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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百合花,1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7520 ℃

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手里拿着新买的口红往嘴上轻轻地涂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渐渐变得鲜红,我抿了抿嘴,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一下。

我看着镜子里身材苗条,妆容精致的女孩,心想,她会喜欢这样的我吧。

我穿着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大衣下摆很长,一直遮到膝盖上方,我的腿上穿着一条天蓝色的紧身牛仔裤,虽然裤子绷的很紧,穿着不太舒服,但为了她能喜欢,我还是忍了下来。我放下口红,走出卫生间。

太阳已经渐渐西斜,窗外透进来的阳光越来越少,屋子里也逐渐变得昏暗。

我知道,在再等一会儿就天黑了,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我出门去见她的时候。

我叫刘文慧,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很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和其他的女孩有很多不同的地方,其中之一就包括——我喜欢女生!

我喜欢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如同男生们一样对她们的身体很是渴望,我对男生却没有什么感觉,认为他们的身体又臭又丑,如何能比的了女孩子们纤瘦娇嫩的身子呢?

我站在客厅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坐在沙发上,找来一双洁白的棉袜穿上,把袜口束在牛仔裤里的鲨鱼裤上。其实本来我是想穿丝袜的,可是一想到她曾经对我说她不喜欢丝袜,也不让我穿丝袜,于是就没有穿,就随便穿了一双白袜。

我有些恋足,虽然我自己也是个女人,但我还是喜欢同为女人的其他女人的脚,我喜欢看着她们的脚包裹在各式各样的袜子里,她还在的时候,知道我这样的爱好,也经常会穿袜子给我看,唯一让我觉得可惜的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喜欢丝袜,从来都没有穿过丝袜,甚至于买都没买过,即使我买来给她,她也不穿,最终那些丝袜还是变成了我的。

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我们相处的时候,她的性格比我强势,我总是柔弱的那一方,不过我也很喜欢这种被人照顾被人帮助的感觉。

她是我的闺蜜,也是我的女友,她的名字叫赵思怡。尽管名字叫的很文雅,但是她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女汉子,敢和男生当面叫板拳打脚踢的那种,性格很是泼辣。

或许在我们之间的感情在世俗眼里不被人认同,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我喜欢她。

我穿好一双粉黑双色的运动鞋,把身上的衣服往紧裹了裹,去到地下室拿好一把铁锹,一根撬棍,带上车钥匙,准备去见我的思怡宝贝。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把东西放在车上,关好车门。此时虽然已经天黑,但离夜深人静之时还早的很,我站在大门前,看着外面马路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夜晚冷风吹动着我的脸颊,我大衣的下摆也被风吹的摆动起来,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衣裙飘动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如同是下凡的仙子。

这么说可能有点自恋,不过我对自己的姿色还是有信心的。

我低头看了看脚上的运动鞋,总感觉这双鞋子太普通了,要去见她的话她可能不会喜欢。于是转过身走回院子里,关好大门。

二层小楼的灯光照亮了这个小院,在地上洒下一片银白色的光辉,我呆站在原地,愣了半晌后才回到家里,走上二楼我们住的房间。

这栋二层的小楼,是我和她共同的回忆。大学毕业后我们就一直住在一起,我们一起打工,一起外出玩耍,睡在一起,晚上一起玩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小游戏。

而现在,她不在了。

她睡着了,永远沉睡了下去,她停在了22岁的年纪,永远也不会变老了。

想到一周前我们还在这间屋子里一起追剧,她还在用脚轻轻拨弄我的下面,可现在却人去楼空,只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这里。

就在一周前,她一个人在家因为煤气泄露,等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香消玉殒了。

我通知了她的家人,和她的家人一起安排了她的葬礼,亲手为她穿好衣服,亲眼看着她的棺材被埋在地下。

不知不觉,眼角泪水悄然滴下,落在了脚边的地板上。

我甩掉内心中的杂念,脱掉脚上的运动鞋。

我打开鞋柜翻找了一会儿,找出了一双铮亮的黑色高筒皮鞋,这是她的鞋子。想了想,我决定就穿这双了。

鞋子是平底的,鞋筒比一般的鞋子高,一直到小腿中部,鞋子侧面有银白色的拉链和一些塑料钻石镶嵌在上面作装饰。她不喜欢高跟的鞋子,我也不喜欢,我俩的鞋子都是平底的,鞋柜里没有哪怕一双高跟鞋。

我穿上这双她穿过的皮鞋,坐在窗边,望着马路上渐渐亮起的霓虹灯,来去匆匆的行人,等待着夜深人定的到来。

时钟滴滴答答地走着,我在脑海中回忆着她的音容笑貌,对即将要去接她的计划紧张不已,又带着一丝兴奋和刺激。

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呢?原谅我吧,我实在太想你了,我不能没有你,哪怕你已经变成了一个空壳子。

夜色渐深,街道上已经没有了什么行人,路边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芒,我知道时间差不多到了,我该出发了。

我从家里拿了一个手电筒,把手机装到包里,又戴了一瓶防狼喷雾。

我是个女同,同时也是个女人,这么晚了,难保不会有对我临时起色心的家伙。

毕竟你不能小瞧了那帮从来没碰过女人的家伙的急色程度。

虽然这玩意儿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真要有色狼,我也只能祈祷他在我身上爽完就放了我……

我没有喷香水,虽然是约会,但她应该不会在意我身上香不香,更何况喷了香水万一让强奸犯更兴奋怎么办?

挎好她给我买的名牌包包,我走下楼,打开车门,要用的工具都已经扔在后备箱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把车从车库里倒出来,我脚踩油门,车子一骑绝尘,向远方飞驰而去。

我要去的地方是郊区的公共墓地!所幸当初在我的坚持下,她没有被火化,而是以土葬的方式埋在了郊区的公共墓地里。

我戴好口罩,遮住自己的脸,我对她再怎么喜欢,也不能改变我要做的事情是违法的事实,我只能尽量保证不让自己暴露。

刘文慧啊刘文慧,你以前还笑那些为了色而做出不理智的行为的男人,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也轮到你为色疯狂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专心致志地握着方向盘,小心地驾驶着汽车。

这辆车原本是她前男友买给她的,她和他分手后,这车就彻底成了我们俩的私产,现在她也不在了,毫无疑问的也就成了我的车了。

我开着车疾驰在公路上,此时已经夜深人静,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了,偶尔有几只夜猫子在四处溜达,时不时从对向车道里经过一辆汽车和我的车擦肩而过。

公墓所在的地方挺远,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聚精会神的开车,不敢有丝毫懈怠。

今日高速路口没有盘查的交警,这也让我松了一口气。

一个小时后,半夜11点15分,我抵达了公墓的外围。

公墓大门前的保安亭里也已经没有了灯光,看来这里的看守也应该睡着了。

我前几天跟着送葬的队伍来这里的时候,发现了公墓东边的围墙有一处缺口,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修好,要是修好了我就只能翻墙进去了。

我绕了个远路避开监控,把车停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打开车门拿着工具下了车。

夜半的冷风呼啸着吹来,冻得我顿时打起了哆嗦。

我紧了紧身上的呢子大衣,四处看了看,黑暗中一片寂静,就连这个时节本该听到的虫鸣声也没有。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乱七八糟的杂念,尽量使自己的情绪变得平稳。

我现在就像是小时候偷偷去人家田里偷玉米一样,感觉紧张又刺激,内心一直躁动不已。

思怡~对不起,原谅我为女色疯狂的一次吧,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安息的~相信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吧?

我抬起脚,手里拿着铁锹和撬棍,把手电打开别在腰上。皮鞋踩在枯枝败叶上,发出“簌簌”的声响,我四处打量着,生怕有什么坏人过来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小树林里。

沿着记忆,我寻找了到了墓园院墙的缺口处,那里竟然还没有被修补起来,看样子这墓园的管理很松懈嘛,这就给我接下来的行动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我探出头,小心警惕的往缺口里窥探着,隐隐约约看到几个耸立的墓碑,在黑暗中默默伫立着。

要是平时,我一个人肯定不敢来这种阴森的地方,但是这里有我的思怡,为了思怡,我就算害怕也得咬着牙进去。确认没有问题后,我拿着工具从缺口处翻了进去,还好缺口不算高,我这一米六七的小个子翻越过去也不太困难。

思怡,我来带你回家了!

我行走在墓碑林立的墓园里,墓园里安静地可怕,只有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脚下被我踩断的树枝发出的声音。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住,变得朦朦胧胧起来。我想起老家的传说,这种月亮被称为“毛月亮”,传说夜归之人遇到这种月亮,就说明这片地方很可能有鬼。

当然,我作为读过大学的女大学生自然不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不过在此时这种阴森森的环境下想起这些,还是不免有些害怕。

我深呼吸了好几次,甩掉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打着手电四处晃动,查看墓碑上的名字。

“赵舒雅……刘方浩……李建国……刘书斌……”我从墓碑中穿行而过,看着墓碑上的名字,小声的念叨着。“马星语……赵……诶找到了!赵思怡!”

手电冷光下,我看到了墓碑上镌刻的几个大字——爱女赵思怡之墓———(1998-2019)。

看到照片上那张熟悉的脸,我险些哭出来,思怡,我来了……

虽然是公墓,但墓穴并未被水泥封住,不然我今天这趟可就白来了。这里其他人的墓都是有水泥封住的,唯独她的却没有。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摸着冰冷的墓碑上那张女孩微微笑着的照片,轻声说道:“宝贝,我来带你回家了~就像以前你总是开车来接我那样~”

我拿起铲子,一下一下的对着墓碑后的土地挖了起来。这里没有监控,离保安亭所在的大门口距离也相当远,倒是不用担心挖土的声音惹来麻烦。

所幸当初她的葬礼开支预算不大,所以埋的也不深,我一刻不停地挖了足足有半个钟头,在“锵”地一声后,铁锹在下面遇到了阻碍。我知道,这是挖到棺材了。

作为一个柔弱的女人,平时跑八百米都累的低血糖险些昏过去的女人,今天居然能一口气连挖半个小时,我自嘲的笑了笑,果然女色的力量是无穷的,它不仅能取代男人大脑的思考地位,也能让我这样的小女子迸发出强大的体力。

挖到棺材了,我也就不急于一时了,累的气喘嘘嘘的我抹了抹刘海下额头上出现的细密汗珠,也不管地上的泥土会不会弄脏裤子,毫无淑女形象地一屁股坐下地上。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脏跳的很快,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紧张的。我想,如果有人现在看我的脸,他一定会看到我的脸是红彤彤的。

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滑下,打湿了大衣的衣领,我的身上出了一身汗,要是有男人在场的话,他肯定会说我现在的状态是“香汗淋漓”。其实啊,这是男人对女人的一个美丽的误会。并不是女人的汗味就是香的,起码我的汗味就不太好闻,思怡活着的时候多次说过我身上的味大,呛得很。

鞋子里黏糊糊的,出了好多脚汗,这种高筒的皮鞋虽然穿上就会有性感高冷的形象,但是其实穿着一点也不舒服,不透气还捂脚,穿一天下来脚能变成生化武器。

当初她活着时候,每次穿这双鞋子,回到家里一脱鞋脚就很臭,我笑着和她打趣说那些把你当做女神的臭男人要是知道你脚这么臭,他们怕是不会再跪着舔你了。她翻了个白眼,很是傲娇地说,你放心,舔我的人反而更多了,甚至还会有人出高价买我脚上的这双鞋,你信不信?我也只是笑笑不说话。

往事一番,历历在目,而今我尚苟活于人世,她却香消玉殒,长眠于地下,等待着腐烂后重归泥土。

休息了一会儿后,我拍了怕大衣下摆上的泥土,把屁股后面沾染的湿润泥土拍打下去,从地上站起来。

看着那已经被我抛开的土坑,我内心激动不已,马上就能见到你了,不知道和我隔着一层棺盖和土层的你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呢?希望腐烂的不是太严重。

我拿起之前扔在地上的铲子,继续挖起了土,把覆盖在棺材上的最后一层土挖开,湿润的泥土下露出了一角白色的棺材。

我愈发的激动,握着铁铲的手都在颤抖,就是我们俩一起在床上玩某些女女游戏的时候我都没有现在这么激动。

我小心的蹲下身子,也不顾泥土脏,用手扒拉开棺盖上剩余的尘土,洁白的棺盖便暴露在这冬日干冷的空气中。

我从旁边堆起的小土堆上拿起带来的撬棍,对准棺材中央锁扣间的缝隙,狠狠地怼了进去。

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咬着牙使劲儿往下压撬棍,喀拉一声,锁扣被我撬断了。

当然,锁扣能这么容易被撬断,是我在她下葬前偷偷作了手脚的缘故。

撬开锁扣,我扔掉撬棍,打开了棺材的盖子。

棺材里的一切暴露在我的眼里。棺材里躺着一个22岁的年轻女孩,她的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苍白,她双目禁闭,嘴唇微张,一脸的死相,脸上没有半点生气,化着浓厚到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妆容。

棺中的年轻女人穿着一身蓝色的紧身水手服,腿上穿着厚厚的肉色光腿神器。脚上被一双黑色的长筒袜包裹,纤瘦的小脚上一双铮亮的小皮鞋紧紧的包着她的脚。

棺材内没有我预想中的腐臭味,只是有一股略微刺鼻的药水味,那是她死后被做过临时防腐的证据。

我蹲下身子,借着手电的光仔细察看棺材里的爱人。她的脸色惨白,眼睛紧紧的闭着,眉头微皱,光嫩的脸蛋上覆盖着厚厚的脂粉,嘴唇上涂着红如鲜血般的口红,在手电的光芒下甚至还反射出明亮的光泽。

嘴唇鲜红,脸色惨白,一红一白的对比十分强烈,因为色差过于明显,使得她脸上死气沉沉,散发着浓厚的死亡气息。

我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下躁动不安的心,蹲在尸体旁边,轻声说道:“宝贝,等急了吧,别怕,我这就接你回家~”

“一直以来都是你照顾我,这一次,也让我强势一次吧!换我来照顾你了!”

看着棺材里安详沉睡着的她,身穿蓝色的水手服,紧身的衣裙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即使是我也自愧不如。她生前就有很多追求者,当然,女性追求者只有我一个。不过她的追求者恐怕到现在都不会知道,被他们捧成女神的赵思怡,其实是一个拉拉,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

嗯……也不能这么说,她还是喜欢男人的,前提是男人足够有钱。

她的那个前男友那时候就是我们俩的ATM机,我跟着她没少花那个冤种的钱。

看着眼前的尸体,我不由得感慨万千。幸好,她前男友不知道她已经死了的消息,不然他恐怕会来挖坟报复她吧,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舔了舔嘴唇,出发前抹在嘴上的口红被我舔掉了一小部分,我小心翼翼地掀开她的裙子,在手电光芒的照射下,我看到她光腿神器的裆部鼓鼓的,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微微笑了一下,那是我送给她的玩具。

我伸手朝鼓起来的地方摸了摸,那物体硬硬的,但是已经没电了,所以静止在那里不动。

我拉开她裤袜的袜口,把手伸进去,取出了那个东西——一枚塞在她裤裆的跳蛋。

这是我在最后一夜替她守灵的时候打开棺材偷偷塞进去的,趁着她家人都睡着了的时候。不过那个时候我没有开启电源,一直到第二天她要下葬了,我才偷偷用藏在包包里的遥控器开启了跳蛋。所幸棺材的隔音效果不错,跳蛋的嗡嗡声没有被抬棺的工人们听到。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了,电量耗完也是正常的。

她活着的时候是个性格强势的女汉子,每次做那种事情都是我在她身下可怜兮兮的被玩弄,但那一次我终于翻身做了主人。活着的她虽然人前被誉为“暴力女神”(指强势又暴力,但人长的非常漂亮),但背地里也是个小色女。在家里经常喜欢占我便宜,我煮饭的时候她会突然跑来在我屁股上摸一把,我躺床上睡觉的时候她会隔着我的打底裤轻轻抚摸我的阴道口,每次都弄的我很脸红,但对她又生不起气来。她还总是主动拉着我去网上找一些桃色小电影,对一些男生们口中的猥琐词汇也耳熟能详。

用男生们经常看的小电影分类来说,她是属于“反差婊”类型的女人,嗯……在这一点上,我也算是吧……在人前我都是柔柔弱弱的形象,但其实我也很色,虽然和她比起来小巫见大巫就是了。起码我不会在网上订购跳蛋和震动棒这种让人脸红的东西。

我把她的裙子掀下去,让她恢复到女神的样子,看着手里的跳蛋,我感到下体有些发紧,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看着棺中的女尸,我不由得再次陷入回忆。

她最初入殓的时候穿的可不是现在这身衣服,她的家人给她穿的是传统的老到掉牙的寿衣。我看着活着的时候光鲜亮丽的她被套上那些老旧的传统寿衣,内心很不是滋味,这些衣服简直是对她完美身材的浪费!她那么漂亮,怎么能穿这种老掉牙的寿衣呢?

可是死者穿衣服是由家属决定的,虽然我和她关系不一般,但这种关系毕竟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明面上我和她的关系只是很要好的闺蜜而已。

想了想,我决定自己给她准备一身好看的衣服,让她美美的离开。

可是该怎么穿搭我自己其实也不是很清楚,无奈之下只好上百度知道去问问。在极度纠结和煎熬中度过了守灵的前两天,直到第三天的时候才在一系列追问之下从网友那里得到答案:水手服,穿上白袜子,不穿鞋。

于是白天的时候我上街去买了一套水手服,用的她生前给我的最后一笔钱。然后还买了一双崭新的肉色光腿神器和一双黑色的长筒袜。我没有完全按照那人回答的来。

最后想了想,我还是打算让她穿上鞋子吧,不然怕她走路硌脚。

晚上,这是最后一天的守灵了,她的家里人基本都去睡了,只有我坚持继续守灵。她的家里人见我和她感情这么好,也不阻拦我,就让我睡在灵堂旁边的一个房间里。

在确认别人都睡着了以后,我打开棺材,用尽全身力气把她抱出来,放到用桌子拼起来的案板上。

我把她身上原本穿着的寿衣全部解开脱掉,看着她光着屁股如同死猪一般趴在那里,我内心有种莫名的悸动。

她生前不喜欢穿丝袜,可是我给她买的光腿神器某种程度上也能算是丝袜,不过,现在可由不得她了。

我小心翼翼地给她把丝袜穿上,她要是活着,我连丝袜都没法穿,她不喜欢,更别提给她把丝袜套在她身上了。

看着她毫无反抗的趴在那里任由我强行给她穿上丝袜的柔弱样子,我嘴角咧起一丝微笑,她活着的时候不穿给我看的丝袜脚,也在那一夜被我仔细的赏玩了个够。

想到活着的时候处处强势的她现在在我手下却乖的像个小妹妹,我的下体一阵紧缩,那一夜,我的内裤和鲨鱼裤的里面都湿透了。

我没有给她穿内裤和胸罩,反正明天就下葬了,没什么特别情况的话也不会打开棺材,这也是我敢私自给她换衣服的底气所在。

穿好衣服,我把一双擦的铮亮的小皮鞋穿在她的脚上,之后又小心地把她扶回棺材里,让她以原来的姿势安安静静地躺好。

我的包里还装着我白天顺手从家里拿来的她从网上买来还没来得及用几天的“玩具”,嗯,就是那个跳蛋。

我掀开她的裙子,把跳蛋放进她丝袜的裆部,然后整理整齐,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她丝袜里被塞了东西,除非掀开裙子看。

盖好棺盖,我拿着脱下来的寿衣放进我的车厢里,在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们全都扔在了很远的地方。

那一夜,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感觉,但我的裤裆是湿透了,回到房间里一脱裤子,我两腿间沾满了蜜液。

那是一个漫长的夜晚,我根本睡不着,那晚我回想着给她换衣服时的手感,足足自慰了四次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没人打开棺材看她,一切都很顺利,直到她被下葬,一直到现在。

一阵冷风吹来,我被冻得一哆嗦,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迈开腿一走动,发现两腿中间湿湿的,我似乎又在回忆中起了一波小高潮。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我想我现在脸一定红的比苹果还红了吧,真是羞死人了。

看着棺中沉睡的年轻女尸,我感受着裤裆里湿漉漉的感觉,我感到一阵尴尬。好在她现在不是活的,不然一准要开黄腔,多半还会挪揄我几下,弄得我脸更红。

她生前说,她就喜欢看我又羞又想要的样子,她说那样子的我很可爱。

摇了摇头,我从甜蜜的回忆中走出来,时间不早了,该带她回家了。

我扶着她的肩膀,小心地把她从棺材里扶起。她的身上没有香味,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像是发霉的气味,但是并不明显,更多的却是如同肉类刚开始变质时的轻微臭味。

我知道,这是防腐剂失效了,她要慢慢开始腐烂了。

不过好在她已经死了好几天了,尸僵期过了,所以她的身子柔软,虽然我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但摆弄她的身体也不太困难。

尸体被我扶着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她的脑袋无力的歪向一边,原本搭在小腹上的两只手也软绵绵的分开,一左一右滑到大腿两侧,手心朝上,无力的半握着。

生前强势的她,现在却如同听话的羔羊一般温顺。那些学生时代被她欺负过甚至打过的懦弱男生知道了,一定会癫狂吧。

我双手穿过她的腋窝,从后面把她托起来,然后慢慢用力把她从棺材里拖出来。

她的身上有些泥土,不是我弄上去的,而是棺材里的泥土,看样子棺材密封性不是很好,能让泥土渗透进去。

这女人的个子比我高,一米七左右,比我高半个头。我咬着牙把她拖出来,她的身体很重,又或者说是我的力气太小,总之把她拖出来费了不少功夫。思怡的身体依靠着我的胸口,她的脚踩在泥土地上,泥土弄脏了她那双擦的油光铮亮的小皮鞋,一些尘土甚至弄到了裸露出来的黑色中筒袜脚背上。

她的小皮鞋是有搭扣和鞋带的那种,脚背并没有被鞋子包住,而是裸露出来的。

她的两只脚无力的踩在泥土层上,两条腿软软的曲着,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不敢耽搁,连忙将她的一条胳膊绕我我的脖子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左手拉着她搭在我左边肩膀上耷拉着的手,右手揽着她纤细的腰,像扶着喝的烂醉的人那样,歪歪扭扭的把她扶着往前走。

我俩的脚踩在松软的地面上,踩出两排深深浅浅的脚印。

一排是规律有序,能明显看出脚上用力了的,另一排则是歪歪扭扭,很明显踩出这排脚印的人脚上没有力气。

地上的枯枝烂叶踩在我们脚下,发出“簌簌”的轻响。墓园的地面太脏了,我可不想让她沾上一身的泥土,所以我只能先把她弄到车上,然后再回来把挖开的墓地填回去。

我扶着步履蹒跚的女人,一点点地靠近之前的那个缺口。良久,我终于扶着她到达了墙边,可是怎么翻出去又成了难题。

我一个人出去当然容易,可是我力气不够,不可能同时带着她一起出去。

哎,要是有个男人帮我就好了!

想了想,我决定搭人梯,让她踩着我先上到墙头上。

只不过这样的话,她的衣服就不可避免的要变脏了。

当然,只是沾点灰尘而已,总比扔在土堆旁边强。

我扶着她,把她翻过去,让她面朝墙壁,我站在她后面扶着她。她的脑袋无力的向前低垂着,一头黑直的长发乱糟糟的,遮掩住死气沉沉的面孔。我尽力扶着保证她不会朝后倒下来,然后慢慢蹲下身,抱住她的双腿用力把她往上举。她的身体不可避免的前倾,贴在了墙上,然后被我举着举过缺口,她的上半身就直接软绵绵的趴在了缺口上,上半身已经头顶朝地出现在墙的另一边了。(具体如下图,画的抽象了点,大家将就着看吧)[uploadedimage:13977868]

之后,我从她的身边翻上墙头,跳了下去,然后拉着她从墙垂下来的双手,把她拽下来。她一下子从墙上摔下来,我连忙用自己的身体作肉垫,一堆一百一十斤的死肉砸到我身上,我被砸的险些吐血,我俩一起摔在地上滚了一圈才停下来。

“呸……呸呸呸!”我吐了吐不小心吃到嘴里的尘土和小石子,甩了甩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体就在我旁边四仰八叉地瘫着,一点也没有读大学时作为系花的骄傲和矜持了,她现在不是曾经那个骄傲的系花,也不是在家里强势的铁T了,现在的她已经是一具任人摆弄的女尸了。

“没摔疼吧,宝贝?”我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只见我的思怡宝贝软绵绵地趴在地上,脸侧面挨着土地,白净的脸上脂粉被蹭掉一大片,沾染一些黑色的泥土,小皮鞋的鞋带松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脚尖上,将脱未脱。

她的裙子被掀开了,露出了裤袜的裆部,我心疼的帮她把裙子掀下去,然后给她把松了的鞋子穿紧。

我扶起我的女孩,然后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纸巾,仔细的帮她擦拭掉脸上沾染的尘土。

她的皮肤光滑而冰冷,让我内心止不住的打颤,泪水险些再次夺眶而出。

“宝贝,我们这就回家!”我艰难地扶着女尸,一步一个脚印地慢慢朝小树林里停着的汽车走去。

十多分钟后,我气喘吁吁打开汽车的汽车,小心地扶着她让她坐在副驾驶座上。赵思怡软软地瘫在座位上,头发乱七八糟,身上原本整洁的水手服也变得皱巴巴的,看上去十分狼狈。

我蹲下身抱住还在车外踩着泥地的那双脚,把它们放进车里,然后把她的身体摆正,让她看上去有点精气神。

可惜,死人哪里能有什么精气神呢,即使身子被摆正了,头还是无力的歪着,一头长发乱七八糟的披散着,活像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我摇了摇头,俯身给她系上安全带,关好车门。

看着车里瘫坐地她,我深吸了一口气,朝墓园的那个缺口处走去。留下的烂摊子总得给人家恢复回去。

我又一次翻墙进去,连续多番的运动下,我全身都是黏黏的汗,鞋子捂脚捂得很厉害,我都有些后悔穿这双鞋子出来了,好看确实好看,捂脚也是真捂脚,这就是女人爱美的代价。为了光鲜亮丽的外表,牺牲了内在的舒适性。

我已经可以预见,我的袜子怕是已经被脚汗浸透了,变成了某些恶心宅男口中的“原味棉袜”。

脚底感觉就像踩在水里,我估计鞋子里已经充满汗水了。

来到之前赵思怡藏尸的墓穴旁边,我蹲下来查看棺材里剩下的陪葬品。软软的黄色尸枕旁边放着一盒纸巾,一包卫生巾,还有一部早已没电了的苹果手机,那部手机是她那个冤种前男友给她买的,花了那么多钱,结果只是摸过她的脚,还是隔着袜子摸的,甚至她死了他都没机会玩到她的尸体,我其实蛮同情他的。

不过我跟着思怡也没少花那冤种的钱,对思怡这种和穷鬼舔狗谈钱的行为倒是一直默许了,唯一倒霉的就是那大冤种了,天知道他为了给思怡这个注定要死的女人买手机,省吃俭用吃了多少顿泡面。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真是的,我想他干什么!”我自嘲的笑了笑,赵思怡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人死如灯灭,她和他的那些个破事也早就随着她的死亡而永远深埋地下了。

棺材里除了这些,还有一床明黄色的绸缎铺在棺中的软垫上,软软的看上去很舒服,想来思怡这几天睡得应该很香甜。棺材的尾部还放着几件衣服,都是我偷偷放进去的,什么舞蹈裤袜、体操服、皮裤、蕾丝内衣之类的性感衣物应有尽有,我放这些衣物的是想让她在另一个世界也能如同在我面前一样风骚。

还有几双高跟鞋,我知道她生前不喜欢穿高跟鞋,但是当时看着安睡在棺中被我打扮的光鲜亮丽,脸上妆容浓厚而精致的她,内心莫名的有种逆反心理,我就是要让她带走她生前最不喜欢穿的鞋子,于是当时我买了好几双高跟鞋给她陪葬,一双普通的平底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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