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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焰》第6章,2

[db:作者] 2025-08-08 09:33 5hhhhh 2290 ℃

  他锁眉看着我,一时没什么其他的表情。

  我没料到会在这种地方碰见他,忘了该怎样打招呼。

  倒是他先开口了:“那女生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我皱着眉,过了一会儿就有些气恼。

  主要是这口气太熟悉了,跟以前的温羽航一模一样。简直是噩梦重演。

  我想说点什么,肩膀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英莉脑袋探过来,一脸八卦的神情:“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在这儿啊!说,你是不是跟温羽航约好了的?”

  英莉爱撩人,眨巴眼睛问温羽航:“学弟也来这儿啊?”

  温羽航下意识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嗯。”

  他可能觉得自己不够热情,又补充了一句:“我在三楼,和姐姐。”

  英莉亲昵抱着我,满脸你别不承认的表情:“特地来一楼看我们俞佥佥的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温羽航的脸居然唰的一下红了,他也没看英莉,倒有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挺小心地问:“听说你们去冰场地了?累吗?”

  “还好。”我笑笑,拉着英莉往外走,“学弟忙吧,我们几个先回家了。”

  “佥佥……”温羽航在后头唤了一声,弄得我后背一僵,赶紧加快脚步。

  “小航,你同学吗?”结果没走几步,楼梯口就多了一个人,我只听声音就知道,这是温羽航姐姐,温姿绮。

  这个白化病美女偏爱红色,她皮肤雪白,穿红色更显娇嫩。

  温姿绮此时还不认得我,正好奇打量我们这些人。

  可能彼此见面的方式不同了,她看着我的眼,有些冷漠和难以忽视的居高临下。

  温姿绮走下来,十分亲昵地看着温羽航:“小航,怎么不介绍一下?”

  她想把手搭在温羽航肩上,结果被温羽航躲了过去。

  温姿绮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拘小节,只笑笑,也没说什么。

  我们几个跟她打了招呼,就各自回家了。

……

……

……

温姿绮走后,我立马要求温羽航住了进来。

我确实太想他了~

  今夜,温羽航趴在我床下睡得正沉,看着少年漂亮的脸蛋,和安详的睡颜,我莫名心动起来,下地找他发泄。他穿的那套睡衣十分柔软贴身,我用脚给他扒拉开,抱着肩膀揉搓他下面。

  睡梦中的温羽航觉得不舒服,转身想躲,我蹲下来按着他肩膀不许他动。揉了一会儿他才醒的,茫然困顿地看着我。

  不过下一刻他就呻吟出来,下边被我弄得直挺挺的。

  我很长时间没动他了,轻易就把他撩拨地不能自持。

  “佥佥……”温羽航张着嘴喊我的名字,眼睛温润,唇色嫣红。

  我拿起枕头就把他脸捂上,心怦怦跳着。

  “唔……”温羽航窒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我又把枕头拿开,索性跨坐在他身上,盯着他看。

  躺在我的身下的男生眼波流转,秀色可餐。

  因为窒息,眼神分外柔软无助。

  我总是思考着如何毁掉【超融】,压力太大了,需要纾解。

  女孩如是想。

  少女拍了拍男生红扑扑的脸:“用舌头。”

  然后果断脱了睡裤,抬腿就跨坐在温羽航脸上。

  “唔!”温羽航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挣动,搁在旁边的手也翘起来了。我用力扯了他头发一下,他就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身下柔软的两片唇慢慢打开,温羽航略有些笨拙的舌尖舔了我一下。

  几乎是立刻,全身就涌上一阵酥麻!

  我差点叫出声来,只得咬住唇,狠狠攥着温羽航的头发。

  他被我的反应弄得不知所措,半天不敢动,胸口起伏的厉害,似乎是因为喘不过气来。

  我微微起了身,给他喘气的缝隙。另外抓着他头发的手也变成抚摸的姿势。

  “再来。”我尽量冷静说,手都有些发抖。

  温羽航这才又继续舔我,只是轻轻地,十分小心。

  就像鹅毛撩刮在最敏感的地方,简直是一种折磨!

  我隐忍地喘息着,少女敏感生涩的地带慢慢涌出一股湿润的热流,我开始后悔,不该玩火自焚,然而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漠里的甘泉,让人无法舍弃。

  我情不自禁下沉腰部,想要得到更多。

  我感受着温羽航的口鼻,可他太生涩,根本无法满足我。

  我猛地站起身,温羽航得到解脱,仰躺着大口喘气,脸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

  可他看到我手里的鞭子,立刻紧绷起来。

  “佥佥……”他喃喃着开口,眼神游移。

  我没时间跟他废话,转个身重新跨坐在他脸上:“舔我!”

  温羽航立刻滑动舌尖,我嫌他技巧不够,一鞭子抽在他大腿上。

  温羽航闷闷哼了一声,舌尖的力度也加大了。

  他无意间碰触到我那里小小的一枚坚硬,登时头皮发麻,我几乎趴在他身上,终于忍不住尖声“啊“了一声。温羽航吓得一顿,我回过神来再次抽了他一鞭子,他又马不停蹄挑动舌尖。

  我趴在温羽航身上,发现空置了这么久,他下身还是直立着的,大腿上的鞭痕沁着血珠,我忍不住凑过去舔了一下。

  温羽航几乎立刻哆嗦了一下,下身的顶端吐出水珠来。

  那粉嫩的东西如同顶着一颗露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鬼使神差就亲了一下。

  “唔……”温羽航哼了一声,一扭头错开我,全身都抖起来,大腿绷直,如同抽筋,“啊——啊——”

  他居然射了。

  我扭头躲开,还是被他烫了一下。

  他溅的自己小腹全是,顺着细嫩的大腿根往下淌。

  我有些生气,另外也是因为没有发泄而焦躁。

  我就着趴在温羽航身上的姿势,把他双腿分开更大,用金骷髅鞭柄沾着他那些东西,弄他的后面。

  他那里十分幼嫩,鞭柄粗糙不已,温羽航疼的呜呜直哼,可也不敢懈怠,重新用舌尖取悦我。

  我下身研磨着他,手里也不松懈,折磨男生的后庭。直到我发泄出来。

  过后我让温羽航趴在地上,撅着屁股给我检查,他那里肿了一圈,红红的,我碰一下,他就侧着屁股躲。

  其实不少女人在情事之后也会肿的,很多男人引以为豪,不会心疼。

  我抚摸他后臀的刺好的鲜艳花朵,这是一个铁链,将他绑在我的身上。

  “疼吗?”我问他。

  温羽航小声唔了下,委屈说:“疼……”

  “疼就忍着,不然就滚。”我推翻他,到厕所里洗了个手。回来的时候,跨过可怜兮兮的温羽航,到床上继续睡觉了。

  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享受情欲,可既然已经发生,我也不会讳疾忌医。这种感觉很好,很能纾解人紧张的情绪,暂时温羽航的舌头就能满足我,至于以后,再说吧。

……

……

……

最近确实感觉自己是个小恶魔,变本加厉地想要玩弄男孩了。

我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只要看到有女孩子在温羽航身边围绕,就会很不开心~

但我才是那个真正可以拥有他的人。

就像现在,我在房间里让少年把衣服脱干净,温羽航赤裸地躺在床上,身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借题发挥。

  “佥佥……”他柔柔看我。

  “我想玩你。”我突然说。

  我需要的是冷静。

  他茫然了一会儿,慢慢红了脸。

  “腿分开。”

  我把手指塞进他嘴里,让他舔湿了,再插进他后面。

  温羽航皱着眉,擎着一条腿。

  他可能不觉得羞耻了,十分无趣。

  “什么感觉?”我问他。

  温羽航皱眉想了一会儿,小声说:“不太舒服……”

  他怕我生气,眼神游移。

  “错!”我分开男孩的臀,又慢慢塞进一指,辗转了一下,听到他咬牙呻吟,才轻声说,“是被占有的感觉,被我占有。”

  他茫然地喘气,下身收得太紧,只会让他自己更疼。

  我慢慢把手指抽出来:“你是我的东西,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没有权利自作主张,明白吗?”

  “嗯,知道了……”他抓着床单,明显松了口气。

  我笑了笑,说:“可惜知道的不够深刻。”

  我拍了拍他的臀,说:“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今晚给你用。”

  那一堆Edward给的道具,我本没打算用,但想来想去,发觉温羽航最近实在太散漫了,他的话越来越多、主意越来越正就是个证明。

  本来想跟他结束的,只要【超融】不复存在就行,所以他怎样也不关我的事。但经过今天这件事,我又改变了想法。

  我要让他留在我身边,彻底听我的话。

  温羽航脸色一白,神情有些怯懦。

  他坐起来,哼了一声:“佥佥……”

  我神色不变地看他。

  “快去。”我吐出两字。

  温羽航张了张嘴,思想斗争的结果是妥协。

  我无视他的担忧恐惧,把简易灌肠器从黑皮革包里面扒拉出来,扔给他一瓶蒸馏水,说:“去厕所处理干净。”

  温羽航晃着脑袋,哼声说:“佥佥……已经……”

  “已经怎样?”我开始弄那个充气假体。

  温羽航看着我,好像喘不过气来似的,艰难说:“已经……很晚了……”

  我未抬头说:“是很晚,所以你只有五分钟,弄不干净我就亲自弄。”

  半天没有声音。

  我进了厕所,发现他正坐在马桶上喝蒸馏水。

  他喝得忘神,我一进来,吓得他一哆嗦。

  “厕所,”他哀求地看我,抱着水瓶说,“太脏了……”

  我才想起温羽航有洁癖,怎么还没治好吗?

  拿出麻绳,少女将少年的双臂强硬地扳到身后,开始施绑。

先使绑绳对折作一小绳圈,把绳圈搭在漂亮男孩子雪白的后脖颈上。再把绳子分别向前顺两肩拉过,垂在胸前,接着抓住绳梢,从少年两臂腋下穿至后背,美观的抹肩就形成了。

上臂缠绕三圈,下臂绑缚一圈,每绕一匝,我都打了绳结以防下滑。把两面绳头拉回背中,向上引过后颈的绳圈。

最终将穿过男孩鹅颈绳圈的绳子用力向下拉,同时把俘虏的双腕交叉,用拉下来的绳子牢牢捆住,然后余绳各自向上穿过大臂最下一圈勒绳,反向穿过另一只玉臂的最上一圈勒绳,穿好妥帖后用力拉紧,汇总于后背正中小绳圈,一个精巧的垂缚就完成了。

把美少年绑在马桶上,说:“要我来就没那么温柔了。”

  他摇着头,十分无助。

  我把蒸馏水倒进烧水壶里,又按照比例兑了些盐。

  等烧开了,冷却好了,都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温羽航坐在马桶上看我忙活,一会儿想要挣扎,一会儿又一副要睡过去的模样。

  我则抬高他两条腿,压在少年肩膀上,让男孩屁股抬起来,腰部撑着马桶。

  灌肠器很细小,插进里面根本不会觉得疼,可往里面压水的时候,会有冲击,疼倒是其次,只是会让人产生说不清的恐惧感。

  “难受……”温羽航吐着气,盯着我手里的灌肠器。

  我不断往里面压水,他开始觉得疼了,小腹也有些鼓涨。

  他想要挣扎,屁股往一边滑。

  我按着他,又往里面压了一些水,才拿出橡胶肛塞把他后庭塞住。

  温羽航脸色煞白,额头上也流下汗来。

  从侧面看,他闭着眼,下巴尖尖的模样,很脆弱。

  我亲了亲他的睫毛,咸咸的。

  虽然不想承认,可我越来越喜欢亲温羽航了,我把他的头按在马桶后面的瓷台上,让他仰着脸承受我的吻。

  “很乖。”我喜欢他听话、没有自我,又讨厌他愚钝蠢笨、没有灵魂。

  我真难伺候。

  “疼不疼?”我揉了揉他的小腹。

  温羽航微微张开了眼,喘了一口气:“疼……”

  “那怎么办?”我轻轻抬起他玉白无暇的腿,他下身就完全展开,我拨弄着肛塞的拉环。

  他那里的肌肉紧紧绷着,附近的臀肉一直在抖。

  “想……”他依靠着马桶,眼睛有些失神,“想上厕所……”

  “这里就是厕所。”我认真说。

  他闭了一下眼,再张开来:“求求你。”

  “求求谁?”

  “主人。”

  ……

  我给他灌了三次肠,最后一次流出来的全是清水。

  他完全脱力,脸上没有半分血色。

  我把温羽航押出厕所,扔在地板上。

  然后把假体戴在身上,就在地板上顶进他身体里。

  温羽航突然就挣动起来,身子向后缩着一直撞到门上,咚的一声。

  我手猛地堵住他的嘴,低喝说:“别人都在隔壁。”

  温羽航用牙齿咬了一下我的手掌,像是要跟我拼命。可最终又放弃了,只歪头靠着门。

  我把温羽航逼在门和我之间,举着他两条腿,往他的胸口上压。

  他好像又要哭了,紫眸里全是水,蜷在那里抖着声带问:“一定要这样吗?”

  “一定要。”我把那东西塞到他里面。

  用了很多润滑油。

  因为我感受不到他,所以无法控制力度。

  我还是说:“这东西代替我进入到你身体里,现在你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开心吗?”

  温羽航歪头靠着,眼泪横过鼻梁流到耳朵里。

  他说:“开心。”

  “航航像个妓女一样被人操,喜欢吗?”我说完这句话,又被自己弄得反胃。

  我只是想羞辱他,却似乎连自己也一起羞辱。

  “喜欢。”他一边茫然掉眼泪,一边又有些笑意。

  我抽了他一巴掌。

  我只干了他一会儿就放弃了,白忙活了那么一场。

  又累,又无趣。

  又心酸。

  ……

……

……

  晚上无聊用那假东西弄过他几次,他渐渐都习惯了,等我折腾够了就睡觉,有时候也会射出来。

  他口交的技巧越来越好。

  温羽航给我买了一件冷冽的朋克风皮革小夹克衫,黑色的,穿在身上特显帅气。 

  晚上给他按在地上,弄了个新花样,格外地折腾他。

  温羽航敷衍不过去,喘息着呻吟,嘴唇红红的。

  我摸他平平的小肚子:“让航航怀孕好不好?”

  温羽航脸色还潮红,抿着嘴儿不好意思地笑。

  我骑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

  他也亲我,用舌尖舔我的牙齿。

  小猫小狗一样地舔。

  爱德华在学校门口等我。

  温羽航被一堆女生围着,一直目送我出了门口。

  爱德华说俱乐部举办了一个活动,想邀请我参加,最好连温羽航一起带着。我本来不想去的,但爱德华说只要牵进去走一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再说都带着面具,谁也不认识谁。

  我被说动了,好奇心,也不能说是没有。

  另外我想驯服温羽航,却总是欠缺些火候,我想看看别人的奴都是什么样的。

  晚上温羽航趴在地上画画。

  少年还有一个特质,那就是专注。

  他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能做到心无旁骛。

  温羽航在用我涂卡剩下的铅笔头画画,只简单勾勒了一个轮廓,一个女孩骑着自行车的背影。

  那是一个不断远去的背影。有些萧索。

  我走过去把那幅画抽出来,搁在一边。

  温羽航仰脸看我,呆呆的。

  我拿出个项圈扣在他脖子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他脸色有些白,但居然没吱声。

  爱德华的车停在楼下。

  调教师头子从里面出来,跟我打招呼。

  身后的温羽航突然挣脱开我,扭头往反方向走,越走越快。

  “温羽航!”我在后面喊了他一声,他却几乎是跑起来。

  爱德华冲过去踹了温羽航一脚。

  温羽航趴在地上,爱德华拽着他皮质并附有铃铛的项圈上的链子,一路给他拖到车边。

  他把温羽航塞到车后座,我进了副驾驶,车开起来。

  车厢的空间很大。

  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还坐着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是个同性风格的调教师。

  他把温羽航衣服扯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领口。

  温羽航一口咬在调教师的小臂上。

  调教师用另一只大手捏着温羽航的下巴,把温羽航的头往后压,同时拉他后颈的项圈,逼他松口。温羽航憋得脸通红,眼白往上翻,但就是不松口,他嘴角淌下那男人的血。

  调教师用求救的眼看向我。

  我说:“航航,松口!”

  温羽航仰着脸,斜过眼白较多的眼珠,看了我一下。

  我严肃地看着他。

  温羽航就闭上眼,眼泪骨碌一下滚下来。

  他慢慢松了劲儿。

  调教师猛地把温羽航按倒在座椅上,拿过一个金属头罩就给温羽航扣上了。

  他把温羽航翻过来,手腕脚腕都扣上那种带着链子的皮环,吊在车顶的铁环上。

  温羽航半跪着吊在那儿。

  他臀间被我刺了朵红莲,以娇小的庭口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里开出。少年被强制拘束,保持跪姿,这朵“钵头摩华”就仿佛被男孩屁股顶出绽放一样,雪肌血芍,分外香艳。

  面具调教师给自己的手臂止了血,拿出那种短小的鞭子。

  抽温羽航的后臀。

  抽在那朵红莲正中,温羽航抖了一下。

  我回身坐进软座里,冲爱德华说:“你不尊重我。”

  爱德华专注地看车,反问:“我怎么会不尊重你了?”

  “你的东西乱动我的东西。”

  爱德华笑笑。

  后面没声音了。

  我用后视镜看温羽航,他不做声地垂着头,脑袋上罩着金属反光的面罩。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哭。

……

  俱乐部竟然在一个高档的住宅别墅区里。

  门禁很严。

  好像进入了车展。

  四周种了很多树木,越往里走越幽深。

  爱德华把车子停在路边,立刻有穿着骑士服装的人过来开车门。

  爱德华把一个猫女的假面戴在我头上,说:“他们是引路人,也是猎人。”

  “猎人?”

  “抓捕逃跑的奴隶。”

  “用枪吗?”

  爱德华笑了一下:“麻醉枪。”

  他自己也戴了一个面具,银质地,雕着暗纹,在月光下流转生辉。

  这里的人都不用真面目示人,我只看到接待我的引路人个子很高,肩膀很平。他对我恭敬鞠躬,伸出一只手:“尊敬的女王陛下,欢迎您的到来。”

  爱德华关上车门,把小费放在他带着白手套的手掌上,说:“我来。”

  爱德华扶着我下了车。

  我打量自己的装扮,牛仔裤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爱德华耸耸肩:“你想怎么穿都可以。”

  我们的随行调教师正在为温羽航不肯跪下来爬行而生气。

  他已经拿出带着倒刺的短鞭,往温羽航身上抽。

  不远处也有一辆车停下来,穿着女巫服饰的主人从车里走下来,跟在她身后爬下来的是一只狐狸打扮的奴隶,他头发略有些长,染得火红,身上有隐隐约约的纹饰,身后插着一只红尾巴。

  他把头蹭在女巫的腿上,略一抬头,头发遮着眼睛,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颏。

  女巫把一个装饰用的小巧手杖递给他,他张嘴就咬住了。

  在引路人的带领下,女巫牵着红狐狸往俱乐部走。

  路过温羽航身边的时候,蹙眉看了温羽航一眼。

  温羽航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还不肯妥协。

  我们的调教师羞愤难当。

  他要是连温羽航也训练不好,今后在这个领域怕是无法立足了。

  女巫摸了摸红狐狸的头发,露在面具外的唇角有些得意地上扬。

  她年纪应该不小了,唇角显得刻薄。

  红狐狸经过我的身边,停了下来。

  然后神情倨傲地亲了一下我的鞋面,我愣了一下,他就转身高傲地爬走了。

  爱德华只一笑,微微侧头附在我耳边说:“你绝对想不到他是谁。”

  我想了想,越发有兴趣,问:“难道我认识他?”

  “也不算认识吧。”爱德华正了正面具,伸出手肘,示意我挎上去。

  我这个人好奇心重,但并不喜欢强人所难,毕竟属于客户隐私,爱德华有意不说下去,我便作罢。

  我挽着爱德华的手臂,走到温羽航身边,弯腰说:“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

  这句话很管用,温羽航几乎是立刻就不挣扎了。

  我从调教师手里接过链子,扯了一下。

  温羽航踉跄着跪在地上,我拉着他往前走,他感觉到脖颈的牵引力,才勉强向前爬了一步。

  我挽着爱德华,牵着温羽航,走进了俱乐部。

  那是另一个世界。

  “怎么没有男S?”整个会场并不喧嚣,人人优雅,但高高在上的统统是女人,男人们作为宠物爬来爬去。

  站着的除了调教师打扮的男人,剩下的就是爱德华了。

  他是这里的老板,他的面具就是象征。

  爱德华唇角一勾:“女王之夜。”

  “今晚的男宾,统统要爬着进来。”他说。

  我看了他一眼,他就得意笑笑:“我是例外。”

  入口旁边拴着两个没什么装饰的女装伪娘奴,都只带着黑皮面具。一个身材壮硕,一个单薄白皙。爱德华只简单介绍说:“出租。”

  那两个人跪在地上,望着来来往往的女王们。

  有人要是感兴趣,就会把他们扒拉开看一看,两个男奴都很殷勤。

  原因是一旦出场,就价格不菲。

  他们身上有标签,明码实价。

  里面设有雅间,有的半开放,内里是昏暗的,看外面比较清楚。主可以坐在里面,更加方便地物色奴隶。还有的就是全封闭包间,主奴达成协议以后欢爱的地方,里面的设施都很齐全。

  也有露脸的奴,通常是走过场的鸭子,长相都很清秀。

  爱德华把我和温羽航引到一间全封闭的包厢里。

  里面有衣帽间,我本来想选女巫的黑暗皮革暴露服饰,结果被那个女人先选了。索性选了一个跟面具搭配的猫女服饰,超短的贴身裙子,带着茸毛耳朵,身后有尾巴,露出四肢。

  少女细嫩的皮肤毕露,透出青春的甜味。

  爱德华赞叹说:“性感无比。”

  我给温羽航挑的是黑猫装饰。

  他是奴,是不允许穿衣服的。只在肘部和膝部绑了黑皮垫,我在他项圈后拉了一根黑皮绳,在前胸相交,拉到粉粉的乳蒂。我把温羽航翻过来仰面躺着,用那黑皮绳将他下身的根部绑紧,勒得略有些鼓涨,再系上一个结。

  温羽航下体被这么一弄就有些反应,他最近好像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只摸一摸就会硬起来。

  因为爱德华在一旁,温羽航有些羞耻,难堪地闭着眼。

  我把他双腿举起来打开,分开他被鞭子抽得红彤彤的屁股,把一块草莓色的润滑蜡塞进温羽航的后口里。过了一会儿,他后穴口略有些松弛,跟一张小嘴儿似的,蠕动着泛出些白沫。我用手指往里面压,温羽航颤着声哼了一下,屁股一动,有点想要迎合的意思。

  温羽航随即闭紧了嘴,脸色赤红。

  我知道这润滑蜡是有些催情的成分在的,温羽航现在肯定开始觉得后面痒。

  手指当然很容易就探进去,润滑蜡已经在他里面完全融化了。他那里面很烫,还在轻微的蠕动。

  我把黑猫尾巴的根部完全塞进温羽航的后穴里。那是一个葫芦形的橡胶塞,轻易不会掉下来。

  温羽航压抑地啊了一声,我看到他脚趾都绷了起来。

  我把之前的黑皮绳勒进温羽航的股沟里,在尾巴上缠了一圈,用力向上一拉,然后再在项圈上系牢。

  最后把额部鎏錾了银粉和亮水晶的黑皮材质猫眼面具戴在他头上,然后起身欣赏了一下。

  温羽航皮肤白皙,头发瞳孔皆乌黑柔滑,倒真像是一只猫,一只外表无害、隐藏利爪的猫。

  我牵着温羽航坐进了会场的半开放包厢里,沙发很舒适,温羽航趴在我脚边。

  对面的包间开着壁灯,里面坐着方才遇到的女巫和红狐狸。

  女巫的黑袍开了个口,红狐狸的脑袋扎在里面,她的胸口处。

  女巫半仰着头,露出脖子下堆积的黄金首饰。

  她的手抚摸着红狐狸身体,揉捏着他。

  舞台上的大铁笼里,有妖娆的少年,在跳脱衣舞。

  媚眼如丝。

  我把手里的樱桃递给温羽航。

  他似乎被那润滑蜡弄得难受极了,贴着我小腿的脸蛋热乎乎的。我拉了下他脖子上的项圈,他就仰头舔我手里的樱桃。

  我捏着柄逗他。看他不断伸出来的红色舌尖。

  女巫把红狐狸推倒,拿出鞭子抽他。

  红狐狸躲闪着,似乎十分可怜无助,但他被绑缚着的下身却渐渐鼓起来,红绳几乎勒进去。

  他低低呻吟着,声音魅惑酥骨。

  女巫更狠地抽打他,扯着头发把他按在沙发上,沙发上有手铐,她把他右手右脚铐在一起。

  红狐狸整个人都歪向右边,下身完全露出来。

  他半张着嘴喘息,下巴更显得尖锐。

  我忽然觉得他有些面熟,又想不起来是谁。

  女巫的背影挡住了我的视线,她坐在红狐狸脸上。

  另一只手不断把红狐狸的尾巴拔出,再用力插进去。

  我只看到他不断颤动的一条长腿。

  五个脚趾甲白里透红,润泽的很。

  在这一对儿主奴的带领下,其他人渐渐也开始了第一轮的惩罚游戏。

  呻吟声此起彼伏。

  我看着温羽航,他好像已经熬不住,眼神迷离着。

  他开始跪坐着蹭自己的下身。

  我把温羽航提起来按在墙上,拉上黑幕帘子。

  温羽航十分顺从,背对着我半撅起屁股。

  我握着他的尾巴,轻轻转了转。

  “啊——”温羽航长长吁了口气,后背开始颤,“佥佥……佥佥……”

  “嗯?什么事?”我亲了亲他背上的汗珠,手伸到前面摸他的胸口,揉捏着小巧的乳尖。

  “唔……”温羽航摇了摇头,艰难说,“难受……”

  “哪里难受?”我开始舔他。

  “嗯啊……前面……”他失声说。

  “前面?”我手指下移,握住他矗立的男根。

  温羽航半是愉悦半是难捱地呻吟了一声,又忍不住颤声说:“后面……”

  我把他的尾巴向里顶了顶:“后面?”

  “啊!”温羽航叫出来,神志不清说,“都要……前后都要!”

  “好吧。”我微微一笑,猛地把他尾巴拽出来,再用力捅进去!

  “啊!啊!”温羽航仰着脸完全失去神智,两条腿也软掉,几乎站不稳。

  我握着他前面坚硬的手,也慢慢地晃动着。

  “还要……还要……”温羽航摇着头,神色痛苦又痴颠。

  我扯着他的项圈,让温羽航跪在沙发上,背对着我。

  我压了压他的腰,他就撅起屁股。

  尾巴拔出的时候,润滑油几乎是喷出来的,穴口也不断抽搐着,里面的嫩肉都跟着翻出来,艳丽淫靡。

  我轻易伸进去两指,不断按揉抽插。

  温羽航已经开始握着自己的前面,来回撸动,嘴里发出哼哼哈哈的呻吟。

  我把温羽航的手拿下来,用秘金手铐铐在身后。

  他摸不到自己,发出类似哭泣似的呻吟。

  我把假物戴在腰上,猛地进入他。

  “啊——”温羽航仰着脖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就完全趴在沙发上,高高撅着屁股,“还要,还要!”

  我牵着他项圈上的铁链,用像骑马一样的姿势干他。

  胯部和臀肉相击,发出啪啪的声响。

  温羽航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

  男性性感的嗓音,带着颤抖的尾音,还有些暧昧的甜味。

  跟那个红狐狸一样骚。

  我想着,更用力地干他。

  温羽航哭着射出来。

  完全虚脱地趴在沙发上,眼睛发直,面色呆滞。

  他后庭几乎是一塌糊涂,撞开之后久久不能闭合,从里面流出白色的液体。

  我把尾巴插进他里面,拉开幕帘走了出去。

  居然有墙下君子。

  红狐狸倚着墙斜斜站着:“猫女,我也要。”

  我看着他身上斑斓的鞭痕,淡淡说:“在这里,你可没有权利站着同我讲话。”

  红狐狸微微勾了下唇,跪下来四肢着地,优雅爬到我身边,仰脸说:“我的女王,请您驯服我。”

  我想起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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