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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1-60) - 1,3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5380 ℃

  沈琼瑛有些歉意的说,「对不起我刚刚心里在想事情走神了,能再讲一遍吗?」

  姜佩仪本来还有些不满的,要知道沈琼瑛虽然不大爱说话,但是一向是很认真听她讲话并给出主意的,「我是说……唔,我觉得我那个男朋友汪云城,他找我借钱是不是太频繁了点?他说如果创业成功会算我的股份……我倒不是稀罕他那点股份,只是又怕自己不做点什么耽误了他……」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不太妥当的吧?你们才相处六个月,就牵扯到金钱关系,就很容易变质了,再说,这种类型的公司创十个死八个,拿未来的股份说事,总觉得……」没有什么诚意的样子。

  姜佩仪有些纠结,「可是……他好像确实很有想法,还给我看了方案……嗳,我再想想……」

  「你今天怎么啦,这么魂不守舍的?」沈琼瑛的脸色简直白的跟鬼一样。

  沈琼瑛没有办法说出那么难以启齿的事,即使是好朋友,「嗯……可能是因为这两天有点点感冒……」

  她的魂不守舍实在是太明显了,别说跟她朝夕相处的姜佩仪,即使一般同学也很容易看出来了。即使是课堂上也如惊弓之鸟,再这样下去,可能没多久她就要被老师请家长了。

  而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便被更大的挑战覆盖了。

  三天后,她回到家,吃完晚饭洗完澡,在书包里还是发现了新的便笺,她甚至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塞进来的。这一次不再是简单的纸条,而是像一封随意的情书一样,塞在信封里,并夹带了一张照片——一张她被绑在床上下身流血的照片。

  照片上她的面容被凌乱的发丝覆盖了大半,显出一种颓废凌虐的美感。可仔细辨别的话还是能辨别出来那就是她。她当时哭晕过去了,可更勾起人心底的摧毁破坏欲。

  ——不来吗?好可惜,那我就请别人来欣赏吧,相信接下来很多人会对校花床上的样子感兴趣。

  她的脑子顿时像是cpu 当机了,努力回忆当时的情形——他们有拍照吗?拍了多少?还有更烂的照片吗?

  她无法回答。因为她完全不能确定,她曾中途失去意识,像尸体一样随便摆弄。

  她无法赌这个照片暴露的可能性。

  第二天,她整整一天都魂不守舍,根本不知道这一天老师都讲了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怎样把照片拿回来,怎样跟对方谈判。

  一直到到放学,都没有想出个结果,因为她发现,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谈判的筹码。

          第十四章那些年随风逝去的友情

  「瑛瑛,今天你不早走了吗?」姜佩仪特意一放学就过来等她,还想要跟她深度探讨一下自己那位男朋友汪云城的事,纳闷她竟然没有走的意思。

  沈琼瑛扯了扯嘴角,「我今天……」她低了低头,刘海遮挡了眼神的内容,只让她显得沉静得有些孤僻,「我今天有事。」

  「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喊你吧……」

  姜佩仪还没走两步又转过身来,「不如这样,我让我家司机送你一程吧?你这两天不舒服吧,我等你一会也可以的。」姜佩仪担忧的看了看她,即使粗心也觉察到好友的不对劲。

  沈琼瑛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姜佩仪用手触了触她的额头,生怕她发烧,「我真的,晚点走也没关系的,我可以等你呀!」

  「你有完没完?」沈琼瑛不耐烦地抱怨。

  姜佩仪愣了愣。

  沈琼瑛敛了神情,脸色又变得很生硬冷淡,「不用等我了,我等会还有社团活动。明天……也不用等我了。」她不知道今天等着她的是什么,但是她不想让自己这个不祥的人也连累到好朋友了。所以,远离她一定是对的吧……

  「可是……」姜佩仪还是一步三回头,有些不放心。

  沈琼瑛忽然像是爆发了一样,冷若冰霜腾地站起来:「你怎么这么多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烦?你是恋爱脑吗?我不想听你和那个软饭男的事情好不好?姜佩仪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我倒这些没营养的垃圾?」

  她毒舌起来简直满分,「拜托你长点脑子,姜佩仪。一个大学生找一个中学生借钱,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一目了然。你是找不到男朋友了吗?他游戏里给你封个帮主夫人,给你打点装备,你就屁颠屁颠给他一笔笔投钱,你是不是傻?什么正经创业的男青年整天陪你打游戏?」

  姜佩仪一下咬住了嘴唇,好像根本没想到好友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沈琼瑛性情虽然冷,但是说话却是很克制的。

  「这是我的初恋……我在意一点有错吗?」她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控制住没有掉出来,委屈得脸都憋红了,「我不是把你当垃圾桶,我只是想和你分享秘密啊……」

  沈琼瑛反问,「劝你也不听,一直纠结负能量不是散播精神垃圾吗?」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吗……」她把唇咬的惨白,没再说话,揉了揉眼睛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琼瑛脸上的不耐烦和刻薄统统消失,她目送着她的背影,没有说话。

  就这样了断了自己的友情,坐在书桌前发呆。

  其实姜佩仪是个很好的朋友了。她家境也是罗兰第一梯队的那种了,却从来待人以赤诚,即使清高如沈琼瑛,她也能叽叽喳喳地用活泼可爱去融化,除了两人宛如亲姐妹的投缘,真的也没有别的解释了。

  现在她的这份友谊也连同贞操一起没了。

  她觉得自己此刻泥足深陷,就如同某些失足女。照片的事她很清楚的知道今天即使留下来,也并不可能有好结果,就如同敲诈勒索,有一次就有两次。可是她又不能不来,不可能对威胁无动于衷。她在饮鸩止渴,可是不饮也会死。

  她已经被套牢了,如果姜佩仪一直和她这么亲密,她真的怕她也会被她这个坏朋友连累、被那些暴徒给坑害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怕是未来的某一天被她的丑闻所连累,也不是姜氏的董事长所期望看到的吧。

  夕阳从窗外斜照进来,同学们一个个离开教室,渐渐的,教学楼里越来越安静,听不到说话的声音。

  她握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对不对。但是,她真的很害怕。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孤寂,在逐渐失去一切了。成绩、朋友、未来……

  她在孤军作战,却似乎有人并不想给她太多时间去伤感。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前门已经被人在门内反锁了,她心中一沉,倏地从座位上站起,哪怕已经做好了面对这种事的准备,还是本能地想要逃避前面正走过来的人。

  她转身向后门夺路而逃,后门也落了锁,一个同样戴着狐狸面具的人好整以暇地向她走来。

  她瞳孔一缩,僵立在原地。

  又是两个戴着狐狸面具的人!

           第十五章一墙之隔被舔到高潮

  她害怕的发抖,她跑,可是他们一边关闭了窗户和感应窗帘,一边瓮中捉鳖一样看着她佯作镇定其实瑟瑟发抖。

  她艰难地吞咽了口水,尽量想要维持镇定,可是面对两个高大的男子,还是两个很明显侵犯过自己的男子,她失败了。细弱的声音像是走投无路的小兽:「照……照片呢?」

  可他们没有开口的意思,一个人从前门向她慢悠悠走过来,一边用手揪扯着衣领,好像笃定她是掌中之物,而她被逼到后面,那里同样有一个人向她走来,单手解着皮带扣。

  满满的色气,十足的衣冠禽兽。

  两个高大的男子把她夹在当中,缓缓侵蚀着她最后能自由呼吸的空间距离,直至她无处可逃。

  他们半拖半拽,像是宰羊一样,把她拖到了如同祭台的课桌上——不知是不是为了羞辱她,正是她自己的那张。

  她被迫仰躺在课桌上,身体被折下去固定,折成了拱形。得亏她被梅芳龄当初练身段给调教过筋骨,换一个女生大概就骨折或者抽筋了。

  她却是如此的柔软,即便是没有这种课桌,她也能完美的下腰。

  更诡异的是这些人仿佛调查过,对她的一切了如指掌,知道她的身体柔韧,特意这样羞辱玩弄她。

  她不断挣扎踢打,想要翻身起来,但是她像是被翻身的瓮中之鳖,可笑的努力翻着软肋肚皮,实际完全动弹不得。

  有绳索将她的四肢和桌腿紧缚,她被禁锢成了羞耻的姿势,像是纯粹为什么猎奇的玩法而存在。

  而最可悲的事莫过于——她还要豁出自尊,尽量配合他们,哪怕知道没有希望。

  她小声地啜泣:「怎样可以把照片还我?烧掉删掉行不行?」

  有人在她耳边蹲下身来,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听不出本色的气音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你乖乖的,就都给你。」

  她现在只是羔羊,没有选择。

  外面不时传过迟滞的别班同学路过交谈的声音,这让她更加羞耻,羞于即将到来的可怕对待,也羞于被任何人发现自己失身的可耻。

  这次他们并没有塞住她的嘴,因为上次的处理结果已经让他们双方都意识到一件事:沈琼瑛是一个胆小鬼!

  没错,她是那么的害怕无助,她不敢说出去,也不能说出去,她这个保守的前处女比任何人都害怕这件事暴露,害怕自己及自己家庭的身败名裂。她的身上天然绑缚着名誉枷锁。

  求求你们!

  放过我吧!

  她眼睛里蓄满恐慌和羞耻的泪水,小声做着口型。她想过今天会被可怕对待了,但是16岁少女的对于性的想象还是太贫瘠,她以为还是像医务室那天一样,机械粗暴,草草了事,根本不知道开荤后的禽兽还能把她玩出一堆的花样。

  回答她的是一根火热坚挺直通喉咙的肉棒,在她拼命启口时直接插入她的嘴。

  她左右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固定住了脑袋,就像插飞机杯一样插起了她的嘴。

  这一切对刚刚失身没几天的沈琼瑛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双腿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个火热的粗大肉器也顶上了她的花缝。

  呜呜呜!不……不可以!

  即使平时再怎么淡定,此时面对这样粗暴到暴虐的玩弄,她也只是个普通的被吓坏了的16岁少女而已。

  她绝望的眼泪倒着溅在地上。而腿中间的人好像也意识到她因为恐惧而干涩的小穴没什么意思,掰开了她的小馒头,舔舐着她的珍珠。

  前面口中的肉棒在她嘴里插出口水叽里咕噜的声音,而下面舔她的人声音也没隐晦到哪里去,仔细的用唇舌照顾着她的每一片阴唇和缝隙,从花蒂舔到了尿道口,让她忍耐不住那股类似失禁般的酥麻之意。

  那唇舌继续下滑,吃住了她的穴口,舌头从上到下在三处敏感点上搜刮个不停,带出了一片泥泞。

  外面过道里隐约从别遥远的地方传来别班晚归同学的声音,像是有滞留的同学在交谈,讨论着学校里纯洁无瑕的读书和活动。

  「陈琦,等等我。」这是一个变声期粗噶的少年音,然后就听见楼板震动的声音,有人似乎在从远处跑向这里。

  「你慢点跑,着什么急。」这是一个相对斯文的、停留在近处的声音。

  唇舌收回卷进她穴肉的舌头,再次含住了她的花核,把柔软的肉核都含化在口中,舌头像是触手灵活的攻击花核上每一处。

  沈琼瑛害怕的要命,一墙之隔的同学在隔空喊话,声音隔墙可闻。

  而两个作恶的强奸犯却嫌不够,恶趣味地用四只手在她乳房和腰肢到处肆虐,少女白皙娇小的身体在四只大手蹂躏下凄惨的像是冰雹冲击着荷花骨朵。

  「你今天这么晚走,也是社团吗?」

  「是啊,我们围棋社有比赛,还请了厉害的外援呢。」

  少年们在教室放学的过道里谈论着如此正能量的事,而她却被迫在这里淫乱不堪,承受粗暴下贱的对待。

  下面那张嘴像是比她还兴奋,忽然紧紧叼住她的肉核慢慢地一松一放,她不由自主被撩得硬硬的一粒,而且好像还越来越硬。

  「我今天倒霉,我们值日组的几个都去打游戏了,就剩我给他们三个渣渣当长工。」

  「哈哈,你住安义路吧?一起,待会让我爸爸顺便送你一程。」

  那张嘴实在是太能吸了,像是一定要她在外人的声音里高潮,让她直面自己的不堪和淫荡。可是恐惧和羞耻又压迫着她的神经线,让她没有办法放松高潮,仅剩的自尊使她负隅顽抗,不肯承认自己的欲望。这种极度的矛盾逼迫下,反而紧张的她整个人发僵,下意识收拢花穴和喉咙。

  「草!」随着一声轻轻的压抑低喘和仿佛猝不及防的懊恼咒骂,有什么腥膻的液体在口腔里爆来,又顺着她的嘴角流到了脸上。

  「你说,如果现在打开教室的门,喊他们进来参观怎么样?」刚发泄过的人像是不满她绞汁机一样、害自己早早交代的小嘴,狼狈地收回凶器后,蹲下带着十足的恶意,悄悄跟她咬耳朵。

  恶魔般的威胁在耳边轻轻回荡,逼着她不得不去想象那种可怕的后果。

  会怎么样?会颜面尽失,之后全校都会知道,即使沈琼瑛是被迫的,可是她也有过那么下流的样子。

  见她被吓得呜呜拼命摇头,对方又恶劣耳语,「或者,你叫大声点,喊他们进来救你?」

  沈琼瑛果然僵住了身体,紧张吞咽着自己在口舌攻击下难耐压抑的呻吟。

  那人果然往门口走去,漫不经心地解开反锁,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再不努力,下一秒他就会打开门。

  后面的男生已经赶了上来,前面的男生也不再停留,两人结伴往前面走去,就快要接近教室的前门了。

  而伴随着一墙之隔的聊天声脚步声,还有门锁就要打开的金属声,沈琼瑛全身都染上了薄粉,身上更是紧张到渗出了密密的汗。

  下体处吃着她下面的人也突然发力,用两边的手指把她的蚌肉使劲翻开,含住全部的内核边舔边吸,舌头与脸颊同时动作,好像要整颗贪吃进肚一样。这种生理最敏感处的纯粹快感俘虏了她,让她的自尊无法再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在这个时刻成为了抛弃自尊、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忽然咔嚓一声脆响,她听见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继而是把手被旋动的声音,还有马上即将到来的开门声……她的头脑一片空白,所有情绪到了临界,无论是快感、压抑、羞耻还是惊恐都再也绷不住,她放弃了抵抗,双眼圆睁,伴随着洪水般夺眶而出的眼泪,下体崩泄出一摊透明无味的汁水。

  她竟然在这样就快要身败名裂的羞耻暴露威胁中爆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眼神空茫迷醉,下体还在持续抽搐,可怜地溢出一股股蜜水。

  而她还在那飘浮的云端里徜徉,在剧烈的海潮里漂浮,好像已经托身为云,没有归期。

  谈话声脚步声已经渐渐远去,她此时精神已经完全溃散,没有一丝神志再去辨别门有没有打开。

  而那张被别人吃在嘴里的肉核也随着频率渐缓的抽搐,从坚硬渐渐变得柔软。

  而对方像是要榨干她的潜力,并没有及时松口,不仅把她泄出来的汁液吃的干干净净,而且不餍足地又嘬了几口,直到发现她敏感抗拒,四肢颤抖,这才放过了她。

  「你看你高潮的样子多浪,」有人恶意地耳语,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因为声线压得很低,辨别不出是变声期的少年音,还是因为情潮压抑的男子欲望声。

  四只手在她湿成一片的下体上来回揉搓涂抹,「听到自己要被外面的人参观,你就那么兴奋吗?」

  沈琼瑛再也压抑不住嘤嘤的哭声,「呜呜呜……把门关住……求你……关住……」

             第十六章教室轮奸

  她哭得太可怜太令人心碎,从没见那张冷淡的脸上露出过什么特别的表情,现在看到了,本以为会欣赏她的失态,但现实却是——十分揪心、于心不忍、手足无措。

  到底不是烂透到骨子里,再加上点说不清又不自知的情愫,即使是有心恶作剧的那位也不由自主心虚起来,手忙脚乱地托着她的脑袋侧了侧,让她刚好能看到完好封闭的门。

  她挂着泪珠呆了一呆,还没来及说什么呢,对方好像又很为自己突然心软的举动后悔,瞬间抽回了手。她的脑袋又往下一沉耷拉下去,还没等她从那种突然下沉的眩晕里缓过来,下面就被再也忍耐不住的另一根肉刃直入主题地冲进了小穴。

  虽然已经因为高潮溢出了许多汁液,但还是紧,紧得让人无法呼吸。

  一下闯到底的人不敢乱动,俯身按住她的两个小而结实的乳平复着呼吸,好像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不小心射出来,功亏一篑。

  而这「一捅到底」带给沈琼瑛的感官也是剧烈刺激的,大概因为刚才的前戏,她的膣腔遍布「口水」,稍稍有了某种「进食」的讯号,被抽插带出了几分微妙的感觉。

  而刚才戏弄她的人似乎又缓过劲儿来了,附身敲打她,「只要你够乖,就不用担心给人看到。」说完将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下体冗道里正在有节律的抽插中泛起着诡异的酥麻感,可是抽插的人好像还不能很好的自控,在抽插里越来越凶狠起来,只顾着自己爽。沈琼瑛初初体会到快感的边缘、却同样也很难摸得到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是以在这种被失控打乱的节奏里又多了凌乱的涩痛。

  于是六分的痛感夹杂着四分的快感,让她牙齿一缩,下意识咬住了口中的肉茎。

  前面被口交的人闷哼一声,快要射精的快感被牙齿一咬合,就像射精瞬间被钢丝勒住,要是个意志不够强大的人,大概会吓得阳痿。他也多少惊出一身冷汗,失去理智一把用手扼住她的喉咙,用窒息逼着她不得不松口,让被咬的差点射不出来的肉茎进出顺畅。

  与此同时,窒息的沈琼瑛脑子也一片空白,下体一阵一阵夹吸起来,直把体内的肉茎吸得一跳一跳的更粗硬了。

  于是下身的作恶者也不再继续憋着了,和嘴巴的使用者似乎达成了某种默契,为了不要不明不白交代出来,像个可耻的早泄者,他们同时一个握住喉咙,一个掐住腰身,疯狂的挺弄抽插,带出一阵阵汁水呼噜噜像漱口般的声音。

  课桌发出有些沉闷的哐当声,在沉静的黄昏里有些刺耳。幸而这会儿彻底无人,否则这两个疯子已经被冲刺的欲望支配,根本停不下来。

  在口中和下体的肉棒肆虐,似乎要从食道和阴道要把她插得对穿的恐怖窒息感中,她还稚嫩的青春期身体根本承受不住,在恐怖的冲击波中昏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像烙饼子似的被翻了个面,弯腰趴在课桌上,这次掐晕她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被欲望完全支配的失控可怕,没去动她的嘴,她的眼前空无一人。

  而身后看不见的地方,被人像是动物交配样的冲撞。

  冗道里此时已经黏黏稠稠的,不知道被肉棒搅弄了多少遍才捣得那么浓稠。这种感觉不同于之前被舔出的汁水润滑,而是像浆糊一样,要把肉棒粘在自己阴道里。

  窗外似乎是没有光亮,也没声音了,这个点学生应该都离校了。

  即便此时没人经过,她也不敢大声说话,再加上她柔嫩的嗓子好像因为先前被迫的口交轻微伤到了,有些嘶哑,只好噙着嗓子说话,像是幼猫一样细弱:「可以放我走了吗?我难受。」

  听起来有点奄奄一息的。

  对方顿了顿,虽然没有停,却似乎缓了缓节奏。

  沈琼瑛意识到有戏,对方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感受,她又小声乞求:「射在外面好吗?里面满了,很脏。」

  可是这次却不幸带来了逆反的效果,对方只是一顿,随即抓住她的腰肢重重地冲撞,撞得她随着课桌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最后在她承受不住求饶的啜泣声里,满满的再次射进了她不知道装了几泡浆水的腥穴,而且刻意把她怼得很深很深,好像一定要射在她的花芯深处。

  身后的热源还没消失半分钟,紧接着又是一具身体贴上来,伴随着抖擞直冲进来的坚挺肉棒,让她喘息都费力。

  「不要……不要射了……我不要了……」她呜呜啜泣的声音淹没在自己口里,已经微弱得无人听得到了。

  然而即使被听到,回答她的依然是暴风骤雨的抽插和一泡深入宫口的浓精。

  她的下体再次被精液白灼淹没。她撅着屁股无助的趴着,桃子一样的屄部已经在连番攻伐下微微肿起,随着每一次翕张不时沁出白灼的精水,顺着大腿一路下行,和前面的眼泪口水一样在地上汇聚成摊。

  真是罪恶的凄美。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释放了四肢,半裸着狼狈瘫坐在地上,双眼憔悴红肿。

  「你们玩够了吧,照片可以给我了吗?」她声音嘶哑,神情呆滞。

  还是最那个一直敲打她「乖」的人,恶劣地在她面前蹲下,伸出两指毫不怜惜插进了她红肿白灼的小穴,来回抠弄了两下,带出一大滩精液,他好像笑了一声,压低着声音,「这不已经都给你了吗?这还不够多吗?」

  「你!」她已经想过对方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没想过会这么玩弄她。她无力地歪着头看他,眼睛里是刺骨的恨意。

  对方冲她翻转了手机屏幕,「上次的不够好,我这次拍了更美的,你要吗?」

  屏幕上从侧面拍的,是她被仰着绑在课桌上,身体在高难度下像柔术一样曼妙的曲线。

  如果忽略她脸上倒挂的泪滴、嘴角横流的白灼和顺着大腿流淌的白色小溪。

  太淫靡了。这样的照片,哪怕是作为受害者被流传出去,这里99% 的异性同学大概都会当面义正言辞地声援同情,背地里别有心思地截留保存。

  「高傲的校花也不过如此啊,像条死鱼一样。」他刻意压着声音,不知道是防着隔墙有耳,还是不打算让她辨别得出。

  「是,我很呆板无趣的。你们玩腻了放过我行吗?」她似乎精准抓住了他话里的要素——他一个劲意图打压她、羞辱她,PUA 她,这不就是他的目的吗?她抱住他的腿,高傲的颈早就因为体力不支而低垂,她半跪半匍匐在他脚下,像是放低姿态最卑贱臣服的女奴。

  不!不够!还不够!

  她还不够卑贱,因为她乞求的眼神后面,还有未燃烧殆尽的自尊在倔强隐藏,她弯曲的膝盖之上,还有柔韧不摧的风骨在潜伏支撑。

  高傲的野天鹅永远极尽挑剔栖息的湿地,只有把她的尊严倔强全部碾碎了,把她的翅膀和筋骨都折断了,她才不会再随意飞走,永远乖乖地听话。

  他嚣张邪恶地耳语,声音像极了无赖,「我们是玩腻了,下回还有别人啊。」他的手狠狠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了揉,「我就想看看,校花是怎么变成校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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