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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21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9300 ℃

还没来得及享用她肉体的恶魔们兴致盎然起来,围着细嫩光洁的胴体跃跃欲试:“哈,这光溜溜的,金币能藏哪呢?”“不会在肚子里头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把金币藏哪啦……”下体里巨根的抽插让女孩的整个身子都一晃一晃,声音也断断续续,屄口上的那朵肉花已经被撑成了几乎透明的圈圈,紧裹着肉棒,随着每次抽动在水淋淋的穴口里一进一出,看上去好像整个肉腔都被生生扯出来了一截似的,让人更加血脉贲张:“不过……啊……肯定是在……哪个肉洞儿里……啊……可以……边肏我……边找的啦……肉棒儿在里面……碰到硬硬的东西……就是啦……要么就……啊……用手伸进去摸……也可以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前倾,趴到那只正兴奋地肏弄她身子的恶魔身上,把丰满的臀部撅起来,两手伸到身后,用力把两瓣屁股肉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浅褐色的花儿,她调皮地使着劲,让肉花儿微微地一吞一吐:“雨心的屄眼儿……被肏得太多……早就又烂又贱了……不过屁眼儿……还很新鲜的……正等着大家……把她玩坏掉呢……先用大肉棒……还是用手……随便你们啦!”

答案无疑在意料之中,谁都乐意先拿阳具来试试那看起来严严实实的小肉孔,雨心的手在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屄口周围轻抹着,让指头沾满滑腻腻的淫水,把它们在屁眼四周涂上一圈,然后咬紧牙,把头俯下去,脸颊贴在恶魔壮实的身板上,身子一边随着屄眼里的抽插一起一伏,一边轻声央求着:“……可以先……别用太粗的吗……我怕……一下子被肏烂掉……就不够紧了……接着再肏的时候……就不带劲啦……”

有个个头不大的家伙顺水推舟地凑了过来,掀起袍子露出底下的阳具,虽然相对而言算是小一号,却也有女孩的手臂那么粗:“怎么样?”矮个子晃动阳具在女孩的屁股上拍打着:“这个尺寸够你受用不?”

雨心呻吟着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啊……好像……还是好大……不过……”她仰起头来莞尔一笑:“……忍着点儿……应该也可以试试的!”

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捅进紧缩的屁眼里,来回抽弄了几下,接着把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挤进去。她深呼吸了几下,好让自己放松下来,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菊门里轻轻勾弄着,好让屁眼儿提前适应异物的插入,然后试着把手指往两边拉,让肛门张开一条细口儿,隐隐能望见里面鲜红的肛肉,湿漉漉的,像喘气似地微微蠕动着。她闭上眼睛,仰起脸,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来吧……先生……雨心的屁眼儿……等着您呢……”

恶魔的肉棒饥渴地顶上来,龟头的尖端刚好顶进她自己掰开的小洞口里,女孩抽回了手,紧紧攥住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咬紧牙关发着抖,身后,粗壮的阳具挺动着,拼命往那个浅褐色的眼儿里钻,菊穴口的皱褶被拉平了,变得光滑闪亮。她咝咝地吸着凉气,努力抵挡着细嫩的肛肉被撕扯的剧痛,阳具表面粗糙的骨突划破了粘膜,让穴口渗出丝丝血迹,但她依然在坚韧地一点点舒展开,最后,随着一股粘稠的浆汁从肛口里噗地挤出来,那根手臂粗的肉棒猛然冲破了屏障,整个儿突进了菊门深处。女孩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啊……刚好呢……只差一点儿……就要撑破啦……”她扭过头来朝恶魔微笑:“怎么样……我的屁眼儿……火辣不……够紧不?”

那家伙把屁股往后撅了点,紧接着往前一个猛顶,粗暴的撞击让女孩尖叫起来。他咧开嘴坏笑着:“这也算紧?俺的宝贝在里头动得还很顺畅呐!”

“哈……对不起……服务还不到位呢……”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扭了扭插着两根巨物的下体,然后猛地一抿嘴唇:“现在……怎么样……紧些了不?”

那恶魔往外抽动着阳具,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似的,他瞪大了眼睛:“喔!你这婊子,真的紧了许多!”但他明显不甘示弱,肉棒反倒更加狂暴地冲击起来,女孩连声痛叫着,却仍然拼命缩紧肉穴,嫩肉儿像胶泥似地紧粘在肉棒上头,整个屁眼随着抽插时而从双臀间凸起来一大截,时而被深深压进屁股缝里。“带劲!”恶魔高叫着:“你这婊子……真是不可思议呐!”

“呜……”两个肉洞被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女孩几乎吐不清词:“谢谢……您……呜……满意……就是……给母畜……啊……最好的……奖励……啊……”她的身子痉挛着,无意识地时而俯下,时而猛然挺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在额头和脸颊上沾成一绺一绺,十指几乎要掐进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里,迷乱的喊叫和呻吟夹着喘息声,从闭不拢的双唇里不住地飞出来。两颗丰腴的肉球上边,奶水也流得更欢了,从恶魔身上一直滴答到地上。她突然像想起了点什么,使劲扭过头去,用几乎无法自持的眼睛扫视着舞台:“主……主人……”她轻声地喊道:“……来……肏我的……奶头儿……您答应……了的……”

丹顿耸耸肩,似笑非笑地慢慢走过来,他掀起袍子,解开裤带,挺起阳具,那根东西诡异地冒着雾气,上边居然还有好几圈米粒大小的肉刺。他的大手一把托起雨心那颗刚被塞过酒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把奶头一侧的肉壁攫起来,让乳孔对准在龟头上,然后像套袜子那样使劲往下一捋,随着女孩短促的尖叫,娇小的奶头忽地张开,变成了薄薄一圈,紧紧套在了肉棒上。他握紧奶头继续往下捋,把龟头一点点塞进乳房深处。女孩哆嗦着抬起双手,捧住那颗奶子,隔着乳肉轻轻揉弄着里边带刺的肉棒,一脸痴迷的笑容:“……喔……主人的……肉棒儿……真美妙……”

那一刻,弥伦娜突然觉得有一丝妒忌,她诧异于自己的反应。她和丹顿上过许多次床,她也清楚他和许多其他雌性上过床,她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快。可现在,当他的阳具插进一个人类的身体时,她却有种不由自主的怨恨感。为什么?她努力让躁动的脑袋冷静下来。舞台底下,女人几乎完全被淹没在了涌动的肉体里,柔弱的喊叫声透过喧哗,钻进她的耳朵,有时听起来和其他女人的惨嚎没什么两样,有时却带着许多其他的东西:羞赧、兴奋、愉悦、渴望……不,还有别的……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感觉……三条硕大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飞快地冲撞着,把她娇嫩迷人的器官拉扯成难以置信的夸张尺寸,那无疑已经超出了人类肉体的耐受能力,破裂的嫩肉让每条阳具都裹满了缕缕血丝,从她咬紧的牙关和扭动的眉眼间,从她额上的汗珠和痉挛的躯体里,弥伦娜敢肯定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疼痛。但在那些痛苦神情的间隙里,那张憔悴的脸依然不住地泛起微笑,即便以她刺客的眼光,也无法从那笑容中分辨出一丝虚伪。

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的身边,挺着饥渴的阳具,等着一亲芳泽,剧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仍然在空中胡乱摸索着,抓住身旁的肉棒,温柔地抚弄它们。她努力地露出笑脸——带着歉意的笑脸,好像不能让每个人都一起享用她的肉体是一件不该发生的失误一样。弥伦娜凝视着那张笑脸,像要透过那双迷离的黑色眸子望见她的心灵似的,刹那间,她醒悟过来了:是的,她从不嫉妒其他雌性,因为她明白她们都一样,都和自己一样,但那个女人却不一样,那副瘦弱的身子里透着一股几近虔诚的疯狂,一股倾尽身心让雄性享受快乐的渴望。就像她自己称呼自己的那样:“贱货”,但正是那种古怪的下贱,让她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魅力,一种弥伦娜从未见过的魅力。

然而丹顿只是在她的乳房里轻率地捣鼓了一小会就退出了,甚至并没把精液留在里面,似乎是要特意表达一种鄙夷。第一个插入她屄眼的恶魔也终于享受够了,巨根缓缓滑出粉嫩的肉穴,紧跟着淌出来的是淫水、血浆和精液混成的肮脏泡沫。失去填充物的蜜穴猛地缩了回去,变回红嫩的小口。屄口上鼓出来的那朵肉花在粗暴的抽插下已经变得红肿,亮晶晶地鼓着,显得更加淫靡醒目,屄眼已经没法恢复到最初紧窄的模样了,依然微张着口子,而她自己还伸过手去,扯着花唇把穴口拉得更开,让被肏得有点儿松弛的嫩肉大喇喇地外翻出来,同她精致的脸孔摆在一起,更是令人兴奋。“……对……对不起……小贱屄儿……不够耐肏呢……变松了一点点……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哦……”

新的阳具飞快地堵上了刚空闲下来的洞口,让她重新身不由己地尖叫起来,夹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而很快她就连喊叫声也吐不出了,有条肉棒塞进了她微张的双唇间,直捅到喉咙眼里,她皱着眉,喉头痛苦地涌动着,鼻孔里挤出虚弱的呜嗯声,头颅却卖力地前后运动起来,红唇在肉棒上温柔地套弄,每次都把整条肉棒全吞进嘴里才罢休,口腔的吸吮和舌头灵巧的抚弄让她的小嘴似乎比下身的肉洞更刺激,让她口活的那家伙没多久就缴了械。她笑咪咪地张着嘴,展示里边浓浓的精液,然后闭上眼,一仰头把它们全咽了下去。她重新张开嘴,用发颤的声音询问着:“……雨心的……肉洞儿……还舒服不……啊……我可是……使劲让她们……都收得紧绷绷的哦……”

一条接一条硕大的肉棒肆虐着她每个柔软的蜜洞,缕缕殷红伴着淫水和乳汁从身体里不断地淌落,她的动作也渐渐显得虚弱。最后,所有的“幸运观众”们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肉体,大都还不止试了一个洞儿,她的身子也几乎要虚脱过去了,满身都是津津汗水,闭不拢的阴户和屁眼淌着红白夹杂的浓浆,晶莹的嫩肉沾着血丝,像花瓣似地外翻着,从洞口望进去,鲜红的肉壁还在不由自主地一下下蠕动,奶头也被肏得肿胀通红,比原先还要大上一倍,看上去圆鼓鼓的,像苹果般晶莹红艳,奶水滴答滴答淌个不停。丹顿终于再次开口了,“各位!看来我们的肉畜深受欢迎呐!那可是她的荣幸,当然,也是我们剧团的荣幸——不过,今天的奖品还没找到得主呐!大家可得加油了。”

女孩有点憔悴地笑了起来:“哈……刚才……大家的肉棒……在里头有没有撞到金币呀……要是没有的话……可能要试试别的法子哦……”

刚刚过足了瘾了的恶魔们互相嘀咕着,然后狞笑着围上来,有个家伙举起一只手,叉开五指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然后凑到她肿得肉乎乎的穴口前边比划着:“嘿,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屄眼里头能装得下手,要是受不住死掉了,该不会有人找我要赔偿吧?”

“……哈……雨心就盼着死掉呢……”女孩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一副憧憬的表情,没有了肉棒抽插的干扰,她的声音听起来柔和又清脆:“唔,漂亮的骚洞儿被活活撑烂掉……那样的死法,想一想就兴奋得发抖呢……不,只弄坏一个还不够,一定要赶在死掉前,把每个肉洞儿全都玩烂掉,那样才过瘾呢。”

她从幻想中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笑着把手指掏进阴户深处,这回,没费多大的力气,花蕊就被拉开了一寸多宽的口子,里边腥湿的肉壁一览无余,连最深处圆鼓鼓的子宫口都望得见:“来吧,散场的时间快到了哦。”

“唔,这话倒是不假。”丹顿先生从兜里掏出怀表瞄了眼:“不如这样吧,为了给游戏增加点乐趣,我们改为限时挑战,如果十分钟内找到金币,奖金就翻倍,怎么样?”他的目光扫过人群:“哈,看来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刚才还有点迟疑的恶魔立刻就不耽延了,攥成锥形的手掌迫不及待地开始往敞开的屄眼里钻,可要完全挤进去也不算容易,那家伙来回转动着手腕一点点往里压,手掌刮得沾满粘液的嫩肉滋滋作响,而女孩更是痛苦地呲牙咧嘴起来:“拜托……”她用发抖的声音提醒着:“把我抓紧点……别让我乱动……”

在一边看着的几个家伙赶紧凑上去,攥胳膊的攥胳膊,按腿的按腿,把她牢牢压在桌面上,再也没法挣扎。随着穴肉被一点点撑开到骇人的尺度,她的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打着颤,如果不是被许多只手按着,她也许会像条鱼一样从桌面上弹起来,最后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了,张开嘴尽情地尖叫起来,温润的肉壁已经变成了薄薄的肉膜,好像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但最后,伴随着如释重负的粗重呻吟,手掌最粗的地方也奇迹般地穿过了玉门,没入阴户深处,她身子的痉挛平息了点,挣扎着支起身子,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塞着粗壮手臂的下体,好像连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一样。恶魔已经开始在里边运动着手指,抠弄着被拉扯到极限的肉壁,好像能从里边挖出金币来似的,那让她重新坠落回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深渊里,在断断续续的痛叫和娇喘里,她好像又想起了点什么:“……时间……不够啦……要不……试试……几个洞儿……一起找……好不……”

“她刚才说啥?”“嚯!这婊子疯了!”台下台上一齐哗然起来,她是想要两只手一起插进自己的下身里?看来她还真是像自己说的一样,急着想要寻死么?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笑,因为她正在努力把屁股往上挺起来,好把屁眼展示得更清楚:“别……别担心……母畜……就是……喜欢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

在她那迷人声音的撩拨下,恶魔们愈发疯狂起来,有个家伙把女孩屄里头淌下来的淫水在屁眼周围草草涂了几下,就把拳头往里头钻,这回他连循序渐进也顾不上了,几乎是光凭蛮力把手往里塞,这一次,娇嫩的肛肉再也没能耐受住,随着哧的闷响,柔弱的花环终于崩溃了,豁开一道骇人的裂口,鲜血顿时如泉水奔流。但女孩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只是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仍然迷乱地呼喊着,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乳头上的小孔也在被侵犯着,只是比下身的情况要好上一点,那个眼儿无疑不可能塞得下一只手,但所幸它也不需要被探入太深就能摸个究竟,有个恶魔正用几根手指挖进冒着白汁的泉眼里,在里头仔细摸索着,另一只手则从外边仔细揉捏着乳肉,期盼能找出任何硬的东西来。两颗硕大拳头的塞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变了形,如同一件涌着血的古怪的容器,从肚皮上都能隐隐看见底下手指的轮廓。但她的叫声却显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兴奋,随着一阵短促的尖叫和剧烈的痉挛,一股炽热的水流从她的尿眼里喷射而出,连奶孔里都滋滋地喷着白线,圆睁的眼眶里翻着白色,身子颤抖着猛地弓起,又虚弱地跌了回去,看上去像要昏死过去似的。她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缓过气来,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谢……谢谢……母畜……果然……只有在被……玩烂的时候……才最快乐呢……哈……”

几支手臂同时在少女肉穴深处翻弄的场面虽然火爆,但恶魔们好像还没能如愿以偿地找到任务目标,一个个露出疑惑或是失望的神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好像除了肉还是肉哩”“该不是藏在肚里吧,那不是要剖开才找得出?”魔术师则在一旁继续神秘兮兮地笑着:“嘿,别担心,一定是藏在能摸得到的地方,不信可以问问母畜自己呐。”

“嗯……啊……还有个……好地方……没找过呢”女孩眨巴着眼睛,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绯红:“……在我的……屄洞洞最里边……摸一摸……有个硬包儿……就是了……”

“硬块块我早摸到了,可那个怎么藏东西?”恶魔嘟囔着。

“再仔细摸摸……那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小眼儿……把指头伸进去……里边就是……雨心的……胞宫了……”她不好意思地俯下脸,吃吃地笑起来:“……就是女人……怀孩子的地方啦……不过……雨心还……从来没怀过呢……只好麻烦您……帮我体验一回……胞宫塞得满满……”

她的话还没落音,马上就变成了凄厉的尖叫,那恶魔肯定是真的在把手指往里头钻了,女孩刚俯下去的头又猛地扬了起来,眼眶睁得滚圆,发抖的嘴唇里艰难地挤出声音:“啊……慢……慢点儿……求您……啊……先揉一揉……她……会变软的……”

也许恶魔采纳了她的建议,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点,尖叫声开始平息下来,换回微闭着眼皱起眉头的表情:“……对……轻轻地……转一转……啊……就快……进来了……嗯……好棒……试试……再多加一根……”

“啧啧,人类的身子还真是奇特。”那恶魔边摸索着边感慨:“那眼儿本来紧得和木头似的,想不到居然这么有弹性……哈,已经进去三根指头了,难道真的能塞得进整只手不成?”

“当……当然啦。”女孩的眉眼又弯了起来:“小孩子也能……从里头生出来呢……何况……我比一般的女人……耐肏多啦……”

开发宫口的过程其实并没花太长时间,魔术师不住地瞟着怀表,露出一副对进度不大满意的神情,无声地催促着恶魔更加急促地把手往女孩的胞宫里头钻,让她始终保持在撕扯的剧痛里,满头大汗地呻吟着。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女孩颤抖的身躯和尺寸骇人的肉穴,以及在淌血的穴口里腾挪的手臂,弥伦娜只能从她的话里猜测里边的情形,那含混的声音让她有种轻微的好奇,不禁也想把手伸进去摸个究竟。“啊……啊……”女孩猛地攥紧了拳头,全身发颤地呐喊着,但最后,她的身子柔软地松弛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全……全部进来了……啊……母畜的胞宫……好满……就像要……爆炸了……啊……”

恶魔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子宫里缓缓旋转,握紧的拳头竟然伸展开来,手指抠弄着宫壁,把肚皮微微撑起,让白皙的腹部上涌动着起伏的轮廓。而女孩的喊叫声已经从痛苦的呼号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嗯哼,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玩弄,小嘴一会张开一会抿起,通红的两颊也随着嘴角的起落一阵阵泛起酒窝儿。在撑到极限的屄口前边,那颗原本就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阴核更越发膨胀得浑圆透亮,正被她颤抖的手指使劲揉弄着,汪汪蜜汁从媚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不住地往外渗,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扑腾着,连脚趾头都像握拳似地蜷曲起来,不住地格格抖动。而在疯狂的间隙里,她还在努力提醒着那个探索者:“啊……加油……胞宫上边……还有两个……小孔儿呢……也许……在那里头……”

终于,恶魔兴奋地喊了起来:“哈!我摸到了!真的就卡在里边那个小眼里头!”而就在同一刹那,女孩的整个身子猛烈地挺动了起来,乳孔和尿眼里再一次喷出了高潮的浆汁。“干!这贱货的肉袋……把我的手裹得真紧!”他一边把拳头使劲往外抽,一边惊骂着,而随着那只湿漉漉的手扑地蹦出穴口,一大汪被堵在里边的粘液也哗地流了出来,让女孩的下体和身下的桌面更加一片狼藉。获胜者举起手,让大家都看清他两指间那枚由于沾满女孩体液而更加闪亮亮的东西。“真带劲!啊,我是说那母畜。”他咧开肥厚的嘴唇乐呵呵地讪笑着。而在他的身后,魔术师正弯下身去,抱起女孩瘫软无力的身子,走回舞台中央,毕恭毕敬地朝台下鞠躬致意,轰响的掌声与叫好声淹没了他最后的致词:“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但明天同一时间,欢迎大家再度光临!有许多不一样的节目等着你们呐!”

而女孩也在他的臂弯里挣扎着支起身来,朝台下挥着手,依然和起初一样微笑着:“别忘了!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Fxcm书斋http://www.fxcmz.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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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弯着腰小心地踏过青苔斑驳的屋脊,雨暂时停歇了,但瓦片依然湿滑。她找到一处足够隐蔽的位置,蹲下身去,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视着底下的街道。这是一座三层的石头楼房,就在剧团搭起帐篷的广场边上,屋顶的一大半掩映在尖叶榕宽广的树冠里,算是个不错的观察点。从这里能监视到通向广场的每个路口,但也仅限于路口而已,东方刚刚浮起晨曦,远处的街道依然笼罩在黑暗中,广场上也还没几个活物。她往左边抬头望了望,街道对面,约摸几十码远的地方,灰白的钟塔矗立在同样灰白的天空下——广场周围最高的建筑,比这座房子要高上不少,单论视野的话,那儿最好,但无疑太引人注目了一点。

没错,引人注目,就像那个悠然坐在塔楼半腰凸起的石沿上的身影一样。对隐秘行动而言,“引人注目”是个必须避开的讨厌鬼。但那并非绝对,如果运用得当,它也能成为你的朋友——当目光被一个引人注目的家伙勾去时,便不会再留意阴暗角落里的潜伏者。所以丹顿自己去当了那个吸引目光的家伙,他们已经许多次这样合作过了,他总是打趣地说给女士打掩护是件荣幸,但弥伦娜觉得那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孤独地坐在靠近天空的地方,仰起脸聆听拂面的风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但这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并不是孤独一人。那个站在他身畔的人影正饶有兴趣地昂着头,朝夏川河的方向眺望着,纤细的手拉着一旁的树枝,晨风正扬起她轻薄的裙摆——是那个女人,昨天和丹顿一起“表演”的那个女人。弥伦娜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她红嫩的肉洞里塞着整只胳膊的模样,但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挥之不去的,是她不可理喻的微笑,从痛苦和凌虐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微笑——也许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个和丹顿一样能够改变形体的巫师?她想,也许这个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透过静谧的微风传来。

“风景呀。”女人回头朝魔术师笑了笑,又再次把目光移向远方。

“觉得如何?”

“很迷人哦,到处都湿漉漉的,就和高潮的女人一样可爱。”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好像那“可爱”说的就是她自己似的。

“呼——”冰魔慢悠悠地吁了口气,白色的寒雾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说实话。”

“喂,人家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呀,只是表达方式特别了一点。”女人侧过身来,背靠着石墙,微微仰起脸望向天空,手指轻拈着鬓边的发丝:“好吧,说认真的,嗯……我喜欢这里的雨……雨能让人想起许多事情。”

“什么?”

“故土……故人……故事。”

“愿闻其详?”冰魔没有扭头,依然凝坐在那,如同一座刻在塔身上的石雕。

“哈,其实也没什么详的,我和他相逢于雨中,又相别于雨中,仅此而已。”

“谁?洛奥吗?”

“不,不是他。”

“算了,既然你不想多说。”魔术师沉默了片刻:“喜欢那条河吗?你一直在看它。”

“很久以前,曾经有段日子,我也住在河边,每天,河水也这样从窗前流过,所以我总是记得——不过,我并不太喜欢。”

“为什么?”

“在人间,河水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东西:忧愁,悔恨,还有一去不返的光阴。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真奇怪。”丹顿停顿下来,似乎思考了几秒:“河流孕育生命,带来丰收,承载航运,守卫城池。在地狱,河可是好东西。”

“哈哈,其实,人间的河也一样。”女人重新笑了起来:“那不是河的错。所谓睹物思情,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观者的心境。”

“我明白了——看来,你在河边过得不太好。”

“唔……这说法……倒也没错。不过,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过得不好就是了。”

“是说那个时代么?倒的确是挺久以前的事了。”

“嗯。”女孩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懂的啦。”她俯下脸去朝脚旁的恶魔微笑:“其实,我也想问您个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太唐突呢?”

“不会。”

“我听说,早在第五界门之战前,您就已经是王家亲信了,但好像……您现在依然只是个爵士?”

“呵。”魔术师随手攫起一片树叶,把它抛向风中,沙哑的笑声在清晨的宁静里回响:“高官厚爵,于我何益?我的生命属于群山和原野,凭什么要把自己捆在那片小小的封地上?”

“呼——”女孩瞪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板起面孔,夸张地嘘着气,但旋即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喂,说实话哟!”

“我说的也是实话,只是省略了点内容——我这样的角色,即便想要爵位封地,也只是做梦罢了。”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是个骗子——绝大多数恶魔永远不会信任一个擅长伪装与欺骗的同类。权力之争需要我这样的家伙,但王侯们绝不会容许我真正进入权力的核心。所以,你不必对我用什么敬语,我只是个干脏活的小角色罢了。”

“哈哈。”女孩开怀大笑起来:“其实,地狱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一点了。在人类的世界,只有最会说谎的家伙才能登上权力的巅峰,而只有不会说谎的家伙才会被排挤哩。一个厌恶谎言的国度?对许多人来说,只有天堂才会这么纯真呢。”

“我觉得那样倒好,许多时候,虚伪方能缔造和平,坦率反而带来仇怨。当然,恶魔本来就不喜欢和平,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但对人类来说,人人都是骗子,也许更适合你们。”

女孩墨黑的眸子笑咪咪地盯着他的脸:“你觉得我是个骗子吗?”

“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出来。所以,你要么是个最坦率的人类,要么是个最顶尖的骗子。”

“那么,你信任我吗?”

“不。所以,我们的合作仅限于‘可控’的范围之内。”

“喂喂喂!”女孩气愤地皱起眉头,在他的肩上轻轻捶了一拳:“你不是说自己是个骗子的吗?有必要说得这么真诚么?”

“你如何认定,我说的是真话呢?”

“呀!被你下套了!”女孩的表情换回了调皮的微笑:“不过,我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哟!”

“算了,不讨论这种伤脑筋的问题。”坐着的石雕缓缓竖立起来,他舒展了下手臂,发出格嗞格嗞的声音:“听洛兰萨多说,你会唱歌。”

“嗯啊,唱得还行。”

“我有兴趣听听。可以付费。”

“不用那么客气啦!收钱唱歌是为了钓大鱼来着,现在可不是行动时间。”她转悠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有首歌儿也许你会喜欢的……可惜,这次出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带把琴。”

“不介意太简陋的话。”魔术师朝塔旁的树枝伸出手去,摘下两片树叶,在衣服上擦去水滴,略微卷了一下,含在唇间,他轻轻吹气,叶片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音节:“我可以伴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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