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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场上的奴姬(全本) - 3,1

[db:作者] 2025-06-21 05:31 5hhhhh 8520 ℃

             (四) 人偶戏虐

  「不要,求求你了,主人!我快受不了了!」

  黑间的调教室里,身着暴露的女王装,拉米亚用宣泄似地拿着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被吊在空在的少女。少女留着黑黑的短发,身体比较瘦弱看起来是娇小可爱形的那种,但此刻她纤细的双腿被粗绳牢牢捆住,左腿被向外拉至极限,少女的私处充分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面。拉米亚这么做,当然是为了更容易地用皮鞭抽中她的蜜穴。

  「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这个被吊在空中的可怜少女是琳蒂斯的另一个侍女,同样也是她童年的玩伴珍妮。为了折磨公主,拉米亚迁怒一般地抓住这个无辜的少女,用来发泄自已的怨恨。

  「哭吧,叫吧,要怪就怪自已命不好,有了这么样一个主人。」拉米亚冷笑着继续挥动皮鞭,每一下都抽得很准,正中女孩的娇嫩部位。

  「住手啊,拉米亚。珍妮是无辜的!为什么要牵扯到她?」琳蒂斯挣扎着,事实上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公主伏在地上双手被铁拷反绑在背后,而双腿也被锁了起来,以至于根本无法自由地站立和移动,全身只披有薄薄的透明轻纱,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在呈现出来。

  「哦?还是如传闻中一样的善良啊琳蒂斯,你打算替代她吗?你又能袒护她到几时,别忘了她根本不会感激你的,因为把她害成这样全是因为你!」拉米亚得意地看着倒在地下的女孩,她走上去对着丰满的乳房狠狠地踩了几脚。

  「我知道。」琳蒂斯默认地说道。

  「哼!」拉米亚继续挥动皮鞭打在了公主的身体上,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道深深的痕迹。

  「呀!」琳蒂斯吃痛地闷哼一声,但仍然没有什么表情。

  「哼,叫你忍?看你还忍不忍得住!」拉米亚大力地抡起皮鞭在空中滑过一个弧线然后重重地抽打在了女孩的身体上,一次,两次,三次……她不停地抽打着可怜的公主,宣泄自已的仇恨,她想听到女孩的惨叫和哀求,但出乎意料琳蒂斯仍然只是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一言不发,这让拉米亚越来越生气。

  「你知道吗?这也是你做为一个奴隶所应承受的教育中的一环。」拉米亚说着,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

  「我知道……」

  「你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因为男人有各种各样的癖好,有喜欢强迫别人的,也有喜欢让女人倒帖上来服仕自已的。」

  「还有呢?」

  「还有一种人总是喜欢以虐待女人为乐,他们喜欢听女人的惨叫和哀求,女人越痛苦他们也就越兴奋!」

  「你认为自已是哪一种奴隶?」

  「……」琳蒂斯沉默了一下,她看着眼前疯狂的女人,然后垂下眼皮,「那种自已越痛苦,别人越高兴的那种。」

  「你又明白,为什么你什么都明白!」拉米亚实在是不甘心,她不止的肉体上,还在想心灵上彻底征服眼前的女孩,让她屈服在自已的脚下,这才能让她满意。但无论她怎么尝试都无法突破对方的内心。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为什么还要抵挡?还要逞强?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给你带来什么,最终你什么都得不到,迎接你的只会是漆黑的未路!」拉米亚突然疯狂地大吼起来,她想起了自已,想起了自已的悲惨遭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发狂。

  琳蒂斯仍然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已的女人,用她那双蓝色清澈的双眸审视着拉米亚的内心。两个女人就这样互不相让地对望着,良入良久……终于,拉米亚移开了眼眸,带着一具颓败的表情慢慢离开了。

  「珍妮,你还好吗?」琳蒂斯挣扎移动着身子靠近被扔在一边的女孩,用关切的语气寻问她。

  「不要碰我!」原本静静沉默了不声息的珍妮忽然跳了起来,她一把甩开了琳蒂斯,然后退到一边。」

  「珍妮……」好友突出其来的变化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碰我,你这个晦星,都是因为你,一切因为你,我才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琳蒂斯公主,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不得将你撕成碎片!」

  一切都如自已所预想的那样,琳蒂斯带有愧疚的眼神看着珍妮,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现在你又想把我从主人身边拉开,你究竟还想害我到什么地步?」

  「主人?你是指拉米亚?难道你看不出她对你是什么态度吗?」

  「因为她是主人,主人惩罚奴隶不是应该的吗?我不许你说主人的坏话,我是自已愿意跟着主人的,她能给我饭吃,给我衣服穿,给我地方睡。是她将我从那个地狱中拯救出来的!而你,你又做过什么吗?」

  琳蒂斯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女孩,这次是真的有些吃惊了,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现在的珍妮竟然是自愿跟着拉米亚了,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女奴。

  「不,珍妮。听我说,你错了。她只是把你当成她的发泄工具而已,她不会自正的关心你。你不能把自已的一切托付在她身上啊。」

  「那我应该求助谁?你说啊,你吗?」珍妮吼回去。

  琳蒂斯闻声后呆了一呆,是啊,反抗又能什么样呢,又有什么样的力量来进行反抗呢?难道也要让她落得和自已一个下场吗?谁又有权利决定别人的命运?

  「说实在的,有时候我真的有些羡慕你。」被奴隶主劳伯斯称为心之友的高瘦男人,随手在台前拿了一壶酒就灌了下去。

  「哦,苏伦特,比如说?」劳伯斯还是一如既往地斜躺在沙发上,毫不在意友人放肆的举动。而此时身着透明薄纱的拉米丽正像小猫一样,腻在她的主人身旁,侍奉着主人喝酒。

  「那两位阿塞蕾亚的小公主。」劳伦特一口气将整整一壶酒,灌进了肚子里去,然后将空的壶放在拉米亚面前,「喂,漂亮的小猫,偶尔是不是也为尊贵的客人服务一下?」

  「是,苏伦特大人。」拉米亚垂下眼皮,顺从地站起身为男人添酒。

  「那个琳蒂斯公主是一块真正的水晶,这我承认。但是她的姐姐看来也不错嘛,难道她不是水晶?」劳伯斯转了下身。

  「她是长得很标准,这没错。然而你的比喻却有一点问题,那个公主……她叫什么来着?」苏伦特敲了敲脑袋。

  「妮娜,妮娜提纳尔,大人。」拉米丽将添满的酒壶递给了苏伦特。

  「哦,是的,瞧我这记性。」苏伦特接过酒壶,然后顺势在拉米亚丰满有乳房上捏了一下,「那个叫妮娜的公主,我换一个比喻吧,很遗憾我之前以为她是真钢,没想到却只是一块硬铁。硬铁虽然外表坚硬,但实则易折。」

  「坪」苏伦特玩笑一样做了个折断的手势,「所以我从来不在战场上用这玩意儿。」

  「你给那位公主破了处?」

  「当然,为什么不呢?你的那一位公主被破处之后表现得怎么样?」

  「很平静,超乎我想象中的平静。」

  「很好,真棒。说实话我更喜欢你那一位,柔性的思考方式能让她在这里活得更长一些。要不要我们交换一下?」苏伦特提议。

  「我拒绝,朋友。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思法?事实上,在你来这里之前我已经让拉米亚去教育过她了。」

  「调教?」

  「当然不是,过度的调教只会让一个真正的水晶变成玻璃,我无非只是想让她知道自已的身份而已。嘛,顺从驯服的女奴我这里到处都是,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绝大部分人根本就激发不了我的欲望。而很多人,比如我就特别偏好于强奸和凌虐,而琳蒂斯高贵的身份更能放大这种效果。我就喜欢看着她在我手中挣扎,拼命咬着牙把眼泪往肚子里吞的样子,这才是最美的,你不这样认为吗?」

  苏伦特没有回答,只是笑着举起了酒壶。

  夜晚,塞拉曼的中央广场上的宽大舞台灯火辉煌,大量的人群围观在台前嘶吼喧哗。人们无一例外地将灼热的射线指向中央的大型舞台。舞台上,一个雪白的肉体被无数根粗绳吊在空中,女孩全身赤裸,露出了诱人的美体,此时她的颈部,手臂处和大腿都被许多粗绳吊起来,双腿大大地向外分开,活像一个人偶一样。

  「哦……再右边一点,然后放下,好了,插进去了!」随着男子的一声吼,粗绳牵动着女体的身躯,慢慢接进她胯下的青年男子,然而粗绳慢慢向外移了一点,方向调整之后绳子开始放低高度,一点一点,将女孩的肉洞送进胯下男子的肉棒之上!

  顿时全场一阵欢呼!

  琳蒂斯此时紧锁双眉拼命地忍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她现在就如外表所见的那样,身体上下全都被一根又一根的粗线所牵动,没有一丝一毫的自由,活像一具活体体的人体木偶一般被人偶师任意操控,在人偶师熟练的操做之下,手指轻轻拔动琳蒂斯的四肢就会按的对方的意愿摆成各种格样猥亵的姿势,无论哪种姿势无不是隐私大露,阴户大开的暴露姿态。台上的琳蒂斯公主此时早就被折磨得满脸通红,只能任凭对方随便做贱自已的身体,连最基本的抵抗也做不到。

  「嘻嘻,那个小姑娘可真淫荡啊……」有人在下面发出唏嘘声。

  「喂,再卖力一点啊,把腰扭起来让我们看看。」

  「呃。」琳蒂斯闷哼一声,纤细的腰肢竟然真的按观众的意愿开始慢慢摇摆起来,伴随着身体主人屈辱的呻吟声,让人不禁浮想连篇。

  「哦哦,干得好啊……」观众欢呼起来!

  更令人惊奇的是,琳蒂斯的双手竟然慢慢抬起来,就像回应观众的欢呼声一样,赫然向观众招起了手来,这个令人目瞪口呆的动做顿时让全场沸腾起来。人们欢呼雀跃着高喊琳蒂斯的名字,但只有公主一个人知道自已的身体不受自已操控,被人随意摆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屈辱,而她现在所能做的只是紧紧的闭着双眼,用眼泪来进行诉讼。

  在所有粗绳的上方,巨大帘幕的后面是一个瘦小的男人在操控着这一切。随着人偶师手指每一下晃动,台上的琳蒂斯就做出相应的动做,有时是挥动双手,有时则是分开大腿露出美妙的私处,有时甚至连阴核也被绳索吸引着跳动起来。

  「操啊,给我更狠狠地操一下啊!」人们在不断催促。

  于是琳蒂斯的身体又开始动了起来,她上下晃动不断用自已的肉洞来一进一出地抽插着胯下的巨棒,从远方看去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少女在不断榨取胯下男子的精液一样!然而走进一看众人才发现,可怜女孩身下的根本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而只是一具活像真的木雕人偶!

  这才是真正的人偶戏虐!在这个欢腾淫欲的舞台上,被操纵意识的人,无意识的人,两具人偶就这样互相交合着。

  「啊,看起来太刺激了,这票买回来真值啊!」

  「是啊最啊,真亏劳伯斯想得出这样的点子。竟然把一个皇家公主这样的玩弄!」

  台上,被任意操纵身体的琳蒂斯仍然在被迫于胯下的木偶人进行着性交,然而没有体温和触感的阳具抽插让女孩感觉痛苦和屈辱异常。也不知进行了多少次抽动,琳蒂斯已经全身布满了汗渍,她重重地喘吸着,头上的秀发无力地垂在胸前,显得凄惨无比。然而虽然琳蒂斯的体力在不断地透支,但胯下的人偶那坚根的假阳具却仍然坚挺着,丝毫,也根本不会有什么变化。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像停顿了一样,琳蒂斯那被抽插的肉洞已经全然没有了感觉。正当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操纵着自已的粗绳突然停了下来。女孩喘了几口气,正当她天真的以为对方想让她休息一下的时候,台下怒吼声传来。

  「接下来是屁眼,我们要看插屁眼!」男人们催促道。

  粗绳再次开始移动,身体慢慢被提上去,离开了那常人无法比拟的巨大假阳具,然后向前移动了一点点。琳蒂斯惊恐地看着自已的后庭径直对着那根阳具,一阵恐惧感袭上她的心头……

  在舞台另一边的特别席上,妮娜公主全身冰凉地瘫坐在椅子上,静静地「观赏」着琳蒂斯的表情。

  「怎么样,你妹妹的表演还不错吧。」苏伦特正在她身后大口饮着酒。

  「琳蒂斯,她已经完全堕落了。」妮娜无力地垂下头。

  「哦,你这样认为的吗?那你自已呢?」男子意味深长地笑着打量着她。

  欢宴还在继续着。

  直至深夜,明灯消逝,人群也全部离开了这个欢淫过后的舞台。然而在这个漆黑空旷的剧院中,可怜的琳蒂斯仍然独自一个人被残忍地用粗绳吊在空中,保持双腿大大地向外开去的淫秽姿势,全身布满了精液和鞭痕。

 

  女孩此刻眼睛半闭,气息游丝般喘息着,原本秀美的长发,无力地披散在胸前。没有人关心,没有人救助,琳蒂斯只是这里一个最为低贱的婊子,被垃圾一样留在现场,甚至都没有一个人愿意处理和回收她。

  就这样过了很久很久,身体严重虚脱的琳蒂斯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就这样死去也好吧。」这是公主黑暗前的最后一丝意识。

                ……

  利剑出鞘声,钢铁的长剑削断了捆在琳蒂斯身上的粗绳。「扑」地一声,公主的身体从上空直直坠下,重重地摔在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中。

                ……

 

              (五)走绳游戏

  阴暗而潮湿的牢房里,琳蒂斯坐在床头久久不能入眠。所谓的床铺其实只是浅浅摊在泥台上草席而已,每当坐在上面,一股透骨的寒意就会深入肌肤直刺骨髓,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而与之相配的是仅有一扇天窗的窄小空间所造成的那种令人窒息感,寂静地让人发狂,阴冷地让人绝望。

  可怜的公主一直在这间暗不见天日的牢房里与这种足以将让逼疯的环境奋斗着,时间流逝地缓慢,她甚至不知道外面发生过些什么事情。只有每当劳伯斯将她从牢房中带出去用来寻欢做乐,凌辱虐待的时候,公主才能见到阳光,听到人声。

  就如往常一样,死一般寂静地牢房里,琳蒂斯一个人蜷曲在床上,独自祈祷着,盼望着什么。突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突然在远方响起,脚步声慢慢向公主所在的牢房靠拢,声音越来越响,也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在敲击着女孩的心灵。

  她期盼着,期盼那是劳伯斯的手下,这样她就可以走出牢房重见天日,哪怕这只是很短的一天时间。然而同时她又害怕和抗拒着,因为每一次都代表着一场不堪忍受的凌辱,劳伯斯玩弄女人的手法总是让她生不如死。就这样,可怜的女孩在盼望和抵触的矛盾中挣扎着,斗争着。

  「公主?琳蒂斯公主?」出乎她的意料,一个略带苍老的中年男声响起来。

  「利德?是利德吗?」琳蒂斯几乎瞬间就认出了对方的声音,她马上站起身子一个箭步跑到铁栏边上。公主当然记得这个男人,或许如今在赛拉曼只有他才是公主真正能够信赖和托付的男人。 

  他的名字叫利德,阿塞雷亚的一名骑士,男子并没有丰硕累累的战功,也没有显赫的家势和过人的武艺。就如同他的相貌一样,利德只是众多阿塞雷亚骑士中的一员,平凡的一员,然而做为一名侍奉王家数十年之久的老臣,琳蒂斯完全相信他的忠诚和勇气,并且在阿塞蕾亚已经灭亡的现在,男子仍然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潜入塞拉曼,潜入奴隶主的领地为身处囚笼的公主传递珍贵的信息,对于琳蒂斯而言这个平凡的中年骑士就像希望一样存在着。

  「是我,正是老臣。公主,我真抱歉现在才来看您,我早该来的。」似乎早已顾不得君臣间的礼仪,中年男子颤抖着,捧起公主伸出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心。

  从男子那有如苍树皮一样的巨手中,琳蒂斯感到一种炽热的感情伸到心头,宽慰了自已那颗被冻伤了的心灵。感动的眼泪悄悄从脸上滑过,不过女孩马上就擦去了泪痕。

  「不,你不该在现在这种时候来找我的,太冒险了。」琳蒂斯想让自已冷静下来。

  「是的,我也知道这样做有些冒险。但是!」利德声音有些发颤,他的手握的更紧,「现在正是您最脆弱和无助的时候,如果这时候都不能给您安慰的话,什么时候才算?」

  「利德,我不需……」琳蒂斯刚把话说出口,但看到男子的眼神就又咽了回去,「哦,对不起,我想是我错了,我很感谢你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来看我,真的……」

  「您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段时间来让您受苦了。」男子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不,没有事的。劳伯斯把我安置在这里,是想借这里孤寂和阴冷的氛围来让我对每次外出的凌辱活动产生期盼之情,以此来软化我的心灵。同时,还可以将我与外界,特别是阿塞蕾亚的民众隔离开来,以防止我有什么异心,这些我都知道的。但相信我,这里过于安静的环境相反更有利于我的思考,让我有充分的时间来准备今后的对策。我并不讨厌这里,真的。」

  「公主!」男子看着眼前的女孩,「您瞒不过我的,不要总是一个人默默承担着一切。」

  「我……」琳蒂斯垂下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不说这个了,琳蒂斯公主,其实我此次前来还有一些更重要事情要告知给您。一个好消息,另一个则是坏消息。

  「坏消息?还有什么情况能比现在更坏的吗?」琳蒂斯凄惨地笑了笑。

  「咳,之前老臣奉您的命令前去布雷斯特王国向雷恩王子,也就是公主您的未婚夫雷恩王子求援,但是……」中年骑士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雷恩会见死不救。」

  「是的,王子殿下的确不会这么做,但是问题在于我根本无法谒见到他。公主,在阿塞蕾亚被侵占之后的两个月内,我们贝里亚同盟的战况越来越糟糕,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撕开了我们的防线,甚至将他们的势力深入到了我们同盟的腹地之中。为了挽回战局,所有人采取了各种各样的计划,而其中有一项计划就是让同为轴心国的布雷斯特和法拉米亚两国王室联婚,企图以此来加强同盟军的凝聚力。」

  「雷恩和伊利娅……」

  「现在,想必您很痛苦吧,他们一个是您的未,婚夫,另一位则是您的好友……」

  「请继续说下去,这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地糟糕,好消息是什么?」

  「不,事情并非仅仅于此。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政治联婚,伊利娅公主深爱着王子,但雷恩殿下却并不爱她。在许婚仪式上,在所有人的面前王子公然拒绝接受这场联婚,并对在场所有人的面前公然大吼,『我深爱的女孩只有琳蒂斯一个人』,然后留下独自一个人哭泣的伊利娅公主,怒气冲冲地离开了神殿。」

  「这个傻瓜,他怎么能这么冲动……」公主的心一阵绞痛。

  「王子殿下他深爱着您。」男子抬头看了琳蒂斯一眼,企图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的宽慰,但却发现自已读不懂公主的表情,那是一种深深的忧伤,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于是他继续说下去。「在公然拒婚的当天,雷恩王子便离开布雷斯特,率军前往战争的最前线。一个月之后,在所处的战局略微缓解的时刻,雷恩王子就突然消失了,目前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这是怎么回事?」

  「传闻有很多种,愧疚,暗杀和战死是最流行的说法,总之现在什么也无法确定。接着,法拉米亚的伊利娅公主得知王子下落不明的消息之后,也私下带着有限的随从就偷偷离开了王宫,之后也下落不明。但有人宣称,在公主失踪的当天,有人看见塞拉曼的佣兵部队于当地出现。」

  「他们两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个个都这么冲动。」琳蒂斯重重地叹了口气。

  「其它国家或是师出无名,或是自顾不暇。只有布雷斯特王国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但雷恩王子不在的现在。」中年骑士顿了顿,「您也知道他们王妃一直以来的态度是什么……我根本就无法谒见他们的国王。」

  「也就是说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我们,一切只能靠我们自已了吗?」琳蒂斯平静地总结道。

  「是的,我很遗憾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但还有另外一个好消息,在回到塞拉曼的路上,我碰巧得到一条传闻,有传言您的哥哥卡米尔殿下还在人世……」

  「我哥哥还活着?」琳蒂斯突然双眼焕发了神采,她打断了利德的叙述。

  「我不知道,流言终究只是流言而已,我甚至怀疑那是引诱我们阿蕾塞亚余党的陷井也有可能。但即使如此,只要有一丝拯救您的希望我都不愿意放过。所以我这次来是想告诉您,我会离开您的身边,去试一试真相如何。」男子再次顿了一顿,用怜惜的表情看着女孩,「公主,您一个人不要紧吧?」

  「谢谢你的关心,利德。我已经不是那个只会成天坐在天鹅湖边上发呆幻想的小女孩了,我能坚持住的,相信我。」

  「是的,老臣明白了。」利德垂下了头。

  「但是请不要过于冒险,另外也请快点回来。我……我需要你……」

  「公主……」琳蒂斯幽幽的语声让男子不禁动容,他呆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咳,还有一件小事我没有说,是关于您姐姐的。」

  「我姐姐怎么了?」

  「虽然我无法直接潜入妮娜公主的房间,但我还是偷偷地从墙上窥见过她一下。妮娜公主的情绪很不稳定,听说他们不仅强奸了公主,而且还逼她和……和我们阿塞蕾亚的奴隶做爱,甚至……咳,甚至还用动物……」

  「哦,不!他们简直是一群没有人性的恶魔!」琳蒂斯的脸变成刷白。

  「我偷看她的时候,只见妮娜公主一个人坐在石凳上。一个人反复嘀咕着什么,出于好奇我试图窃听了一下。」

  「姐姐在说什么?」

  「她只是一个尽地在重复,『我是阿塞蕾亚的公主,为了我们家族的荣誉和骄傲,我绝不会屈服的!』 一直重复着。」

  琳蒂斯沉默着,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她的心头。

  又是在劳伯斯私人的奴隶展示场上,琳蒂斯被像动物一样牵了出来。然而久违的阳光不能给可怜的女孩带来任何一丝欢愉,阿塞蕾亚所掳获的难民再一次被带到了广场之上,想到自已身上轻薄的纱衣,这种娼妓一样的打扮让她甚至不敢抬头眼向前方。

  「你还低着头干什么?你的身体早就被你亲爱的臣民看光了吧。」劳伯斯走上前托起公主的下额,「来,抬起头看着他们,这是命令。」

  「呃。」琳蒂咬了咬牙,缓缓抬起头挤出了一个笑容。她看见大部分的阿塞蕾亚难民都被带了出来,但其中并没有包括她的侍女阿莎。除此之外是更多没见过的人物,她猜想可能是劳伯斯请来看自已出丑的嘉宾。

  「你想让我干什么?」琳蒂斯抬着望着奴隶主。

  「走绳子。嘛,你可能还不知道,在我们的世界里这是一项非常流行的娱乐游戏,一个女人痛苦但男人欢乐的凌辱游戏,公主你是如此的诱人,所以我很想让我们的蓝宝石公主也表演一下。」说罢劳伯斯挥了挥手,很快一根粗大的麻绳被几个奴工带了上来,然后分别系在四根竖立起来的木桩之上,这根麻绳十分之长,几乎可以环绕半个广场,每隔一米左右的距离都会有一个粗大的绳结,除此之外整条绳面也是毛燥不堪。

  「你们这是干什么?」面对琳蒂斯的问题劳伯斯没有直接回答,他指挥着两名奴工走上前用另外的绳子将公主的双手交叉绑在背后,然后褪下轻薄如纱的裙子放至她的脚跟,接着就走开将绳子拉直悬在空中。

  「用双腿紧紧夹住这根绳子往前走,一直没倒下来走到终点就可以了。」

  「就这样简单?」心怀疑惑的公主提起左腿分到绳索的另一边,将粗绳被再一次提高的时候琳蒂斯的心沉了下去。她感到麻绳紧紧地帖在自已的阴户上,毛躁的绳面让她觉得十分不舒服。

  「嘛,当然为了寻求刺激,我们为你准备了特殊的规则,先看看前方吧。」

  顺着劳伯斯手指的方面,公主惊讶得发现了自已的侍女阿莎的身影。可怜的女孩全身赤裸着被勒令四肢着地趴在地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被塞进了女孩的私处,但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个假阳具有些于众不同,在它的未端插有一个类似发条的东西,同时阿莎光滑的背部还竖着一个沙漏。

  「游戏开始的时候我们会打开她身后的发条,然后发条就会带动假阳具开始转动。对于任何女性来说这都会是一个很刺激的体验,而公主你所要做的时候就是尽快在你侍女背上的沙斗还没有掉下来之前走到终点。无论你摔下去,或者沙漏里的沙流光,还有沙漏掉下去都算你们输了。」

  「输了我们会怎么样?」

  「公主你是我们的珍宝,当然不会怎么样。但是这位可怜的女孩就没有关系了,我的剑将会刺穿她佼小的身体,这是很棒的想法,你不这么认为吗?」

  「你会杀了她,哦,不,求求你,不要这样做。」一时间琳蒂斯慌了神,侍女阿莎的生命系于她的心灵。

  「你努力一点就可以了,你没有其它选择不是吗?」

  「你这个恶魔,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琳蒂斯忍不住骂了起来。

  「因为我高兴。」

  直接了当的回答,面对这个彻头彻尾的快乐主义者,一种无力感涌上公主的心头。这是一个不能凭常理来对付的人物。

  「好了,大家都等不及了,游戏开始吧。」劳伯斯笑着在公主雪白光滑的后背上推了一下,琳蒂斯踉呛地向前刚走一步,整条粗绳又被用力地提高了一截,原本只是抵在大腿根部的绳子瞬间被嵌入了肉缝之中。而在阿莎那一边,随着女孩痛苦的呻吟声,塞在她私处的假阳具也开始慢慢转动了起来,因为快感的原因瘦小的身躯开始微微颤动起来。

  「公主……公主……」侍女在轻轻地哀求着。

  「要忍耐住,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的。」琳蒂斯咬了咬牙开始继续向前走,很快,第一个绳结开始蹭过她的密穴,对她的阴蒂进行着磨擦,绳结继续向上,磨擦起她的菊门,火辣辣的疼痛让女孩站立不稳,险些倒了下去。

  虽然公主很想努力地试图加快步伐,但胯下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了,每越过一个绳结大量的快感就袭上她的全身,同时缠在脚底的裙子纠结在了一起,使得她无法自由的分开脚步。于是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只能开始放慢步伐,一步一步小心意意地前进。

  对于琳蒂斯来说这是一条无比恶毒的绳子,它紧紧地帖在自已的私处,毛绒绒的表面连绵不绝地刺激着女孩娇嫩敏感的部位,造成时时不断的性快感,就像一把恶毒的锯子一样无情地蹂躏着女孩的身体和心灵。同时一个又一个的绳结又有如波浪一样不断拍打着女孩的神经,让她感受到一种火烧般的疼痛,就这样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之下,琳蒂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

  「公主……救我……」侍女轻轻的低鸣传入进公主的耳帘,在烈日的炙烤之下,女孩的体力流失的很快,身后假阳具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动着她的防线,汗珠大泪大泪地往下掉。

  「干得不错,看,大家都很满意。」劳伯斯指了指周围,许多男人早就看得兴奋不已,他们让自已带来的女奴揉搓那早就勃起的肉棒。劳伯斯微笑着看着眼前痛苦不已的琳蒂斯,然后把一个黑色的眼罩拿出来戴在女孩的头上。

  「继续吧。」劳伯斯又从后面重重地推了一下,琳蒂斯又一个踉跄,失去双眼的视力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麻绳本来就很高,女孩几乎要踮着脚尖,才能行走,现在再加上视力的丧失,她不得不更加小心,然而更糟糕的问题在于她无法知道自已什么时候才会经过绳结,也无法知道阿莎的情况会变得怎么样。这让她变得愈加急燥和不安,这种感情催促着她只能盲目地尽全力向前行走,但越急经过绳结突然传来的刺激就变得愈加敏感,好几次她都差点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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