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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侠曲】第七十章至第八十四章七万字更新(第一卷山河破碎即将完结),3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3360 ℃

  得知阔阔出率领一万军队来淄博,一直在谋划除掉孙道安的李孟姜便猜测定是孙道安这个狗贼与奈曼人达成了协议,一旦让孙道安得到奈曼的支持,便再无机会除掉孙道安,这时周平在牛栏杆未能接应到大许皇帝,正率军返回淄博复命,李孟姜心中焦急不已,将贴身帛衣裁下来一角写道「奈曼人将至,将军速返」交由一心腹宫人送予周平,那宫人到家之后行动急切,匆匆忙忙出了门,其兄长不知内情与人谈论间道「我家兄弟在王府当差,今日却是急急忙忙往北方去了,也不知王府里有什么大事」,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有心人闻听此话便汇报给了孙道安,孙道安心中疑虑命人探查,方知是临川郡主李孟姜身边的宫人于前日不知因何事出了淄博往北边去了,孙道安自是有了戒备之心。

  周平率领胶东军一路向淄博疾驰而来,到达淄博城下,得知总管有令大军不得进城,周平便自带三百名精锐手下入城,另有四百人从四个门分别化妆扮作樵夫渔夫等入城,其余大军在城外等候,接到城内消息立即动手,周平进了内城知晓身边士兵不得入城,挥刀砍死前来带路的侍从,纵马高呼「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诛杀孙道安」,三百名士兵随周平猛冲向齐王府,并放火烧内城城门,化妆入城的四百名士兵见到火起,立即动手冲向城门燃起狼烟,城外大军见到城门狼烟立即杀向城内。

  孙道安正在王府里玩弄着齐王的妃子们,一个个被剥的只剩下贴身的内衬,光着两条修长的长腿和光滑的后背听任孙道安的摆布,美奴秦晶正兢兢业业的趴在总管大人的胯间吮吸着阳具,听闻王府被围攻,一众妃子们纷纷尖叫起来,孙道安猛的一掌将面前案几拍碎才让这些惊恐不已的妃子们安静下来,命令美奴秦晶在王府里看好这些妃子和妾室们,尤其是齐王妃梁妠重点严加看管,不让她们到处乱跑,孙道安起身持剑召集侍卫守卫王府。

  临川郡主李孟姜身着劲装坐在在闺房里听见外头喊杀声震天,起身从床下抽出长剑冲出房门,持剑冲向院门,命令侍卫打开院门,周平率领二百名死士冲进院内,「下官周平拜见郡主」,李孟姜虚扶起周平「周将军,诛杀孙道安这狗贼就在今日,全仰赖将军了」。

  有了临川郡主的指路,周平带着死士一路向后院冲去,奈何孙道安提前有所防备在院中布了五十名死士死守院墙,临川郡主见正面强攻不破,带着一队人手意图从齐王府的菜园子方向寻求突破,李孟姜身先士卒杀进了伙房破开窗户从窗户冲入正院,一道强风袭来荡开数人,定睛一看不是孙道安还能是谁,众士兵纷纷张弓搭箭射来,都被孙道安辗转躲开,「孙道安你这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等这一刻等了许久的李孟姜仗剑而来,身后士兵也纷纷冲了上来,单论武功,孙道安强过这四五十人中的任何一人,但论战斗合击之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孙道安根本不可能逃跑,一旦他选择了逃跑失去了齐王府的大义名分,他也不过是曾经的一个王府总管而已,一个被逐出王府的下人,他的生死不会有人在意的,孙道安别无选择要么镇压政变,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但李孟姜带来的人手太少了,不过三十多人,虽然将孙道安团团围住,但迟迟拿不下来,反倒是李孟姜武功差孙道安几筹,靠着一众精锐死士的合击之术才没有被孙道安擒下,而另外一边院墙有孙道安早就布好的人手死守,一时三刻根本突围不进来,城外的军队还在跟守城的士兵激烈争夺城门,迟迟无法前来支援。

  僵持之间美奴秦晶果断丢下藏在房间里哭哭啼啼的妃子妾室们,将齐王妃梁妠与她们一并关在一起,反锁上房门带着两名身体健硕的妇人将被锁在宅院里已经疯疯癫癫头发花白的齐王穿戴齐整,挟持着出了宅院,用长梯架在院墙上,站在长梯上挟着神智不正常的齐王高喊道「齐王在此,何人胆敢造次」,那些茫然着还没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士兵们隔着很远自然看不清如今的齐王早在孙道安的药物折磨之下神智疯癫,精神不太正常,听到有人在齐王府造次,都集结了起来支援齐王府。

  李孟姜眼见迟迟拿不下孙道安心中焦急,手上的剑法越来越急,完全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一支利箭飞来射偏了李孟姜手中的剑,娇柔的声音响起「按照你们中原人的说法,这么美的姑娘不好生的在家服侍相公,却来打打杀杀的,若是伤着了哪里多不好看啊」一名全身包裹在金属铁甲下的铁处女翻身越过墙壁,摘下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头盔,面容成熟美艳,竟是许久之前被李妍带回奈曼的如意夫人,被抓到奈曼之后久经训练,竟是成为了一名铁处女。

  见到来人临川郡主知道孙道安的帮手到了,今日再无机会诛杀这个狗贼,发疯似的要与孙道安拼命,如意夫人脚尖在墙边一点飞身而上持剑挡下了临川郡主,「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天香宗的功夫」李孟姜习武时曾见过天香宗的武功,如意夫人的一招一式无不与天香宗一模一样,「奈曼大汗麾下,苏菲娅女王亲卫奉命救援齐王府总管孙道安」。

  话音刚落,又是数十名铁处女战士翻越过围墙而入,身边的死士交手许久气力消耗不少,面对强大的铁处女战士根本抵挡不住,李孟姜见大势已去欲挥剑自刎,被如意夫人抓住机会按住臂膀动弹不得用双臂死死锁住,吐气如兰在耳边轻声道「临川郡主,这么美的人儿想死可没那么容易」,李孟姜被擒住丝毫动弹不得,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

  当铁处女赶到支援时,彻底没了希望,周平被一众铁处女围住乱剑刺死,叛乱的胶东军也被周围赶来的援军包围最后放下武器投降,「孙总管可喜可贺啊,身为王府总管平定逆贼叛乱」当阔阔出率领一万人的车队来到淄博时,大局已定,孙道安借此机会宣布齐王遭遇逆贼周平刺杀受了惊吓一病不起,代由王府总管孙道安代为掌管军政大权,阔阔出怀里搂着高瑜和蔡玥两名少女从马车上下来,孙道安则带人在城门迎接。

  「能得到通天巫大人的赞许,下官心中实在是诚惶诚恐」面对刚刚支援自己的奈曼人,孙道安可谓是毕恭毕敬,在城门摆下王府仪仗,以接待王爷回府的规格迎接通天巫,「孙总管岂能以下官自称,今日为总管,他日谁知不会成为王爷呢」阔阔出笑着拍着孙道安的胳膊,言语之间支持孙道安夺位之意已经表露无疑。

  「来,通天巫大人请」在孙道安组织的庞大的迎接仪仗侍同下踏进齐王府,王府门口,如意夫人难得没有穿铁甲,身着贴身紧绷的劲装勾勒着长期训练下的矫健身材,率领一众铁处女等候,不愧是叶尔羌汗国搜刮全国之力精挑细选出来的亲卫,个个除了武功资质不凡,连容貌也是一等一的清秀艳丽,既有草原女子大气自然,也有中原女子精致小巧,阔阔出扫了几眼,在如意夫人那已经训练的极度发达翘挺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惹得美妇人不安分的扭动身躯抛着那勾魂的媚眼。

  一走进齐王府最显眼的便是摆在庭院正中央的两个将近一人高,宽不过大半个身子的瓮,右边的瓮要比左边的瓮高出一个头左右,临川郡主正被放置在左边一个瓮中只露出一个脑袋,又高又窄的瓮根本动不了身躯,两只手还被套在瓮里装好的铁环上,眼睛用黑布蒙上,嘴巴里也被塞着东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一个脑袋不停的轻微晃动,脖颈在颤抖着。

  「这位便是齐王的女儿临川郡主李孟姜,这次逆贼周平刺杀齐王便是由此女从中当内应」孙道安指着瓮说道,「作为惩罚,此女正在接受最为残忍的刑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阔阔出有些好奇看了看这个瓮也没看出什么名堂问道「什么刑罚」,孙道安道「此刑罚太过于残忍,大人还是少看为妙」,阔阔出也不是没见过审讯探子的手段,走的近些往瓮里瞅了一眼,立即回头差点没有一口吐出来,被放置在瓮里的临川郡主身上爬着密密麻麻的虫子,大喘了几口气道「这些,这些是什么玩意」。

  孙道安走上前道「这就是传言之中的万蚁攻心,这些虫子有蚂蚁有异虫,从幼虫时便是用含着烈性春药的食物喂养大的,这些虫子身上和嘴上都涂满了春药,在临川郡主的身上也涂满着这些虫子最爱吃的甜浆,虫子在吃临川郡主身上的甜浆时吐着春药的牙齿会咬到肌肤,春药便会进入到肌肤之中,每隔四天,便会在临川郡主身上涂上膏药帮助被咬伤的肌肤重新生长,过上一天待膏药药效散尽,再重新放进瓮中用虫子撕咬,这样过上俩月左右,临川郡主的身体里不但会注满了春药更会重新长出一层肌肤」。

  阔阔出听了直摇头,一股不寒而栗的感觉从脚底而生,指着另外一个瓮说道「这个瓮是干什么的」,孙道安还没说完「大人这个瓮里将来装的都将是精心炮制过的药水,等临川郡主在左边这个瓮里炮制好了,再放进右边这个瓮里,每日浸泡四个时辰,再以男人的精液为食,如此便大功告成」。

  「在折磨女人方面你们中原人着实有一套」阔阔出听着这法子甚为佩服,绕着瓮走了几圈,孙道安看出阔阔出的心思,笑着凑到身边道「通天巫大人若是不嫌弃,等这临川郡主炮制好了,我这派人给大人送过去」,阔阔出刚想点头突然想到这位是郡主身份,自己这么收下怎么也不合规矩,立即道「本大人不过是奉大汗之命行事,等临川郡主炮制好了自然是要送到京城给大汗方可」。

  送到京城,孙道安有些诧异,阔阔出得意的道「孙总管还不知道吧,许朝皇帝李庆延及所有皇族成员已经被大汗俘虏,送至京城一并斩首」,孙道安面向北方朝着京城方向跪拜道「大汗万岁、万岁、万万岁」。

  京城九月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有些凌冽,天上的太阳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想就这样走入冬季,一座临时搭建的三层楼旁便是偌大的刑场,外围被奈曼士兵包围的水泄不通,在尘土中遍地跪伏碾转,惊呼惶叫的正是大许的一众王公贵族,跪在最前面的便是大许皇帝李庆延,此时正同他的其他皇亲国戚一样,穿着皂色的囚服,蒙着眼睛双手反剪,跪在尘土之中等待着被杀。

  相隔数百步的,是被剥的赤条条的许朝的皇后嫔妃、贵妇还有一众贵族女眷们,原本天横贵胄、金枝玉叶般金贵的身子都被剥的如白羊一般,一丝不挂跪在四周,连一块布匹都不留,连几岁的幼女也不放过剥的干干净净,雪白的身子在秋日的阳光下耀的人眼睛都睁不开,前前后后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足足有近万具诱人的躯体,嘴里用白练堵着,大气也不敢出一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丈夫、父亲或者是长辈晚辈,被处死,而她们从今往后,便只能任由奈曼人处置。

  而二十年前就被掳走的女诸生们则隔着百步之遥,看着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在今日再次上演,二十年前她们也是如此被剥光了衣服坐在囚车里从京城押往榆林,只不过这一次永远也没有回家的可能了,薄皇后已经哭晕了过去,已经过去二十年了,成百上千名女诸生里只有薄皇后在哭泣着,其他人则茫然无知着,还不知道今后命运将会如何。

  突然听得声响,四周奈曼士兵们高呼万岁,在两名女卫的搀扶下一身铠甲的呼罗通走上楼台,风寒困扰着他已经有些时日时不时的咳嗽几声,只不过气色看起来尚可,身边站着年龄看起来比他还要年轻上许多的母亲,圣女阿兰伯颜没有戴任何头饰,束发垂至腰间,披着凤袍右手牵着帖木儿,身后紧跟着女教皇玛丽娅和女皇安娜和忽兰女王,三女自从被阿兰伯颜收入麾下之后难得的头戴着王冠,王袍加身,长长的王袍各自由四名侍女托着,一步一步踏上楼台。

  「启禀大汗,许朝被俘一干人等已验明正身」呼罗通点了点头,一声「行刑」,一声令下,奈曼的刽子手们口中呐喊,齐举大刀对许朝皇族贵族男性进行斩首,由于受刑者口中都被套上衔木嚼子,这些许朝皇族贵族们无不是呜呜哀号着,黑发的,白发的,或大或小的脑袋纷纷滚落在地上,享国百余年的许朝宣告灭亡。

               第七十六章

  茫茫秦岭群山环麓,山路崎岖难走,地势易守难攻,浩浩荡荡的士兵军容齐整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沿着秦岭山麓一路奔着潼关而来,旌旗上大大的一个夏字,「王爷,启禀王爷,潼关总兵将王爷派去的使者赶了出来并警告王爷休想假借抗击奈曼的名义从潼关经过」传令兵穿过崎岖的山路飞奔而来向夏王爷李元景禀报。

  「王爷,要不如再和坐镇长安的梁侯商量商量,梁侯当年庆祥之变时也是提兵北上进京勤王,如今虽是年过六旬,但依旧是报国之心不改,半年之前就曾上书京城请战,王爷如今过境同样是为了进京勤王,想来梁侯没有拒绝之理」一身劲装的曹曼站在夏王爷李元景身边劝道,「潼关总兵铁了心不放大军过去,总不能再像前些时候蓝田那样,蓝田统制使不放大军过去,王爷便下令直接夺了蓝田城,蓝田城小尚可,潼关地势险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又有了防备,大军行军疲惫仓促之间拿不下潼关,那时便是腹背受敌」。

  站在绣着五爪金龙的黄顶伞盖下,李元景环顾周遭,树林密布夜晚还有豺狼虎豹出没,山势险峻,士兵身穿铠甲行走在这山路之中早已经疲倦不堪,「本王三次派遣使者赶赴长安与梁侯协商通过长安度过黄河前往中原抗击奈曼人,哪知梁侯视本王如敌寇,更是让使者带话回来,想通过长安必须先从他的身体上踏过去,如此态度纵是再派人协商也不过是徒费时间罢了」。

  一直一言不发的女军师司徒婧突然向前一步站在了王爷的身旁道「王爷灭了申州黄家,收了陇西郡扩地千里,横扫关西三十六州县,关中之地自然畏之如虎,对关中各州县而言,奈曼人的威胁远在天边,又有黄河、潼关等天险为屏障,而王爷的威胁近在眼前,关西与关中之间可守之地不过一陈仓,王爷只要拿下陈仓一路向东直至潼关都是一路坦途,既然关中各路诸侯对王爷视若敌寇,何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拿下关中诸州县,进可进取中原,退可依仗潼关、函谷关天险守住关中」。

  李元景摇了摇头不禁笑出了声,言语之中带着一丝嘲弄「军师向来智计过人,怎么突然说起这般人尽皆知的道理来,关中之地沃野千里,若有机会谁不想取,若是天下大乱,本王自当取之,断不可使这等沃野之地沦落他人之手,只是如今朝廷危急,覆巢之下无完卵,若是本王在关中起战事,任奈曼敌寇南下中原劫掠,本王岂不是要被天下人戳脊梁骨」。

  司徒婧没有对王爷的嘲弄有任何回应,一字一句说道「恐怕今日之后,王爷也不用进京勤王了,朝廷都不存在了又谈何救驾」,李元景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得一阵骚动,三名头顶插着白羽毛的士兵纵马飞奔,冲到了李元景身前手举着一卷有些残破的绢布,大喘了几口气「王爷,王爷,京城急报,陛下于月前从京城突围欲前往胶东方向,结果半路被奈曼伏兵截杀,皇帝陛下被俘,已在七日前在京城被害」。

  听得这消息,李元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王爷,王爷」众人急忙将李元景扶住,「糊涂,糊涂,是谁给陛下出的主意,空有坚城不守,反而自寻死路」,痛骂了一通,李元景才缓过劲来,他倒不是哀痛李庆延的死,他甚至都没有见过皇帝李庆延几眼,但是京城的突然陷落严重打乱了他的部署,让他在关西之地一切的经营都变成了懦夫般的畏缩不前,本打算在关西经营稳固在进京勤王,向皇上获得更多的封地,蚕食关中,将朝廷作为自己和奈曼之间的缓冲地带,徐图发展,最好是在自己能拿下蜀地之后有稳固的大后方,再回头与奈曼主力决战,但天不遂人愿,京城的突然陷落,让自己之前一切部署付之东流,反而是浪费了吞并关中的大好时光。

  曹曼连忙问道「王爷,如今京城陷落,那大军如今该……」,李元景手指着长安方向怒吼道「全军掉头,直取长安,命令先锋一万人乔装打扮突袭长安,至少夺得城门一座,坚守一日,待大军赶到攻下长安」,曹曼仔细盘算了一下小心翼翼问道「这会不会让大军与先锋脱节,先锋一万人等就算拿下长安城门坚守一日,大军也未必能够赶到」,只是正怒火攻心的夏王爷根本没听进去,自己苦心筹划了那么久结果却是浪费时机,如今奈曼人即将入主中原,自己这几万大军定然是没办法进京勤王了也不可能就这样掉头回去,几万人马留在关中,自己将会干什么,就是傻子也能猜得出来,若不抓住关中诸侯尤其是梁侯还没反应过来没有意识到自己会立即翻脸,抓住时机一举拿下关中,等梁侯等人有了防备,关中可就要一座城一座城的艰苦死磕过去。

  而不论北方战事如何,这一切都与江南无关,两三百年来一直如此,人们坚信未来也是如此,江南之地风调雨顺又有长江天险,进可逐鹿中原退可固守长江,可谓是高枕无忧,南黎的京师依旧繁华甚至更胜以往,皇城之内司徒家的女人们依旧在勾心斗角。

  「陛下,快来呀,这里这里」四周都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身着薄纱的嫔妃们在花园之中来回奔跑躲避着小皇帝司徒皓的追捕,这些嫔妃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嬉戏的好不欢快,花园之中有溪水拱桥,年纪模样约近三十岁的身穿着金纱彩绣凤袍的女子和另一名绣着孔雀羽妆花宫袍的年方刚过二十的女子肩并肩站在一起,正是小皇帝司徒皓的姨妈,嫦汐女皇的同胞妹妹、太后—司徒玉衡和庐陵公主司徒圆珠。

  「今日虽已入秋,但天气尚热,姨母不在永宁宫好生歇息着,却来花园里玩」年纪较小些的庐陵公主司徒圆珠边说边小心翼翼瞄着姨母的表情,司徒玉衡轻叹了口气「珠儿,姨母这些时日有些睡不好觉,心神不宁的,皇宫里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司徒圆珠踌躇了两步道「姨母,要说皇宫里有什么事情却是有的,只不过对姨母来说没什么要紧的,仅有的一件便是皇宫的总管太监将钥匙给了一名小太监,以后便是他来负责看官钥匙」。

  司徒玉衡转过身看着自己的侄女道「珠儿,这事情怎么没有人跟本宫说过,总管大人手握两样大权,一名训诫、一名监管,总管大人这般不声不响的便要退了定然是把训诫大权给了皇姐,那个小太监倒是怎么回事,突然蹦出来个小太监还拿了钥匙,莫不是说以后本宫的身子要给那小太监检查了」。

  司徒圆珠点点头又怕姨母生气,马上道「姨母在皇宫之中地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一个小太监又岂能翻出浪花来,给他吃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姨母怎么样,就算真的要查也不过走个过场罢了」,司徒玉衡摇了摇头「这事已经成了定局,你再说也无意,嫦汐皇姐如今以皇太后的名义大权独揽,生怕我这个当妹妹的太后从她手中分得权力了」,这话司徒玉衡说的一点也不错,同胞亲姐妹,当年同为贵妃地位也是一样,而司徒皓是不是嫦汐女皇的亲生儿子,无论是宫里还是市井间一直有疑义,司徒皓诞生的时候,先皇年龄已经很大了,几近不能人道,甚至连下床都很困难了,宫里坊间一直有传言说司徒皓是从皇族的旁支宗亲那里抱来的,冒充作亲生儿子,所以无论是司徒玉衡和司徒嫦汐谁当皇太后都可,还有一点一直令人怀疑的便是,大黎开国皇帝便以心法独步天下而著称,历代皇帝无不是武功在身,先皇更是武功卓绝,年轻之时的武功至少能打四个如今的嫦汐女皇,而小皇帝司徒皓已经十四五岁依旧是手无缚鸡之力,完全不像是会司徒家的心法的样子,更让谣传司徒皓非是司徒皇家的嫡系血脉的谣言甚嚣尘上。

  老太监要退了,司徒玉衡轻靠着拱桥边白玉石栏杆,套在手指上尖利的金色指甲轻轻的在栏杆上敲击,她不甘心就这样被亲姐姐压一辈子,可她也找不到能翻身的时机,总管太监亲手将姐姐送上皇太后的位置,他只要活着,除非姐姐犯了大错被罢黜,否则自己又哪有机会成为皇太后,但总管太监说到底也就是个大太监,姐姐不犯下天怒人怨的事情,岂能擅行废立之事,当年拥立了姐姐成为皇太后,就几乎不可能更换了,说到底还是当年念在是自己亲姐姐,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家姐妹,姐姐当了皇太后,自己是太后,没有殊死一搏去争抢皇太后的位置,如果当年自己再狠心一点,说不定……,哎。

  「珠儿,随本宫去一趟内侍院」司徒玉衡突然开口道,「啊,姨母,去那里干什么」司徒圆珠一脸莫名其妙,内侍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都是一群太监待的地方,一想到那些太监身上骚哄哄的尿骚味,司徒圆珠就开始犯恶心,「去找那个小太监」,「姨母要找他把他传唤来不就行了,何况他现在应该不在内侍院了,应该是跟总管大人待在一起在坤宁宫」,「那就摆驾坤宁宫」。

  坤宁宫一如既往的人影稀少,干粗活的老宫女们正在清扫着落叶,见到太后司徒玉衡连忙行礼,推开殿门,宫殿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尊佛像和几根柱子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最里面有一个里间,司徒玉衡在门外抬高声音道「司徒玉衡前来拜见总管,教养之恩,司徒玉衡没齿难忘」。

  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弓着腰说「太后娘娘莫要如此,义父不过一老奴身份当不得太后如此抬举」,司徒玉衡跨进房间里,司徒圆珠跟在身后,就看见摇椅上躺着一个年迈的老太监,重重咳嗽了几声「请太后恕罪,老奴身体欠佳实在难以行礼」,司徒玉衡走的近了些,坐在老太监身边,脸上挂着笑意道「这位便是要接替总管大人的新任总管了嘛,模样看起来年轻倒是个青年才俊」,老太监咳嗽两声「小七,还不快见过太后娘娘」,那小太监连忙跪在地上叩了两个头道「小的名唤小七,受义父之命保管钥匙」。

  司徒玉衡抬脚勾起小太监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这话说来,今后皇宫里的女人的身体都有你来监管,既然这样,那你先检查一下珠儿,让本宫看一下」,小太监被挑起的脑袋诚惶诚恐,直到看见老太监点头才敢站起身,姨母的要求,司徒圆珠自然不敢违抗,双手提着宫袍的裙边转过身背朝着要前来检查的小太监,身体呈完美的圆弧形。

  绣着孔雀羽妆花的宫袍从脚踝缓缓向上卷起,露出了光洁笔直的双腿,小太监在拱形的紧绷的小腿肚子上向一边拍了一巴掌,而后捏了捏,肌肤紧致肌肉很有弹性,这是检查腿部肌肉的紧致程度,肉感如何,由于修炼明玉功,司徒家的女人肌肤一直紧致顺滑,肉质极富有弹性,有经验的老太监仅凭这一巴掌扇下去的肉感的弹性就能大致判断出明玉功修炼到第几层,司徒圆珠闷哼一声,身体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尽管并不是第一次被检查,但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抑制不住。

  毕竟是第一次检查而且还当着太后的面,小太监还是给庐陵公主留了些颜面,换成老太监来,这会早就命令庐陵小公主自己将自己剥个精光,跪趴在身前翘着屁股,全身上下随意拿捏了,宫袍继续向上卷卷到腰间略微打了个结,小太监一只手托住繁琐的宫袍,另只手熟练的解开贴身穿着的内衬,伸手一摸便探到了铁制的环腰贞操带。

  小太监让庐陵公主身子挪个地方,屁股翘起来正好正对着太后娘娘,方便太后娘娘看他检查的手法,司徒家女人的淫荡程度,他虽入皇宫不久也是了解了许多,他怕等下自己检查公主的阴户的时候公主殿下控制不住发情了,自己在太后面前不好收场,而这会庐陵公主已经双手扶着门,腰弓起来,圆润紧窄的屁股翘的高高的,双腿已经开始微微发颤,虽然按照规矩司徒家的女人在被检查时应当如牲畜般服从配合检查工作,不得有任何违抗,但背对着姨妈张开阴户还是太羞耻了。

  小太监随手拍了两下公主殿下那年轻极富有活力的屁股,臀部并不算大,只不过因为腰太细反而显得臀部较宽了,黑色的铁制肛塞显得如此的显眼,小太监也不敢多逗留,虽然按照惯例,屁股和阴户是重点检查对象,有的时候为了看臀部肌肉的紧致程度还会拿鞭子抽,以分辩到底是因为年纪轻提臀所以屁股紧致,还是因为修炼明玉功的缘故,但小太监今天是不敢的,在太后面前赶紧把流程走上一遍就是交差了。

  小太监从怀里摸出来一把钥匙,对着胯间贞操带的锁眼轻轻转动,「啪嗒」一声贞操带打开了,小太监拽着贞操带束在腰间的铁圈用力向后扯费了老大劲才把贞操带扯下来,当肛塞被拔出来的瞬间,庐陵公主娇呼一声,连司徒玉衡都坐直的身体饶有兴趣看小太监接下来的检查动作。

  在肛塞拔出来的瞬间,小太监立即用二根手指塞进了庐陵公主的肛穴之中,轻轻的抽插起来,另一只手抵在阴道口附近,庐陵公主面色娇羞站都已经站不住了,还是坚持双手背到身后用力掰开自己的臀部,方便小太监看清自己的阴户,手指在肛穴里的活动才几下就让公主殿下已经支撑不住,身体不自觉的收紧阴户,阴道流出了无色透明的液体,小太监马上用手指抹了抹,而后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伸进去大约一个指甲盖长度,转了一圈尽可能多的蘸到黏液,抽出来对着鼻子闻了闻,说道「颜色、气味无异常,阴道口自然张开已经入可交配状态,用时四息(一呼一吸为一息),阴道收缩程度与处子无异,肛穴无异常可使用,张开程度与肛塞宽度相同」。

  最重要的环节已经检查完,想着赶快结束的小太监重新给公主殿下套好贞操带,转身对着太后娘娘道「启禀太后娘娘,检查完毕」,司徒玉衡轻笑着「以后便是这般给本宫检查了」,小太监支支吾吾没敢吭声,「不用这般紧张,公主的身子查的,本宫的身子就查不得了,就像你义父那样,以后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您说对嘛总管大人」。

  老太监如何不知司徒玉衡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自己推选了嫦汐女皇,对方不领他的情还不服他,如果当初选的是她,定会诚心竭力服侍他,但没有发生的事情,谁又能说的算呢,老太监咳嗽了几声「太后娘娘能这番心意,老奴已经是感激不尽,后宫之中恪守规矩,诚心辅佐皇上,便可保江山无忧」。

               第七十七章

  燕京城里如今已经是近乎人间炼狱般的景象,李庆延留守在京城的士兵最后的坚守被奈曼军队轻松碾碎,投石机抛进来的磨盘大巨石,摧毁了房屋和街道,暗红色的鲜血顺着湿漉漉的泥墙流淌下来,到处都是断裂的砖墙,碎石砖块散落在积水中,潮湿阴暗的街道,雨点不断的洒落,带来惬意的清凉。街道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清理了,地上全部都是淹没脚面的积水,上面漂浮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散发着浓郁的腐臭味。

  微风吹拂着豆大的雨点,倾泻在身体上,好像是密集的箭镞,打得人生疼,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血腥味,无论微风如何吹拂,都弥久不散,周围黑漆漆的,纵横的奈曼骑兵砸开居民藏身的屋子,挥刀砍死了还试图抵抗的男人,干瘦的妇人和弱小的女孩被剥去衣服在男人的身下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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