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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上),2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7590 ℃

“也许,也许我来得不是时候。”小光带着哭腔,勉强站直摇摇晃晃的身体,想往外走去。

等待她的,是真昼离开房间关上门的声音,很轻,但像重锤一样狠狠砸我俩心里。

“小光!”我向前一扑紧紧抓住小光的手。

小光咬着牙怨恨地哭了出来:“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我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把小光弄哭绝对不是我本意。

我把她的左手抓得更紧了,十指相扣:“我不会松开的,绝对不会。”

我俩躺在了床上,谁也没说话,我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十二年了,现在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就在我身边,跟我牵着手,而我刚刚做了非常对不住她的事情。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遵守约定了,我没有主动问起过她的事,这么多年来我像是在跟空气对话,把自己的生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东西上,我忍不住。

我必须找点什么来发泄。

否则我会坏掉的。

现在她的手被我紧紧扣着,就像梦幻一般,我绝对不会松手让她再跑掉了。

我觉得我紧握住小光的手要僵住了,可是我不愿意放开。小光一开始还有啜泣,但一会就停止了。

“我……”我犹豫了一下,寂静的卧室里只有我的声音,小光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终于鼓起勇气:“我喜欢你。”

说完这四个字我就后悔了,我的脸羞得滚烫,身体因为说出这几个字而尴尬得僵直。

“我知道。”小光冷冷地回答道,优雅,得体,温柔,但总给我捉摸不透的冰冷感。

但是这三个字足以让我喜悦到无以复加,我想跳起来欢呼,我想立刻去吻她,但是又不敢,也不知道怎么接下这话。

“今晚月色很美。”小光的话没有一点感情,甚至声音也有点沙哑。可是我感觉她的手越来越热,她的心,是不是跟我跳得一样快呢?

“嗯。”虽然只有一个字,可是我觉得自己喉咙在颤抖,然后又噎住了。

寂静很尴尬。

“亲我。”小光突兀地、淡淡地、轻描淡描写地吐出两个字。

“诶?”我怀疑自己听错了,全身一激灵,难以置信地侧脸望向小光。

小光好像完全没说过那句话一样,依然冷冰冰地看着天花板。

是我听错了吗?

“我说亲我。”小光重复了一遍,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但我确实看到她的嘴唇在动。

“我……我可以吗?”我有点难以置信,支起身子,却被拽住了。

她温热的五指死死拉住我,像要把我拴住一样,我只好躺了下来。

“亲我。”小光的语气变得十分冷漠,似乎已经对我的犹豫极度不耐烦。

可是我刚刚跟真昼接吻完——

我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的脸,把手伸到她的颈后,她没有任何表示,她任由我托住后脑勺,把她拉到我的眼前,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副跟西欧油画一样精致的面容,只是那双眼睛像要把我看穿一般,我在她的注目下躲躲闪闪,不敢跟她对视。

我不想让她品尝到第三个人的味道,不是因为我羞于启齿,而是因为我不该玷污了她。

我慢慢地靠近她的脸,我们的鼻尖几乎要碰在一起,我能清楚地闻到她身上高洁的香气,我能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她镇定得很,依旧冷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失态——

她甚至脸都没红一下。

我们的唇几乎碰倒一起,我却突然退缩,往前伸了一下,轻轻吻住她的额头。

没有夺走她的初吻反而让我安心,但我的耳根却彻底滚烫了,我握住她后脑勺的手愈发用力,是的,神乐光就在我的怀里。

我松开嘴唇,羞赧地退了回去,神乐光轻轻地、嫌弃地说:“笨蛋恋。”便挪到床的另一边,依旧望着天花板了。

“我……我……”被这么说,我大脑更是一片空白了。

“无趣。”小光淡淡地不屑的吐出两个字,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但是却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突然打定了主意,毋宁说我一直在幻想着这一刻。我拉起小光的手,借着窗外的月光仔细地看着她的手指,我觉得已经没有谁能阻止我做这件事了。

我挨个地吻着小光紧扣着我的每一根手指,在上面留下自己浅浅的唾液,看着小光光滑的手指肌肤上面泛着晶莹的光,我心里就很满足了——这证明,小光的手指被我标上了只属于我的记号。

然后我把她的食指扳直。小光很奇怪,她当然会感到很奇怪——

“你在干什么?”

“小光的手指真是漂亮啊!”我答非所问。

希望小光能注意到我脸上病态的嫣红。

“我,还是处女。”

“你想做什么?!”我能听到小光的语气突然变得急切,她自然是被吓了一跳,隐隐约约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也许会厌恶这样的事,但这样做,是我的夙愿。

“我一直很小心,很小心……无论做得多么激烈……都会小心保护住自己的……那里……”

“你想做什么!”

“我希望,能由小光来夺走我的贞洁。”我顿了顿:“我的处女,属于你,小光。”

“你松手吧。”小光冷漠的态度变了。

小光你终于放下伪装了,你还是在意我的。

“你不能这么做——我……”小光突然提高了语速,说到一半又犹豫了。

因为我已经牵起她的手,伸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我愿意这么做。”

“你放开!”

已经迟了。

小光的手指深入了我的隐私之处,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她的手指无所适从地绷直了,虽然一开始有点刺痛,我小小地惊叫了一声:“噫——”

“华恋——你……”小光的脸上满是心疼和诧异。

“现在的我,很幸福哟。”我激动得全身都颤栗起来,郑重地拔出僵直在我最宝贵之处的、小光的手指,上面已经覆满了我的贞血,一滴硕大的血珠沿着小光修长的手指淌下,小光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也全身抖动起来:“华恋你,你,你……不,不对……我,我怎么可以——”

“可以哟。”我满意地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

好高兴。

我。

终于成了。

小光的东西。

想让小光也认识到这一点。

我露出自己为小光好好保管了十二年的少女之地,自傲的小腹肌肤是那么白皙,趁着小光还没反应过来,抓起她沾满了我处女贞血的指尖,用力在自己的三角区上划了个T子。

浓稠的,红色的,显眼的T字,跟舞台中央一模一样呢。没错,小光对我来说,就是最耀眼的舞台,小光的身体和灵魂,就是我起舞的场所。越是这么想着,自己身体越发燥热了,我握住小光的双手,低下头去将小光手指上自己的纯洁之证舔舐干净,翻了个身凌驾在小光身上。

啊,小光的黑色长发散乱地铺在床上,是那么地楚楚可怜,她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侧过脸去不敢正视着我。我突然想到,究竟她是不是小光?

可能是现实太梦幻了。

但是她离开了十二年,怯弱地我从来没有与她交流过,她依旧是十二年前的她吗?五岁的我们天真无邪,而十二年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她现在喜欢什么,她的性格有改变吗?还是以前那个热爱着舞台剧,热情地邀请伙伴进入自己内心世界的女孩子吗?她……交过男朋友吗?或者女朋友吗?

她还……在意我吗?

我呢?十二年里,思念一步步变为疯狂,甚至不惜用扭曲的心情深深地伤害了真昼,只为了满足内心自私的欲望。这样的我,还有资格喜欢她吗?

我在做什么?自顾自地把自己身体献给朝思暮想的她,却没有问她的意愿,我难道不是在自私地发泄着自己对肉体的渴望吗?——只要那具青春的女孩肉体被冠上“神乐光”的名牌,那么谁都可以……我还是爱着那个神乐光的爱城华恋吗?还是说,我只是自我封闭地构建着一个臆想中的“神乐光”形象,而将真实的她置之不顾?

我的语速变得很快,根本无法掩饰心虚和羞赧:“如果你不愿意,就说‘不’好了。”

神乐光的双眼变红了,她咬着嘴唇,双拳紧张地捏得紧紧的,很小声地说:“我……也喜欢华恋酱……”

就像脑子里突然被炸裂了一般,像蚊子一样的小的声音简直让我彻底失去理智——我的双腿立刻熟练地滑到小光修长纤细的黑丝双腿中间,突入其来的刺激让小光的黑色左腿应激性往上一跳,却立刻被我如愿以偿地紧紧夹住——紧紧地——再也不想分开了——我小腹上还没干的血红色T字也紧紧地印在小光黑色连裤袜紧紧箍着的三角区上。我穿着灰色小腿棉袜的双脚紧紧夹住小光纯黑色的小腿肚,小光要咬了咬牙,发出小声的呻吟,我却丝毫没有察觉是她的腿被我夹得生疼了,我裹在厚厚棉袜里的十个脚趾,和小光覆在薄薄天鹅绒黑丝下的趾尖触碰在一起时。全部都兴奋得蜷缩起来;同时我身体往前一拱,膝盖结结实实地顶住了小光的黑色连裤袜紧紧箍着的裆部。小光这回是真的感受到了痛楚,也顾不得逃避我的目光,腰部往上一拱,胸部高高地挺起,头一昂,咬着的牙关刚想“噫”地松开来,便被我深深吻了下去。

“呜呜呜……”小光发出不解又惊慌的沉闷叫声,却被我的双唇灵巧地含住了舌头。我的嘴里,现在还残留着许多来自我下身处女之证的血液,现在都送到小光的舌尖了。

怎么样,小光,我思念你十二年,为你守贞十二年的味道,是不是很甜美呢?

“呜呜呜……”小光不得不注视着我近在咫尺的脸庞,眼角噙出了泪水。那眼神从遭遇突袭的不情愿,渐渐蒙了厚厚一层带着暧昧的潮气,她灵巧地挣脱了我的手,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往她身上一拉,我的右手五指毫无保留地盖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左乳上——我能感到她并不很大的乳房下面那颗心脏剧烈的跳动——那么可爱,那么活力充沛——她松开我盖在她乳房上的手,直直地过来推我的胸,她想我松口——她的食指和中指正好把我早已因兴奋而凸起的、在白衬衫上撑出形状来的右乳尖别再中间。

我松了口,小光咧着嘴啜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脸是那么可爱,我都想把她脸上的泪滴一颗颗舔舐干净。

“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我的心——我的心每跳一下,都在说,我想你,我想你,我爱你,我爱你华恋酱,你不知道十二年里我有多落寞,多煎熬……对不起我打破了约定,我们没有在舞台上重逢,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只好来找你了……我……我……我没有办法!”

“我也爱你!可是对不起,我实在太想你了,我没法忍受你不在身边,我太寂寞了……我……我……我……啊啊啊啊……”

小腹里一阵热流涌过,就像怒吼的雷电瞬间击穿了我单薄得像纸片一样的身体,我叫唤着小光的名字,腰部突然向上挺起到僵直,无法自己,先是一股烧尽了全身的热流喷涌而出,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第四股,第五股……一开始直接喷溅在小光抵在我那里的大腿面上,将黑色的连裤袜丝袜大腿上侧淋个湿透,接着是膝盖,小腿,足背,脚尖,我那里的汁液将小光下半身每一寸地染透,湿答答的,甚至小光脚部裹着丝袜的部分都积了一滩水,一时流不完,只能顺着她漂亮的袜足尖处一滴滴地往下坠。

就像身体被抽空一般,我重重摔在小光的身上,我俩的双乳交错堆叠在一起,我甚至抬不起头,只能将下巴搭小光瘦弱的肩部上沉重地喘气。

小光伸出双手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似乎我俩再也不会分开了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我把眼前的小光错认为之前朝夕相处的真昼……虽然我很高兴,但不得不说,小光纤瘦的身体和青涩的体验,让我开始想念真昼了。我为这种想法而愧疚,在小光的拥抱下幸福地睡了过去。

我深爱着小光。

可是我想念真昼。

06 the end

①爱城华恋2

怯弱、欲望与愧疚让我决定在晚上重新与真昼约会了。

我发现自己无法在小光面前放开自己。第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确立了我与她的互相占有,但是从第二天开始,我便无法直视她了。我觉得自己玷污了一尊在心里供奉了十二年的神明,这让我深深愧疚。我为能每晚牵着她的手,好好地确认她就在我身边入眠而兴奋不已,我也时不时会做噩梦,梦见东京火车站,也许是成田或者羽田航空港,她冷冷地拖着行李箱走向登机口,连头都没有回。“你不能再依赖我了。”她的声音还跟五岁时一样稚嫩而无情。有时候她说的话是“你已经背叛了我,跟那个伪物在一起吧。”

有时候梦会变得更糟糕,我梦见真昼竟和小光缠绵在一起,有时是小光穿着我的衣服,把头发染成了粟色,扎着小小的双马尾,有时是真昼戴上了双星发卡,她们在呻吟,而我在门外透过门缝去看。更糟糕的是,有时我会梦见自己将小光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在她嘴里灌满春药,吊起来任我把玩,却怎么也不能得到满足。而真昼亲则穿着保守的女仆装,毫无表情地在一旁服侍着我。

我每一次都会惊醒,满身大汗,甚至眼角噙泪,睁眼看见小光就在我的身边,闭着眼睛安稳地呼吸着,这才舒心下来。她闭上眼睛睡觉的模样跟小时候一样可爱,比平时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漂亮多了。只有这时,我才会舒心地偷偷亲她的脸颊,小光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香味,总会让我想起冻过的牛奶布丁。我的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就像两人被镣铐锁在一起一样无法分开。除此之外,我不敢对她做其他的事情了。

有一两次,小光主动提出和我做那些事,但我反而觉得惊悚至极,不能自己,我悲哀地发现,明明自己对她朝思暮想,却没法在她身上获得快感。那两次做完后,我像撒娇一样钻进她的怀里,却发现她的胸前缺乏了某种饱满的熟悉感,这才蓦然想起,我以前都是钻进真昼怀里撒娇的,而她的前胸,实在发育得比小光好得多。

我只有在小光不在的时候,才会躲在角落里自亵,一边呢喃着小光的名字,一边将手指伸进本该留给小光支配的地方,但越是这样,我越不能满足——哪怕激烈到事后屁股撅起,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脸颊滚烫,腿间弥漫着可耻的潮气和味道,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在身边时,我反而觉得自己被关在牢笼里,不知如何是好。

我写了一封与真昼见面的信,当我偷偷把这封信塞进真昼的鞋柜里时,自己的脑袋嗡嗡地响个不停,我知道自己就是个人渣而已。我不配拥有像小光这么优秀的恋人。

真昼回信了,她同意了会面,这让我忐忑不安的心放下了大半,但奇怪的是,她约定了在晚上的剧院里会面。我不得不等小光入睡以后,带着愧疚心艰难地掰开了与她紧紧相扣的五指。

真昼站在舞台上,微弱的灯光只照着她的脸。她的大半身体都隐没在黑暗里,她那高高昂起、居高临下的脸庞也带着大片可怖的阴影,我在她面前感到胆怯,她审视着我,恰如法官在审视犯了不可饶恕重罪的犯人。

“事到如今,还来找我干什么?”她的语气比小光还要冷漠三分。

“我没有办法……面对她……”

“哼!”真昼不屑地发出鼻音,接着又失魂落魄地叹了口气。

我没法反驳,我在真昼身上做出了很过分的事情。

“我都知道的哦。”真昼轻描淡写地说了半句话,那语气虽然装作无所谓,但是愤怒、不甘、无奈、绝望我都听得一清二楚:“每天躲在没人知道的地方自亵什么的。”

“嘴里喊着小光什么的。”

“却不敢对小光做什么。”

“每晚被噩梦惊醒,全身冒汗什么的。”

“与小光做我们每晚都做的事情,却根本不能满足什么的。”

“真昼我都知道的哦。”

真昼居然在暗处窥视了我这么久?想到这里,我十分胆寒,往后退了一步。

真昼终于彻底爆发出来,低吼着,扭着眼睛,用右手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左胸:“那我呢?满嘴小光小光的,那我呢?”真昼的眼睛变得通红,随后又冷静下来,变得失魂落魄:“我不觉得自己在这个舞台上还有什么位置,我决定了,下周就退学回老家。”

“诶?退学什么的……”我彻底懵了:“真昼亲!为什么要做到这个程度……”

“事到如今你还说些什么!”真昼抬起手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捂住自己的脸,不敢看她,紧接着,她的手掌紧紧地捂住了我的脸,她的指缝间有股奇怪的香味,我很快萌生出困意,不能自主地失去了意识。

②神乐光3

我打开门看到那一幕之后,虽然很荒谬,很震惊,但我知道了,爱城华恋还是十二年前的样子,她很爱我,这让我心里荡漾着欢快的感情。

但是之后,她每晚都仅仅握紧我的手入眠。

她每天半夜都会惊醒,她的手心都是汗,她有时会在梦里偷偷地啜泣,声音很小,但敏感地我总会被吵醒。她肯定是被逃离十二年的我伤透了心吧。她会在惊醒之后看着我的睡脸安静下来,呼吸不那么急促了,她会偷偷摸摸地吻我的脸,这些我其实都知道。

我并不是一个纯真的人,我在英国交过不止一个女朋友,我也做过床上欢愉之事,但是如果一想到面前的人竟不是那个叫爱城华恋的青梅,我就会犯恶心。于是我知道,我爱上她了,一开始我觉得自己这份感情荒诞不经,她也许已经变了,也许有了自己的生活,也许有了新的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于是我又多交了几个女朋友,试验结果是一样。

爱城华恋这个人就像毒药一样让我无可救药。

所以当我打开门看见她哭喊着我的名字,与另一个打扮成我的女生做爱时,我心里竟然是高兴的。看来她,也正好是缺了我就不行呢。

可是我感到很愧疚。

我不能使她感到快乐。

我曾经邀请她做过两次,可也许是我紧张、青涩、笨拙的原因,她不得不装出一副欢愉的样子,但她不知道自己是苦笑,我也知道自己并不能满足她。

我开始偷偷与真昼交流,真昼一开始比较抗拒,但她似乎比我更了解我自己。

某天傍晚,她叹着气告诉我,请在半夜两点钟来剧场。

当我半夜去到舞台上时,我看见了真昼和……被吊起来的华恋。

华恋她双手高高举着,在手腕处被麻绳捆住吊在半空中,她光着的双腿和脚丫不得不用力绷直,才能用脚尖勉强点住地面。她的双眼被眼罩蒙了起来,惊慌失措地左右扭着头,全身瑟瑟发抖不停,她的声音颤抖着说:“真……真昼亲……我……我……我在哪里?我……我对不起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真昼在一旁看到我来了,冷冷地向我招手示意,同时高声吟道:“爱城华恋,你的舞台在哪里哟?!”

“我……我不知道……”华恋啜泣起来。

“你的舞台,就是那个叫神乐光的女孩子吧!”

华恋愣了一下,全身僵直了数秒。

真昼转而望向我:“神乐光哟!你的舞台又是哪?”

未待我回答,真昼就接着说:“你的舞台,就是爱城华恋啊!”

“小……小光?小光你在这里?不!不要!”爱城华恋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事情不是这样的!请听我解释……”

恍惚之间,我居然觉得,在舞台上向我祈求原谅的华恋,真是可爱至极了。我走到她面前,她应该是嗅到了我的味道,全身都筛糠一样颤栗起来:“小……是小光吗?”

“没关系的,华恋做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原谅。”我没法在华恋面前露出任何表情,但是却迫不及待地托起华恋悬在半空中的一条大腿:“华恋的一切,我都会接受的。”

“因为我,已经离不开华恋了。”我把华恋光滑的大腿夹在自己两条穿着黑色微透连裤袜的双腿中间。华恋没说过,但看她平时的眼神就知道了,她最喜欢我穿黑色裤袜的样子了。

华恋沉默了,两行清泪从眼罩下流了下来。

真昼从华恋背后伸过头来,咬住我的右耳垂:“关于爱城华恋的事情,我会一点一点教给你的。”这个真昼真是魅惑,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竟然让我满脸通红了。

真昼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试着跟我的指尖触碰在一起吧!”她露出一抹自信而得意的笑,转而插入了华恋的后庭:“华恋的那里,就拜托你了!”

“噫!噫——噫噫噫……”后面被真昼的手指插入的华恋突然挺直了身子,咬紧牙关,小腹都尽力往前挺去,阴部紧紧与我的黑色的大腿贴合在一起。我花了好些力气,才寻得一条缝隙,把中指艰难地从华恋的阴道口伸了进去——

“咦?——啊啊啊啊啊——”华恋的脸颊绯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大呼了两声,接着语无伦次地说:“两边一起来什么的,好……好难受……小……小光……真昼,求求你们!求!——”

“真是不安分的孩子。”真昼在华恋耳边小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呼到华恋敏感的耳边,同时手指在华恋的后庭搅了几下,华恋的求饶被生生打断,只能大张着嘴喘气,粘稠的唾液在她的上下齿之间拉丝坠落。

“快,找到我的手指在哪。”真昼轻轻地催促我。

我的指尖沿着华恋的阴道一路向上摸索,终于找到一个凸起——真昼从直肠里往华恋的阴道方向戳,在阴道内壁顶出一个凸起来,我把指尖贴了上去。真昼满意地说:“这就是华恋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华恋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挺直了腰大叫起来,她的臀部不安分地扭动着,似乎对这刺激十分地无所适从,接着连扭动也停止了,只剩下全身滚烫的肌肤剧烈地抖动着,苦闷地“呜——”的叫出来。

一大股粘稠的液体从华恋小腹深处涌出,硬生生地将我的手推了出来,噼里啪啦地喷到我的大腿上,像稀奶油般滴滴答答地落到橡木地板上,正好在舞台中央的红色T字标记上染了两点白色。

真昼看着我的指尖全是华恋的体液,满脸通红,恶狠狠嫌弃地说:“真是脏死了!”

“不……不要说了……”华恋的声音里带着委屈的哭腔。

真昼注视着我的指尖,难以察觉地微笑了一下,优雅地撩起耳边的发丝,闭上眼睛认真而深情地轻轻吻住我的中指尖,舌尖不动声色地从红色的双唇中挤出来舔了一下,略微拉开一点距离,饶有趣味地欣赏我的手指和她的双唇拉出的、由华恋的下体分泌物组成的银丝,又满脸绯红地复述了一句:“真是脏死了。”便扑上来把我的整根手指吞了进去,细细吮吸掉上面的每一点液体,又将我的指缝舔得干干净净,这才满意地松嘴:“这样就干净了。”

高潮完毕的华恋已经脱力了,不得不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地喘气:“好渴啊,我想喝水。”

“想喝水是吗?”我突然来了兴致,尽管我那语气平静得像是有一丝嫌弃在里面。我揭开华恋的眼罩,她一看见近在咫尺的我的面庞,就呆住了,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我注视着她那认真的双眼,心脏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着,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起一瓶矿泉水,当着她的面喝了一大口,故意在她面前漱口发出声音,她那失望又焦急的眼神看着真让我好笑又心疼。

就在她以为我要吞下去的时候,我突然捏住她滚烫的下巴,迫使她微微张开嘴巴,然后我把自己的嘴凑了上去,霸道地将嘴里的水都灌到她喉咙里。

“呜……咕噜,咕噜,咕噜”她一开始还有点不愿意和惊慌,强行吞下第一口后就顺从了。

真昼在她身后解开手腕上绳索,无力的她便全然靠在我身上,真昼则从后面抱起她的腰,把三人一起拉到地上。

“知道吗,让华恋酱在床上乖乖听话的法子——”真昼在背后咬住华恋的后颈——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用红唇抿着叼起一片后颈的肌肤更合适,还在微微地挣扎求饶的华恋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双眼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被我俩欺负后的泪光。我则有样学样地托起华恋的下巴,忘情地吻着她的喉咙。

“至于华恋最喜欢的玩具——”听到这几个字,华恋突然恐惧地倒吸一口凉气,“是约定的信物哦。”真昼露出人畜无害的可爱笑容:“没想到吧?”她那纯真的笑靥反而让她显得更加可怕——她轻易地摘下华恋头上的皇冠状发饰——

“不要,只有那个不要——”虚弱的华恋竭尽力气伸手想去夺回发卡,却被真昼微微起身,灵活地与她十指相扣,把她的手摁在地上:“这样可不乖哦。”真昼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真是不坦诚呢,明明华恋最喜欢……”

华恋的双眼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用微小的声音嘟囔着说:“那可是我和小光最重要的……约定……噫!”可爱娇羞的面容突然被剧痛打破,真昼灵活的手利落地把皇冠送进华恋的阴道里,卡在阴道口的地方,华恋顾不上抱怨,闭上眼睛,下身狠狠地抽搐了几下,便又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溅到舞台四处都是,将三人的下半身都弄脏了。

我看见真昼这么熟练地玩弄着华恋,心生妒意,明明华恋的唯一是我才对……

“请好好地看着我。”我捏住华恋的下巴,强行把她掰回我眼前,接着强硬地吻了上去,同时双腿轻车熟路地挑开华恋的脚丫,滑进她的双腿之间,让自己的阴户和她的紧紧贴合在一起。华恋的下体喷溅依然没有停止,一股一股地,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让她放空力气的抽搐。早已被玩弄得疲倦的她上下身一起被我占领,已没有余力反抗,只是乖乖接受我的摆布。她的下体喷射猛烈地刺激着我最私密的部位,没两下,便冲开了,一阵接一阵的暖流溅入我的身体里,在我小腹深处那个甘愿为华恋献上一切的倒梨状器官里堆积了厚厚的一团。而我肆意与华恋舌吻的时候,她早已发不出任何呼叫——更不要提她的背后,还有真昼在肆虐。

她软糯的舌头任由我缠绵,只有鼻尖时不时喷出的香气告诉我她还留有一丝清醒。双人前后夹击的剧烈快感让她从接吻开始,便双眼上翻,曾经彤彤有神的黑色眼珠半没在疲倦的上眼皮下。

真是可爱极了。

真正地,让我欲罢不能。

就像毒药一样,让我们仨都

无可救药。

就这样,沉溺在快感与幸福的地狱里,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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