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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喜临门

[db:作者] 2025-08-08 15:44 5hhhhh 6940 ℃

我姓石,今天我18岁了。安家是个大家族,我们石家是世世代代效忠于安家的家奴。但石家又同其他姓的家奴不同,对安家的人并不直接侍奉,而是更接近“家畜”的存在——每对被允许长大成人的石家夫妇都必须每年在他们安家的主人生日同天生出一个孩子,如果生产日差了几天就须强行剖腹取出,然后将这孩子养大,在他18岁的生日当天送于安家主人做他的生日宴食材。

我的父母侍奉的是安家家主小儿子,安家最受宠的小辈。算上今天刚出生的0岁小弟弟,我共有18个弟弟妹妹,都跟我和小少爷是同天生日,他们便是小少爷未来18年的生日宴的食材了,而今天轮到了我和我哥哥——没错,我是双生子,我有个双胞胎哥哥,再往上就没有哥哥姐姐了,他们早在他们的18岁当天就变成了小少爷的盘中肉。

小少爷今年22岁,比我大了几岁。小少爷从小到大就一直在期待他22岁这年的生日宴,毕竟哪怕是安家,一辈子能吃到一对双胞胎的生日宴也屈指可数。安家家主为了图个吉利,特意在前几个月给小少爷定了婚,想着把小少爷的婚宴和生日宴借着我们这对双生子的人肉宴一同办了,所以我们今天不只是小少爷的“生日蛋糕”,还是他的“婚礼蛋糕”。

两天前我们就开始被要求禁食,并每天泡药浴12小时以上,用来除掉我们身上的污秽,把脏东西带上小少爷的餐桌可不行。我们从小到大被要求得最严格的便是身体的锻炼,提高我们的身体免疫力,绝对不允许我们生病,并将自己的肌肉线条努力练到完美。但在禁食的这两天,我们是不需要锻炼的,因为本身就没有能量摄入,再进行锻炼的话,肌肉量会被消耗。这可不是我们自己的肉,而是小少爷的生日宴主菜,随便消耗掉了可不行。

今天一大早,我和哥哥被从床上叫醒,在监督下,我们泡了最后一次药浴,仔细地清理掉了除头发眉毛外的所有体毛,并进行了细致的拉伸运动——这是为了把我们的肌肉拉开,舒展。我们全裸地被绑好手脚,并在背后将手腕脚腕固定在一起,让人抬上了面包车,驱车向安家府邸。爸爸妈妈没有出来送我们,毕竟今天是我那0岁小弟弟降生的日子。就算是安家18年后的食材,爸爸妈妈也不能怠慢。

我们在一辆餐车上被推进安家的主厨房,厨师们早就已经做好准备。哥哥先被抱起,放到水池边,解开了后背上的绳子,双腿被屈在胸前,双手环抱住双腿再次绑好,露出完整的屁股,帮厨将接好的水管塞进哥哥的肛门开始放水——这是对我们这两天的禁食及早上的清洗效果进行检查。灌肠显然不好受,哥哥的脸扭曲出痛苦的表情,涨的通红,不过还好在放水的时候厨师非常满意,没有一丝污秽流出,全部都是清水,不需要再进行洗肠。

接着一名帮厨取来一张能躺下整个人的大烤盘放在厨房中央的餐台上,哥哥被抱到盘中,两名帮厨解开哥哥身上的绳子,让哥哥平躺,并将他上半身关节处用金属锁扣紧紧固定好,但将两腿举起,因为肛门处是待会填烤肉馅料的入口;同时,另一名帮厨打开大型内嵌式烤箱预热,看来哥哥待会就会在那里变得肉香四溢。

主厨端来昨晚便开始准备的馅料,我闻到了果味和黄油的香气,大概是几种水果打成的馅料,添加了黄油增香。原来哥哥要被制成果味烤肉。主厨叫人取来两个巨大的裱花袋,填满馅料,一人捏住哥哥的脸颊让哥哥强行张嘴,另一人掰开哥哥的菊门,两人一同用裱花袋向哥哥体内注入馅料。由于两天的禁食,哥哥的腹部略有凹陷,胸肌腹肌线条尤为明显。随着馅料的注入,哥哥的腹部逐渐平坦,肌肉线条也被撑开,看起来极其性感。直到哥哥腹部略有突起,两名帮厨停止了馅料的注入。此时,从喉咙到食道到胃、小肠、大肠,哥哥的整个消化空间都被美味的馅料所填满。满溢的馅料让哥哥有些许反胃,主厨取来一颗大小适中的苹果塞入哥哥口中,又用一粒剥好皮的小土豆堵住哥哥的肛门,以确保馅料不会从哥哥体内溢出。

帮厨放下哥哥双腿,也同上半身一样将关节处卡死在盘中。一名帮厨取来橄榄油涂在手上,开始揉捏哥哥全身,一方面是为烤肉刷上层底油,另一方面可以通过按摩使哥哥的肉质进一步变嫩。按摩过程中哥哥难免有了反应,阴茎逐渐膨胀挺立,帮厨没放过这个机会,赶紧又在手上沾了些油开始上下揉捏哥哥勃起的阴茎。主厨又端了盆刚从冰箱中取出、隔夜配置的秘制烤肉酱过来,让在按摩完后刷满哥哥全身。

不一会,哥哥全身上下裹了一层橄榄油,又被烤肉酱覆盖一层,整个人染上了酱料的颜色。不得不说,不愧是安家的主厨,烤肉酱的香气让我直流口水,恨不得扑到哥哥身上直接咬一口,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禁食2天实在太饿的缘故。

哥哥由于紧张,阴茎一直维持着勃起的状态,主厨切了几片菠萝圈套在哥哥的肉棒上,又在尿道中插入一根花椒提味。哥哥身侧被放了一圈热带水果增加烤肉的果味,一切准备就绪,这果香和酱香中马上就要增加一味肉香。

烤箱预热好,哥哥被两个帮厨抬起送入烤箱。关门前一刻,哥哥跟我对视了一眼。哥哥的严重含着泪,有被馅料撑得难受的泪,大概也有对世界不舍的泪,也有对自己命运不甘的泪,对自己即将遭受的痛苦感到害怕的泪。不过没办法,这就是石家人的命运——成为安家人的盘中美肉。

厨师们终于开始处理我。用同样的方式检查过我的肠道洁净程度后,我被放在了一张木盘上,同样地被平躺固定在盘中。我不像哥哥那般沉默寡言,跟厨师聊起天来:“我怎么是木盘?木盘待会怎么进烤箱啊?”厨师回道:“你跟他吃法不一样,你待会直接活着上餐桌让小少爷切肉吃。用木盘子是因为木盘子吸水透水,待会切肉下来时候,你流的血不至于积在盘底。”

我愣住了,就算是想过和哥哥一样,被活着送入烤箱承受活生生烤熟的痛苦,也没想过自己居然是这种食用方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

帮厨同样开始用涂着橄榄油的手在我身上按摩起来。我回过神,带着哭腔颤巍巍地问道:“那岂不是会很疼?”两行泪水从我眼中滚落。

分不清是厨师的按摩还是我的害怕,我的阴茎也开始勃起,挺立在我的小腹上。厨师没第一时间回我话,思考了许久才叹口气:“应该是会有点疼吧。不过小少爷心善,大概率不会让你太痛苦。”

厨师声音越来越小,大概是心虚吧。毕竟每次生日宴的食材烹制方式都是小少爷亲自指定的,如果小少爷真的心善又怎会用活人烤肉和鲜切活人肉这种痛苦的方式烹制我们兄弟呢?我偏头带着泪望向烤箱,哥哥在烤箱中激烈又无用地挣扎着,胸脯挺离烤盘,手脚蜷缩又伸开,指甲疯狂地挠着烤盘,一副受尽热气折磨的样子。

肉香逐渐从烤箱中溢出,闻着哥哥的肉味,我逐渐平静下来,毕竟成为小少爷的一顿美食是我们从出生起就无法逃离的命运。

由于我是活着上餐桌,除了全身的按摩外不需要怎么处理,厨师将一片大叶子盖在我的阴茎上后便大功告成。烤箱中的哥哥看来已经到达了极限,阴茎高高喷出浓浓的白浆,又落回哥哥的身上,为哥哥的肉体再添了一层酱料。待哥哥的阴茎平静下来后,哥哥也停止了挣扎。我知道,我的哥哥已永远离我而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帮厨们戴好手套将烤至7分熟的哥哥从烤箱中取出。主厨给哥哥开了个膛,并在大腿胸脯屁股等肉厚的地方划了几道花刀,又给哥哥蒙上一层锡箔纸,将哥哥送回烤箱。

在等待哥哥彻底烤熟的这段时间里,我闭眼小憩了一会,随着烤箱叮的一声,我醒了过来。帮厨们取出烤盘,掀开锡箔纸,肉香果香酱香完美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整个厨房。就算已经被烤熟,透过黑色的肉酱和褐色的肉皮,哥哥俊秀的脸庞依然依稀可见。别急哥哥,弟弟马上就能跟你一起在小少爷的肚子里相聚了。

我的嘴里也被塞了一颗苹果,大概是为了防止我待会由于疼痛大喊出声影响宴会的举办。我和哥哥分别连盘一起被放在了两辆餐车上,一前一后推向宴会的会场。

我们入场时,婚宴已经开幕许久了。随着主持人的一声“请主菜登场”,我们面前的大门一开,我和哥哥被推入场地,停在小少爷身前。

小少爷一身西装,挽着一身洁白婚纱的少夫人站在会场中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我在餐车上仰视着小少爷,试图用眼神传达一些哀求的情感,让小少爷对我仁慈一些,可惜小少爷一眼都没看我。

“今天是我生日和我大喜的日子,这双喜临门,主菜当然也要成双成对!”小少爷亢奋地向全场致辞:“这俩男孩我特意要求后厨一个烤熟,一个完全不处理活着端上来,象征着我跟我夫人的爱情跨越生死,情比金坚!”

“好!”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我才知道原来我和哥哥的烹制方式这么有寓意。随后小少爷挽着少夫人的手走到我面前,取来一尊高脚杯,掀起盖在我阴茎上的叶片,握住我的阴茎开始撸动。

不得不说,小少爷的手法相当好,很快我便把持不住射了出来。小少爷用高脚杯将我的精液尽数接住,将其中一半倒入少夫人手中的酒杯。随后小少爷取来餐刀,掂起我的阴囊,切开我的阴囊皮,将我的两颗睾丸割下,与少夫人一人一颗放入杯中。

杯中盛满红酒,小少爷和少夫人饮着泡有我精液、睾丸和睾丸血的交杯酒,会场掌声一片,没有一个人在乎盘中承受着绝望痛苦的我。小少爷的刀很锋利,切进我肉体的一瞬间我就挣扎呜咽了起来,我太疼了。不过关节处的锁扣很坚固,我口中的苹果大小适中,我的挣扎和呜咽在热闹的会场中如暴风雨中的蝉鸣一般,无力又无用。

我又哭了,这次我无暇思考有关我命运的问题,纯粹只是被餐刀从肉体上切肉下来的疼痛导致的生理泪水。我偏头看着另一张餐车上的哥哥,可是哥哥已经无法再给我回应了。

接下来是安家家奴来给小少爷贺喜的时间,有安家的贴身仆人沈家,有安家事业的助理门家,也有安家的保镖倪家,当然也有为安家提供人肉的我们石家人。家奴是没有权利给小少爷敬酒的,所有家奴无一例外在小少爷面前都单膝跪地,眼神朝下不与小少爷对视地贺着喜。我看见了我的父母走上前来,两人跪在小少爷面前,听不清说着什么,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婴儿,大概率是刚刚接生的我的0岁小弟弟吧。我的父母已年近半百,为小少爷生了20多年20多个孩子,无一例外都已经成为或即将成为小少爷的盘中餐。此刻刚刚生产过的母亲又要带着伤跪在小少爷面前贺喜,身旁的餐车中躺着两个自己18年前的亲生儿子,怀中抱着一个18年后要入小少爷口腹的儿子,不知母亲心里是什么滋味。

安家家主走了过来,小少爷微鞠一躬,退后半步:“父亲。”家主站定在我父母面前,铿锵有力道:“你们二人18年前为我安家生了一对双生子,为我小儿子今天双喜临门提供了双生子人肉宴,你二人对我安家有大功!今天出生的这个孩子留下,你们俩走吧,以后不用再为我安家生孩子了!我小儿子今后生日宴的人肉来源我会在石家他房再找的。”父母听了后喜极而泣,将怀中的婴儿递到家主手中,单膝跪地改为双膝跪下,连连道:“谢谢家主,谢谢家主!”家主笑着手一挥,我的父母立刻起身转头,看都没看我一眼地快速离去。

虽然我们家还是留下了18个弟弟妹妹作为小少爷未来18年的生日人肉宴主菜,但起码我的父母从石家彻底解放了。方才父母脸上的笑容是真情实感的,我打从心底地为他们高兴。

家奴们贺完喜,轮到了小少爷敬宴请的客人们。两个侍者推着我和哥哥两辆餐车跟在小少爷身后,走到会场每一位客人身前停下。小少爷在我身上切两片肉下来给客人,客人从哥哥身上切两片肉下来给小少爷,这算是一来一回的礼节。根据客人身份的高低,从我身上切肉下来的部位也不一样:身份高的客人小少爷会切两片我的胸脯肉,甚至直接从我的阴茎上切肉片下来;而身份稍低的客人只能得到两片我的腿肉。不过无论怎么切,每一片肉我都要承受难以想象的疼痛。小少爷和客人在一旁谈笑风生地吃着肉,我在盘中绝望地承受着这来自地狱的疼痛。

随着一片片的肉从我身上切下,我越来越虚弱。疼痛丝毫没减,但挣扎和呜咽越来越无力。不知何时开始,我的眼前逐渐模糊。在我最后一刻有意识的瞬间,我向神祈祷,希望我的弟弟妹妹们在被食用的时候不会和我一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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