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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表】苦夏流火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1260 ℃

苦夏

*

“另一个我……哈、啊……”

昏暗的房间里男孩的脸蒙在薄薄的被单里,身体被所钟爱的玩偶包围,带着洞晓一切笑容的棉花糖抱枕靠在他的身侧,静静注视着他的主人是如何抚慰自己的。柔软的棉质睡裤脱下,挂在被体温蒸得红粉的膝盖上,同款的单排扣星星睡衣也敞开,常年挂在他胸口的千年积木摆在了床头一侧,此刻枕在他心上的是一件白衬衫,跟校园里随处可见的款式没有任何不同,却又是如此特别。那上面有着另一个他的气味。

武藤游戏觉得自己恶劣透了。另一个自己就像太阳一样,本来应该在天边的人,俯下身来看着他,决斗也好,日常也好,一天里他的时间最多给了睡眠,剩下的绝大多数时间留给了自己。城之内都调侃他们好得就像对双胞胎一样,样子也相像,就像光跟影子一样不可分割地相连在一起。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还不知足呢,为什么还要渴求更多,为什么午夜梦回那个人明明看不清面容,脑子里却响起那一声清晰可闻、甚至是带上着一丝纵容的“伙伴”呢。为什么啊。几乎是带着发泄的惩罚,他的手下加快了纾解的力度,可怜的性器被捋得发红,却始终无从宣泄。

他从来没有怀疑过,如果他问另一个我,那个放学后的校舍背面每日都会发生的对话,会得到怎么样的回答。“另一个我,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伙伴。”他几乎可以想象另一个自己面上的表情,那一定是认真注视着他的目光,伴着不易被人察觉的温柔笑意。但他也相信,同一个场景,城之内本田和杏子问出来,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武藤游戏绝望地想道,他没有办法对着那双清澈的眼睛,问出他心里面的下一个问题。你的喜欢是跟我的喜欢是一样的吗,你的喜欢会像我一样想要更多更多的注视、更多更多的触摸吗,你的喜欢是会在深夜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幻想两个人的身体缠在一起,连舌头和唾液都属于彼此吗。他不敢问啊,得到太阳的眷顾已经是万幸,他又怎么敢奢想太阳沉下来,落在他的屋室,永远地停驻下来独属于他呢。他不敢的。

乳粒被隔着白衬衫的布料撵过,被拉扯,武藤游戏幻想着另一双手,那修长有力的拈着卡牌的手指,此刻用指腹捻按着男高中生发育贫瘠,没有起伏,也不会有任何的手感的胸部。但另一个自己绝对不会有任何负面情绪流露,他对着自己永远不会,甚至连粗暴的动作都不会有。他或者会用修剪齐整的指甲轻轻刮蹭过那充血挺立的乳头,又可能会觉得新奇地用上唇舌,但那也可以归于青春躁动期男生的玩闹,就跟他们与朋友外出时,另一个自己回头悄悄对自己眨眨眼再相视一笑一样。他们有默契,有感情,却没有情欲。

在窗帘遮蔽了浓重日光的黄昏,武藤游戏在自己的床上仿佛被情欲的煎熬蒸透了,没有聚焦的紫色眼睛蒙上重重的一层水雾。睡裤皱皱巴巴地踢落在木地板,他跪趴在白衬衫上,塌着腰翘着臀,将脸颊贴在一侧领口,就好像被爱慕的少年拥入怀抱。他颤抖着将手指探入未经人事的后穴,照视频里学来的样子模仿性交的频率戳刺着。他怕痛,借口值日赶着瞪大眼睛的另一个自己回家,偷偷去便利店里买来了润滑液,此时挤了厚厚的几泵涂在了穴口。无色水性的透明液体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溢出来,黏住两瓣摇动的肉屁股,就好像是情动的少女才会从私处泌出的爱液,顺着抖颤的大腿根染落在衬衫上。

探入的手指加到两根,逼仄的窄道来到更深的去处,身体从这样的节奏里得了趣,男孩子晃着腰臀去迎合玩弄自己的手指,难耐的哼叫夹在吱呀吱呀的床垫声里传了出去。青涩的性器在长久的折磨中轻颤着抬头。他快要释放了。

他又想起上次悄悄跟城之内一起看的小电影,电影里的男女演员扮作一双爱侣,途中叫得夸张,却又在高潮来临前用舌头堵住对方的声音,下体连在一起,阴茎埋在阴道里勃动着射精,两个生命个体的纠缠,又可能孕育下一个生命,又多了血缘的一重交缠,崩溃时或将成为挽留的借口。他想他跟另一个自己从来不需要这些生命的丝线也缠在一起,也不需要借助第三方的力量才能去握紧什么。但他也忍不住去羡慕,羡慕情侣相拥时流露出的私欲,想要独占于是会猜疑会嫉妒,又因为爱意想道歉想沟通,上一秒钟坦诚,下一秒钟又或许生出了新的阴暗的杂质。喜欢和爱并不每时每刻都姿态好看,他就是缩在黑暗里的那个,而另一个他却始终美丽无比。

另一个自己大概永远都不会明白吧。大概自己也不希望他会明白吧。就像场上的最后一张盖卡,没到亮出之时别人永远也无法确定底牌是什么。如果没有意外,他希望在另一个自己面前始终保留着那一份可以当作挚友对话的底气。

可意外正是无法预料才叫意外。

那双紫水晶一样的眼中恢复焦点时映衬出了门缝边惊诧的身影,来人甚至还带着炎夏热潮的气息,汗滴沿着额发滴落,显然是刚从户外的社团活动中归来。另一个他的目光慢慢下移,最终停留在他用白衬衫握住性器的手上,轻又慢,又不敢置信地喊出了每天都要喊上百次的称呼,“伙伴?……”

武藤游戏震颤着想逃开那如有实体的关切目光,却浑身动弹不得,沉浸迷离欲望里的种种姿态尽数暴露人前,还不可逃避地留下了无法开脱也再回不了头的铁证。白衬衫上再洇开了两摊深色的湿痕。他射精了。

流火

*

“伙、伴?……”

亚图姆从未见过那样的伙伴,哭得那样伤心那样难过的伙伴,回避他的目光、甚至是随着他的走近的脚步而慢慢退后,缩回到玩偶的环抱之中,沉默着抗拒与他交流。从前如果他因为社团活动不能和伙伴一起回家,一打开家门口,伙伴就会走出在玄关来迎接他,有时候家里会做糕点才会是关店回来的爷爷开门,而伙伴会从厨房里探出穿着围裙的半个身子,扬着手上的厚手套对他说欢迎回来,等烤箱时间到就可以吃蛋糕了。但无论是哪种,都少不了那句欢迎回来,和伙伴发自内心的笑容。

但今天什么都没有。推开家门的玄关是漆黑一片,桌上是妈妈留的纸条,说是有事要外出一趟,今天的晚饭只能他和伙伴自行解决。客厅上伙伴最喜欢蜷起来打游戏的那张沙发也是空荡一片,电视屏幕也没有启动过的迹象。他心中隐隐不安,又听见楼上传来细细的叫喘,正正就是伙伴房间的方向。当即连书包都来不及放下,便三五步跨上楼梯上到了二楼。结果便是这样的场景。

他想这当中是会有什么缘由的,能有什么使伙伴哭得这样伤心,还不愿意看他。男孩子哭得气也喘不过来,裸露出来的皮肤透着激动诱发的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搁浅在沙滩上的鱼,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只眼泪沿着湿成一簇一簇的睫毛簌簌地滴在被单上。他是真怕伙伴哭到背过气去,从书包里掏出一方干干净净的手帕,单腿跨在床边,想要伸过手去,为他擦去流得一塌糊涂的眼泪。

“伙伴……”

“不要过来!!”紧紧抱着棉花糖想将自己藏在背后的男孩子猛地出了声,声音不像平时的清亮,刚刚那一句话就似乎用掉了全身剩余的力气,再开口是艰涩虚弱的哑,“抱歉,另一个我……请让我自己待一会儿吧,真的一会儿就好。我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

“没有,我一点也没有觉得难看。”他是真的这样觉得,不着寸缕也好,伙伴的身体都是那样洁白而干净。即便是哭,也只是自己安安静静地哭,甚至害怕打扰到旁人,如果不是留心看着他,甚至觉察不出是那样汹涌的眼泪。他没有任何理由会认为难看。伤心是可以传染的,看着没有休止的眼泪他的心也下起雨来。

“伙伴……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怎么了。”他真的没有再靠近,跪坐在床边,视线始终未离。他在等,伙伴正在努力平顺他的呼吸,压抑着颤抖的哭腔。但由始至终,男孩的手都攥着那件不再洁白的衬衫没有松开。

“另一个我……你真的不知道吗。”伪装平静的低哑声音里掺入了一丝苍凉的自嘲笑意。

“伙伴……我想我真的不知道。”他前所未有地心慌,少年从来没有听过他的伙伴如此虚弱的笑声,就好像下一秒钟要吐出自己的心血来。

“另一个我,我喜欢你。”武藤游戏终于抬起了头,让少年再次见到了他的眼睛,哪怕紫水晶样的眼眸里都是泪光,他也再次笑了起来。

“伙伴,我也喜……”

“不是的。”他不需过多思考便脱口而出的回答被伙伴截断。男孩子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的惊讶。

“不一样的。另一个我的喜欢跟我的是不一样的。”武藤游戏眼睛弯起的弧度更深,却又再开始抖颤起来,瘦弱的肩膀因为恐惧而蜷缩。他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把手里那件揉皱了的衬衫举到了另一个自己的眼前,亮出了领口的标签,那是妈妈为了帮他们区分衣服绣上去的——熟悉的千年积木赫然呈现在少年的眼下,中间的眼睛也与衬衫的其他地方一样,被精液染污了。

“另一个我,这样你还不明白吗。”男孩的笑容更盛,笑着笑着眼泪又再从眼角淌了下来,强装的镇定到了强弩之末。十五六岁的年纪里,他第一次体会到了绝望的滋味。

沉默。

就好像电影里星球爆炸之后静默的几秒,一切都停歇,留下一片虚无的白。

武藤游戏再无法忍受这种凌迟一般的氛围。男孩忍住从喉咙深处爆发出来的哭腔,从玩偶的庇护里爬了出来,想从床的另一侧下去,逃离已经无言宣判了再也回不去昨日的现场。

“伙伴!”

少年回过神来,转过身拉住了伙伴的手,他天生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就这样放任伙伴离去,有什么将永远回不来了。

他的伙伴背对着他,由他牵着手,他由着纤细的手腕感受到了那具身体颤抖的啜泣,以及剧烈搏动的心跳。

“另一个我……你都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另一个我一直都是这么温柔,不会说出伤人的话。所以我知道应该怎么做的哦。”

“不是的伙伴,只是太突然了,我还没有想明白。但我不希望你走。”

“另一个我,放开手吧。不要对我太温柔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恶劣地利用这份温柔。”

“伙伴总是太在意别人的心情而忽略了自己。你从来都是最温柔的那个。”

“可不可以不要走,可不可以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少年拉着他的伙伴的手如此恳求道。

*

昏暗的房间里,男孩和少年的位置对调,少年坐在床边,脊背挺得笔直,双手握拳放在了膝盖上,嘴角绷紧而神情认真,像是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准备上台发言的姿态。如果忽略掉男孩正跪趴在他腿间的情形的话。

“只有一次也好,另一个我,接下来无论我做了什么,不要说话,也不要拒绝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他想。于是少年看着伙伴被眼泪浸透了的大眼睛,重重点了点头。他不敢出声,伙伴也再不敢看他,一点点外界的刺激都会将短暂微妙的平衡破坏殆尽。

武藤游戏跪下来,低头解下了另一个他运动裤的皮带,一点点拉开了金属裤链,少年的性器正平静地蛰伏在底裤之下,没有任何勃动的意味。男孩心下又苦笑一声,他早该知道是这样的,另一个他喜欢自己犹如纯粹地喜爱另一个半身,没有任何情欲的意味,又怎么会因为答应了自己无礼又任性的要求而出现侥幸的例外呢。

但是没有关系的,只有一次的机会不会被白白地错过。武藤游戏此时甚至是有些庆幸,另一个他跟自己是相同的性别,有着相同的生理构造,所以他知道怎么让少年的身体兴奋起来继而变得舒服,即使并非出于自身的意志。

我果然很卑劣吧。做不成情侣,也做不回朋友,那么留下这晚的记忆也够回忆一生了吧。武藤游戏褪下另一个他的棉质内裤时如此想到。

没有任何遮蔽的少年的阴茎暴露在武藤游戏的面前,因为下午一番激烈的社团运动,另一个他的气味变得更为浓郁,跟校服衬衫上似有如无的浅淡气息完全不同,真真切切的充盈在他的鼻尖。燥热的痒意又从骨髓里钻了出来,吵人的心跳快要扰到旁人的耳膜。男孩双手捧起那想象已久的性器,张圆了嘴,把那容纳在自己的口腔里。

“唔……哈……”

武藤游戏第一次给人口交,不知章法,不懂技巧,全凭一腔无处宣发的痴迷和爱意。他是真觉得喜欢,另一个他样子长得好,连性器都比旁人的好看许多。无端的对比,也不过是跟小电影里面丑陋又狰狞的紫黑肉棒比,他只觉得那像杀人的凶器,而现下他只觉得可爱,不轻的分量又透着健康的红色。他很喜欢。

少年人正是气血丰盈的时候,年轻的身体经受不起太多的刺激。另一个他遵循着和自己的约定,不发声,不动作,也不拒绝。武藤游戏听着另一个他压抑着的呼吸,感受着少年的阴茎慢慢苏醒。他上下摇动着脑袋,手心也不冷落两个囊袋,笨拙又努力地想让少年感到舒服。默许了这样的荒唐的事情的另一个他为自己已经牺牲了太多,只有肉体也好,武藤游戏希望他可以快乐。

口腔里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武藤游戏恋恋不舍地吐出另一个他的性器,粘稠的津液黏连其上,牵出几线将断未断的银丝。他的嘴已经发酸了,膝盖也因跪的动作而发软。可因一想到接下来的事,他便隐隐觉得兴奋,又觉得害怕。此前做的所有铺垫都到了回收的时候,但这步踏出去就真的没得再回头,可他确实是不甘心放手的。天上的太阳收敛了烈焰的羽翼,沉下来顺从地任他作为,他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武藤游戏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上了床,即便床的主人明明是他自己。他分开双腿,跨坐在另一个自己的腿上。梦里肖想过无数次,但这一刻到来时,他还是感受到了一丝无措。他背过手去寻那被自己伺弄得全然苏醒的性器,掌心滑腻一片,可恨的物事在臀瓣上留下道道的湿痕,却怎么也对不准自己的后穴。于是男孩子只能将腿分得更开,上半身几乎贴着另一个自己的,努力着去吃下那根肉棒。

许是太过专注于身下的动作,武藤游戏对刻意拉开的距离又无限被缩小浑然不知,大约是他跟另一个他之间早已习惯了彼此贴近。这如同呼吸这样自然的事,是他甜蜜又痛苦的根源。

终于是悟得了要领,他如愿以偿地一点点吞食下肉棒,最后的一点茎身也被全然接纳时,他听到了另一个自己压抑的粗重气息,以及自己发出的满足和甜腻的喟叹。他已经无暇顾及了。

满,好满。他才知道性交是这样的滋味,一个人的身体完完全全地接纳另一个人,相连得没有一丝的空隙,仿佛连心的距离都可以拉近,满心欢喜地生出一点虚假的满足来。

他的视线已经与另一个自己平齐,可他不敢看,不敢看那双漂亮而锋利的绛紫色眼睛,他害怕看见里面的任何情绪。他没有办法接受另一个他的厌弃,更没有办法承受一点怜惜的温情。那点温情因他而生,但并不是他所求的。他想要的太贪心,他想要那特别而唯一的私爱,而非止于光明而温暖的友爱。

武藤游戏攀着另一个他的肩膀,头抵在另一个他的颈间,与他隔着侧头便可亲吻嘴唇的距离,却始终回避视线。与此同时臀肉上下摇动起落,让那根肉棒捣着体内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地方。明明是他们第一次的交合,却熟悉对方如同熟悉自我。男孩落得狠时,正正顶在敏感点上,会激出短促的叫喊,吊红的眼尾也带出一抹抹泪花。是真真正正的快活。

他如同身在云端,被飘忽而梦幻的快感所包围,却总也差一点,总也差一点点才够得到那释放的顶峰。

男孩并不擅长运动,在假期的日子里如果没有朋友相约,也可以个把月不出家门,沙发就仿佛是他的第二张床。他的体力本就不及同龄人,先头的自亵已用掉了大半的气力,这阵起落全是凭着心里那阵执念才支撑到如今。现在他的脚已经软得全然没有力气了。

“唔呼……动不了了……”

他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心上的不甘心又涌了上来,一生唯一一次的机会为什么不可以让他圆满一次呢。

猛然间他发觉有只手环上了他的腰,掌心的温度舒适而熨帖,是他熟悉的体温。下一秒他收获了完全陌生的体验,惊觉主动和被动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另一个自己正握住他的腰,一次次地挺着腰胯,全部都精准地落在他最敏感的那处。他早知另一个自己聪明而敏锐,连在性事里都是如此,哪怕是交出了主动权,他也完全留意到了自己的感受。他感受到一阵难堪,却又有一种酸涩的暖,另一个他甚至在此时也保留着熨帖的温柔。

“哈啊……唔……啊!”

武藤游戏终于迎来了他所期盼的高潮。再次释放的刹那,他高高仰起了脖颈,就像是草食动物主动暴露出了柔软的腹腔,尽数将自我交代了出去。最后他抬手抚过另一个他的侧脸,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另一个我……谢谢你。抱歉,把你的制服外套也弄脏了呢。”说完之后,他再支撑不住地昏睡了过去。任今日过后天翻地覆,那也是睡醒之后的事了。

亚图姆看着在他怀里睡过去的伙伴,有些无奈,又有些庆幸。放着自己这样睡过去,是否有点过分了。他这晚才第一次认真看着伙伴的脸,眼角是未干的泪痕,鼻子也哭得红了,连脸颊也是红扑扑的一片。他有些无措地从伙伴的体内退出来,低头看了一眼又飞快地错开视线——臀尖因着肉体的拍击红透了,润滑液跟着他的动作从穴口流了出来,白与红的配色竟也如此冲击的时候。亚图姆从旁捡了条宽松的家居裤穿上,一把将伙伴抱起向了浴室走去。武藤游戏的睡相跟他本人一般安安静静,亚图姆帮他简单处理清洗完,再用浴巾擦干了湿发,全程他也没有醒过,乖乖地由着亚图姆摆弄。最后,男孩被少年抱回了床上,左边是栗子球,右边是棉花糖,他在钟爱的玩偶围绕下,继续沉浸在了梦乡之中。

彼时夜幕早已降临,黄昏的最后那点余晖也被灰蓝的天色掩盖,浅淡的月光映入窗前,捎来了夹着蝉鸣的晚风。

这样的时候亚图姆才终于有闲思来梳理自己的心情。一下午的事情来得太措手不及,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跟着当时的心走,他确实不能放任哭泣的伙伴离去,也无法忍受伙伴再三地因为自己流泪,所以他没有遵守到底与伙伴的约定,擅自动作了起来。那是否没有一点自己的私心,他也不能断定。

他本以为他与伙伴的距离已经到了亲无可亲,他们是拍档,是朋友,也可以是对手。结果发现他们其实还可以拥有更多的身份,就像今天下午他见到了好多他未曾见过的伙伴,并不总是笑着的、哭泣的、脆弱的、害怕与他再回不去的伙伴。他真的不觉得讨厌,就像他并不抗拒与伙伴肉体的接触,正如人不能违背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人要花多久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呢。亚图姆也无法给自己答案。但可以肯定的是,伙伴害怕的事情绝对不会发生,而自己也永远不会放开他的手。亚图姆看着游戏的侧脸又看了一阵,最后悄然起身离去,轻缓而细致地合上了房门。

“晚安,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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