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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篇(3),1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6710 ℃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呦!我回来了!刚才买完东西在楼下看见群里的安也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妹子诶!?”宫堂提着悉悉索索作响的大号购物袋和一个面无表情且乳量十分吸人眼球的黑发眼镜娘走进了屋里,由于没听到屋子里有声音的缘故,宫堂还特意向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诶?人呢?”看见屋内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只有天魔扔在枕边的手机,却不见她和月的影子,宫堂不禁有点纳闷儿,放下购物袋后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而跟在她身后的安则是歪了歪头没管宫堂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而是开始更换起之前被弄脏的床单来。

两个卧室都扫了一眼,还是没找到人的宫堂便准备去卫生间瞅瞅,可没成想被卫生间内的场面给吓了一跳。

“草!”刚换好床单的安听见卫生间门口的宫堂爆了句粗口,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于是赶紧丢下手中被弄脏的旧床单前去查看。只见此时浴缸内的水早已被血液染成了粉红色,身形娇小的月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天魔的身上,似乎早已精力耗尽疲惫地睡着了。而天魔则是以躺卧的姿势被月压在了身下,以一种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靠在池壁一动不动的姿势躺在那里。要不是因为还能看见她胸口微弱的起伏,宫堂差点以为她死掉了。看着从天魔腹部位置缓缓渗出,且并未完全稀释开的血线,还有漂浮在水面上荡漾的那一缕缕的精液,宫堂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安就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了,只见她被这种场面吓的倒退了两步,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这...这怎么回事?死...死了!?”她本来缺乏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惧意,颇有些害怕的扶着墙低声惊呼道。

“安吗?欢迎...刚才玩的有些过火,抱歉吓到你了...”感到有些脱力的我勉强抬起头和安打了个招呼,本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月站起来,可是身体刚抬起一点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又倒了下去,溅起了一片粉色的水花。彻底理解了自身虚弱的状态后,我不禁有些尴尬地求助道。“诶嘿~之前有点小看月了,结果被搞成了这副样子。如你们所见...我这会儿好像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说...谁来拉我一把?”我失血过多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向卫生间门口的二人伸出了一只手。

看见我没事,安这会儿也逐渐镇定了下来。上前帮着宫堂把我和月冲洗干净,用毛巾裹住了我们俩之后交给宫堂一一抱进了屋子里。说实话,自我长大以后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抱着,感觉...还真有点奇妙。虽说不至于像某些脑残桥段一样发生什么公主抱之后一见钟情的剧情,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挺有趣...嗯...或者说也挺舒服的。怎么说呢...大概就是那种小时候被家里人抱在怀里关心着的那种温馨感吧?想到这,我忽然又开始怀念起年幼时搬着小板凳看电视,被坐在后面的家人摸头的那种感觉了。于是被放在床上之后,我伸手拉住了宫堂的袖子,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嗯?也没发烧啊?”宫堂以为我头晕,不明所以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结果被我顺势抱住了胳膊,往上推了推之后把手挪到了头顶的位置,晃着脑袋轻轻地蹭了起来。宫堂愣了愣,识趣儿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了我旁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可是没多一会儿,把脸颊埋在膝盖间的我忽然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听到声音的宫堂手一僵,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愣在了我身边。并体会不到我心情的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对我说点什么好,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了起来。

“别停~”我抽了抽鼻子低声说道,宫堂看着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抚摸起我的头顶。这种感觉真的是让我觉得好怀念、好舒服、好温暖,就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孩提时代一般。虚幻的幸福和冰冷的现实交错冲突,美好的回忆与永不复返的哀伤混杂糅合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一杯似苦回甘的美酒一般将我醉倒,我忘情的品味着那种冰冷错乱的幸福感,抽泣着宣泄起了心中淤积脆弱与无助。

良久...抽泣声停下,我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给了宫堂一个大大的拥抱。“谢了...还有...刚才的事儿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EMO时这种丢脸的样子。”我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说罢还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朵。

“呃...可是....安她都已经看到了啊....”宫堂一副想说点啥但又不敢多嘴的纠结表情指了指门口,早已安顿好月的安此时正偷偷摸摸地在门框边探着头往屋里偷窥着。安看见我的注意力顺着宫堂的手指转向了她,于是讪讪地笑了笑,有些尴尬地从门后走了进来。

“你会保密的,对吧?”我用核善的表情对着安笑了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色。嘛...虽说我现在这种虚弱的样子也没啥威慑力就是了,或许在她眼里此时的我就跟一只趴在地上离死不远,却依旧强撑着破烂的身体张牙舞爪的野猫一般无二?

“放心啦...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比起这种小事,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要是不想那么快死掉的话还是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比较好。”安弯腰从地上的购物袋里掏出了一卷刚拆封的新绷带,指了指我腹部上缠着的那条被血水晕染得一塌糊涂的绷带说道。

“好吧...那麻烦你了”拆下湿乎乎的绷带,我忍住了那股想把伤口扒开来看看的冲动接过了安手中刚开封的那卷,随后在宫堂的帮助下擦净了身上的水渍后又重新缠了一遍。这次为了防止伤口再次崩裂开所以缠的很紧,几乎勒到了我连呼吸都有些感到困难的程度。

“所以说...你大老远来这儿该不会是想找我这个刚变成妹子不到一天的家伙玩百合吧?虽说我倒是男女不忌啦...不过按我现在的状态来看貌似并没有能动起来的力气,所以说一会儿要是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只能麻烦你们自己自便了。”虽然还是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不过擦干身体之后我这会儿的精神头倒是好了不少。于是我拽过一旁的抱枕,垫在身后躺靠在床上作咸鱼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俩聊了起来。

“嘿嘿...百合么?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我只是普通女生而已?”坐在床边的安听完我的话后忽然狡黠一笑,开始一点一点地在我和宫堂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来。被花纹装点着的暗色哥特长裙缓缓向上提起,露出了裙下被黑丝覆盖着的修长美腿,或许用腿玩年这个词来形容也一点都不过分。

“难不成你和月一样也是伪娘?不应该啊...明明胸那么大,难道都是垫起来的不成?”我这会儿人都麻了,怎么这些家伙怎么一个个儿的迷惑性都这么强?长成这样不脱光了谁特么能看出你是男的女的啊?嗯...虽说这种类型的我反倒是更能接受一些就是了,毕竟就算我变成妹子了,在心理上也挺难接受一群毛发浓密的大汉来轮我大米的不是?做爱这种事情虽说确实是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压着一群体味浓重的糙汉就实在是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其实说起这茬来宫堂这种类型的家伙倒还真是挺不错的来着,体型上跟老式港片里的那种精壮黑帮打手差不多,除了性格上憨了点儿之外还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而且也不是那种体毛浓郁的类型,如果来轮我的都是宫堂这种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要说起审美的话,在二十几年身为男性的生活习惯熏陶下,我还是更倾向于和漂亮小姐姐贴贴来着。毕竟喜欢亲近长得漂亮的同类是人类本能嘛...讲这个又不丢人。所以对于月这种既漂亮下面活儿还好的极品伪娘我还是蛮欢迎的。

就在我因为安所说的话胡思乱想之际,这个....嗯...暂定性别不明的家伙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被提起的暗色长裙正正好好地挡在了她大腿根部的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光洁肌肤。可是偏偏裙子就在马上撩到最关键部位的时刻停住了,属实是让人看得好不着急,要是碰上个性子急的这会儿怕不是就得亲自扑上去扒裙子了。嗯...其实我就想这么干来着,可是偏偏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干看着,不过依我多年积累的经验来看...这形体和骨架好像不太像是男人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是个妹子?

“嘿嘿~”安看见我好奇的眼神忽然有种恶作剧成功的胜利感,于是坏笑一声又把裙子往上提了提。露出了蕾丝内裤下的...棒状凸起?等会儿?安这家伙该不会是扶她或者人妖吧?看见我震惊的样子,安一脸满足地褪下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扶着已经有些勃起的肉棒在我眼前晃了晃。“没想到吧~我其实是扶她呦~”一边说着,一边还抬起肉棒对我展示了一下肉棒下方的那条隐秘细缝。

“呃...其实我想问你的蛋在哪来着....”其实我的接受能力还是蛮强的,虽然在现实里遇到安这种极为稀有、且两性器官发育完全的扶她确实很让我惊讶,但我还是很快就回过了神儿。不过令我很在意的一点是...她的蛋蛋呢?怎么只有一根肉棒而没有睾丸?是生理缺陷还是...切了?讲真的,这让我很在意的好吧?现实里又不是像漫画里一样,妹子长根屌就能算扶她了。事实上无论是男人还是扶她,没有睾丸这东西压根儿硬不起来的好吧!

“你说那个啊?之前我嫌不好看,特地去国外做了个小手术调整过位置来着,实际上还是有的,只是从外面看不见而已。”安一边说,一边隔着肚子指了指自己小腹往下的某个位置,不太确定地接着说道。“大概...应该是在这里?”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安的肉棒下方,原本应该是蛋蛋的位置好像确实有一道微不可查的手术痕迹。而满足了好奇心之后,我掀开被子,伸手示意宫堂把购物袋递给我。

“袋子里有盒止疼药,挺不住就吃两片。还有几瓶那个...止咳水...,最近这东西管的严了还挺不好买的,我哥们儿之前告诉我喝了这玩意之后好像能嗨起来来着。不过我倒是没喝过这东西,喝完了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准。”宫堂知道我是要酒喝,于是便把购物袋提到了床上方便我取用,他还顺手指了指袋子里那盒止疼药和几个有点奇怪的小黑瓶给我看。

盯~~~本来我都摸到一听啤酒准备开罐了,可听见宫堂说的话之后我的眼神却瞬间和安不约而同地盯向了这家伙。讲真的,止咳水这玩意听起来像是常规药品,可实际上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咱们在座的几个心里都有数儿。毕竟当年夜场外面乱扔的那堆小黑瓶,还有那些止不住摇头晃脑的蹦迪小伙属实是让人印象深刻。说实话,这玩意几乎可以算作效果削弱版的毒品了。由于近些年来的大力管制,现在新一代的小孩都已经开始逐渐遗忘了这玩意的危害,也不知道宫堂这家伙到底从哪搞来的这几瓶玩意。话说...我记得小瓶的不是加料版的吗?现在还真有敢卖的啊?胆儿真肥,这么搞不怕警察来查水表?

“你...你们看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专门倒腾这东西的,只不过刚才怕天魔挺不住,我才找朋友搞了几瓶帮她提提神而已。”宫堂一脸无辜,被我和安误解成药贩子的他属实是被盯得有些手足无措。顿了片刻,他叹了口气。“唉~你们俩要是真不想碰这玩意我就把它扔了吧,主要刚才不是怕止疼药不好使才特意去弄的这玩意嘛,不喜欢就算了。”

看着宫堂准备把那几个小黑瓶掏出来扔掉,我犹豫了一下,随即便按住了他的手。“算了,买了就买了吧。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儿上我会喝的,反正今天以后我也用不着操心上瘾的事儿了。不过...你以后还是少碰这类东西比较好,这不是什么好玩意。还是离你那个朋友远点儿吧,别以后他出事儿了再给你牵连进去。”

看着宫堂些尴尬的打了个哈哈试图把这事儿揭过去,我和安倒是也都没继续说什么。不过看着气氛似乎开始有些尴尬,我便想着先暂时支开宫堂一会儿再说,于是开口说道。“对了,你在我外套左口袋翻一翻,里面有个彩虹糖盒。你把它给月送过去吧,他要是愿意喝就喝了,不愿意的话自己留着也行。”

“里面装的是啥啊?”听了我的话,宫堂转身从我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里掏出了那个装着奇怪液体的糖盒。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听着里面的水声有些好奇的问道。

“里面是啥?”听了他的问题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以为我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要是想体验一下的话倒是也可以尝一口哦,不过先说好,这东西的味道...嗯,挺不好说的,反正建议最好捏着鼻子喝。”

“呃...算了算了,我就不来了。”听了我的话,宫堂神色顿时一僵,看手里糖盒的眼神也立马从漫不经心变成了看危险品的谨慎之色。

看着宫堂小心翼翼地捧着糖盒去隔壁屋找月,我想了想,动手把止疼片掰出来几颗吞了下去。虽说肯定超过一次性口服的量了,不过止疼片这玩意又吃不死人,除非有傻子当这东西饭吃。说实话,其实不用宫堂提醒我也会来几片的,之前不小心在腹部划开的伤口其实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刚才,和月做的时候一直被他压在身下,剧烈运动导致的伤口崩裂属实是让人难以忍受。幸亏之前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麻痹下这种疼痛勉强算是被压抑到了不影响活动的地步。不过醉酒后的迟钝感属实是让我有点难过,虽说从酒量来看我应该算是天生海量的类型,但实际上每次都只是喝到微醺而已,而今天属实是有些喝到过量了。

用啤酒送服把止疼药吞下去之后,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两瓶止咳水。安本来也想好奇地尝一尝,不过被我给阻止了。“你就别喝了,好奇心别那么强,别看见什么都想尝尝。”

“哦?那要是...我想尝尝你呢?”安并没有因为我的阻止而产生不悦,反而爬到床上开始逗弄起我来。

“随你开心就好啊,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就算...就算真把我吃下去也是可以的,不过要等到最后切好后才可以吃。”由于浑身无力且醉酒的关系,我依然躺靠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的用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嗅着上面洗发水的香气一边给出了我的答案。

“不要...我现在就想吃...”安逗弄了我一会儿,忽然双手撑住床铺骑到了我的身上,仿佛一个准备进餐的猎食者一般缓缓地把嘴凑近了我的锁骨。

“嘶~~~~”随着安牙齿合拢的动作,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咬牙抽了一口凉气。本来锁骨这个位置其实是没什么脂肪和肌肉组织的,安这一口咬下来几乎和直接在我骨头上啃了一口没什么区别。不过为了不扫她的兴致,我还是闭着眼睛咬牙挺住了,并没有发出痛呼声来影响她。

“嗯~你身上有点腥味呢....”把脸埋在我肩膀上的安抬起了头,嘴角的涎液拉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随即滴落到了锁骨位置那片青紫色的牙印上。她其实只是深深地咬了一口而已,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用嘴在我身上撕下一块肉什么的。想来也是,吃生食这种事情对于现代人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些,不过如果腌制好做熟了的话应该会好吃很多吧?但感觉也就仅此而已了,毕竟人类这种生物从肉体上讲也并没有比一般动物优越到哪里去。那些对食人这种行为有特别癖好的人绝大多数只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快感罢了,毕竟将同类当做食物吃掉之类的行为好像确实会给人带来凌驾于他人之上、掌握别人生死之类的那种另类的快感。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由我自己选择的话,大概会很讨厌那种穿刺烧烤之类的做法吧?感觉那样做属实有些暴殄天物了,可能按部位切开分类烹饪更和我心意一些?毕竟无论是炒菜还是煲汤,总比那种单调乏味的烧烤更能刺激人的味蕾不是?

脸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被口水涂抹的粘滑唤醒了愣神中的我,眨了眨眼睛,发现安这会儿正在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侧脸。讲真的,我还真挺佩服我自己的,被人在身上狠狠咬了一口还有心思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脑回路也真是没谁了。体会着锁骨位置还残留着的痛感,我缓缓开口解释道。“啊...腥味吗?在那池子里泡了好一会儿,有点血腥味也是蛮正常的,而且刚才月也射了好多来着。在你来之前我好像还帮宫堂口过,身上要还是香的反而奇怪了好吧?”

“对了,既然你说可以随便的话,那我可就要做点过分的事情了啊...稍微忍耐一下吧。”在我身上又蹭又舔了好一会儿的安,忽然被我缠着绷带的腹部给吸引住了。于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些危险地对我说道。虽说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这家伙貌似压根儿也没准备听我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抬起了手,砰地一拳打在了我的下腹位置。

“咕呜~咳~”这一拳颇有力道,随着肉体被击打产生的颤动,我猛地窒息了一瞬,随即便痛苦地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妈的...真是有够劲,安这家伙差点把我刚缠好的伤口给打到裂开,我甚至都能看到本来崭新的绷带布上随着这一拳而晕染出的那一条红色的血线来。而没等我缓过劲儿来,捂着肚子的手便被安给扒拉到了一边,随即又是砰地一拳印了上去。

“哼嗯~~呃~”我的身体又是一缩,本能地就想收缩起身体,抱住她的手缓一缓。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先忍忍吧,毕竟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这种程度的痛苦也算不得什么无法忍受的事情。而且腹击交嘛...也算是我的XP之一,虽然站在被击打的角度这并不让我感到很舒服就是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因此感到了一丝爽感?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药物反应导致的‘嗨起来’的状态?我不知道,不过这多少让我在疼痛中煎熬的感觉好过了不少。而且...感受着她指节在我腹部上碾动、隔着肚皮挤压着内脏的感觉,我居然...可耻地发情了?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没错,由于脑补过度的关系,我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渐渐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原本想捂住腹部的双手也忍耐住了保护自己的本能,平平的垂在了身体两侧。我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肚子被彻底切开时她一拳砸进我腹腔里的场面,那一定会很痛吧?说不定肠子都会因为被拳头击打的冲击而从体内溢出来?一想到自己粉嫩的肠子会像装饰品一样挂在身体两侧的场面,我就忍不住激动得身体开始颤抖。

我不正常,这是肯定的。由于最开始使用的色色素材是生理教科书和医学方面的人体解剖图的缘故,我的XP或许是从初中就已经开始往扭曲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在常人看正常AV或者涩图的时候,我居然在用解剖视频和内脏系重口色图打手冲?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好吧?到后来甚至已经发展成了只要看见动物的内脏就会产生性欲的程度。但是没办法,虽然有些难为情,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扭曲、且看到内脏就会BOKI的变态家伙。而且,这种扭曲的欲望在我变成妹子之后...好像更加严重了。

又在我肚子上揍了几拳之后,看着绷带上渐渐晕开的红色,安似乎也察觉出我的身体没法继续支撑这种玩法了。于是便在擦去手上血迹后暂时停了手,搂住我开始安抚起我来。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她和我贴在一起看起来反倒像是妹妹在安慰受伤的姐姐一般,看起来倒是颇为有趣。不过这会儿我倒是没心思考虑这些东西,由于连续挨了好几下狠的,这会儿我的酒劲儿都被打醒了不少。虽说被安抱着的感觉确实挺舒服,脑垫波的感觉也很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疼的说不出话来。

“很疼吧?”安帮我把散开的头发拢到了脑后,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转变之快,仿佛刚才痛揍我肚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呜...感觉还是好疼...”我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悲鸣,表情有些扭曲地蜷缩在她怀里小声说道。

“那,要不要做点别的舒服一下?”安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我的小腿把我掉了个个儿,随后便将我的腿抗到了自己肩上准备挺身而入。

“喂!你等会儿!”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会儿的我压根儿没想到安会这么急性子,被拽过去的一瞬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地惊呼,随即就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插了进来。什么嘛...嘴上说的好听,结果完全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啊,感受着安开始在自己体内运动起来的肉棒,我不禁心里有些抱怨地想着。

“刚才我把你兜里的那东西交给月之后他一口气就全给喝光了,该不会出问题吧?”宫堂一副有些担心的表情,嘴里念叨着从隔壁屋绕了回来。结果一眼就看见我和安已经开始做了,顿感有些发懵。“不是...我才给月喂了个药的功夫你们就开始了?”

“别太在意啦~先把裤子脱了再说,事先声明,我可是不会让你闲下来的哦~”安回头对着宫堂抛了个媚眼,舔着嘴唇说道。一边说一边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裙子丢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蕾丝胸罩,还有腰腹位置大片大片的白腻肌肤。看着有些愣神,不知该怎么加入的宫堂,安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极为娴熟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对着他晃了晃,下压腰部之后露出了自己属于女性的部位,用双指分开了那道细缝展示给他看。“我这里就随你使用啦...不带套也没关系,反正医生说过,我的身体是不可能怀孕的。所以...要不要来一发?超稀有的无套中出扶她娘的机会哦~”

噫...安这家伙之前到底和别人做过多少次了啊?为毛搞这一套会这么熟练啊喂!看着安展现出来的那股媚态,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吐槽欲望油然而生。而宫堂则是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阵仗,解开裤腰带之后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直到被安再次催促了一遍才下定决心加入这场有些荒唐的3P。

“嗯~哈啊~好舒服~好爽~再深一点~~嗯啊~不行~要去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我听着趴在我身上的安骚气十足的浪叫,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奇怪情绪。这家伙明明刚进屋那会儿看起来还是个挺文静的眼镜娘,怎么一做起爱来就玩的这么骚?这反差也忒大了点儿吧?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其实我还是蛮羡慕这家伙的来着。居然能同时享受鸡巴和小穴两种快感什么的...这也太犯规了!看着她被我和宫堂夹在中间快爽到升天的表情,我不由得小小的嫉妒了一下这家伙。说实话,这会儿我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喝那么多酒了,醉到现在这种感官麻痹的蠢样子连做爱的快感都无法尽情享受。虽说被安反复轰入的感觉确实也蛮舒服的没错,不过总觉着自己脑子里雾蒙蒙晕乎乎的差了那么一丢丢意思。所以,为了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我提起了残余的力气开始迎合起安来。但可惜,我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状态,就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刹,我忽然感觉自己脑子一窒,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虽然身下之人不知为何晕了过去,可是正做到兴起的安和宫堂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良久之后,随着宫堂一声闷哼在安的体内射出了最后的精液,堆叠在一起的三人这才意兴阑珊地分离开,无力地并排躺在床上歇息了起来。

“安!不对劲儿!天魔她好像出问题了!”躺在右侧的宫堂本来只是手有些不老实儿地想再摸摸身边的天魔,但没想到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有些发凉了。宫堂心中一惊,一边叫着趴在另一侧的安,一边迅速翻身而起,手指抚到面色苍白的天魔鼻子下方探起鼻息来。万幸...虽说呼吸和脉搏较常态有些微弱,不过起码人还活着,貌似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运动导致身体不适晕过去了。看着天魔腹部再次被血液染红的绷带,宫堂不由地开始自责了起来。

“我靠,我不就是来晚了一会儿吗?你们怎么玩儿成这样儿?”正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拎着行李箱、头戴鸭舌帽、身着条纹衬衫、且身高略矮的短发丽人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虽然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糙,不过那股沉稳淡定的中性嗓音却莫名其妙地能带给人一种安心感,这让原本有些慌乱的二人逐渐镇定了下来。

“你是...群里的无节操?”宫堂听见来人说话的语气,略一思索后便回忆起是群里的另一位重口小说作者。见来者是她,宫堂顿感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是个外科医生而已,嗯...虽说是还没毕业的那种。不过只要她在场,那天魔这家伙八成就没事儿了。虽说无节操这家伙看起来年纪不大,不过群内还真没人敢小看她,仔细论起来这家伙在群内几乎可以算是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了。

地下黑医,这就是无节操的身份之一。虽说不像是电影里那样神秘和阴诡吧,不过多少也算是在活人身上动手实践过一些并不危险的小手术。仔细算起来她的客户其实大都是一些热衷于身体改造的人或者SM爱好者之类的,这种事情她私底下和群友聊天的时也曾有意无意地提及过。她接的最频繁的活计基本上都是诸如穿环打孔、体内植入小道具之类的工作,嗯...其实据说她甚至还曾帮助过一些为了变性铤而走险的人做过去势手术。不过这种私底下搞的阉割手术因为危险性太大,她平时也不太敢轻易接这类单子来着。但说来也是好笑,这家伙选择这种危险的活计赚外快的主要原因居然是为了...氪金抽卡?

没错...导致她阴差阳错之下开始私下搞这种违法勾当的原因就是氪金,这种事儿说出去怕不是都没几个人敢信。这家伙之前聊天的时候曾和几个要好的网友讲过,接第一单的时候其实她也紧张得要死来着。可是当钱到手的那一刻,她立马就把担惊受怕的心情都给抛到了一边,打开手机就准备往游戏里氪。但是...结果很悲剧,之前又费心又费力赚得的钱屁都没抽到,唯一的结果就是害得她半夜跑到群里哀嚎着发了半宿的牢骚。

此刻,这个群内的传奇人物正信步踏入了屋内。小心翼翼地放好行李箱之后,她这才和坐在床沿上的宫堂说上了话。“是我没错啊,我都在群里曝过照了你还能认错人不成?”

“算了,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先看看天魔吧。刚才她忽然就晕过去了,手脚冰凉,怎么叫都叫不醒。”安这会儿也爬了起来,看见无节操之后脸上顿时面露喜色,连忙向她求助道。

“看什么看啊?照你们这么不管不顾的玩儿还能有好儿了?之前在群里我就看见天魔那个笨蛋发的自拍照来着,在自己肚子上划了那么大一个口子还硬挺着和你们做了这么久,不出事儿就怪了。得亏从伤口来看切的还不算太深,这要是下手再狠点儿的话这会儿就可以直接找车把尸体拉走了,到时候我来了都没用。”无节操草草扫了一眼昏倒在床上的天魔,没好气儿的对着床边二人抱怨了几句便在桌子上打开了那个大大的行李箱,动手翻开一个夹层后开始找起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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