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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モブこは】Fallen

[db:作者] 2025-08-08 09:31 5hhhhh 3970 ℃

樱河琥珀在黢黑的后台踉跄穿行。

前面舞台尚是人声鼎沸,对抗赛的关键局将气氛推至高潮,现场还陷在应援呐喊心潮澎湃的氛围之中,偶像们已经是再三鞠躬谢幕下台了,粉丝还在大声喊着自家推的名字盼望着又一次的返场。一个女孩子用尽全力地喊着樱河琥珀,尾音都破了音。琥珀听见了,却也只能往僻静的地方去,迫切地寻求一个无人的黑暗角落。走完预定流程已是极限,他已不可能再返场。

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禁闭室度过的樱河琥珀已经学会与黑暗共处。小时候黑暗带来的或许是孤独和恐惧,往后他磨炼出了敏锐和坚韧,也成为了暗影中生存的人。不见五指的黑给他一种安心的信赖。正如此刻他潮红的脸,急促紊乱的喘息,腰带松散而露出空门的演出服,若暴露在镁光灯之下不知会引来多少豺狼的目光。

琥珀很明确地知道自己被下药了,还是数倍于常人的剂量。特殊的家族训练令他具备一定的抗药性,一般的用药对他无效,但现在他的眼前已经不甚清明,四肢的力量正在流失,体内深处却不断涌出燥痒难耐的热意,涌上脸,涌上喉咙,也涌上双腿之间。他勃起了。

不可逆的生理反应太陌生,他呼出一团团的热气,残留的意志和学习的偶像素养令他下意识要远离舞台,不能让一直声援自己的粉丝看到如此磨灭的一幕。无论起因为何,过错与否,发酵到社交网络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樱河琥珀曾经在书上和论坛看到过,如今主角变成了他自己,竟生出一些恍惚的实感来。何况他并非还在独自行动,如今他还有队友,他并不想成为他们无谓的负累。

他自觉已经走得足够远,已经走到了建筑顶楼楼道的转角平台,周围尽是一些陈年放置的舞美设施,杂乱堆放的杂物也成为了樱河琥珀的掩体,他倒在幕布堆就的软塌,手臂护在裸露的小腹之上,掌心的温度烫得灼人。

按理说短时间内应急措施做到这份上无可指摘,他仍然很擅长隐藏气息。可家族培养出来的嗅觉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被跟踪窥视的厌恶感觉并没有消除。他半蹲在地,屏息留意着走廊尽头的动静。

吱吱。

球鞋在木地板摩擦着上发出尖锐的回响。

“找,到,你,了~”男人一步步踩上楼梯,本还平稳的脚步变得雀跃,年久陈朽的楼梯咯吱咯吱摇晃起来,“琥珀酱。”

樱河琥珀强忍这令人作呕的称呼,捕捉到男人上到转角平台未企稳的时刻,倏地踩上墙壁借力跃起,屈腿扫向来人的头——怎料身体比意识慢了半拍,被早有防备的男人侧身闪开,立掌为刀劈向手腕。樱河琥珀霎时虎口发麻,手臂垂落。男人欺身上前,猛地提膝重创小腹,用了十成十力气的直拳正中少年心口。

樱河琥珀干呕一声,气力用尽,无法再保持身体的平衡,向后倒在层层的幕布之上。平时不足挂齿的小伎俩如今却成为了制胜的一击。少年人心下觉得嘲讽,牵动嘴角想笑却剧烈咳嗽起来,肋骨隐隐作痛。

“你是哪一边的人。”仇家实在太多他实在没有记得的必要。

“Nonono琥珀酱,你误会了,我爱你哦!我最爱你了!”一双沾灰的白球鞋出现在樱河琥珀垂下的视野里。

哈。爱我。樱河琥珀在心底重复了仿佛款款深情的这句,想借透窗的月光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怎料这抬头竟是愣住了,反驳的话语都梗在喉咙。「爱我」未必是句虚言。

他曾经在很多场合见过这张脸。握手会,演唱会,甚至是巡回演唱会。这个男人都拉着手幅,举着灯牌,高喊着樱河琥珀的名字,在粉丝群中都十分有名,甚至候场的时候队友都会打趣儿,你的真爱男粉又来看你了。

往时被自己注视便有些不好意思笑得赧然的老实人面孔,跟如今被捏着下巴强迫对视的笑得狂热又露骨的嘴脸重叠。樱河琥珀觉得嘲讽万分,“这就是你说的爱我吗。”

“我当然爱你!”男人的面容又扭曲了几分,“琥珀酱所有的live我都看过,所有的握手会我都没错过,所有的墙上都是琥珀酱的海报和照片,我射精的所有时候想的都是琥珀酱!”男人越说越激动,眼睛变得赤红,“我太爱你了太想你了,想站到你面前,想舔你,想咬你,想你给我口交,想你撅着屁股给我操。”癫狂的男人猛地扯开裤绳,紫黑的肉棒啪地弹跳出来拍在琥珀面上,“想得发疯了!”

樱河琥珀被重重推了一把,全无防备地倒在破烂的海绵垫上,手臂无力地垂在一边。男人坐在琥珀身上,双膝压制住挣扎的肩膀,扳起琥珀的头,抓住烙铁一样的肉棍摹着少年的面孔,龟头触碰到樱色的唇时激动地吐出一股粘液,污了少年嘴角。

男人发狂地叫起来,“琥珀酱!琥珀酱的嘴唇好软好可爱!我要死过去了!”右手飞快撸动着性器,肉棒不断戳刺在琥珀唇上,每动一次都是对柔嫩唇瓣的奸淫。一声大叫之中,搏动的阴茎射出一股股浓精,尽数射在樱河琥珀皱起的面上。紧紧闭起的双眼,长卷的睫毛,挺翘的鼻梁,丰润的唇,连同额前樱色的发,所有的所有都沾染了白浊的精液。樱河琥珀始终不发一声,连表情都没变。少年的面孔仍是美丽纯净如天使,遭受的暴行只是残忍的试炼,俗世的苦难并不能损害他美丽的分毫。

男人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之中,樱河琥珀染上了他的味道这一事实给了他巨大的心理满足,他松开了对肩膀的钳制,支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偏过头去的少年偶像,手上却又爱怜地梳理他汗湿的额发,手指在丝丝缕缕的樱色中穿梭,“太棒了,太棒了琥珀酱。多么淫乱啊琥珀酱。”

像是长久的饥渴终于开始有了饱腹的感觉,在高度的持续兴奋下,男人短暂地平静下来,又回到了自言自语的状态,“你知道吗琥珀酱,公布你那套专门勾引男人的演出服时,我就决定是今天了。开这么大个洞,这么白的肚皮都露出来,我不来抱你,你又想被哪个狗男人操呢。”

男人自觉深情极了,万般温柔地抚过少年的侧脸,亲昵地揉捏耳垂的软肉,“把琥珀酱关起来多好,只有我能看到多好,你就没办法勾引别的男人了。”仿佛樱河琥珀他不省心的配偶,一不留神就变成了别人身下的婊子。少年内心冷笑了一声,并不分给这人半个眼神。贴合表演风格的演出服,掌心大的菱形镂空,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不过是找个理由操他的洞而已。

“琥珀酱,为什么不回应我呢。为什么呢。明明我这样爱着你。”男人的声音委屈极了,但猛然又发了狂地捏住琥珀下巴,两根手指捅进嘴里去搅柔嫩的舌根,令人不可克制地干呕起来,发出巨大的声响。男人终于满意了,“对对。好孩子就要出声哦。琥珀酱真是个好孩子。”

樱河琥珀皱成抹布的演出服被撕开,男人心情好了起来,就着湿哒哒的津液慢条斯理地涂抹在琥珀胸口。少年身体是发育抽条中的瘦削,常年锻炼的屁股圆润一些,胸部平坦坦一片,并无什么可取之处。但药物的作用下,胸乳此时竟畸形地鼓出了肉包,像误入哺乳期的花季少女,未懂人事就要孕育生命,红艳艳的乳头挺在莹白皮肉上,生出一种倒错的美感。男人扎到琥珀胸前舔了起来,舌面卷过左乳带乳晕吸进嘴里发狠地吮咬,咂出淫靡的阵阵水声。

他声音喃喃痴痴的,充斥着令人心惊的理所当然,“琥珀酱,琥珀酱的奶好甜,好可爱好喜欢……我就应该是吃着琥珀酱的奶出生的。就是这样的。”右乳也被抓入掌心,嫩白的奶肉不断涨出溢满指缝,烂熟深红的乳头被拇指来回剐蹭扇打,红润的嘴遭不住刺激般张开,像一尾搁浅的鱼,挣扎抗拒着发出嗯啊的呼吸声,尾音藏也藏不住的上扬。明明是屈辱至极的事实,樱河琥珀却感到了奇异的快感,像在虚空浮沉。他下腹涌上一股股热流,男人的大力嘬咬之下,他哑着声音叫了出来,痉挛着射了精,小腹被弄得一片泥泞。

樱河琥珀一瞬间是被抛上云端的高潮,眼前白光一片,坠下来又是一阵难言的空虚。这是性交吗。这是快感吗。他空茫地思考着,感知都迟缓。他早就从网路上知道这些词汇,直到今天才有了实感,外面世界的人就是这样抱在一起的吗。

樱河琥珀被男人拖到怀里,匀称的腿被分开架在腰侧,坐在再度勃起的阴茎上。少年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双腿大张的姿势令他腿根发软,莹润的脚趾踮在地上,止不住地打着抖。男人的大手挤压他丰润的肉臀,忘情地耸腰顶胯,肉棒飞快地磨着臀缝,擦过穴口的窄缝。

“琥珀酱……乖孩子,来,接下来就要给你最喜欢的东西了喔……哈哈……啊……真是太美妙了。”男人说话的嗓音温柔至极,指腹蘸了少年遗落在小腹的精液,送进了无人染指过的后穴里。

“啊、哈……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你别想看到第二晚的月光。”

“琥珀酱怎么可以这么说。”男人仿佛真正伤了心,然而手上侵犯后穴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止,甚至毫无怜惜,粗砺的指节全无顾忌地肏入,尾音又带上了最开始那样的愤怒和疯狂——仿佛樱河琥珀真正是他的所有物。

男人姦淫的手指加到三根,干涩的后穴被强硬地捅开,穴口红肿不堪,翻出了内腔的嫩肉。“琥珀酱就没想过是怎么被下药的吗。”痛极的时候神智也恢复了一丝清明,樱河琥珀下意识动动手指,竟发现重新攒起了力气。药性开始慢慢失效了。樱河琥珀佯作不知,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故意发出了吃痛的声音,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

他怎么可能没想过。工作餐,纯净水,中场补充体力的能量棒,接触到的人和物他都过了一遍,并没有什么头绪,又或者故意不去思考一些可能性。

“琥珀酱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男人又开心了起来,像气急败坏的无能丈夫终于找到了可以称道的地方,盲目的自信开始膨胀,动作再度归于温和,雀跃地,眼底跳动着血色的欣喜说出事实的真相,“爱拉酱做的和菓子,很好吃吧。”

樱河琥珀霎时抬起头,愤怒一瞬间烧红了紫水晶样剔亮的眼,少年的背脊绷得死紧,像一柄寒光森森的剑,“你怎么敢!!”

Love新学会做奶油红豆的和菓子时兴冲冲给他发了信息,是满溢出来的得意和开心说一定给琥珀亲尝尝。这次他有演出活动没办法来现场,托工作人员带了过来,还附上了加油应援的手写卡片,落款还加了可爱的爱心,完全想象得出来蓝良眉飞色舞留下笔迹的样子。低劣的臭虫怎么敢染指Love的心意啊!

男人望着那双愤怒的漂亮眼睛,痴醉了,他又激动起来,“琥珀酱!刚刚一瞬间琥珀酱生气的眼眸就像真正闪闪发亮的紫水晶——!刚才的琥珀酱不乖哦,就像只是一具空壳一样……但现在美丽的宝石注入了最耀眼的灵魂——就是这样!这就是我喜欢的你,这就是我最爱的琥珀酱啊……!!”

“……可为什么是那个小崽子,为什么是白鸟蓝良!你看着我,看着我!我才是最爱你的人,为什么你就是!!偏偏就是不会回应我呢!”男人说到最后已经气急败坏。他抽回手指,将丑陋的性器抵上了穴口,猛地破开层层肉壁操了进去。“琥珀酱明明就是我的啊——”

樱河琥珀跪在地上塌着腰,肉屁股被粗暴的手掌往两边掰开,紫黑的肉棒肏进后穴,全根没入又全根抽出,虬曲的阴毛都巴不得一起挤进去,沾满了溢出洞口的精液。少年偶像此刻觉得他还不如分家看院的一条狗,狗都不需要受这样的罪,滚烫的肉棍直直凿穿他,肺都要被顶出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黏在一起的啜泣。

男人更加兴奋,腰动得更快,“琥珀酱!琥珀酱爽哭了吗,琥珀酱在为我而哭吗。他白鸟蓝良能让你满足吗,他能操你爽到哭吗!明明我才是最好的!”

冷不防听到蓝良的名字,樱河琥珀心下一惊,后穴下意识地缩紧,紧紧吃住了男人的阴茎。男人被夹得叹了一声,紧随着目光一深,一巴掌掴在摇动的肉臀上,翘嫩的臀尖霎时红了一片。

“琥珀酱真是个坏孩子。还想着白鸟蓝良啊,小鬼头的肉棒够你用吗!他满足得了这么淫乱的琥珀酱吗!对对,不然让他看看好了,看看琥珀酱是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男人哈哈地笑了出来,笑声毛骨悚然,“开玩笑的,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琥珀酱这种样子呢,这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宝贵录像。我会操琥珀酱操到乖乖听话为止哦。”

樱河琥珀并无意外,直播摄像头也好,手机录屏又好,他在地下活动时见得太多。Love的突然提及狠狠冲击了他的理智,男人的暴虐却使他痛得清醒起来。他抵在地上的双手握成拳,发现使得上的力气更胜刚才,忖度着这次一定要蛰伏到合适的时机,就当是一次噩梦的舞台,他要完美地演到落幕。

樱河琥珀的性交经历是第一次,但却是个聪明勤奋的学生。他已经学会摆起腰,摇着屁股主动向后去吃男人的阴茎,迎合冲撞的频率,嘴里喃喃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像是男人真的把他肏服了。

修长的指节攥成拳又散开,逸散的喘息尾音陡然拔高,少年晃着腰臀靠得更近,恍若臣服着将自身献贡。

“都给你!琥珀酱要多少都给你!”

漂亮的背脊弓着,脊椎蜿蜒出流云一样的曲线,最漂亮的一笔伏在深埋的腰窝里,汗珠沿着白腻的皮肤滑落积下一滩水洼。高高耸起的肩胛骨因着每一次冲撞而颤抖,像是似张非张的蝴蝶羽翼。但蝴蝶再震颤双翼也是被人握在手里不得高飞,男人一时满足无比,不知不觉松开了手上的钳制,手臂垂落尽情挺着腰操着少年主动送来的屁股,仿佛在骑被驯服的温顺小马。樱河琥珀看的也正是这时,他终于搜寻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少年的哼叫又绵又黏,腰软了下来假装再不堪男人的索取到了极限,膝行往前两步伸长了手臂,想要逃离那根凶悍的东西。没等两秒,男人便被箍住了窄细的腰捞了回去。但樱河琥珀的目的已然达到了。

男人又发起疯操干,埋在甬道的阴茎已经搏搏跳动。他惊讶地发现他心上的偶像主动回了头。那双璀亮的深紫色眼眸饱盈水光,迷离地映落自己的身影,水红润泽的唇张开,淫靡地吐出一团团热气。更重要的是,少年伸出了手,指尖擦过男人的面庞,似乎想去够他的颈侧。

美丽是偶像的武器,深知自己的魅力所在才好狙击观众的心。樱河琥珀自然知道怎么样的自己最为好看,最得看客的爱怜。

男人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上帝的天使竟真的坠落凡间来垂怜于他,主动抛出挑逗的羽翼。他爱抚过攀住他脖颈流连的手臂,顺着那股要他俯下身来的轻柔力度,吻上了他肖想已久的柔软嘴唇,是梦幻一般的感觉。强行得到和两情相悦的差距有多大到底是无法再自我欺瞒。男人一瞬间被某种不可思议的满足充盈,内心的情感都要涌出来,他咬着琥珀的下唇,眼泪随着话语溢了出来,“我爱你啊,琥珀酱。你也……爱……对……”

他最终也没能问完最后那句话。他最后看见的是那双卸掉所有伪装的,不存在任何爱意的,无比冰冷又无比漂亮的绛紫眼眸。

——樱河琥珀亮出夹在掌心的碎玻璃,男人的脖颈的血喷涌而出,沾了粉色的发,污了白玉的脸,却不减锐利的美丽分毫,是虫豸蠕动的血色河流里,滋养而生的盛放的花。男人射精之际最无防备的时候,樱河家的少主把握到了,他用男人要的回应和真心作为诱饵,回报以准确无误的一击。

樱河琥珀从男人身上翻下来,脚步仍有些虚浮不稳,俯下身时被肏得烂熟的红肿后穴还合不拢,含不住的白浊精液滑落到臀缝,再滴落到大腿根,混是不知检点的淫靡不堪。少年的表情却是高度的专注和认真,他逐个检查过男人的联网设备,确实如他所讲是加密的私人专线。樱河家完全可以摆平。

他更多的还是困惑,男人的血溅在他面上时,男人的表情错愕了半秒,还是笑了,笑得心甘情愿。他读懂了最后的唇语,这个人在丧命的最后关头,还在对他说爱,深情得没有半分虚假。真的如同男人所言,他真的爱樱河琥珀爱到甘愿死在他手上吗。少年偶像第一次为情爱而沉思,古往今来的作家写过很多,不同国家的电视剧也演过很多,只是人类的这种情感他始终无法理解。

樱河琥珀拣了套被丢弃的工作服套上,往另一端无光的出口去了。他留心避开了男人的主动脉并做了应急措施,善后的人很快就会过来。他连一个男人的心愿都不想满足,他还是一个偶像,手上并不想无端背负一条性命,淤泥里的蝼蚁也不配有这种被他记住的资格。

月影之中,樱河琥珀消失在夜色深处的长廊尽头,留下樱色发丝的残影,似一株无人察觉的盛放夜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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