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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爱(1—5),2

[db:作者] 2025-06-21 05:31 5hhhhh 6020 ℃

  这时少妇左手按了下遥控器,电视画面快速倒退,一直退了两分钟才恢复正常播放。

  重复的画面让陈建国减少了视觉刺激,看到陈建国饱含春情的迷离目光望着自己,少妇没有理会,转身取出一捆绳索,合金长棍和三合架,命令道:「贱奴跪下。」陈建国幽怨的看了眼对方,恭敬的跪了下来,目光望着重复的画面,双腿仍旧夹紧摩擦着。

  「左腿抬起。」

  「右腿抬起。」

  「屁股撅高,再高点,好,放低。」

  「正面坐下。」

  「真是听话的贱奴隶,双腿并拢。」陈建国迷迷糊糊的照做着,两分钟过去了,电视上开始的新的情节,失神的女优似乎昏迷了过去,放在他乳房上的两只按摩棒已经撤走,身上抽插的男优也射了精,只剩下摩擦阴蒂的按摩棒还在若有若无的不时触碰一下女优的肿的很大阴蒂。

  似乎,情节即将结束,陈建国心底焦急,不由得加快了摩擦速度,他身后,少妇舔着红唇,原本平淡如水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似乎正在期待陈建国高潮的来临。

  电视上,昏迷的女优静静躺在气垫上,一个又一个男优打着手枪将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脸上,乳房上,肚子上,大腿上,她就向一个刚从精液池被人打捞出来的睡美人。那只电动棒仍旧在刺激着女优肿胀的阴蒂,但似乎已没什么作用,女优身体只是偶尔的颤动一下,随即归于平淡。

  陈建国有些着急,这样的视觉刺激让他觉得平淡,大腿的摩擦也只能保持肉棒基本的快感。

  这时画面变了,一名男优牵来长长的电线,另一名男优手上拿着类似BB机的道具,将BB机上的插头插上了电源,这时候,摄像机跳转,拍摄着BB机道具,拿来电线的男优取出两个托盘,托盘里放满了细小的碎纸。

  这时,他拿出一个打火机快速的拆开,取出黑色的电磁压敏器放在左边托盘上按下,一块区域的碎纸被电的向两边飞去。另外一名男优打开BB机道具,在一阵嗡嗡声中放在右边托盘上,整个托盘的碎纸如被一阵风拂过,纷纷从托盘上打着转转散落而上,陈建国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是一个低伏电击器。这时候画面在次跳转,拿着BB机道具男优慢慢走向昏迷的女优。

  一瞬间,陈建国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硬如钢铁,他呼吸越发的急促,身体颤抖着,对电视上即将到来的情节充满了迫切的期待。

  男优在女优身下跪下,将BB机塞入了女优的阴道,让陈建国惊讶的是,女优竟然没一点反应,难道死了吗?原本澎湃预射的肉棒也减少不少快感,他怔怔的看着屏幕竟忘了摩擦肉棒。

  这时让陈建国郁闷的情节发生了,该死的男优们竟然拿来一个大漏斗,将女优身上的精液,气垫上的精液纷纷装进漏斗,然后慢慢的塞入女优的阴道,直到再也塞不下为止。

  陈建国心里急得想骂娘,这情节他不喜欢,每次看A片遇到这样的情节他都快进,可惜现在遥控器不在他手里,好死不死,这情节竟然持续了几分钟,原本就要射精的肉棒,也冷却了下来。

  电视上镜头再次跳转,原来电源那头竟然没插上插座。

  「我操,」陈建国忘了加上主人的敬语,巨大的反差让他忍不住暴了粗口,在她身后,少妇的嘴角弧度越扯越大,手上紧紧抓着一根绳索。

  一只手将插头插入了插座,就如同肉棒插入了淫穴。

  一瞬间,原本昏迷的女优身体一震,整个身体瞬间上飞了半米多高,空中无数的精液散射乱溅,如同天空下起了精液雨,女优如龙虾一般弓着身子,落在了气垫上弹了两下,身子像发羊癫疯一样颤抖着,最终一声可以媲美于女高音的带着海豚音的哭泣声从她口中发出,声音忽高忽低。

  随着颤抖的叫声,女优阴道内先是喷洒出大蓬的乳白色液体,液体喷的很高很高,就像喷泉一样,这样持续了两秒左右,又是一道金黄色的尿水喷洒而出,两种颜色的液体交叉喷射,好不壮观。不一会,女优叫声戛然而止,两眼泛白,口中泛起了白沫。

  惊骇,陈建国惊骇的看着这部超级牛B的A片,只觉得以前看的A片都白看了,大脑一阵激动,内心有如烈火灼烧,巨大的欲望聚集在了肉棒上,肉棒颤抖着,跳动着,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陈建国傻傻的张大着嘴,这时只需要小小的一点摩擦,那炽热如火的肉棒就会达到欲望的至高点,喷射出让人嗜骨销魂的精液。

  突然,陈建国身子一紧,眼前一阵旋转,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的,有如岳飞庙前跪着的秦桧,不同是他的肉棒一柱擎天,高高耸起。

  「不,」陈建国大叫了起来,转过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望着身后的少妇,带着哭腔哭求道:「帮我,主人快帮我,求求你。」

  「主人帮我,我做你永远的性奴,求求你。」

  「快帮我,摸一下,就摸一下。」陈建国哭喊着,但他面前的少妇却不为所动,嘴角牵起弯弯的弧度,仿佛在嘲笑这个陷入欲望深渊的可怜虫。

  渐渐的,陈建国也发现面前的女人是在玩他,男性快感就在即将射精的一霎那,短的一两秒,长的四五秒,陈建国恢复了一些理智,梗着脖子,涨红着脸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贱人,不得好死的贱人。」

  「老子以后一定要狠狠干你,干的你和电视上那个女的一样……」

  「女人都她妈的是贱B,没人要,心肠恶毒的破鞋。」陈建国声嘶力竭的大骂着,面前的女人却不为所动,她嘴角翘起的弧度有如万古长存的古松,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面前的男人骂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五分钟,又或者是十分钟,陈建国叫骂声越来越弱,越来越沙哑,随着肉棒彻底的软去,他也不在骂了,干脆闭着眼睛不去看面前恶毒的魔女,是的,此刻这个女人又成了魔女,而且还是那种最最恶毒的。

 

                第四章

  「大壮,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淫贱奴隶。」少妇涂着鲜红指甲的柔荑轻轻抚摸着陈建国刚毅的脸庞。

  陈建国内心恼怒这个恶毒的女人,狠狠的一甩头,甩开了对方的柔荑。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响起。

  陈建国狠狠的瞪着面前的少妇,恨不得生吃了她,除了她的妻子和女儿,他还没这么这么痛恨过一个女人。

  少妇却是无惧他的眼神,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手掌,轻柔的,很媚的声音说道:「大壮,先前是谁哭着闹着求着要当我的奴隶,是谁愿意付出一切让我摸他的鸡巴,咯咯咯,刚说出去话,好像有人就忘了。」

  望着面前少妇的媚态,听她说着粗鲁的话,陈建国原本无比痛恨对方的心竟然有些松动,想起先前为达到高潮的种种丑态,只觉一股热气从心里冲上脑门,脸上瞬间红了起来。可是嘴上,他却不愿服输;「我叫你红姐得了,小红我可叫不起,刚才不过几秒的糊涂,人难免都有糊涂的时候,不然怎么有疯子做出要女人不要江山的蠢事。」

  看到对方说话了,虽然不是很好听的话,少妇脱去了脸上的银色面具,雪白细致的瓜子脸蛋像个精致的瓷娃娃,涂得紫色的唇,妩媚而诱人,大而水的眼神含着荡人心弦的春意,从这张三十岁的脸蛋上,陈建国明摆了什么叫做包含少女和熟妇夹杂的风情。

  陈建国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翻起的涟漪。目光不去看她,这张脸看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让他心里泛起涟漪,他害怕看这张脸的时间越长他心底对她的恨就越少,直至被她俘虏,成为她的奴隶。

  少妇在陈建国耳边轻轻叹了口气,「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天生的性奴吗?发廊里最敏感的小春被我整整调教了一个星期,她才达到你这种程度,哭着喊着求我当她的主人,呵呵,而你,仅仅是一天。」

  她右手身处食指在陈建国眼前晃荡着,重复道:「一天,仅仅只有一天。」

  陈建国心里如打倒了五味瓶,不是滋味,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始终没有说出口。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贱奴吗?陈建国不愿意相信,但眼前的一切怎么解释了?几分钟前的种种丑态不过刚刚发生,他又怎可忘怀。一时间陈建国愣住了,他目光空洞,内心里「我是天生的贱奴」「我不是」两种想法不停的纠结在一起。

  望着身边男人沉默的脸庞,迷失的目光,少妇的嘴角微微撇起,她无声的笑了,她哪有调教小春一个星期,从小春被调教到成为性奴她只用了两天,这也是她心里最为骄傲的战绩。女人的身体比男人敏感的多,高潮持续的时间长,连续的高潮快感一波胜过一波,为调教创造了先天的条件。

  少妇相信,面前的男人不知道这一切,不然也不回陷入深深的矛盾中,她知道打击对方自尊心的目的达到了。

  不愿陈建国在思考下去,少妇拍了拍对方被风吹日晒侵蚀的刚毅脸庞,看着陈建国慢慢回复神采的眼睛说道:「还记得在店里我和你说的话吗,这个世界,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啊,」她学着在店里时的语气,慢慢说道:「其实就是主宰和被主宰,就像神和使徒,主人和奴隶。」

  「主宰和被主宰,神和使徒,主人和奴隶。」陈建国喃喃自语着,重复着对方的话,忽然他的目光一亮,说:「你有主宰我吗?还是你已经被我主宰了。」这一刻,他矛盾的心归于平静了,是啊,自己都没被主宰,还谈什么狗屁主人和性奴。

  想着,陈建国笑了笑,他又恢复了自信和自尊。

  「难道你还想试一试?」少妇湿润的呼吸闹的陈建国耳朵痒痒的,忽然胸部一疼,却是被她的柔荑狠狠的一扭,接着那性感的柔荑拍了拍正在睡觉的肉棒。

  蓦地,陈建国肉棒一颤,有抬头的趋势,他咬了下舌尖,微微的刺痛盖过了下身的欲望。他转过头去,不在望着少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一丝害怕。

  陈建国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虽然被生活压弯了腰,却怎么也压不弯他的傲骨,从小就奋发读书,长大后娶了城里的姑娘,当时的班花,在生活了面前做起了兼职,供养老婆和女儿,蓦地,想到出轨的妻子和非亲生的女儿,他激昂自信的内心一阵暗淡。

  少妇可不知道陈建国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将对方的自尊从迷失中唤回不过是要在次打压,一个有自尊的奴隶还能是奴隶吗?她可不想出现历史书上的那种什么奴隶大起义。

  托着合金三角板,少妇死力的拖拽着陈建国,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叫陈建国从客厅拖进她的闺房。

  少妇住的闺房,在陈建国眼里可就变了样,房间很大,能达到闺房要求的就两件家具,床和电视,其他的都是乱七八糟的物品,怎么看也和闺房联系不上。

  比如,房顶下吊着的铁环,墙壁上凸起的圆扣,甚至还有幼儿园小朋友才玩的木马,更多的则是陈建国叫不出名字的合金物品。比如成土字型合金立架,倒工字型的立体合金等等。扫了一圈,陈建国的内心出了深深的疑惑还有一丝担忧害怕。

  「你是来到这间房间的第一个男人哦,即使我丈夫也没来过。」听到这话,陈建国心理产生了一些自豪,美人闺房永远对男人,尤其成熟的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别说,加上第一这样的定语了。

  少妇深吸了口气,陈建国体重对她来说实在不轻,「好了,我就让你自愿成为我的奴隶,我会让你在这张自愿书上签上你的名字。」说着她拿出了在店里写下的奴隶协议。

  陈建国心理嗤笑,如果说他为了泄欲而短时间抛弃自尊他相信,但这样的奴隶协议书代表什么?代表了他数十年奋斗的一切,家产,妻女,自由,自尊等,光是奴隶是主人的所有产物,一切物资和精神都属于主人的,就让陈建国内心深深不耻。

  少妇似乎知道陈建国的心理想着什么,她问道:「你知道过达尔文吗?」

  陈建国有些迷糊,回答道:「写进化论的那个?」

  似乎对方的回答很让她满意,她笑了笑,说道:「人类进化的前身是猿猴,猿猴进化的前身四足动物,接着两栖动物,最终是海生动物,也就是鱼。」

  陈建国呆呆的望着对方,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鱼,两栖动物,四足动物,猿猴,他们群体之间都是混乱杂交的,即使成为了人类,在远古时候也是如此,你见过母猿交配吗?我见过。」

  少妇看着陈建国,慢慢说道:「雌猿发春期会发出求偶的气味,然后引来雄猿交配,大多数情况下都会有雄猿和她交配,然后也有例外,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么发春的雌猿就会变得异常暴躁,她们经常用性器官在凸起的石头和树桩上摩擦,要注意哦。」

  少妇提高了声音,「猿猴和人类不同,他们大多是不会用手的,性交在于交互性,主宰与被主宰,例如发春的母猿宁愿支配凸起的石头摩擦性器官也不愿意用自己的手。如果这个母猿没有得到发泄,她甚至会用自己生出来不久的雄性猿猴来摩擦阴户,注意哦,是刚出生不久,而不是成年的孩子。」

  陈建国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望着夸夸其谈的少妇,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少妇走下床,拍了拍跪在地上的陈建国的脸蛋,说道:「我们开始吧,我的奴隶。」这一刻,她的声音又变得冷淡,脸上的笑容也消逝,变得如汪洋大海一般的平静。

  陈建国被死死捆绑着无法动弹,被少妇拖拽着移到了一处土字型合金架旁,土字两边很长,然后45度朝前弯曲。

  少妇将土字架底端座位上塞上了两个枕头,然后将陈建国托了上去,先解开被捆绑的左腿,然后将其捆绑在土字架下面45度岔开的合金钢架上,然后依次右腿,接着是脖子,最后才是两条手臂。

  很快陈建国便成了坐着叉开双手双腿拥抱的姿势,屁股上的枕头,让他下阴高高的凸起,这一刻,他面红耳赤,虽然他不介意别人看光,但这动作还是让他感到羞耻。

  做完一切少妇打开了电视,依旧是一些A片,不同的是,这些A片都是一些SM片,从轻度SM到重度SM依次不等。

  有些SM比如用钻墙的电动钻安上电动棒的情节也让陈建国看的肉棒直立,这时候少妇便会使出浑身手段,为他口交,手淫等等,但每到即将射精的时刻都会嘎然而止,然后诱惑陈建国签字「卖身为奴」,但每次都遭到陈建国的拒绝,让他奇怪的是,这些影片根本不是他喜爱的,如果是开始播放的那一类,陈建国也不知道自己能挺住几次。

  即将高潮,嘎然而止,依次反复,陈建国的欲海中起起伏伏,汗水染湿了地面,留下一摊水迹。而他的脑海也变得混混噩噩,有时候真想问了达到高潮大声求饶,但对身家财富的欲望打过对高潮的渴望。

  眼见天渐渐黑了,窗外的城市里亮起了五彩缤纷的琉璃灯。陈建国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虽然在这里要忍受的欲望的煎熬,但好过到家中面对出轨的妻子。

  「酸死了,」少妇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停的手淫,口交,让陈建国一次次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二十次还是三十次,她也记不清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要放弃了吗,陈建国想着,心里舒了口气,有点失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贱奴,我走了,你一个人在这慢慢玩。」少妇忽然俏皮一笑,给陈建国嘴里塞上一个钳口球,然后从床底下取出两个金属盒,打开一盒,却是蜂蜜,浓密的香气在屋里散发开来。

  「这是上等的女王蜂蜂蜜,大多数女性都用它来护肤。」少妇用手指勾了一大块粘糊糊的金黄色蜂蜜均匀的涂抹在陈建国的肉棒和两个乳头上,涂好又打开另外一盒却是满满一盒蚂蚁。

  陈建国只觉得头皮发炸,心里一阵恐惧,身体挣扎着,空中呜呜叫着,他已经知道魔女要干什么了。

  「贱奴,不要害怕,都是些初生的工蚁,不会伤害到你的,这招还是唐朝武则天创造出来的,据野史记载,当年一个张姓的面首惹怒了武则天,武则天便将她捆绑,肉棒上涂上蜂蜜引来一群蚂蚁嘶叫,最终那个面首淫荡的叫了三天三夜才被武则天处死。」说着,少妇将一盒蚂蚁倒在了陈建国软掉的肉棒上,转生找了一个CD开始播放,在陈建国呜咽声中离去。

  望着不停爬动的蚂蚁,陈建国头皮发麻,身体颤抖,他看着这些蚂蚁好像看到了地狱的恶鬼正不停朝他爬来,恐惧中想着少妇说的话,心里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梦中陈建国做了个无比香甜的美梦,他梦到了大学时候的湖边,他和美丽清纯的妻子娇羞深情的接吻,夜晚十分的宁静,他想在进一步,而妻子较弱扭捏,预迎还羞,最终他终于脱光了妻子,妻子的皮肤很白皙,他温柔的吻遍妻子每一寸肌肤,最后慢慢的进入,快感如浪潮般席卷着他的神经,他冲刺着,奋力的耕勤着。

  妻子呻吟着,浪叫着,然后过了许久,妻子高潮一波一波,而自己却始终无法射精,身体越来越热,肉棒也越来越涨,他低着头向妻子吻去,忽然妻子的脸变了,变成了少妇那张无限妩媚的脸,再一看,他身下女人的肚子竟高高鼓起,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

  一声尖叫,陈建国从梦中醒来,耳边想着淫荡的呻吟声,这声音非常熟悉,是梦中妻子的叫床声,他口干舌燥,很想喝水,脑海里一阵迷糊,这声音又像是记忆中看过的一部A片,到底是什么,陈建国迷糊的大脑已经分辨不出,他只觉得身上十分的火热,肉棒和乳头上传来的瘙痒让他只欲发狂,他想搓揉一下肉棒或乳头,但全身却一动不能动,这更让他抓狂。

 

                第五章

  肉棒一丝小小的刺痛,微微的疼痛让他达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却无法在进一步,这样的刺痛每隔几秒都会发生一次,频率高的时候甚至一秒内发生几次,这样的刺痛让他无限距离高潮的门槛,但却怎么也迈不到。

  陈建国张大着嘴脸,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颤抖,聚集在一起的快感如同海浪,一波接着一波递增着,但每次都相差最高点一点点,甚至每一次,他都触碰到了那最高点,但欲望的海浪却总在关键的时刻落下,接着第二波到来,如此反复。

  陈建国已经无法思考,黑暗中,他的身体不时的颤抖一下,张大的嘴巴流着口水,眼神空洞,他就像一支断了风帆的木船,在大海里随波逐流,一次次被抛起,一次次落下,没有前方,没有身后,不知道下一刻会如何,他只能本能的随着海浪起伏。

  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过了多久,刺眼的灯光在他空洞无神的眼睛里晃荡着,慢慢的,意识里,大海的前方视乎出现一点亮光,那是灯塔?还是可怕的水怪,他不知道。

  随着白炽灯闪烁,慢慢的,陈建国空洞的眼神出现了一丝人性的色彩,他傻傻的望着面前的女人,好半天才张着嘴要说些什么,结果说出口的话却成了一阵呻吟。

  少妇狠狠的给了陈建国两个嘴巴,总算将他的神智唤了回来,他大口的喘息着,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让我高潮。」

  少妇很得意的笑了,她解开陈建国右手手腕,让他的五指可以自由的活动,在对方发出呻吟的时候,狠狠扭一下他的大腿,让他神智保持一丝清醒。

  望着面前的纸张,陈建国明白那意味着什么,但转瞬而来的快感将他淹没,再在一阵疼痛中清醒,在一迟疑又被快感淹没。

  他要疯了,这样的地狱天堂间的徘徊,让他被官能牢牢的掌控,无法摆脱。

  他签下了他的名字「陈建国」,没有思考,没有想法,只想那被海洋颠簸的木船能飞的更高一些,仅仅只是高一些,哪怕一厘米,一毫米。

  少妇的柔荑摸上了陈建国的肉棒,他的肉棒整整胀大了一圈,外皮成了变成了深红深红的彩色,甚至带着一些紫色,上面青筋狰狞,放佛一头咆哮的巨龙,然而却是一头被深深禁锢的巨龙。少妇的柔荑只是轻轻的上下套弄了数次,那巨龙的嘴部被喷射出一连串的精液。

  少妇张大着嘴惊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一连串的精液喷射,一次两次三次,她数着,足足喷射了六次,第一次喷的的很高很高,有八九米的距离,直直的射在了天花板上,如果没有天花板的阻挡,甚至能射的更高吧,少妇心里想着。

  当她再看向陈建国的时候,对方却已昏迷了过去,她脸上微微笑,很温馨,很温馨。

  当陈建国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昏昏呼呼的,全身乏力,望向窗外已是正午,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妇,陈建国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恨是该爱,不知道,他的心里隐隐的可爱昨天那种整个人如同飞到太空一样的高潮,他没从哪一次高潮如昨夜这般猛烈,这般让人销魂,欲罢不能。

  挣扎着坐起,从柜台上拿出一根烟点燃,女士的香烟,味道很淡,带着继续薄荷的清凉,他目光复杂的望着身边弯曲着身子,像个受气包一样睡觉的女人。

  恨?这个女人打碎了自己一直以来坚信的信念,她使自己知道了,原来官能对人的操纵远远比道德,婚姻,爱情的约束要来猛烈,那么无可阻挡。

  不恨?这个女人亲手打碎了他一直一来坚定的信念,他的自尊,他的一切在昨夜输掉了。

  蓦然,少妇醒了过来,看到了坐在床头吸烟的陈建国,她慢慢坐起,在陈建国的惊讶中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将整个脑袋靠在了他胸膛上。

  「你醒了。」无聊的话,陈建国翻了翻白眼。

  「还记得那个夜晚吗,三个流氓。」少妇的声音很轻很轻。

  「恩。」陈建国应了一声,思绪飘到了记忆中那个很俗套英雄救美的夜晚,不,因为是中年大叔救美吧,陈建国尴尬的笑着,脸上浮现出回忆的表情。

  因为上课,陈建国没有多少时间开店,那一夜和往常一样,夜里两点,打样后骑着自行车回家,就在昏黄的街道上遇到了喊着救命的红。

  红,望了望身边像个小女人一眼的少妇,陈建国微微苦笑,红,简简单单的一个字,直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真正姓名。

  那一夜的红真的很柔弱,就和现在的小女人一样吧,陈建国想着,那夜,红跌跌撞撞的跑者,昏黄的路灯下,她的面容苍白,神情如同受惊小猫一样惹人怜爱,目光却是深深的无神空洞,那是恐惧到了极点的表现。

  在她身后三个染着绿毛黄毛一看就是小流氓的混混紧紧的追着,那一刻的陈建国在一声大喝中跳下自行车,护住了惊慌了红。

  随后三个小流氓掏出匕首,陈建国有些紧张,但没有害怕,因为信仰,陈建国苦涩的笑了笑,如今他的信仰却是被那夜救下的少妇彻底的摧毁了。

  三个小流氓很弱,是的,手臂被割了一刀,陈建国便制服了三个小流氓,直到姗姗来迟的警察出现,他才发现,自己已经中了刀。

  打了两针,包扎后回家天都要亮了,第二天换来妻子的一顿数落,两个荷包蛋,外加一碗糖水,这就是他耍英雄的代价。

  想到了妻子,陈建国心理又恨了起来,拿着自己的钱养野种,都不愿给受伤的自己补一补身子。

  「你为什么只让我叫你红?」陈建国问了个自己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忽然,怀里的女人一阵颤抖,抱着自己的胳膊很用力,紧紧地。

  好半响,红才叹息一声,「你真的很想知道。」

  「恩。」

  「如果那夜换了是我丈夫,他一定跑的远远的,不会管我。」红的声音很幽怨。

  陈建国张大着嘴巴,嘴里半截香烟掉落了下来,一番手忙脚乱。

  「很好笑吧。」

  「不是不是,」陈建国赶紧车清,他可知道红的丈夫是某黑白通吃的黑道大佬,连赵老板这样在他眼里的大人物,见到红都要唯唯诺诺小结巴结,而这仅仅因为红丈夫的一个名头。

  「你是不是认为我丈夫是黑道大佬所以很厉害?」红似乎知道陈建国心里的想法,没等他再次辩解便抬起头说道:「他很瘦,只比皮包骨头强一点。」

  看到陈建国一脸惊讶,红苦涩的笑了笑,「酒色早就掏空了他的身子,如果打架斗殴的事情他都是先报上他父亲的名字,他父亲是市委书记,在铜市里不管白道黑道多少要给他父亲点面子,加上他开了些酒吧,迪吧,身边围着一群狐朋狗友,一般人都不管得罪他,所以他就成了你眼里的黑道大佬,如果出现那夜不给他面子的混混,他多办会逃跑,跑不掉就求饶。」

  陈建国傻乎乎的张着嘴,还真他妈长见识了,在他记忆里,黑道大佬就应该是古惑仔里面的南哥或鸡哥那样的人,没想到啊没想到。

  古惑仔还是十年前陈建国看的影片,社会打滚后,他很少解除网络和电视,唯一接触消息的通到就是看看学校里的免费报纸和听几个更年期老师的八卦。对黑社会于时进步当然不会了解。

  「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叫红吗?」陈建国的胸口忽然觉得有些凉,低头看去,却是红的眼泪,顺着他的胸膛滚下。

  「两年前我怀了他的孩子,在他家里他父亲也喜欢我,虽然他有很多女人,但还是娶了我,那时候很单纯,被很多小弟小妹千户拥有的叫着大姐头就自以为威风八面,后来他玩了一个桑拿老板的老婆,为了那个女人他把那个桑拿老板整的破了产,后来那个桑拿老板聚集了几十个亡命之徒堵上了我们,前呼后拥的十多个小弟跑的跑投降的投降,而他竟然也混在人群里逃走了,丢下我和孩子一个人逃走了。」

  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泪顺着陈建国的胸膛流下,陈建国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如猫一般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只好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玉背。

  渐渐的怀里的红,停止了哭泣,不在颤抖。

  「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废弃工厂,三天,整整三天,我被几十个男人轮奸,我和他的孩子也在那时候流产,我哭着求他们,他们疯狂的叫着,笑着,一次又一次,我从高潮中昏迷又被冷水波醒,你昨天是不是觉得CD里的女优可能,可她只是一次,而我却是整整三天,所以当你说要向电视里的男优一样折磨我的时候我一点都不害怕。」

  陈建国听着怀里女儿的述说,原本昨夜对她的恨也化作一江春水消逝不见,只是轻轻的抚摸着她,希望抹平怀里人儿的悲伤。

  「我叫红,因为那一天我有了很多的名字,母狗,厕所,贱人,破鞋,公共汽车等,我不知道那三天是怎么过来的,地狱一样的三天,后来警车响了起来,那群人逃的逃跑的跑,而我就像垃圾一眼被随手丢在地上,我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醒来后才知道那个逃跑的男人竟然编出种种故事,一对十八被围全身而退,单刀赴会,这都是现在道上传播的故事。可笑的是,我付出了这么多,竟然是为了这样的男人。」

  陈建国觉得心里一阵悲愤,脱口而出道:「那个桑拿老板现在在哪里?」

  红紧紧的抱着陈建国,摇了摇头,「不知道,那群人逃跑的时候有的被抓有的逃了,那夜追我的三个男人就是逃掉的混混,他们想敲诈我玩弄我,幸好那天你出现了,那个男人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后来出院后我忘了很多,只记得仓库的流下的血迹,殷红,殷红,那是我的孩子,所以我给自己取名叫红。」

  陈建国紧紧的抱着怀里的红,口笨的他不知道说什么安慰的话,能做的也仅仅是一个拥抱。

  「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开个色情发廊?」红俏皮的眨眨眼睛,看着陈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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