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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自白

[db:作者] 2025-08-08 09:34 5hhhhh 58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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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自白

 禪院惠又恢復了從前,早上起床後跟著禪院家族成員接受鍛鍊,偶爾被找碴,達官貴人登門拜訪得出來露面的討厭生活。

 與其說是恢復,不如說是從來沒有變過,只是前陣子他偶爾會跑到較遠的東京去執行任務,因而多認識了其他地區的咒術師,這樣想的話會比較好過……

 消沉地趴在桌上,望著從未如他預期跳出特定對象傳送來訊息的手機螢幕,惠嘆了口氣,為什麼他非得像條失戀的可憐蟲躲在房間裡唉聲嘆氣?

 從他們音樂祭回來後已經過一個月了,宿儺沒有主動傳訊息給他。

 為什麼說主動呢?惠喪氣地打開螢幕滑出訊息,他等了兩星期後連張出遊照片也沒等到,實在是耐不住了,便問他最近在忙什麼。

 那傢伙過了三天才回訊息,而且只有一句「沒什麼」讓人火大又挫敗。

 他們之間真的也像這句「沒什麼」,對吧。

 惠沮喪地放下手機,這樣的動作重複了多次,他都會想起那個在虎杖家的意外。

 宿儺主動親吻他,不是出於好感嗎,這樣的反應到底算什麼呢。

 啊,禪院惠你這個窩囊廢——!

 惠跳起身,走出房間,他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毫無名份的委屈了,他不是這種只會等待別人想到的廢物,惠敲了敲禪院扇的門,他只是出門「執行任務」,沒錯。

 拿到虎杖家的情報不難,至少比等到宿儺大發慈悲想起他還要簡單,而且…在走出扇房門時,禪院惠手上已經多了一紙情報,他有些罪惡感地看著虎杖宿儺將要執行的特級任務內容,竟有種偷窺他人隱私的不道德快感。

 他想見宿儺,惠很確定,無論那傢伙又在忙什麼,或者自己疑惑兩人間的關係…只要見面就會找到解答了吧。

 儘管沒有證據,但禪院惠相信著。

 「惠,」身後傳來扇的聲音,惠不大情願地停下腳步,看著黑髮的嚴肅男子。

 「進度如何了,家主說你有寫報告,拿來我看看吧。」

 啊…證據不就在自己手上嗎?惠覺得胃瞬間沉成鉛塊,墜落至他的肚子底部。

 「不需要吟唱的斬擊術式,還有個雙胞胎兄弟嗎?」

 翻閱完惠的情報,扇本來就嚴酷的表情又變得更加乖戾。

 「不祥的雙子…麻煩的詛咒啊。」

 他輕聲喃著,讓惠不解,雖然雙胞胎姊姊的確在咒力上有缺失,但也不致於被說成詛咒。

 但禪院扇沒有說更多,惠也不想追問,只想快些去搭新幹線前往東京,他得早點到才行,不然宿儺總是一下就解決任務了。

 這次的任務舞台是一間舊屠宰工廠,數年前業務移轉後便不再被使用,荒廢著等待拆除,卻傳出了咒靈盤據其中、甚至作為巢穴的消息,在數名一級術師祓除失敗後,情況又快速惡化。

 不祥的屠宰工廠總讓人卻步,加上是即將拆毀的建築,經費短缺下無法提供跟其他特級任務一樣豐厚的報酬,這種任務禪院家是不可能接的…潛藏在影子中的惠小心前進著,鑽入工廠大門,確認裡頭依然飄散出詛咒的臭味後稍稍放了心——宿儺還沒有解決。

 天頂出現了黑色混沌的遮布,逐漸覆蓋了整座工廠,來了,惠沉住氣,從監獄入口浮現,他先喚出黑白玉犬警戒周圍,然後才轉頭,與緩緩走進入口的宿儺對上眼。

 宿儺的表情看起來有點意外,他蹙眉,譴責般地看著擋路的惠,後者對他微笑。

 「怎麼,開始介意我打擾你的任務了嗎?」

 他裝得高興,但心底是空虛又搖盪,見到宿儺後雖然稍微高興了下,但他想起那份交給扇的報告,還有扇給的詛咒評價…這次他真的把宿儺給出賣了。

 惠悄悄握拳,逼自己繼續直視那雙紅。

 宿儺除了驚訝以外,還有火大,這傢伙說什麼鬼話,就不能老實地承認因為想他才又跑來打擾別人的任務嗎?而且還偏挑了困難的S級任務。

 「…你先出去,」宿儺感到頭痛,他對惠指了指帳。

 「這次很危險,你想聊天的話等等我出去再陪你好好聊聊。」

 「少瞧不起人,我也是個一級術師,玉犬。」惠吹了聲口哨,重重爪子抓過地面的聲音,黑色玉犬呼地靠到腳上,另一邊的空虛感讓惠皺眉。

 他轉頭,看見白的頭顱躺在工廠的走廊上,身體已不知去向。

 「白…!」

 「笨蛋!」宿儺的叫聲從後從來,惠轉回有些僵硬的身子,不是很情願,但驀地出現在身後那種龐大的靈壓絕對是詛咒…他竟然完全沒注意到…

 噗的一聲,沒有預料中的痛楚,但是溫熱的東西潑在自己身上,黑吼地撲向咒靈,咬住它黑色的爪臂,不知何時已擋在惠前方的宿儺身子一晃,惠急忙抓住他肩膀。

 「宿儺?!」

 他沒低頭去看是什麼潑到了自己,宿儺的臉難得痛苦地扭曲成一團,沒有比這更明顯的了。

 「你為什麼——」

 「會開領域嗎?」宿儺打斷他無謂的問題,豎起手指,惠看到許多黑色的屍塊從上頭落下,他這才發現許多大小不一的家畜咒靈已經從建築的窗戶一隻隻堆疊出來、漫到他們頭上,幾乎行形成了座黑色會蠕動的活遮罩。

 惠咬牙,現在的確不是噓寒問暖的好時間,他扶著有些站不穩的宿儺點點頭。

 「那麼,就看看我們的契合度如何吧。」

 宿儺扯起嘴角,兩手搭出結印,惠知道他想做什麼,雖然冒險,但是從工廠裡竄出了巨大的不祥黑影,攙扶著他的手在宿儺結印下合出自身的結印。

 「嵌合闇翳庭!」

 「伏魔御廚子。」

 濃烈咒力形成衝擊波、逼開了要吞噬他們的獸靈們,要不是抱著宿儺、禪院惠也差點要被震得退開,這就是特級的領域——他集中精神,控制咒力的方向不讓它們跟著被破壞掉,雙腳底下化成了黑淵,往外蔓延開來。

 惠看見了,雖然大量大量消耗的咒力相當辛苦,但他還是無法忽視從他們身後出現的巨大白色神殿。

 白色的神社。他有些被這座美麗的建築物給迷惑了,如同傳統神社一樣的建築、卻是全白色的,如宿儺的形象,它佇立在惠所建造的影子上,光芒所照耀之處只要有咒靈的存在,全會在瞬間被斬碎,漫天飛舞的畜靈就這樣迅速地化為一片片碎灰、掉落。

 這就是…伏魔御廚子啊。

 他看得入迷,黑色影子圍繞著它,很好地承接了它所祓除的一切穢物、將之吸收

 惠也注意到,宿儺的領域並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包圍出強勢的空間,它是開放的,存在於惠的領域之中也不要緊,他忍不住看往宿儺,發現他正對自己微笑。

 「你真的很強啊。」

 惠對他回笑,宿儺呵了聲。

 「哪比得上禪院家的天才呢。」

 又來,不過惠這次沒瞪他了,他們的領域配合得很好,互不排斥地共存,光這一點就夠驚人了,他們配合著彼此的咒力輸出,包覆的範圍緩緩縮小著捕捉每隻咒靈,直到屠宰工廠的穢氣完全滅盡為止。

 天空再次恢復了開闊,剩下帳懸在工廠上方,原來光看著就覺得不祥的建築如今已感覺和一般屋子沒有兩樣,禪院惠開心地喊了聲「成功了!」,但在他鬆手時卻感到宿儺的身子一軟。

 「你…怎麼?!」

 惠急忙扶助他頹軟的身子,卻驚恐地看見應該是白的衣服上有著怵目驚心的紅,是剛剛那記攻擊…!藍眼一下就自責地酸澀起來。

 「混帳…你幹嘛擅幫我擋啊?給我撐著點我馬上叫支援!」

 惠拿出手機慌忙尋找東京區支援電話的模樣,讓虛弱的宿儺扯起嘴角。

 「喂。」手腕忽然被抓住,惠顧不得上頭沾著血,用力握住了宿儺的手。

 「別擔心,等我一下馬上會有人來支援…」

 「我不喜歡你。」

 「…!」

 忽來的告白讓惠停下動作,藍眼怔怔地看他。

 宿儺輕吁了口氣。

 「我也不想吻你,」他柔聲說,「沒見到你的這些日子裡,我也從來都沒想你想過半次。」

 他在說什麼…惠看著那雙紅,裡頭是宿儺隱藏不住的笑意。

 「我啊,一點都不寂寞,禪院惠,」他嘆道,「我真的不想念你,所以…不要那麼在意我啊你。」

 騙人。惠放開宿儺的手,紅眼睛裡的笑意越來越濃,他看出來了——這傢伙又在開玩笑。

 宿儺將手放到受傷的胸口,藍色咒力在掌心凝聚,反轉術式,惠看著他的傷迅速癒合、恢復成什麼也沒事的模樣。

 這是齣宿儺故意演給他看的爛戲,禪院惠猛推開宿儺,站起身。

 「惠。」

 在惠頭也不會地往外走時,整人的那個混蛋終於發現自己做過頭了,他出聲,惠卻完全沒停下來,越走越快的步伐讓他驚覺情況好像不太對,惠跟他預期的反應不一樣。

 他只是想學這個傢伙,故意說一堆反話而已。

 「惠!」

 宿儺急忙跳起身追上去,抓住惠的手想哄他,卻在看見那雙藍眼中噙滿淚水時轟地腦袋一片空白。

 啪。清亮的巴掌聲在空曠的工廠外響起。

 宿儺緩緩轉回被打得偏開的臉,看著氣得發抖的禪院惠。

 「去你的,」惠顫抖的聲音說,「愛裝死就去死吧。」

 他又轉身要往外走,這次宿儺不猶豫地從後抱住他,親他被淚水沾濕的臉。

 惠掙扎了幾下,手肘撞他完整的肚子與胸口,還是掙不開力氣大的宿儺,他索性轉過身來,抱住他的臉頰用力親吻。

 盼了好久好久的第二個吻充滿眼淚的滋味,又鹹又澀,和他們想像中或記憶裡的天差地遠,但沒人想結束它。

 惠揪緊宿儺變得殘破的衣料,幾乎是飢渴地蹂躪它們,不同地推擠宿儺,直到他往後坐,惠用整個身體強勢地持續這個親吻,手指掐入宿儺的胸口,舌頭也毫不顧忌地鑽了進來與他攪拌。

 如此激烈的想念透過黏膜、唾液與心跳,確實地傳達到對方心裡。

 宿儺閉上眼,任禪院惠撫摸他的身體,用手指掐住他的胸時宿儺知道自己已經完了,徹底地淪陷、拿這位任性的少爺全沒輒。

 禪院惠的暴行一路往下,當他的手指來到腰際線時明顯沒打算停止在那,大大方方摸上了腹肌,然後再往——「禪院惠。」宿儺終於抓住了他的手腕,隨即被藍眼狠瞪。

 「做什麼。」他沒好氣地將手繼續貼在宿儺的腹部上,該死,宿儺忽視掉掌心的熱度。

 「我才要問你在做什麼?」

 「我很清楚,」惠另手抓住宿儺的皮帶,讓宿儺不得不再揪住他另隻手腕。

 「不要阻止我!」惠低吼,恨恨地用頭槌攻擊。

 「惠你冷靜點,剛剛是我不好,」宿儺試圖勸,「別因為我的玩笑而跟著…」

 「玩笑?」惠的眼神依舊可怕,藍色幾乎要化成青色的火焰,他用力把宿儺給撞倒在地,並坐上了他的腰,用力戳著自己的胸膛。

 「混蛋,這裡因為你的玩笑而像是被割碎,你這個渾蛋…」

 看到惠又哽咽起來,宿儺相當懊悔,但是又覺得滿意,禪院惠哭的樣子也好美,讓他著迷。

 「抱歉,」他哄,伸手撫摸哭得顫抖的臉頰,用指甲輕輕擦去惠的眼淚。

 「因為你什麼都不說,我根本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只能自己胡亂猜測,我想聽你真正的心情,惠。」

 「去你的混帳東西,」惠暴出絕對會讓家主皺眉的粗口,揪住宿儺的衣領、朝他臉上怒吼,

 「我喜歡你、對,——我喜歡上你了!滿意了嗎?」

 「很滿意。」宿儺咧開嘴,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撐起身親吻惠的額頭。

 「…你呢?」

 惠小聲說,宿儺眨了眨眼,看他寫了滿臉期待。

 「你喜歡我吧?」惠看他不回答,急忙繼續追問,揪在領口上的手焦急地搖晃,

 「不要再開玩笑了,我都說了,換你說啊。」

 「…這種承諾…」宿儺皺眉,他不想造成誤解,但是多一秒延遲就能禪院惠的不安加倍遽增,「惠,我從見到你那刻就淪陷了,但是…」

 他的語氣太過猶豫,惠安靜下來,用著害怕的眼神看他微啟又什麼都不說的唇。

 「…我的情感對你來說,大概只會是沈重的負擔而已。」

 「負擔?難道你不認為我已經準備好要跟你一起了嗎?」

 惠問,他溫柔地撫摸宿儺的臉頰,剛剛打從心底開心的笑容在談到情感時瞬間就垮下臉,變得如此憂鬱。

 他相信宿儺有著不想開口的苦衷,但現在自己更急需要一個被確認的關係。

 惠又繼續解宿儺的褲頭,宿儺為難地看著他的手迅速拆開皮帶。

 「你確定要在這?」

 他稍微退讓,惠嗯了聲。

 「…原來你喜歡屠宰場的情調啊。」宿儺嘆,當然再次得到個白眼。

 「去他的情調,」惠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自己早在剛剛親吻時半勃了的分身貼上宿儺。

 「就這裡,只有你跟我,沒人發現。」

 啊、是啊,宿儺嘆息,捧住惠生澀搖動的腰桿,互相摩擦彼此急需撫慰的私部。

 在帳的遮蔽底下,沒有人會發現他們做了多少不可告人的事情。

 啾啾的接吻吸舌之間,呼吸也迅速升溫,夜晚的戶外寒冷絲毫侵襲不了交纏中的熱烈愛意,惠喘著鬆開宿儺的唇,完全勃立的肉莖分泌出黏液,將他們合握擼動的手指黏得一塌糊塗,然後他注意到了宿儺的變化。

 黑色的紋路從臉頰浮現,像是他站在舞台上表演時的妝,但這次蘊含著咒力。

 惠看著它們沿著臉頰邊緣貫穿到宿儺下巴,然後鼻樑中央的橫刺,額頭,剛剛被自己扒掉衣服的身軀上也出現同樣的咒痕。

 「很可怕吧,」低沉嗓音在耳畔響起,宿儺當然注意到惠停下動作的原因,他自嘲地看著被雙環包覆的手腕。「所有人都說我是詛咒的化身,你如果覺得噁心、想要停止的…」

 宿儺沒能說完,惠已經用唇封住他的,粉舌大膽地舔過下顎,再沿著紋路親吻直至臉頰、顴骨,惠微笑地在看呆了的宿儺鼻上落了一吻。

 「如果你是詛咒,我也情願被你殺死,」他柔聲說,並於宿儺額央印下溼溼熱熱的一吻。

 「在我死後…」

 手指爬上宿儺的胸膛,繞著那條如蛇尾般蜿蜒又尖銳的紋路輕輕摳動。

 「我會化為詛咒,這樣我們就是一樣的,能夠在一起了。」

 如此深刻又色情的誓言,宿儺沒辦法說什麼,身體倒是很老實地表達出他此刻的感動,原來就夠勃硬的陰莖變得更加激昂,微微彈跳著蹭惠的手心,讓他咯咯笑著伏下身去親吻可憐的小宿儺。

 「我愛你,惠。」

 在分身深深地插進了喉嚨中的溫暖,宿儺終於忍不住脫口嘆息,他抱著惠專注吸吮的腦袋,幾乎是痛苦且愉悅地在抽送、挺腰。

 「我也願意為你而死,惠,願意化為詛咒…」他咬牙呻吟,濕熱口腔真空感一下收緊,讓宿儺暴出低吼,「管他禪院還是虎杖家都去死吧,我愛你——惠!」

 卯足全勁地吸著宿儺屌的惠非常高興,而且滿意這個承諾,胸口也因為這個契約而充滿咒力,他大力吞吐著陰莖,直到它在食道深處瘋狂顫抖、吐出大量的愛液。

 待到宿儺完全射完後,惠才鬆唇,放開了他,特級術師少見的漲紅了臉,黑色咒痕已經全然浮出身體,連陰莖上也有黑環包住了龜頸,惠舔舔唇,褪去礙事的褲子,他像一隻貪婪的餓狼,享用完前菜就等不及主菜、扶著宿儺剛射過卻還依舊硬挺到不行的分身直接坐了下去。

 在超過預定時間很久很久以後,在帳外接送的虎杖仁終於等到了兒子。

 但宿儺並不是一個人,衣服殘破的他牽著禪院家的年輕術師一起走出帳,從他們還帶著點潮紅的臉,以及遍佈吻痕的頸子,作為過來人的虎杖家主自然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父親選擇了沉默,他的兒子很聰明、很強悍,但是在戀愛中沒有人是聰明的,連宿儺也不例外,他不需要在這種時候殺風景地再次提醒兒子他不在乎的小事。

 因此,他只是打開車門,讓他們一起上車,並幫忙送禪院家的人去一點都不順路的車站讓他能夠搭車回家。

 虎杖家的人每個都知道,宿儺跟惠開始交往了。

 有著一頭黑色亂髮的少年開始登門拜訪,大概一兩星期會來一次,每次他都會帶一盒京都土產,在好好地打完招呼後,宿儺就會無聲無息地出現,把他給帶回去自己的房間。

 當然,沒有人膽敢在這時候去打擾他們,只有梅姐會送茶點進去,當有著年紀的老家臣跪在走廊上拉開紙門時,她總是會看到客人被小少爺抱在懷中,看電腦、手機,或看書。

 有時候少爺也會彈吉他,他的表情聽得很專注,梅姐會等到一首歌彈完後才進去。

 當然,當紙門內傳出奇怪的聲音時,她安分地坐在走廊的轉角,以防其他人經過。

 除了任務這種能夠被帳遮蔽的場合以外,他們都待在虎杖家相處,也不會逗留太久,禪院惠盡力將這場遠距離的戀愛談得低調,他希望減輕宿儺的壓力,如果他平常不太出門,那他們可以整天都窩在房間裡也沒關係,他不需要宿儺將他當成名門難以侍候的少爺哄。

 他們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宿儺會放影片給他看,把他摟在懷中,安定的心跳還有迷人的磁性嗓音圍繞在耳邊,對惠來說這樣就夠幸福了。

 至於宿儺,他保持著無所謂的態度,被家人、父親私下詢問時以沉默作為最直接的回答。

 他不會退讓,無論父親跟兄弟們看起來有多為他擔心。

 他很清楚,惠的姓氏絕對會帶來麻煩,他們幾年前死去的爺爺是個好相處的人,那樣的人在生前總是耳提命面他們避免跟禪院家扯上關係,尤其是宿儺。

 偏偏命運將禪院惠給送到了他面前,現在他則是像個少爺一樣躺在他懷中吃零食,只有這個人敢看到他不跑、還直接大喇喇抱過來,甚至將他給當成靠枕。

 他撫摸惠的一頭亂髮,柔軟好聞,讓宿儺愛不釋手。

 惠嘟囔著說他會把他頭髮弄亂(雖然宿儺看不出差異在哪),然後手報復性地往他跨下摸——禪院惠除了是個懶惰的少爺以外,還是個很色情的少爺。宿儺在他捏住自己蛋蛋時一把將人給往榻榻米上壓,解開褲子,將他想要的肉棒插進他嘴裡。

 他們過得很愉快,雖然在外面時、離開帳的遮蔽惠就顯得小心謹慎,握著的手開始想要鬆開、逃走,而且惠也還是聽不懂他喜歡的金屬樂,但至少現在他認得出X團的團員長什麼樣了。

 也許這樣的幸福很渺小又脆弱,但宿儺希望惠能夠開心,躺在他房間裡、對他張開腳同時露出幸福的微笑,每當看到這份笑容,他的胸口都會一陣熾熱,透過誓言而成的連結共鳴著,激烈鼓譟得讓人興奮,不只有身體、連咒力也有了連結,每當此刻宿儺都會忍不住興奮地把惠狠狠幹上高潮。

 他想讓惠幸福,讓他開心。脫下後被隨便丟著的衣物散在榻榻米上,宿儺抱著眼角還殘留著歡愉後淚水的愛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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