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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1-60) - 5,2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2220 ℃

  他皱了皱眉,下意识也伸了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掌已经整个探进了她睡裙下的胸部。

  他的喉结不由自主咕噜了一声。

  她的胸部很柔软,那里的肉很细嫩,他的手覆上去,能轻松辨别出那种豆花般丝滑的手感,跟自己手指纹路的明显区别。

  他忍不住抿了唇,紧张地看向一边的臂弯,此时她还在头晕,两只手交替揉着后脑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肌肤的轻轻触碰。

  不过注意到也没什么——他只是想为她整理衣服,又不是那些图谋不轨的下三滥的狗男人,他又没有别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他肃正了心思,手该要往胸罩那边滑。

  可是手下滑腻的手感太好,他仿佛怎么也驱使不动自己的手。整只手就微秒地覆盖在了那里的整只上面,一直可笑地维持着。

  沈琼瑛揉后脑勺揉的胳膊有些酸,即使是两只手交替动作,但是一直抻着也很是劳累,于是就将胳膊换了个动作,直接枕在后脑下垫住,然后用后脑来回蹭蹭。

  她突然的动作有点吓到了沈隐,沈隐的手顿时想起了正事,似乎是立即掩饰般的,直奔主题去拽这边卷起来的那半边罩杯。

  可是越急越是出错,他的手在急躁的动作中划过了一粒小茱萸,在手下留下难以言喻的滋味。

  肉肉的,很软很嫩,好像比腻腻的乳肉还要软嫩一点。但是在他划过的时候,又硬着立了起来。

  挺可爱的。

  他知道,那是什么。

  如果说刚才的脑部钝痛遮蔽了其他地方的触觉,那乳头被触碰的敏感是再迟钝也完全遮蔽不了的。

  沈琼瑛也停住了动作,她自然是有感觉的,好像敏感的乳粒被什么刮了一下,她有些疑惑地仰起头,往胸前看,就看到了沈隐插进她睡裙腋下、罩在她胸乳上的手。

  第五十六章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妈妈

  她一时有点不在状况的惊愕。

  她倒还不至于认为沈隐有什么猥琐的想法,毕竟是亲儿子,而且沈隐是她一手教养人品不差,即便十多年互相很冷淡,感情还并不好。

  说实话今天发生这样的事,沈隐能那么气愤地维护她,她都感到很意外,像是做梦一样不真实。

  所以现在,她只是觉得他可能忙中出乱,手放错了地方。她很有必要提醒他一下。

  但是挺尴尬的,她不知道怎么说才能照顾少年的自尊心。如果是平时她就直接拨乱反正了,但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战争」,母子关系刚刚破冰亟需修复,十分敏感脆弱,经不起误解试探。

  「你……」她斟酌了一下,还是没有好意思说出口,只是有点纠结地看着他。

  让她这种内敛含蓄的人把这些话拿到明面上来说,实在太为难她了……

  沈隐容色还是那么冷淡,好像没看到她的欲言又止,温热的掌心从她柔软的乳肉上摩擦而过,小幅度却迅捷的动作带起肉与肉的轻微碰撞,手持续平移,拉住了逃跑的那只罩杯,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显得「脑补」的她比较可耻一些,「我帮你整理一下衣服。」

  略微的疑惑恰到好处,一尘不染的冰霜少年仿佛就差直接黑人问号脸问她:「你想什么呢?」

  见她还想说些什么,他又适时补充理由堵住了她的嘴,没有表情的脸显得郑重其事到神圣,「你这个样子太不庄重,实在没眼看。」他顿了顿,很是义正言辞,「以后,别这样了。」

  他这么先发制人一嫌弃一说教,沈琼瑛倒更不好计较了,脸也腾地红了。

  毕竟自己挺理亏的,她想。

  不过他这话说的,好像她跟人鬼混害他污了眼睛一样。

  虽然也半是事实——他一个高中生,不该看到今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一向清高自爱的妈妈忽然间被儿子指责行为思想疑似不检点,冲击有点大,等她从心虚失神中缓过来,他的「整理」又持续了好一阵子。本来被少年的正气凛然给震慑住了她没有再激烈抵触,想着既然他已经动手了,一下就弄完算了,可后知后觉——他好像这动作得也忒认真忒慢?

  他机械持续着动作,手掌的虎口处在白腻的乳房的乳粒上压着,充分感受到脂肪的弹性。她甚至能感觉到虎口的窝窝随着动作无意中夹住乳粒的那种刺激,让她感觉到有点不适,身体产生过一股电流,使她全身都敏感地轻轻颤抖了一下,伴随着「嗯」的一声不适应的排异呻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连沈隐都停下了动作,目露狐疑地看着她,好像不解她为什么被整理个衣服都那么大反应。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不觉得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

  同理现在是反过来的:沈隐看起来若无其事理所当然,那尴尬的就变成了沈琼瑛一个人。

  沈琼瑛觉得自己像个痴女,不仅刚刚胡思乱想,而现在居然连儿子整理个衣服都会起反应,哪怕是不适的应激反应,那也是反应……

  于是她这次果断开口,「我自己来……」刚才那下把她情绪挑唆到了极致,无论如何也是忍不了了,一边说一边伸手去腋下。

  可是不同于刚才树懒般的慢,他这会儿的动作又太快了——她还没说完,他已经按部就班继续整理,她的罩杯被他拉了下来,他又捏住整团腻手的凝脂白兔塞了进去,固定好,动作简直快到一气呵成,于是她伸到一半的手只好又讷讷收了回来。

  手指临走的时候,指腹还难免又一次刮到已经几次三番被调戏到敏感挺立的乳粒。

  「哦。」沈琼瑛被那一下刮擦到瘙痒,乳头急剧充血硬成了一颗小珍珠,刚平复的脸又红了一下,后知后觉应了一声,有点无地自容——她只是觉得自己太不注意形象,让儿子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不管是否事出有因,这都实在是有点难堪。

  不过沈隐看起来并不觉得这是不妥当的事,只是在好心为她整理,那么她好像也不应该大惊小怪说什么,所以她把一系列教导他男女有别的话又憋了回去。

  一来她今天立身不正自觉理亏;二来刚和平下来的局面,她有点怵他,不想弄僵;再者她又不算是他的谁,已经说了18岁就分开过的话,再干涉更多也挺没意思的。

  就这么着吧,本来就已经很冷战了,今天又闹得这么难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还两年的时光,以后大学有了女朋友,他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沈琼瑛想把这件事翻篇,沈隐却显然没这个想法。

  他为她整好了胸部和吊带,又托着她的后背让她先枕在自己腿上。

  沈琼瑛挣扎着打算起来,却被他按住了,并不想这么快放她离开,「揉完了先别起,你再缓一缓,等过了劲儿再说。不然起来又晕,还得我扶你。」

  「哦。」沈琼瑛本来想说自己没有问题,可是看他有点嫌弃她麻烦的语气,也没有好意思说。

  反正已经躺了半天了,也不在乎这一会儿。

  但是刚才疼的疼,心猿意马的心猿意马,现在一下子都停下来,空气就有点尴尬了。

  沈琼瑛仰躺着的头,正对着他凝墨般的眉眼和清冷的表情。

  两人四目相对,就挺无语的。

  「今天,谢谢你了。」她干巴巴地说。

  不管怎么说,他保护了她,是不争的事实,尽管后续有些过激了。

  他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

  毕竟也不是关系很亲密,十六年都少有肢体接触,现在离这么近更是不习惯。

  尤其他现在还是环抱着她,照料她这个母亲的状态。

  太尴尬了,对她来说,这种尴尬纯属跟陌生异性接触距离太近的尴尬。

  要知道,沈隐对她来说比陌生人并不好太多。

  此外就还有点心虚,像是权利义务者角色对调,她不太习惯被拉进自己舒适圈以外的人这么照顾。

  谁在她的舒适圈?大概目前只有贺璧和姜佩仪。

  她躺在他盘着的腿上,头枕着他的臂弯,还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的青草味道,不知道是因为球场带下来的味道,还是独属于这个阶段的少年气。

  他的胸膛温度有点热,连带着腰,蒸腾散发着一股像是轻微的汗味儿、又像是什么的味道。让她感觉到有些雄性侵袭感的不适。

  她又一次想尝试着挣扎起身,又被他按住了肩膀,她想辩解「我真的没事了」,可是被他语气不善地喝止了,「让你别动就别动!」

  她太弱小了,弱小到他轻轻用爪子一按,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她平时在他面前还是挺有主动权的,实在是今天的事情有点乱、有点尴尬——好吧,不是「有点」。

  她在他面前好像一下子威严缩水,矮了一头了,居然还要听他呵斥。

  她都觉得有点荒谬,但是暂时也不想激怒他了。

  不然鬼知道他后续还会不会跟蜜獾一样,持之以恒找贺璧的麻烦。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个母亲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能管住这个儿子的,这就是亲子关系不那么融洽的糟糕之处。

  本来也是没想到他会突然爆发这么激动,看到她被人「欺负」竟然要跟人拼命的架势。觉得麻烦之余,她也有一点点被暖心感动到,也就有点默认他现在凶几下了。

  第五十七章你想赶我走?

  她没话找话,尝试着转移了话题,「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啊?」

  然而这次转移话题注定是一个失败的切入点,本来勉强还算温馨的气氛瞬间凝滞下来。

  沈隐听到她问这个,就很无语,也没了好语气,「我今天发烧,吃了药实在不想动,就在家睡了一天,没去学校。」

  所以……他是一个人卧病在家,还被她「吵」醒了?

  一阵比刚才更加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

  「那你现在好了吗?还烧吗?」她伸出手去试探他的额头,被他别扭地躲掉了。

  这略微熟悉的情景不由让她想起了母子之间被她下意识封存的旧时光。

  因为选择未来别离所以刻意遗忘过去。但无法忽略那些乏善可陈的艰辛清贫中也曾有过的温馨点滴。

  那时候的他远不如现在克制隐忍。他喜欢撒娇,尤其是生病的时候。他发烧时也曾经常哭闹,不肯乖乖量体温,她就用自己的额头或唇吻贴上去亲自估量,他就会老老实实安静了,孺慕乖巧地配合妈妈。

  想起小时候的沈隐,和母子间相依为命的片刻温存,她的眼神微微怔忪。

  她犹豫了一下,抱着他的脖子,用自己得额头贴上了他的。

  他身子一僵,呼吸急促了一下就屏住,瞳孔瞬间放大,一眼不错地盯着她放大的五官。

  沈琼瑛试完就退开。还好,是正常的温凉。

  不过想想他生龙活虎跟人打架那架势,估计也是没什么事了。

  「我白天去医院给你也带了药,放在了茶几上,是针对热伤风的,可能更对症些,你待会记得吃,」她琐琐碎碎说着,似乎想试图展现自己还有着尽职尽责的母爱。但又有些没底气,想起了昨天跟他放过的那些狠话,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发烧有关,后知后觉抚慰了一下,「昨天……我说的那些话……你别太往心里去。」

  他还没从那短暂温情一触即分的失落里缓过来,挑了挑眉,主动低头离她又近了一点,低沉着声音像是呢喃像是征询:「不往心里去?那你的意思是气话,是不会跟我断绝关系吗?」

  触及这个话题,沈琼瑛怔了怔,有些躲闪,无法面对他的眼睛,「……那当然不是。我都说过了,这种情况,分开过对我们都好。」她顿了顿,像是安抚他的顾虑,「经济上的事情,你更不用担心。」

  沈隐就知道,自己早就不该对她抱有任何希望,那该死的吝啬的母爱。刚刚起搏的心还没来及暖热就如坠冰窟。

  还「经济上的事」?当他是吸血虫吗?他恨不得立刻连本带利地把抚养费还给她。

  「你可闭嘴吧。」他觉得自己这十六年倒霉的人生糟透了,倒胃口地没心情听她讲话了。

  沈琼瑛也后知后觉自己话题转移地有点失败,只好再度转移了话题,「今天……你不要生你贺叔叔的气。是我们都没有想到你还在家……」也不知道之前那些亲热的声音他在隔壁有没有听到……作为母亲,这一点确实是荒唐而失败的。

  这注定又是一次踩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失败的转移话题。

  果然沈隐的脸色如果刚才可以说是厌烦冷淡的话,现在又变成了厌恶嘲讽,「你的意思是说,知道我在家,你们就出去搞了?」

  沈琼瑛真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觉得,有必要阻止沈隐的误解和持续深入误解。

  她和贺璧既然选择了交往四年才郑重定情,那自然是有着结婚打算的。这一点她很慎重。

  她的打算是这一两年内,自己逐步克服了对他的肢体亲密障碍,就结婚。说慢也慢,但是要是顺利的话,也没准就是哪一天突然的事。

  他是个不错的人,性格也温柔,非常合适她,哪怕她对他没有那种小说中令人怦然心动的感觉,但是她并不是幻想系。她愿意和他走入婚姻的殿堂,好好经营一段能白头到老的婚姻。

  她不想沈隐对贺璧误解那么深,以后都解不开,万一她这一两年就结婚了呢?

  那沈隐还没十八岁,还在同一个屋檐下,闹得鸡飞狗跳。她也不想到时候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而面临什么样的狗血抉择。

  何况这件事说起来确实是一个误会。贺璧是她交往了四年的人,他的温柔体贴已经深入人心,她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今天她喝酒本身也带了刻意默许放纵的意思,想要释放自己麻痹自己,让自己能克服心理障碍,更进一步。

  要说急切,那也是她先急躁了。

  而后才是贺璧,他是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男人,甚至可能从没有过性经历,毕竟自己从没听到过他提起前女友之类的。在那种时候,假若是毫无经验的男人,一时冲动,误以为她是欲迎还拒也很正常。

  她并不是要为他开脱,只是这件事——她和他多少都有责任。她也并没有对他坦诚相待,和盘托出自己的心理病症,怎么能怪别人不明察秋毫呢?

  但她的心情沈隐统统不理解,只听到了她百般为贺璧「脱罪」的急切,「你还真是逮着机会就要给他说话!沈琼瑛!你真够可以!」

  他生气起来,眼睛里的墨色就像是在流动,跟那个人更像了,「我相信我亲眼看到的,我不管你怎么样恋爱脑,我看到的就是他在强奸!不顾你的反抗在强奸!」

  沈琼瑛不想看他的眼睛,那眉眼让她厌烦,她把脸转向了外侧,嘴里的辩解却不停,甚至有了些一再被忤逆的赌气,「不是强奸!」

  沈隐把她的脸强硬地掰了回来,迫使她面对自己,「你不会还嫌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吧?你是不是垃圾桶里捡男人?你想男人想疯了是吗?那种暴力倾向的人也要?」

  沈琼瑛想躲闪,但是他的手像是钳子一样硬,捏着她的下巴,根本挣脱不开,也就不挣扎了,仰着脸无所谓了,「我说了,你又不信,那我不说了。我的事也不要你管!」

  爱怎样怎样吧!她又不是非得要他的谅解。

  反正就算是关系水火不容,他们可以在别处结婚,再怎么样就一两年了,想凑合怎么都能凑合。

  他看出了她的抗拒,眉梢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松开了她的脸,却又下了最后通牒,「你明天就和他分手。」

  沈琼瑛真是被他气死了,想也不想拒绝了,「我不分手。我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会和他结婚。你管好你自己。」

  「学生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别整天管东管西。」

  「你们学校食宿条件也挺好的,我觉得我也并不能贴身照顾的好你。」好声好语解释结果对方完全没法沟通,她也索性不再迁就,心气一松,不知不觉就将心底话一股脑说了出来。

  趁着沈隐失神,她这次强撑着坐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他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扳住了她的肩膀,极度震惊的脸因为过于不可思议反而显得情绪不甚分明,只是扳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觉抠紧,「你想赶我走???」

  第五十八章有钱就可以强奸你?

  沈琼瑛低着头,避开了他的眼神逼问,「……不是赶你走,只是觉得,我现在忙得很……你住校会更好。」

  沈隐嘲讽而失望地看着她,觉得可笑极了。

  其实理由或许不重要吧?到他这里她总有一百个理由。以前他用叛逆对抗过,用冷漠自我保护过,但是这一次,他不想纵容她一带而过。纵容退让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驱逐割据,他想让她跟他对质!

  他抓着她的肩胛摁向自己,迫使她抬头,「你忙?忙着到处交不靠谱的男朋友,忙着像今天这样乱来吗?」

  沈琼瑛感觉到跟他无法回避的贴面距离,狼狈地偏过头躲避他的逼近,再多的气短也被他责难出了火气。

  何况他还这么咄咄逼人,几乎激动到掐疼了她。

  她肩膀往后一缩,胳膊肘拼命挣扎避开他的触碰,仍然对他进攻性的姿态心有余悸,干脆不再跟他揪扯是非对错,直接摆出最权威的身份盖棺定论:「我是你的监护人和抚养人,我出资让你念书,我有权利决定你是走读还是寄宿。我想我不需要征求你的同意。」

  她可真的不想跟他一起过了,太偏执了,什么都要管,她简直透不过气了。

  本以为昨天说完了那些苦衷他会软化,会理解她,她不求他的感激,她只要相安无事就好了。

  没想到依然是个奢求——他不仅没有体谅她的不易,反而依旧跟她处处对立。

  或许也不怪谁,他们的性情本就不相容。她受不了他指手画脚的管制,他受不了她情感偏移的失重。

  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强求了——沈琼瑛是这么想的。

  沈隐简直接受不了她的「突发奇想」,两只抓空的手攥紧又松开,重又死死扳住她的肩膀,神情因为内心汹涌翻滚的滔天巨浪反而莫名沉静死寂,像是海啸来临前的黑色死水,又像是蛰伏在海平面下伺机而动的水蜮,「沈琼瑛你是不是疯了?你让我滚蛋?然后想让那个奸夫搬进来是吧?」

  沈琼瑛觉得心很累,一点儿也不想多余解释,索性就默认了,「我的房子,我有处置权,我想怎么住是我的事。你管的太多了!」

  她继续去掰开他的手臂控制,可是这一次他下了死劲,她根本掰不动,这难得让鲜少发脾气的她也气急败坏,「我是成年人,你才是未成年,你搞搞清楚!是我辛辛苦苦打几份工把你养大,我出钱供你念书,不是让你天天来管你母亲的隐私!我是独立成年人!我就算是找了个强奸犯,那也是我自己的事!」

  这该死的自由,以前被那些人渣害的无法呼吸,现在重新开始,还要被自己的儿子不理解,管控私生活,他们凭什么?

  沈隐看到她眼里全是浓烈的认真的不容错认的厌烦、嫌弃,心里痛的像是有榨汁机刀片在螺旋搅拌,「你拿钱说事?是不是谁出钱谁就了不起?」

  「那好,我有钱!是不是有钱就能管你?有钱就能为所欲为?有钱就可以强奸你?」

  「哦对,你找贺璧是不是就看重他有钱?他有钱就可以强奸你,你事后还替他说话?还恩将仇报让你儿子给他腾房间?!」

  「你闭嘴!」她眼睛红红的含着泪,即使心底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要留恋这段亲子关系,但此时仍然为他的误解而感到剜心的痛苦,痛到极致反而麻木,「你说的都对!就是因为他有钱,你妈穷怕了,她眼里只有钱,你满意了吗?」她脸色冷漠地侧过身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掉泪,「知道的话就赶紧去休息,明天一早请你识趣离开,别再成为我的负担。」

  当她承认自己的「恬不知耻」,他怒到极致,反而愣住了。

  所以呢?得到这样的结果,他除了眼睁睁接受事实,还能拿她怎样?

  不,他不能认命,认了的话他从此就是那个「负担」……他必须做点什么让她后悔!

  短暂的束手无策过后,陷入慌乱的他一把从兜里掏出银行卡,「有钱就可以留下,有钱就可以强奸你是吧?」

  忤逆的毒液一旦喷洒,丑陋的嫉妒就无法按捺:「所以你今天就是为了他才穿得这么骚吗?平时你会穿成这样在家走来走去吗?」

  虽然冒犯,但也算是确有其事——她确实是为了贺璧才穿的这对她来说算是过于开放的吊带睡裙,有些情趣却又不露骨,存了些不可言说的小心机。

  第一次做这种事,此刻被他挑破更是难堪,原本漠然的脸变得万分不自然。

  原本只是随口一说,现在这份明显的不自然更是让沈隐嫉愤,意识到今晚的「强奸」不过是场笑话。

  蕾丝睡裙蕾丝胸罩蕾丝内裤,颜色还一看就是一套的,哪有那么巧合?平时她在家总是纯棉家居服中规中矩……越想越气,为她这份「不自爱」的区别对待,他手指抖得几乎捏不住卡,索性狠狠将银行卡往她怀里侮辱性一砸。

  而刚才两度挣扎较量,她的睡裙已经在扭动间不规整,微微敞开了蕾丝V 领。

  银行卡给这么一扔,刚好陷入了她睡裙内的乳肉之中,因为肌肤的摩擦力,贴着乳沟没有下滑。

  她惨白着脸咬着唇拿手指去够,却被他用力分开了两只手臂按在左右。

  她的「拎不清」使他绝望。本来以为她冷心冷肺对谁都是如此,却没想到,他才是那个可笑的唯一,还是那个坏她好事的「狗拿耗子」。

  想到以后会有一个男人登堂入室,用气味占领她,占领这里,占领他们的家,他就嫉妒的发疯!

  他已经很小心了,凭什么他最后一点相依为命的存在感也要抹去了?

  他不明白了,这么多年过来了,两个人好好的不好吗?为什么要有他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他并不知道,就像宿命的齿轮转了一圈,十六年前,也有人费解过,痛苦过,最后困死在这个问题里。

  而此时败北的他只想要征服她,哪怕彼此都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他一把摁住她的臂弯狠狠把她推倒在地,「那我钱全都给你!这里有三百万,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你?」

  他压迫在她身上,一条腿膝盖曲弓起来,向前死死顶起,强迫她分开双腿。

  膝盖刚好顶住了她只穿着蕾丝内裤的下体。

  他像是疯了一样,眼睛里的墨色如有实质已经流泻成长龙,用威压牢牢把她镇压入海底。

  「你放开我!」她像一只狼狈的猎物,想要逃窜却毫无招架之力,被牢牢压制在地上。

  他刚才被她扯掉了扣子,前面的胸膛赤裸着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

  丝质睡裙柔光水滑,几乎跟没穿一样——而这正是为了取悦别人而穿的!这个认知让他卸去了最后一点俯撑的力气,整个人都牢牢压在身下娇软馨香的女体上,放肆体会着每一寸亲密接触带来的酥麻肉感。

  那种美味甚至奇迹般抚平了他,让他将脑袋嵌入了她的脖颈,随着深深呼吸而微醺,放空思维闭上了眼睛。

  她因为这始料未及的骤然展开而惊恐地仰躺着睁大了眼睛,瞳孔发散放大。

  他的肌肉结结实实嵌合在她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因为未消散的愤怒而散发出的蒸蒸热气,和他砰砰跳动的心脏。

  第五十九章都是流浪狗,谁比谁高贵?

  沈隐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但是血液如同爆了沸点,叫嚣着不要停止。

  他半是为了吓唬她,让她知道利害,知道强奸不是什么好事,不要记吃不记打试图跟他洗白人渣,还有一半也是真的被她话里话外提钱拿捏他的家长作态给激怒了。

  以至于他看到她吓坏了,竟然没有及时起来。

  她应该得到足够的教训,免得老是发生今天那种危险的事。他想。

  就算这个家他的存在感不强,也不该随随便便就带个野男人进来。

  加入新成员这种事,她必须征求他的同意——哪怕他根本不打算同意。

  那番挣扎中,他就那么情绪失控地俯冲下来,卸去了手臂的力量。

  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他光裸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她乳房被挤压后柔软的形状。

  而随着她的剧烈挣扎,肉体更是来回摩擦,感受到她的柔软、起伏和脆弱。

  肉与肉相贴,温度与温度相融。

  再没有时刻比此时的两人贴得更近?又或许还有更深入的方式……

  他俯视着她,那些亟待探索的事像是魔鬼的愿望在诱惑着他……

  他甚至缓缓低下头来,想要啃她——尽管这是计划外的事,实在是无法再用「恐吓她」来自圆其说。

  甚至连他自己都对这一刻的自己感到陌生恐慌和不知所措。

  他是如此唾弃,但不想就此收手。

  这一幕与当年那一幕重合起来,尤其是那双清冷中带着浓浓墨色的眼睛……

  「不要……不要……不要!」那双清冷的眼睛沾染了情欲和控制欲,跟噩梦中那个人简直一模一样!不,就是他!她已经能感觉到他的热气就喷洒在她的颈侧,好像毒蛇马上就要咬她一口。

  她的挣扎和抵抗使身体充分摩擦,给少年带来更加挑战的性冲动。她的呻吟声细弱,反而更激起捕猎者乱蹿的兽性……

  少年喘息着,平息自己无端端蹿上来的邪火,隐忍压抑的痛苦使他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他上身还不舍地跟她贴合在一起,却悄悄抬腹弓起了下体,因为他意识到——自己硬了,而且硬得厉害。

  生怕被她注意到了,他色厉内荏地继续吓唬她:「你也知道怕?这样你还敢轻信那些人渣?」

  「你是不是个女人?连自己亲生的儿子都想遗弃,有你这样当母亲的人吗?」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还会有人一心对你好吗?」

  「瑾瑜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她意识迷乱地哭着,好像陷入了可怕崩溃的情绪,「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呜呜呜……」

  沈隐这才意识到她的情绪不对。

  瑾瑜是谁?是当初欺负过她的人吗?会是他的生父吗?

  只愣了片刻,他的满腔情欲顿时像是被兜头冷水熄灭,手脚忙乱地将她抱入怀里,拍抚着她的后背,「好了好了……妈,是我不对,我是吓你的……」

  可是她好像被吓傻了,一直颤抖,哭个不停。

  他后知后觉,慌乱到心疼,愧疚到后怕:卑劣的自己,跟她口中的「瑾瑜」又有什么不同?

  「妈,你别生气了,别害怕……是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吓你……」他见怎么都哄不好,她一直哭,就有些慌,「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强奸真不是能轻易原谅的事,让你以后不要轻信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了……」

  沈琼瑛被他贴近自己光裸的胸肌,紧紧地搂着,像是好多年前她抱着婴儿时的他一样。

  她无力地被他环在胸怀里,一抽一噎地哭着,挣扎着,好久才像是缓过来了。

  她的手掌抵着额头支撑着脆弱的神经,完全没办法从凌乱中理清头绪,这一晚上的事像是过山车一样挑战着她脆弱的神经,她混乱到无法思考,甚至已经虚弱到没有气力去跟他逐一计较。

  好一会才平静下来,她渐渐停止了哭泣,一把推开了他,神色冷的像冰,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嘶哑的疲劳,「我不需要你告诉我强奸是多么可怕的事。你现在给我出去。」

  沈隐被她猝不及防一推,就拉开了距离差点仰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琼瑛指着门,「我让你出去!」

  她一把从胸口的睡衣里摸出他刚才甩进来的银行卡,扔到他脸上,「你不是有钱吗?你翅膀硬了,你现在就滚!以后不要回来!这个家不欢迎你!」

  她讨厌透了他的种种冒犯和干涉。她不需要他来教导约束她该怎么做!

  沈隐十指攥紧了又张开,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她冷冰冰不含一丝温度的眼睛,终究没有开口。

  他慢慢站起了身,把衬衫衣角在前面胡乱打了个结,顶着凌晨的夜色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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