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

“两位姐姐，就此别过了。”

“回见，一路顺风，露娜。”

“注意安全，最好能把那家伙一起带回来，姐看好你哟！”

战马远去。目送着露娜离开后，花木兰见左右无人，臂膀顺势就搭在了伽罗的肩头：“那恶神也差不多快醒了，咱们俩再加把劲，到长安之前说什么也问点东西出来～”

“话虽这么说，还是别操之过急，木兰姐，你我毕竟不是大理寺人，要是行动不当被陛下怪罪下来，多半要吃不少苦头的。”伽罗和花木兰想法一致，但她更冷静，担心出现越界情况。

“怕什么，又不是普通犯人，玩两天痒痒肉再让她给咱俩消消臭还能伤了那琉璃体不成，没事的！”花木兰手臂一揽，两人的肩膀顿时靠在一起，伽罗不禁摇头苦笑。但花木兰接下来的话让她舒展了眉头：“走，我刚才想了个新玩法，你肯定喜欢！”

谈笑间，两人已钻入车厢。最里面的海月垂着头，还在睡着。这不奇怪，千年前的古神到现在也需时不时地适当沉眠，海月作为月裔睡眠也很有作用。更何况昨晚她被三女足足挠到半夜，露娜的两只长靴一双丝袜更是轮番上场给海月吸了个饱。心中邪念的蠢蠢欲动让海月得空不得不立马陷入沉睡，竭力避免失了心神。

看着沉睡的海月，少女莹白如玉的腋肉和腰肋都变得微红，可见昨晚三女下手不轻。

“今天换个地方挠吧，木兰姐。”看着海月这般状态，伽罗伸手轻轻拽下海月的晶体鞋尖放到门口，提议道。

“有道理！”花木兰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里面是唐国将士标配的吃饭家伙——铁木筷子。

伽罗不知何意，只见花木兰一手执筷，一手捏开海月的嘴巴，筷子尖探入夹住舌头，一点点拽了出来。以她的臂力，别说海月睡着，就是完全清醒也抵挡不住。

待确定把海月的小粉舌头拉拽到最长了，花木兰改为一手捏住舌尖，另一手用这两根筷子顶着海月嘴唇夹住了她的舌面，并用上马车之前顺手弄来的细藤把筷子两端扎紧，这样一来海月的小半截舌头就被固定在了外面，单凭她自己无论如何也缩不回去了。

“木兰姐，这是？”

“这就是我说的，伽罗，”花木兰捏了一下海月的舌尖，回身坏笑着拍拍伽罗的长腿，“这几天赶路都没空洗脚，试试看姐给你准备的擦脚布吧？”

“嗯啊……”伽罗哑然而笑的当口，海月也因这几下折腾逐渐醒来。刚恢复些感觉她就发现不对，自己的舌头很不舒服！

“呐啊！（你们！）”看着自己被弄出这样一幅丑态，海月怒视着始作俑者，可惜她现在连话都说不清，哪还有什么威胁力。

“收收力气吧，海月，我们可不吃古老神裔那一套。”花木兰笑着坐到海月背后，以昨天的姿势固定住她后，两手伸到海月面前，摆出咯吱咯吱的动作，“再给你一次机会，虽然今天只有姐和伽罗，但我们可以挠你一整天哦～”

“招供吧，海月，说出你的目的，我们只要这些。”伽罗从厢座中段拉出一块挡板，这原本是用来防止马车疾冲急停时车厢里士兵被甩向前面的，现在作为凳子位置刚好和海月伸直双腿后的两脚平行。

看着边说边脱下超长露趾靴的伽罗，海月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哦！啊啊呃！（不！快拿走！）”

她这一缩正好缩进花木兰怀里。女将军的鼻翼间不觉充斥着淡淡的香气，这不染尘埃的琉璃身躯着实让人羡慕。

“看不出来呀，海月，你还真是会享受，给伽罗舔脚之前还得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花木兰轻吸了一下海月的头发，故意讽刺道，“来吧，往姐怀里躺，姐允许你了！”

“呵额（胡说）——嗯！！！”被这般污蔑海月当即转头，恨不得调转出体内百不存一的能量给花木兰一个教训。这当然没成功，而等海月转头回来是，就看到一只白里透红的玉足在面前不断放大，啪的一声踩在了自己脸上！

“嗯啊啊——”和露娜不同，常年穿着露趾靴的伽罗脚汗味道更酸，还带着一股泥土沙粒的淡腥气。她那看起来空气流通的脚尖和前脚掌反而成了积汗的重灾区，以至于踩在海月脸上的这两个部位都闪烁着湿哒哒的液体光泽，裸足气味的新鲜度更胜过露娜的靴筒和丝袜！

海月奋力挣扎着，可这反而让她的舌头“主动”清扫着伽罗的足心和脚跟。虽然有点痒痒的，但伽罗的双脚自小除了鞋子水盆床褥之外从来没接触过别的什么，更没有被舔脚的体验。初始的痒意后跟着酥酥麻麻的快感让这成熟稳重的冷面御姐也不禁眉头挑起，俨然乐在其中！

伽罗舒展脚趾，见海月一个劲儿地摇头想躲开，便先用脚趾夹住她的鼻翼，趁着少女被饱满浓郁的汗酸味儿呛到闭眼皱眉，把脚下滑至她的舌头处，细细蹭去脚尖脚掌上黏腻的汗液和污渍，十分享受～

“啊吭！啊嗯嗯……”海月可就难受了，伽罗特殊的靴子设计让她在这几天的押送中脚下不免沾染了一些沙砾细尘，伴随着玉足一下又一下地在舌头上细蹭，这些早被汗水润湿的污物伴随着温热的趾缝汗液一起留在了舌尖，那味道瞬间暴增了一个档次，和醋一样酸爽！

更糟糕的是，见海月不断张大嘴巴，伽罗故意把修长的脚趾伸了进去。几番搅动后，海月的口中充斥着后者的脚汗味道，这对于将人类视作砂砾般渺小的海月无疑是巨大的羞辱，足以令月裔怒火攻心的羞辱！

“呶啊哈哈哈哈哈哈——”伽罗“不识好歹”地蹭个不停，被当成擦脚布的海月终于愤怒开口。然而她刚刚出声，伽罗的双手已经伸到海月的脚底，那白嫩的脚丫几天未受刺激，这一挠的反应可是大的惊人，海月整个人都往上弹了一下，要不是花木兰有力的双腿压住，怕不是直接跳起来！

“原来这里才是弱点，木兰姐。”伽罗舒展双臂尽情用指甲划弄着海月的脚心脚掌，她不需要担心后者的挣扎问题，花木兰的固定姿势让海月除非拧断膝盖，否则压在两侧厢座上的小腿活动幅度和没有差不多，根本逃不出她的十指！

脚底的巨痒让被戈娅熏晕的噩梦再次浮现，可这已不是海月最害怕的了，真正让她恐惧的，是背后的花木兰撩起了自己的长裙，双手按着因大分腿而完全暴露出来的腹股沟掐捏着！

为什么这么害怕？因为腹股沟距离下身的私密部位实在太近了，伴随着花木兰粗暴的挠痒，肌肉的抽搐、颤抖逐渐带来一丝丝细微的快感。就是这快感，让身为月裔的海月浑身一震，看到了一些极为可怕的场景——

她看到了这王者大陆上一个又一个女英雄，有人类，有魔种，有古老神裔……海月开不清她们的面容，其盔甲衣物也十分模糊，因此一个也认不出来。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那场景中这些女英雄一个个在自己面前脱鞋脱袜，一双双或汗水涟涟或热气腾腾的脚底板踏向自己的面庞，而那场景中的自己在这些汗脚臭脚下不仅没有一点反抗，甚至还贪婪地侍奉着，淫荡地自慰着、高潮着！！！

“嗯啊！”幻境戛然而止，原因是股间突然传来一阵快感。花木兰的指腹隔着内裤自下而上撩了一下海月的密处，这让海月清醒过来的同时，居然莫名地对这原本蔑视而憎恨的女将军产生了一些……感激？

（不！我要为了帝俊大人献身，怎能感激敌人！！！）脑海中的感激不知为何愈发向着迷恋转变的趋势，惊恐之下，海月当机立断，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一丝血迹逐渐洇出嘴角，冲淡了巨痒和汗味儿的同时，也成功把她激昏了过去……

“这……”看着海月突然尖叫一声后嘴角渗着血垂下了头，伽罗和花木兰都吃了一惊，连忙停下玩弄，仔细查看。

“真是个硬骨头，啧。”两女自然不知道海月刚才那一阵的心理变化和“预感”，检查了一下后，以为她试图咬舌自尽，对这恶神的骨气倒有了些肯定。

“明天上午就要到长安了，木兰姐，要不还是让她休息一下吧？”见海月如此硬气，伽罗有些担忧。

花木兰却摇摇头：“我觉得她快招了，该再加把劲。”

“为何？”

“你想啊，她还没闻我的味道呢，咱俩刚才的痒刑有昨天激烈吗？没有吧？那她这么着急咬舌头，不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怕自己忍不住招供，所以想一了百了？”

面对花木兰的笃定，伽罗还是感到担心：“但你我两人毕竟不是大理寺人，木兰姐，这次越权行为还把海月弄成这样，陛下怕是会怪罪的……”

“嗯……”花木兰沉吟了一会儿，展颜一笑，“那下一次就提前‘保护’好这家伙，别让她伤着自己，这不就没问题啦！”

见伽罗还在疑惑，花木兰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前者虽不太安心，但在女将军信誓旦旦地拍胸脯保证后，也只能点头表示同意。

伽罗把海月嘴巴上的筷子取下，并给她的舌头敷上止血药。花木兰则起身下来，坐在侧边厢座上开始脱鞋。

和露娜、伽罗的不同，花木兰的过膝皮靴是弹性的，紧贴着大腿，便于战斗的同时却也很难脱下。而当这长筒皮靴伴随着“吱吱”声被花木兰终于拽下，一股浓郁到简直呛人的脚汗味顿时逸散在整个车厢里！

“咳……木兰姐你这……”别说伽罗呛得咳嗽，昏迷中的海月眉头都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害，还不是因为这海月，打得沙盗和魔种都往长城里跑，下面那些人也不知是傻了还是怎的，居然放进来一批，姐在那里跑前跑后折腾了一个多月，要不是戈娅把她逮住，现在估计都停不下来。”

“终归还是苦了百姓，唉……”

“宽宽心，总会好起来的。”一边安慰着伽罗，花木兰一边迅速脱下两只黑布袜，尽管她的军旅配给更有提升，这袜子也是厚实耐穿，而今也磨得袜尖油亮，湿哒哒地甚至滴下两滴汗珠！

趁着热气还在飘散，花木兰捏开海月的嘴巴，仔细避免碰到伤口的同时先把一只袜子撑开套住她的舌头，再向里面仔细展平让大部分面料固定在舌根；然后把另一只布袜叠好，油亮汗湿的脚底面盖在海月的舌面上，剩下的部分堆在她的舌下。

弄好了之后，花木兰赤脚穿上皮靴，又编了一个更大的麻核桃，很费了一番力气才强行塞入海月口中，顶住上下颚避免海月再次咬舌。最后拿来一卷包扎伤口的细麻布，绕着海月撑开的小嘴缠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封口完成。

“看，这样她保证咬不到自己！”花木兰得意道。

伽罗点了点头，两人又将锁住海月手腕的禁魔锁链拉长了不少，让海月保持着双手向两侧高举的同时从坐在厢座上变成躺在过道上。花木兰坐在海月原来的位置上，伽罗则向后挪了挪身子，将海月的双腿抱起，把小腿和脚腕紧紧捆好后搂在怀中，以便行刑。

一切准备就绪，在花木兰的示意下，伽罗抠了几下海月的脚心，一阵巨痒惊醒了昏迷中的少女。

“唔嗯？！”还未睁眼，海月就被口中的异味刺激得一哆嗦。嘴巴里的织物不仅吸饱了花木兰的脚汗，还特别的厚实，海月尝试合拢嘴巴没成，反倒把两只黑布袜里的脚汗挤压出来不少，混合着唾液仿佛黏在舌头上，别说吐吐不出来，连咽都咽不下去，特大号的麻核桃让海月只能默默感受着汗水往自己喉咙里流下，难受至极！

强忍着恶心感睁开眼，视线却变了角度，只见花木兰弯腰低头笑看着自己，另一边伽罗还抱着自己的双腿。海月咬了咬牙，却又被迫吞了一大口袜汁，表情极度纠结。

“我知道，现在就算再问你，你也还是那个反应。所以，在到长安之前，最后再给你加一次刑，如果你过后老实交代，陛下那边我俩就尽量给你美言几句。要不然等到了大理寺，你可是想后悔都来不及了！”拍拍海月鼓胀的脸蛋，花木兰看看海月的表情，耸了耸肩，“啧，月裔也这么死板，果然还是大理寺才适合处理你们。”

嘴上说着，她再次脱下了皮靴，将双脚轻轻踩在海月脸上。

“呃吭！！！”

花木兰有一双４１码的大脚丫，她的脚底宽厚而矫健有型，足跟、脚掌和脚掌微糙，但接触到海月的脸庞时又显得比较柔软。在长城下经年战斗，风沙、烈日和苦练让她的肤色已成健康有力的小麦色，足底则在布袜皮靴的双重闷捂下呈现出活力洋溢的苹果红。虽然一些老茧和硬皮减弱了整体的美感，但在花木兰的女将风采下反而显得名副其实，令人愈发满意。

当然，这一切美好都遮掩不住一件最糟糕的事情，那就是——花木兰的脚好臭！

不知是一时大意还是故意而为之，花木兰的随身行囊里什么都有，就是没带洗浴用的菱角皂。在这大漠之中，用细沙洗脚对于伽罗、露娜等人还算有效，但花木兰的脚不仅大还十分多汗，且由于大多数战斗都在亲身冲阵，为了避免血液污泥渗入靴子，她这双厚实紧腿的长筒皮靴连换气孔都不曾有。一双大汗脚在加厚布袜和不透气皮靴里按月来闷捂，会出多少汗？会用多么酸臭？

此刻海月比花木兰本人都清楚，毕竟，这双仿佛刚从洗脚盆里抬起，滴答滴答还在往下淌汗的大脚，正踩在自己脸上！

“唔嗯！嗯吭吭！！！”两只４１码的大脚足以完全覆盖海月的面庞，那浓郁的酸臭味简直像是伽罗和露娜两人脚汗气味加起来再压缩，然后一炮打进自己鼻腔里，又如同花木兰此刻正在对着自己的鼻子啪啪啪地打着脚耳光，每一次吸气都痛苦无比，如果说之前的强制闻靴筒、闻丝袜、闻裸足是刺激，那现在已经是真正的折磨！

这味道实在是太可怕了，即使脑后是坚硬的木板，海月也顾不上头发紊乱，拼命地左右甩头。

“真凉快！别做无谓的挣扎了，海月，乖乖给姐消臭吧～伽罗！”

“嗯。”

在花木兰惬意享受的同时，伽罗左手握住海月两根并拢的大脚趾向后扳起，右手细细刮弄着脚底痒痒肉。每一下都让少女的挣扎中附带一次抽搐，呼吸也随之更紧迫，带起一阵又一阵小凉风，刺激着花木兰热腾腾的脚底。

十几分钟的挠脚后，花木兰和伽罗商量了一下，开始对海月进行强制消臭调教——

首先，花木兰用大脚紧紧踩住海月的面庞，厚实的足肉强迫她陷入窒息，伽罗则同时以始终力度挠脚，逼出海月肺里的每一丝空气。等到海月快要憋昏了，花木兰再一抬脚，顺势用汗水最多的脚趾缝夹住海月的鼻翼，看着少女猛吸一口气后熏得直翻白眼，十分有趣；

其次，是凌厉的脚耳光配合羞辱，花木兰和伽罗轮流用脚掌扇打海月，同时花木兰不断嘲讽着海月的无能和脆弱。尽管海月愤怒地几乎想和两人拼命，但她再努力也就是多吞几口袜汁，再挨几个脚耳光，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最后，伽罗用双脚在侧边夹住海月的脑袋，令她只能仰面朝天无法扭头后十指齐上开始全力挠脚，花木兰则蜷缩脚趾，双脚紧紧踏在海月脸上的同时又在里面留出一个小小的呼吸空间。这样不会窒息的海月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只能拼命地呼气吸气……

就这样，少女的闷哼声和呻吟声回荡在车厢里，花木兰和伽罗直玩到晚饭时才肯停“脚”。

深夜中，披头散发的海月低垂着上身，一滴泪水落在车厢木板上，她连忙伸出一只脚踩住，生怕被人看见。

为什么哭了？因为在白天的一轮又一轮臭脚踩踏中，海月居然慢慢产生了一丝快感，她扭动着双腿不仅仅是在躲避伽罗的手指挠痒，更是不自觉地对自己的欲望进行满足。而等到发觉这一点时，海月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有了点点湿润！

不幸中的万幸，是花木兰和伽罗没注意到这点，可一想到明天就到长安，大理寺的那些女人对自己也这样用刑的话，自己还能怎么遮掩呢？如果这个弱点也暴露出去了，难道自己真的会变成那幻觉一样在这些低贱人类脚下侍奉的淫荡生物吗？

海月真的害怕了，因此她不自觉地流下一滴眼泪。这位一向高冷而目标坚定的月裔，头一次对未来的道路产生了迷茫。

恍惚间，前方的一面镜子中映出了自己的面庞，看着那憔悴而虚弱的面孔，海月情不自禁地地叹了口气。

（这难道就是我的终局吗？）

一声叹息未完，海月想起一件事，不由瞪大了双眼——这马车里除了束具就是自己，哪里来的镜子？

不知何时，马车外巡逻士卒的铠甲铿锵声已然不见。少女愕然抬头，一双被紧身皮衣包裹的修长双腿出现在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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