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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是妓院老板娘】(完),2

[db:作者] 2025-08-08 09:33 5hhhhh 4530 ℃

  败局已定,我默默地闭上双眼。

  耳旁,妻子的淫叫变得高昂,其中夹杂的男人闷哼声也变得急促。

  下个瞬间,一切戛然而止。

  一阵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惊叫,打破了平静。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熟悉的面容,她呆滞地盯着身下的相片,不断地喘息。

  呼出一口浊气,我竭力平稳自己的牙关:「输了。」

  妻子额前的短发黏在一起,她抿了抿嘴唇,说道:「没。」

  我看向她身后的李总,说:「射了?」

  肥肉堆出难看的笑容:「射了。」

  可我丝毫没有从他们身上感到结束,疑惑地问道:「结束了?」

  摄像机里,妻子被李总拉了起来,滑嫩丝脚就这么踩在我们的结婚照上。

  随后她转过身去,用套着白色织丝的双手撩起婚纱,将包着白丝的淫臀对着我,闭上双眼缓缓说道:「还没结束。」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死死地盯着破碎织丝下的深邃股沟。

  肥胖的大手,将那两瓣丝臀强行掰开,将里面的光景悉数烙印在摄像机里。

  红肿的阴部,沾满了透明的液体,原本肛门的部位,却被白色的液体占据。

  我只感到头顶恍惚。

  「约好的,射进阴道才算。」

  「老……亲爱的,最后他拔了出来,插进了那里……」

  「所以这也不算输,对不对,好老婆哟。」

  「是……是……是的。」

  「那,继续!」

  完全没有在意我的看法,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的对话。

  接下来的赌局,变得毫无意义,更像是走个流程。

  李总抓住妻子,阻止她试图重新趴下去的想法。在娇呼声中,他又面对面地将妻子拦腰抱起,悬殊的身高差下,任凭丝脚如何扭动,无非也只是腾空状态下的无用功。

  接下来的画面,出乎了我的意料。

  记得某些成人用品店里,有一种叫做飞机杯的东西,专门给单身汉们提供消遣的存在。价格昂贵一点的,还做了等比缩小的半身模型,只需要抓着腰部,弄好润滑,一顿瞎鸡巴乱捅就行了。

  现在的妻子,正在被瞎鸡巴乱捅,化作了人体飞机杯。

  李总结实的熊抱中,单纯的肥肉传递着单纯的力量,妻子的两对乳房在他胸口被挤压失形,像两个柿饼。爱人胡乱地挥动着四肢,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白影。

  黑色短发下,是她绝望的双眼,些许干涸的嘴唇正一开一合。

  她在喊什么?

  耳旁呼啸而过的,是我胸腔里的轰鸣。

  「老公,救我,救我!」

  你在瞎喊什么?

  在这种被正面擒抱住且四肢腾空的情况下,快感将无处可去,她的指间只会有滑腻的肥肉,脚尖也只能腾空乱舞。

  这种体验,是我绝对无法带给她的。

  空气仿佛归于冰点,眼看他们热火朝天,我连肺叶都在颤抖。

  所谓充气娃娃还需「怜香惜玉」,可飞机杯不用,只需要拼命捅就行了。捅穿阴道,捅坏子宫,捅得稀巴烂也没事,反正也不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不仅没花一分钱,我还经常倒贴给他钱,现在他不仅拿了我的钱,还捅着我的女人。

  那可是我的妻子,就那个人型飞机杯!

  她还在淫叫什么?

  「啊……啊……啊……不要高潮……不要高潮……我不想……不要……」

  是啊,那张被你们踩着的结婚照上,即将失去我的面容,但你会得到更多,不是吗?

  妻子胡乱地捶打着李总,泪流满面,只是口里不知是淫叫,还是惨叫。

  爱人被这块大肥肉抓着不断上下起伏,节奏越来越快,垂落的裙摆遮住了下半身的一切,只看见她的丝足再次攀上了李总的腰间,双手也抓住了他的肩膀。

  苦笑中,我不禁摇了摇头。

  真他妈烂俗的剧本啊。

  按照那些黄文的发展,无非是那几个套路。这真要是黄文该多好,什么卵鸡巴爱情只是为了更好地浪,脱裤子开始,穿裤子结束。

  可惜啊……

  在歇斯底里的痛呼中,妻子夹住李总的腰间,双手用力,活生生地将身子撑了起来。

  青筋,从女人脖子上暴起。

  疯了,飞机杯长腿了,甚至还想跑。

  由肥肉堆成的男人并没有将「飞机杯」放下,转而对我怒目相视:「你们两口子存心整老子是吧。」

  看到如此场面,我本想拉着脸到此为止,可转眼又看到床上的结婚照……

  我竭力做出最失望的表情,摇着头说道:「老婆……额……你啊,都已经都这样了,就别强求了。」

  嘴里说着,我指向被踩着的相片。

  被大型金色相框包覆着的回忆,上面正流淌着大量不知名液体,这份永世追忆显然早已被污浊摧毁。

  爱人目光所致,眼泪就没有停过。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我说:「就,那就这样吧。」

  「老公……可这是我们……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摸了摸鼻子:「别在乎那么多,放松,就和平时一样。」

  妻子还想说什么,手臂却开始颤抖,便再也没说出口。事已至此,于是她选择闭上了双眼。

  华丽的裙摆下,一对白鸽似的美脚,就此垂落了下来,像是绞刑过后半空中的双脚。

  「我说,这是你们安排好的?有点意思。」胖男人笑着,重新开始耸动腰间。

  妻子闭着眼,口里传出淡淡的呻吟,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我眨了眨眼:「你觉得呢?李总。」

  「好久没人这么跟我说话了。」肥头大耳的男人脸上升起病态的笑容,「这样才够味。」

  接下来,单调的撞击声接管了整个卧室,而妻子则拼命压抑住了肉体的快感,没有发出一声高昂淫叫。

  快感,可不只有淫叫这一种表达方式。

  我拿着摄像机,来到了床尾。婚纱后摆下,那里正有一对悬空的丝足。

  纯洁的白色袜头里,十根鲜红的脚趾不断地在空中高低起伏,其脚心与脚背一收一放,代替了所有言语。

  她完全可以把腿张开,大大方方接受抽插,但却选择这种姿态。

  有可能,只是想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放荡。

  实际上,这样只会夹得更紧。

  这种特殊体位带来的一切阻碍,都在男人汹涌的肥肉间被悉数推翻。

  俗话怎么说?

  一力降十会。

  种种低沉的声音在我耳旁围绕,无论是抽插也好,呻吟也罢,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压抑中进行。

  直到……

  直到这一切都停了下来。

  我欣赏丝足欣赏得正酣,突然停止起伏,以为又出什么插曲。抬头望去,却看到李总的笑容,以及搭在他肩膀上的,女人后脑的黑色短发。

  镜头里的双脚,就此停止了一切活动,整齐的足趾自然下垂,织丝包裹着脚尖,在空中缓缓左右摇摆着。

  就像是,就像是在向我道别……

  而后,丝滑的脚踝边,一道琥珀色的液体滑了下来,滴落在相片上。

  如开闸泄洪,大量琥珀色液体从裙摆下飞溅而出。

  我呆住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失禁了?

  眼前,盛满那琥珀色液体的相框里,浓烈的酒味猛地冲进了我的鼻腔。

  无奈,干笑几声,我抬头看向空荡荡的床头。

  那里如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后来回忆起,我只记得当时就说了这么几个字。

  「真恶心啊。」

  打开房门,一股脑将婚纱与相片丢出,我看向屋内正亲吻李总阴茎的妻子,说:「别惦记了,之后再去买一套,补一份。」

  大获全胜的胖男人,坐在床尾抽着烟,爱人跪在地上,为他做着打扫口交,双腿深处流着白浆。

  脸颊收缩间,妻子将头从肥屌上拔了出来,几根弯曲的屌毛留在了她的鼻孔里。

  「亲爱的,可是那些……」

  我轻轻揉起太阳穴:「可是个什么,你现在这样子,还打算说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温柔地笑了,舌头上还残留有某人的精液。

  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我举起摄影机,对准地上的爱人:「再笑一个。」

  「呵呵。」李总听罢,将爱妻的脸颊压在自己的阴茎上,叼着烟说,「要拍就拍点记忆深刻的。」

  我冲他挑了挑眉,表示……赞许。

  镜头里,妻子的脸颊被鸡巴挤压得变形,只能勉强露出笑容。

  「这不行啊。」男人又露出一贯的笑容,「话说啊……你前夫的屌一定比我强吧。」

  听到这话的瞬间,镜头里妻子的表情变得些许困惑……

  「你前夫那里一定又大又给力,不然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妻子?」

  「我老了,一把年纪了,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人,你前夫和你做爱一定很刺激吧。」

  「能当妓院老板的,一定是操逼高手啊!」

  「可为什么是前夫啊?」

  三言两语间,爱人脸上的困惑逐渐转变成压抑着的笑意,嘴角弧度里藏着的嘲讽,近乎残忍

  若是年少时,这种吃人的恶意仅仅只会停留在第一句,绝不可能让他说出第二句。

  可人的脸皮,是会越来越厚的。

  正如那什么卵鸡汤文说的,痛并快乐着,才是真正的人生。

  只是短暂的调整,我耸了耸肩,笑着说:「前夫?哪个前夫?」

  卧室里顿时响起三个人欢快的笑声。

  「欢乐」的气氛里,妻子将头靠向李总的鸡巴,肥厚的肉柱遮住了她的双眼,正所谓,关上门后,某扇窗便会愈发的亮。

  唯一露出的嘴部,上面已然爬满无数讥讽,极尽恶毒。

  这一刻,以数码的形式被永远记录,比花真金白银拍的相片更为永恒。

  漆黑的夜,绵延不绝。

  这个温馨的家,随着结婚照被酒液彻底淹没后,变得面目全非。

  通过观察,我发觉这李总除了好人妻以外,还是个足控,袜控,以及有点施虐倾向。

  为何我如此清楚?

  因为眼前正上演着一切。

  「你老婆还能开发得更那啥点。」李总赤裸地坐在客厅沙发主位,嘴里叼着烟,两只肥手正揉搓着一对泛着油光的肉丝美脚,「你看,一是时间短,二是我强硬着来也没意思。」

  妻子坐在一旁,穿着粉色的高叉泳衣,双手托着烟灰缸,任由自己的丝足被别的男人把玩。

  那肘窝上的针眼,带给她虚假的欲望,她脸上的笑容,也假得不能再假。

  无关性爱中的调情与玩法,这仅仅只是屈辱。

  我坐在侧位,手里不停地开合着摄像机,心底传来些许的无力。

  这种侮辱,难道也算一个环节?

  恐怕是,我们两口子就是玩玩,撑死就是淫妻癖,而别人却把我们当夫妻奴。

  若是无利益相关,我早已掀桌,可如今只能赔笑:「李总,我们就玩玩罢了。」

  听到我的话语,姓李的胖子眯起眼睛,露出再熟悉不过的表情。

  这种人盘算一切的时候,就会这样。

  粗短的手指,夹起烟蒂丢进被妻子托起的烟灰缸中,又将肺里的浓烟悉数喷向胯间的丝脚。爱人那被蒙在丝光里的足趾,像是被烟雾烫到了般,猛地抽了一下。

  「那,你想怎么办?」李总盯着胯下,嘴里说道。

  我只想赶快结束,于是回应:「那么就……」

  「没问你,我问我夫人。」

  忍住喉咙里的恶寒,我看向妻子。

  爱人将烟灰缸放在丝滑的大腿上,左手轻轻地在右手肘窝上画着圆圈。她抬头看向沙发中央的男人,露出浅浅的笑容:「李……老公,如果没想错的话,应该不存在停止这个选项吧。」

  然后妻子转头看向我,眼里温柔如水:「再说,看起来还没到点。」

  「误会了,误会了,夫人哟。」李总咧开厚嘴唇,「我是说,玩一玩,和来真的,你选择哪个?」

  「有什么区别?」

  妻子问出了我想说的。

  「当然有区别。」李总笑着又点燃了一支烟,「被要求和要求之间的区别。」

  我实在无法理解这肥猪谜语人一般的话语,一个破事至于说这么复杂吗,这帮人是有多严重的职业病?

  听到此番话语,爱人抿着嘴笑了,略带深意地看向我。

  「老公,今天看我和李总这样子,你觉得,如何?」

  丝毫不在意话语里关系称呼的改变,肉山般的男人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不着痕迹地挪了挪内裤,说:「就那样。」

  女人眼中有着些许无奈:「那和过去比呢?」

  摇摇欲坠的金发……陌生的浓妆……过往的画面不停地在我脑海里划过。

  我的嘴唇下意识开合:「那当然是今天。」

  像是雾散一般,爱人眼里露出淡淡的,如水一般的爱意,嘴角牵起一抹微笑。

  「你能不能别穿得一身骚还这样看着我。」我摸了摸鼻子,「别猜谜了,要杀要剐,我都陪着你。」

  爱人眼中更甚,伸手将烟灰缸摆回茶几,将丝脚踩进沙发旁的银色高跟凉鞋,满脸轻松地看向沙发中央:「来,就来真的。」

  肥胖的男人,笑了,他轻轻拍起手,眯起小眼睛看向我:「多好的机会,你就这么看着?」

  抬了抬眉毛,我起身走向卧室。

  等我拿着摄像机回到客厅,妻子已经坐在了李总胯上,她笑盈盈地看着镜头,两条丰腴的美腿被肥肉垫起,华美的高跟凉鞋只能孤零零地挂在肉丝脚上。

  高叉泳衣的裆部,此时被撑出巨大的凸起。

  「没进去?」我打开摄像机。

  爱人苦笑,摇了摇头:「没,还隔着袜子。」

  我感到口干舌燥:「弄进去呗。」

  那只肥手,又竖起了食指。

  「强扭的瓜不甜,那种角色扮演,总少点意思,是不是,老……老板娘?」

  我沉默不语,不明白这块肥油还在墨迹什么。

  妻子眼中显露迷茫,被泳衣和丝袜蒙住的腰部正不着痕迹地摆动着。

  就肉体这点而言,今晚的她几乎就是无底洞。

  「别再磨蹭了。」我有点不耐烦。

  李总扶住爱人的腰间,隔着丝袜,开始用下体摩擦起来,眼底如墨:「你作为老板,就这么喜欢老板娘也兼职员工?」

  「上一次这么觉得,还是在上次。」我感到莫名其妙,这是明摆着的答案。

  妻子红着脸,扭着腰,对着镜头目露春光。

  男人仍旧波澜不惊:「你就这么喜欢……背叛你老公?」

  细微的呻吟,从爱人口里传了出来:「啊……这都是他的要求,再说,这不叫背叛。」

  眼前的一切,变得有点索然无味,我咧了咧嘴。

  「那你想试试吗?」李总向后靠在沙发里,将双手枕在后脑,任凭胯上的人妻大屁股扭得越来越快,「届时还能更爽点。」

  爱人看着镜头,狂热占据了双目,她扶着腰,嘴角露出畅快的笑容:「啊啊啊啊……试试……试试就试试……」

  而后,这一切又忽然停了下来,李总抓住妻子的腰,在女人近乎乞求的目光中对我说道:「你呢,老板?」

  「我?我们一直不都是这样么?」挺着下体,我笑着说。

  「是啊,我们一直这样。」蒙着肉色丝光的鲜红脚趾在诉说焦渴,爱人淫笑着说。

  「就当你们夫妻俩都答应了。」李总将鸡巴从肉丝裆部里抽了出来,任由妻子向沙发倒去,他站了起来,摇着头说,「我说你们啊,真是玩的花。」

  灯光下,爱妻在沙发上红着脸,娇喘着,踢掉银色凉高,两条丝腿抬起,露出丝滑的足底,向陌生肥胖的男人展露自己的一切。

  高叉泳衣底部的搭扣已被打开,露出里面被肉色丝幕所包裹的油润神秘之物,上面除了情欲与求爱,还有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随后她迎接到的,却不是肥屌。

  而是一只挂着皮屑的脏脚。

  嘹亮的声音在客厅炸开,爆出谄媚的音节。

  李总一脚踩在妻子的裆部,同时伸手抓起两旁的丝足,用手肘一左一右束缚住她的膝盖。

  「你他妈……」我拿起相机,冲向正在对爱人施暴的肥猪。

  「啧啧啧……你老公不想让你爽,怎么说?」

  并没有躲闪,李总只是转身背对我,遮住了妻子的身体,只留下两张套着肉色油丝的美脚朝我胡乱踢来,摄像机被踢到地上,下意识地,我空着手呆在原地。

  熟悉的声音,逐渐崩坏:「啊啊……老公……别……别过来。」

  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肥油似乎都爆发出笑声。

  「够了,结束了。」我嘴里说着,却寸步难行。

  迎面袭来的,只有两个字。

  「……用力。」

  妻子腿间,胖乎乎的肉腿开始急速抖动,李总松开夹紧的小臂,将女人油亮的丝脚抓到嘴边,肥厚的嘴唇微张,嘴角还沾着口水与死皮的混合物。

  夜里,这温暖的家中,野兽开始啃食起我的爱人,而她则用娇媚的嗓音,为这场盛宴献上最动人的旋律。在男人的唾液流淌间,女人的足趾起舞,肉色的织丝便是最好的霓裳,随着黑褐色牙齿的开合,将自己的一切悉数献上。

  痛苦的,只有……?

  我默默低下头,目光所致的裆部……只有无奈。

  没有人是痛苦的,作为一场献祭,只会有欲望的回应。

  客厅里,有东西流了下来。

  泪水?

  泪水。

  臃肿的男人像是逃跑一般地躲开了。

  像布偶一样,妻子瘫坐在沙发上,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落,双腿无力地摊开,足尖的袜头被口水染成了深褐色,上面依稀看得见透明的拉丝。

  「她自己想要的,不是你的意思,也不是我的。」臃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身旁。

  我从地上捡起摄像机:「这就是,背叛?」

  「大概吧,谁知道呢?」

  摄像机的屏幕上,布满了冰冷的数字与条框,以及,触目惊心的裂痕。中央,是一位穿着高叉泳装和肉色连裤袜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

  她坐靠在沙发上,四肢随意摆放,仿佛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

  她有着黑色短发和淡雅的五官。

  她……

  她脚尖抽搐,翻着白眼,尿着尿。

  ……

  「背叛,无非是背离叛变,背弃道德的约束,叛离了他人的利益。」姓李的男人坐在监控前,盯着手机摇头晃脑。

  「这么专业?哪里搜的。」我靠坐在一旁,手中拿着啤酒罐。

  「你老婆刚刚算是背弃了你对她的约束。」

  「那现在算是叛离了我的利益?」

  「你的利益是什么?」

  「开店赚钱,卖妻办事。」

  胖男人身穿浴袍,叼起一支烟,对着屏幕抬了抬下巴:「也好,坦率点事少点。那现在你认为呢?」

  我抬起头,看向监控。

  这个屏幕,太大,太清晰了。

  显得里面那个黑发女人的胸脯和屁股,比平日里还大。

  一塌糊涂的床垫上,她全身涂满了精油,白皙肌肤下是的汹涌血液,在流淌间透过油膜折射出异样的光辉。

  肉光四溅。

  正所谓画面得讲究反差感,所以那个正在后入爆插的纹身男,更是个大光头。

  油乳精臀就得配地痞劣屌。

  总觉得多了点什么。

  应该是,情绪。

  昂贵的音箱中,正奏着由恶组成的打击乐。

  男人在咒骂,女人在惨叫,这里面并没有畅快的交合,只有油臀上的掌痕在默默哀嚎。

  像是下水道里的死猫。

  油亮的大屁股被光头捅得红光四溢,腻乎乎的奶子被乳夹咬死,曝尸在床单上。

  且不说鸡巴上的狼牙套,这如此狰狞的凌辱,显然在妓院里是不会出现的。

  「老板娘?烂屁眼,去死吧,死老子屌上……」前阵子被我整过的光头,面对今天免费上门的妻子,自然是以最恶意的暴行去对待。

  可音箱里咒骂的话语却戛然而止。

  李总拿着遥控器,手指放在了静音上。

  「太贱。」

  「你说她?」

  「我说那光头仔。」

  我眯起双眼。

  「就算这光头仔骂来骂去,你老婆也没回应不是?那多没意思。」

  喝光手里的啤酒,我重新看向监控:「你怎么知道这屌人跟我们有过节?」

  「我哪知道,随机报的房间号。」

  我再次举起啤酒罐,什么都没喝到。

  「呵,我看啊,是老天爷的意思,你们做生意的不是最信这个吗?」

  「是吧。」我苦笑一声,「这又是免费又是仇人的,钱没赚到,还去送死。」

  「年轻人啊,没做过,才有做的意义。」

  将啤酒罐丢到地上,我跷起二郎腿:「去你妈的。」

  听到此话,权势滔天的男人并没有发作,而是笑着看向屏幕。

  那里面正上演着大戏。

  寂静中,光头龇牙咧嘴地从后方扯住妻子的黑发,将全身挺到最高。

  巨大的牵扯力下,爱人被迫将头高高抬起,露出逐渐扭曲的面容。

  「痛苦和爽,在这帮忠贞少妇身上有时候没什么区别,两者甚至还会有更多反应。」

  「呵。」我干笑一声。

  他有可能,说得没错。

  在头皮的拉扯和体内狼牙的摧残下,女人的嘴角正缓缓上翘。

  「差不多了。」我起身离去,「我去接她。」

  大概也能猜得到,接下来无非就是那几样。

  「还没,看。」

  正准备开门,听罢,我又回到监控前,而里面只剩下被液体污染的床单,灯光变得昏暗,完全不见人影。

  打开手机,也顾不了那么多,我得喊人去拦住他们。

  油腻的胖手抢走了手机,他指向监控:「没丢,急什么。」

  再次看去,我终于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认知出现了一个错误。

  并非不见人影,而只是不见「人」。

  还有影。

  污浊的床单上,妻子仿佛仍然在被光头亵渎,而我能看到的,只有两团蠕动着的模糊黑影。

  那是从浴室里映出的影子。

  「很刺激?」李总将声音开到最大,嘈杂的电流声喷薄而出,又转而关至静音,「我看也就那样吧,你们两口子没玩过这种?」

  玩过,跟人玩的。

  显然,光头并不打算当个人。

  重新坐回沙发,我从身旁的小冰柜里拿出一罐啤酒,眼睛盯着屏幕:「玩过,早习惯了。」

  不仅下半身,我的嘴也挺硬。

  没过多久,只见妻子摇摇晃晃地出现在画面中,她低着头,双手捂住臀部,跌倒在大床旁。

  「这就是,习惯?」

  我沉默不语,用力扯开酒罐上的金属拉环。

  酒液从指尖喷射而出。

  液体从屁沟喷射而出。

  相之呼应的,监控里发生的惊变几乎分秒不差,巧合得可怕。

  女人的双手徒劳地捂着臀部中心,面目狰狞,在脚心的抽搐下,化作了人体消防栓。

  「嚯,刮刮肠油,对身体好。」身旁的男人挠着腰间肥肉。

  喝了口啤酒,只感到些许反胃,我放下易拉罐说:「也该停了,这他妈就是单纯的折磨。」

  像素点组成的世界中,妻子趴在地上,后庭崩坏的她,绝望地向后蹬着双腿。

  只见画面外伸进两只布满纹身的大手,正奋力抓向她的双脚。

  「嗨,没什么区别罢了。」

  「这是在谋杀。」

  怒视着眼前肥头大耳的畜生,在短暂的沉默中,我没能从他的扑克脸上得到任何回应。

  反而却得到了其他的东西。

  音响里,传出女人的惨叫。

  妻子凄惨的哀嚎揉碎了我的脑组织,翻江倒海中,有些东西顿时涌了上来……

  ……电梯前,胖男人揉着腰:「我的意思是,随机上门服务,在你们两口子的店里当免费的鸡。」

  我摆了摆手:「不行,太危险了,你别得寸进尺。」

  爱人在一旁,素面朝天,肉体悉数藏于黑裙之中,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脸色羞红,断断续续的震动声从她体内传出,连眼角都在诉说情欲:「不至于,这……啊……这是我们的店。」

  摇了摇头,我说:「还要怎么样,戒指都丢了。」

  妻子抬起手来,捋了捋发丝,无名指上闪着微光,嘴角轻翘:「捡回来了,都可以捡回来。」

  简单的陈述句过后,她走进了电梯。

  我耸了耸肩,说道:「臭婊子。」

  爱人按下按钮,电梯门缓缓关上,她抬头看向我,笑靥如花,像极了最初的模样:「不要说话这么难听,老公,再说了,现在还不是。」

  一门之隔,又会是地狱吗?

  门,终究是关上了。

  「就差了两个字,自由。」李总扭了扭头,掏出两个粉色盒子,将开关推到最大,随手丢进垃圾桶,「现在也成了,走吧,喝酒去。」

  走向监控室时,我一直在思考「自由」对于妻子的含义。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

  惨叫声混着话语,刺进我的耳朵:「啊啊啊啊……别……别弄了……求你了……不能再灌了……要死了……」

  老板娘正向嫖客求饶,求放过自己的直肠。

  光头朝屏幕外拉扯着妻子的双脚,咬牙切齿:「你老公那天怎么对老子的?今天插满了过来道歉?贱不贱?下半辈子指着尿布过吧。」

  窗外是漆黑的夜,楼下大大小小的窗户有明有暗,暗的融入黑夜,其余的则被某种本能照亮。

  我现在的认知里,出轨,是在道德以及利益的约束下,选择臣服于本能。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包尿布……」

  无关于我,无关道歉,画面中,她扭起了屁股,残余的液体正陆续从股沟中央飞溅而出。四肢拼命挣扎,徒劳地扒着地板,抬手扯住床单,双脚乱蹬,皆为无用功。

  光头笑着,无视反抗,扣住女人的脚踝,精瘦的手臂发力,将她拖向画面外。

  爱人在被拖出画面的那一刻,看向天花板,摇了摇头。

  她抬起的脸上,我以为会是绝望。

  实际却是无奈。

  没有语言,没有动作,只是一个表情。

  面临着淫辱,为什么只是无奈?

  胖男人咬住香烟,抬起粗短的眉毛:「可惜哟,咱们看不到了。」

  是啊,看不到了,真是……

  真是……

  真是无奈啊。

  接下来的一切,成了光头的独角戏。

  他挺着下体,在镜头里进进出出,他拿着高跟鞋离去,提着断跟的鞋身进来,又或是拿走情趣项圈,空手而归。

  低劣的生殖器,一次又一次地起起落落,有时沾着白色黏液,有时洁净如新。

  像是在抽奖一般,偶尔也能看到妻子浑身精光的身影,可惜溃逃无用,她沾着水光的双脚无论怎么抵抗,最终还是被拖向浴室。

  「有点无聊。」我看着屏幕里光与影的缠绵。

  李总摸着肚子,笑呵呵地说:「是啊,毕竟身份的转变只是第一步。」

  「身份?」

  监控画面中,光头将一根皮绳绑在了床头,另一端连往爱妻的脖颈,那里是漆黑的项圈。

  「有那么难理解吗?你老婆被老子踩尿了。」李总冲着监控抬了抬下巴,「还有那里,被嫖客扣屁眼,也他妈喷了。」

  目光所至,是一大颗布满掌印的红屁股,不断地喷着液体,其中心插着一根男人的中指,如街上贱卖的苹果糖。

  你把头埋在枕间,我看不见你的脸,但我能听见你的声音。

  谄媚至极。

  红肿的臀部像是羞红的脸,用绽开的屁眼细细品尝来自最底层的中指。

  以至于:「喜极而泣」。

  你现在是什么表情,而我又是什么表情?

  我的妻子,是妓院的老板娘。

  这个婊子,是妓院的娼马子。

  在不久之后的远方,云层褪去漆黑,只剩下惨白。

  充斥着酒精与香烟的监控室内,某堆肥肉正鼾声震天,我陷在沙发里,咬着一根香烟。

  外面,电梯声响起。

  我四处摸索,寻找打火机的踪迹。

  房门被人推开。

  怪事,明明之前李总用完打火机直接丢桌上了……

  「你呀,说了对肺不好。」

  低着头,我掏遍口袋:「最后一支,就今晚。」

  「天都快亮了。」沾着水渍的手,点燃了打火机。

  在这个家里,你总能轻松找到任何东西。

  微微抬起头,我将嘴凑近那只手,细细嘬了两口,将烟点燃。

  吞吐间,目光穿过烟雾,便直达手腕,手腕的下方,则是大腿。

  它并不赤裸。

  因为上面全是黑色的印记。

  我捻起烟嘴,缓缓将烟头戳向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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