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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数那三千弱水 - 5,1

[db:作者] 2025-06-21 05:32 5hhhhh 1540 ℃

            十七、俄罗斯女孩娜塔莎

  和毛毛告别回到旅馆后,王涛来了,说事情已办完,前两天慢待了,我说没关系的。他说:「今晚我给你一个新鲜的玩玩。」我说,我不乱玩女人的,他诡异的笑了,说:「这个包你满意。」

  两个金发碧眼的高大女孩进入包厢时,我的确是愣了一下。王涛说:「新鲜吧。」我点点头,我和黑人做过,但和白人却是第一次。从体貌特征看,两人都是斯拉夫血统,高鼻、深目、金发,双眼大大的,极为漂亮。两人戴着职业笑容坐到我和朋友身边。用生疏的汉语介绍自己,坐在我身边穿低胸衫超短裙网眼丝袜的一个叫娜塔莎,另一个长裙的叫卡诺娃,好熟悉的斯拉夫名字。王涛说:「俄罗斯经济不景气,很多姑娘都到世界各地做妓女,这两个都是最近新来的,价格不菲。」我和王涛要了伏特加酒和两人喝了两杯,便觉得酒太烈招架不住,两个姑娘倒是喝了好几杯,由于她俩的汉语实在太糟,交流不了什么,我们便走出夜总会,驱车来到郊区的一幢小楼。

  小楼有两层,王涛说是几个朋友集资买的,主要是酒店里做不安全,在这里很方便。大家彼此之间都有约定,所以互不相扰。好地方,我说。

  我和王涛各自带了姑娘来到楼上的房间,我和娜塔莎一道。房子的格局显然是精心设计过的,有单独的卫生间,床单被单都是一次性的,屋里的灯光也散发着暧昧和淫荡。进屋后,娜塔莎就脱掉了白色的低胸衫,露出乳罩裹胁下的两对丰满的乳房,身体白的像牛奶一般,她从身后解开乳罩带,让乳房跳到我的眼前,乳头和乳晕都有些泛红。

  以前看A片时也常看到白种女人的身体,这下鲜活乱跳的走到我身边,感觉有些梦幻般的感觉。

  她脱下超短裙,露出修长矫健的腿和圆硕的臀部,网眼丝袜给人以魔幻般的淫荡感,我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端详着她脱衣时的每一个细节。她脱去小的不能再小的白色内裤,三角地带长满了郁郁葱葱的阴毛,当她要除去丝袜时,我说:「这样就好。」她笑了。这个女孩看样子不到20岁,身上的肌肉看上去还算鲜嫩和紧凑,乳房虽然丰满,但形状长得很匀称,看上去十分养眼。年轻斯拉夫女人的体形看上去也是凹凸有制,不像她们上了年纪便成为大水桶。她从包里取出一个避孕套来,款步走到我的面前,说:「脱衣服吧。」

  她替我脱下短袖衬衫,我站起身来让她脱掉长裤和内裤,一根昂然翘立的阳物弹了出来,红通通的看上去像个小老虎,她让我坐在椅子上,把避孕套套到我的阳物上,便跪在地上,开始为我口交。她的动作看上去很娴熟,阳物在她涂满口红的嘴里进进出出,虽然隔着一层,也能强烈的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尖和嘴唇,以及口腔里的湿气,我放松全身坐在椅子上,欣赏着她的躯体和如醉如痴般的面容,她有时会用齿尖轻轻咬我一下,更加刺激。

  大约10分钟后,看我快不行了,她放开我,起来坐到我的腿上,我用阳物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她开始呻吟了,洞口也有点发湿,她一只手揽着我的脖子,一只手将我的阳物放入她的洞穴。她的洞穴宽大肥厚,刺进去有点无底洞的感觉,还好,我的阳物也颇有规模,抽动之间也还算丝丝入扣。她是一个很会做爱的女人,抽插的深浅、频率都掌握的很好,不但让你感觉到她的佳处,自己也享受着有节奏的快感。我在快要射时会提醒她,她或改变姿势,或让我稍事休息,不一会我俩便从椅子上做到了床上。

  我举起她的双腿,隔着网眼丝袜仍感觉到她身上细细的白毛,身上也是,不像中国女人一样光滑柔嫩,她像大白熊一样发出快乐了叫声,嘴里咕嘟咕嘟全是俄语,我趴在她身上时实在控制不住,泄了。她看来是意犹未尽,除去兜满了精液的避孕套,顾不上卫生什么的,就吮吸起来,我的阳物不一会便又翘立如斯了,光着膀子的阳物在她潮热宽厚的阴道里运动,一手感觉到俄罗斯女人阴部的肉感,觉得天地间之舒爽不过如此。第二次勃起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在卫生间洗浴时才泄。

  当晚我搂着这个通体雪白的女人睡了,早起时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和诱人的乳房,从她的身后找准洞穴又刺了进去,她醒了,迷迷糊糊的接受我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从背面揉着她的乳房,我兴致高昂。

  王涛也是眼睛红红的从房间里出来,这家伙性欲极为旺盛,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到他的房间去,跑到我的房间抱起娜塔莎就干了起来。我虽然有点累,却也想见识见识另一位女人的身体,便走到王涛的房间,这个叫卡洛娃的女人看上去不如娜塔莎漂亮,身体也较为瘦削,我戴了套子抽插了几下,突然间觉得空虚起来,一下就没有了兴趣,泄了以后便坐在楼下抽烟,想着以前的那些女人们,不知道她们现在何方。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成都,王涛有些惋惜似的说:「还可以让你常常其他国家的女人的。」我笑了笑说:「下次吧。」

            十八、京剧演员江娴娥

  从成都回来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大好,虽然李霞袁莉两女在旁,也觉得人生颇无趣味,对公司也是懒懒的,袁莉似乎觉察到什么,私下里问我是不是在成都有了相好,我说没有,不过觉得人生有点奇怪。她看着怪怪的我,说,要不休息一段时间。我点点头。

  我居住的城市有家京剧团,这几年京剧不景气,团里效益很不好,团长是我的一个朋友,恰好我在一家茶楼有些股份,便让剧团到茶楼来演出,一方面吸引些人气,一方面也给他们找些效益。剧目一周两次,比预想中的要好,吸引了一些退休老头老太太闲着无事到茶楼来听戏喝茶,我也常混迹其中,摇把扇子,有了剧目便去看,逐渐就迷上了这个老古董。和演员们也熟悉起来,戏散或休息时常在后台和一些男女戏子在一起逗逗闷子,有时还请他们吃饭。其中一个唱青衣的40岁左右的中年美妇引起了我得注意。她叫江娴娥,演一些王宝钏、秦香莲之类的角色,虽然竭力保养,但眼角纹路已可见了,不过多年的艺术生涯,修成的气质却是改变不了,举手投足之际尽显高贵娴雅,言谈也是颇有功力。

  她第一次见我时,目光如电一般扫了我一眼,然后就冷冷的不再说话。我见这个女人不俗,就多看了她几眼,也找碴和她套磁,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好象看不起我一般。我说些笑话逗的那些年轻女戏子们笑的前仰后合,她却是冷冷的,不为所动。我逐渐对这个半老徐娘产生了兴趣。想办法要将她从那冷冰冰的面具下引诱出来,反正我最近也是无心作正事的。

  我开始旁敲侧击的打探她的事情。她年轻时师从名角,是团里有名的花旦,不过她性情孤傲,在团里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得罪了不少人,被闲置了好多年,现在让她出来,一方面是她唱工不凡,另一方面也是可怜她。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丈夫都受不了她桀骜怪异的脾气,有一个儿子也和她不睦,在国外随父读书。更加重要的一个情报是,此女好养花,收奇石,遇见精品,节衣缩食也要购置。

  一日,我在花鸟市场重金购得一盆名兰春剑黄素,这一天,江娴娥也在花鸟市场走动,看见我后,朝我点点头,神情依旧冷傲,但看到我手中的花时,脸上绽放出了光彩,破天荒的和我打招呼,说:「你也喜欢兰花?」我说:「懂得不多,但喜欢兰花的清雅,有时买几盆回去,不过总是养不好。」她说:「你手上这盆可是珍品。我兰花虽多,但这个品种却还没有。」我说:「反正我也养不好,就送给你吧。

  「她微微一笑,显然有些高兴,说:」这花名贵的很,非你们这些有钱人养不起呀。我不要,看看就行了。「我说:」我已经买了,我看你是个养花高手,干脆先放到你那替我呵护一段日子,等长顺了再还给我。「她明显被打动了,说:」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替你养坏了我一个穷戏子可赔不起。「我笑着说:」我早知道江大姐的本事,伺弄花草可是一绝。要不收我这个学生好了,这盆花权当谢仪。「她笑着说:」这可不敢当,要不我先替你照管几天。「看着她冷峻的面目终于灿开了光辉,我乐不可支。

  我随同她一起到她的家里,她住在一套老式公寓里,房子不大却收拾的齐齐整整,一丝不乱,阳台上,客厅里,到处都是花和石的世界,她放下花,浇了水,便让我在客厅喝茶,她进入里间,不一时便换一身素色的绸缎衣裤出来,更显得她清雅如兰。她皮肤本就白皙,身段又绰约,脸上挂着的一丝冷峻这时反而显出她的高贵。她和我聊了一阵花草,又聊起一些梨园旧事。我早年杂书读的不少,这下派上了用场。谈到知心处时,她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聊了一个多钟头我不好久坐,便告辞了。临走时,她说:「刚开始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浮华的有钱人,现在发现你这人还有点功底。」我笑了,说:「路遥知马力嘛。」

  回去后我辗转反测睡不着觉,脑海里尽是这个性格古怪的女人,我本来对她并不怀有性方面的企图,只是觉得好奇而已,而且我最近对玩弄女人也丧失了兴趣,是什么吸引着我去接近她呢?李霞见我深思恍惚,问我有什么事,最近,她和袁莉都对我的游手好闲颇有怨气。我说我在学京戏。李霞对我呲之以鼻。

  此后,我常采购些名花异种、奇石怪木到江娴娥那里去,和她天南海北的聊一些宗教、艺术甚至爱情方面的事,我这几年过得纸醉金迷,老是感觉与那个大学时年少有志的我大不相同,和她聊起来,总感觉到了一方净土一般,可以抛却人间的苦恼和争斗。有时我会留在她家吃饭,她烧得好一手江南菜,精致美味,常令我拍案叫绝。不过有时她的孤傲脾气也会发作,但我在女人面前一贯做的小的,所以她对我另眼相待。

  相交一段时间后,我觉得她已成为我逃避现实生活的一个圣地,有了心事也会向她吐露,多年的创业艰辛,在官员面前的卑躬屈膝,在商场里的明争暗斗,和女人们的悲欢离合。她时而讥笑,时而安慰,时而破解玄机,让我感觉到这个孤独的女人智慧温柔的一面。我始终对她没有性的企图。不过这个防线却被她突破了。

  盛夏的一个下午,外面燥热难当,我来到她的住处,想享受一下花草的阴凉。

  她正在睡午觉,门开后她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两乳的形状明显,乳头甚至把睡衣顶起两个疙瘩,半透明的丝裤下隐约可见没有穿内裤。睡眼有些迷离的样子,显得有点苍老。我猛然觉得有些冲动。「从上楼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你了。」

  她说。

  为我泡上一杯金银花茶后,略微到里间梳洗了一下出来,挽起头发,薄施些粉黛出来,显得年轻了许多。她坐在藤睡椅上,搭起腿,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像要寻找些什么。我不禁红了脸,说:「我脸上没脏东西吧,这样看着我。

  「她冷冷的说:」我在猜你现在的想法。「我说:」我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她依旧冷冷的说:」你在想,这个半老的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衣,是吗?「我脸腾的一下红了,半晌不能言语。她冷笑着说:」跟我到里间来。「我这时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跟随着她来到开着空调幽凉的卧室,她躺在铺着凉席的床上,说:」想做就来吧。你不过是想要我这些罢了。「我忙说:」不是的。「她连声冷笑,说:」我早就知道你的心思了,不过这么多天来,我还是很感谢你,让我在这个城市最后的日子里没有感觉到孤独。我要回家乡父母那里去了,离开这个让我伤心透顶的城市。来吧,小伙子。「我惊呆了,看着这个已是我精神世界一部分的女人,不能相信她所说的一切。她有些急躁了,说:」难道还要让一个40岁的女人自己把自己脱光吗?「我一震,方寸大乱,哆嗦着来到床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睡衣,露出她已经有些下垂的白白的乳房,我含起她的乳头慢慢的亲吻起来,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后,闭上了眼睛。我除去上衣,伏在她的身上,从她的额头吻起,直到她的嘴唇,搅动她的舌头时,她有些激动了,大口大口的吮吸着我的舌头,我的双手从她的肩膀摸起,她虽然生过孩子,但练过功的身体摸上去还是光滑柔软,胸脯有些松弛,捏在手里不再坚挺。我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裤,她没有穿内裤,跨间黑黑一片,我分开她的双腿,露出她潮湿的阴户。

  我用手指轻轻地从阴阜划下,揉弄了几下阴蒂,分开厚厚的两片大阴唇,她的阴道大张了,手指伸进去时,她轻呼了一声,我继续用手指穿刺,让她的阴道更加湿润后,脱下裤子,露出硕大的阳物刺了进去,伏在她的身上抽插起来,一边吻她的脖颈和乳房。刚开始,她多年没有做过爱的阴道显得有些紧凑,一旦适应过来后,便变得肥大和贪婪起来,她不断的喏嚅让我深入,我已逐渐恢复了正常,抖擞精神,使尽浑身解数,大力抽插。毕竟是资深怨妇了,需求甚是猛烈,我交换了好几次体位,都不曾见她有半分的满足状。一个劲的呼喊着快点,再深点之类的话,阴道好像要将我的力量全盘吸收似的,投下去的不见收获。我对自己没了信心,在大抽数百下后,终于支撑不住,精液狂喷进她的体内。

  她冷冷的坐起身来,看了看累的大汗淋漓的我,说:「我是很难满足的,不过你是最好的了。」我被这话一激,阳物又陡然翘立起来,把她压翻在身下,一阵狂抽,她说:「你疯了。」我两眼冒着火,只顾抽动。她默然承受,不一会便颤动起来,好像进入了状态,终于,我感觉到她阴道里一股暖流泄出,她叫着,浑身大汗。

  洗完澡后,她换了身衣服,坐在沙发上,说:「好多年没做过爱了,有时一个人时还是挺想的,不过老了,还是收起这份心思吧。」我说:「你不老,真的。」

  她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三天后,我去找她时,她已经搬走了。楼下的看门老头将我买过送她的一些花石交给了我,我全送给他了。

  我像一匹野狼一样,开着车毫无目的的奔驰,内心中的一片净土就这样离我远去了,我注定要过肮脏的生活,得不到一丝解救。又是三天后,我回公司上班了。

             十九、女记者王纯

  公司好像已经不需要我了,两个女人把持着公司的所有权力,不过她俩见我精神抖擞的来上班,还是很高兴的。一些外联方面的事便交由我负责。江娴娥走后,我对公司的事务也看得淡了,只要维持正常的利润,我也就不用操心许多。

  李霞的投资业务很有起色,公司在外面的名声也大了起来。许多摊派也随之而来,没办法,在中国就是这样,有了肥肉谁也不会放过。时常有记者来采访,我回公司后,这方面的事务主要由我来应付。有一天,我接到一个声音很好听的女记者王纯的电话,她想采访我,我答应了。

  她敲门进来时,我的眼睛就为之一亮。这是一个很青春很时尚的女孩,个子不高,眼睛大大的,留着短发,那天她穿着白色的休闲衬衣,里面露出花花的一件吊带衫之类的衣服,挺起一对中国式娇小玲珑的乳房。下身是牛仔裤,紧紧的,将臀部和腿的曲线勾勒的楚楚动人。

  皮肤也不错,从袖口露出一截藕一样的胳膊。

  她很有礼貌的向我问好,我招待她坐了,她起先有些拘谨,三言两语下来,便变得健谈起来。我那天兴致不错,口若悬河的讲了许多关于中国外贸和经济形势方面的东西,我虽然前些日子吊儿郎当的,但该看的东西还是不会放过,交谈片刻后,她看我的眼神就有些佩服了。

  我突然有了勾引她的欲望,我注定是肮脏的。

  我们谈了一个多小时,吃饭的时间到了,我邀请她一起吃午餐,她刚开始是拒绝的,在我的盛情邀请下也就同意了。李霞和袁莉今天正好不在,我和她两个人来到了市内一家以环境清雅、菜肴精致的餐馆。

  「边吃边谈。」我说,选了一个靠江的雅座。

  我询问了一些她的情况,她家在东北,在上海读的大学,今年刚毕业,在报社还在见习期,我借机仔细欣赏了一下她,一个气质很清纯,活泼开朗,明目善睐的小姑娘,举手投足都显露出她涉世未深,还沉浸在罗曼蒂克幻想中的模样,和那个音像店售货员小雅比起来,她多了点灵动和智慧,和毛毛相比,又多了点沉静和乖巧,比起护士马艳来,虽没有她的热情和调皮,但比她气质纯洁和高贵了许多。我读书时的梦中情人就是这个样子。

  多年的历练使我在女孩子面前的讲话和表情技巧非凡,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什么心情需要些什么东西。王纯很快就被我吸引了,眉目间的射线充满了柔和与爱慕带来的娇羞。饭局一直进行到下午三点,仍是意犹未尽,打铁趁热,我预谋着。

  她对我晚上去迪斯科的建议没有拒绝,在音乐的刺激下,小姑娘变得疯狂起来,在舞池里尽情的蹦跳,她的舞姿看上去相当青春和有力,我在一边喝着啤酒一边欣赏她,时而给她一个鼓励和赞赏的手势或表情。看着她快乐的样子,我的预谋强烈起来。

  跳了一会,她有点累了,我带她到了一间格调高雅的酒吧,要了两杯鸡尾酒边喝边聊。她看上去很兴奋,脸红扑扑的,和我在一起的拘谨也飞到了九霄云外,时而被我的笑话逗的打我一拳什么的。10点钟时,我驱车送她回宿舍。这时,她的手机响了,令人丧气的是,从她的言谈中好像是她的男朋友。通话结束后,我看到她脸色甚是不悦,低沉了许多,我问是你男朋友吗?她点点头。「有什么事吗?」她明显是苦笑的表情说:「没有,只是问问我。」我气馁了。

  到宿舍门口后,她下了车,并谢了我,我微笑着点点头,告别后驱车走了,颇有些懊丧。开出一阵后,我的电话响了,是她的。她在电话那头说,你能到我宿舍来一趟吗,我有事想给你说。我答应了。并打电话给李霞说有事晚点回家,让她先睡。

  我敲开门,她住的是集体宿舍,放着两张床,都搭着蚊帐。宿舍收拾的很整齐。她坐在床上,满眼泪痕。我在她对面床上坐下,说:「我能帮你什么忙吗?

  你尽管说好了。「她看了看我,失声哭了起来。她男朋友是她大学同学,毕业后和她一起来到这个城市,在另外一家报社工作,前些日子因为写了虚假报道,被开除了。一时生活无着,便借钱开了家饭馆,没几天便支撑不下去,亏了好多钱,一时又还不上,被人四处逼债。刚才打电话就是向她求救。

  我问:「欠多少钱?」她说:「五万。」数字不小,我想。不过我还是说:「明天你到我公司取钱,算我借给你的。」她这才止住哭泣,向我道谢。我说,我刚创业时没有朋友帮助,也到不了今天。

  我起身告辞,她送我到门口时,突然说:「你不想要我吗?」我吃了一惊,看着她的眼睛,她毫无畏惧的看着我。说:「钱我会还给你的。但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这个人情我欠不起。」我犹豫了,思索再三,觉得既然已经是兽了,有何必虚伪呢。我关上了门。她说:「同宿舍的女孩一直在男朋友那里住。」

  她仍旧坐在床上,我脱下西服,解开领带,坐到她的身边说:「你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说真的,我在大学时,理想中的女友就是你这种样子,我今天帮助你,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喜欢你。」她注视着我,眼睛纯澈。我抱住她,亲了一下她的耳朵,有些冷冰冰的,头发和脖颈间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吻到她的嘴唇时,一种鲜嫩的感觉传来,她纯熟的接过了我的舌头,咀嚼之际润滑盈齿。

  我慢慢的脱下她的白色休闲衬衣,里面是一间彩色的吊带衫,她有些瘦削,脖颈处的骨骼清晰,肩膀倒是圆润嫩白,低头时,从吊带衫的领部往下看,可以看到两颗可爱的小乳房的上部,乳沟深深的,颇为诱人。我吻着她的脖颈和肩膀,体会着她身体上散发的阵阵幽香,少女鲜滑的皮肤也让我觉得和年轻女人的缠绵格外动人。我慢慢的将她放倒在床上,替他除去蓝色透明凉鞋和肉色的小丝袜,露出柔嫩的可以看到血管和经脉的小脚,脚趾染着银色指甲油,顺势又解开皮带。

  这时她有些挣扎,眼睛里泪花闪闪,我吻了吻她的嘴唇,说:「不想要我吗?」

  她摇摇头,任凭我捋下她的牛仔裤,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她白色的小裤头,洗的干干净净的样子,接下来便是两条匀称细嫩的腿,不长,但是肉质坚实,有骨感,我在腿上亲吻起来,凑到三角带时,她紧紧的夹住了双腿,看样子,不是为了男友,她是不会这样的。我有些索然,不过还是对这个小姑娘的肉体有着向往,我除去衣裤,伏在她的身侧,将她的吊带衫撩起脱下,她身上肉不多,躺下时,肋骨一条一条的,解开她前开扣的无吊带白色乳罩后,一对娇小玲珑的乳房毕现。

  她的乳房和马艳、小雅的同属一类,小而娇柔,不霸道,不横溢,无论是亲吻还是揉搓,都觉得令人怜惜和陶醉,她在我的抚摸下有点喘息了,两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开,我就势除去她最后的屏障,卧在她的身上。她只有阴阜的尖上长着一点稀稀疏疏的阴毛,阴部整体呈现一种粉红色的色调,阴唇含羞一般耷拉着,粉红色的洞口干干净净。对于这样的阴部,我一定是要口交的,但当我的嘴唇凑过去时,她身体颤抖了,说:「不要这样,我怕。」我说:「没关系的,我不会让你疼的。」她似乎同意了,我便开始用舌尖在洞口舔了起来。她收缩着身体,轻声的发出啊啊啊的叫声,似乎尝到了舒适的滋味,洞口也慢慢湿润起来,流出来的液体咸咸的。洞口很快就潮湿大张了,我掏出阳物,在洞口挑逗了一番后,进去了。一进去她就皱眉喊痛,我拔了出来,只是浅浅的一寸寸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深入些,她才不再疼痛。到后来便是大幅度的抽插了,她的洞穴较紧,在淫水的滋润下阳物感觉很受刺激,不像在宽阔的洞穴里有点失重感一样。年轻的侗体到处散发着令人青春的气息。我想要转换体位时,她不肯,做爱方面她放不开的,我想。她很快就达到顶点了。把我狠狠的抱住,两脚蹬着床单,身上大汗淋漓,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叫声,呜咽着,把我的精液吸入了她的体内。

  她包着被子坐在床上默默的想着心事。我抱住她,轻声问她怎么了。

  她摇摇头,流出了两行清泪。我无话可说了,起来穿上衣服,吻了吻她说:「我走了,明天见。」她点点头。

  我开门而出时,她还是在那儿坐着,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无法得到这个女孩的感情了。外面凉风袭人,我麻木的立在风中,什么都不愿想。

  第二天,她来拿钱了,并给我一张借据。脸色冷冷的,不过直视我的目光时眼里会露出一点幽怨,我爱死这幽怨了,只是今生已无缘。她走后,我撕掉了借据,心中空洞一片。

             二十、税务局长晁敏

  增值税退税是外贸公司利润的主要来源,特别是在竞争激烈的今天,退税的额度计算和返还的及时性都直接关切到公司的财务能力。所以与税务局的关系至关重要。我以前和区国税局的局长私交不错,所谓私交不错,也就是我要送的及时,送的放心,送的满意才能达到的效果。不过,最近税务局又换了一个姓晁的女局长,据说背景通天,能力也相当厉害。肯定要见识一下的,我对李霞和袁莉说。

  没等我去见识她,她却找上了门来,带着一帮气势汹汹的税吏,一进来就翻查帐本,幸好我前几天将帐本上的可疑之处处理掉,他们劈劈啪啪一个下午也没闹出点事来。这个晁局长叫晁敏,三十四五年纪,戴着眼镜,眼镜下面是一对长长的眼睛,有点上挑,身材倒是很棒,挺着高高的胸脯,丝袜包裹着的小腿看上去也是肥瘦适中。新官上任三把火,她开始是很严肃的,像审犯人似的问了我一些问题,还好我对付女人有两套,她才缓和下来,对我也露出好感。她转身走路时,腰肢有些颤动,屁股大大的,一扭一扭,肯定是个风骚的女人,我想。如果不风骚,一个女人占到这样的肥缺,很不容易的。

  晚间自然是吃饭,席间少不了奉承阿谀。我内心中虽然极为讨厌,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晁局长也慢慢的放下架子,有时还抖两句玩笑,吃的还算开心,我捉摸着。席散后,我提议晁局长坐我的奔驰回家,她可能明白我的意思,开了句玩笑,并没有开脱。在车上,我恭维着她的能力,她谦虚几句,但也掩饰不住开心。但当下车时,我将1万元的一个红包交给她时。她厉声拒绝,将我训斥了一顿。我低三下四的听着,想着这个女人该怎样对付。

  第二天她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这下态度不像昨晚那样声色俱厉了,但仍很严肃,说什么我怎么这样大胆的向国家工作人员行贿之类的。

  最后她说,你们公司在区里是重点企业,做事最好要起到表率作用。

  昨晚的事,她已经向上级局反映过了,上级局很震怒,要严查我们公司,幸好她见我这个人还不错,就多说了一些好话,才得以平息。「不过,事情还没完。」

  听到这话,我才明白,她嫌礼少了。我心中震怒之极,不过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的,认了错也道了谢。回去后我立马准备了5万块钱的一张储蓄卡,写好密码,装到烟盒里,下午又到她的办公室假意和她聊了一些业务上的事后,把烟盒放到茶几上走了出来,她看了看没说什么。出了税务局大门后,我诅咒贪官污吏各个都不得好死,心理才平衡了一点。

  退税款的拨付比以前及时了很多,钱没白送呀,我对李霞和袁莉说。

  不过还是暗恨这个女局长心太贪太黑。我又见过她几次面,她对我热情了许多,我有时看着她裙子下的腿,恨不得将她一下放翻,大操一顿,方解我心头之恨。

  一个星期天,我接到她的电话说要我到她办公室去一下,我忐忑不安的装了一张5000块钱的储蓄卡去了,这天休息,税务局大楼里只有几个值班的人,我敲门进去时,她正在打电话。她示意我锁好门,坐下。她可能是和哪个要人通电话,语气绵软,富有挑逗性,不时还发出假作出的娇媚的笑声,我看着她骚骚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出。好不容易等她的电话打完。她说不好意思让我久等了,刚才是一个副市长的电话。她给我倒了水后,坐到沙发上,说:「我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让你帮个忙,平时我这里人进进出出的不方便。」我一边看着西装裙下她并拢的双腿柔和的曲线,猜测着她幽深处的模样,一边连声说不敢不敢,有什么事尽管说好了。她说:「我看你这人还算不错,才给你说这些话,我老公呀,自己也开了公司,不过比起你呀差多了,他主要做钢材,你知道的,这一行是钱滚钱的生意,他呀流动资金老是出问题,到银行贷又很麻烦,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我这下犯难了,也觉得这也太过分了,该吃的吃了,该送的送了,这会又要借钱,简直就是填不满的无底洞,语气也有些不客气了,说:「我做生意也面临流动资金的问题,不是我不愿帮忙,只是确实是有些为难,而且我们公司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我们有制度的,外借资金是不允许的。要不,我托几个银行的朋友想想办法。」她一下就不悦了,冷冷的说:「那倒不必了,银行的朋友我也有几个,顾老板有难处我也就不强求了。」听到这话后,我觉得今后将会有无尽的麻烦,不禁恼怒起来,看着她翘起二郎腿一副冷冷的样子,我突然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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