中控室今天的值班人是……哎呀,艾雅法拉小姐现在应该在配置针对伊芙利特的药物,既然你要等着看塞雷娅的成果,那不如也帮她在中控室值一会班?”煌翻了翻门口的排班表,对斯卡蒂耸了耸肩,一溜烟不见了,“我现在也不少事情,中控室就全拜托你啦。”

“聒噪。”海嗣从来听不惯陆上生物发出充满活力的声音,它们操纵斯卡蒂关上中控室的门,急于看到塞雷娅丑态的它们迫不及待地将几乎被触手塞满的屁穴撑开,一股快乐的电流随着斯卡蒂坐在中控室主位的那根粗硕转换器上开始流动,斯卡蒂那遍布敏感点的肠壁本能地产生着柔媚的吸力,监控装置从她在转换器上的耸动获取能量,安装在整个房间的荧幕接二连三地亮了起来。与转换器粗大如路灯杆的尺寸相比过于娇小的斯卡蒂艰难地踮起双脚,穿过脚趾的神经束却猛地在刺出的孔洞中穿梭起来,五指连心的剧痛就连深海猎人的体质也无法无视,她下意识地收回撑住身体的脚丫,转换器已经顶住微痛而热辣的肠道深处,在斯卡蒂将全身重量压迫在它身上后,它又一次以肉眼可见的程度拓开拉直了因痛苦而开始痉挛的肠腔,斯卡蒂抖动着爬满子嗣的丰满酮体,填满了待产海嗣的子宫被压成扁平的团状,无数遍布淫液的触手被迫从子宫口以极快的速度发射出去,高压的分娩给沉浸于折磨和快乐交织而无法自拔的斯卡蒂又添上几分激烈的摩擦感,海嗣最大力度的限制也牵扯不住她高频震颤的声带,雌兽堕落而高昂的嘶吼几乎用废了阿戈尔人宁静悠远的歌喉,初始化的白光在每一块屏幕上亮起,然后将罗德岛庞大的后勤整体分割成系统性的碎片,一一展现在失去神志的斯卡蒂面前。

“唔……吼哦哦哦……啊哦……”在冷酷族群的强硬控制下,一次次濒临昏死的斯卡蒂再度恢复了腥红的眼神,失衡的瞳仁很不稳定地仔细看向前方的大屏幕,一个被包裹在岩浆中挣扎的瓦伊凡女性进入了她模糊的视野。

[感染者医务室]

“喝啊啊啊啊——!!”勉强用双拳震开火蛇的塞雷娅无暇再管到自己的死角,吐出毒舌的炽热岩浆从尚带余热的地面上腾起,绕开飞舞的轻薄护甲,沿着她深邃的股沟扎进了紧密的臀缝。塞雷娅脚下一错,来不及回身,以熔岩残渣作为外壳的炽热能量零零散散地分成几股,争先恐后地顺着她处子菊穴那布满细密纹路的括约肌插入直肠,在其中再度合成为原状,像一枚扩阴器打开私密穴肉那样暴露出塞雷娅同样赤红敏感的肠道,瓦伊凡强健的肌肉下意识猛地缩紧,她作为战力中流砥柱的快速反应力成为了挑衅炎魔的最好引子,极致的挤压险些让伊芙利特失控的能量被排出体外。经过几个小时的酝酿,伊芙利特压抑的能量充斥着她没能发泄出去的怨念,此刻遭到塞雷娅坚定的反对,围绕它周身的黑色火苗也越发旺盛,伊芙利特在炎魔能量团的中心,只感觉无名的烦躁涌上心头,就连赫默对自己保持心情平稳的嘱咐都显得那么无足轻重。越发急躁的情绪使她恨不得举起什么东西把眼前被岩浆阻隔的视野尽数摧毁破坏。心态只是个稚嫩孩童的天真思想和监护人日常的纵容自然支持摧毁破坏的行为,在伊芙利特的世界里,如果有时真的是不可为,那就尽情摧毁,反正总有人会给自己撑腰,不管是塞雷娅还是赫默,又或者罗德岛和莱茵生命的什么相关成员——总之,她就是要砸开面前这堵火墙,谁也管不了。

出现在火墙之外模糊的人影轮廓自然而然成了正在气头上的伊芙利特的第一目标,塞雷娅挥舞双拳冲击炎魔的动作经过火墙的高然,看上去就像是阻止她破坏墙壁一样,暴躁的小火龙肆意释放出强横的法术,在战场上她是个强大的术师,操纵自己的火元素也是再简单不过的技能。

在塞雷娅的视角看来,狰狞的炎魔在遭受她坚实双拳的打击后以极快的速度用更多的熔渣做出了反击,过近的危险距离让她也没能及时闪避,比战斗装甲更为轻便的实验用护甲根本没有考虑私密位置的防护,炎魔发出毒蛇般恐怖的嘶声,钻入后庭的岩浆翻腾着强行将她抬离了地面,塞雷娅双瞳一震,扩张和灼烫在温热直肠中营造着撕心裂肺的痛楚,依赖于钙质化才能达到更高肉体强度的瓦伊凡龙躯在疼痛的耐受力上与其他物种差距并不大,低估伊芙利特暴走程度的她被岩浆蛇掀翻,陷在肠肉膣腔中的前端分裂成锚的形状,形如倒刺的弯钩利用尖锐和高温在光滑多褶的肠壁上拉出几道长长的血痕,险之又险地停在括约肌的内侧,将塞雷娅的整个身体全部的重量都挂在了火钩之上。也只有在暴走时伊芙利特才能如此精确地控制能量,因为此时炎魔正以给予力量的小恩小惠换取她的控制权,无端想要毁掉眼前一切的暴戾正是理性逐渐消逝的表现。塞雷娅有心像扭转劣势,然而现在像只烤鸭一样被钩住屁股悬在空中的体位让她连绷紧肌肉都会进一步感受到痛苦,反复尝试的挣扎一遍遍加深了岩浆火钩在肉腔中侵入的深度,看似现在只有肛门受到限制,实际上她的尝试已经扯动了整个腹腔,只要敢悬在空中再次妄动,火钩立刻会撕裂更大片的组织细胞,最大程度地将后果导向脱肛。

“咯!嗷嗷嗷,伊芙利特,醒醒!”塞雷娅凭着坚韧的心理素质强行忍受着痛苦,即使是尽可能不活动身体,夜魔本身宛如呼吸般的颤动也牵扯着岩浆继续吊住她,她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盖住因疼痛而下意识微微上翻的眼眸,迫不得已之下她只得使用一定无效的嘴遁,无力地试图走火入魔的小火龙能暂时清醒一会,至少让自己重新回到地面上,找到反击的机会。然而炎魔的爆发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平息,苍白的呼喊不仅没有让只想着打砸摔的伊芙利特听到,被倒吊时还在反抗的行为还更加惹怒了炎魔,从火钩中央的分叉处再度注入进新的火热岩浆,诞生于恶意的炎魔很清楚如何引起人们的痛苦,用足以烫伤却不会直接点燃的高温侵入了塞雷娅紧致的肠腔,一层固化的岩壳依托火钩的倒刺,在塞雷娅被扩张开的括约肌上展开一张隔热的屏障,源源不断的岩浆从分叉口涌入,随着时间流逝,占领了塞雷娅原本永远不会接触到外界物质的盲肠,稀少的空余空间让屁穴的岩浆注入进行得极为缓慢,于是火钩的四根倒刺就开始从锐角舒展开来成为近乎直角,塞雷娅的屁洞缓缓地撑开到瓷碗大小,她剧烈地震颤着,饱满而富有肉感的大腿呈倒M状打开,套在制式高帮鞋中的玉足同时受到侵犯,无数火苗舔舐着足弓,轻度烫伤刚好让塞雷娅不得不分神关注流入鞋内的岩浆,同时还必须用尽力气绷紧屁股,防止注入扩张菊穴里的岩浆把自己的肠道内部像括约肌一样强行撑宽。愤怒的炎魔似乎盯紧了她最大的痛苦来源,如果不是过量的痛感会触发人体本能的保护而让塞雷娅晕眩过去,它一定会用海量填充物彻底填满她已经沦陷的肠道,把这碍事的瓦伊凡活活疼死。

没有人能在此等虐待中忍受住痛苦,而且塞雷娅还处于更加尴尬的情况之下,既不能逃脱也无法反抗的绝境中,她强健的身体开始主动适应体内充满岩浆的刺激,被塞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中她的肌肉主动地扭曲着,不合时宜的麻痹感传遍了下半身,塞雷娅“唔”的一声,很快止住了自己的呻吟,却很难掩饰那下意识的发声中包裹的媚意,她的脑子从未像此刻这般混乱,明明是剧痛的体感却激发了自己繁殖的欲望,以至于粉嫩的阴唇都泛起了水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麻木地思考着,烫伤和撕裂的疼痛依然没有减轻,可被高温隔层所影响到的肉穴却擅自认为达到了繁衍的条件,开始自发地润滑起来。这让她感到好笑而危险,因为充满恶意的炎魔一旦玩腻了屁穴,想要侵犯她其他的部位……

突如其来的大幅度摆动打断了塞雷娅的思考,可以随心所欲控制温度的炎魔在伊芙利特暴躁意识的支持下不停地灌入暗红的熔岩,紧逼耐受极限的温度让塞雷娅被迫感受到肠道被完全扩展抹平的触感,液体从底部倒灌反涌进紧仄肠腔的所有空间,越涨越大的肚皮被延展性良好的实验服包裹住,但依然在逐渐接近篮球大小的扩张小腹威胁下发出撕裂的声音。随着莫名的反胃感,塞雷娅猛地挣扎起来,岩浆已灌满了从肛门到小肠的所有空间,脆弱的肠粘膜在异常的高温中崩解,敏感的神经向大脑传递着毫无帮助的反馈,完全属于凌虐的深度灌肠疼得她无暇再去维持任何法术,被倒吊的女体像个倒置的不倒翁,圆涨涨的肚皮被烫的泛起瑰丽的微红,满溢的高热液体让她的肉体逐渐在灼烫中变得麻木,即使塞雷娅拼命咬紧牙关,对痛苦的长时间承受也成倍的超出了她的界限,凄厉的哀嚎充满着不情愿的悲愤,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度使用钙质化停滞住胃部的幽门,一旦岩浆继续突破并贯穿自己的身体,即使不被炎魔烧死,也会在剧痛和违和的繁衍快感中彻底疯掉,沦为废人。

不懂事的伊芙利特完全不知道,无理取闹般的发泄不但没有使关押自己的火墙消失,反而还助长了失控炎魔的威能,使它可以调动更多的能量凌虐塞雷娅,阻止她劝导伊芙利特。此消彼长之下伊芙利特不成熟的心智会变得与炎魔相似,甚至同化,然而能改变这个结局的瓦伊凡正悲哀地紧缩着被贯穿通关的肠腔,岌岌可危地游离在理智的边缘。

“不能…再……岩浆更多…进来了……啊啊——!”塞雷娅像一条缺氧的搁浅小鱼被钓在鱼钩上,炎魔不稳定的动作时常会带动她仍在顽强抵抗的肠穴,肠腔像是要被活活扯出去的剧痛反应到她过热的大脑里,就像岩浆下一刻就会突破钙质化的封锁,顷刻间灌入胃袋一样,但有了幽门被固化的防线,她坚忍卓绝如同金刚石一样的韧性再度复苏,丧失表情功能的脸颊很快残留着泪痕恢复正常,单纯的剧痛只能在短时间突破她的精神防线,只要撑过让身体适应的这段时间,塞雷娅的意志依然能勉强对抗残忍的迫害。法术跟随血液流淌,她短暂地让全身大部分部位都变为坚硬的白石,倒吊的臃肿身体在布料不堪重负的破碎声中狠狠地翻转过来,熔岩与钻石激烈碰撞的钝击几乎能在空旷的岩浆池中产生回声,随着颇具传奇色彩的反击,塞雷娅终于耗尽了所有力气,只有细若游丝的法术流还在维持着最低程度的钙质化,她有十足的把握让这个潜藏在伊芙利特心中的魔物被刚才的攻击重创,一直悬挂着她的熔岩火蛇忽然断裂就是证据之一。

先恢复些体力,只要尽快让伊芙利特重新恢复平静,发生在罗德岛上的“炎魔事件复刻”也就有惊无险的结束了。塞雷娅疲惫地做着打算,虽然自己的肠道已经必然地被岩浆灌满,但她毫不怀疑自己的恢复能力,唯独方才小穴传来的湿润让她有些后怕,龙性本淫,瓦伊凡作为地龙种族也不例外,莱茵生命曾在偏僻的萨卡兹聚居地收容过一些被暴力虐待和极端处置培养出的瓦伊凡人,想到自己也有可能变成那副只知道寻找粗暴操弄以满足欲望的下贱姿态……不,还是不要再这么想的好。也许应该通知一下赫默,明明没有压制失控伊芙利特的能力却固执己见,不知见到成功镇压她的自己,这位昔日同事又会作何感想,反正也不可能说出什么好话——

“哈啊……什——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原本已经随着低压汩汩流出体外的岩浆违背力学地产生了回流,趁着塞雷娅较低的法术水平一股脑冲击在闭合紧密的幽门上,瞬间冲入了空间充裕的脆弱胃袋中。在地上趴伏休息的塞雷娅怎么也没想到,比起上次炎魔事件来说已经成长不少的伊芙利特在面对敌人时锻炼出了基础的作战能力,相当于隔着火墙与她对抗的小火龙在炎魔外壳的保护下没有被正面打击到,强烈的能量冲击让她误以为墙外那人还在加厚障壁,怒火攻心之下让炎魔的恶意前所未有地膨胀起来,同样将塞雷娅视作敌人的炎魔和伊芙利特在这种情况下越发像是同一个造物。引动岩浆突破幽门还不够,诞生其中并以恶意为食粮的炎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将俘虏变成雌器,奔涌的岩浆不再温和地以液体存在,而是转变成一根多刺带棱的熔渣巨棒,原先钩住括约肌的四个火钩也作为附属品一层层的叠加在边缘,炎魔化形而出的手掌依据伊芙利特的愤怒抓住了这根令人生畏的粗硕异形熔渣,另一只手蛮横地抓住塞雷娅仍然不见瘪下去的篮球肚,对准合不拢的屁穴狠狠地怼了进去。

“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势大力沉的重击直接通过直肠深处击中了腹腔内被四处挤压的内脏,无法比拟的伟力甚至让她的心脏都为之停跳一拍,她灌满灼热岩浆的肠腔和胃袋不亚于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熔渣破坏性的疯狂轰入几乎扎爆了这块待宰的美肉,她裸露的大腿因紧绷而显出明显的肌肉线条,快速而强力的冲刺不仅加剧了连胃袋都被扩张烫伤的痛楚,血液和肠汁飞溅的肉腔也被摩擦和刮带出了火辣辣的伤口,塞雷娅翻着白眼,双手向前方僵硬地举起,实验护甲早在腹部膨胀时就尽数碎裂,她本是流线型充满力量感的身体曲线强行改变为孕妇一样的巨肚,从下方传来无可违逆的重击无时无刻不震荡着她敏感而饱受摧残的消化道,反胃感冲上喉头,高频率的抽插让她不得不发出极度痛苦的干呕,随着屁穴被无法复原地连续扩张,撕裂,她受到的操弄也不再留有任何底面,操干到兴头上的炎魔不时还会举起她的身体拍进岩浆池,直到达到极点的窒息让被犁出条条血痕的直肠都本能地抽搐起来时才舍得取出来,塞雷娅在如此烈度的蹂躏中毫无回旋余地,炎魔算好时间的岩浆浴每一次你都会逼得她丧失意识,生物活下去的本能让她还在剧烈地呼吸着因岩浆蒸腾而缺乏氧气的空气,炎魔捏住她赤红的脖颈,掌心抵住她曲线优美的玉背,突如其来地握紧了拳头,像刚才她反抗自己一样毫不留情地一拳打在了塞雷娅高高隆起的肚皮上。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岩浆终于从胃袋中激烈的翻腾出了食道,从塞雷娅失神吐出舌头的小嘴中汹涌地冲出大股大股由肛门来到嘴唇的火汁,明明是健全的人类却像只山羊一样表现着反刍行为,骄傲而高洁的她被此等屈辱加之于身,自己却毫不自知地继续呕吐,原来乐此不疲地攻击着逐渐干瘪下去的小腹,岩浆的流向因屁穴被熔渣堵塞而尽数逆流上了食道,不少高热的熔岩流经薄层细胞保护的呼吸道,甚至流入了肺管,滚烫的蒸汽烧灼着塞雷娅的声带和呼吸器官,她濒死般激烈的喘着气,很快连一点点呻吟都再无法发出,只剩下滑稽的气音偶尔像漏风的管子一样小声呼啸,引得志得意满的炎魔都产生了愉悦的情绪。

但继续凌辱下去似乎失去了意义,依附于伊芙利特的炎魔不会真的杀了塞雷娅,而对屁穴的操干也近乎贯穿征服,再继续下去也不会让她更加难受。此刻的伊芙利特丝毫不知自己的想法已经变得和炎魔别无二致,阻碍视野和行动的火墙也不知不觉地变成了炎魔巨人高高在上的视角,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阻挠自己突破火墙的人是自己亲似家人的塞雷娅,然而失控的情绪已经彻底迷乱了她的双眼,先前是火墙,现在则是这狭小的罗德岛,而塞雷娅在她眼里就成了无论怎样都在捣乱的顽固分子,凡是阻滞自己毁灭一切事物的人,受到最激烈的凌辱也不为过。

在极度危险的思想作祟下,伊芙利特——或者说炎魔本尊一把攥起露出崩坏表情的塞雷娅,经受了内外暴虐操弄的下身血迹斑斑,饱受重拳的小腹更是布满了淤青,炎魔打量着这具接近坏掉的肉体上尚未被凌虐的部位,保养良好,阴埠无毛光滑的雌性私处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本质上还是小孩子的炎魔仅在某一次到处乱跑时撞破了一对干员的幽会,虽然完全不清楚那行为代表的意义,可极具冲击性的现场镜头还是给她留下了很大的印象,两人沉醉于交合的表情深深震撼了她的认知,既然现在自己正准备继续惩罚塞雷娅,那惩罚的方式也当然可以随意由自己改变。抱着这个想法,炎魔幻化出一根水瓶粗细的光滑直棒,再依照着记忆中的模样给水瓶的“瓶盖”膨胀了一大圈,完成后的仿阳具看上去像是儿童简笔画中随手画出来的蘑菇,炎魔学着男干员的动作,用自己滑稽的伞状龟头撬开微带湿润的阴唇,塞雷娅无意识地哼哼着,长时间的高温烘烤将仍未受到侵犯的子宫刺激得极为敏感,过量的痛苦,微量的快感加上海量的欲望,将她失去意识的丰满肉体变成了一个随时可以拿去泄欲的肉袋子。她的菊穴还插着那根多刺带棱熔渣棒,本就被挤兑得没什么空位的肉穴被看似光滑,各个转角和连接处却如同刀刃般锋利的炎魔阴茎强行扩张,又在本该是龟头伞下棱状沟和系带位置所在的断角处猛然缩回,瓦伊凡人强健的肌肉抽动着肉壁抗拒异物的侵犯,过于光滑不做拟态的龟头表面找不到受力点,一时间僵在了湿润而多褶的膣壁中。

这自然又引得炎魔不太高兴,但那根仅凭借孩童记忆构建出的,像是两块圆柱和圆锥组合而成的几何物体除了能让昏眩中的塞雷娅发出不明所以的哼哼以外也真的无法做到更多。炎魔沮丧地将这根充其量能被叫做玩具的滑稽棒子扯了出来,圆锥上顺着热气腾腾的肉穴牵出一条粘稠的水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看着手中粗棒那尖锐的一头,一个十分契合塞雷娅丰腴肉臀形状的物体在炎魔顽劣的思考中浮现,想到即将毁掉自己曾经最亲密的人之一,化身炎魔的伊芙利特心中甚至产生了黑暗的快感。只见那插入失败的作品在炎魔的手中翻转过来,堪比熔炉的高温融化了圆锥和圆柱,分别让它们出现了新的弧面和锥刺,再结合炎魔拿着这根庞然大物盯着塞雷娅流淌淫汁那蠢蠢欲动的样子,任谁都能立刻联想到这跟反向插入的阳物玩具的用途。

而炎魔正好就是这么打算的,想象着塞雷娅的体内塞满自己给予的惩罚又痛又爽地嚎叫着,还在岩浆池中为了不被淹没而死命挣动全身不至于沉没的下贱雌畜模样,完全被恶意吞噬的炎魔就兴奋的不能自已,她举起那根顶端尖锐如针,茎身粗大如瓶的攻城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胯骨,狠狠地将硕大的棒槌一举插穿了塞雷娅满是敏感肉粒的花径。紧致的蜜穴受到屁穴中异物的压迫,同时还被棒槌顶端的针刺所刮擦,炎魔毫不留情的抽插更是将锋锐的针刺直接扎进了厚实弹滑如橡胶的宫颈,发酵已久的性欲和全新的痛感活生生惊醒了脱力昏死的塞雷娅,从喉间吱呀挤出一声沙哑而兴奋的绝叫,一枚埋在肠壁中的倒钩刚好停留在子宫位置,此时棒槌的突然袭击立刻将赤红的肉壁更加陷进了倒钩几分,逼近子宫口的倒钩割破肠壁,与棒槌的针刺同时将坚守的宫口媚肉逼到了被扩张的界限。

“嘎嗷嗷嗷嗷嗷——”粗哑的吼声传进炎魔耳中,就像是对自己动脑解谜的赞赏,她兴奋地大力抽动起棒槌,完全是凌虐级别的操弄在塞雷娅逐渐适应的身体和本就淫荡的意识中变得苦乐参半,那圈随时会被冲破的子宫口不自觉地随着子宫的移动沉降下去,塞雷娅抽搐着小腹,混杂了鲜血的微红淫液顺着不断痉挛的双腿汩汩流淌而下,无论是谁看到她那副涕泪横流,瞳孔扩散失去神志的荡妇阿黑颜,都绝不会将她和那个战力超强的前莱茵生命职员联系起来。

眼看着已掌握了绝对的胜利,炎魔开始以享乐的心态肆意使用起这块堕淫的美肉,她双手分别抓住棒槌和熔渣棒,变着花样同时奸淫着塞雷娅淫荡而敏感的膣腔,不管是抽出熔渣带动倒钩撕裂皮肉的痛楚,还是双管齐下,有意无意针对子宫的快感压迫,对于完全坏掉的塞雷娅来说都只是加剧了快乐增长的倍数,她空荡荡的腹腔再度被岩浆和体液注满,负隅顽抗的子宫口艰难地发出生涩的挤压声,充满恶意的火焰造物相看好戏一样优哉游哉的抽动手中的操纵杆,看着她那被过激行为破坏掉的人格沉迷在痛苦和快感之间的矛盾表情,看到兴头上还要挥起拳头重创圆滚滚的孕肚,逼得塞雷娅再度像呕吐一样从嘴里喷出岩浆。她的眸子剧烈上翻到极限,一塌糊涂的脑子在翻来覆去的疯狂操干中上瘾般渴求着更加过分的凌辱,外壁血迹斑斑的子宫拼尽全力向不断刺穿自己肉壁的针刺棒槌献媚,炎魔一把抓住她的双腿,滚烫的火舌灼烧着串在一起的脚趾,两根非人尺寸的性器把瓦伊凡龙女的身体夹在中间,做成了一个极度崩溃痉挛,不断喷泄淫汁的美味汉堡。可怜的塞雷娅甚至还饥渴地牢牢锁死了两根粗大的罪魁祸首,把追求刺激当成第一重要的大事的她已经彻底将自己的身份和眼前的任务抛之脑后,她不再是什么重装干员的典范,肉体力量的强者,那所谓风暴的守卫者更是毫无意义,随着炎魔一下又一下的轰击,她发自内心地剧烈高潮着,被岩浆和扩张调教充分浸淫的塞雷娅只记得不停催动肉穴和肠道喷洒出浑浊粘稠的淫汁肠液,她心甘情愿为了这场党方面的虐杀流尽最后一滴血,只求更多更汹涌的刺激继续搅坏自己的脑子,确实地成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随意使用的瓦伊凡泄欲肉袋。

“咕呃呃呃呃呃……哈嘶……哈嘶……”随着炎魔最后一次读取了伊芙利特的意识,那个潜在的危险源终于彻底与宿主合二为一,得到身体控制权的炎魔只感觉源源不断的力量正随着源石结晶的生长而奔涌,这份可用于毁灭一切的能量不由得让她满意地啸叫起来,单手拿在半空中失神高潮的塞雷娅自然也就失去了作为俘虏玩弄的意义,炎魔看向这个失格干员的目光瞬间变得鄙夷而冰冷,不再被抽插而失去刺激来源的塞雷娅甚至正试图靠身体的蠕动来缓解性欲,再也看不下去这幅下贱低劣尊容的炎魔只感觉恶心,反手将塞雷娅连带着装满岩浆的西瓜肚和两根丑陋的异形粗棒重重地排在凝固的熔岩上,堪比一层基建高度的炎魔巨人高高地抬起右脚,对准那个刚好可以完全覆盖塞雷娅一片狼藉的肉臀的圆弧跺了下去。

“噫——?!呃嗷嗷嗷嗷嗷嗷嗷————!!”这非同凡响的踩踏直接将被子宫口顽强阻挡而未能完全插入的针刺棒槌带着巨力扎在了子宫内壁上,垫在塞雷娅身下的固体熔岩都为之龟裂崩碎,这一脚就像是给家养的牝马打上无法复原的烙铁,针刺扎实地贯穿了整枚子宫,让专为肥嫩肉臀定制的圆弧严丝合缝地紧贴在皮肤上,将前后两根异形阳具都定格在了最深处,塞雷娅毫不反抗的身体直接被踩进了岩浆池,她凄厉的哀嚎也戛然而止,虽然窒息的濒危预感在脑中警铃大作,但她已经习惯的肉体依旧沉浸在巨力踩踏那一下的余韵中为之痉挛高潮,炎魔一刻都不想在她身上继续浪费时间,草草地向冒着气泡的岩浆池暼去一个不屑的眼神,向这一层还没被烧毁的房间走去。

“好爽……舒服……疯掉了……继续……哦嗷嗷嗷……”逐渐地,放弃挣扎的塞雷娅连肺部都充满了岩浆,她无意识地蠕动着嘴唇,感受着内脏被高温腐蚀的剧痛,下体不休地排泄着蒸汽,死亡与否在现在的她看来并不重要,只要下一秒自己还在被无法违逆地凌虐着,她就心甘情愿在此继续沉没下去,直到更加激烈的新的快感到来,或者自己的感官完全消失。

——至此,失控暴走的炎魔消失了行踪,而对塔露拉独特的欢迎仪式也不再为人所知,罗德岛依然平稳地穿行在这片悲哀的大地上,活像一只择人而噬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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