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雨的脚并不算太好闻，毕竟打球出了不少汗，再加上一些处于脚趾之间以及脚指甲缝当中的黑色脚垢，就算身为女生体味并不算大，但是对于正常人来说也不会喜欢这股味道。

但是相比起之前吴星钰舔过的鞋，那这些都还算好的了。

将口中的袜子放到了鞋子里面，吴星钰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着凌雨的脚——从脚面的汗渍，到脚趾；她含住凌雨的脚趾，抬头看了看凌雨的反应。

而凌雨则是笑着用脚趾夹住了吴星钰的舌头——在她的手中，则是握着一部正在拍摄的手机。

仅凭两张裸照当然不能一直制衡吴星钰，这些天来无论是舔鞋还是玩胸，凌雨都有录像的习惯。

“呜呜！”

被夹住了舌头的吴星钰发出了宛如小兽一般的呻吟，凌雨冷笑了一声，随后便松开了她是舌头，继续舔舐着凌雨的脚。

每一根脚趾都好好地舔舐干净，指缝当中的污垢也全部用舌头卷进口中；接下来便是出汗最多的脚心。

伴随着吴星钰的舔舐，凌雨也是露出了愉悦的表情。

她很喜欢这种事情，对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服侍取悦自己最底层的一个器官的感觉让她非常的愉悦。

曾经沉积在她心中所有的戾气在此时全都化为了这种愉悦——她很享受这种事情。

右脚舔完之后是左脚，两只脚都舔舐完毕，吴星钰当着凌雨的面将那些从她脚上舔下来的污垢咽了下去。

“很棒，今天一天都不准漱口！”

拍了拍吴星钰的脑袋，今天就算是完事。

当然，凌雨对吴星钰的折辱还包括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意。

现在的凌雨对于性的概念很薄弱，她更喜欢将一些自己受不了的事情施加在吴星钰的身上，比如说控制排泄。

并没有贞操带之类的东西，凌雨的方式简单粗暴，她会逼吴星钰和许多水——考虑到水中毒的问题，水的摄入是分批次的，平均一个课间喝一瓶水，又禁止她运动，最后还不准她上厕所。

一整天未曾解手，吴星钰憋尿憋得相当难受。

而等到晚自习下课，绝大多数学生都离开学校之后，领域就对带着吴星钰来到厕所，随后打开自己的手机对着吴星钰。

“只准在我面前尿尿，抬头看着镜头！”

在憋尿憋得难受的时候，吴星钰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膀胱的，但领域会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来折辱她。

譬如有一次，凌雨要求她将浑身脱得精光，然后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高高地抬起这种姿态尿尿，而凌雨就在一旁录像。

喷洒的尿液毫无疑问地打湿了她自己的腿脚，最后只能求着凌雨将纸巾给她。

还有一次，是凌雨将她抱了起来，将她的腿打开成M字型看着她放尿，而手机摄像头就架设在前方。

当然，憋尿放尿这种折辱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因为伴随着憋尿次数的增加，吴星钰的膀胱有点出问题，有一次她控制不住，在晚自习的时候漏了一点出来，将她吓得浑身颤抖，但是基于凌雨的淫威却不敢向老师报告去上厕所，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直憋到了晚自习放学。

她一点都不敢移动自己的身体，怕稍微松一松腿，尿就会漏出来；在教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之后，凌雨扶着她走出了教室，去到了厕所。

这一次倒是让她好好地上完了厕所，完事之后她哭着跪在了凌雨的面前，抓住她的裤脚。

“求求你了！不要在让我憋尿了！我怕会尿出来！”

因为凌雨的压迫，吴星钰在高中时就不像是初中那样交际花了，她在高中没什么朋友；但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在上课的时候尿出来——那是纯纯的社死，就像是当年被揭露了下跪照片的凌雨一样。

凌雨现在将吴星钰完全视作了自己的玩具，所以也很小心，不想将这个玩具玩坏。

就这样，第一个学期结束了，学校放学，各回各家过年。

在这个年头，凌雨在一位喜欢绘画的同班女生的指导之下踏足了pixiv这个神奇的网站，不但是接触到了百合这个词汇，更是补充了许多性方面的知识。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在这段时间，吴星钰也在回味着被羞辱的那段时光。

有了最开始那一个星期的殴打与折磨，相比较起来，之后的折辱都是那么多温和，再加上凌雨将她视作自己的玩具之后对她的一些隐性保护，她在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况下沦陷了。

这或许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她会一边回忆着自己被凌雨踩在脚下的样子而自慰，她会在凌雨没有命令她的情况下自己对自己实行憋尿惩罚，她会看着社交软件上凌雨对她的污言秽语而激动。

于是，第二个学期到了。

实验班进行了分班，文科与理科彻底的分开，教室被搬到了教学楼的最边缘，一间教室被一堵墙分割成为了两个教室，一边是文科班、一边是理科班。

和凌雨玩得好的男生大都去往了理科班，但凌雨却留在了文科班——这对于她的社交倒是没有影响，实验班的活动范围就是这一块，甚至于户外课程都还在一起上，大家下课之后还是能在一起称兄道弟。

与之前不同的地方在于，从这一个学期开始，大家就都要住校了。

实验班的人并不多，即便文科班女生较多，但也就这么就几个，凌雨和吴星钰就在同一个寝室当中——并不是上下铺，她们两个都在上铺。

相比起之前，凌雨的性知识增多了不少，她这一次冒出了一个非常恶趣味的念头——她想要将吴星钰调教成她的性奴。

最初的一两天，还是像以前那样的舔脚——伴随着天气逐渐转热，凌雨的鞋子也从之前的厚皮靴变成了凉鞋；再这样的情况下，舔脚游戏似乎变得更频繁了。

而在之后，大家都换上了夏季校服——女生的夏季校服是蓝色短袖加黑色过膝短裙，并不是日式JK制服，但是也算是不错了。

在换上了裙子之后，凌雨便是要求吴星钰禁止穿戴内裤；她原本以为吴星钰会磨蹭一下，但却扭扭捏捏地照做了。

随后，在进行舔脚游戏的时候，凌雨伸出另一只脚，直接开始玩弄起了吴星钰的下体。

由于没穿内裤的原因，吴星钰的下体阴蒂、阴唇都暴露在空气中，直接被凌雨的脚趾玩弄着，甚至于大脚趾都插入了她的阴道当中。

猝不及防之下，吴星钰直接漏了，幸亏裙子是黑色的，完全看不出来。

“嗯嗯，不要……凌雨……”

下体失守，吴星钰有些颤抖，但是下一刻她就被凌雨用脚趾夹住了舌头，随后伴随着凌雨一个往上一提的动作，吴星钰被迫抬起头来，看向了凌雨。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要叫主人！”

早就已经被凌雨调教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凌雨呜咽了两声，随后就点了点头。

“举……仁……”

因为舌头被夹住，吴星钰的话语有些含糊不清，但凌雨还是听到了，她冷笑一声，松开了脚趾。

“继续！”

舔完一只脚之后，凌雨便收回了玩弄吴星钰下体的那只脚——由于吴星钰本来就对被羞辱这种事情产生了性快感的缘故，她自然是流出了不少淫水；虽然凌雨第一次用脚玩弄人、因为技术不好的原因并没有让她高潮，但是流出的淫水还是将凌雨的脚打湿了。

“喏，来尝尝自己的味道吧！”

看着凌雨那被自己的淫水染得光滑透亮的脚，吴星钰低下了头，伸出了舌头，继续着她的舔舐。

将自己的淫液和凌雨的脚汗一起用舌头卷入口中，随后咽下，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下体瘙痒不堪，她很想伸手去抚慰，但是没有凌雨的命令，她不敢伸手。

所幸，凌雨又伸出了刚刚被舔干净的那只脚，不断地玩弄着吴星钰的下体。

虽然第一次玩弄手法生涩，但是吴星钰自己对于舔脚这种事情也有一些别样的兴奋，就这样，她被凌雨用脚玩弄到了高潮。

吴星钰感觉自己心都要化了，她抱住了凌雨的腿，身体颤抖着抵达了她在凌雨脚下的第一个高潮。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凌雨在用脚玩弄了吴星钰之后，又要求她脱下自己的衣服。

被玩弄奶子惯了，吴星钰也乖乖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将自己的双乳产开暴露在了凌雨的面前。

接着，凌雨就将两个金色的乳环扣在了吴星钰的乳头上。

“啊！好痛啊！”

所谓乳环实际上就是一个类似夹子的东西，就这样夹在吴星钰的乳头上，自然是让她无比痛苦的，但是她刚喊叫了一声，凌雨就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给我忍住！”

乳环相比较起持续不断的殴打，终究只能算是一点点疼痛，依靠自己身体强大的适应性，吴星钰很快就适应了乳头上的疼痛。

她的身体也是很快地适应了乳环的存在，疼痛缓缓地消散，而凌雨却是注意到，在刚才的疼痛当中，她又一次高潮了。

松开手，仍由双腿无力的吴星钰以鸭子坐的姿态坐回了地上，凌雨冷笑了一声，随后在两个乳环的中间接了一根金色的链条。

“从今天开始，当我的狗！”

轻轻地拉扯着，伴随着这边的压力，吴星钰的身姿被迫前倾；她慌忙地点着头，随后将真的像条狗一样用脑袋蹭了蹭凌雨的小腿。

自此之后，凌雨对吴星钰的羞辱就带上一些性方面的色彩。

将衣服扒光之后在乳房、小腹和屁股上用马克笔写下侮辱性的词汇、脱了裤子被用小皮鞭打屁股，甚至凌雨还用自己的零花钱购买了一件和吴星钰合身的乳胶皮衣以及一些小玩具。

命令吴星钰一整天都必须穿着乳胶皮衣，密不透风的皮衣将吴星钰的身体完全包裹了进去，其中的润滑液让皮衣紧紧地贴合着吴星钰的身子。

而在皮衣当中，则是有着凌雨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跳弹。

由于跳弹声音太大的缘故，凌雨一整天都只是开着最小的电量。

但即便如此，在乳胶衣和跳弹的双重加持之下，吴星钰依旧是会漏出大量的淫液；而由于乳胶衣的封锁，吴星钰的淫液却全都保存在了她自己的胯下，并且还流到了她的腿脚上，和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而有的时候，她也会忍不住尿出来，曾经凌雨的憋尿调教让她完全憋不住尿；由于没有凌雨的命令不能脱下乳胶衣，所以她也只能尿在乳胶衣里面；尿液和淫液混合着，被乳胶衣一起紧紧地贴合在了她的身上，让她无比难受。

好在乳胶衣的下半身是全封，因此尿味也都被封闭在了乳胶衣当中，并没有被其他人发现。

而在每天晚上的洗漱时间当中，凌雨又总是会让其他两位室友先洗澡，随后带着吴星钰在浴室，扒掉乳胶衣之后命令她给自己舔脚。

除此之外，吴星钰的乳头上依旧挂着乳环乳链，脖子上也被带上的项圈。

项圈只是普通的饰品罢了，因此同学们也并不奇怪。

但是凌雨却给她制定了极为严苛的条令。

在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吴星钰没有站着的资格，只能跪着；吴星钰对她的称呼必须是“主人”；吴星钰不能与任何男生女生产生任何常规以外的社交；在只有两个人在场的时候吴星钰必须自称“母狗”……

如此严苛的命令，吴星钰却是没有任何的不满。

伴随着这些调教带来的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或许吴星钰天生就是一个抖M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之前凌雨那宣泄式的殴打让她恐惧、随后这些调教带来的性快感又让她产生了极大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原因，她渐渐迷上了凌雨。

那原本是因为威胁和恐惧而唤出的一声“主人”，现在却也是带上了真情实感。

凌雨在这段时间却也是迷上了这种将她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她早已经将吴星钰视作了她的私人物品。

原本还有下放不开手脚，但是现在已经渐渐熟悉了起来，于是凌雨就打算真正将她变成自己的性奴隶。

这是周末，学校里的同学大都放假回家了，而凌雨和吴星钰却都选择了留宿。

这倒是常态了，周末没人的学校反而是两人最好的乐园，只要不是什么会放假的节假日，两人一般都是选择留宿——在这样的情况下，凌雨可以牵着吴星钰的链子，让她像条狗一样爬过她们熟悉的学校走廊，最后在厕所像狗一样尿尿。

而这一次，凌雨打算真正的夺走吴星钰的身子。

“站好，岔开腿！”

来到了熟悉的平台上，凌雨如此命令着，而早已经被她调教好了的吴星钰自然也不敢反抗，当即站起身，岔开了腿。

因为之前的犬行调教的缘故，吴星钰的下体本就已经兴奋得流出了淫液，而凌雨则是学着她在视频当中看到过的那样，伸出了食指与中指，缓缓地插入了吴星钰的下体。

她的手指缓缓地在她体内玩弄着，随后直插到底。

女孩子的手指纤细而修长，凌雨的身高就已经决定了她的手不可能小、手指也不可能短，但即便如此，凌雨也未能触及到她想要的东西。

脸色骤然一变，无名的怒火涌上了她的心头。

“你跟别人做过了？”

凌雨很单纯，单纯到直到高中时期才知道性爱，她也单纯地以为初中时期的男女朋友就是单纯的小孩子玩闹；她始终不觉得吴星钰会真的和那个逼得她下跪的男生发生什么关系。

她抽出手，一耳光扇在了吴星钰的脸上，将她打倒在地。

“说！你和他做过多少次！”

声音因为无穷无尽的怒火而带上了一丝沙哑。

“呃……三……三次……”

凌雨的愤怒和脸上疼痛将吴星钰吓住了，她颤抖着回答道。

初中的少年少女就算知道性爱的事情，也不至于像是现在的凌雨这样有着各种各样的玩法，就仅仅只是无聊机械式地学着AV当中那样猪突，并没有什么乐趣；因此，吴星钰并没有像是凌雨所想的那样就真是一个被睡过多少遍的婊子。

但即便如此，凌雨却依旧无比愤怒。

那个令人作呕的家伙曾经逼她下跪，而现在，她的玩具也是被他玩过的二手货！

强烈的屈辱和愤怒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不断地殴打着吴星钰，或是用脚踢她的下体、或是用拳头打她的小腹；甚至以前从来没有打过的脸这次也挨了两三巴掌。

拳打脚踢之下，吴星钰蜷缩着身子，哭喊着，最终连嗓子都哭哑了，但却也依旧没能得到谅解；她不断地被殴打着，直至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而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则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这一次她被伤得很重，身体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淤青，内脏当中也是有一些阵痛，脸上那几巴掌将她的嘴打破了，流出了不少血；脚踝差点被踩坏，肚子里也是一阵绞痛。

凌雨躺在她自己的床上，背对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瞒着父母和老师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所幸虽然身体上疼痛很多，但是却都没有太多大碍；她用自己的生活费开了点能活血化瘀的中药，调养了一下身子。

但是，这些天凌雨却是就像是对她失去了兴趣一样，不再理会她了。

吴星钰也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事情——按理来说，霸凌自己的人不再理会自己了，这原本应该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现在的吴星钰来说，她或许在这半年多的调教当中已经发自内心的变成了凌雨的奴隶。

整整一个多月，凌雨都没有再理会她；而在学期末，她终于是忍耐不住了。

“主人……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求求你要我了吧！”

在浴室当中，她跪在了凌雨面前，如此哀求着。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请求凌雨调教她，虽然她得到的结果并不太美妙。

“滚！”

凌雨还在纠结，一方面是因为对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捷足先登的不爽——特别是那个人还是个她非常讨厌的家伙；而另一方面，对于那天情绪失控之后将吴星钰打成内伤的事情，她也是有一点愧疚的。

被拒绝之后的吴星钰并没有放弃，她跪在地上，转过身，撅起屁股，随后伸出双手掰开了她自己的臀瓣，露出了她的屁穴。

“主人，我的这里……这里还是第一次，从来没有人进来过！”

说到这里，她高高地撅起屁股。

“母狗已经用牛奶自我灌肠将这里清洗干净了，连续灌了七八次，为了确保干净这两天都没有吃东西，前不久还又灌了三次；母狗要将屁穴的第一次献给主人！”

透过被掰开的屁穴，一些乳白色的液体还在往外流淌着——毫无疑问，这就是吴星钰自己在屁穴当中灌注的牛奶。

看到这样的场景吗，凌雨当即绷不住了。

“骚母狗，你就这么喜欢被我踩在脚下吗？”

她万万没有想到，吴星钰居然真的将自己视作了她的奴隶。

“主人就是母狗的天！求主人继续调教母狗吧！”

凌雨一个月以来的忽视让吴星钰憋坏了，她现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放纵。

而凌雨见状也终于是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忐忑，将手指插进了吴星钰的屁穴当中。

“骚母狗！爽死在我手底下吧！”

本就已经到极限的吴星钰也放开了自己的身体，将体内所有的牛奶都喷了出来。

“主人！主人！屁穴的第一次是献给主人的！小嘴的第一次也是献给主人的！母狗的全身都是主人的！”

她放纵的大喊道，随后将身体当中所有的欲望都宣泄了出来。

也许是天生的奴性，让她彻底堕落在了凌雨的手中，从曾经那个交际花变成了在凌雨脚下不断高潮的小母狗。

当直肠当中的牛奶全都奔射出来之后，吴星钰也彻底站不起来了，两人迅速洗完澡，在另外两名室友回来之后爬上了床。

当然，在半夜，凌雨却是悄悄地爬上了吴星钰的床。

“小母狗，要是叫声太大、将她们吵醒的话，你就社会性死亡了哟！”

一边这样说着，凌雨一边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了吴星钰的下体，修长的手指深入了她的身体，随后开始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即便吴星钰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但凌雨的玩弄却还是让他安忍不住叫出了声。

当然，只是那种宛如小兽一般的呜咽。

这个暑假，两人申请了留校学习，在没有什么人的学校当中，两人彻底放纵了自我——校车库、教学楼道、寝室，放纵的吴星钰彻底变成了凌雨的小母狗。

倒入乳胶衣当中的不再是单纯的润滑液，而是混杂着媚药的润滑液；跳弹也从阴蒂的位置被换到了脚心；下体则是被带上了按摩棒、屁穴当中同样被按摩棒插入；乳环之上也被扣入了跳弹，脖子上被系上了缰绳；吴星钰就像是小狗一般被牵扯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爬行。

除了舔脚之外，她还要舔舐服侍凌雨的下体，后来甚至就连凌雨全身的清洁工作都是交给了她用舌头来完成。

而同样的，吴星钰的身体也完全变成了凌雨的玩具。

屁穴被用混杂着媚药的牛奶灌肠过无数次，早已经变成和小穴没有什么两样的淫荡性器了，凌雨甚至省吃俭用的购买了输尿管，用来将媚药灌注到吴星钰的膀胱当中。

暑假三个月的调教，让吴星钰的身体彻底回不去了，被乳胶衣封锁媚药长期接触的表层皮肤、被粗大自慰棒玩弄到松垮垮的小穴、还有在媚药的改造之下彻底成为性器的屁穴和尿道，吴星钰彻底沦为了凌雨的母狗。

而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个高中剩下的两年。

高二和高三的学业日渐加重，但这样对于正常人来说可以算是残酷的调教，却神奇地消耗掉了吴星钰的学习压力。

与之相对应的，有着各种社交活动的凌雨在学习上却是少了不少的心思。

最终的高考，凌雨并没有能维持她从小到大的优秀成绩，只是将将踏入了一本线，进入了一所还算不错、但是父母并不满意的大学；而吴星钰却是超常发挥，参与了学校实验班国际部的考试，拿到了去往德国重点大学的机会。

在高考之后，她们就此分别，一如曾经吴星钰和唐岳的分别一样。

在新的大学当中，凌雨再次褪去了自己用于伪装的外壳。

寝室的姐妹们都是好人，没有出现其他的寝室那种四个人八个群的状态；大家互相帮扶着，最终都在大学当中找到了自己最终想要走的道路，凌雨通过自己在写作方面的爱好成为了一名写手；在这门不需要面对面的社交、不需要虚与委蛇的工作当中，她终于走出了自己的道路。

她并不知道吴星钰会经历什么、她也没有再和吴星钰联系。

在从少女到成熟的这段青春当中，她经历了两次蜕变。

从最初那条被踩踏得伤痕累累的长虫，蜕变成了强大但却狂妄的甲虫；随后又在一个良好的环境之下褪下了坚硬强大但却丑陋的外壳，变成了独自飞舞的蝴蝶。

过去的种种对她来说都成了过往，或甜蜜、或悲伤；但那都和现在的她没有关系了——她准备在真正站稳脚跟之后，再去寻找属于她自己的另一半。

只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她还是会回想起曾经和吴星钰的那段荒唐的过往。

当然，也许……偶尔回忆一下过往也还算不错？

她走在大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嗤笑了一声，嘲笑着自己在青春时的放纵。

而就在这时，迎面却走过来了一对青春靓丽的少女。

发色微黄，但却并没有染发的毛糙感，穿着时尚的衣装，挎着精致的挎包；而在女孩的身旁，则是挽着一个有着白金发色的精致欧洲女孩。

两人擦肩而过，随后相互回头对视了一眼，凌雨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当中包含着什么信息，但是在女孩的眼神当中，她却看到了兴奋、惊喜以及一些幽怨。

下一刻，她的手机发出了叮咚的一声；她掏出了自己的手机，看着QQ当中跳动的那个熟悉的窗口。

“晚上到XX酒店XXX房间，给你准备一点惊喜。”

“呵呵，惊喜……”

凌雨笑着摇了摇头。

也罢，就当是回忆一下曾经那放纵的青春吧！

晚上，她肚子一人来到了QQ上提示的那个地方——她自然也做好了所有的警惕，无论是对人，还是对突然可能出现的袭击。

当然，事情并没有像是她所警惕的方向发展。

亲亲推开房间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熟悉的被乳胶衣所覆盖的身影，而在一旁的床上，那个白金色头发的外国女孩则是被捆住了四肢，绑在了那里。

“主人，这就是我的礼物，喜欢吗？”

被乳胶衣所包裹的人儿跪倒在了凌雨的脚下，顺从地用脑袋蹭着她的脚踝。

凌雨轻笑一声。

虽然她的青春曾因放纵而荒废了年华，但是无所谓，她快乐，这就够了。

而现在，在站稳了脚跟之后，似乎稍微放纵一下也并不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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