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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再来 (01-76) - 9,1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9010 ℃

              第57节:女军官

  这天是星期天,柳侠惠跟往常一样,在两个山峰之间往来奔跑了几回。跑完之后他没有马上下山,而是在山顶上升起了火。他刚才跑步时发现了一只野兔,顺手就把它逮住了。他把野兔弄死,剥了皮,在溪水边洗刷干净,准备烤来吃。

  他平时跟战士们吃一样的饭菜,蛋白质和脂肪的摄入量不是很理想,但是比起下放到农村的那一段时间还是强多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山上发现野生动物。他想,要是时不时能逮一只野兔来吃,那他剩下的日子就容易打发多了。

  兔子肉很快就烤熟了。他事先没有准备,没有带盐来,只能这么将就着吃了。

  他正要把兔肉往嘴里送,忽听得身后有人喊他:「柳志坚同志!」他转身一看,是朱副连长。他现在已经习惯别人叫他柳志坚了。

  朱副连长满头大汗,两手叉腰,正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军服已经被汗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身上。这两座山峰的垂直高度有200多米,柳侠惠凭借超能可以轻松地一路跑到山顶,但是一般人却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爬到山顶上来。朱副连长就花了差不多一个钟头。

  今天早饭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悄悄地跟在他后面。快到半山腰时,他忽然在崎岖的山路上飞奔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等到她气喘吁吁地登上山顶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猎到了一只野兔,而且还把它剥好洗净烤熟了。

  「柳志坚同志,营里早有规定,不能在山上打野物吃,连部的墙上也贴着『革命军人守则』。你为什么不遵守?」朱卫红瞪着眼睛质问他道。

  看她那眼神,柳侠惠心里有些不快。这个女的是不是有毛病啊,管得这么宽?

  老子弄来一只野兔打打牙祭,碍着谁了?不过她汗湿了的军服紧贴在身上,衬托出她挺拔的胸部。这倒是别有一番风韵,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对不起,朱副连长,我不知道有这个规定。再说我是老百姓,不是军人,烤一只野兔不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的吧?」

  朱卫红想:他确实不是军人,他的军服上连领章帽徽都没有。不过她不知怎么的,还是有些生气。她哼了一声,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转过脸去不看他。柳侠惠嘿嘿地笑了一下,又要把手里的烤野兔往嘴里送,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好像有失风度。

  于是他来到朱副连长面前,将那只野兔撕成两半,用诚恳的语气对她道:「朱副连长,俗话说『野鸡野兔,见者有份。』来,这一半归你了。」

  「瞎说,哪有这句俗话!」不过,她知道他没有恶意,伸手接了过来。柳侠惠见了,赶紧在她身边坐下来,他们一边吃野兔,一边聊了起来。

  「你没有枪,是怎么打到这只野兔的?」

  「我说了你可能不信,我比野兔跑得快,要抓它简直是太容易了。」

  朱卫红撇了撇嘴。她当然不信,就算他真的是飞毛腿,要想在大山里要抓住一只野兔也是不可能的。柳侠惠打算逗逗她,便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朱副连长,你别不信。小时候我妈不想让我爸喝酒,就把一只他最喜欢的酒杯扔到窗外去了。可是她忽然想起来,那只酒杯是我爸花了八毛钱买来的,心里有些后悔了。

  我说,妈,你别急。我飞快地跑下楼,来到我家的窗子底下,正好接住了那只落下来的酒杯!」

  朱卫红被他的无稽之谈逗得哈哈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的乳房不是特别大,但是笑起来时跟着上下左右摆动着,让很久没碰女人的柳侠惠的鸡巴瞬间就硬了起来。他有些尴尬,赶紧换了一个坐的姿势。

  「哎,柳志坚。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到我们这大山沟里来?」

  「这个,领导不让我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事不涉及任何军事机密。」其实他也很想找一个人说说自己的心事,在这里别的还能凑合,就是整天说话都不敢大声,太憋屈了。他见朱副连长并不像他原来想象的那么严肃,就跟她随便聊了起来,顺带又给她讲了一个略带一点儿黄色的小故事。

  「哎呀,你这人太坏了!这种丑事你也拿来当故事说!」他的故事是一个和尚怎么想方设法去勾引一个尼姑的。这要是放在后世,根本就算不上黄色故事。

  可是她从来没有听过这种故事,忍不住想笑,但是又觉得不应该笑。

  她气得一边骂他一边伸出巴掌去打他,却被他抓住了手。柳侠惠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她挣了两下没挣开,就放弃了。他说的故事确实很好笑,她最后还是憋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是低级趣味!」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朱副连长。男女之爱怎么会是低级趣味呢?我来问你,要是革命者都不跟异性搞对象,那革命的接班人从哪里来呢?」柳侠惠厚着脸皮对她说道,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么挑逗她。

  朱卫红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她明白他在调戏她。她内心是喜欢的。但是这个年代是不能谈任何有关性的话题的,私下里谈也不行。她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跟她接触过的所有男青年都不一样。她的脸忽然红了。

  柳侠惠慢慢地把脸贴近了她的脸,她心里一阵慌乱,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跳了开去。他拔腿就追,边追边叫道:「别乱跑,朱副连长,小心摔跤!」这山顶上就那么巴掌大一小块地方,若是滑倒了滚下山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朱卫红发出了一阵『咯咯』的笑声。当兵五年了,她还没有这么快乐过。「你不是飞毛腿吗?来,来抓我啊!」她一边笑一边凭借着几棵树在和他周旋。还别说,她的身体很灵活,要是一般的人,想抓住她还真不容易。

  柳侠惠故意不抓住她,只是跟在她屁股后面追,消耗着她的体力。朱卫红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东奔西跑,好几次他的爪子都已经摸到她的屁股上了,她还是不肯停下来。过了大约十来分钟,她实在是跑不动了,只好两手抓住一棵树,呼哧呼哧地站在那里喘气。他好整以暇地走近前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他捧着她的脸,将嘴唇慢慢地靠近,轻声问道:「可以吗?」她闭上双眼,点了一下头,接着又『嗯』了一声,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脖子根。她的胸部还在剧烈地起伏着。他开始热烈地亲吻着她,同时解开了她军服的扣子,把手伸进去,开始玩弄着她尺寸不是很大但是形状很好看的奶子。

  「啊!」朱副连长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作为一个有过性经验的女人,她已经五年多没有碰过男人了,今天碰到了和她心意的人,她不再矜持。他伸手来解她衣服裤子的扣子,她也没有反抗。她觉得冥冥之中,他就是她一直渴望的那个人。现在她已经一丝不挂地躺在他怀里了。

  原来她跟杜班长有些扯不清的时候,他们之间也发生过一点暧昧。有一天夜里在小树林中,他大着胆子摸了一下她的乳房。那时她对他有一点儿好感,而且她确实也有需要。不过他们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在知道了她过去的事情和她的家世后,他选择了退缩。

  朱副连长因为常和战士们一起在烈日下军训,皮肤晒得比较黑,也显得有些粗糙。特别是脸上脖子和肩膀上,还有整条胳膊和膝盖以下的部位。可是她从大腿往上和胸部往下的皮肤却又白又细腻,看起来像汉白玉一般。她的阴部的毛只有浅浅的一层,很容易被误会成是淡黄色的,其他的地方包括肛门处都非常干净,跟后世刮过毛的女人差不多。而且她的菊花很美,因为是大白天,柳侠惠越看鸡巴越硬。他过去没有肛交的嗜好,此时竟然生出了想插她肛门的欲望。

  她睁开眼一看,发现他已经脱了上衣,他的一身肌肉特别好看。这时他解开了腰里的皮带,退下裤子,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棍弹了出来,戳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顺从地张开了大腿,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身体,紧闭着嘴唇。

  她心里却在呼唤着,渴望他快些进来。只听得『扑哧』一声,他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

  柳侠惠知道她想要什么,他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伴随着『呱唧呱唧』的声音。

  突然,朱卫红用力把他推开,爬起来光着屁股望往一块巨石跑去。他吃了一惊:「卧槽!这是什么情况?」转眼间她已经登上了那块巨石。

  那块巨石光溜溜的,下面是至少30米高的悬崖峭壁。柳侠惠曾经爬上去过一次,他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是也不敢在那上面久留,只停了几秒钟就下来了。柳侠惠心想:这个该死的朱副连长,她这是要干什么?

  若是她从那里跳下去,那他可就有口说不清了。他赶紧穿好衣服,追了过去。

  这时她已站在了巨石的边缘。

  「朱……朱副连长,朱卫红!你……你想干什么?」凭他的超能,他完全可以在她往下跳之前抓住她。

  朱卫红只是盯着远方,没有说话。刚才他卖力地肏她时,她本来很是享受。

  可是,他的脸突然变成了她死去的男朋友的脸,血糊糊的非常吓人,她害怕极了。

  此刻她再一次变成了那个自卑而无助的女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悬崖边上,在风中瑟瑟地发抖。

  为了不刺激她,柳侠惠在离她几米远的地方停住,然后坐了下来。只是他没有想到,朱卫红刚才和他在山上一个跑一个追,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腿还是软弱无力的。就在柳侠惠坐到地上的那一刹那,她的身子忽然一歪,往悬崖下面栽了下去,伴随着『啊』的一声尖叫。

  「卧槽!」柳侠惠气得再一次爆了粗口。

  当朱副连长清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柳侠惠抱在怀里。他们站在悬崖的底部,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她有些不可思议,刚才她好像没有站稳,从悬崖上摔下来了。「难道我被他接住了?他真的能接住下落的物体?」

  她看向了他。他的两眼瞪得大大的,正关切地盯着她。不知怎么的,她忽然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她妈死得早,是父亲把她和哥哥一手拉扯大的。

  后来父亲又结婚了,生了一个妹妹。她和继母的关系不是太好,父亲平时对她很严厉,但是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

  「爸爸,我错了。呜呜……」她忽然抱住他大哭了起来。

  听到她叫爸爸,柳侠惠楞了一下。他拍了拍她的赤裸的脊背,对她道:「好了,别哭了。」她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刚才幸亏他及时反应过来,使出超能赶到悬崖下面,正好接住了从天而降的白花花的肉体。要是再晚上哪怕0.1秒钟,那她就是一具死尸了。这事他想想就后怕。他把她抱回山顶,给她穿好衣服裤子。

  他们又坐了下来。不同的是,她的胳膊一直搂住他没有放开。她向他讲述了自己的问题,包括她在武斗中杀过人的事,还有她后来的那些噩梦。柳侠惠没有插话,只是耐心地听着。说心里话,她这样的红五类平时在社会上享受着各类优待,比起那些在底层挣扎的人,并没有太多值得同情的地方。

  「朱副连长,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嗯。」她点了点头,又补充道:「其实我不姓朱,也不叫朱卫红。我姓楚,叫楚青梅。我爸爸把我送到部队上当兵时才用了朱卫红这个名字。」

  「啊……?你……你是楚春生的女儿?」

  柳侠惠恍然大悟。难怪他总觉得她的样子有些眼熟,原来她是楚红梅的姐姐!

  楚红梅平时很少对他谈起过自己的家人。他隐约记得,她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是她爸爸的前妻生的。他们都在部队上。

  「怎么?你认识我爸爸?」

  「啊,不,我只是听说过。你爸爸在X省很有名啊。」

  柳侠惠觉得有些尴尬,因为他跟她妹妹楚红梅睡过不少次,刚才又将鸡巴插进了她的肉穴,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他在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真实姓名告诉她呢?可是他没有时间了,楚青梅主动把自己的脸贴了上来,开始亲吻他。她一边亲他,一边脱他的衣服裤子。很快,两具赤裸的身体就纠缠在一起,轰轰烈烈地大战了一场。

  「太好了,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把柳侠惠的胳膊抱在胸前,脸上带着羞意。

  楚青梅平时很严肃很高傲,但是她内心很自卑,也很寂寞,憋了一肚子的话想找人说说。这不,还没等柳侠惠问她呢,她就把自己在造反派组织的经历,还有她曾经有两个男朋友的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当然,她并没有同时跟那两个男人上床。

  她的第一个男友长得很英俊,非常有才华和组织能力,可惜他的运气不好。

  在一次武斗中他拿着崭新的半自动步枪带领战友们往前冲,却被另一个群众组织的人用一杆民间自制的猎枪给打得满脸血肉模糊,送到医院时因流血过多没有抢救过来。当时楚青梅就在他身边,这也是她后来老是做噩梦的原因。她的第二任男友接替死去的第一任男友成了那个红卫兵组织的领导者。这是个说话不多的人。

  但是他身体强壮,很能打。楚青梅那时还没有觉醒过来,她还在为了『捍卫以毛XX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而与反革命分子(对立派别那些人)进行殊死的斗争。

  他们朝夕相处,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没过多久她所在的红卫兵组织就被省革委会定性为反革命组织,命令他们三天之内交出武器,投案自首。她和她的战友们被气炸了。他们列队在毛XX像前庄严宣誓,不惜抛头颅洒热血来保卫毛XX,保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成果,他们要战斗到最后一个人。当时他们占领了一个民国初期建的基督教堂,他们把武器弹药还有食物和水都集中起来,搬运到教堂的钟楼上面。

  这个钟楼居高临下,可以封锁下面的交通要道。

  对立派别的造反派组织人数众多,他们得到消息后,马上包围了这个钟楼。

  但是钟楼很坚固,一般的枪弹和土炮奈何不了它,强攻等于送死。楚青梅和二十几个战友们一直坚持战斗在那上里。他们虽然有吃的喝的,但是上厕所成了大问题。男的干脆就解开裤子从钟楼上往下撒尿拉屎,女造反派们就比较可怜了,她们只能忍着,等三更半夜时才悄悄地从上面下来,在钟楼附近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

  有一次楚青梅内急时,其他的人都睡熟了,她不好意思吵醒他们,只好一个人从钟楼下来。还没等她找到合适的地方,突然从黑影里冲出来两个男人,他们用麻袋往她头上一罩,然后扛起来就跑,她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声。她认定抓她的人是敌对组织的,心里做好了为革命牺牲的打算。

  没想到他们一直把她送到了她父亲的面前。这两个人确实是属于对立派别的,但是他们都是复原军人,曾经给他父亲当过警卫员。楚春生此时被上级指定为省革委会的委员,他当然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还留在一个反革命组织里面。他和另一派的头目沟通好之后,就指派他的老部下去把女儿给抓了回来,然后带着她回了家。

  楚青梅很不甘心,还在吵着闹着要回到钟楼上去『继续革命』。楚春生气急了,他把女儿关进家里的一间屋子,然后脱光了她的衣服裤子,用一只解放鞋狠狠地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把她打得鲜血淋漓,十几天都下不了床。等到她伤好之后,他亲自将她送到了他的另一个老部下(基地的高副司令员)那里。这一次楚青梅没有再反抗,她乖乖地改名换姓当了兵。

  在养伤期间,楚青梅已经思考了很多。父亲一直是她最为崇拜的人,是参加过长征的老革命。他绝不会是反对毛XX的,而且他也绝不可能去故意伤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于是她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自文革开始以来的所作所为,包括批斗和殴打昔日倍受尊敬的老师,去抄那些被打成反革命分子的人的家,砸烂和烧毁公有财物和书籍和各类私人物品,直至在武斗中向对立派别的人群扣动了扳机。她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或者说是罪恶。她终于不再被那些曾经令她激动万分的貌似最先进最革命的信条所迷惑了。当然,她此时还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青年,她对文革以及对中国社会都不可能有多么深刻的认识。

  柳侠惠当了一名认真的听众,偶尔也开导她几句。他对她的那些经历和故事,除了感叹一番,也说不出什么独出心裁的看法,更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等她说累了,他就把她扛到一处山泉边,然后两人都脱得赤条条地跳进去洗澡。这个地方很偏僻,似乎没有人来过。柳侠惠是因为身具超能,可以飞快地在山坡上来回穿梭,这才偶然发现了这里有泉水。为了让气氛轻松一下,柳侠惠故意用手将冰冷的泉水浇到楚青梅身上,惹得她一阵尖叫。他们打起了水仗。

  这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他们的肚子早饿了,可是楚青梅还不愿意离开。因为今天是她最为高兴的日子,好像长久以来压在她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就被搬走了。为此她非常感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外表看起来似乎比她妹妹楚红梅还小,她却觉得他既成熟又稳重,非常值得信赖。还有,他怎么能把从悬崖上掉下去的她给接住的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又想起了他们刚才的恩爱缠绵。他体力非常好,又很有技巧,好像搞过很多女人。她很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他比她过去的两个男朋友强多了。但是,这也是她唯一对他不满的地方。

  「柳志坚,你是不是有过许多女人?」楚青梅直接了当地问他道。

  「青梅,你既然对我没有任何保留,什么都说了,那我也应该对你说实话。

  是的,我曾经有过不止一个女人。还有,你叫我小侠吧,那是我的小名。柳志坚不是我的真名,我的真名叫柳侠惠。跟你一样,我也使用了化名。」

  楚青梅不关心体育赛事,她虽然从报纸读到过一个中国人打破了100米短跑世界纪录这回事,但是她根本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新的世界纪录保持者。

  关于他有过其他女人的问题,她原以为他会抵赖,没想到他痛快地承认了,这让她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她看着柳侠惠健美匀称的身体,很想跟他再来恩爱一次,可是又有些说不出口来。转念又一想,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干了那么可怕的事,他都没有嫌弃我,哪怕他以后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也可以把他当成朋友啊。想到此,她红着脸张开两臂扑向『朋友』,开始热烈地亲吻他赤裸的身体。

  「小侠,我喜欢……你。」

  这一点,她还真像她妹妹楚红梅,喜欢就是倾心喜欢,什么也不去顾虑。她比楚红梅稍微胖一点儿,但是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的性感。

  柳侠惠让她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双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这时他想起来,楚红梅的性格很乖巧,从来不跟他吵嘴,做爱时也是他想干什么她都服从,哪怕是要她跟女的亲热她也不反抗。不知道当姐姐的楚青梅是不是也一样?这里没有其他的女人来试试,他只是好奇而已。

  如果他事先知道楚青梅的心理问题,也许他会更加谨慎一些,但是现在想那么多已经没有用了。他有些担心,她迟早会发现自己跟她妹妹的关系的。他想给她一点刺激,让她接受事实:他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青梅,你刚才叫我『爸爸』,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你爸爸?」他的鸡巴已经捅进了她的肉穴,却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跟她聊天。

  「嗯……他是我最崇拜的人……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迎来他的一记猛插。

  「那你想不想找一个跟爸爸一样的男人?」他又问道。这次他没有停下来,而是边抽插边问的。楚青梅下面出了很多水,随着他的动作,在不停地呻吟着。

  「小侠,你……你就是他……你跟爸爸一样……啊!」

  楚青梅朦胧地意识到,她跟继母的关系不好,恐怕在某种程度上是因为嫉妒她继母抢走了爸爸。

  「你见过你爸爸的鸡巴没有?」

  「见……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青梅,你没有说实话。」

  她红着脸没有再回答他。她有些糊涂了,心里在嘀咕:他明明是一个好人,怎么能问出这么不堪的问题来?可是,她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她想要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小侠……你能不能……快点……肏我。」

  「那你再叫一声爸爸给我听听?」

  「爸爸……我的好爸爸……啊……我最亲爱的爸爸……啊!」

               第58节:赴美

  楚青梅平时有干不完的工作,而且军营里的人也多,必须注意影响,因此他们两人偷情的机会不多。不过比起过去的一个月,柳侠惠的日子要好过多了。因为心情好,闲着没事时他竟然吹起了口哨。他吹得是后世流行的一些歌曲,那些战士们从来没有听过,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杜班长到他房间里来找他聊天,悄悄地问他道:「你吹口哨的调子像是台湾那边的歌,你是不是偷听敌台了?」吓得他急忙否认。这年头偷听敌台可是一桩大罪,要被抓去坐牢的。当然,杜永刚的为人不错,他们平时相处得很好,应该不会去害他。

  谁知杜永刚却低声对他道:「我也偷听过一次敌台。我一个老乡在师部话务班当接线员,她有一台半导体收音机,是她给我听的。那首歌软软的,好听极了。

  对了,歌名叫『何日君再来』。妈的,老子以后要是能娶一个有那种嗓子的女人,这辈子都值了。」

  柳侠惠听了觉得好笑,想要娶邓丽君当老婆可没那么容易啊。不过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忽然想起来,听班里的其他战士说过,杜永刚跟朱副连长似乎谈过一段时间的对象,后来吹了。他对此很好奇,便问起了这事。

  「老杜,听说你跟朱副连长搞过对象?」

  「唉,别提了。她是那高枝上开着的花,像我这样的人只能看,摘不到啊。」

  原来真有这么回事。柳侠惠接着问道:「那你们后来怎么样啦?」

  「小柳,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啊?」这话立刻引起了杜永刚的警惕。「对了,有个战士昨天告诉我,说看见朱副连长和一个男的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小树林,那男的不会是你吧?」

  柳侠惠急忙摇头否认。没想到在部队上也有这么多爱八卦的人,看来以后真得小心一些了。杜永刚点燃了一根烟,继续发着他的感叹。

  「朱副连长是个好女人啊。如果她不是生在高干家庭,那该多好啊。话说回来,咱们这里能配得上她的,也只有你这个细皮嫩肉的大学生了。朱副连长她……

  那奶子,那屁股,简直就……唉,不说了。」杜班长站起身来,满心惆怅地叼着烟卷走出门去。

  看来想追楚青梅的人还不少,只是因为家庭和地位的差距,没有人成功而已。

  柳侠惠发现自己最近真的很低级趣味,或者说变态。每次跟楚青梅做爱时,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她过去的男朋友,甚至还问过她『除了那两个男人,还有哪个看过你的屄』这种无聊的问题,想看看她的反应。楚青梅似乎对他很放心,有什么说什么。连跟男朋友做爱的细节她都说,甚至还说了小时候她哥哥偷看她上厕所她爸爸给她洗澡的事情。当然,楚青梅只跟他一个人说这些,对别的人她可是很正经很严肃的。

  很快,柳侠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因为两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他收到了省外事办寄来的通知,让他启程先回省城,再去北京,然后就飞往大洋彼岸的美国了。他吃晚饭时趁人不注意给楚青梅塞了一个小纸条,约她半夜里去营房对面的小树林见面。

  一到晚上,营房附近就会布下明岗暗哨。不过这难不住柳侠惠,他使出超能后可以轻松地越过岗哨而不被发觉,去小树林不在话下。这对楚青梅也不成问题,她可以借查岗的名义到任何地方去。

  平时他们见面后,一般都是柳侠惠扛着楚青梅狂奔上山,到了山顶上再脱裤子肏屄,那里绝对安全。今天不知怎么的,楚青梅好像有些等不及了。她刚进树林就开始边走边脱衣服裤子,等见到柳侠惠是她已经是一丝不挂了。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今天就在这里肏屄吧,只要小心一点,不会有事的。」

  柳侠惠也觉得这样做格外刺激,就同意了。他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那里果然已经是湿淋淋的了。小树林离最近的岗哨也有100多米,除非他们大喊大叫,哨兵是听不见的。他们说干就干,两人在树林里大战了一番,不出所料,这一次比往日在山顶上肏屄还要尽兴。

  穿好衣服裤子后,柳侠惠跟她说了自己要离开的事。没想到楚青梅也要走,是上级又一次派她去出差了。她明天吃过早饭就出发,比柳侠惠走的日子还早了两天。柳侠惠心想,这样也好。他原来有些担心和楚青梅的分别,害怕她会啼啼哭哭。因为他们要去不同的城市,想见面是不太可能的。不过他还是把自己在省委招待所的那个房间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

  第二天早上楚青梅就按时出发了,他没有去送她。晚饭后,战士们知道他要走的消息后,纷纷来跟他告别。他们一下子来了十几个人,把他的房间挤得满满的。虽然他和这些战士并不是交情很深的那种朋友,但是毕竟相处了两个月,还是有一些感情的。他们聊到天黑了才离开。

  柳侠惠正准备上床睡觉,杜永刚来了。他嘴里透出一股酒气,手里还拿着半瓶白酒。他一边喝酒一边跟柳侠惠发起了牢骚,主要是抱怨部队对他的不公。他当兵五年了,表现积极,多次受到团里的表扬,可就是提不了干。这意味着他必须卷铺盖回老家去当农民。到后来他醉得都站不起来了,柳侠惠只好把他搀扶着送他回他自己的宿舍。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杜班长好像突然又清醒了。他拍着柳侠惠的肩膀说:「小柳啊,你小子前途无量,朱副连长就交给你了。」柳侠惠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昨晚跟她钻进小树林里干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

  「你……你都看见了?」

  「黑灯瞎火的谁能看清楚?不过我全听见了,真他妈的过瘾啊!」说罢他就扔下柳侠惠,自己一个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柳侠惠回到省城后,先去省委招待所把背包放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便衣,按通知上的规定去省外事办报了到。外事办值班的同志说,外交部的黄副部长已经来电话催促了,让他做好准备,后天就乘飞机去北京。这年头坐飞机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情,一般的老百姓想都不要想。

  柳侠惠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们都去外地的一所高校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学习班去了,因此他无法回家跟他们告别。于是他骑上摩托车,去省公安局找韩淑芳去了。

  韩淑芳不在。她原来的助手吴自强被提拔成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了,新助手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察。听她说韩副局长去参加省里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只好无精打采地离开了那里。

  韩淑芳一直到晚上9点多才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工作忙,她一直住在办公室。夜里就睡在里间的那张小床上,几乎不回家了。再说,她即使回到家里也只是她自己一个人。

  她进门后就脱下了警服,伸了伸懒腰。她拿起保温瓶,往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脱下汗衫和长裤,赤裸着上身用一块白毛巾沾了水先洗脸,再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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