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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信仰】 第一部 皇家骑士 (4 路上 -5 背井离乡) - 1,2

[db:作者] 2025-06-21 12:11 5hhhhh 6100 ℃

  崔特回头说道:「这妞水挺多!要不要试试?」

  他这句话将我惊醒,随即我大步迈了进去,指着这对狗男女问崔特:「这是怎么回事?」

  崔特哈哈一笑,对我说道:「男欢女爱,我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听到他的话我也愣了一下,随即苦笑道:「你说得对,既然是你情我愿,我又为何生气。」意兴阑珊的我随即一摆手,打算从原路回去。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于是立刻转头,向墙角的一堆衣服走去。

  很快我就发现是哪里不对了。

  这里的衣服有两种,一种是女人的,专属于贵族女人的;一种是男人的,只属于教会职员的。

  我颤抖着手将衣服递到崔特眼前,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崔特毫不在意的拿走衣服,丢在一边。我又从地上捡起一条长袍,我清楚的看到上面绣着「我为世人」四个字,不过没等我再次递过去。崔特先发话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先不说这两种人是否会发生交集。就算真的不能,她们又是我们想强迫就强迫得了的吗?」

  见我依旧是举着衣服,崔特摇头说道:「好了,好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好了。还记得赎罪卷吗?」见我不搭话,崔特也不尴尬,「这就是赎罪的方法。将罪恶的肉体和灵魂奉献给我们神圣的职员,让职员以身试险,解救这些曾误入歧途的人们。」

  我忍了很久,才缓缓问道:「这些是女人。那男人呢?」

  崔特指着我身后的一扇门,说道:「他们也要将身体奉献给我们的职员,圣火之下,众生平等。」

  「啊!」一声惊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扭头望去。原来是某个教堂职员嫌干得不够爽,于是将胯下的女人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谁知道那女人的上半身也被拽了过来,那职员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拽,会将整个女人拽过来,所以他还在对着兀自颤动不已的胸部发呆。

  见那含着一口白浆的女人还带着面罩,我不由得怀疑如果没有面罩,遭到这种变化的她是不是还会脸红一下。

  忽然边上的大门被撞开,一个赤身男子跑了进来,他一边拎着粗大的肉棒,一边大声喊着:「哎,我说人呢?」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女人正被回过神的职员抱在怀里,用力的顶着。

  又惊又怒的我走出那个门,发现那边是十几个女人的上半身,和十几个拎着肉棒往她们嘴里捅的男人。

  突然,那十几个女人的上半身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些拎着亮闪闪的肉棒的男人们则是一阵骂骂咧咧,陆续的跟已经趋于爆发的我擦肩而过。

  我急忙回到另一边,果然这帮人已经黏在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直接跑到木板旁边,掀开了上面挂的白帘,原来那层木板有一个特大的洞,这不仅仅能让交媾的双方不断的变化姿势,也能在干到爽时来个牛郎见骚女。只不过平时是挂着层白布,看不出来罢了。

  怒火攻心的我抄起一根不知道是哪个光屁股牧师扔掉的木杖,就想向这群鸳鸯打去。谁知崔特突然阻止了我,他一边卸下我手里的木杖,一边拦住我,对我说道:「公子爷啊,这可使不得。你这一杖下去,就算不出人命,也要惹出不少麻烦!」

  好在我还有点理智,脸红脖子粗的问他:「什么麻烦?」

  崔特丢掉木杖,摊出手数了起来:「1。他们是花钱买了赎罪券来这里进行忏悔的信徒,我们若是在他们进行忏悔时打扰了他们,或者打断了他们的忏悔,这就意味着我们自己也不敬神明,这可是会引起连锁反应的;2。他们的身份,如果你这一杖下去,不知有多少人会伺机报复你,你低档的聊吗?3。她们都是女人,说好听点,她们大多数都是嫁给贵族的女人。若是这件事传了出去,先不说她们会落个什么下场,光是为咱们教会添的麻烦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更何况你醒来不久,你还不知道现在有许多贵族都等着机会来攻击咱们教会啊!」

  听了他的话,我就像撒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快点,用力啊,好棒,你怎么……废物,换人来啊!」

  『作为传播圣火之人应该首先纯净他的灵魂,这样他才能正确的宣扬教义。』

  「草,这婊子在吸我,我挺不住了,萨尔牧师,你接我的班,我去她嘴里洗洗。」

  『神爱世人,神尊重世人。』

  「进我后面,我后面还空着,你等一下放我嘴里,哦!真是好长的一根!」

  『教会是神圣的地方,没有人敢在这里撒野!圣火保证!』

  「把这婊子吊起来。对!就是这样。」

  『神是圣火,我代表神,我代表圣火,赐福与你。』

  「射进来,让我那王八老公当孩子的后爹。哦,神啊,全都进去了!」

  ……

  「戴着面罩干什么,给她摘了。哈哈……真漂亮!平常想玩都玩不到啊,哥们你在上面,操她菊花,我在下面插她蜜穴,老哥你就将就点先搞她小嘴。」

  「那可不叫将就啊!这小妞可会唆了!」

  「哈哈,合作愉快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听到这就在身边的声音时,我麻木的扭过头,看了过去。

  只见三个皮肤漆黑的男人正挺着肉棒在各自分好工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个被插弄的地方都是水迹斑斑,一片亮闪闪的。被夹在中间的白皙美人被插的「呜呜」直叫,前后三人用力的挺进拔出,操的她云鬓乱舞,粉面桃腮。

  「啪唧啪唧」的交合声与淫声荡语不断地在耳边响起,甚至还有一些不知是汗珠还是水珠的液体落在我的脸上。这种时刻我竟然迷失了自己,失去了知觉。直到一种暖暖的感觉从下面传来,我才清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三个晕死过去的黑皮肤大汉,迷迷糊糊之中,舒服的感觉继续从下面传来,舒服至极的我为此还叹了口气。

  或许是听到我的声音,伏在胯下的女人用左手撩起头发,右手继续轻轻的套弄着,她美眸如画的望着我:「长着根大肉棒的小帅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刚想说很好,可我却发现她很熟悉。那回眸一笑?是她!我低头望向那晕死的三个男人,再看她嘴角的那一点白浆。

  我强忍住呕吐的感觉,一把将她推开,冲着大门就跑了过去。

  一推开门我就愣住了,这个屋子也有很多人,他们也在媾和着。看那些丢在一边的衣服,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与刚才那屋的调了过来。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跑出去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跑回圣火神殿的。

  她和纳兰德姐姐似乎都是要出去的样子,但是一见我回来,她们又都坐了回去。

  纳兰德姐姐语气颇为自责的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看着看着就跑过去的,我忘了……」

  她却说:「这不怪你,只是你怎么这时才回来?」前面的「你」是对纳兰德姐姐说的,后面的「你」当然是对我。

  我麻木的摇了摇头。

  看出我的低落,她问道:「发生了什么?」

  我答非所问:「什么是忏悔?」

  她不明所以的摸了摸我的额头,但还是回道:「陈述自己的罪过,向神灵表达自己改过的心意,祈求神灵能原谅自己。」

  我面无表情的说:「今天我去了一个地方,那里的人都在忏悔,他们脱得光光的,然后抱在一起……」

  她的身体立刻抖了起来,纳兰德姐姐却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

  我忽略了她们的反应,语气艰涩的续道:「今天,今天本来我所见到的,都是美好的,向上的。可是自打一踏入教堂,离这里最近的教堂,我发现都变了。人们需要花钱才能去祈求保佑,教会却只会为有钱人提供更多的保障。这还没完,还没完。你知不知道我本以为教会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甚至当我看到那么多人来朝拜的时候,我感觉很自豪,很骄傲。因为这一切都少不了某个人的功劳!可我万万想不到其实这里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这里到处都充满了龌龊,下流的东西!我感觉的到今天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在摧毁着我对这里的幻想。但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可以忍的,因为我明白哪怕是再明亮的屋子也有阴暗的角落。可我好恨,我恨我为什么没有再一次失忆……你今天不也是为贵族忏悔了吗?」说到最后,站在她面前的我已是泪流满面。

  过了好久,她狠狠地打了我一巴掌,随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毫不知情的纳兰德姐姐左看看右看看,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好一跺脚,也消失了。

  浑身麻木的我移回了房间,将她给我缝制的衣服收拾了起来。我一边流着泪,一边打点着包袱。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是不想再在这儿待着了。

  蓝月静静地悬在空气里,一切都笼罩在海蓝色之中,我拎着包袱找到了一家小旅馆,打算先住下来。

  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赐福。我麻木的看了一眼,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牧师,心里虽然很想跟他理论一番,但是一想到她,我就有点意兴阑珊。

  赐福很顺利,所以大家也早早的回到了各自的酒桌上,看起来这个牧师很专业。

  可这跟我没半点关系,所以我依旧是如行尸走肉般的倒在椅子里。

  老牧师抽了条板凳,摆在我边上:「小伙子,为什么不笑对人生?」

  我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忽然老人的脸色变了,他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恭敬无比:「原来是圣殿执事。」

  我这才想起我还穿着她的衣物,于是我立刻站起来,打算将衣服撕去。可惜我的力量不大,怎么也撕不坏。

  老人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最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执事这是怎么了?」

  我又试了几次,最后只得颓然坐下。

  我连个衣服都撕不坏,还那么有志气干什么!

  「你遇到烦心事了?」

  我又看了看他,见他慈祥的面容,我终于不忍拂他的意,点了点头。

  「说出来让老头听听。说不定老头能帮你解答。」

  我摇了摇头,勉强打起精神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圣殿执事,你只不过是一个传教士。那么若是我碰到的事连我自己都解决不了,你又有何办法能解决?」我这话是故意气他,希望他能赶紧离开。

  我现在连一个圣火教会的人都不想看到。

  狗屁的信仰!

  老头竟然没生气,他还是乐呵呵地说道:「小伙子,你这话就不对了。所谓术业有专攻,你们这帮大老爷成天打打杀杀,又有什么时间去探讨人生和教义?」

  听他说到教义,我先是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随后说道:「教义?你是说花钱就能保平安,买卷就能淫信仰的教义?」

  老头显然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他向周围看了看,最后小声的对我说:「小伙子,我不管你是怎么当上圣殿执事的,但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今天我就当没听到……」

  看到他那诚恳的模样,我心里不觉有了点暖意。

  突然老头严肃的对我说:「可是我也要你知道,你说的并不对。神教导我们应该爱世人,尊敬世人……」

  我一听这些话就烦:「别扯这些没用的,爱个屁的世人,他要是爱世人他就不会让教会变得这么堕落!」

  没想到老头听了我的话非但没生气反而还哈哈大笑起来:「你说得对。教会现在是堕落了,但堕落的原因却不在神身上。神是不会插手人间的事的。」

  我想了想,他说的挺对。神要是真想管人间,直接下来就好了,但我还是说道:「那他既然不管,干什么还要以自己的名字搞什么教会?」

  老头摇了摇头,对我小声的说道:「谁告诉你教会是神提出来的?」

  我诧异的看着他,他以点头表示我的猜测是对的。

  既然跟神没关系,那就跟人有关系,我继续骂道:「就算跟神没关系,那创建它的人呢?他们怎么不管管?现在都乱到什么程度了?现在的教会只知道钱,教义?都去见鬼了吧!我现在都在怀疑那些贫苦的教徒到底有没有得到资助!」心里的怨愤一发而不可收拾,想到她我更是气愤,嘴里的话也偏激了许多。

  老头淡淡的说道:「你的怀疑是多余的。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那些资助没人敢偷拿的!」

  见老头没打算紧抓之前的过错不放,我对他也客气了许多,但一想到今天碰到的事,我就又哼道:「那赎罪卷呢?这算什么?好,我承认教会的开销很大,可是就因为这个,就要让那些赚黑心钱的人继续作恶下去吗?」

  老头摇头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们需要的是平衡。我们需要钱,他们需要合法的身份。只要他们不做的太过分,我们就不管。这样他们满意了,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些钱救更多的人。假如他们死了,那么那些人就乱了,先不说我们的收入会不会减少,光是其他教会势力的侵入就会让我们元气大伤。如果这样的话,鹰派的人必定会借题发挥,一场大战就在所难免,到时死的人更多。所以维持这种状态也是一个较稳妥的方法。」

  我问道:「您是指用最稳的办法救最多的人?」

  老头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样,就像一艘躲避风暴的船不会去半路救落水的人一般,集体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您说的我懂。可是那些淫乱呢?」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那只是贵族之间最常见的娱乐,这帮好吃懒做的家伙除了这些事没有其他事可做的。至于教会的那些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至少心智不够坚定。」

  我摇了摇头,问道:「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些?」

  老头说:「当然有,精卫移山,愚公填海(……)。只要有恒心,什么事都能做到。只不过……」

  我急道:「只不过什么?」

  老头说:「只不过想改变这一切你就必须要争得某些人的同意,又或者直接成为教皇,到时想改变这一切只不过是你一句话罢了。不过我希望你能明白,并不是每一个参与的人都是无药可救的,他们或许被逼,他们或许迷失了自己,总之,他们也是一群可怜的人。」

  我摇了摇头,说道:「您说得对,只是我觉得教会被腐蚀的太厉害了,我甚至对它不抱有任何希望。」

  老头看了我几眼,笑道:「要不是我看到圣殿执事的衣服,我甚至都会认为你是圣水教会派来挖我的异教徒。」说完老头自己先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了,你看到的只是一个片面的场景。你想一想,若是全天下的圣火教会都是如此堕落,淫乱,那怎能有今天的荣耀?区区几个小丑又怎能改变教会的神圣教义?作怪的无非就是那几个上不上下不下的教徒,他们自以为做的隐秘,但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收拾他们。至于教会的上位者,他们都是经过无数考验的忠诚教徒,他们是绝不会背叛教义的,就算是死也不能,更何况他们本身的地位就已经比大多数贵族高很多了,他们也没必要去讨好贵族,不是吗?再说说像我们这种最下层的,又哪有那份闲心?哪有那种福分?其实我觉得最能明白教义的人,除了最聪明的上位者以外,就是我们这些遍布天涯的传教士了……」

  我刚要说话,却又被他打断:「你知不知道太阳?很久以前它就是明亮的,很久以前它就象征着圣火。但太阳就算再明亮,也总有被乌云遮住的时候,甚至有时候一遮就是好几天。但是没有人会说太阳就此不再出现,就此不再升起。这不是因为他们真的知道它会再次升起,而是因为他们坚信它能升起。所以我想阴天之下的每一个人,都不该去抱怨太阳从此逝去,因为第二天,它还会照常升起。相反的,若是有一天连这些人都不再相信它会升起,就算它升起来了,又能怎样?」

  我张了张嘴,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因为我想我错了,可我却说不出。

  忽然一阵掌声响起,我和老人回头一看,竟然是崔特。

  他走到我们桌边,将长剑放在桌子上,对我笑道:「我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但现在看你的样子,想必你也明白了。另外我还要补充一句,我带你去那里,并不是要你接受教会的黑暗,而是要你立下志愿,改变一切不良现状的志愿!」

  我苦笑着挠了挠头,说道:「您把我看得太重了,这好像不是我能做到的。」

  崔特拍着我的肩膀,豪气冲天的说道:「可我相信你,而且是绝对!」

  突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要不他也不会把我请来了!」

  这声音很熟悉,它的主人叫法尔玛。

  法尔玛是个大胡子,如果说崔特刚才的样子很豪爽,那法尔玛无时无刻都在豪爽着。

  我疑惑的望着他们,不知道这二位圣殿高手来这里是干什么。

  他二人对视一眼,最后崔特说道:「鸟儿只有飞出笼子,才能领略天空的无际;鱼儿只有游进了大海,才能知道生命的精彩。塔塔市对你来说太小了,所以我已经为你做好了远行的一切准备。甚至是适合你的武技,我也为你挑选出来了。」

  听到远行,我当真是动心了。等听到他要教我武技时,我却摇了摇头:「我已学了纳兰德姐姐的火花之舞。」

  法尔玛哈哈笑道:「那种娘们的东西你要是也能练出绝技才怪呢!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教你我的武技!」

  这下我才动了心。火花之舞确确实实太柔了,也确实不适合我。而这大胡子的武技又是圣殿前三,再加上性格豪爽,想来他所学的武技之中应该有适合我的。

  于是我们四人走到旅店后院,法尔玛当场就表演起他的拿手武技。

  可惜他虽舞的虎虎生风,我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还是老头有见地,他让崔特上去跟法尔玛对招,这样就能看出每套武技的威力了。

  法尔玛自然满口答应,崔特却苦着脸,一脸幽怨的朝我们看了好几眼。

  这次的效果显然好极了,可是因为太好了,我却不知道选哪个好,总不能全选了吧?

  毕竟都是人家压箱底的东西,全学去了还不如直接拜他为师。

  还是老头眼力见好,他见我犹豫不决,急忙说道:「大人,看来这孩子还是想看看其他的武技……」

  法尔玛自然是明白我为何苦着张脸,但他好歹也舞了一个小时的剑,自然是满肚子火。

  于是他想也不想的使用了那套武技。

  这一战中,法尔玛面对崔特有气无力的招数竟然没有拔出一次刀,他只是用刀鞘与崔特对敌,不过就算这样崔特也是颇有招架不住的意思。起初崔特还没看出法尔玛的武技是哪一套,但是打着打着他就想起这是什么武技了。

  于是他想叫停。

  可是我却被这套招式奇怪,身法拉风的武技深深吸引住。所以我大声叫道:「我就学这个!」

  三人都是一惊。首先反对的就是老头,他拽着我的领子叫道:「你傻了?那是全天下最废物的武技!你学什么不好!」

  见老头毫不避讳的指出这套武技的特点,法尔玛老脸通红的说道:「小子,我刚才是一时冲动,你可别学我啊。你要是真想学,你等你武技大成之后,想怎么学都成,你可千万别把这当武技底子啊!」

  崔特也是一脸无奈,对我说:「好歹没叫你将火花之舞练成底子,你竟然选了一个更废的。」

  可是我却不知为何,认定了这个不松口。最后崔特说:「算了,既然是你选的,你便不要后悔。只是你武技一路不通,法术这一路便不能再任性。这是你母亲当年送我的『熔岩』一书。」

  听了他的话,再看看别人惋惜的眼神,我知道他们已认定那套武技绝对是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我也有点动摇了。见我迟疑,老头立刻趁热打铁,说我是一时激动,希望法尔玛能再教我一套更好的武技。

  法尔玛自然是点头答应,他手伸进怀里,颇为感慨的说道:「其实在来之前,我就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但是我的想法终归是我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自己选一个,但刚才听到你要学那套武技的时候,真是差点把我气死。我呢,最厉害的武技是火神的指环……」

  在一边翻找「熔岩」的崔特听到法尔玛的话,惊叫了一声。

  法尔玛怪异的看了他一眼,续道:「但你不是我的弟子,所以这套武技不能教给你;我还有套武技——烈焰辉煌,是将火焰遍布全身的招数……」

  崔特又是怪叫一声,死死的盯着法尔玛。法尔玛翻了个白眼,续道:「可惜这套也不能教你,因为这是护殿骑士才能学的武技。所以我要给你的是我最得意的三套武技中的最后一套。」说到这里,他已从怀中摸出一张卷轴。

  我恭敬的接了过来,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凤凰火」。打开卷轴,里面写的都是卷轴语。母亲教过我,想要看懂卷轴语就必须知道书写卷轴的人用的密码是什么,这张卷轴的密码法尔玛自然告诉我了,所以当我看过一遍之后,卷轴立刻燃烧起来,一会儿就烧得一干二净,就好像它从未出现过一般,但内容却因为密码的原因永存于我的脑海里。

  崔特一看这名字,颇为感慨地说道:「你还真舍得!」说完他也递给我一个卷轴。

  我自然的接了过来,却发现老头一下巴的口水。

  我一边读取卷轴,一边疑惑的问道:「『熔岩』很好?」

  老头几乎是颤抖着说:「很好?你竟然说它很好?你用这个词汇就是在侮辱它的价值!这是不折不扣的神技啊!你知道不知道,只要你过了8级元素师,你就可以运用里面的法术越级挑战了!!」说完他竟然哭了起来。

  他这么一说我倒是起了兴趣,不过见崔特在一边唉声叹气,我也不好问他。倒是对法术一窍不通的法尔玛将老头没说完的话补齐:「但是8级以前,它就一点用处都没有了。8级?这可不是容易的事!」说完他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崔特。

  崔特倒是潇洒,摇着头说道:「当年大人将这个卷轴传给我,也只是希望我能将它发扬光大,可惜到现在我也只是7级元素师罢了。不过幸好法术不像武技,武技那是学会第一个就会打下一生的武技底子,以后学什么都离不开这底子的功力……」说完他又看了看法尔玛手中的卷轴。

  法尔玛一听他这么说,皱着的眉头也散开了。随后他对我说道:「既然武技,法术你都有了。我想你现在就差钱粮了。这是我们俩为你凑的金币,大概有个100多个金币吧,也算是你没把我和崔特累死的一点谢意。」说完他将手中的钱袋和卷轴递给我。卷轴上面写着「格刀术」三个字,看来这就是我之前非要不可的那套武技了。

  崔特拍了拍手,对我说:「你还有什么要我帮你带给陛下和小丫头的?」法尔玛递完东西,扭身去准备马车了。

  我想了很久,慢慢的说道:「我错了,请原谅……」话到此,我却说不下去了。

  「我!」恢复正常的老头却帮我说完,然后拉着我向赶来的马车走去。

  看他的样子比我还要急。

  崔特见我和老头一起上了马车也没在意,只是说:「法尔玛正好有任务要去首都,跟你是一路的,这样路上就没有危险了。到了首都之后会有人接应你们,至于之后你们会去哪,我还不知道。但我相信他不会亏待你们的。」说完,马车已经移动,崔特向我们挥手再见。

  蓝月不知什么时候消失,趁着太阳还没升起的空隙,点点繁星占据了整片夜空。撂下帘子,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但我一想到自由了,我就不由得高呼道:「未来?真好!!」

  生活真是太刺激了,无论什么事当真是说变就变。现在为我赶车的马夫是圣殿高手,我身边坐着一个热爱生活的老牧师,怀里揣着一张被大家称为是废物武技的卷轴,兜里还装着100个金币。我简直以为我可以开开心心,轻轻松松的生活了,再也不必起那么早去做晨课,再也不必整夜不睡的去冥思了。

  突然一只白嫩的小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抢在我反应之前,已经掐在了我的脸上。它的主人就是教我火花之舞的纳兰德姐姐。

  「见到我开不开心啊?」

  未来,真他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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