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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世界(一),7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5830 ℃

“难道是政府勾结。。。。”小斌拿着卡若有所思,随口脱出道,但是他猛然想起小亮是军人,诋毁政府的话在他面前说不得,便话锋一转道:“这张卡片市面上找不到任何有关的信息,一定是一个会员邀请制的圈子的内部卡片,对外并不售卖。如此神秘的组织,用非法取得的变色油墨印发卡片,他们都一定很有实力和背景,也会很谨慎地选择发卡对象,确信对方不会泄密。”

小亮瞑目思索着,这件事一定有政府官员的影子,小斌说的的确不错。但是关于这张卡片的信息有限,而且这张卡片真如小斌所说,那个富商怎么会想拉出身刑警的小斌父亲入会而不是其他更容易拉拢的高官?一切变得谜团重重。于是他拍下照片,用电脑登上暗网丝绸之路,在高级用户论坛上把图片挂上附文道“有需要的请私信我”。

“你会上暗网?”小斌不可思议的问道。

小亮沉默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用鼠标滑轮滑动着。他在部队是一名网络信息作战员,也是黑市“丝绸之路”的常客,他经常绕过部队的网络监测,在黑市上面买一些违禁的催情药品转手倒卖给军官。他还利用职务之便在监控室系统留下后门植入病毒,用澡堂和厕所的监控探头记录战友洗澡、如厕,悄悄拿走贴身衣物,把监控视频和原味内裤打包卖给黑市里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他从不担心东窗事发,毕竟部队这个装满五大三粗老爷们的大熔炉,没人会计较一件内裤丢失,都是大家互相穿,没有了再和部队申领新的,况且自己没有泄露军事机密。他心中总是这样安慰自己,也许能减轻一些负罪感。在小斌面前,他不敢讲这些过往,就是为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

“怎么样,有人回复了吗”小斌搂着半天不作声的小亮问道。

“还没有。。。等等!”小亮困意袭来,以为一切要石沉大海,却意外收到了回复。果然他赌对了,一定会有懂行的人不请自来。他挪开小斌的手臂,激动点开私信。

“你是几级代理?敢把卡面发在这种地方招摇过市?”对话那头人字里行间透露着一种难以置信和傲慢。小亮就知道这张卡不简单,想直截了当问他磁卡的用途,但是又怕对方发现自己根本不识货进而对卡的真实性产生怀疑断开对话,因为在暗网中商品真假参半,钓鱼执法的警察和骗子比真实商家还多,人人都满腹狐疑草木皆兵,小亮只能装成行家里手跳到议价环节问道:“我是持卡者,需要我帮你做什么?能给我多少报酬?”

“一批违禁品,和上次一样”对话那头沉默许久,过一会儿似乎换了个语气谨慎恭谦的人,回复道:“我牵了一条印太海运专线,需要你们在落地海关为我们操作一下,这没什么难度吧?上次和你们有幸合作却不欢而散,但是缘分未尽又再次相遇,请再给鄙人一次机会,宽限一点时间等我处理完家事,这次绝对不会再出现问题,报酬会加倍补偿。”

“这些等过后再说,我有些问题要问”小亮顿感事态发展太快,想要拒绝,但却怕对面发现端倪。在他犹豫之间对方便断开了连接,闪烁的头像变成了灰色。

小斌看的心惊肉跳,没想到一次走私就在两人的简短对话间打成协议,而且对方的语气显然和持卡者早就认识,他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跌坐在地上眼神呆滞。

“我的父亲?”小斌不敢想象自己的父亲差点入会,还好这张卡没有让父亲寻到其中关窍入会,不然父亲将掉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变成了毒犯走私最好的保护伞。

“看来这卡的象征意义更大,这些人卡的持有者应该都是在公检法系统中有一定权力的人物”小亮读懂了小斌神情中的担忧,安慰道:“你放心,即便叔叔知道了这卡的用途,也不会违法犯罪,我相信叔叔是一个有定力的好警察,毕竟我还没见过哪个局长会亲自来回跑一趟取文件,像刚入职的科员一样有着十足的干劲”

“。。。”小斌显然对小亮的冷笑话不感冒,起身坐在床上愣怔地看向窗外,过了一会儿语气木然地说道:“我..要不要去报警,或者告诉我父亲?”

“不!”小亮脱口而出,怎么说他也是现役军人,如果报警,暗网的事难免会被警察盘问,小斌自己一个人也解释不清,弄不好会影响到小斌父亲的工作,便解释道:“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们没有为他们贩毒提供实质性的帮助,他们也不可能没有两手准备,过两天联系不上我们也会有其他人为他们牵线搭桥走私毒品,就算他们被捕也不知道我们身份,什么也供不出来。”

“...好吧”小斌虽然不能容忍罪恶发生,但转念一想,自己父亲是无辜的,更何况他早有耳闻父亲的上司要升官,一旦升迁必然官位虚悬,这个时候如果给父亲掣肘,必然牵连父亲仕途。自己亏欠父亲这么多还总节外生枝,小斌不忍,同意和小亮隐瞒此事。

“我们也许应该去地下俱乐部看看,既然这条线断了,我们应该就近找找线索”小斌提议道。

“你去过?”小亮将信将疑地问道。他对x市的地下俱乐部早有耳闻。小斌曾在论坛上看到过许多士兵因为买春被部队除名的新闻,以为现役的小亮心里抵触这种地方,怕触犯部队的禁令。但是令小斌意外的是为了探寻这张卡的线索,小亮还是答应了小斌的提议,冒险前往。

入夜时分,天色已晚,行人寥落的河港南街却变得喧嚣人潮涌动起来。这里是x市最大的红灯区,也是本市政府划定性交易合法的唯一区域。小斌和小亮骑着电动车从十字路口拐了进来,从这条街穿行而过,他们戴着口罩低低地压着帽沿,生怕遇到熟人又要寒暄半天,影响他们的调查进度。

每到晚上七点半,就是脱衣舞馆和会所准备开门营业的时间。许多俊美的男孩穿着内裤开始在街边招徕顾客,甚至是一丝不挂。小斌不忍细看,因为这些人里一般都是是赚取学费的在校大学生,都是沦落风尘的同龄人,也是最低贱的服务者。他们脸上职业性的笑容和身上新旧交替的伤疤让小斌心里难受,显然这钱并不好赚,民生之多艰在这个风月场所体现的淋漓尽致。小亮猛的刹车,停在了一个生意相对冷清的会所前。

“我叫andy,是地下俱乐部的员工,请问二位有预约吗”一个模样白皙的俊美混血男孩出来迎客,拉着刚停稳的小斌和小亮的手笑容可掬的问候道。小亮查出这个俱乐部藏身于一个会所之下,没有预约是进不去的,所以想试试这张卡的威力。小斌下意识地扫瞄着andy精壮的身体,尤其是胸前那对穿引着铁环的小巧乳头从他衬衫的布料里若隐若现,十分诱人,不禁伸出手拨弄,另一只手搭在了他滚圆的屁股上夸赞到:“你的身材真好啊。”

“您二位”虽然andy不是那些可以被人任意揩油的服务员,但顾客的要求他无法拒绝,便尴尬的机械重复问道:“有预约吗?”

“有”小亮见状解围道,他掏出黑卡,故作镇定向andy递了过去,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大佬作态,用不耐烦的语气催促道:“赶紧让我们进去吧”

andy仔细观察着黑卡,笑容逐渐消失,神情肃穆,用不可思议的眼光扫视着二人,似乎不相信这张卡属于他们,他打了一通电话简短沟通后,便声音颤抖地说道:“请二位跟我走”。

小斌和小亮跟着andy越级而上,捏着鼻子穿过一排酒气熏天的包房,走进了尽头走廊的电梯进入地下。

“我们这是要去哪”小斌发现手机逐渐没了信号,心怀不安,警惕的问道。

“我们老板要亲自接见你们”andy回答道。他拿出门禁卡扫描,随后电梯似乎是坠入了无间地狱,一直在缓慢下沉,没想到这个会所下藏着别有洞天如此庞大的地下城。

“到了”数字停在了-6,电梯门缓缓开启,三人走出来,两个站在门口彪形大汉上前夺走两人的手机。小亮和小斌挣扎着,生气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请见谅”andy还是不喜不怒的用早就准备好的话术回答道:“我们干这行必须慎之又慎,请你们理解一下”说罢,几个保镖将他们身上的所有衣服三下五除二的脱光,并把两个镂空的内裤、一次性拖鞋,睡袍和两个类似日本武士的面具递给了光溜溜地两人。小亮和小斌已入虎穴,心中纵然气愤,却不得不守规矩,他们无奈接过内裤穿好,披上睡袍戴上了面具,问道:“带我们进去吧”

andy微笑颔首,缓缓敲门。小亮握着黑卡,不约而同地和小斌咽了咽口水,他预想着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和对策,和小斌附耳私语,以便二人随时脱身。

“请进”一个男人在屋里吼道,andy闻声便轻启门扉,小亮本想多嘱咐几句,却被保安的大手环住腰肢,抱进了房间内。

鸡巴都挺直了!每块肌肉绷紧。。。

“给客人展示一下!”一个穿着皮革束衣的员工似乎恭候多时,等几人进来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只见几个戴着面罩的健壮男孩清一色的留着寸头,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地站在屋子中央,向小亮小斌摆出各种健美比赛的造型。虽然姿态各异,但无一例外地高高挺着胯下已经昂扬勃起的阴茎,尤其是男孩们尽显媚态的笑容和泛红的双眼,让小斌觉得他们似乎很不情愿,但相较于在人前赤身裸体

袒露性器,他们更害怕着别的惩罚。

可是皮衣男并不满意,毫不客气地扬鞭抽打他们的屁股,挨个粗鲁地撸动男孩们挺直的鸡吧,让他们保持硬度,专注于维持胯下的勃起,并严厉训斥道

“在我们店里,顾客让你鸡巴硬起来就得硬起来,让你展示菊花就得他妈的给我扒开屁眼给人家看,明白吗?!干这行还想要脸就趁早滚回家!”皮衣男如猛虎般咆哮道,“展示屁眼!”

“明白!”男孩们丝毫不敢怠慢,声音洪亮的回答道,他们短暂的眼神交流后,便不约而同的俯身,向二人展示菊花。

同龄人的裸体、根根勃发的性器还有羞煞旁人的淫荡动作,看的他们眼花缭乱有些失神,虽然他们以前也来过这条街,但是他从没买过春,更没见过这种淫乱的场面。他刚想开口打破尴尬的气氛,一个穿着西装的秃头男人从暗室走出来,笑容阴鸷,先发制人问候道:“二位贵客前来,印某有失远迎,不知道你们对这个见面礼还满意吗?”

小亮见小斌临阵退缩有些怯场,只能硬着头皮和中年男人主动交涉道:“请问为什么要把我们手机拿走?”

“年轻人...”中年男人的语气不怒自威,用阴鸷锐利的目光扫荡着小亮腹部棱角分明的肌肉、因训练而肤色不均的躯干和四肢上磨出的老茧和伤口结痂,笑着问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很重视客户的反馈。”

“满意,很满意”小亮语气渐弱。他读出了中年男人语气中的威胁,小亮的军人体格和旁边小斌的青稚身体形成鲜明对比,显然自己的身份已经让人怀疑,他权变之下只好解释道:“我是一名退伍军人,身上的伤疤是训练时留下来的,印老板不会怀疑我是警察卧底吧?”

印老板和小亮眼神交锋起来,小亮也不堪示弱地回应着,印老板放声大笑,转而把矛头指向示弱的小斌,拉着小斌的手说道:“这位客人有些放不开,需不需要喝点酒放松一下?”印老板从办公桌旁拿出一支香槟,倒了两杯递给小亮小斌,扶着他们的肩膀坐在沙发上,接着给皮衣男使了个眼色。

皮衣男心领神会,从裸男队伍里牵出两个男孩,带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服侍小斌小亮。两个裸体男孩一抬腿骑坐在他们身上,倒在他们的怀里任其抚摸。

“额”男孩胯下那串丸子大的卵蛋和刚硬的性器在小斌的腹肌上磨来磨去,弄的小斌脸上发烧,他向小亮投去求助的眼神,发现小亮也已经情迷意乱,搂着胯间男孩的曼妙身体啃嘴。

“这家伙是来调查的还是来嫖娼的?”小斌看着小亮顶起来的裤裆,心中不由得暗骂。他转头对看戏的印老板说道:“我听说地下俱乐部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可不可以带我们参观参观?”

“当然,”印老板泯然一笑,仰天一饮而尽杯中香槟,拍手说道:“我给你们准备了许多节目,如果两位休息够了,就带着你们的筹码随我来吧?”

“筹码?”小亮和小斌不解问道。

“筹码不就在这吗?”印老板指着一众裸体男孩说道,“我今天准备了几个游戏,具体玩法现在先不剧透,大致的规则是这样,十个男孩分成两组,一人带领一组互相对抗,这些男孩在经历所有游戏后,活着的人多的一方获胜,获胜一方...”

“这样不好吧,”小斌推开身上的男孩,不顾小亮劝阻愤怒的问道:“他们也是人,是你的员工,不是任人宰割的牲口?你凭什么这么对待他们?”

“哦?”印老板脸色一沉,裸体男孩们见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印老板缓缓走过去,牵出一只跪在地上的战栗发抖的裸体男孩,骑在他的肩膀上轻蔑说道:“你们都给客人说说为什么受这份屈辱,来这里工作。”

“报...报告老板”印老板胯下的男孩语气微弱的说道:“贱狗的父亲失业后赌博欠了一大堆钱,自愿来这里卖身还债的”

“报告老板,贱狗的爹早死,妹妹在隔离城举目无亲,每天缺吃少穿,贱狗想用卖身钱给她买个小屋子”

“报告老板,贱狗的弟弟病重没有钱手术,和您签了卖身契,您预支给我一大笔钱救命!贱狗的身体和命,鸡巴和屁眼都是公司的财产,一辈子都是!”

“报告老板”

“报告老板”

.....

“好了好了,干这行的都喜欢卖惨,讲这些真真假假的故事,别搅了客人的兴致”印老板打断了争先恐后自述的男孩们,男孩们也乖乖闭嘴,回归原位如狗状跪伏在地上。

“你看,我可没有强迫他们卖身,他们可都是自愿的!”印老板踩在男孩身上整理裤脚,得意洋洋地说道:“刘彬斌啊,像你这种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摘月亮,一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的官二代,能体会到贫民百姓为吃穿住行、为了活着的苦楚么?嗯?”

“你...你知道我是谁?”小斌被刘老板说的无言以对,但发觉自己身份泄露,警惕起来,和小亮传递眼色准备逃跑。

霎时两个黑影向他俩扑了过来,小亮反应迅速,也有些功夫在身,躲了过去,和印老板的手下拼死角力,想靠武力制服他们,没想到一管麻醉针狠狠扎进了他的脖子,药剂带来的冰冷麻木感顺着脖颈血管蔓延全身,紧接着小亮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印老板示意把小亮抬进了暗门中的实验室里,实验台旁边坐着两个正在盯着屏幕记录观测的实验员,他们穿着白色的防护服,和潮湿淫靡,酒色笙箫的地下城显得格格不入。实验台旁边有脑机接口的仪器和设备,印老板点了点头,实验员便将网状的设备戴在两人的脑袋上,嗡嗡作响。

“老板,这机器可真是高科技,不仅能解析人的记忆,还能篡改”andy向印老板谄媚道,印老板闻言脸色阴森难以琢磨,他摸着跪伏在地上的犬状裸体猛男的寸头,苦笑道:“毕竟是美国天基公司的最新产品,花了老子四个亿,但每次工作还得要他们公司的人过来操作,一次开机费和人工费就几十万,简直漫天要价.....一会儿解析出来的时候叫我一声,我有点事需要处理”印老板掐灭烟头,面色如土地扭头而去。跪在地上的猛男目光呆滞,看见印老板动身,也如狗般四肢并用地爬了出去。andy微笑着点头哈腰地将印送出门,随后脸色一沉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闭眼假寐。

一排光着屁股的肌肉猛男正在趴在沙地上匍匐前进,烈日炙烤,尘土飞扬,使得他们面色凝重接连哀嚎,和身穿军装神情怡然自得、喝着解暑饮品的军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时间过去了很久,他们的脚和腿早被石子扎破,流血的伤口却被气温迅速蒸得干涸。他们目光如炬,并不觉得难以忍受,在这里的一切都是一项考验,只因为他们是野狼突击队队员。

野狼突击队的成员,都是从各个部队选拔出来的佼佼者。小亮已经在野战部队服役数年,身体素质和军事素养过硬人也机灵,他的上级不想埋没人才,给他做了许多思想工作,连小斌的父亲也给了他莫大的精神鼓舞与助力。他报名后,便在两天后的夜里比别人提前接到了通知,所以授予红花的时候,脸上也没有流露过多的大喜过望之色。

军车趁着夜色在公路上行驶,小亮和邻座的几个士兵饶有兴致地聊着在特种部队的待遇,时间过的很快,言语间就到了目的地。可是没想到,他们还没进部队大门,就吃了一记下马威。

几个接车的军官呼喝着整理队伍,似乎是牧者在驱赶羊群。他们要求士兵们上缴所有行李和电子设备,原地脱光衣服,一丝不挂进入训练基地,不服从者自动退出。

命令一出哀鸿遍野,有人觉得自己蒙受了奇耻大辱,当场退出做上了回程的大巴,其他人见势也陆陆续续宣布退出。人群逐渐形成两派,一小部分人正宽衣解带,脱的赤条条跑到教官面前敬礼报道,另一帮人正坐在返程车上,隔着车窗嘻笑指点着赤身裸体的参训人员,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竟为了前途牺牲尊严。小亮此刻有所动摇,想要放弃,但脑海中浮现自己临行前父亲的嘱托和小斌艳羡不舍的点点泪光,他便放弃了打退堂鼓,因为他没有任性的资本。他三下五除二脱光衣服高声报道,并衔进了队伍之中。

“抓住前面人的卵蛋,排队到大楼前集合准备体检!”教官怒吼道,语气不像是开玩笑,腰间的军棍也被他握在手里挥舞地簌簌作响。闻言众人如晴天霹雳,面面相觑,甚至有已经脱光衣服的人不禁怒骂,临时变卦相继退出。小亮顾不得这些变故,连忙俯下腰身,尽可能地撅屁股,将自己的卵蛋暴露给后面的人。他环视一圈,刚才还在车上与他谈笑风生的一个爽快爷们,刚刚也吵着退出,在人群中煽风点火,可等那些人都陆续登车后,他却口嫌体地脱个精光,正弯着腰咬牙切齿地让人擒住卵蛋,不由得让小亮体悟到了人心险恶。小亮前面男人的卵蛋乱晃难以捕捉,满是肛毛的屁眼也让小亮瞧了个真亮,脸上不由得发烧。前面的人也是个厚脸皮,回头看见小亮愣怔的表情,以为帅哥小亮对自己有意思,便恬不知耻地使劲扒开屁眼冲着小亮,问道:哥们我的卵蛋手感好不好?想不想嗦我的蛋蛋和鸡鸡,操我的屁眼?”

还好他们的对话被人多嘴杂的喧闹声盖了过去,否则真让小亮羞的无地自容,小亮不想生事几番婉拒,高高地撅着屁股等待,没想到前面这厮厚颜无耻,竟然跑到了小亮的后面,抓住了小亮的卵蛋把玩揉捏起来。

“所有人,前进!”此时教官发号施令,小亮心中虽然万般气愤无奈也只能弯腰前进,任由后面那个变态把玩,那人的手指也不安分的搔痒刺激着小亮的会阴和屁眼。

“鸡吧硬起来多长啊?你屁眼真干净,没有毛!你在部队经常有人给你口鸡巴吧?还是你喜欢被操屁眼呢?”后面的男人得寸进尺,连珠式地问他,小亮头上青筋暴起却隐忍不言,终于走到了楼前直起身子,趁着人多混杂狠狠地给了他肚子一记闷拳。那人吃痛倒地,见小亮不好惹便悻悻离去,排到了别的行伍。不到一分钟,光溜溜的新兵们就在楼前集合完毕,教官将人员随机分组后,开始分发服装,并让各班的教官带回了宿舍楼休息。

小亮一宿都睡不踏实,时梦时醒,已经毕竟保不准教官会不会三更半夜吹响紧急集合的口哨来折磨他们。宿舍里长短交织的鼾声和窸窸窣窣交谈声也扰得他心绪不宁。不仅如此,几个士兵正神神秘秘地挤在两张床之间,背着人干些苟且之事,衣服乱七八糟的堆在上铺。他们光溜溜地互相搭着肩膀围坐成一圈围成人墙,发出了似乎很爽的的呻吟声,小亮眉头紧蹙转过身,隐隐约约能看见他们腿间跪着早上骚扰他的那个男生,正在他们胯下左右开弓卖力吮吸着。小亮一阵恶寒,接着耳鸣目眩,他心中的道德底线让他难以接受同袍兄弟之间的淫乱狂欢。

“咻咻”急促清脆的哨声响起,是紧急集合。小亮早有准备,跳下床提上鞋子就跑了出去,而那几位享受队友口淫的士兵,慌忙地甩着通红梆硬的鸡儿慌乱的套着衣服,班长的严厉的训斥和催促也没能让其疲软半分。

众人被各班的班长带入了一楼大厅,接着又到了例行的脱衣体检环节,小亮已经习惯,便脱光衣服原地等待。

小亮面容俊朗,个子也在人群中也如鹤立鸡群般高了半截出来,即便是不说话,也一眼能看见他。新兵时不时瞟着他的诱人酮体,甚至连教官看到他的健壮身体时,都眼前豁然一亮。

身材高大的班长凑了过来,似乎带着敌意和小亮四目相对挑衅道:“你叫周骏亮是吧.....听起来好像是个喜欢走后门的孬兵”小亮听出了教官的一语双关,看了眼班长衣领爆衣欲出的胸大肌,也不甘示弱地回应道:“报告教官,我没走过后门,想了解您的后门怎么样”说罢引来大家一阵哄笑。

“哦?是吗”教官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块硬骨头,看着眼前桀骜不驯的新兵们,身上不着一物,竟也有心情在这看热闹捧腹大笑,十分不爽地对小亮说道:“小子,今天有你好果子吃,等一会儿我让你知道知道,咱们野狼突击队是什么地方”班长冷哼一声,示意教官带队进行体检。“赶紧的,都别他妈磨磨唧唧的!一会儿还有节目呢!”

小亮此时脸上发热,心生悔意,俗话说祸从口出,他初来乍到顶撞了上级,枪打出头鸟。小亮心怀忐忑,亦步亦趋地走进了体检室。

“刚才告诉你去里屋检查,想什么呢?”医生不耐烦地提醒失神的小亮。

“抱歉”小亮脸泛红晕道,歉一屋子的人目光他都聚焦在他的身上,自己全身赤裸地在众人的注视下一举一动令他难受,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尤其是他这种新人,更是没有人权可言,他拿着体检单快速逃离,进入里屋,将体检单交给等候多时的教官和班长。

“做俯卧撑开合跳”班长命令道。

小亮胸肩宽阔,肌肉紧实有力,腰身虽细,却也显得不过分纤瘦,十分匀称。即便是在心情紧张的情况下,他做出流畅的动作都显得那么轻松有力。黑红的卵蛋和阴茎,饱满紧致的臀肌随着身体的跃起而颤动,这一切被班长尽收眼底。做完运动后,小亮虽然脸色泛红,却没有显露出丝毫疲累。看着教官满意的表情,他心中有些自信,便叉着腰面对着两个老兵,炫耀着他无可挑剔的身体曲线。

“来给大家看看你的后门”班长阴阳怪气地的说道,“当然,你也可以选择现在退出”

“可恶..”小亮知道班长要在他身上找回丢失的面子,也是想拿他杀鸡儆猴。小亮脸颊一阵红晕,犹豫片刻后转过身弯腰,心一横准备分开双臀。

“这样没有挑战性,你现在倒立劈叉,再把后门亮出来,这也是训练的一部分”教官坏笑道。教官似乎在替小亮求情,看向班长,但遭到了冷眼以对,教官缄默不言,默许了班长的行为。

忍一时风平浪静,小亮安慰着自己。他硬着头皮两手撑地,丰满健硕的肱二头肌猛然发力,身体就如弹簧般一百八十度的旋转支撑了起来,他两条修长强壮的大腿劈成了大大的v字形,将毛茸茸的屁眼从他紧凑有力的臀大肌中漏了出来,小亮顿时感觉心跳加速,也许是因为血液倒流的原因,不仅脸涨得通红,连鸡巴也有些微微充血翘起。

“屁眼儿和鸡巴的黑毛真多,像个野人似的”班长猝不及防地抓住小亮的脚踝,放肆的评价着小亮的隐私部位,话语像缠满尖刺的藤条鞭笞着小亮的身体和自尊。小亮心中升腾起一种无法言语的羞耻感,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吊起来等待惩罚的奴隶,变成了被人发泄的工具。

“臭小子发育的倒是不错嘛”班长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粗鲁地揉捏着倒悬在小亮腹部的卵蛋,握住小亮的粗长鸡巴把龟头毫不留情的从包皮中挤了出来,捏着鼻子嘲弄道“鸡巴头一股骚味儿,妈的”

“呃...”小亮的性器十分敏感,即便是搓澡的师傅无意间的刮蹭也会让他充血,更不要说是这种刺激,他的鸡巴在班长的手中迅速笔直地翘了起来。小亮羞愧的无地自容,浑身颤抖。自己竟然无法动弹,以一种极度扭曲的姿态被亵玩着阴茎,接受这个充满羞辱的洗礼。这个被动的高难度动作彻底宣告了他的男人尊严已经荡然无存。小亮咬着嘴唇哽咽着,让在眼眶打转的泪水不落下来。

“这就让老子摸硬了,啧啧”班长毫无底线地羞辱着,并继续发号施令道:“臭小子骚鸡巴有多长多粗,在部队长了几厘米,自己大声汇报,要不然我就让所有人进来看你这幅模样!”

小亮已经毫无尊严可言,他闭着眼睛,默默祈祷着这漫长的的屈辱赶快结束,靠着意志力维持着近乎扭曲的倒立动作。

“报告班长,我骚鸡吧勃起19.5厘米,比刚入伍时体检长了两公分”自己亲口说出隐私部位的发育成都,令小亮近乎耻辱崩溃。

“哈哈哈,鸡巴真长真粗,像擀面杖似的”一个教官也加入了这场惨无人道的羞辱,用毛刷刺激着小亮涨的通红的龟头和冠状沟。小亮已经变得麻木,自己的身体俨然成了大家的笑柄,反而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他只能努力压制着这种不道德的想法。

“在这里,你只有服从命令的份,没有什么隐私可言,如果有需要,鸡巴多长,屁眼上有几根也要如实汇报,明白吗?”班长手上的力道加强,让小亮吃痛,小亮此时已经彻底丧失了尊严,挺着鸡巴绝望的喊道:“是的,班长!”

“嗯”班长自知已经彻底摧毁了小亮的自尊心,便得寸进尺地问道:“说实话,你也很享受这种羞辱吧,被我掌握鸡巴的感觉怎么样?”

“报告班长,您的大手真有劲,把我的鸡巴抓的很爽!请检阅我的屁眼儿,狠狠的惩罚我的鸡巴,让我在您温暖的的大手里射出来吧!”小亮已经近乎丧失理智,身心已到极限,以为自己射精后就会让班长丧失兴致,便神情恍惚绝望地请求道。

“不,小亮”班长玩味的说道:“这么快就射精便宜你了,听说你在原部队里是健美冠军,给我开开眼界如何?”

下午两点,午日炽烈。一群赤膊的士兵正屈膝蹲在地上排成两排,在刺眼的烈日下,眯着眼睛对着舞台上光溜溜的男生望眼欲穿。

小亮身体健壮,勤于锻炼。他常常被他的前部队的战友们称为“铁人”,因为他的身体看起来就像一座高耸的铁塔一样。

部队里面经常举办健美大赛,小亮明白这是立功的好机会,所以他花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来训练自己的身体,每天都进行严格的饮食控制。

每次他都穿着丁字裤走上舞台,他并不觉得羞耻,毕竟臀部的肌肉也是评分高低的重要标准之一。在一次不公开的健美评审中,他甚至一丝不挂向评委展示,不为别的,只因为评委胸前多的数不清的资历章,他是为了自己的前程心甘情愿地博人一笑。

“想什么呢你,给大家看看你的屁眼被操成啥样了?哈哈哈”几个素质不高的盲流子老兵开始起哄,对着小亮吹起了流氓哨。

小亮回过神来,如今他竟裸体跪在临时搭建的简易舞台上。没有鲜花和掌声,只有铺天盖地的嬉笑谩骂。他身上的伤鳞次栉比,勃起的鸡巴插着一根天线似的马眼棒,末端深深地埋在他滴着尿的马眼口里。他的脸上和屁股上都是青红交加的掌印,都是昨夜拿他发泄的老兵的杰作。他欲哭无泪,脑海里都是昨夜近乎疯狂的轮奸和自己歇斯底里的凄厉叫喊。野狼突击队是严格保密的作战单位,他深深自己即便死在这,也不会激起什么水花。用班长威胁他的话讲,这叫死亡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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