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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童和美人蛇的故事,1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2390 ℃

涛涛水流,富有韵律地朝远方奔流。河面上氤氲的水汽好似烧开水腾起的白雾弥漫着江河两岸,穿透天上橙红霞蔚的晨光沐浴在水汽中,给河面涂上一层红色。

这条被称作赤水河的河岸一头稀疏的房屋错落分布,另一边耸立着千米高的雄山,山上同样云蒸雾缭,白色的带子挂在那片葱绿的林木上,恍若仙境。

白螣村就坐落在大河和高山的夹缝里,安安静静的存在了数百年。

传说,河中有龙,身体白如同霜雪,每每畅游在河水中。按照路过的道士说,那是龙的幼体,叫螣,这便是白螣村名字的由来。

白螣被两岸的村民唤作分水娘娘,因为据说赤水河便是白螣娘娘用自己身子开拓出来的,也正是因为开拓出了如此宽阔的河流,分水娘娘才因为耗力过多退化成了幼体。不管别人怎么看,白螣村的村民执拗地认为事实便是如此,还为白螣立了一座庙,每年村民都会到庙里拜祭。

每次拜祭传说中的分水娘娘时,大人都会告诫小孩不要抬头看神像,否则会触怒神灵。大多数小孩在父母的监督下还是老老实实地附身磕完头便了事,但是有铁柱是例外。

铁柱从小便听去城里私塾学习的哥哥们讲鬼神只说尽荒谬的道理,年纪小小心里却存了一股子唯物主义,加上身体结实在同龄人里称王称霸,算是无法无天,天不怕地不怕。于是每次他在拜祭过程中都偷偷抬头瞄了台上的神像一眼。

神台上用陶土泥塑了一个近乎裸体女子的形象,那发黄的泥塑身体上,两个巨大的圆润乳房轮廓鲜明无比,近似人体的浅黄色让铁柱以为那是真人在神台上站着。细腻,饱满,呈现一个吊瓜形状的乳房顶端挺立着两颗坚硬的乳头。往下看,铁柱看到那凹陷的腰窝互相往内推挤,构成不堪一握的小蛮腰,曲线诱人,叫他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往下面的曲线往外扩张,犹如蜜桃一般的滚圆上翘的美臀,比他母亲生产几个孩子还要硕大,诉说着那母性中蕴含的成熟性感。

不过,那神像的头部却在岁月时间流逝中因为泥块脱落而模糊不清了,只能隐隐看出一个漂亮脸蛋的轮廓。

无面目的神像配合着丰腴的肢体,顿时为分水娘娘笼罩了一层诡秘却又神圣的光环,四周有传来密密麻麻的念经声,木鱼敲打,大殿内香气盘绕,在庙祝的注视下,铁柱再三看了看分水娘娘那赤身裸体的美丽身体,恋恋不舍磕头跟随父母离去。

对于还是孩子的铁柱而言,分水娘娘神像那美艳夸张的躯体无疑是最强烈的刺激。在别的孩子还在玩泥巴的时候,铁柱就想着分水娘娘的身体无师自通地自读起来,想象着自己像父母性交一样趴在那具丰满女体上,用自己比同龄人打上一截的肉棒在那和家门口磨面磨石差不多大小的巨型屁股拱卫的肉洞里进出。

不知不觉,铁柱晚上春梦的对象都变成了分水娘娘,在梦里,他和美丽如仙子般的分水娘娘肢体交缠,性器紧密贴合,自己奋发进取,肉棒在如水一样的胵道里来回进出,小穴和肉棒没有一处不亲密接触,水乳交融。那紧实的压迫感,让铁柱只能挺着屁股加大力气往那个肉感丰满的女体上撞击,神灵那身火辣辣让人眼馋的媚肉像水面一样摇晃,剧烈的震荡传遍了女体,比他还大的巨乳带着深色的乳晕飞扬跳跃,发出咚咚咚的撞击肉音,下流淫猥。

“到后山去。”

在铁柱和杏眼中流转媚意的女神做爱时,一直不言不语的女神忽然在梦中对他这样说。

和女神交合的春梦真实无比,女体的柔软,绵密滑腻皮肤上的触感和微微的热气,还有小穴里无边的快让他脑子融化的快感都让铁柱沉迷不已。但是铁柱又清醒地知道这是梦,此时听到梦里的女神和他说话,不禁惊讶又仓皇。插在那个湿热洞穴里的小铁柱慌忙要往外拔,却听见一阵风铃般清脆的笑声,女神的小穴忽然夹紧,将铁柱的肉棒死死捆住。

“和我欢爱如此长时日,为何要害怕呢,小郎君。”

“你,你不是梦吗?”

“梦中神交难道就不是交合了吗?小郎君,你每次拜祭我的时候可是很大胆看着我呢。”

铁柱脸色一红,他才不承认自己每次拜祭时看着她的身体想些下流的事。

这时,女神的胵道内仿佛有根舌头在舔弄他的肉棒,又酥又麻,好像铁柱偷偷用毛笔刷弄自己龟头的的感觉,仿若有千百根细丝在龟头上爬,有的还一个劲往自己的马眼里钻,钻到深处舔弄尿道鼓胀的肉壁。

射精的悸动随着一跳一跳的肉棒而被释放,铁柱双手双脚拥抱着那高大丰满的女体,睾丸都快塞进去那深邃的欢乐溶洞里不停往里射去滚烫如岩浆的精液。

“噢噢噢噢,小郎君你的肉棒正顶着我的子宫,啊啊啊,我要被人类小孩弄到高潮了。妾身的肉穴被插到高潮了!”

体型相差巨大的两人如两只浑身湿滑的胵虫一样纠缠,铁柱那瘦小的身体嵌在分水娘娘柔软的美肉中,好像被她吃掉一样。

冲灌进肉壶里的精液在女神体内流动跳跃,让女神将男孩精液的活力悦动还有那富有生命力的火热全都化作难以形容的快感,,从阴道往全身扩散,全身上下都变得敏感无比,直到大脑再也遭受不了这种超群欢愉的冲刷,丰满肉感的大腿夹住铁柱瘦弱但结实的腰部,阴道一动一动痉挛着喷出阴精。

“哦——妾身最抵抗不了你这种孩子的精液的,实在太舒服了。”

埋在女神胸部用力咬着巨乳的铁柱全然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闻着奶香,像小奶狗争咬那圆滚滚的肥奶头,没有任何技巧强硬地将白皙到反光的奶瓜里的奶汁嗦出来。自从断奶后,首次尝到甘甜母乳的铁柱舔着乳头上流出甜滋滋、醇厚浓稠的乳汁,身体又恢复了活力,肉棒卡在湿淋淋的肉洞里膨胀发硬,将女神放荡的肉壁一片片撑起拉伸又开始如猴子一样扭着屁股对女神做活塞运动。

“齁齁齁,你这孩子,怎么又玩起妾身的身子了?哦哦哦哦哦哦,好深啊!”女神臻首后仰,如云鬓般的发形忽地散开,落下墨绿色的水流,随着粉头乱甩。

挺拔性感的鼻子朝上翻拱,变成铁柱曾经喂养过的母猪那样的畜生兽鼻,喷出白白的雾气,哼哼哼的母猪声从鼻孔里挤出,好一头淫乱的母畜。

“嗷嗷嗷,坏孩子,你玩吧,把我的身子玩坏吧,不过你要记住,明天你一定要去后山,带着你家里那面镜子。”

“好的,女神大人,我一定照你说的办!”铁柱抱着柔软的媚肉打桩,每一下都鼓足了劲,肉棒如长枪从上至下猛然穿透女神的子宫,子宫犹如被钉住一般,随着肉棒抽拔,肥厚的精液袋被拉出女神的壶口,暴露在外界。冰冷的空气让子宫不断蠕动,散发着肉感的淫乱气息,子宫颈紧紧包裹住肉棒,好像下贱的肉套子,然后跟着肉棒插入阴道而被塞回去,啪唧一声,发出淫乱的黏音而回归到原位。

“啊啊,好孩子,成功之后,你还可以玩妾身现实中的身体,只要你愿意,妾身还能给你生一打打孩子,哦哦哦哦哦哦!小穴被插烂了!”

“真的!?那到时候我一定要狠狠插娘娘的肉穴,让娘娘生耗子一样给我下崽。”

只听见分水娘娘发出杀猪般的叫声,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眼球翻滚,流着眼泪,舌头外伸,肉色的口腔吞云吐雾,一副快要被肉棒插死的样子。

事实也是这样,铁柱意识到这里是梦境,便尝试让自己的肉棒变大,一下子胀大到大腿般粗,手臂般长,没有任何怜悯地在女人直到内反复穿行,挤着女神的子宫搅动她体内的内脏。

双腿如玉柱般绷直上翘,女神丰腴的美腿因快感而颤抖,潮红的瓣莲般小巧的美足拉直,细润的脚趾微微张开朝天摇晃。

“射了,射了!”铁柱拉着女神的充血勃起的乳头,如拉拽着驾驭母马的缰绳,乳房被他拉成长条状,上面带着斑斑牙印。

“噗!”

如洪水堤坝,山洪喷发,铁柱的精液源源不断注入女神的小巧精致的子宫内,肥嫩的子宫如气球一样被吹起膨胀,连带女神的肚子如临产的孕妇一般高高鼓起,滚圆的肚皮闪着光,肚脐肉突出,布满了因皮肤崩裂而产生的深红色的纹路。

好一个圆鼓鼓的西瓜肚。

铁柱身体用力,被子宫口紧咬的肉棒毫不留情和子宫分开,发出“啵”的声音,接着分水娘娘的子宫前端就被肉棒带出体外,好像一个使用过度的避孕套,上面布满褶皱,焉扁的管子一样的子宫口下垂着流着果冻一样的精液。

铁柱骑上女神滚圆的大肚子,肉棒在女神柔软的乳肉间抽插,一边还不断喷精到女神脸上,巨量的凝胶将女神美丽的脸浸透,但是女神只是如死鱼一样抽搐。

肉棒顶着肚脐一压,成熟的女体发出放屁一样的声音,因为极大的压迫力而不断被挤压出阴道的子宫一边狂乱甩着精浆一边无力地滑落到地上,干巴巴的好像废弃的精液袋子可怜的躺在地上那滩精液水洼中。被灌精的大肚子肉眼可见的缩小,好像漏气一样,但是肉棒还插在肚脐眼上,顺着这股坠落的重力而将女神的柔软的小腹插出一个巨大的凹陷,并且噗噗地射精,烫得女神张开嘴大叫,刚才射到她脸上的精液一下子有了去处,全都滑进她的檀口中,好像被人灌注白粥一样。

“太爽了,太爽了,娘娘,我一定照您说的做。”铁柱咬着分水娘娘的大奶子说。

“那么,一言为定,小郎君。”分水娘娘金色的竖瞳盯着铁柱,让铁柱浑身发毛,然后又在这股恐惧感下肉棒滑进她的小穴里,反复抽插着射精。

“小郎君也真是急色,到时妾身会让你满意便是了,呵呵呵.....”

梦境在分水娘娘的笑声中劈里啪啦碎裂开来,那些玻璃般的碎片零星地下坠,铁柱猛地醒来,这时才发现自己躺在自己房里。

月光悠悠,铁柱摸着自己湿成一片的裤裆,朝着窗外望去,一条通体雪白的小蛇正朝幽深的草丛中蜿蜒爬行。

隔天,铁柱悄悄取下摆在楼顶的驱邪镜子,再三确定分水娘娘说的便是这面镜子便怀揣着它瞒着家里人跑到村子靠着的青山里。

水汽成云,铁柱按照分水娘娘提供的路径,避过野猪野狼,一路有惊无险走到约定的地方,在一处山洞前停下,正要以镜子反射阳光照射那幽深不见光的洞穴里,忽然跳出一只猛虎,比人大三四倍,宛如远古巨兽,扑向铁柱。

“不要怕,照它。”

耳边响起分水娘娘的声音,铁柱依她将镜子对准扑过来的斑斓猛虎,只见巨虎登时化作云气被吸入镜中,镜面莹莹有光,恍若盛装一颗明亮的太阳。

“现在郎君,将镜子照向洞口吧~”

娇媚可人的女声让铁柱喉结滚动,做完这件事后他就可以真正和分水娘娘一亲芳泽而不用只在梦中相见了。

要是可以将女神娶回家就好了。铁柱带着这样的想法将镜子摆向洞口,一根细细的光柱洞穿了黑暗,接着山摇地动,好像发生地震一般让铁柱站立不稳。

“娘娘,你在哪儿?事情我已经做完了。”铁柱望着四周,脸上惶恐不安,毕竟只是个孩子,一股地震就将他吓坏了。

一股极为庞大的身影从洞中钻出,烟尘飘起,一颗呈圆锥形的蛇头垂落,吐着猩红的信子,血红的蛇瞳冷冰冰望着铁柱。

那是一条庞大的蟒蛇,浑身白灿灿,一身如帆鼓动的鳞片除了白色就没有其他颜色,身体如水桶一般粗但和修长到十几米的蛇躯一比又显苗条,骨肉生长匀称,加上那光灿灿的样子,居然有一股神圣感。

白蛇用粗大的身体围住铁柱,粗胖的蛇尾勾住铁柱的衣服,将他吊到自己面前。

铁柱看到如此巨大的白蛇,不由手脚乱动哇哇大哭起来:“娘娘,你在哪儿,快救救我,救救我啊!哇!”

豆大的眼珠滴落,白蛇戏谑地看着铁柱,然后张嘴喷出一股桃色的雾气到铁柱脸上。

被这雾气一喷,铁柱感到浑身又燥又热,血液以平时数倍速度流窜,特别是他的睾丸忽然鼓胀到两倍大,一根铁棍也在裤裆隆起一个小山,随着肉棒增大,那片粗糙的布料出现撕裂声,男孩的龟头宛如凶兽出炉,撑破了裤子直挺挺对着白蛇的头部。

“唉,小郎君,这是我的女儿,几百年前被封印在天师封印在这里。”分水娘娘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那你在哪儿?”铁柱哭着问,早知道事情变成这样,他就不过来了。

铁柱想起家里人以前给他讲过的大蛇吃人的故事,蟒蛇先将猎物绞死弄至骨头通通断裂七窍流血然后才一口吞进肚子里,不禁害怕地身子发抖,肉棒点头似的打在白蛇伸过来的蛇头上。

被白蛇不知用什么办法刺激到驴屌般粗长的肉棒流着大量先走液,在白蛇头上那冰凉的好似金属片一样的光滑蛇鳞上下滑动,均匀涂抹着润滑液。

在这种危险的境地下,铁柱的肉棒随着死亡临近胀大到发痛,飞速用白鳞大蛇的头摩擦,最后居然在白蛇的注视下一跳一跳,射出精液出来。

腥臭的白蛇顺着蛇头优美的曲线流淌,好似钟乳石一样滴滴答答往下滴落着白色污浊液体。

蛇信子外伸,卷走一滴滑落的精液,细细品尝,宛如尝到上好的佳酿,白蛇半眯着眼睛,蛇类交配的生殖穴道在精液味道的刺激下分泌出带着发情雌性的强烈气味。

“小郎君,妾身有事不能过来,和麻烦你先照顾一下我的女儿。”分水娘娘嘻笑着,似乎能看到这里的情形。

“可是,它要吃了我啊!”铁柱带着哭腔说。

白蛇听到他的话,眼中人性化地露出不满的神情,似乎很生气这个小屁孩这样说她。

“小女不吃生人的,而且我每月都给小女送食,小郎君不必担忧。”

“那,那它要干嘛?”

“嘻嘻,小郎君,可否有心情听妾身讲一个故事?”

“没有,没有。”铁柱连忙拒绝。

“三百年前,赤水河还没有被大乾的皇帝老儿开凿出来,妾身也只是一条未踏上化龙途径的小蛇。”

只是分水娘娘自顾自讲着故事,也不管白蛇已经张开了大嘴,一口讲铁柱......的肉棒吞下,驴屌大的肉棒在湿润俏热的蛇口里像玩具一样被细长舌头缠络住绕着龟冠沟舔舐。白蛇的两颊一鼓一鼓,内地里的口腔粘膜紧紧包裹着肉棒不断蠕动,就在分水娘娘说话间,白蛇带有分叉的蛇信子就钻进铁柱鼓胀的尿道一直往深处插,两片分叉不停刮刷着尿道的肉壁,让铁柱脊柱一紧射精到白蛇嘴里。

“哦——你女儿榨着我的精液,她怎么这么熟练啊?”铁柱肉棒一跳一跳,像一根吸管被白蛇嗦着吸出精液,男孩酸爽到感觉灵魂都快被白蛇吸出来了。

“是妾身教苏儿的,妾身一直告诉苏儿,在她的丈夫来时,就要好好服侍他。”

丈夫,结果我要娶一条大蟒蛇做老婆?铁柱眼前一黑,只觉得天地倒转,前途一片渺茫。

蛇当老婆......恕他不能想象这白蛇穿着红嫁服,在父母村民面前和自己拜堂成亲的样子,简直怪异到不能言语。

“你看,苏儿很高兴呢,一来就要尝尝自己丈夫的味道。”

“小郎君,要是和苏儿成亲,我这个分水娘娘也能和你欢好哦,就和梦里一样。”

想到梦中女神那千娇百媚的模样,无数男人梦寐以求的性感酮体,铁柱一下子觉得娶白蛇为妻不是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大不了,对外说女神是自己妻子,这样还有面子。

白蛇吸食他的精液后,便不再衔住铁柱的肉棒,一下子将那根黝黑的大肉肠吐了出来,粉色的舌头和粉色充血的龟头之间拉起一根黏糊糊的白浊丝线,白蛇喝水一样砸着扁平的嘴巴,铁柱看到口腔内海量的精液拉出无数的精丝,一根细舌都被浸到发白。

“当时妾身呢,就跟着苏儿的父亲行走在天下大乱的王朝末世,那时候军阀遍地,就和几十年前差不多。”

“当时天下最有势力的诸侯当属占据中央六府的万怀玉,妾身和亡夫便在他手下做事,为他对付最棘手的诸侯许康的下部——天师府。”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小郎君你便是天师府那些家伙的后人呢。”

“那我不是死定了?”铁柱哭着脸,被白蛇像玩具一样甩来甩去,头部晕乎乎的。

白蛇似乎玩够了这个大玩具,要玩些更好玩的事,比如它的娘亲一直教它的。这白鳞大蛇吊着铁柱这个孩子凑到自己尾部上沿,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花正娇艳地在那里绽放流出湿哒哒的透明粘稠淫水,铁柱的鼻子碰着那个白蛇肉穴,花一样的阴户就一张一缩,好像害羞似的,同时白蛇那里的鳞片微微竖起,像被风吹拂一样起伏。

“不然,虽然天师府和我们娘俩有仇,但你这一支却没有。嘻嘻,小郎君,你的先祖与我和我和亡夫都有旧,虽然分属不同,但是交道打多了倒成了朋友。”

“也是因为你的先祖,我的亡夫才能在万怀玉的猜忌下与追杀下还能脱身,所以说,你和我们不但没仇还有大大的香火情呢。”

肉棒在白蛇的操纵下慢慢移向水洞般湿润狭窄和处女般粉红的小穴,铁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碰着冒着热气里面好像在烧开水的肉穴,龟头顶着细小的针眼大小的洞他还能感受那团肉在颤抖。

白蛇一用力,铁柱驴货般的肉棒向下一沉,看上去好似一根红色的烧火棍直直插进白鳞大蛇的蛇儿肉穴里。刚一进去,铁柱就感到千百只手在用力捏着自己的肉棒,极致的压迫从四面八方传来,粗糙的肉壁缠络上来摩擦着自己龟头敏感点。铁柱差点就要被紧致的蛇儿穴挤到射精,酥麻的电流不断从小腹窜到大脑,但白蛇壶口宛如一道粉色的肉环箍住膨胀的尿道,将那股射精感生生压下去,弄得铁柱难受极了。

反观白鳞大蛇,一双红宝石铸造的闪光眼睛流露出兴奋的情感,覆盖着精液的白色舌头在有着性感好似女人欢叫的嘶嘶声中有节奏地吐出,从舌梢滴落水滴般的精液看上去迷乱又淫霏。

千万片蛇鳞簌簌地竖立舒张,露出里面宛如新生婴儿般的粉红色皮肤。

大蛇身体扭动,掀起尘沙枯叶,愈加癫狂地屌动瘦小的铁柱,让他的肉棒更进一步插进自己的处女蛇穴里。

“啊啊啊,求你慢点啊。”

“撕拉”

一道只维持瞬间的撕裂声响起,铁柱感到自己发痛的肉棒似乎撑破一层薄膜,接着就听到白蛇嘴里发出嘹亮的仿佛某种兽类的嘶吼。

“小郎君,得了我女儿的处子,真是要恭喜你了。”分水娘娘幽幽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无尽的感叹。

“可,可是蛇怎么有处女膜这东西,你不要框我......”

铁柱被分水娘娘的话击得里嫩外焦,怎么说他也是个农村的孩子,还捉过公母蛇观察它们的那玩意,母蛇有没有那东西他还是知道的!

肉棒更加深入白蛇的嫩穴,层层的肉环充血套着铁柱的肉棒,好似故意设置障碍一样,水声不断,化作的水穴的蛇穴滋润清溜,能让肉棒进出如意,否则铁柱早就撑不住了。绕是如此,因为与眼中小小的人类交合而兴奋到极点的眯着眼睛的母蛇也粗暴地将铁柱往里推,闪烁着色气油光的唇部一样的红色蜜口在两颗巨大的春袋挤压下发出噗矶普及的淫靡水声往外翻着,将两颗火红的睾丸浸润的油光发亮。蛇儿小穴又生出密密麻麻宛的肉粒,不停摩擦着肉棒,让铁柱感觉自己好像在布满沙砾的粗糙墙壁上蹭着鸡巴,既难受又快乐,简直处于冰火两重天中。

“因为苏儿开始化龙了嘛,所以和普通的蛇类不同,长出处子膜瓣也不稀奇。话说当年妾身也有呢。”

“不管如何,你现在已经是苏儿的夫君的,哪怕没有经过凡间那些繁文缛节也不能改变。别担心,苏儿也只会认定你一人。”

“毕竟这是三百年前就注定的。”

分水娘娘的声音在这里停顿了一会然后说出让铁柱慌张心乱的话。

“现在你和苏儿好好在这里洞房吧,也不用担心野兽来打扰,它们还没那个胆量。至于我就先走了。”

话虽然如此,但铁柱认为她一定躲在暗处偷笑着看,毕竟受了她的骗,铁柱再也不信她的话了!

什么分水娘娘,一个骗子罢了。欺骗他这个才十一岁的小孩子,简直太不要脸。

“话说,饶命啊,白蛇娘娘,苏儿?”

听到铁柱叫自己名字,白蛇停了下来,然后等着这个肉棒插到自己蛇穴深处的小孩要说什么。

“苏儿,能不能停一会,我腰好痛,就一会儿。”

“嘶嘶嘶~”

白蛇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好像在说休想骗她,然后更加用力甩着他,只当他是个人肉肉棒子肏着自己渴求了几百年的穴儿。

天可怜,被关了那么多年,不要说雄蛇,就连雄性生物它都没见过,导致到了发情期它自己默默忍受身体的燥热,一年又一年,积蓄了无数层肉欲的身体早就等不及了,更被说眼前这个人类还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伴侣,这样一来,他就更有责任给自己消火了!

这样想着,白蛇苏儿将铁柱甩出残影,让那根沾着白蛇处子血和发腥淫汁的肉棒在被拓宽的小穴里高速进出,每一次都如攻城锤一样撞击自己酸麻躁动的蛇类子宫——那个细窄的输卵管后方,只要射入精液,和里面瑟瑟发抖的卵子结合,她就能生下一堆活蹦乱跳的小蛇去缠绕它们爸爸的身体。

粗大的肉棒挖着输卵管的嫩肉,一次次吐入粘稠的人类先走液,烫得大白蛇身体不停扭动,不安分的身体狂舞犹如天灾,折断了周围的树木,撞碎了身下的巨石,幸好铁柱的肉棒死死卡在白蛇超紧的小穴内,才没有被甩下来。

渐渐的,白蛇松开了铁柱的身体,整个陷入极致的欢愉中,庞大的身体横亘十几米远,而如虫子一样的铁柱就扒着它身上的张起的鳞片,在白蛇堪称世间罕有的名器肉穴里不停挺着腰,一拱一拱执拗地、细致地反复抽送撩动每一片淫肉,似乎要白蛇永远记住这股快感。

花枝乱颤的蛇儿穴在肉棒冲刺下好似投降屈服一般,不停分泌着蜜水给阴道润滑,而它的主人,此刻咸鱼一样躺在地面上,红色的眼眸上吊乱翻,嘴巴长得大大的,一根红白相间的被津液浸泡地腥臭的蛇信子无力垂到地面上。随着铁柱的抽插,白蛇庞大的身体都会随着他的节奏而抽搐,看上去铁柱这个人类小孩就把体型巨大的母蛇给征服了。

“干死你,干死你,老子肏死你这条母蛇!”

“嘶嘶~”

“哦哦哦,里面好爽,苏儿是吧,你记得每天都要给我肏你的废物蛇穴!”

“嘶嘶嘶❤”白蛇卷起尾巴抚摸着铁柱的身体,似乎在同意。

“很好,那你这条下贱母蛇就给小爷我接好精液,你既然想要,那就全给你,小爷我射死你!”同样变得狂乱,理智全无的铁柱疯狂操着白蛇美穴,现在完全变成人类小孩肉棒形状的蛇穴不能抵抗地在肉棒马达般震动下洪水泛滥,火山爆发,铁柱肉棒顶着肉穴最深处跃动着射出巨量精华,将白蛇子宫和输卵管内外都填满精虫。

精子充满生命力的跳动让白蛇身体产生剧烈的快感刺激,整个蛇躯灼烧一样火辣辣地发痛,这股疼痛又快速转变为极致的官能涤荡在全身的骨肉间。

颤抖,跳跃,抽搐,庞大的晶莹霜白的蛇躯足足痉挛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停下,让人怀疑铁柱这个孩子是不是活活肏死了这条如妖怪一样的白鳞巨蟒。

“呼,结束了。”看着如死蛇一样躺着的白蛇,铁柱轻吐一口气,今天碰到的事情实在太怪了,自己肏了一条大蟒蛇,要是给村里的小伙伴知道了,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样嘲笑自己。

不行,得快点走。

铁柱使劲要拔出肉棒,却发现白蛇的肉穴夹得太紧,怎么也拔不出来。

可恶,昏死过去这淫洞也这么紧。

忽然,庞大的蛇身扭动起来,一瞬间,白蛇似乎重新复活,她眼中带着慵懒和连铁柱这样小孩都能感受的绵绵媚意顶着想要拔出自己肉棒的小相公,发出人类一般的笑声,然后用尾巴重新卷起铁柱。

第二轮人蛇肉战要开始了。

“啊啊啊,不要啊!”

可怜的铁柱声嘶力竭地呐喊,可惜没人来救他,他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感受自己发胀的肉棒以残影都看不到的速度在那个深邃不见底的肉洞里插进又抽出,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青山方圆几里,白蛇欢爱时产生的嘶吼声震耳欲聋,让大大小小的野兽奔逃,有人想要靠近,只窥见一道巨龙般庞大的身影疯狂扭动便恐惧地逃开了。

........

脱力昏迷的铁柱在青山下被村民发现送到家中,但不管如何铁柱都醒不过来,请了附近的郎中无果后,家人只能寄托在周围有名的神婆身上。

神婆只说铁柱的魂不知什么原因被吓跑了,需要叫魂。

铁柱家人听着神婆的话在铁柱身边叫了他的名字一整天,希望能叫回他的魂,无用后,神婆又指示他们拿着铁柱穿过的衣服扔到火盘里烤一阵子,然后穿到铁柱身上继续叫回生魂,小米,符咒,一连数种回魂法不起效果后神婆也只能感叹邪祟厉害,让铁柱家人另请高明。

束手无策之下,分水娘娘庙祝告诉他们将铁柱放到庙中三日,自有分水娘娘为他驱邪回魂。

左右无法的铁柱家人只能招办,将铁柱暂时寄托在分水娘娘庙,放到分水娘娘神像下。也因此,分水娘娘庙也宣布要关闭几天。

深夜中,铁柱猛然惊醒,陡然发现自己身处分水娘娘的庙宇里,抬头可见分水娘娘那身姿妙曼的神像。

他只记得自己被强迫和白鳞大蛇交合了不知多长时间,然后便失去知觉。

忽然,只是点着一根蜡红香烛的昏暗神庙中传来幽幽的女声,这声音铁柱很熟悉,他一直在梦中听见,那是分水娘娘的声音。

循着女声走到庙外,寻到赤水河的岸边,一个宛如天仙的美丽女子正站在长长的茅草丛中,杏仁形状的金色眼眸情意绵绵,望着半大的孩子。她的身边,一颗硕大的白色蛇头上抬,晶莹的红瞳眼巴巴看着铁柱,颇为可爱。

“郎君,已是我实现自己诺言的时候了,来,和我们母女欢爱吧。”

分水娘娘柳条般柔顺的长发披落,在月亮下闪着白光,铁柱往下看,却看到下面细细长长,白鳞微张,赫然是和身边白蛇一样的蛇躯。

人头蛇身,美人蛇也。

铁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志怪传说。

“小郎君,快过来。”分水娘娘继续呼唤他。

铁柱踌躇着问了一个问题:“分水娘娘,请问苏儿是谁封印的?”

这问题似乎无关现在的情况。

“我的亡夫。”分水娘娘轻轻地说。

“是和万怀玉还有天师府一起,连同你一起封印在赤水河里吧?”

“何出此言?”

“只是想起以前父亲给我讲过的事,这条河是某个大人物为了镇压妖孽而开凿。”铁柱指着涛涛河水,镇定地说。

“化龙需要灵气,而灵气最佳者,人也。”

“赤水分化人道龙气,以正制邪。”

铁柱明白了。

便是分水娘娘吃人被发现了,然后才招致几百年的封印。

“既然知道了,你不跑吗?”

“我跑得掉吗?再说苏儿是我的妻子,你是我的岳母,我跑什么?”铁柱冷静地走到茅草丛中,经过一些事后他懂事许多。走进一看,果然,分水娘娘头颅下是细长的蛇躯,比白蛇苏儿的巨蟒身体细的多。

“你们现在不需要吃人对吧?”

“自然,只需要最后一代天师的后人,即小郎君你,每日和我们交合灌注阳精便可。放心,我收集了不少天才异宝,抱住小郎君每日都能精力充沛。”

这么说,全是自己的错了,要不是自己总是对着神像.....铁柱搓了搓脸,有些懊悔,但如今也没有办法,只能顺从她们。

母女俩长长的蛇躯将铁柱围在一个圈里,一个深红,一个粉红,水淋淋的肉穴摆在铁柱面前。

“小郎君,你喜欢哪个?”美艳的头颅问。

“自然是丈母娘你的骚穴了!”

铁柱掏出硬的不行的肉棒插入肥美的淫穴里,抱着分水娘娘的蛇躯肆意奸淫着这蛇妖。

白鳞巨蟒苏儿凑过来,分叉的舌头伸进铁柱的屁眼里,在他的直肠里钻挖。

感觉有虫子啃咬肠肉一般,铁柱闷哼一声,直接捣着岳母的蛇儿穴精液一泄如柱。

细细的蛇尾卷起男孩的腰部,分水娘娘那颗美丽的人头脸色潮红,娇笑着说:“小郎君,每天晚上可要辛苦你为我们母女播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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