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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云将军的驯养手册,2

[db:作者] 2025-08-08 09:32 5hhhhh 9890 ℃

牧之慢慢走近被电击击飞了一米远的消云,蹲下抓住他的下巴,看了看他那凶狠又不甘的双眼。

“真是个不错的眼神……帛国正因为你才能坚持到现在吧,越来越想得到你了,消云将军。不过在那之前,为了好好让你听话,就给你用上软骨药吧。”

“放心,除了一点点特效外没有副作用,我可是很心疼你的,怎么会把你的身体玩坏呢。”

03 被催眠调教玩弄的消云将军

卧室内,消云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他的面前相当威风地坐着牧之将军,消云崇拜地捧着牧之的脚,伸出舌头舔了舔脚面上的汗渍脚垢,把舌头推进脚趾间,微微的汗液带着些许汗酸味和汗臭味,但对于现在的消云来说,主人的任何气味都让他无比着迷,光是闻到这股浓烈的脚味就让他性欲高涨,鸡巴硬得停不下来。他那根硬的笔直的鸡巴被牧之踩在脚下,完全充血勃起的阳具踩上去脚感很不错,再加上那两颗柔软有弹性的睾丸,更是适合作为脚垫玩弄,而消云则是被这一下一下的刺激给弄的发出一阵阵淫靡的喘息,龟头也在一发一发地吐出前列腺液,不知不觉龟头上已经湿了一片,他是如此痴迷这种感觉,痴迷被主人玩弄的感觉。

“喜欢么,骚货。”

“汪……”

牧之拽了拽消云脖子上的项圈,就像对待种畜般抓挠着他的毛发。

“费了这么大功夫才把你调教成狗,不过也罢,现在你已经永远是我的东西了,消云将军。”

——

消云猛地惊醒,发现驷马攒蹄被捆在一个漆黑的地方,手脚被捆紧嘴巴也被堵上,他无助地挣扎着,发现自己似乎踢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而那东西还传来一阵闷哼和一阵乱动,等他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之后,他才发现那是个个头贼大的牛兽!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头狼,不过从他的角度没法看的太清楚,再加上他被捆的跟个螃蟹似的根本动不了多少。

这是怎么回事?我是在哪?

心中疑问一个接一个地升起,过了一会,马车终于停下,而他被人解开固定手脚的绳子,只留下脖子上的项圈,被人当狗一样牵了出去。

消云露出獠牙示凶,但只是被照面扇了一个巴掌。

“还没被电够么骚狗,识相的就老老实实跟着,不然把你这根废屌阉了。”

脸上一阵暴疼,牧之的力道之大让消云脑袋一阵咣当作响,不等他反驳,他脖子上已经传来了牵引的力道,把他生生往前拽。

刚踏进屋子里,消云就闻到一股极其浓重的精味,原来里边早已有无数头雄兽在不断交合,粗粗的狗屌牛屌在一阵阵极爽的呻吟中没入对方的小穴中,发出一阵阵的淫靡水声,再让对方也禁不住爽叫出声,消云下意识地后退,但被牧之牵着也没法做什么抵抗。

有几个见到牧之的雄兽纷纷等不及跃过来双膝跪地,有些个甚至纷纷磕头示忠,还有些个捧起牧之的大脚舔了起来。

原来这些都是牧之从奴隶中挑选出来作为性奴的壮兽们,没日没夜的干活让他们身子骨无比结实,再加上牧之对他们“关爱”有加,这就更让他们对牧之死心塌地的忠诚,对他们来说,尊严财产什么的已经没有任何意义,自己的任何东西都可以给牧之使用玩弄,对他们来说,主人就是自己的一切。

“好了骚奴们,该干嘛干嘛去,老子现在要陪这新奴玩一玩。”

那些围着的兽奴们一双双眼睛看向了主人脚边的豹子,他们纷纷传出了什么,主人的新奴,可恶居然能被主人独自享用,我也想要之类的话,还有个趁机舔了舔消云的鸡巴,让他一惊一缩,尾巴都激动地卷到了自己的阳具上,这些性奋的小兽们是消云这辈子都从未见过的,他从没见过如此性欲高涨的雄兽,还有个兽甚至舔了舔他的屁股,这更加让消云紧张地转过了身。

而作为这片淫兽交合场所唯一一位穿着衣服的兽,他淫荡地张着嘴,说着别胡闹了骚狗们,随手捏住一个扑上来想舔他脚的狼兽的吻部,把他的狼吻一下一下地在另一头狼身上来回咣咣敲几下,让他别再舔了。

摆脱了那些性欲高涨的贱狗们,牧之把消云带到了他的卧室,事实上消云之前有好几次想要挣脱身上的绳子,但发现他甚至连手上的力气都使不出。

“吃惊吗,像你这样力大无穷的猛将竟然会连这点绳子都挣脱不了,这都多亏了软骨药,哈哈。”

消云眼看着曾孔武有力的自己竟被人生生拽着爬又毫无办法,甚至那个老虎还拿出一个黑布往自己头上套,消云下意识闪躲但都被人捆着还能躲到哪里去呢,没两下功夫他就被牧之套上了黑布,起初他以为那只是普通的遮眼布而已,但闻了闻还有股奇异的香味,而且越闻自己的意识越模糊,仿佛中了什么魔咒一般。

消云将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实上那块布上被牧之抹上了一点摄魂香,具有一些催眠效果,还有一些催情效果。

几乎是可以从脸上表情看出变化般,消云那张桀骜不驯的脸上正慢慢被香味给熏染,犀利的双眼慢慢变得乖顺,表情慢慢地松弛下来,之前所有的坚持都仿佛松懈了下来,他那根肉棍高傲地挺了起来,消云感觉自己的身子无比燥热,他似乎也意识到了那块布上面的秘密,但他已经没有余力去把它摘下来,而且那股味道他越是吸闻就越是着迷,自己脑内的意识也越发被这股气味所冲散,他见到自己面前的老虎伸出抚摸着他的脸,他感觉这种抚摸让他感到无比舒服,就像狗被抚摸脑袋一样舒服,这种被人宠爱的感觉,似乎让他有些着迷。

消云感觉自己脸上的眼罩被人摘了下来,他看到他的主人抚摸着他的下巴,他感到无比安心,只要自己在主人身边就让他无比放松,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毛都变得无比乖顺,他那原先相当高傲的脸上现在变得十分单纯,单纯到眼中只有这个长相凶恶又极具占有欲的老虎身上,消云觉得只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奉献给他就足够了。

“看起来很奏效嘛,这么快就变老实了。”

牧之抬起的他的虎爪,按在消云已经迫不及待抬头的豹子根上,挺的笔直的阳具被踩下去后,一股浓稠的前列腺液被一口气带了出来,两颗睾丸在脚底下踩着的脚感相当不错。

在消云的视角,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他闻到一股极其浓烈的气味钻到自己的鼻子里,随即一根又硬又粗的虎棒压到了他的脸上,相当重相当沉还相当热的倒刺粗虎棒!消云光是闻着就迫不及待了,他不晓得主人想要他做什么,但他已经等不及舔上了一口,有些些热又有些湿滑的口感!味道还超级重,比起他的豹根要味道重上好几倍,这让他瞬间着迷,胯下的豹根已经挺得笔直,一些错乱的记忆在脑中涌现,他记得自己分明是帛国大将军,但为什么会在帝国领地里如此下贱地勃起……?他没法想清楚,他不打算再去想了,他只觉得这一切让他感觉满足,口中的虎棒把他给塞的满满当当,倒刺在被含住的时候显得相当柔软,同时还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

从外表看,消云的双眼已经因为刚才的催眠给弄的泛出了紫色光芒,他有些着迷地含住眼前这根粗虎棒,同时被牧之抓住粗粗毛毛的豹尾,从尾巴上传来的力道让消云身子微微一颤,一阵相当舒爽的感觉传达到自己的豹根上。

“这样才对嘛,这副骚货模样才是消云将军该有的样子。”

在把虎棒用自己的嘴巴润滑的差不多了之后,牧之把消云抱了起来,粗粗的虎棒一口气顶进了肉穴里,消云那涨红的脸上立马浮现出极度愉悦的神情,仿佛所谓的将军和他没有半点关系,双眼上翻,舌头外吐,没错!对于现在的消云来说只要享受被粗虎棒猛操的感觉就可以了!他相当享受的发出一阵阵狗哼,鸡巴也在牧之一次次的捅插中一摇一甩,抖出一股股的淫汁落到地上,相比起主人,消云自己的豹根显得如此卑微,一想到这里消云就更加爽快满足地射出一大股前列腺液,那带着倒刺的虎棒在捅入他的后穴时带来的一次接一次的痛麻爽感让他忍不住全身颤抖肌肉绷紧,不仅仅是接着他的涎液,也包括从虎棒中流出的前列腺液全部都成了最上好的润滑液,再加上昨晚把消云捅的已经不成形的肉穴,此时插起来更是相当不错!

除此之外,不光是肉体上的快感,由于刚才催情催眠的效果,让消云现在满脑子只觉得,身后操着自己穴,抓着自己尾巴的老虎牧之压根不是什么敌国将军,而是自己最伟大的主人,而自己,则是最卑微的奴隶,身为奴隶能被主人操实在是太幸福了!身为将军的消云现在却这样想着,没错他已经完全被催眠药给冲晕了头脑,他只觉得现在这样爽极了,这种悬殊的地位差让他鸡巴挺的笔直,伴随着主人的捅插更是如此,那根肉棒在一次次进入后,已经完全让后穴适应了这种夸张的尺寸,并成为相当优秀的肉体飞机杯。

翘尾巴,这是常常形容那些淫荡下贱巴不得被操的下流兽人的,而现在,这个词儿正适合拿来形容消云将军!他那原本的严肃正经被一口气一扫而空,转而只剩一张被玩坏被爽死的表情。

“操我……操我……主人您的虎棒太粗了……哈……爽死了……!!”

牧之只可惜现在消云这幅模样仅仅只是催眠的作用,如果他清醒过来恐怕又会变回之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也罢,毕竟是消云将军,也许的确没有那么好驯服呢!

不过现在,消云毫无疑问是在场所有兽人中最淫荡下贱的一个,就连那些没日没夜接客的淫兽都没他叫的好听,那颇具消云特色的雄壮又带着点求饶又仿佛十分饥渴的吼叫让牧之都有些顶不住了,他的虎棒连他自己都没控制地疯狂抽插着消云的后穴,某一次,他直接干脆一口气顶到最深,让整根粗屌甚至是一点点蛋袋也都灌入进去,这一口气猛顶可让消云爽到猛吼了一声,尾巴都被插的炸起了毛,而消云自己的虎棒也挺的直如天柱,放烟花般乱喷着精液,极其无规律伴随着那暴躁疯狂的心脏跳动暴射着大片大片的白花花精液!并同时,牧之的虎棒也射了出来,由于粗屌彻底占据了后穴的一切空间,所以他射出的精液一股脑从穴口飞涌了出来,如同泼油漆般一股子把他的豹尾给抹出了一片乳白!

两颗心脏疯狂地跳动着,虎棒插在后穴中久久没有离开,而消云也相当享受被他主人插着的感觉,他的豹根意犹未尽地射着残余几股精液,落到他的脚上和蛋上,没多少功夫,地板上就已经满是两个将军的精液了。

也就在这时!消云似乎是因为射出精液让他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过来,催眠效果立马失效,他大脑嗡地一下恢复正常,警觉的消云将军感觉后穴有种古怪的滚热和胀痛,迟疑不超一秒钟,他就反应过来是某虎的粗虎棒!

“你……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被你给……等等……放开!让我下来!”

见到消云清醒了过来,牧之也不稀奇,他早算到催眠该失效了,不过他没让消云如愿以偿,接着让他的虎棒深深地插在后穴里。

“怎么咯,消云将军不是被操的很爽吗,刚才说爽死了,太粗了的是谁呢?”

被提及的话语让消云猛地脑中一震,催眠时说出的淫荡话语瞬间唤醒了他被催眠时的记忆,一种羞耻到顶点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

“不……这不可能……我怎么会说这种……怎么会愿意被……”

一时间,消云甚至连自己被操着被抓着尾巴的事儿都忘了,脑子里播放着刚才淫荡的动作和自己的声音,就连那肉棒捅穿自己的爽感都一并回放,他不想承认,他不愿承认,虽然一身正气的消云向来敢作敢当,但这种被催眠做出的事他怎么可能承认……

“没错,这就是消云将军说的,怎么样,是不是回归意识后的真正的‘消云’也该叫我主人呢?”

“休想!你这卑鄙小人!”

消云被牧之的一番话瞬间点燃了怒火,浑身突然有了力气,双手抓住牧之的胳膊,猛一推让他的身子从虎棒中脱离出来,带着极大量的一滩精液!这一猛拔可让消云疼的不轻,如同有人拿了根长棍贯穿了他的后穴又一口气拔出来了一样,而且那长棍上还长满了倒刺。

后穴经过刚才的一顿猛操已经彻底麻木,甚至有些失去知觉,只感觉肉壁上挂着粘稠的精液,尽管消云表面上看起来凶狠,但实际上早已经精疲力尽了,没什么力气再做反抗。就在牧之把他的手伸向消云的屁股上抚摸了一下的时候,消云敏感地往后一缩转过身,警觉地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尽管实际上牧之只是摸了一下而已。

“嘛,消云将军,别这么抗拒我嘛,我真的只是很喜欢你而已,没有别的想法,实际上你只要同意做我的奴隶你的所有要求我都会满足,甚至不攻打你们的帛国都可以。”

最后那句话让消云内心产生了一点点动摇,但他很快就坚定了下来,作为将军他很清楚这不过是敌军骗人的把戏。见消云依然没有投降的意思,牧之也感到有些无奈,如果用催眠的话又没法得到消云的真心,那之后,消云被牧之带回了他的住所,为了方便好好调教消云这条桀骜不驯的狗,他给消云戴上了项圈,脚上戴上了镣铐,平时吃饭会客都牵着这条无时无刻被喂了配种药发情的豹子,不过这回牧之把消云的盔甲重新穿了上去,毕竟好歹也是招待客人多少要穿的体面一点,只需要让自己胯下的东西挺起来表示敬意就足够了。

漆黑寂静的深夜,穿着盔甲的消云脖子上套着项圈,另一头固定在床脚上锁死,那项圈和铁链都相当坚固,他没法解开,另外他的脚踝上也上了铁球,就算解开了铁链也逃不远,立马就会被卫兵抓住。

“唔……”

活动了一下身子刚好让后穴舒张了一下,被虎棒强制扩张的剧烈痛感让他忍不住伸手去摸,屁股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用手指伸进去的话能明显感觉到没有原来那么紧了,这全部都是那个叫牧之的混蛋干的……消云这样想着,但他总是被戴着镣铐,他尝试过无数次和牧之搏斗,但只要稍稍近身,就会被那可怕的电击或者火烧命中,如果他能拿回他的长枪的话,也许还能有些胜算,但那些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他的武器早已被牧之给放到不知哪里给保存了起来,现在消云就像是被拔掉了牙的豹子,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消云抬头看了看在床上睡着的牧之,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涌起,只要在这里解决掉他,就不会再受这种屈辱了,之后或许也有机会能逃出去,只要能从他身上翻出钥匙之类的。

牧之刚好背对着自己,而且睡的正熟,这正是偷袭的好机会,他拽了拽锁链确实足够长,他一个跃起扑到床上,双手掐住牧之的脖子,一个紧抓!

被掐住咽喉瞬间让牧之惊醒,双眼暴瞪,双手抓住消云的胳膊死死挣扎,似乎在这种窒息之下牧之没法施展那些魔法,消云暗自庆幸给他赌对了。

“说!钥匙在哪!”

“唔呃呃呃……在……你松手……在我的枕头底下……!”

消云立马从枕头下边拿出了一把钥匙,解开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和铁链,随之把脚上的也一并解开!

不过他并没有杀掉牧之的打算,身为将军消云有着自己的自尊,他不能允许自己靠着偷袭取胜,乘人之危已经不齿,他不想再做得寸进尺之事。

但他也不能让牧之就这样好好地在这把他再度抓获,他只好一个手刀把牧之打晕,随后四下找出了他的长枪,趁着夜色,消云想了想还能有机会逃出去!

一路上消云绕开了不少卫兵,趵国和帛国相距很远,想要回去还要走很长一段路,不过只要能离开趵国领土之后都好说,现在他的盔甲和武器都夺了回来,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了。

“唔……怎么回事……下面好涨……”

跑了不知有多远,消云感觉隔着布料的肉棒一阵骚动,原本还疲软着的阳具已经不知不觉挺的笔直。

“是催情药……不好……我不能在这里硬起来……啊……”

消云感觉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脸上也变得相当滚烫,他的眼睛有些痴迷地盯着自己胯下已经快把布料顶破的阳具,他的内心警告着自己不能在这里手淫,就算要解决至少也要等到安全之后。

“就一下……不会碍事……唔……”

消云在内心悄悄告诉自己,带着肉垫的手掌犹豫着握上自己挺起的肉棒,抗拒又相当想要地上下搓动,肉棒在布料下的轮廓变得越发明显,不知觉地吐露出一股潮湿粘稠的液体,瞬间在布料上扩散开,消云见到这幅淫荡的模样咽了咽口水,欲望冲击着他的大脑,他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裆里,握住他那滚热的肉棒,挺的笔直的肉棒被他掏了出来,仿佛终于重见天日了一般又射出一股前列腺液。

“不行……太想射了……就在这里解决吧……”

不会有什么的,消云这样安慰着自己,他一边掏着自己的卵蛋,一边握住肉棒上下套弄着,几乎从来不会自慰的消云就连手冲都不太熟练,如果不是牧之在那短短几天内把他操射了几发他甚至都很少主动射精,有些生疏的手掌握住肉棒末端,慢慢向上揉搓,一种基于生理本能的快感渐渐从心中点燃,还不够……消云心里想着,他让手部的动作变得更快了一些,越发多的淫汁随着撸动从龟头中涌了出来,仿佛是成为手冲的润滑剂一般,一发接一发流到手上包裹在肉棒上,手感又黏又湿,还带着些许温度。

消云的尺寸相当粗,他的手掌甚至没法完全握住,随着他渐渐加速的动作,他的快感也被积攒的越来越激烈,脑海中已经被兴奋的浪潮击打的一滴不剩,他没法再思考其他,脑中只有射精这一个想法。

他脑中想象了很多东西帮助他射出来,荒朱,亚罗,决明……不行,怎么可以用自己的弟弟……

他最后想到了那张最近最熟悉的面孔,那个相当邪恶凶狠的白虎牧之。

“怎会想到这人……!”

也就在消云正要把他脑海中想象的牧之的模样抹消干净的时候,一股浓稠的精液瞬间从马眼中激射而出,一股脑地射了一米多远,连消云都没反应过来,那一阵阵极爽的快感催促着让他射精,而他的小消云也迫不及待地把精索中的浓汁一口气射飞了出去。

不知是催情药的效果,还是消云本就特别想要射精,这一发射的让他无比愉悦,不自觉地已经爽跪了下来!但他脑中的最后一幕却让他有些不甘心,他居然想着那个牧之的脸射了出来……

“在这里!别让他给跑了!”

就在消云沉醉在快感余韵中的时候,身后传来了追兵的声音……

04 消云将军的背德快感

那之后的事消云也不太愿意再想起,他因为射精而被那几个追兵抓住,他想要和那些追兵搏斗但刚射完没什么力气,随即就败下阵来,他被驷马攒蹄像头野猪一般绑在自己的长枪上扛回了趵国,脸朝天什么也看不到,最后被放下来时已经天亮,而他看到的则是那张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脸。

“早啊,消云大将军,昨晚过的如何?”

“你……”

消云一时语塞,他看到牧之的脸刚想反驳,但一想到昨晚想着牧之射出来就感到一阵羞耻,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给咽了下去。

那之后好几天,牧之都没再让消云以狗的身份见其他人,只有在牧之忙完他整整一天的军内事务后,才会来玩消云一会,而消云也因此在那一天又一天中只能见到牧之一个人,他漫长的白天只能在极端无聊中度过,在见到牧之时虽然有些厌恶,但却不抗拒,毕竟他也多少想见到个活人,慢慢地,消云也对牧之产生了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依赖。

“怎么样,消云,今天有没有想我呢。”

“……没有。”

穿着铠甲,脖子上戴着皮项圈的消云一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便立即想要上前,但见到是牧之便又抱起手臂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那么今天的任务是给主人口交。”

“喂!等等!”

但牧之没去管消云说了些什么,他就立马被戴上了一个口撑,随即白虎牧之便邪恶地咧开嘴,掏出他那根极粗的虎棒握住底端对准消云的嘴巴插了进去,布满着倒刺的虎鞭上还留有不少浓郁的雄臭,这让消云一阵皱眉想要吐出来,但他的后脑勺却被牧之死死按住,没法动半分。

“味道很重,对吧,但事实上这是因为你想着讨厌我,觉得我可恶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只要你觉得我是你的爱人,你也爱着我,那就不会觉得这种味道有多么刺鼻,而是相当可口了。”

“唔唔唔……!”

消云凶狠瞪了牧之一眼,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人,把他囚禁起来,当狗一样养着,用暴力操他后穴的老虎,更别提还是敌国的将军,但脑中又闪出前几天想着白虎脸射精的模样,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想起来……

也许自己……真的有些喜欢这个老虎?

不……这绝对不可能!消云在内心拒绝着,他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从出生以来就怀着一颗正直热忱的心,绝不会有那些阴暗肮脏的想法,更不可能和这种人为伍。

他不想再去多想,他也没功夫再做思考,他口中那根肉棒一阵阵地顶进了他的口腔,好几次都直接顶在他的喉咙里,那股浓烈的带着淡淡尿味的雄臭一阵阵猛烈撞进他的鼻腔,他相当抗拒这种行为,但被迫口交的他没有任何办法,不知不觉中,消云甚至感觉含住这根粗屌的感觉还挺不错,甚至胯下的雄鞭也慢慢挺了起来。

而那根挺起的阳具也被牧之的虎爪一脚踩住,脚趾夹住龟头在地上来回碾动,让消云爽的直冲大脑,随后消云感觉到他口中的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温度也仿佛在进一步升高,被口撑顶住他的嘴巴没法闭合,只能当作肉体飞机杯被牧之抽插,就在他感觉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一股浓精从眼口喷涌了出来,一口气占满了他的嘴巴,他不想去咽下这些精液,但一发接一发的浓精,再加上不断猛撞进嘴的鸡巴让他不小心咽下了一口,消云猛一惊,极力想要吐出来但已经太迟了,并且那些在嘴里的精液也在一次次冲撞中咽进了喉咙,相当浓,味道也十分浓烈的精液让消云硬生生咽了下去。

而随后,牧之把口撑拆了下来,嘴巴终于解脱的消云刚要活动一下就被牧之一脚踩住,碾到自己的虎爪上,那股散发着浓烈脚臭的虎脚让消云一阵厌恶,但他的鸡巴却反常地硬得笔直,那股极具穿透力的脚臭味儿让消云想要扭过头,但又被牧之死死踩住脑袋动弹不得。

“好好记住你主人的味道,小豹子。”

“你……!”

消云刚想要说什么,就被虎脚踩住脸,一股酸臭脚味直冲脑门,他看到那双白袜都被汗渍浸染得发黄,牧之干脆直接脱下一只捆在消云的鼻子上,让他好好闻个够,消云内心一万个拒绝,但越是闻这股脚味,他的鸡巴就越是流出淫水射了一地。

慢慢地,他的鼻子里就已经彻底只剩那股浓烈的脚味了,脱下袜子后,虎脚掌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脚汗,上面还有些脚垢,牧之直接把他的脚趾伸进消云嘴里让他舔吃干净,极度屈辱之下消云不得不遵从牧之的命令,虎脚上又臭又咸的味道让他无比抗拒,但那扭曲的快感一次次在心底升起,随后鸡巴猛地一突,一股浓浆从眼口猛射了出去,一口气将牧之的脚背盖上了厚厚一层精液。

意识有些迷离,无数个不甘在消云心中升起,像这样一次次让他在这种怪异的快感下射精,性对象真的会被歪曲……闻着牧之的臭脚射精,看着牧之的脸射精,被牧之那粗到不行的虎棒捅到射精……毫无疑问,没有哪一次消云是心甘情愿被玩射的,他那正直的心绝对拒绝这种奇怪的性欲,但他没法否认自己在那些玩弄下射了出来……慢慢地他都有些对这些一直让他厌恶的东西开始产生了古怪的依赖,他甚至开始条件反射地在闻到牧之的臭脚时下意识地勃起,在见到牧之的时候就忍不住流出淫液,他嘴上绝对拒绝牧之那些所谓调教,但他的鸡巴又硬的笔直。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过去,消云也像这样一次又一次地被锁在房子里,被迫等待着晚上被牧之玩弄。消云的意志一直坚定,但他潜意识里,只要一见到那双臭脚就会忍不住勃起,想起过去一天天在闻到这股让他作呕酸臭脚味勃起的同时流出淫液,早些时候,牧之还会偷偷给他喂下催情药,而后来,消云即使没有被喂药也依然会在牧之面前迅速勃起。

某天早上,牧之和以往不同地没有外出办事,几十天的囚禁让消云的抵抗也变得薄弱了下来,他尝试过无数种逃出去的方法,但全部以失败告终,这几十天内他每天都被那根虎棒捅入后穴或者嘴巴,晚上心情好时就被牧之脱下袜子塞嘴里叼着,吃饭时也配合着这股浓烈脚味吃下去。

在消云心中的希望一次又一次被扑灭的时候,他的信念不知不觉中转向了唯一能够依靠的牧之,慢慢地,他那些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也被摧毁殆尽。

牧之坐在椅子上,在大腿根部啪啪拍了几下,消云慌忙钻到牧之的两腿之间,用嘴含着露出来的阴茎。

消云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和嘴为肉棒服务,就像贪吃东西的狗一样,嘴里叼着肉棒,不停地舔满是血管的硬硬的阴茎。

龟头带着尿味和腥咸味刺激着消云的味觉,充满了背德性的欢愉,几十天前消云还绝不可能去尝这种味道,但现在,性欲被彻底开发的消云已经开始接受了这种口交,并打心底喜欢上主人。

曾经,消云作为帛国的将军,一度反对奴隶制度,但现在却沦为了趵国将军为肉棒服务的狗,这种极度反差让消云脑内某些东西都被绷断,彻底失去理智的快感让他无比愉悦,这一事实带给消云一种毛骨悚然的被虐感。

牧之有时会摸摸消云的头,挠挠他的下巴,就像对待小狗一般玩弄,至于消云,他已经永远没法回到原来的生活了,在帛国,失踪了几十天的消云已经被判为了死亡,但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帛国最强大最具实力的将军,现在正跪在敌国将军的脚下,舔着那双臭脚满足地挺着肉棒。

——

在卧室的衣柜内,消云被关在里边被塞上了一堆被牧之穿了好几天的臭袜,小小的柜子里塞满了主人的臭脚味,让消云兴奋得豹根直挺,一发发地流着淫液,他的眼睛也被一只臭袜给蒙上,那只臭袜甚至还带着些些没干透的脚汗,现在消云光是闻到主人的脚味就会忍不住勃起,他挺动着腰,把自己的鸡巴捅入一个臭袜里,来回抽插进出着,弥漫着浓烈气味的臭袜让消云身上也盖了一层极其浓郁的脚味,可以说他现在已经全身都是牧之的味道了。

就在消云陶醉在臭袜中的时候,柜子门被打开,随后一把摘下了他脸上的臭袜,眼前出现的就是自己最熟悉的白虎主人牧之,消云脸上瞬间出现无比欣喜的表情,立马抱住了他的主人,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催眠过后,消云已经渐渐被牧之所彻底折服,荣耀和尊严,那种东西已经不重要了,只需要被主人一次次捅穿玩射,再闻着那股浓到不行的臭脚味就已经能让他满足。

谁又能想到,这样一个如此依赖主人敬爱主人的豹子曾会是威震四方的帛国将军呢。

“这么喜欢闻老子的臭脚啊,骚狗!”

“唔,主人您的脚味我特别喜欢!”

消云抱住主人,久久没有松开,毕竟对于消云来说,现在的他除了每天被关在房间内被调教外就没有任何其他事可以做了,原本威风的将军,到现在卑微的牧之专用脚奴,他常常会渴望自己能被主人的臭脚玩弄,闻一闻那股浓郁到不行的酸臭脚味,消云兴奋地看着主人把他的虎脚从靴子里脱下来,上面还流着脚汗的虎爪立马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脚味,消云一闻到就兴奋地射出一股前列腺液,没错,现在的消云已经完全沦落为了一个臭脚奴,他那以往严肃的脸上再也没有威风的神情,而是口水乱流,神色淫靡的模样,他捧起主人的脚掌,焦急地舔了一口,如果曾经的消云见到现在的自己,想必会无比唾弃吧,但毫无疑问这就是消云真正的模样,他闻着脚味,鸡巴挺的笔直,恨不得现在就射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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