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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1-60) - 2,3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6330 ℃

  一时的虚与委蛇有用吗?

  如果他要的是一时,他早就可以不顾一切下手,占有她的第一次,但是他没有。

  所以,他必须眼睁睁看着她被一段可靠的、自己计划之中的、能包容自己插足和操作的婚姻捆缚,他才会一辈子彻底稳妥拥有到她,从身到心,完完整整。

  两个人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一个是光,一个是影。互相握有对方的牵制把柄,刚刚好。

  等到公主彻底不再排斥血缘、也不再依恋王子、打开高塔也不会逃走的那天,当公主不再觉得自己是落难公主,而开始耽于享受,出资出力构筑高塔的王子也就该「功成身退」……按照职业规划,届时他也该在业内羽翼丰满掷地有声,他会成为她唯一的国王,公主晋级成为王后,高塔瓦解转为城堡,一切都是那么梦幻完美顺理成章,她会从此全身心散发着甜美的甘愿和他捆绑相拥过一生。

  他都为她完完整整规划好了这样的人生,这样被宠着享受就好的人生,这比她自己规划的人生要完美省心百倍!她只要做高塔里被宠溺的公主就好……这还不是爱吗?她为什么还不领情?

  她还想用眼前拙劣的假装妥协骗到他,呵,那是妄想!

  所以眼下他什么都不能说,除了一句平平无奇、看起来毫无诚意的「对不起。」

  沈琼瑛一把推开他,厌恶地偏过头,这一切实在太荒谬,毫无逻辑的荒谬,她完全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她忍不住爆了人生第一句粗口:「沈瑾瑜,这他妈就是你的爱?」

  沈瑾瑜不愿意被她「误会」急切地捉住她的手,「是你先不给我机会的!是你断送了我的希望,我没办法才……」他抓住她的肩膀,尽量用她能接受理解的说法去「解释」:「你听我说,只有你跟他在一起,我才能一辈子拥有你,这对我们都有好处。将来你会理解我这样安排的!……现在我帮他得到你,将来他会帮我打掩护……爸妈也永远不会发现,旁人永远也不会怀疑,没有人会有异议!……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也不用害怕世俗!」

  20年,你给我20年!

  他其实也不是甘心的,他有无数次想得到姐姐的第一次,但不行,为了以后,为了得到她全部身心、灵肉合一的甘美果实,必须要有所牺牲,那张处女膜是投名状。但没关系,等过了20年,他会让染指的人消失的连渣儿都不剩……

  沈琼瑛死死盯着他的眼睛,「是就一个『他』,还是有『他们』?你们有几个人?『他』又是谁?」

  她想要去杀了那些人!

  沈瑾瑜随着她密集的质问从失态中冷静下来了,似乎意识到她当前根本没有变乖听话的余地,眼神又下意识滑向她的小腹,索性谈起了条件诱哄她,「姐,你主动给我一次,好吗?我就都告诉你!」

  窗外不知何时刮起了大风,让她的心随之凉透彻底。

           第二十六章高潮在亲弟弟嘴里

  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上滑,不意外的,皱皱巴巴的袖笼里露出了一段愈合中的血痕。

  「姐,谁都不能伤害你,你自己也不能。」他一边说着这样脉脉温情的话,一边粗粝地用手搓挤她的伤口,直至她流出血珠来,「所以你是想偷偷自杀吗?」

  他笑的有些让人发冷,「如果你死了,我会吃掉你的尸体,然后带着你在我的身体里一起死,一起消亡。你开心吗?」

  「——那你就去死吧。」他的手随着他的话语一起带上了狠意,面色却没有一丝动容。

  一道闪电骤然从窗外划下,黑暗中映照着他沉寂到凶戾的脸,触目惊心。

  而他恍若不觉,只盯着她面沉如水。

  沈琼瑛被他那一瞬间的压迫感撼住了,吓得急剧往后瑟缩了一下,却被他一拽手腕背靠怀抱拉进了怀里。

  她在他怀里像是即将被杜鹃推下巢的幼鸟一样,瑟瑟颤抖着飞不起来的翅。

  他一只臂弯像蟒一样勒着她的脖子,迫得她不得不仰着头呼吸,另只手继续挤压着她的伤口持续渗血,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觉得冷,彻骨的冷。

  他用舌头舔去她新鲜渗出的血珠,又在她脸上缓缓舔了一下,留下一道胭脂痕,「你早晚会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她头一次感觉到,沈瑾瑜可能真不是个正常人,他是个怪胎!

  她一直想也想不明白,在这个家里,有沈思这样的知识分子,有梅芳龄那样的贤妻良母,有自己这样与世无争的姐姐,沈瑾瑜可以说想得到的一切应有尽有。为什么沈瑾瑜还不满足,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面目可憎的怪物……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没有为什么,他或许天生就是个怪物!

  正因为这种毛骨悚然的害怕,她这次少见地没有跟他对抗,主动迅速说了实话,「我只是怀疑被亲弟弟上了是做梦,所以用刀片试了试,我没有想自残……还是你见过自杀割这么浅的吗?」

  沈瑾瑜有趣地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以后离刀子远点,我会用我的『刀子』告诉你是不是在做梦。」

  沈琼瑛想不到这种时候还能被他持之以恒地痴汉调戏,又羞耻又愤怒地别开了脸。

  他却极其喜欢她的羞恼,认真地把她的脸强行掰回来,「主动给我一次吧!我想听你叫,想让你回应我,想让你舒服。」

  沈琼瑛本以为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她会纠结痛苦很久,但是事到临头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很快就说服了自己。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被他恶鬼般的样子吓到了,他的舌头上还染着她刚刚融化的血珠。

  她强忍住肌肤上的鸡皮疙瘩,心里泛起破罐子破摔的涩意:反正已经被他干过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她想得到那个答案——到底还有谁毁了她的人生?

  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想轻生,可是每每想到这个问题,都觉得死不瞑目。假若她能得到答案,她是不敢报警,但是她可以和那些恶棍同归于尽!

  假若她不同意,他难道会放过她吗?并不会。他想要这一身皮肉?那就给他!

  她脱下被他揉皱了的睡衣,解开半散架的胸罩,抓住他的手按上了自己的胸。

  动作之快,几乎是行军打仗一样就脱光,即使赤裸相呈,也不想给对方任何旖旎的想象。

  她忍住恶心,闭上眼,机械地送上自己的唇吻,跟他贴在一起。

  她原本笨拙地紧闭着唇,可是却被他执着强硬的撬开了齿,用手温柔扣住她的后脑,把舌头顶了进去。

  舌头在口腔里嬉戏,她对亲弟弟的湿吻避无可避,第一次放任自己放纵肉欲,不去思考面前人的身份。

  她觉得很恶心,皱着眉本能想要把他驱逐出去,可是他异常执着,用舌头灵活追逐着她的,而且把她的嘴堵得严丝合缝,强迫着她把所有交融的口水吞掉。

  可能是因为被动承受和主动索吻的区别,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被动的时候,她无法挣扎,主动的时候,她却不得不去感受。

  她拼命用指甲挠他,想要调转头向床边,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干呕声,感觉快要支撑不住就要呕吐。

  沈瑾瑜的脸色阴沉下来,「都亲多少次了还嫌我恶心?那你吐吧,你吐出来,就下次重来,我看看你可以吐多少次,让我干你多少次。」他简直像个流氓,「反正,我不吃亏。」

  他抱着臂,还真不缓不急起来,看着她难受。

  沈琼瑛痛苦地把酸意咽了下去。都脱成这样了,总不至于不做吧?

  「你做就做,能不能不要那么多事儿?」她平复着干呕的喘息,只想速战速决,不想跟他画蛇添足地亲吻。

  沈瑾瑜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你知道什么叫『做戏做全套』吗?你不愿意可以走。看看自己这辈子能不能查得出那些人是谁。」

  她迟迟没有动作,十指握紧了又松开,恍若说服了自己。

  或许,她可以把自己当成妓女。那面前是谁,似乎也就无所谓。

  她心一横,又主动凑了过去,这一次,她没有做任何抵挡,随便他自由出入。

  口舌咂咂作响,两人的唇舌带出黏腻的唾液。他仿佛不会够一样,气喘呼呼吃了她好久,像是饮下了伏特加,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极速狂热起来。

  沈瑾瑜唇舌向下走,在她颈侧吮吻出一个个颤栗。他还恶劣地轻轻啃噬,留下发麻蚀骨的酥意。

  「知道什么叫『主动』吗?」他不甚满意地盯着她,随即目光往下,暗示性移到她的胸部,「不知道我可以教你。」

  她知道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妥协意味着什么,但是临到头来做的时候,却发现每一步都很难,难得像踩着刀尖起舞,难到要突破自己的底线。

  他像是被她束手无策的羞涩迟滞取悦了,用自己的大手包住她的,带着她的手托起她自己不大却坚挺起来的胸部,然后手把手往前送入他口中让他吸吮。

  「保持这个姿势,不许动。」他维持了一会,就把手收了回去,就变成了她自己托举着乳房,送给他吃的淫辱样子。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自己正托举着自己的两个小乳房,让弟弟品尝。

  他一边吃一边用幽深的眼神看她,黑夜中没有开灯,但他的眼睛分外明亮,像是有火光跳跃。这情景实在是淫靡荒唐,连她自己都对自己都忍无可忍,避开眼去。

  可是他偏偏吃的很认真,很温柔,很细致,跟以往那股狠劲都不一样。

  「我……不行……」她维持了没一会就受不了这种煎熬和耻辱,终于是难以忍耐地皱着眉缩回了手。可他已经牢牢叼住了她的乳头,即使她缩回手,却缩不回胸。相反,随着她下意识含胸后退的动作,他嘴里叼住不放的乳尖被嘴巴拉扯出长长的形状,他甚至突然用牙齿咬住了乳晕,让她尖叫一声。

  而他似乎被她的惊叫取悦了,也不再跟她的乳房拉锯,他的嘴顺着她后退的力道也前移过去,迫得她一点点往后仰倒,直到避无可避彻底仰躺在床上。

  「啊……」沈琼瑛忍不住呻吟出声失重仰倒,身体也再次猝不及防地摊开。

  沈瑾瑜伸出手指在她下面轻轻抠弄,带出之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因为刚才的两次交媾,他们的体液已经杂糅成了白色的细沫,分布在她阴穴红肿的周围。

  他低下头,含住她的小豆豆,舌头绕在周围舔了一圈。

  不管伦理上的关系如何,这样直接作用到这里的生理快感都是无法自控的。她睁开迷离的眼睛,想要说什么,沈瑾瑜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不停制造着一波更胜一波的快感。

  沈琼瑛在极致的口舌体验中拼命想要抵制,可是不行,他根本不给她那样的机会,他又叼住中间被揉的鼓起的豆豆吸吮,舌尖在花蒂上放肆弹跳,又扫过花蒂下敏感的尿孔,似乎想要顶进去。

  他现在用嘴巴玩弄她的下面已经很有一套了,轻易就可以让她在耻辱里忘我的要死要活。

  她被刺激的几乎快要尿了,双腿乱蹬,却被他伸出双臂坚决又温柔地按住了。

  「我用嘴帮你清理干净。」他说着就伸出了舌头,绵绵密密地舔舐,一个角落一条缝隙都不放过,登上了山丘,又滑进了山谷,甚至钻进幽深隧道,所过之处,风卷残云,将所有浊物都一滴不剩吃进嘴里。

  如果光是他自己的,他会觉得恶心,但这是混合着他和她爱欲结合的证明,他可一点也不嫌弃。

  隽永的少年趴在她的下面,深沉的眉眼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嘴巴却一点一点舔舐着她花穴上被肉棒带出来的黏腻白沫,把她那些曾被肉棒填进去又带出来的浊液全部清理干净。

  随着他的舔舐,她的花穴不由自主抽搐,又不时挤出汁液来,一开始是奶白的浊物,到了后来就仿佛提纯般的,渐渐变得清澈透明。他眸光一暗,吃的更欢了。

  直到她的汁水几乎被吸干,沈琼瑛完全无法自控的高潮了。她的阴花在抽搐中溢出大量汁水,从阴道和尿孔中又冲出一股蜜水,全悉数被他贪婪地吃进嘴里。

  那种四肢百骸无一不酥的感觉,就像她的人生一样浪荡然失控,她甚至短暂地随着失控吟哦了一声。

  她听着他得意洋洋的宣判:「姐,你高潮了,我让你高潮了。」

  第二十七章姐,我爱你

  沈瑾瑜却偏偏要她更羞耻,「喜欢吗?」

  她脸上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兴奋悸动,带着与之矛盾的自厌麻木望着天花板,没有吭声。

  沈瑾瑜一边感受她每一寸滑腻的肌肤,一边欣赏着她在自己指下的颤栗。

  她长睫卷翘,紧抿的菱唇被自己咬的像果冻,狭长的眼尾因为无尽的羞意而微微发红,让他迷醉,忍不住想让她更羞恼一点,「姐,你的小穴是喜欢我的,每一次都跟我的嘴热情湿吻,吐出好多水来……」他又用手捏了捏她的小阴蒂,成功迫得她「嗯哼」出声,「三次哦,我舔过你三次了。姐,你好甜。」

  他的污言秽语简直没完没了,「虽然你嘴上总说不要,但你这里每次都湿成一片告诉我,它喜欢极了我的嘴。」

  沈琼瑛因为高潮而驼红的脸,瞬间因这连绵不断的羞辱而失了血,她难掩烦躁,连声音都拔高了两分,「你到底做不做?废话那么多?」

  沈瑾瑜把坚硬无比的分身伸过来,期待的看着她,「那你也舔舔我,好吗?」

  沈琼瑛停顿了一下,难以置信地近距离看着杵到脸颊的龟头。而似乎感觉这样很刺激,龟头几乎在她瞳孔凝住的同时沁出了邪恶的露珠。

  她以为她的「主动」就是不呼救不反抗,没有想到他那么多花样,始终超出她的认知下限。

  他的生殖器就火热地抵着她的腮帮子,粘了她一脸前液的黏水。

  他委屈似地说,「姐,我都给你舔了,你为什么不能舔舔我?」

  是啊,她刚才都到那一步了,好像确实没什么可坚持的了。

  既然决定要一个答案,都想要去死了,还在乎什么呢?

  他是弟弟吗?他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嫖客!他是一个变态!他是一个面目可憎的怪物罢了!

  她沉下头伸出舌头,缓慢地含住了他的龟头,机械地前后吞吐。

  可是他偏要撕碎她最后的自欺欺人,他用手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对视他那张一辈子忘不掉的脸,和比夜色更深的眼睛,还要用言语羞辱提醒着她和他是怎样的血缘关系,「姐……你的嘴真棒……你觉得亲弟弟的棒子好吃吗?」

  她的技术真不怎么样,但是他却总能在这种廉耻逼迫中找到快乐。

  她闭紧了眼睛不看他,也不回答他,只机械地重复嘬着口中的东西。

  他逼视着她,眼神越来越深,里面的墨色像是要流泻出来,「姐,你要是不回答,我可不知道今天我要坚持多久了……」

  「……好吃。」她听见自己这样不要脸地说,还伴随着情急之下说话时吞咽口水的声音。哪怕是被逼学舌,她依旧痛苦得想要原地蒸发。

  是的,她在吃着亲弟弟的生殖器。这个认知让她每时每刻都要强迫自己放空不去思考,无论是不是被迫,此时她都无法抑制对自己浓浓的嫌恶。

  想到这根东西蓄势待发,待会还会进入她的身体,她加快了口腔舔舐套弄的速度,一吞一咽,想要把他吸射,这样好歹不用插她下面。

  她本以为她已经说服了自己,可是等到最后一步,随着他尺度越来越大,她还是无法容忍清醒的和亲弟弟乱伦!哪怕已经发生过一百次。

  沈瑾瑜光是看着这景象,已经快要爆炸了,她的头颅就在自己的腹下,低头可见她鼓着腮帮子吃自己的样子,吃的那么努力。他陶醉地用手覆上她的发,随着她的节律缓缓抚摸……随着沈琼瑛加快速度吸舔,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腺体中传来的那股麻意。

  他很轻易就洞悉了她的意图,果断从她嘴里拔了出来,而沈琼瑛显然并不想让他进行下一步,还下意识吸住不想松口,于是他的分身拔出时带出了「啵」的一声。

  他的眸光变得愉悦,「姐,你爱吃吗?以后吧,每天都给你好不好?」

  她还是受不了他这样形同变态的赤裸裸的话语,别扭地侧过脸去,十指下意识在自己腿上抓住了肉,指甲深陷。

  沈瑾瑜眸色一深,用双手扣住她的手腕,一边掰开她的手指,防止她自虐,一边在她颈侧轻轻呼气,啃噬着她敏感的脖子,「不要紧张,我现在技术很好,会让你快乐的。」

  沈琼瑛后悔了。

  她本来觉得自己随时可以去赴死了,死前答应这样的交易也无所谓,至少她死能死一个明白,再多拉一个也不亏。

  可是到这一刻,她又疑惑自己为什么答应了这么蠢的交易???

  自己是没脑子了吗?死的这么没下限,死的也不干不净,她的身体脏了,现在心也要脏了吗?那是她的初衷吗?是否本末倒置?

  沈瑾瑜眯起了眼睛,眼神变得有些可怕,压迫性跟她无限贴近,「你想反悔。」

  沈琼瑛犹豫了一下,「不如,让我喝点酒吧,或者安眠药,我……」

  沈瑾瑜残忍驳回,「不可以,你必须清醒,你一定要清清楚楚看着我肏你。这样你的身体才能记住我。」

  沈琼瑛被他话里的笃定无耻吓到了,想要临阵脱逃,「可是……我……我觉得……」

  可是他根本不给她后悔的机会,就果断掰开她的大腿,将坚硬如铁的肉棒一步到位塞了进去。

  沈琼瑛那些未尽的话语也随着肉棒有力的抽插被憋回了肚子里。

  完了。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她竟然放任亲弟弟的肉棒肏进了自己肚子里。

  那种感受强烈而真实,根本容不得她自欺欺人把他想象成嫖客。

  她像是傻了一样,涣散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无力地摊开着大腿,任他在身体里出入不停。她的每一寸内壁都吸附感知着他的凹凸青筋。

  这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她的花穴已经肿成了可怜的桃子。

  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挺进,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用手箍住她的脸,将她的头迎向自己,逼她看清楚自己的脸:「姐……你看着我……是你的亲弟弟在肏你……」

  她后悔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一个天字一号的傻瓜,什么都是想当然,以为可以不在乎了,但是根本不是这样。

  血缘这种事根本是每时每刻都无法忽视的,容不得自欺欺人。

  她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夹紧阴道,天真的想把他挤出去。

  「操……」沈瑾瑜被他夹得闷哼一声,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快要死在她身上了,她怎么能那么天真可爱?知道这会让男人有多么致命的疯狂吗?

  于是,他用更加剧烈的冲撞回应她的「热情」。

  「感受到了吗?我有多爱你!」他疯狂挺动腰腹,像是要把整个人都撞进她的子宫,撞进她的身体,和她血脉不分,融为一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琼瑛喘息呢喃,似乎自己都不明了自己在说什么。

  她确实感受到了,他粗大地撑平了她的每一处褶皱,他的形状,他的尺寸,他的角度——她的身体清晰地在被迫重复记忆。

  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她闭上眼睛,不想去看他那张脸,她甚至无比渴望那张曾带给她无数次可怕噩梦的、能横亘遮羞的狐狸面具。

  他喘着粗气,眯了眼睛,看着她又一次因为逃避躲闪而痛苦的表情。他痛恨她的逃避!

  于是他用手捧住她的脸颊,命令她,「姐,你看着我。」

  她不想听的。可是他像是发狠一样,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入,更狠,撞得她内脏都跟着害怕!于是她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那张跟自己迥然不同的英挺面孔。

  他的眉眼极俊逸,可是此时只让她感到厌恶。她怕是终其一生都无法忘记这个场景和他的脸了——在她身上驰骋着的亲弟弟和他那张充满诡异占有欲的脸。

  他还不满意,甚至摁着她的脑袋去看两人连接在一起啪啪作响的性器:「告诉我……这样……还停得了吗?」

  她的眼神涣散地落在不断进出抽插着她花穴、带出一股股白色黏腻的肉棒上——确实是停不了了,也回不去了……

  「……我们是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的身体……现在……连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沈琼瑛的眼泪屈辱的流出,但是她没有反抗。

  直到沈瑾瑜丧心病狂地咬住她的耳朵,「让我射进去……全都射给你……」

  「唔唔唔……」她拼命摇头,嘴巴却被他重新用唇舌堵住,他上面的嘴在疯狂的吻她,下面的棒子在疯狂的肏她。

  她就像一只落入蛛网的小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他严丝合缝的贴合掌控中摇摆起落,无法挣脱。

  他似乎很爱这种和她肌肤相交毫无保留的亲密,哪怕这样的拥抱会让他下面抽插体位更吃力,他依然跟她合抱的像连体婴一样,而他在这种体位下的抽插也使他整个人都像一枚蓄势待发的炮弹,带动着她,连同着她的整个床,都在哐哐冲撞不停。

  到后来,她也完全失了智,为了获取可以呼吸的空气,她在缺氧的眩晕中主动回应他的唇舌,获取短暂呼吸的机会。两只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好像这样才能勉强随波逐流不被肏到散架。下体更是被他抽插的不由自主要命的夹吸,想要让他快点结束在她的身体里。

  毁灭吧!反正尊严已经被剥离到连渣都不剩,就这样彻底沦丧吧!

  两人缠绵地吻在一起,头颅彼此交错摩挲,下身亦像是纠缠的榕树根不可分离。

  他深深的占有她,疯狂的吻她,在她呻吟中骄傲的好像一个战胜的将军,征服了一个国,最后疯狂倾泄在她的宫颈深处,享受着被她身体包裹着一夹一吸的幸福,死死抱住了她,全身颤栗仿佛飘在云端,「姐,我爱你。」

  而窗外电闪雷鸣,却不知何时已是满城暴风骤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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