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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 論如何養成披著護子軀殼的惡魔,1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7640 ℃

  從出生起我就知道自己是特別的存在,剛生下了就會說話走路的存在,讓接生的產婆吃了一驚。

  

  生下我的女人躺在地上死去,在連熱水毛巾都沒有準備的惡劣環境下生產,死亡不過是理所應當的事。

  

  陰暗的屋子裡沒看到那個提供精子的男人,後來我才理解,在這顆廢星上這種事再正常不過。

  

  這裡沒有規章法治更遑論倫理道德,我多半只是男人們隨意抓個女人發洩性慾後的副產品,資源太過匱乏的星球上,不會有人想要多養一張嘴,沒被當成下一餐的伙食任由嬰兒自生自滅,已經算是幸運的了。

  

  太過特殊的我當然是不會有這種待遇,產婆把我送到一間勉強像個住所的殘破屋子裡,這裡住這跟我一樣特殊的存在。

  

  外面的人稱我們是護子的候選者,是保護這顆星球的存在,所以用盡他們的資源供養我們,殊不知對於我們這些天生擁有超越這顆星球的知識水平,對於那些供養根本不屑一顧。

  

  他們供上那些所謂的美食,在我們候選者看來,不過是骯髒發臭的廚餘,我們寧可動用自己的能力憑空創造食物,也不想去碰那些噁心的供品。

  

  我們都清楚知道,彼此之間是關乎生死的競爭對手,爭奪唯一的護子地位,而我們以外的那些智慧生物,不過就是一群把我們當神的螻蟻。

  

  原本應有一百位候選者實際上包括我也只有八十三名,少去的十七位多半在出生前就被淘汰,沒來得及出生。

  

  我們都是在同一天出生,彼此出生後都有同樣的知識、記憶甚至是容貌,還都具有特殊異能,只要親手殺了其他候選者,就能增加自己的能力。

  

  因此我們這些候選者們彼此之間勾心鬥角,手段之殘酷在短短不到一個月的鬥爭,活下來的只剩不過十數人的,且無一不是心黑辣手之人。

  

  如今各方的勢力沒有絕對的實力差距,會被暗算欺騙的愚蠢之徒早就被淘汰,在誰動手誰吃虧的微妙平衡下,生死之爭呈現了僵局。

  

  出門的一場意外,讓我找到了致勝的法門,原以為那些可以隨意使喚的螻蟻沒什麼用處,不耐煩下隨手碾死一隻後卻有驚人發現。

  

  自己的能力竟然微微上漲了,過去也殺過不少螻蟻卻從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悄悄背著其他候選者實驗下,我總算得出讓能力上漲的結論。

  

  首先螻蟻的年紀不能比我大超過五歲,而且就算不是透過我親手殺害,只要是因我而死的螻蟻,就算透過其他螻蟻之手殺害,我都會得到反饋,因此我將這種特殊螻蟻統稱為『電池』。

  

  不過電池的數量相對稀少,連我們候選者都會在出生時就死了十七位,幼小的螻蟻更難存活,也因此才讓其他候選者沒有發現這件事。

  

  殺電池比起殺候選者簡單太多,僅僅多殺幾十個電池就足以讓我打破候選者之間的武力平衡,藉著這點優勢我一個個抹殺掉其他候選者,很快成為了唯一的護子。

  

  吞噬所有候選者的能量讓我實力大增,此時的我可以隨意構造生產物質,只要腦海裡有清晰的圖紙,憑空生產精密的儀器也不是問題,可以透過心感遙視遠方任何一處,可以瞬間移動到任何地點。

  

  沒有競爭者的我毫不客氣地將那些螻蟻趕出他們原本居住的地區,將整座城市占為己有,開始肆意改造屬於我的世界,並從星球上各個角落蒐集那些可以讓我增長能力的電池。

  

  沒有競爭的敵手單純的殺害已經不足以滿足我的胃口,無聊至極的我將那些用來宮鬥的狠辣手法用在了它們身上,它們在我眼中從原本用來獲取能量的電池,變成了提供我取樂的玩具。

  

  結合平常俯瞰那些螻蟻的日常,學習他們發洩的手段讓我體會至高的樂趣,我也越來越沉迷這些玩具上。

  

  可惜玩具們實在太脆弱,一個又一個玩物失去應有的功能,能抓到的玩具也越來越少,直到最後一個也不剩。

  

  這讓我不禁思考是不是不用去限制玩具的年齡,沒有生存壓力下是否能提升能力不再重要,只要能讓我取樂似乎也不是不行。

  

  這種想法萌芽用遙視搜尋目標時,我發現了新的玩具,雖然已經是其他螻蟻玩過的二手貨,但直覺告訴我這個二手貨將是我最舒心的玩具。

  

  事實證明我的直覺相當可靠,跟其他脆弱的螻蟻不同,這只玩具生命力特別頑強,同樣手段用在其他玩具上一下子就壞了,然而這只玩具卻仍舊好好地活著。

  

  玩不壞的玩具就更讓我想把它給玩壞,我越玩越上頭,玩具頑強的生命也讓我充滿驚喜。

  

  不過還是玩得有點過火,好幾次看著殘缺的玩具已經不太知道該如何玩起,雖然面目全非的玩具根本看不出來什麼表情,我猜想玩具的心理多半已經在嘲諷我已經沒有折磨他的手段了吧?

  

  看來是時候來『修理』玩具了,螻蟻的構造很簡單,不過就是蛋白質為主的化合物組成,要把玩具破損的地方修補好只不過是精密度的問題。

  

  真期待休息很久的玩具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修補好會有什麼表情…

  

  正這麼想著,眼前憑空出現黑髮的青年打斷我的思緒「你是誰?」竟然擅自闖入屬於我的純白領域,讓我又驚又怒。

  

  但從他會瞬間移動的技能來看,多半是當初沒有殺乾淨的候選者吧,想不到還有流落在外的傢伙。

  

  但即便眼前的人可能是我的競爭對手,我也不怎麼擔心,怎麼說我也是吸收了八十七位候選者的能量,外加數不清的電池,我可以確定就算是流落在外的候選者獲取的能量也遠不如我。

  

  「你不需要知道。」黑髮青年冰冷的眼眸裡毫無情感,跟我看著螻蟻們的眼神有點相像「護子的使命已經結束,偽護子沒有存在必要了。」

  

  青年的話語有些跳躍,但遠比我還要龐大的能量一口氣從他體內釋放出來,身體完全被青年壓制,我此時才理解彼此之間的差距堪比海溝,一開始太過於輕視眼前的青年就是我的敗筆。

  

  黑髮青年並沒有殺了我,僅僅只是壓制住我的身體讓我無法動彈,幾秒後就眼睜睜地開著他消失在我眼前,強大的能量壓制也隨之消散,彷彿剛剛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場幻覺。

  

  緊接而來的是吵雜的聲音,還來不及理解剛剛發生的狀況,就看著屬於我的純白領域竟被不知名的螻蟻肆意闖入,將剛剛黑髮青年的出現擺在一旁,先來好好教訓這隻螻蟻,竟然未經我允許闖到我的領域。

  

  「找到了!冒牌貨在這裡!」螻蟻一見到我就開始大喊,看來闖進來的不只這隻螻蟻,暫時壓下心底的殺意,我倒要看看到底還有多少不知死活的螻蟻。

  

  螻蟻們越聚越多但都離我有段距離,似乎還是相當忌憚我,這讓我有些好奇「你們是來做什麼?集體送死嗎?」明明只是一群可以被我輕易捏死的生物,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反抗我的?

  

  還說我是冒牌貨?什麼冒牌貨我怎麼不懂?

  

  「閉嘴!偽護子!」螻蟻怒斥道,但微微顫抖的手也展現了他們的畏懼「都是你殺了護子,這個星球被你給毀了!」

  

  我殺了護子?真好笑,我不就是護子,怎麼殺了我自己?自殺嗎?

  

  「呵呵!看來只是一群發瘋的螻蟻。」我冷笑著,準備調用能力把這些礙眼的螻蟻剿滅乾淨「去死吧!」

  

  「…疑?」眼前的螻蟻並沒有照我想的,成為一團碎肉。

  

  疑惑地看著揮出去的手,為什麼沒辦法操控能力了?

  

  「去死!去死!」不信邪的我又吼了幾聲「快給我去死!」

  

  然而眼前的螻蟻還是一點事也沒有,怎麼會?到底怎麼了?

  

  「果然是偽護子!」突然有一只螻蟻大喊「護子死了,偽護子當然也沒有特殊能力了!大家不要怕,抓住他!」

  

  受到聲音的鼓動,螻蟻們開始一擁而上,然而不管我如何想調用能力,眼前的螻蟻還是活生生在我面前,離我的距離越來越近。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最終沒有任何螻蟻受到傷害,寡不敵眾下我很快就被螻蟻團團圍住「放開我!別用髒手碰我!」數不清的手掌制住我的身體,在潔白的衣物與皮膚添上一個個黝黑的手印。

  

  哪怕我瘋狂扭動身體、雙腳胡亂踢動,也沒脫離這些螻蟻的壓制「快給我放開!」即使是憤怒的嘶吼,也起不到任何一絲作用。

  

  『喀!』

  

  「哇啊啊啊啊啊啊!!!」右手傳來的劇痛讓我一陣慘叫,上次體會到疼痛,還是被其他候選人暗算的時候。

  

  自此確保自己護子的地位後,根本不可能再有人有辦法傷害到我,然而我卻根本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我失去能力、落魄至此。

  

  在螻蟻之中長的比較高壯光頭佬攥起拳頭,狠戾地砸在我柔軟的腹部『碰!』的一聲悶響,砸碎了我的堅強。

  

  「嗚唔…」痛苦的嗚鳴著,從腹部四散至全身的疼痛,讓我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整個身體幾乎是架在制服我的螻蟻手上。

 

  「閉嘴!」光頭佬喝斥「別以為你還是那個護子,認清自己的身份!」

    

  「呸!」哪怕疼痛難忍,我還是擺出高傲的姿態「壽命都剩沒幾天了,還想翻天?!」

  

  如果我真的如螻蟻所說,只是個偽護子,而真正的護子已死的話,這星球沒了護子提供的能量保護,將一直被宇宙輻射照射,沒有任何生物能在這種環境下存活超過一週。

  

  『碰!』又是一記重拳痛擊我毫無防禦的腹部,一只握成硬拳的手,直接鑽在腹部軟肉的最深處。

  

  胃裡的酸液都被擠壓衝到喉頭,在舌根處留下一絲酸苦「唔嘔!」身體承受不住過大的疼痛,開始大口大口地喘氣「……哈啊…哈啊…」

  「還挺硬氣嘛!光頭佬沒有被我的話語激起怒氣,揮手示意旁邊的螻蟻「看來還是得讓你體會一下自己的手段!看看這些好東西吧!」

  

  一個個道具丟在幾米之外,堆成一座小山,那全是我過去製作,用來供我玩樂的道具,架住我的人將我甩在地上,嗤笑地看著我。

  

  「哈………哈……」我喘著氣艱難地開口「你們……哈………想做什麼……」

  

  「只是想在死前養個小狗罷了!」光頭佬揪著我的頭髮「我想我的小狗會很樂意玩這些『玩具』吧?」

  

  小狗?是在說我?

  

  「休想!不過是…哈……一群螻蟻!」狠瞪著光頭佬說「還想……哈………翻天了!」

  

  「小狗還挺硬氣的嘛!」光頭佬咧開殘酷的笑容「如果小狗不想乖乖戴上那些東西的話,就好好體會這傢伙吧!」

  

  看著光頭佬拍了拍身旁的刑架,我的瞳孔微縮了下「你們這群螻蟻!竟然敢!」我怒火衝天地瞪視光頭佬,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哦?」光頭佬揚了揚眉「看來你是想跟這傢伙玩嘍?」

  

  身旁的螻蟻又將我架起,作勢要把我放在那具刑架上。

  

  「不!」我強力甩開身體的束縛,咬牙艱難地開口「我…我…我選戴上這些東西…」

  

  畢竟是自己製造的道具,我清楚知道那具刑架的傷害性,跟身前這些道具相比,完全不是同一個境界。

  

  我左手捂著疼痛的肚子,被搞得脫臼的右手一擺一擺隨著我身體的前進,無力地晃動。

  

  「等等!」光頭佬冷聲喝斥,阻止我的行動「衣服都給我脫了!爬過去!」

  

  「你不要欺人太…」憤怒的言語在光頭佬拍了拍刑架之後熄滅,默默在心裡分析權衡利弊。

  

  哪怕理智上知道一旦屈服,未來幾天的日子將對我來說是萬劫不復,但那刑架可是連耐玩的玩具都無法承受,每次推這個出來,都會被嚇得瑟瑟發抖,我又如何經得起它的折磨?

  

  最終出於對自己製造道具的恐懼,我咬牙選擇聽從,褪去已經被玷汙的高潔衣料,羞恥感也越發強烈。

  

  為求高貴而繁複的裝飾,穿脫本就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在右手脫臼不能動彈下又增添幾分難度,本就不靈活的左手,只能慢吞吞地穿梭在衣物的綁線之間。

  

  「動作太慢了!」光頭佬的隨從之一手持長鞭怒吼,揮舞的鞭稍伴隨破風的尖嘯,僅僅只是鞭尾擦過背脊,帶給我的痛感就十足清晰。

  

  『殺了他!』心中激起的怒火,讓我第一時間用眼神狠瞪對方,甚至下意識調用能力想把對方撕成碎肉。

  

  「那是什麼眼神?」然而對方卻還是好端端地站在那裡,活跳跳地甩動鞭子朝我狠狠鞭打「認清你的身份!『啪搭!』不是護子!『啪搭!』又沒了能力!『啪搭!』也就只配當我們的玩具!」

  

  這次的鞭打不同於之前只是稍稍擦過,在整個鞭身重擊下,鞭稍順著尾勁沿著身體弧度纏過,加大鞭打傷害的範圍。

  

  僅僅一下的重擊鞭打,就讓我無法再站穩直接疼得跪地「別打了…嗚嗚…都照你們說的!拜託別打了!」我哭吼著,過去依靠能力武裝的堅強,在接連不斷暴風雨般的侵襲中崩潰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了避免落下的鞭子,我加速脫去衣物的動作,卻帶著滿腦子的疑惑。

  

  為什麼會失去與生俱來的能力?

  

  為什麼要受這群螻蟻把持?

  

  難道,真如螻蟻們所說?

  

  我只是偽護子?護子死了自然就沒有能力了?

  

  在鞭子的威脅與破壞下,脫去衣物變得容易一些,為求速度幾乎是以撕扯的方式,把身上繁雜的服飾扯掉,很快脫到只剩最後一件遮羞布,極大的羞辱感讓我顫抖著,難以將其解下。

  

  眼看那位持鞭的隨從看不下去,高舉鞭子準備下手,出於對鞭打的恐懼,左手反射性一扯,徹底除去所有衣物,在眾多螻蟻的面前全裸。

  

  像畜生那樣爬行,又是我心中的一道坎,然而光是鞭子的疼痛就讓我無法反抗,三肢著地一脫一拉的爬行前進,羞恥燒紅的臉只能低著頭看著地板,不敢面對那些螻蟻們嗤笑的嘴臉,從沒想過可以用僅僅一條鞭子,就讓我的自尊碎了一地。

  

  「喔?看來我們的小狗子似乎是個跛腳啊?」光頭佬用輕薄的語氣對我極盡羞辱地「來個人幫幫這條沒用的狗吧!」

  

  持鞭的隨從朝光頭佬點了點頭,然後朝我走來「哇啊啊啊啊啊啊!」一腳直接踹在我的右肩,脫臼的骨頭是接回去了,卻也留下紫紅的瘀青。

  

  「小賤狗!好心幫忙還叫那麼大聲!」隨從相當不滿意我的慘叫,竟然又直接把他的腳掌,踩在我滿是傷痕的背部「受人幫忙後要說什麼?」

  

  「嗚嗚嗚…謝…嗚嗚…」

  

  「大聲點,謝謝誰?」踩在背上的腳力又增添了一分,讓原本支撐身體的四肢承受不住壓力,整個硬是被壓倒在地上。

  

  「謝…謝…」我花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勉勉強強從牙縫擠出「謝…謝謝主人…」

  

  「誰要謝謝主人?」即使如此隨從還是不滿意,下腳刻意重重輾過背上的傷痕「還這麼不甘願,看來需要點教訓了!」

  

  該死!為什麼我殺不了這群螻蟻!

  

  「嗚啊!」在疼痛的威脅下眼裡的憤怒轉瞬即逝,我也只能這麼喊道「小…小賤狗謝謝主人!」

  

  「不對不對!」隨從仍舊不滿意地搖頭說「既然是小賤狗,就得說點狗語不是嗎?」

  

  「別嗚…」隨從的話讓我連髒話都差點飆出來,憤怒到顫抖的身體,然而又是刻意的一腳打斷了我的話語。

  

  「嗚…汪…」帶著抖音的叫聲是在忍受疼痛與極度羞恥下的成果「小賤狗…謝謝主人…汪汪!」

  

  「這才乖嘛!」背上重踩的壓力頓時消失,蹲下來摸了摸我的頭毛,隨從戴上虛偽的寵溺笑容,就像真的在對待寵物狗一樣「乖狗狗,看到那堆玩具了沒有?」

  

  「快去一個個叼過來,在主人面前戴上!」隨從指著那堆專門用來玩弄身體的道具「不要害羞,抬起頭慢慢走過去,讓主人看看小賤狗的『英姿』」

  

  抬起頭看到的,是一群原本應該是我不屑一顧的螻蟻們,此時此刻他們卻都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我,嘴角掛著嘲弄的笑意,一直以來彼此的角色地位在此時完全顛轉。

  

  心中滿滿的殺意,卻一點用處也沒有,不再有絕對的武力壓制,逼迫我只能聽從這些螻蟻。

  

  道具擺放的地方並不遠,但總是會看到那些掃視我身體的下賤眼神,又無法低頭逃避這些視線,每每踏出一小步,都彷彿要了我的命般的艱難。

  

  第一個叼著的是個普通的皮質項圈,在所有道具之中,是傷害最小也最為普通的東西,可即使是如此簡易的束具,在惡劣的操作下也足以使人難受。

  

  戴上項圈後,隨從馬上嫌棄項圈栓得不夠緊,硬是上手扯住項圈多往內扣了兩個「嗚嗚嗚嗚…」原本剛好服貼頸部的項圈,變成緊勒脖子的狀態,導致每一口呼吸都變得艱困。

  

  接著是一顆又一顆的圓形跳蛋,在這群螻蟻面前,大開雙腿將這些淫蕩的玩具塞入自己體內,徹底把自己的臉給丟沒了。

  

  細長軟管的尾端是粗直的馬眼棒,將其塞入硬是撐開窄小的洞口,痛的我發出陣陣的撕嗚,馬眼棒的頂端是個小漏斗,讓外部的液體可以從哪裡灌入,而膀胱體內的液體則會從漏斗側面流出,所以哪怕尿道看似已經堵死,實際還是需要靠自己緊守尿關。

  

  一整袋的電擊貼片,無需線路連結,每一塊貼片都可以釋放電流,可以透過遙控器控制,貼片在下身最為密集,光是雙丸與肉莖上就貼合整整二十片。

  

  雙乳貼上中間帶著穿透圓孔的特製形狀貼片,完美包覆乳暈的刺激點同時,讓乳尖可以同時接受其他道具的折磨。

  

  手腕、手臂、大腿與小腿幾個主要發力的肌肉穴位也都貼上電擊,這些部位的主要目的是干擾手腳的施力,也可以充當鐐銬的作用,必要時候透過精準的電擊,可以徹底癱瘓配戴者的手腳。

  

  這個貼片最強大的是它自帶的自主電擊系統,會偵測貼片附近的肌肉狀態,以AI自動規劃讓人感到痛苦的最佳電擊模式。

  

  要先挑選電擊貼片,是因為最後的束具會讓我的雙手無法做任何精密的動作,那是結合手環與指環的鎖具。

  

  先將雙手都配戴上手環,指環卡在十指的第一個指節前端,然後拉動手環上的鋼絲,透過棘輪裝置避免鋼絲回彈,手環相連的指環透過鋼絲的牽引就會往手背的中心拉扯。

  

  這將使五指呈現大開後翻的狀態,每一根手指都會被拉扯至極限反折生疼,如此一來手指會徹底無法動彈,因此另一隻手只能用嘴咬著鋼絲拉緊固定。

  

  至此所有道具都配戴好完成,跳蛋與電擊貼片已經開始發揮它的功用,時不時給我造成折磨,尿道被侵入、十指被後翻拉扯的痛苦更是沒有停過。

  

  該慶幸還好只有這些道具,抑或是該難過僅僅這些道具就足以讓我承受不了,這裡每一樣道具都是我自己製作,因此我很清楚還有太多更加折騰的道具,恐怕會在未來幾天,一樣樣用在我自己身上。

  

  「都準備好就上來這裡吧!」光頭佬拍了拍我一開始就避之唯恐不及的刑架,殘忍地說。

  

  「這跟說好的不一樣!」我悲憤的怒吼,周圍的螻蟻完全不理會我的怒吼,逕自架著我的身體一步步朝刑架前進「放開我!快放開我!」

  

  但此時的我身上配戴的道具發揮它的作用,在電擊貼片的強力影響下,我愣是一絲反抗也辦不到,唯一能做的只有哭吼。

  

  「我不要上去!要我做什麼可以,拜託不要用它!」

  

  「小賤狗怎麼會有決定權呢!」光頭佬冷眼看著我無用的掙扎「倒是小賤狗再這麼不乖,就改換那個好了!」

  

  朝著光頭佬手指的方向看去,想當然又是我製造的刑具,讓我瞬間停止了掙扎,我當初為什麼要製作那麼多刑具,用完還都沒有毀掉…

  

  這造成光頭佬永遠有更加痛苦的刑具在後面等著我,我怎麼樣也不想去體會那些更加痛苦的刑具,哪怕能多脫一點時間也好。

  

  「汪…小賤狗會乖乖聽主人的話…」至此我已經徹底失去反抗的心理,敗給了這些自己製造的道具

  

  架著我的螻…不,應該要叫主人了…

  

  架著我的主人鬆開手,我整個人失去支撐跌到地上「既然認清自己的身份,賤狗的狗語不要學得那不甘不脆,說話時多叫幾聲,叫大聲一點!」

  

  「汪汪汪…嗚…汪汪…賤狗…」難看地學著狗叫,如果有鏡子的話,肯定會看到一張哭喪的醜陋臉孔吧「賤狗遵命…汪汪汪汪!」

  

  放鬆身體任由主人們將我拖到刑架面前,主人們並沒有完全搞懂刑具的用法,七手八腳好不容易才把我固定在刑架上。

  

  上臂與大腿被銬上各自的鐵環,束緊鐵環所連接的鐵鏈,整個人也隨之懸空,鐵鏈另一端連接在比人還大的滾輪上,旋轉滾輪可以調整身體的角度。

  

  雙手前臂被三條束帶綁在一起,將手高舉過頭頂後再往下拉扯,受拉力作用,整個胸膛變得堅挺。

  

  雙腳分別往外凹折,固定在懸空的鐵棍兩端,身體被調整立直於刑架上,下半身呈現W狀,腳底板面朝著天花板,骨盆的筋以幾乎水平的角度被撕扯開來,將自己私密的部位暴露得一覽無遺。

  

  束縛雙手的束帶上連接一條勾繩,將其勾在鐵棍上,隨著束帶上的絞盤轉動,手臂被往下帶動的同時,雙腳也同時被往上提,牽扯手腳的肌肉都變得緊繃,整個身體也被拉成一個圓拱。

  

  束縛雙腳的鐵棍兩端各自綁住一條彈力繩,彈力繩尾巴則是兩根乳釘,釘入乳孔後尾端用於固定的栓刺就會撐開,確保乳釘不會脫落。

  

  乳釘外面還套上一圈帶著鋸齒的圓夾,從外部夾住乳尖,因此當乳釘固定上去後,身體與雙腳就要小心翼翼地保持平衡,一旦平衡偏了一邊,就會牽扯到乳釘,給予整個乳粒難以承受的刺激與疼痛。

  

  這還不是這個刑架的全貌,面朝天的腳底板與被拉扯大開的咯吱窩才是這個刑具的亮點,透過騷癢裝置刺激這些癢肉,讓被束縛在刑架上的人難以維持身體不動,自己折磨著自己。

  

  同時懸吊的方式加上身體幾乎沒有受到刑架的阻礙,不論是用刑具鞭笞或是直接虐打玩弄身體都非常方便,哪怕是進行口交或性交也完全不用擔心任何阻礙。

  

  自己體會自己製造的成品,每個設計上的得意之處,全成了自己恐懼痛苦的根源「嗚嗚嗯啊哈哈…嘻嘻…嗚嗚啊啊啊…」才不過架好束縛在刑架上,搔癢裝置觸發的一系列反應讓我一會笑一會哭,真正地處在哭笑不得的折磨之中。

  

  「哈啊…咳…咳咳!」因為項圈綁得太緊,哀嚎的笑聲太過用力導致呼吸更加困難,一陣咳嗽差點讓我有瀕臨死亡的窒息感。

  

  「小狗玩得開心嗎?」光頭佬明知故問的說,被綁在刑架上怎麼可能好玩?

  

  「哈哈哈哈……不………」抗拒的言語才到嘴邊,就被明晃晃的鞭子給打斷,只能違心地說「開嘻嘻嘻嘻嘻…心……小狗…哈……玩得很開心………嘻嘻嘻…」

  

  「那小狗一邊玩一邊跟主人說說。」光頭主人站在我的面前,用眼神打量插著特殊造型馬眼棒的下體,甚至還上手撥動上面的小漏斗,激的本就脹痛的尿道一陣哆嗦「這個漏斗用來做什麼的?」

  

  …

  

  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那堆專門用來灌入人體內、足以讓人痛不欲生的刺激性液體…

  

  「哈哈哈…裝尿…」我慌不擇路的回答「…哈哈…讓小賤狗的膀胱……哈……可以裝進主人尿液的裝置…啊哈哈…」

  

  「裝尿啊?」光頭佬有點假的疑惑表情,讓我有點心虛「那賤狗要好好裝主人賞賜的尿喔!可別漏了!」

  

  關閉搔癢裝置,身體被轉成平躺的角度,漏斗正好朝著上可以方便集尿的位置,唏哩唏哩的聲音讓我知道他們真的拿我的膀胱當作尿桶,正爽快地將原本他們體內的尿,轉換到我的膀胱中。

  

  漏斗的窄口裡有個微型幫浦,確保外界灌入的任何液體都會直達膀胱,溫熱液體從尿道回灌的異樣感讓我發出嗚鳴,膀胱很快就開始有酸脹的感覺。

  

  當尿液灑落的聲音停止,光頭佬又發話了「主人賞賜完了,賤狗該說什麼?」

  

  「汪…賤狗謝謝主人賞賜…汪汪汪…」

  

  「記得隨時回應主人,知道嗎?」我點點頭後,又聽到讓我崩潰的話語「換下一個!」

  

  !!!!!!

  

  下一個?!!!!

  

  接著又是一陣唏哩唏哩的聲音,膀胱更加酸脹讓我反應過來,是啊,這裡可是有一群『主人』啊,就算是沒什麼刺激性的尿液,每個都這麼來尿一下,我怎麼可能忍受的了?

  

  更可悲的是就算知道如此,我還是只能在下一個主人尿完後,恭敬的喊著「汪!賤狗謝謝主人賞賜!」

  

  當到第五個人的時候,膀胱爆炸的感覺讓我徹底忍受不了,大聲哭喊哀求「嗚嗚…拜託主人放過賤狗的膀胱……賤狗已經裝不下了…」

  

  「後面還有好多人想給賤狗賞賜耶!」又過了兩個人後,主人才理會我的哀求「膀胱裝不下的話,賤狗有什麼建議嗎?賤狗也不想浪費這些獎賞吧?」

  

  這種狀況下我根本不可能說不要再裝了…是吧…

  

  「賤狗…賤狗…」一咬牙我只能破罐破摔地說「賤狗的小穴,還有賤狗的嘴巴都還可以裝!」

  

  「大家都聽到了吧!」光頭佬高聲說道「放開盡情玩吧!」

  

  歡呼聲讓我不理解,是不是有哪裡搞錯了?

  

  很快我就知道主人們的真實用意,直捅入我後穴與喉嚨的肉莖根本就不是要撒尿,而是把我當作性愛玩具一般徹底在我身上放肆,一場百多人的輪奸盛宴沒日沒夜地展開…

  

  輪番上陣的主人們可以輪班休息,然而被他們玩虐的我卻二十四小時都無法闔眼,身上的道具一個換過一個,似乎要將我自己製作的所有道具,都在我身上玩過一輪。

  

  這場盛宴在五天後從原本淫蕩的氛圍,變成了煉獄的場景,所有人包括我自己的身體已經被宇宙射線破壞的不成人形。

  

  皮膚發黑滲血稍稍一碰就變得血肉模糊,如今只剩少數幾個人還有力氣可以不顧疼痛虐玩我的身體,更多的人不是早已斷氣,就是癱在地上只剩下喘息。

  

  他們也知道自己每況愈下的身體越來越難以玩弄我,因此在他們還有足夠力氣時,特別把我裝設了可以自動玩弄我的刑具全都戴在我身上。

  

  早已哭啞的聲帶連哀嚎都沒有辦法,鼓脹的腹部不論是膀胱還是腸道,都裝滿亂七八糟的東西,用蠟油封住的洞口,讓我徹底失去排泄的能力,更無法把那些深入體內折麼自己的道具移除。

  

  嘴裡是直插到食道的按摩棒,透過機器全力運轉,受到輻射破壞脆弱的黏膜根本受不了這種摩擦,鮮血與肉沫隨著每一次抽插被帶出體外。

  

  交錯纏繞在身上的鋼絲,限制了我連一根手指都無法動彈,稍有不慎就會造成鋼絲割肉的苦果。

  

  時不時木棍狠戾地擊打發脹的腹部,帶著倒鉤的鐵鞭每下都把身體弄得更為破碎,電流的刺激更是全方位伺候每根神經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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