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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25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6810 ℃

她想要否认,但正从两腿间淌出来浸湿木板的体液让她意识到,否认似乎没什么意义。

“嗯啊……”她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脸蛋,好让微笑显得自然点:“看来……蛤蟆也并非一无是处么。”

“咕——很好,你比我想象的要诚实!宝贝。”主人扬起了嘴角:“诚实是样宝贵的美德,我想你也赞同这一点?”

她没回答,下体里的巨物疯狂地抽动着,像骤雨般撞在子宫口和直肠深处,那种身子像要被贯穿的感觉让她开始喘息。灯光把每一寸肌肤都照得一清二楚,那让她觉得比在黑暗的地牢里被强暴时更加难堪,因为它们能看清她身体的每一丝反应,看清她脸上不由自主的表情。她宁愿身体里面干燥一点,好让抽插更加痛苦,别让自己显得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失态,结果却事与愿违——不争气的肉洞儿尽职地涌着爱液,让耻辱的玩具在里边畅通无阻,在魔鬼们嘲弄的目光里,她的阴核开始变得充血红亮,乳头也在兴奋地挺起,她涨红了脸,羞赧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它们肮脏而得意的笑,但最后,在带着微痛的冲击中,伴着嫩肉富有节律的痉挛,她还是没忍住叫出了声。

诚实……没错,这该死的身体一直都这么诚实,她甚至希望它能虚伪点就好了。

深坑底下,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仍在断断续续地传来,让她挣扎的心越发不安。鞭子一下接一下掠过肌肤,在女人膨涨的双乳上,甚至隆起的肚皮上留下纵横交错的血印子。蒙住她双眼的布已经湿了,也许是额上的汗水,也许是泪珠。她在刑架上使劲扭动着,想要躲开那看不见的鞭子,但却只能来回晃动一点点距离,鞭子每一次抽下,她的身子都会猛地震颤,发出凄惨而无助的叫喊。而蹲在她身前的那只恶魔正越发肆无忌惮地折磨她的下体,把两手的四根手指抠进蜜穴里,使劲往两边扒拉,把那个紧凑的小眼儿慢慢拉扯开两寸来宽的口子,然后又猛地松开手让它弹回去,在女人剧烈地抖动里开怀大笑。

这样往复了好些次之后,女人的反应渐渐没有一开始那么激烈了,而恶魔开始尝试一件让范凯琳更加吃惊的举动:它把一只手掌攥成拳头,抵在了女人略显松弛的红肿阴户上,来回旋转着使劲往上顶去——那只拳头差不多有人类的两个那么大!它想要……把整只手都?天,那怎么可能?

霎时间,她回想起了自己甘愿被“拷问”的那一夜,当恐怖梨在娇嫩的下体里缓缓张开的时候,那种无法言表的剧痛。那次,她没能亲眼看到自己的肉洞究竟被弄开到了什么程度,但她看到了安缇的:血红的小碗紧裹着绽放的金属花瓣,鲜血从撕裂的口子里往外汩汩流淌——那景象浮现在记忆里,清晰无比,让她觉得恶心而惊悚,但还有……一点点兴奋。

但那依然……赶不上那只手的硕大尺寸……

它正在使劲地翻腾着,一点点没入那可怜女人的产道,无情地撑开鲜嫩的蜜肉,把它们拉伸得像纸一样薄。女人的整个身子紧绷着,痉挛着,脚趾拼命地一曲一张,发白的双唇打着颤,吐出低沉的嘶嘶声。

“她会……死吗……”

木柱仍在湿透的蜜穴里不倦地冲撞着。而在视野的远方,那只手缓缓地越钻越深,女人的叫声也越来越凄厉。

“如果……那只手……塞进我的里面……会怎么样?”

那种想象让她的心像要蹦出来一样狂跳。

“一定会……裂开的吧……”

潮水般的酥麻感从每个被玩弄着的敏感器官涌来,让她的意识变得模糊而无法控制。

“裂口会……很长吗……会一直裂到……屁眼里吗……或者……连子宫也……一起撕烂掉?”

在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嘶哑呼号中,女人的身子绷紧到了极限,嫩肉和拳头贴合的地方,已经能看到血丝在渗出来,薄薄的肉膜依然保持着完整,但似乎下一秒就会猛然迸裂。范凯琳觉得心悬到了嗓子眼,她担心那个女人的命运,但那不是全部,还有一种……期待,带着好奇的期待,似乎那只拳头撕开的是她自己的身体,而她期待着下一秒能体验到更多……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和肛门一起剧烈地收缩着,整个身子好像都变得滚烫发红。她知道那些魔鬼一定在看她,带着轻蔑和嘲笑,但她已经顾不上了。她觉得自己的思绪就像被疯狂的漩涡卷了进去,无法自拔地滑向荒诞可耻的方向。

“要是……子宫口撕开了……干脆……就让它……塞进子宫里好了……应该能……装得下吧……连孩子……都能装呢……应该……没问题的……”

随着最后一次撕心裂肺的惨嚎,那只拳头最粗的地方终于挤过了裹紧的粉色肉环,紧接着便像突然挣脱了束缚的马驹,扑地完全滑进了女人的肉穴深处,女人绷紧的身躯像突然失去了支撑一样松软下来,刚被撑到极限的穴口瞬间就重新收紧了,像迷人的小嘴一样含住了那只粗壮的手腕。而范凯琳的堤坝也终于崩塌了,她的身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猛烈地抽动起来,伴着大口的娇喘,汗湿的脸颊和潮红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她知道每个恶魔都看得出,她高潮了,她能听到它们的笑声:“泄得很快啊?骚货!”“哈,猎魔人,你扭来扭去的样子还真是高贵啊!”而最难堪的是它们把手伸过来挑逗她的乳头,把沾在指头上的白色液体举到她眼前:“尿眼和奶头都一起爆浆呐,简直贱透了,贵族小姐们都是像你这样的么?”

“喜欢吗?喜欢的话可以给你喝点……”仍然持续着的抽插让她微微皱着眉头,表情显得有点儿古怪,但她依然使劲挺直了身子,露出不服输的笑:“不过,喝谁的奶,可就是谁的儿子哟。”

“啊哈!我差点忘了,人类是喝女人的奶长大的……不过,他们也会边喝奶,边和喂奶的女人交配吗?”

“如果你愿意当我儿子的话,我不会介意让你边喝奶边和我交配的,怎么样?”她挤了挤眼睛。

又是一阵嘈杂的笑声。“女人,我觉得你比刚才板着脸的样子漂亮了。”她听到有个家伙高声说,而另一个声音紧跟着回应他:“那当然,女人最漂亮的样子就是在挨肏的时候咧。”

她苦笑起来。女人永远都乐意被人夸漂亮的,对吗?她在心里问。当然,她从没想过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下,但她依然能感到一丝得意和兴奋。“范凯琳……是的……你真的是个……贱婊子……不可救药的……贱婊子……”她轻轻摇着头,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

在变得迷离的视线里,那只已经完全进入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开始粗暴地捣动,让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女人重新开始了扭动和哭喊,拿鞭子的恶魔略微调整了下位置,站到女人的侧面,鞭子从上而下精准地扫过女人凸起的乳头,洁白的乳汁伴着血花四下飞溅。她隐约能听到它们传来的声音:“反应别这么激烈,贱货……又不是第一次了……”

“有些女人怀孕的时候,性器会变得更加肥厚多汁,而且更敏感,饱满的乳房和充沛的奶水也会增加游戏的趣味。”主人悠然的声音:“所以,我喜欢让她们大着肚子。咕——特别是她们挣扎着想要保护自己肚子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它停下来瞟了她一眼:“你觉得呢?小姐?”

“混蛋……该死……的畜生!”怒火再次在她心里升腾起来:“你会得到报应的!”

“报应?咕——咕咕——”主人咧开了嘴,肚皮一起一伏:“我不过是给大家带来快乐罢了——不知道你打算给我什么样的报应呢?”

它微微侧过身子,把手指伸过来,轻轻揉弄她挺起的乳头,挤出几滴稀薄的乳汁,酥麻的感觉让她微微发颤。

“你还没怀孕过吧?小姐……”主人绿色的目光直刺着她的脸,声音缓慢而悠长,每说一句,它都会停顿几秒,似乎在等待她思考似的:“有没有想过……让数不清的男人和你交配三天三夜……用你灌满精液的子宫……怀上不知道属于谁的崽子……看着你的肚子和奶子一天天长大……然后……也这样被吊起来……一边用鞭子抽打你的奶子……一边……用拳头塞进你的漂亮洞子里?”

“混蛋!别说了……你这该死的……混蛋……”她拼命摇着头。

恶魔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它把脸凑得更近了点,手指暧昧地指向她正在木桩抽插下涌出淫水的私处:“有没有想过……等你生完头胎的孩子……子宫还没来得及闭上的时候……用手指掰开你的子宫口……让大家好好欣赏你里边的美景?”它仔细端详着她的脸,似乎要一直看进她的灵魂里:“欣赏完之后……就用阳具插进你的子宫里……每天来上十遍……这样过上三十天……也许二十天……它就永远也闭不上了……你想什么时候展示它……都可以?”

“不!没有!”她大声哭喊着:“混蛋……闭上你那肮脏的臭嘴!”

“你看起来很兴奋,小姐。”主人停止了述说,重新躺回到椅背上,露出慵懒的笑容:“看样子,应该就快高潮了。”

它没猜错。

几秒钟后,她的叫骂戛然而止,随着胴体激烈的抽搐,变成了嘶哑却不失娇柔的啊啊声。在几乎昏厥的迷离中,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剥离了身体,她能感觉到肉体传来的快感和痛楚,却无法控制住它们失态的动作,肉穴一遍遍短暂地松弛下去,又猛地收紧,紧勒在坚硬的木桩上隐隐生疼。她还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身体里滋滋地喷射出来,滚热滚热,淌得满椅子满腿都是——她失禁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那些不堪入耳的言语挑逗得失禁了……当意识到这点时,她猛地一下涨红了脸,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诚实,小姐,你们人类总是鼓吹诚实。”主人的眼睛依然望着坑底的方向:“但为什么,当你作出一件诚实的举动时,却要显得如此恼羞成怒呢?”

“不!这不是诚实!这只是……本能……”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找寻问题的关键:“但本能并不总是对的——你永远不会理解的,蛤蟆,人类的一生,都在努力战胜肉体的软弱和罪恶……”她的声音突然低落下去,眼睛望向天花板的角落:“而我……没能做到。”

“呼——我可没有兴趣去深究人类的古怪逻辑。”主人淡然地嘘着气:“我只是要证明一件事情,小姐,让我们回到一开始的话题吧——事实上,你是觉得快乐的,对吗?”

她无声地低下头去。

“那么,难道你觉得,你是唯一一个会为此感到快乐的女人?”主人终于转过头来,朝她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她困惑地睁圆了眼睛,尽力去揣摩这句话背后的深意。

主人站起身来,走向池边,叫着底下恶魔的名字:“巴多!把她弄爽点!”

“遵命!主人!”那家伙高声回应,插在女人身体里的手臂加快了运动,一边左右旋转,一边用疯狂的速度抽动着,不但拳头,连半截手臂都没入了女人那圈温软的嫩肉里,范凯琳甚至怀疑它快要贯穿腹腔的边缘,直捅到心窝上了。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女人阴户前边那颗晶莹的小肉粒,粗糙的手指在上边飞快地摩擦起来。拿鞭子的恶魔也停止了拷打,宽大的手掌攫住了女人灌满奶水的硕大乳房,一边狠命揉弄,一边用拇指挑弄那两颗硬挺挺的黑褐乳头,乳汁汇成白线,像花洒一样从乳尖上一股股喷涌出来。

女人仍然在啊啊啊地喊叫着,但显然已不像刚才那样凄厉,音调虽然急促,却透着女性特有的温婉,身子的运动也从挣扎躲避变成了伴随着拳头节奏的挺动,越来越多的粘液从蜜穴的缝隙里渗出来,浇满整支手臂,让它在灯光下显得铮铮闪亮。玩弄她双乳的恶魔似乎又想起了点什么,狞笑着凑近她的臀间,把挂在腰间的鞭子取了下来,来回对折了几下,攥成粗乱的一束,手指蘸着流出来的爱液,在她的肛花上抹了一圈,把指头伸进去捣弄了几下,然后一边使劲扒拉着肛肉,一边把那束鞭子往里头塞,那显然又让她剧痛了起来,但这次,她没有尖叫,而是紧咬着牙关,微微使着劲,努力让肛肉乖巧地充分张开,好迎接那畸形的异物——那没花太久,两分钟后,整捆鞭子就差不多完全塞进了她的肛穴里,只剩下一小截露在外面,把肛口保持在撑开的状态,她的腹部本能地使着劲,似乎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出去,甚至肛门周围的皮肉都一次次被挤压得往外凸出来,像一座白嫩的小火山,但依然无济于事,折成束的皮鞭在她身体里散开了,没人帮的话,靠她自己是没法把它挤出来的。

她最终放弃了抵抗,娇喘着昂起头,任由魔鬼们在她被拉伸得走形的肉体里肆意抽插。她的呼吸正变得越来越急促,皮肤上泛起了片片绯红,两颗乳头也挺得更高更翘了,即使不去挤压,也会自己往外不住地溢着奶水。手臂和皮鞭每一次捅进她的肉体深处,她都会剧烈地痉挛,两条腿颤抖着想要往中间夹紧,却被固定在木棍上无法动弹,只能挣扎着挤出一汪汪夹带着白沫和血丝的汁液。同样作为女人,范凯琳能感受得到,她已经淡忘了痛苦,开始享受这疯狂而放荡的体验,就像她自己……开始学会享受这该死的椅子一样……

她们几乎同时高潮了——两个赤条条的年轻女人,在相隔几米远的地方,同样被屈辱地捆绑成诱人的姿势,同样被逼迫着敞开两腿间最私密的器官,同样在抽插下肆意流淌着淫水和乳汁,同样在这毫无尊严的凌辱下疯狂而娇媚地呻吟、喘息、痉挛,最后在迷乱的挣扎里迎来无法自已的高潮……空气中似乎横亘着一面无形的魔镜,用奇异扭曲的画面,映出了她们的彼此。那一刹那,范凯琳突然觉得有一种奇妙的慰藉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好歹……有个同类,不是吗?

现在,主人再一次转过脸来,审视着她还在因为兴奋微微起伏的胴体:“现在,小姐,让我们回到先前的话题吧——快乐,大家都很快乐,不是吗?当你分享自己美好的东西时,会给自己和别人都带来快乐。唔?这个好像是你们人类的理论?”

“不,蛤蟆先生,不……你根本就不明白……”她虚弱地摇着头,当高潮的休克感开始褪去,她突然觉得问题的脉络正在变得清晰:“不,肉欲并不是快乐的全部,人类需要拥有更多的东西……那个女人……她本来应该有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自己自由的生活,从每一天的一点一滴里,她都能找到平凡的快乐……而你,把这一切都夺去了,让她变成了一无所有的奴隶……不,这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

“咕——说得不错!小姐。”主人慢悠悠地鼓起掌来:“幸福的家庭……自由的生活……唔,多么美好的追求!不过……”他意味深长地微笑着:“你真的觉得每个人都能拥有它吗?”

他转过脸去,在他视线的尽头,刑架上,女人身体里的拳头停止了它狂暴的冲击,但仍然停留在她湿透的蜜穴里,微微地转动着,恶魔的脸上带着狰狞而仔细的神情,似乎在摸索什么奇妙的宝贝。女人的反应也让人捉摸不透,她的牙关紧咬着,额头上冒着汗珠,身体却没有显著的挣扎,只是以一种剧烈的频率颤抖着,好像无法忍受,却又不敢动弹一样。但在那对硬挺挺的乳头上,乳汁已经从缓缓渗出的细流,变成了几乎是喷涌出来的甘泉。

“什么都不明白的是你,小姐……”主人的声音低沉而悠长:“也许你应该听听,我所知道的故事。”

手臂终于停止了转动,现在,它开始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女人的产道里退出来。但女人的反应并没有停止,她脸上的表情显得越发紧绷而扭曲了,使劲地龇着牙,牙缝里吐出尖利的嘶嘶声,嘴角都像要裂开似的。她的身子似乎努力想跟着那只手往下沉,却没法做到,塞着皮鞭的肛门像要排便一样使劲一张一缩着,连鼓起的肚子也在微微蠕动。那种气氛让范凯琳觉得诡异而紧张。

“不,我什么也不想听。”她努力让自己显得镇静。“我不会再被你欺骗了,魔鬼。”

裹满粘液的胳膊缓缓脱离了嫩肉儿的包裹,然后是手腕,接着,粗大的拳头开始反演它先前插入时的折磨过程,但这次,它的样子显得有点不同,五指似乎在女人的身体里张开了,像是握住了什么。随着它在女人几近疯狂的颤抖里一丁点一丁点地往外移,透过指缝,范凯琳终于望见了中间那团东西,大约有小苹果那么大——那显然是女人身体的一部分,因为它和腔道里的嫩肉一样,都是淡淡的粉红,只是光泽更加光滑圆润。

“在讲故事之前,我想先插上一句——怀孕的女人受到刺激时,会引起子宫收缩而流产,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们采取了些措施。”

那句话提醒了她,让她突然醒悟过来那是什么——现在,那只手已经完全脱离了腔肉的包裹,退回到一旁,把中间那团圆润肿胀的东西暴露在灯光下,大约有小苹果那么大,正中央是个凹进去的紧窄小口,裹满晶莹粘滑的爱液,在灯光下显得恶心却又诱人。而在它的根部,居然套着一个银色的环!它紧紧箍进柔软的血肉里,把那个晶莹的肉球勒得更加鼓胀显眼,银环的另一头,还连着一小截不那么光滑的嫩肉——那是她产道深处的一部分,被活活地拉脱下来的。

——那是她的子宫口。而那个银环,就是主人所说的,用来锁住她的子宫,让她无法流产的东西。

范凯琳呆呆地愣在了那儿,似乎忘却了自己的存在——虽然她自己是个女人,但她从没亲眼目睹过,那个通往子宫的神秘入口,究竟是什么模样的。至于把它从身体深处活生生地拽出来,裸露在众目睽睽之下,那更是她做噩梦也不会想象到的情形。

但现在,那真的发生了,就在她的眼前,就在另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年轻女人身上。

而且,那还是个孕妇……怀胎五月的孕妇,比孩子脑袋还大的拳头塞进了她的下体里……没有死掉、没有大出血、也没有痛昏过去,反而……被这样弄到了高潮……而现在,她的子宫口居然就这样……活活地……从身子里被扯出来……这一切在范凯琳的脑海里飞快地闪烁着,让她觉得天旋地转,她无法说清自己的感觉究竟是什么,震惊?愤怒?恐惧?恶心?似乎全都是,又全都不是——但有一样,她似乎能够肯定。

兴奋,淡淡的兴奋。

“如果她能做到,那我也能的吧?”那是她心底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短暂,却清晰得无法忘记。

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震惊与荒诞来临的时刻。

主人站起身来,向着坑底,伸出了它戴着戒指的手。

“与故人在异乡的重逢,我记得,这是人类最快乐的事情之一?”他说。

那块遮盖着女人面容的黑布松开了,被看不见的力量拉扯着,缓缓飘落。

她像被闪电击中一样凝固在那儿,一分钟,也许更久,她竭尽全力,去把脑海深处的碎片拼合到一起。

那是一张永远定格在她遥远回忆里的脸——像母亲一样洋溢着温暖的脸,像大姐姐一样俏皮而充满活力的脸——曾经,起码曾经是这样。她是富商的女儿,却跟着一无所有的柯尔特远走他乡——她迷恋他,他的热忱,他的温柔,他的脱俗,甘愿为他舍弃了一切。那时候,她正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挽着柯尔特的臂弯,嬉笑着走在乡间的小道上,美丽得就像比翼齐飞的天使。

“珍……珍妮小姐?”她的声音太小,像在喃喃自语。

那一刻,她明白了,那个一直在她心底里萦绕不去的谜题——为什么,为什么柯尔特那样虔诚而正直的人,会走上那样的道路。

现在,那张脸依然美丽,似乎从来没有老去,仅仅是变得成熟了一点儿,还是那么俊俏而淡雅,带着磨灭不去的高贵——唯一的不同是,那双深褐色的大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她熟悉的灵动,眼神凝滞着,只剩下虚空,无底的虚空。

“珍妮小姐?”她抬高了音量。

女人抬起头来,用困惑的目光望向她。“她应该不记得了。”她想——是的,不记得了,十五年,她早已不再是那个淌着鼻涕的小丫头,她不会再记得了。

但突然,女人的眼睛睁大了。她的嘴张在那儿,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点什么,但却只吐出了沙哑微弱的啊啊声。

“她回答不了你的。”主人的声音:“她没有舌头。”

她的心像猛然被刀刺中了一样,在剧痛中狂跳。

“畜生!卑鄙的畜生!”她瞪圆的眼睛里像要喷出火来:“那就是你的能耐吗?折磨手无寸铁的女人,那就是你唯一的出息?”

“卑鄙?”主人的声音仍然沉稳得像一潭死水:“为什么这么说?小姐。”

他扭过头来,慵懒地望着她怒不可遏的脸:“你是觉得,我绑架了她,用来要挟她的丈夫,还是觉得,我是在用她胁迫你就范呢?”

他停顿了一下,带着似笑非笑的倦怠:“我想说,这种老掉牙的剧情,我可不喜欢。”

底下,恶魔们开始狞笑着撩拨那团裸露在体外的嫩肉,像揉一块软糖一样掐捏它,用手指使劲戳弄它中间的小孔,抓住那枚箍紧的圆环,使劲往外拉扯,把更多的肉壁从产道里拉脱下来,跟着红肿的宫颈一起,暴露在炫目的灯光下,被恶魔们的手指摩挲着、抓挠着,一边还不懈地渗出晶亮的蜜汁。她又开始了呻吟和喊叫,她似乎不再抗拒了,声音里带着沙哑的哭腔,却掩饰不住本能的愉悦,乳汁还在奔流,漫过膨起的腹部,一直往下流淌,流到她自己赤露敞开的阴户上,流到那些正玩弄着她柔嫩器官的脏手上。她的产道已经不能用了,有恶魔把兴趣转向了她的尿孔,把粗大的指头使劲钻进那个窄小的眼儿里,让她的叫声变得更加尖锐而急促。

“看样子,小母狗已经进入状态了——自由享用吧。”主人挥了挥手:“她的子宫要等到下次分娩以后才能用,不过,其他的眼儿还是可以待客的。”

池边的恶魔们欢呼着站起身来,迫不及待地跳下池子,围向那件白皙柔弱的玩具。

只有主人依然坐在他的椅子上。“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故事吧。”

它们终于松开了绳子,把虚弱的女人从木柱上解下,那些魁梧或肥壮的身躯簇拥着她娇小的身影,就像翻弄一只轻柔的布偶。一根根粗大丑陋的阳具挺立着,争先恐后地伸向她已经被鞭子撑得松弛下来的肛穴,以及朱唇微启的小嘴。而还有更多暂时无处享用的肉棒,她乖巧地伸出手去,卖力地抚弄着它们,甚至用手捧起自己盈满的乳房,用滴着奶水的乳头挑逗地拨弄那些红彤彤的龟头。已经完全看不出她有任何被强迫的迹象,她只是陶醉地享受着,享受着做一件彻彻底底的泄欲工具的感觉。但在娇喘的间隙里,透过那些健壮肉体的包围,范凯琳注意到,她偷偷投来了一缕迷离的目光,当她们目光相对时,她却又飞快地把视线移开了。但那一刻,她的脸上,突然泛起了一片羞赧的绯红。

主人低沉含混的声音开始了述说。

“如你所见的,小姐,她和你一样,都对身体的快乐,有着特别的追求。而她,比你先意识到了这一点。”

女人的神志正一点点变得模糊,眼睛失神地翻着白,声音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有恶魔试着去舔舐她裸露的子宫口,甚至用牙齿去咬它,那让她的身子猛地抽动。但她完全没有抵抗,反而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颗凑近她腿间的头颅,像是在鼓励它继续一样。

“她一开始只告诉了她的丈夫,但那个蠢笨的神棍,他完全不懂得享受这美好的馈赠,他为妻子的变化感到恐慌,觉得她是着了魔,他为她彻夜祈祷,做驱魔的仪式,却不懂得在床上照她的心意好好满足她……”

女人的动作似乎缓慢了下来,不那么疯狂而主动,她似乎也在听,迷离的眼眶里,有什么东西正在闪烁。

“所以,她最终选择了隐瞒,在丈夫面前恢复从前的乖巧,而从别的地方满足本能的需求——她以周济的名义,经常来往在城外的麻风营里,因为那些人永远不会和健康人接触,也就不会吐露她的秘密,她照料他们,帮他们缝补衣物,送给他们水和食物,只要求他们回赠她一样东西:按照她的要求,来玩弄她的身体。”

珍妮已经重新沉浸回快感的海洋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整个产道,不论是被扯到体外的部分还是留在身体里的部分,甚至鼓胀的宫颈本身,全都一起冒着浓浓的爱液。她用手握住一条比她的胳膊更粗的阳具,引导着它伸向她的肛穴——那里已经有另一条在抽插着了,但她一边使劲把肛肉掰向一边,一边用手指轻轻示意着,告诉它大胆地继续。硕大的龟头探向阳具和肛肉之间由她自己扯开的小小缝隙,往里头奋力地钻进去,在她柔媚的喊叫声里,慢慢没入深处,然后开始一前一后地,在同一个几乎要被撕裂的肉洞儿里,开始它们兴奋的抽插。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年多的时间,但最终,她没能掩藏住她的小秘密,发现这桩丑事的,是希维尔军营的千夫长,洛色维瑟——他并没告诉她的丈夫,而是以此来要挟她,逼迫她做他的玩物。当然,这本来不算什么,她喜欢性爱,并不介意再多上一个。”

池中,珍妮正在肉棒的簇拥下,迎来她新一轮的高潮,她激烈地痉挛着,松垮垮的肛门里挤出带血的浓稠精液,还有不少精液射在了她的喉咙里,但她一点也没吐出来。子宫口好几次被撞击的肉体短暂地顶回了身体里,但马上又被扯出来继续玩弄,最后,有只恶魔也许觉得这样太过于麻烦了,它从腰带上抽出了一根长钉,从宫颈的一侧狠狠地捅了进去,把它整个儿刺透,直到另一边穿出来,就这样把它卡在产道外面,再也没法缩回去。而在这个过程中,她仅仅是一边发抖,一边含着阳具呜呜地喊叫,甚至没有停下套弄着阳具的双手。

“直到千夫长结识了另一个家伙,她父亲的生意伙伴,然后,他们开始密谋一件可以发财的勾当——他们要她给富商父亲写信,把他叫去某个他们安排好的地方见面,好雇佣匪徒在路上劫杀他,这样,就能侵吞属于他父亲那部分产业。”

恶魔们正在尝试进一步利用她的尿孔,一根手指不够,它们很快加进了第二根,第三根,像扯开将要套到脚上的袜子一样拉扯它,她痛苦地皱着眉,尿水伴着手指的进进出出噗噗地溅出来,但看样子,那并不是她第一次被这样侵犯了。最后,那个两腿间最小的眼儿,终于被开垦到了它们认为“可以用”的尺度,头一个尝鲜的家伙挺起了它的长枪,恶狠狠地刺进那个小孔,贯穿了她原本就不长的尿道,伴着淌出来的缕缕鲜血,直插进尿泡儿的最深处——现在,她能同时容纳四支了。

“但她很聪明,她猜到了他们的诡计,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他们的要求,而同时,洛色维瑟的妻子也开始注意到了一些异常。最后,恼羞成怒的千夫长决定处理掉她:他和他的亲信捏造谎言,控告她是被魔鬼附体的女巫,用肉体来引诱人们堕落,还把几个患急病而死的孩子赖到她的头上,而他所举的证据之一,就是她被玩弄得异于常人的身体。为了证实所言非虚,他们许多次在大庭广众下把她脱光了现场展示,把各种东西塞进她的每个洞里,把她的子宫和肛肉拉扯出来当众展览,然后说:看!这就是和魔鬼立约的记号!而看客们会一边努力遮盖住裤档里头的冲动,一边摆出鄙夷的脸色,边骂边把唾沫吐在她的身上——当然,为了防止她说出真相,他们拔掉了她的舌头,谎称是她自己献给了恶魔作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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