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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畜贱狮风岚》(R18G完整版),2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8370 ℃

棕狮笑了笑,他不反感与白虎相处,只是要天天装成老阿贝的挚友,还是有点麻烦的,话题有点跟不上啊。为保可信,风岚只能假戏真做,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把自己都给催眠了。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急,这件事,要办就要耐心地办,事后绝不能引起警方的怀疑。

又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周末,白虎如往日一样在下午两点左右抵达健身房。但这次阿里昂却没有和他把一起来。询问后才得知,他和朋友去水上乐园玩了,晚上才会回来。棕狮内心一震,意识到他等候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白虎爹地练了一个多小时,洗澡冲掉臭汗后,就兴致高昂地自己走进办公室来找风岚一同看球。这次,风岚还准备了一箱啤酒。

“弟啊,哥不会喝酒的。”

“喝嘛喝嘛,度数不高的啦,就一点!”

“可是……”

“诶呀好吧,没事,就是我这特意为哥你冰镇的……一个人喝也没事,就是,啧,感觉有点怪孤儿的。”

“唉!好吧好吧,我最多就只能喝半罐啊!”

棕狮心底里疯狂窃喜,他的计谋已经成功一半了。

白虎对他的后辈狮子早就建立起了深厚的兄弟情谊,话说完就开罐喝了下去,不带半点犹豫。

酒这种东西,一旦喝起来就很难刹住车,特别是,当它的实际度数与包装不符的时候。

就过三巡,老虎大叔的白脸上就泛起了胭脂红,像是干了一整瓶伏特加一样醉醺醺的,挥舞着自己的大手,啤酒罐一下没拿稳,打翻在了自己刚换回去的长裤上。

“诶呀,哥你喝醉了吧。”风岚拿起手机,给前台的小妹发了个微信,让她拿盒纸巾过来。

白狐小妹很快就带着盒纸巾进了俩大男人的小窝,也正如棕狮所计划的,她被白虎醉酒后失态的表现给吓了一跳,连忙扯了好几张纸巾递给他。白虎接过纸巾,擦着擦着就呆滞住了,不断重复地擦着自己的裤裆。白狐犹豫了会儿,最后索性自己用纸巾把他衬衫和沙发上的啤酒给擦干。

这下,人证也有了。

过了足足一刻钟,白虎才逐渐恢复过神智,可醉意仍未消散,酒劲聚集在脑子上挥发不掉。“哎!我老婆……前,前妻……她怎么可以这样抛下我们……他妈的!”白虎突然双拳砸在茶几上,身体往前,把头深深埋进了双臂之间。

“我和她这么多年,就这样走了……说,什么我那里不行,明明就是……我知道的,那个有钱的小白脸,富二代!他妈的!我,我不要就算了,连她亲生骨肉也,也……小里昂……他连最,最后,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哇呜呜呜……”白虎就这样趴在茶几上哭了起来,狼狈的模样看得风岚心都拧紧了起来,可怜的单亲父亲,活得太累了。

酒精让他得以融化自己一直以来背负着的面具,在他信任的后辈面前痛痛快大哭一场,也是挺不错的,风岚欣慰地想到。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棕狮意识到时间快要到了,才下定决心把还躺在沙发上抽泣的白虎给带回家去。

他俯下身,把虎胳膊扛起来挂在自己脖子上,支撑着他的部分重量,把他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白虎光站起来也十分地艰难,踉跄两步,一下子又摔进了风岚怀里。喝醉酒的中年壮男也颇有一番魅力,只可惜他意已决。

棕狮基本上是把白虎给抗出了办公室,换了个更宽敞的空间后,他好像略微清醒了一点,至少腿能支撑住自己了。在众工作人员和健身中的会员们的余光下,两人一摇一摆地向出口走去。在这段路上,风岚边支撑着白虎的身体,边在大庭广众之下,针对前妻的事情安慰白虎,确保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精神萎靡的哭包样。

离开健身房后,风岚就把白虎塞进了自己SUV的副驾驶里,准备自己开车带他回家。现在时间还足够,离阿里昂回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他没花多久就开到了白虎父子所住的小区,刷了下醉酒白虎的脸,就顺利开了进去。他记得白虎父子是住在13楼,糟了,电梯还在修……没法,他只能把这头老虎给亲自扛上去了。

“呼……”哪怕自己肌肉再壮,把个一百多公斤的成年兽人扛上个十几楼还是有些耗费体力的。 风岚在白虎的裤兜里摸了摸,搜出门钥匙,开门,关上,松手,让白虎直接从自己身上滑下,落在地上滚了两圈,就海星般四肢摊开在客厅的地板上。白虎父子住的地方还挺漂亮的,客厅也很开阔,除了大电视,茶几,沙发,还有一架钢琴外,还有充足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人住,房子却那么大,看来还是他离婚之前的家啊,显得十分冷清。

“呼……老弟啊,你,你这酒……咋回事……啤酒这么,度,度数高。”白虎突然张嘴说了一句,吓了棕狮一跳。

“呼哧……”

看来是在说梦话,权当是他的遗言吧。

风岚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正好45分钟,他从暗区购置的无色无味特制迷药开始起作用了。为确保没有任何闪失,他连踹了白虎屁股好几下,还戳了戳他的大叔脸,脸部和肢体上都没有任何反应。

棕狮笑了,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容易得手。

他接下来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健身挎包放下来,拉开拉链,拿出这次需要用到的工具,还换了一套新的衣服,一件漆黑的连体衣。它能遮住全身,确保自己的毛发,和身为狮兽人的气味都不会遗留在这案发现场。

他在房内转悠了一圈,锁定了白虎老爹的卧室,里面进去就是一股汗味,床脚还有换下的黑袜,看来这位父亲不是很在意个人卫生呢。棕狮把房门关上,观察了一下门缝,很走运,门上面的缝隙比较宽,够绳子通过,侧边的缝就窄了,确保上吊的时候,不会因为挣扎使得绳子沿着门滑落下来。风岚掏出了一条粗得吓人的麻绳,在房间外的把手那绕了数圈,固定住,然后沿着门上的缝隙,穿到房间内,然后再打一个看起来很业余的绞索结。绞索准备后,再把浴室的小板凳给搬过来放在门内。

处刑的场所布置完后,风岚就回到客厅,抓起白虎的爪子,在各个作案工具上都留下了他的指纹和气味。至于他本人嘛,棕狮就以公主抱的姿势把白虎抱进了卧室里。

“酒鬼……够沉!”逼得他使出吃奶的劲来,风岚才成功把白虎搬到了凳子上,但昏睡的他自然是无法站在凳上的,上半身耸拉着靠在棕狮肩上。

“Here you go~”白虎的脑袋被风岚塞进了套锁里,被洁白虎毛包裹的脖颈,轻轻摩擦着粗糙的麻绳,只要他一松手,白虎头就会猛地一沉,和他四十二年的生命一起沉入黑暗。

风岚现在一手撑着白虎的身体不让他坠下,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抚摸。即便隔着手套,白虎老爹的身体摸起来也是一级棒。历经数月的刻苦锻炼,加上棕狮老板的1对1指导,他原本的社畜身材已经大大改善,远超了同龄上班族,啤酒肚缩了进去,手臂和大小腿上也浮现出了些肉眼可见的肌肉,很符合他们同性恋的大众审美。只可惜,风岚不喜欢那种刻板审美,而是追求更完美的身材。白虎老爹已经是中年兽人,无论再怎么锻炼都达不到他心中的完美。

因此,只能委屈他一下,让他去上黄泉了。这样一来,他就能将希望寄托于小里昂上,小白虎有着白虎老爹的精子所携带着的优秀基因,不仅如此,他还拥有着父亲已逝去的青春,未来可期……

风岚最后还把手放到裤裆那摸了摸,男同嘛,有机会怎么能不抓住。被包在裤子里的虎根,隔着手套摸起来也还是软软的,不过疲软时感觉就至少有十厘米。

鸡巴也摸完,该上路了。

棕狮深吸一口气,从板凳上走下来,然后轻轻一抬脚就把它给踢翻。失去底下支撑,白虎沉重的身躯一瞬间就被地心引力拽了下来,脖子在短距的坠落下直直卡进绞索的套索里,喉咙被勒瘪了一整圈,疼得虎老爹直接惊醒过来!

他的双眼被黑布蒙上,完全搞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气喘不上来,喉咙像要血肉都要裂开来般疼。

“咳啊!咳咳咳咳唔!!”白虎下意识般地试图控制双手,但哪知两只手都被502给黏在了一起,紧紧贴在同样白净的衬衫上无法动弹,胶水瓶子还握在掌心里。他只能胡乱摆动着自己的双腿,往底下的空气乱踢一通,在死亡面前无用功地挣扎着。

风岚坐在白虎每晚休息的大床上,观赏着眼前的真人绞刑秀。他不得不承认,白虎老爹在绞索上挣扎的模样,直接给他看硬了。

而白虎,也在死亡的终点面前起了生理反应,长裤的裤裆被他的虎鞭顶得老高,像快要爆出来一样,从轮廓来看估摸着得有二十厘米吧,有这么好一根阳具他老婆还要离婚,真是不识货,棕狮在内心里打趣道。

裤裆下的虎鞭还一挺一挺地,往外戳洞,甚至在帐篷顶端顶湿了一小块。生物真是神奇,在生死光头,传宗接代的本能盖过一切,虎老爹的鸡巴亭亭欲射,不断抽搐着想要射出自己人生中最后的精液,再生下一个后代。此时如果风岚再摸一下他的虎鞭,给他隔着外裤撸动几下,可能就会全部射在裤子里了吧。

棕狮咬咬牙,硬是把欲望给压了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徒增自己被发现的风险。

“咳啊!”一声濒临死亡的临终嘶吼,白虎竟活生生把被502黏在一起的两只虎爪给扯开了!伴随着撕裂声,一大撮虎毛在半空中飞舞了起来,白虎爪子抬了起来,高举了那么一刻。然后,就无力地垂在了两边,捏紧的拳头也松了开来。

白虎老爹被绞死了。

等阿里昂一回家,他就会发现父亲的尸体,然后哭喊着找邻居报警,警方也会来调查。如果一切都能顺利按计划进行,结合在健身房里的失态,因前妻所导致的情绪崩溃,加上尸检后发现的高酒精浓度,警方最终便会把这一起事件判断为自杀案。

白虎的尸体在门上还一晃一晃的,手脚也还时不时会抽搐一下,表现出很不甘心的样子。

“这什么味……”风岚往死者裆部的方向凑近,嗅了嗅,闻到一股精液的腥味。看来,虎老爹在临死之前也最后爽到了一次呢。

看着海军蓝色长裤上的白浊,棕狮忍不住揉了几下鸡巴,好棒啊,死亡射精,死前喷射出所有的存货,享受平生最后一次射精一定很爽!他竟然还有点羡慕白虎,心想,如果套索里的是他的脖子,那该有多好啊。

只可惜白虎老爹也不是他理想中的目标,不配处死他。他一定要找到,那梦想中的,能令他心甘情愿献出这条性命的刽子手。

“阿里昂……”他一定要牢牢把握住这只年仅7岁的小白虎。

清理了一下现场,确保没有遗留下任何可以指向自己的证据后,风岚就离开了他第一次杀人的现场。可悲的白虎父亲,人到中年,事业有成,也有一个优秀的孩子,正当他以为自己收获了一份宝贵的友谊之时,就这样命丧黄泉。脑袋低垂,歪着头,吐着舌,挂在麻绳的套索里,随风微微摆动,过几个小时后还会被亲生儿子看见自己这副滑稽的惨样,给他蒙上一辈子的阴影。

而对于亲手绞死一只活兽这件事,风岚竟无一点波澜,还有一丝暗爽。他顶多担心的,是警方会不会识破他的计谋。

硬要说的话,对于生命本身,棕师还是夹杂了一丝愧疚之心的。白虎老爹是个好父亲,单身父亲中的模范,不应刚过四十人就被埋进土里,这对他而言未免太不公平。这就是命运的不可抗力的吧。谁叫你基因那么优秀呢,棕狮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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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纯粹的白。

身为他身前最好友之一,风岚也出席了阿里昂父亲的葬礼,不仅如此,还是他开车载阿里昂去的葬礼。阿里昂唯一可依靠的父亲不幸去世了,亲生母亲果真如他爸说的那样,根本不愿养这儿子,而他的爷爷奶奶也早就去世。出席葬礼的只有白虎老爹的三舅公,和他的两位朋友还有一众同事与上司。他那位狠心的前妻,连葬礼都懒得出席,只送来了俩花圈以表薄意。三舅公年事已高,也没有能力去照顾一个还在上小一的孩子。

可怜这小白虎,年仅七岁就孤身一人,在这世界里孑然无依,风岚叹息道。

但这着实成全了风岚,现在,只有他想要收留小白虎。就等收养手续一办,他和阿里昂两人的美满生活便触手可及。

棕狮子低头看着拉住他手的小白虎,他直勾勾地顶着在花簇之中的父亲尸体,哭干的两只大眼睛里是无边的空洞。真是可怜。

雪一样洁白的剑齿虎兽人,只活了四十岁就躺在了棺材板里,很快就要在焚化炉里化为一团灰,只剩几根骨头,连他们族人标志性的犬齿都会在烈火中燃烧殆尽,融入骨灰里。

这葬礼可苦了风岚,棕狮不仅要背负起安慰小里昂的责任,忍住自己勃起的欲望,还要憋住不能笑出声来。听说,警方把白虎老爹的死亡案件,以上吊自杀结案了。这几周内,除了第二天有警察来健身房询问外,再也没有找上门过,他基本上可以确定自己已经摆脱嫌疑了,什么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还不是给他逃了?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万一在小里昂面前笑出声来的话那可就完了。

————————————

十年,这个世界又经历了一场经济危机,三次差点打响三战的武装冲突,但对普通人来说,往回望去,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风岚已经39岁了,根据男同圈的标准来说,早就已经是中老年人的年纪了。所幸的是,直至今日,他都没有放弃过健身,每日适量运动最直观的好处,就是身体还和二十多的人一样,丰腴的肌肉依旧能用来吸引同性。不过,他现在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无需再去网上约炮,他要把自己的所有……全都留给小里昂。

十年过去,阿里昂也十七岁了,刚考完高考,整天都在外面和朋友狂欢。这头小剑齿虎,刚领养他的时候声音都还没变,现在已经接近两米高了,和他自己的相比就差了一个头。目睹着小白虎一点点长大成人,陪在他身边一步步帮他从丧父的阴霾中走出,茁壮成长成了一只阳光开朗的年轻兽。

风岚还记得今年年初,那天是大年初二,他们父子俩走了一整天的亲戚,等晚上拖着身子回到家时,早就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洗漱完后,他本准备就这么睡了,但却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小白虎羞涩地敲响了他的房门,走进来的他一看就怀揣着心事。

阿里昂在原地驻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在床上坐下来,坐在风岚身旁。

“怎么了儿子?” 想当年他一直都不敢以孩子一词来称呼白虎,生怕刺激到他。

“爸……怎,怎么说呢,呃。”

“嗯?”

“这个事,呃,啊,要怎么说,哎呀。”阿里昂挠了挠头,迟迟开不了口。

“怎么,喜欢上女同学了,想找老爸给参谋参谋?”棕狮老爹爽朗地笑了起来。

白虎一惊,似乎是被说中了,“呃,啊,是,也不是。”

“怎么,是女的,也不是女的啊~?”风岚戏谑地说道。

“爸……”阿里昂的声音突然沉重了起来。

“嗯?”

“如果。”

“如果我。”

“如,如果我,我喜欢男的!怎么办!!爸!你能接受我吗!”白虎突然激动了起来,声音连着升了几个调,身形仿佛都长高了个十厘米,“你能,接受我吗……”

片刻的沉默。

越是沉默,越让小里昂心急如焚,窗外鞭炮烟花的火药味都飘进了屋里。

“爸,如果——”

“——你无论怎样,我都接受你。”

阿里昂转过头,张大了带有剑齿虎犬齿的虎嘴,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白虎看着自己的养父,从眼眶流出的咸咸液体让他双眼有些睁不开来。“爸,你是,说真的吗……”

“真的。”风岚,笑了笑,一把抱住了不知所措的傻儿子。

两人相拥,静静体味着这一刻的宁静,千言万语,也不过体温传递过去的真情。

身为男同性恋,风岚他本身也不会因为阿里昂的身份而歧视他,倒不如说,小里昂竟然是男同这件事,对他的计划来说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不费吹灰之力就帮他的计划更近了一步,既然自己的养子也是个男同,那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就在那一晚,棕狮也顺水推舟地,向自己儿子出了柜。

“什……什么……爸你也?!”即便他在敲门之前在浴室里构思了一个小时,也没有预料到这么荒诞的剧情走向。

换做别的家庭,儿子可能接受不了父亲是gay这件事,但他们是养父子关系,而白虎其实也已经对棕狮憧憬已久,在父子层面上有着崇拜的心理,在雄兽层面上,还有着多一层的情感……

就在那一晚,两人在窗外五彩烟花的照亮下,做爱了。

时间回到现在,距他们发生乱伦关系后,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阿里昂也快满十八了,正值雄性壮年,他养父也自打初中就开始带着他一起健身,一起跑步打篮球,等到他高三毕业这年,白虎的身材毫无疑问是班里最养眼的存在,引来女同学和个别男同学的视奸目光,他那一身腱子肉已经丝毫不亚于养父了,和十年前蒙古汗子一样的风岚比起来,也只不过是差了一丢丢罢了,加上剑齿虎标志性的獠牙,无时无刻不往外喷散着自己的男人味。

风岚再过个生日也要到四十了,和还在每日成长的小里昂不同,棕狮的身体只会朝衰老的道路走去,或许等他到五十,不,可能四十五,他的身材就会残酷地弃他而去。而他一定要在那之前……

今晚,风岚也准备要和阿里昂促膝长谈。但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对话并不让白虎他流出喜悦的泪水,反之,他只会给白虎带来怨恨,带来改变他余生的痛苦。

对,他要向小里昂坦白,告诉他,他亲生父亲所谓的自杀完全是他一手策划的,实际上,是他亲自把他父亲的脖子塞进了绞索的索套里,亲眼目睹他是如何在窒息的痛苦中死死挣扎,生命的光芒一点一点被从躯壳里剥离。

……

…………

“爸你说啥?”

还未成年的剑齿虎凝视着棕狮的脸,眼神空洞。

风岚没有回答他。

“爸,你在说什么……这,什么真心话大冒险阿,哈哈哈哈是吧,啊?”阿里昂推了推他养父的肩膀,期望他赶紧承认这全都是一场脑抽的大冒险而已。但他只看见自己养父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了。风岚掏出了手机,翻了好一会儿,然后翻到了他父亲被绞死的那张照片,把它举给白虎看那图片中的中年白虎。在裆部那边,还有风岚带着手套,不安分乱摸的大手。

一阵彻骨的恐惧袭遍白虎的身子骨,他忍不住颤抖了两下,尾巴上的虎毛都竖了起来。

“你这有意思吗!!不要骗我!”白虎站起来怒吼一声,直接把手机打飞,砸在墙上屏幕瞬间碎裂。

处理噩耗的五个阶段……风岚想道。

他的养子又对着他接连怒喊了好几分钟停都不带停的,直到把喉咙吼哑,气喘吁吁地说不出话来,都还在沙哑地扯着嗓子。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吐过那么多脏字。

骂到后来,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小里昂逃去墙边,缩在阴暗角落里哭成泪人。棕狮怜惜地走上前,把手搭在他颤动的肩上,“对不起儿子,你知道我爱你。”

“滚!”白虎爪一挥拍开了狮掌,继续缩在双臂形成的城墙后面啜泣。

“我欠你一个父亲,这我能还你。我是爱你的……对天发誓!但我,还欠你一条命。”

“那你他妈要怎么还?!”阿里昂怒视着养父,诡异怒火在他大脑里熊熊燃烧。

“用我命来还。”

风岚面不改色地说道。

他告诉阿里昂,他这条贱命留到现在,就是留给他的,他若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取走。他想用自己的肉体来赎罪,每一道伤痕,每一记痛楚,都是他在偿还他的罪孽。至于他的真实目的是从受虐中汲取快感这件事,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

白虎能听出来,养父他是认真的。

“那就去死吧你!!”阿里昂腿脚发力,突然弹跳起来,一跃而起将棕狮扑倒在床上,可这次却没有了以往父子做爱时的激情,只剩下杀戮的欲望。白虎露出利牙,举起锐利的虎爪,展露出剑齿虎的狩猎本能。

……

“他妈的……”阿里昂松开了风岚。他知道,自己根本下不了手。实际上,他只想闭上眼睛,逃离这一切。怎么会这样?养父不是他往日里最敬重的人吗,那个善良,体贴,无论怎样都会站在他身边,在床上也很厉害的棕狮养父,去哪里了?他刚读小学那年不幸丧父,所有人都不要他了,他没有家了,只有风岚给予了他依靠,在暴雨天里为他撑起了大伞。结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自己,本来是有父亲的啊……

风岚松了一口气,而阿里昂不知道的是,这实际上是他惋惜的叹息, “如果你动不了手,那就折磨我吧,一直把我折磨到你腻了为止,然后再动手也不迟。”棕狮的声音里微微颤动,这十年来,把小白虎培养成人,没有产生出亲情也是不可能的。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知道,自己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现在就要利用小里昂的恨意,让他跟着他所写的剧本翩翩起舞。

“折磨你又有什么用!变态!离我远点,滚!”小白虎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摔门而出,躲回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锁了起来。

那一晚,渡过了整整十年甜蜜生活的房子里,无人入眠,阿里昂翻出了他和亲身父亲小时的合照,在被窝里哭了一整晚,风岚也在隔壁房间陪了他一夜。

隔天醒来,阿里昂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快半夜了才回家。回到家后和在客厅里等候养子回家的风岚只是对视一眼,就又回房了。一直这样持续了好几天,他才愿意动嘴和风岚说话。

阿里昂告诉风岚,说自己接受了他荒唐的提议,愿意用肉体上的折磨来发泄杀父之仇的愤恨,令棕狮喜出望外,拼了老命才把内心的真实情感给掩藏起来。

“磕啊!”话说完,白虎就一个右勾拳猛击风岚的腹部,拳拳生风的爆裂虎拳直接把他给打喷出口水,握着健身背心下的小腹,跪倒在地板上大口喘气。那天,阿里昂直接把自己的养父当成了个人肉沙包,拳头不断地招呼上来,把他锤到趴在地上后,又下意识地抬起脚,对着他翘起的臀部狠狠一飞踢,把风岚踢得嗷嗷直叫,而他自己的脚在与盆骨猛烈撞击后也疼得不行。

一直到棕狮躺倒在客厅的地毯上,只会一动不动地哀嚎,除了腹部的起伏外一无一处动的了的地方,阿里昂才停了下来,他的手脚也都酸痛得不行,况且明明打得是养父,不知为何,哭的却是他自己。

白虎去浴室了洗了个澡,把揍风岚出的一身臭汗给洗走。洗完后,他就独自一人出门吃饭了,没给棕狮包扎,更不可能叫救护车。反正他知道这头恶魔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被自己揍死。

他的推测是对的,风岚虽然现在痛得说不出话来,但这些伤都留不下永久性的损伤,只不过估计得要一两星期才能恢复。比起这个,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小腹被养子打中的第一拳,他下贱的肉棒就立刻翘了起来,撑满整条内裤,幸亏他蹲下来的及时,没有被小里昂看到他这副贱样。

被连续殴打了十几分钟,前列腺液早就流满了整条白色三角裤,还有一些甚至渗出了他身穿的军绿色迷彩裤。如果白虎再坚持一会儿,把他给直接打到昏迷,他恐怕就要直接射在裤裆里了。

“咳!咳咳!那,继续……”风岚的左爪逐渐恢复了知觉,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撸动他淫贱的大鸡巴,脑海里浮想着小里昂如何把自己用复仇怒火活活揍死,把脑浆都给打出来溅在墙上。

“哈啊!”棕狮挺直了身板,屁股抽动着,一声狮吼就一股脑地把精液全部射在了内裤里,十几发粘稠的精液搅浑在一起,腥味在整个客厅弥漫了看来。风岚就这样,在被他养子痛揍的催情下,不知耻辱地射精了。

“痛痛痛……”精虫下脑后,失去多巴胺对疼痛的抑制后,身体被爆揍的痛楚立刻就明显了许多。他还得赶在阿里昂回家之前,把自己清理掉,现在还不是让阿里昂知道他性癖的时候。棕狮也只能咬咬牙把剧痛硬抗下来,拽着桌脚从地毯上爬起身。

真是太刺激了……

小里昂过了两小时才回家。在听到开门的声音时,风岚立刻把手机收起来,继续躺地毯上呻吟。白虎只是瞧了他一眼,就径直往他自己房间走去了,路过棕狮的时候,还把一袋KFC丢在了他脸上,一下子把他给砸懵了。

阿里昂后续并没有把全身淤青的养父,拎起来再暴打一顿,而是放任他去养伤,过了两星期才痊愈。等风岚一养好伤,白虎就主动过来和他谈话,说把“发泄”的方式给改一改,换成更隐蔽的形式,以至于不会让他完全见不了人。

直到现在,小里昂还处处为他着想,真是叫老父亲风岚感伤。

是啊,对白虎他自己来说,生命旅途上真正陪伴着他的父亲,并不是只存在于照片里的中年白虎,而是面前的,活生生的大狮子。7岁前的记忆已经模糊成了一团,把记忆翻开,好像还能看见星星点点的追忆,但端起来一看,每张相片都已褪色。

冷血地说,他对自己亲生父亲,实际上没有多深厚的情感,最致命的,是阿里昂他也清楚这点。他恨,恨风岚欺骗了他十年,但他也憎恨自己,恨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杀人犯,整天与杀人犯为伍!养父为何要这样背叛自己?!他凭生最厌恶的就是背叛者……如果能把养父杀了就好了。

不,唯这一点他无法做到。

他把风岚绑在餐桌旁,身子弯曲,裸露的屁股朝向自己。他找了找,只找到一根引体向上用的棒子,金属内壳,中间空心,外面裹着海绵,重量较轻,但一挥动照样呼啸生风。

白虎紧握海绵裹住的长棒,朝风岚的肉屁股挥去,“啪!”

棕狮闷吼了一声,他的翘臀在一瞬间内似乎都被打出了波纹,棍状物体的杀伤力真不容小视……

“哈啊……”仅是一棒,风岚全身肌肉就通通紧绷起来保护主人,冷汗都从额头流了下来。

阿里昂接下来了换成虎掌来教训老狮子,打起来声音清脆响亮,力度也颇为惊人,只不过这打得自己手心也痛得不行,无法长期持续。

白虎走回房,一个人待了一会儿。正当趴在原木餐桌上的风岚纳闷又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小里昂就手握藤条样的东西走了出来,夹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

据说,如果你在新加坡犯了什么大罪,就会在服刑之前先经历一遍他们的特色鞭刑。鞭刑所用的藤鞭有雄兽的指头那么粗,在行刑前一晚,藤鞭的前半段会在水里浸泡上一夜,变得极具韧性和弹性,打起人来哭喊声加倍,而且还不会因为藤条断裂而造成感染。

水滴从藤条的顶端滴落在地板,在宁静的野外里和雷电一样透彻。

“啪!!”

风岚鲤鱼打挺般直起了身,然后又重重落下。等到他从剧痛中回过身来时,感觉到口腔传来一股微弱的铁锈味。估计是把自己舌头都咬破了。

藤鞭抬起,一道鲜红的口子绽露了出来,风岚棕色的臀部被直接一鞭穿透毛发皮肉,在他的打屁股上留下一条血淋淋的红线。紫色的淤青圈也很快就在红线周围扩散开来。这一鞭子的杀伤力连阿里昂自己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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