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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1-60) - 3,3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6420 ℃

  想到这里,沈琼瑛立即拨通了宁睿的电话:「喂,宁医生吗?我是沈琼瑛。」

  「对,是好久了,我觉得最近情况似乎又有点不对劲,我想待会过去看看,有没有必要再开些普萘洛尔。」

  「好的,我这就打车过去,大概十点二十左右到。」

  挂了电话,她洗漱完毕,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就见沈隐也起迟了,一向整齐的头发有点散乱,细碎地随着薄汗贴在额角,他正站在客厅拿着一杯凉开水在喝药。

  她的脚步顿了顿,用平板的语气述说着程式化的关心,「你生病了?」

  他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像是不能理解她为什么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粉饰他们名存实亡的亲子关系。

  沈琼瑛又问,「要不要紧?需要请假吗?去不去医院?」听听,简直条理地像一个管家。

  晨起的沈隐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冷清,跟沈琼瑛的气质竟有些如出一辙,好像昨晚求抱抱的人不是他一样,「不用你管。」

  沈琼瑛皱了皱眉,想要用手去探探他的额头,被他格挡开了,语气有些不耐烦,「我又不是傻子,要是发烧我会自己去看校医。」

  这女人简直可笑,昨天冷酷无情地跟他划清了界限,现在又装模作样释放母爱了。

  如果她昨天没有说出那句断绝关系的宣判,他会愧疚、自责、检讨……尽自己的所有心疼她、理解她、爱护她。

  可是现在这样算什么?

  她心肠那么硬,还需要他的可怜吗?他并不需要她机械虚伪的关心,而他想要的母爱,她却一丝一毫不会给他。

  哪怕她自认为这是她的责任义务,可是他不需要她这样,给了人希望又让人绝望!

  倒还不如一直不管不问得好。

  沈琼瑛顿了顿,也没有强求,他们学校的校医院其实比外面普通的诊所还要好些,一般的发烧感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那行,如果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她换了鞋冲他点点头,又在鞋柜上特意给他留了几百零花钱,这才走了。

            第三十八章偷窥的少年

  圣心医院。这里是本市一家私立全科医院,医疗环境相当好,最主要是没有公立医院那么嘈杂,避免泄露隐私。

  而沈琼瑛预约的宁睿医生,是从美国斯坦福毕业的博士,在当地拿了执照执业两年后转而回国,在这一行口碑相当不错,据说还在sci 刊出了亮眼的成果,也是沈琼瑛长期合作的心理医生了。

  沈琼瑛熟练地跟服务台小护士报了宁睿的预约,成功挂了号。但是护士告诉她现在宁睿刚好在接诊,所以她就在候诊区的沙发上坐下,边喝牛奶边看着一本随手带来的书。

  而此时走廊后一米多高的大叶绿萝后面,也有一个少年踌躇原地,透过叶子的间隙在看着她。

  纪兰亭今天本来是请假来自家股份的私立医院检查顺便预约包皮手术的。

  没错,这事儿挺尴尬的,他最近青春期荷尔蒙旺盛,也看了不少片,然后就知道居然还有包皮过长这种事,而他那个便宜爹又不怎么管他,作为一棵半野生生长的杂草,也没人教他这个,他是后知后觉跟同学讨论了才知道,原来包皮过长搞不好还会限制那玩意功能,所以他决定来偷偷看个诊,预约个包皮手术。

  还好医生说他包皮比较正常,就是很通俗那种样子,当然做个手术也算锦上添花。最让他高兴的是,医生不仅夸他生理卫生意识好,还赞他本钱十足。

  男科医生经手的JB还不多吗?得这一句夸赞,起码他把95% 的男人都比下去了。

  当然,他绝不承认这赞扬是看着他背后纪家的面子刻意讨好。

  正当他暗爽得意的时候,就冷不丁遇见了同学的妈,还是那个他长年死对头沈隐的妈妈——这就尴尬了。

  说起沈隐的妈妈,他的感觉还挺微妙的。

  他童年时代很长一段时期,都对这位姐姐一样的阿姨抱有特殊的感情。

  大概也是他对沈隐羡慕嫉妒恨的伊始。

  说来不好意思,他第一次做春梦还是梦见她,事后不以为然就忘了。以至后来隔三差五想起一个模糊的人影YY自慰,从来也没有深入想过,那个人影五官不甚明朗,但是穿着白裙子,仙气飘飘的,又冰冷又禁欲,却会在他撸的时候红着脸发出暧昧的邀请……

  纪兰亭很久都以为那是个虚影,也是现在刚刚忽然近距离看到同学的妈妈,她也穿着白裙子,才醍醐灌顶,福至心灵——原来是她?

  就,觉得这个事实有点难为情,有点奇葩。

  而因为他和沈隐极度不对付,罪恶感倒是完全没有的。

  说起来,青春期挺多男生在初始阶段都对妈妈有过性幻想。对他来说,由于特殊的家庭原因,他自己的亲妈可实在让人YY不起来。

  而相反,沈琼瑛就是那个为着这种性幻想而生的。

  一个看起来清纯美丽,气质高贵不可侵犯的妈妈。而且她好像什么都会。

  去年开家长会的时候,他远远见过她。本以为很多年过去,她也大变样了,给年少的憧憬划上一个现实的句号。但很意外她几乎没什么变化——跟别的家长或商务革履妆容精致来去匆匆不一样,她穿着洁白的棉裙,没有化妆,但是那张脸甚至胜出了方圆内所有同性,无视年龄无差别攻击。

  甚至有人说,比校花段楚楚都美得高级了n 个档次。

  那时候她对着他们这些儿子的同学都态度和蔼很温柔,说话细声细气,看起来就像是很有内涵、永远也不会生气似的那种女人,但是你要是走近,却又会发现她跟你永远保持着距离。

  但是平时幻想归幻想,那是随着纸团丢了就丢了,因为知道这种幻想的对象跟自己永远不会有交集,反而不会在意。

  现在当面见到了人,且刚刚认清这个事实,就略有点尴尬了,有种自己悄悄猥琐心虚的罪恶感。

  所以他打算等那位像姐姐一样的沈阿姨走了,再进去看诊。

  忽然旁边一位路过的护士跟他嘻哈笑着热情打了个招呼:「小纪董?您在呀?」

  这位小纪董人长得好,性格又机灵,少年活力十足,还挺受欢迎的,其实都知道离他接手纪家还远着呢,不过大家都喜欢打趣他。

  吓得他侧身赶紧摆摆手打了个招呼,这一回头,就见沈琼瑛往电梯去了。

  他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看着电梯的数字跳到了9 不动了。

  他纠结犹豫了一下,心里怀着旺盛的好奇。

  他把自己的窥探欲归结为对沈隐的敌意。

  因为对他抱有敌意,嗯,所以要抓住一切能打击他的机会。

  而现在这个死敌的妈妈居然去了精神心理科,他觉得自己真相了!

  那位沈姐姐阿姨看起来那么正常,一个心理有病的人要么脸色不好要么面相抑郁,怎么也不像是她那种美得自带滤镜的样子。

  别是给她儿子来看的吧?要知道沈隐这家伙从小到大就不正常!

  要是给他揪到把柄,看不把那家伙赶出博文,让他混不下去!

  于是,给自己找到了理由的他,也随后果断走入了电梯摁下9.

         第三十九章我是沈隐的好朋友纪兰亭

  「所以,你是因为最近接受了新的恋情,才开始频繁复发噩梦?」宁睿微蹙眉头,敏锐地看向沈琼瑛,一惯冷静的几乎没有表情的清秀面孔带着很明显的不满,「我不是对你说过,如果遇到谈恋爱、一夜情这种男女交往的事,要第一时间告知我吗?」

  沈琼瑛对宁睿很是信赖,因为她确实是在这位心理学博士的几年治疗干预下,才渐渐好转的,效果明显,中间一度一年多几乎从不做噩梦。

  宁睿不同于一般心理医生的温和亲和力,他看起来比较冷血无情,但是正是因为这样和她差不多的距离属性,反而十分适合对异性曾经无比抵触的沈琼瑛。

  所以沈琼瑛对他保持着十足的敬意,就有点怵他这种认真谨慎,难得的脸红结巴了。

  「不、不是……没有一夜……那种事……」她有点害羞,又带着点被误解后不善言辞的懊恼。

  宁睿的眼镜片泛着淡淡的冷光,逼近了她一步,「不要撒谎,跟你的心理医生撒谎没有意义。」

  「我……不是……我也是刚刚才……确定恋爱关系的……」她头低了下去,跟做错了事一样嗫嚅着。

  他犀利的眼神扫向她,「没有同居?」

  沈琼瑛僵着身子摇了摇头,「没有。」

  宁睿好像还有些不信任,推了推金丝眼镜,「那我再问的仔细一点,你最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关系吧?」

  沈琼瑛含糊「嗯」了一声,「……没有。」

  无论多少次,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宁睿医生这种犀利的直白,这跟她从小到大的含蓄委婉简直是两个极端。

  宁睿一边在她的系统病例上打字录入,一边飞快的说着,「药暂时就不用开了,可以再观察一下,毕竟总是药物依赖也不是好事,你现在可以尝试着建立自己的心理防线,既然你做了格外清晰类似复盘的梦,我反倒觉得,比之前那种狼与兽的抽象噩梦更好一些。」

  「说白了,越是抽象无意义,越说明你内心深处潜藏的恐惧,而越是具象化,反而是你的内心积极面对的投影。我反而觉得,这种情况下,你可能已经有了抗药性和自我觉醒,吃药未必有用。」

  「既然你潜意识是在想起这件事,并且可能不再排斥,我倒觉得可以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你的恋情有了什么样的进展,比如进行到了上床的步骤,会对你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大概就能明了你的治疗进度和应激反应了,到时候你再来找我。」

  沈琼瑛脸又红了红,「……不,没有。」

  宁睿看向她,挑了挑眉,「不用这么着急给我否定的答案,也或许有良性化学反应呢?即便没有,对你下一步的治疗也是明朗的指示。」

  沈琼瑛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贺璧那张温柔的脸,和他四年的点点滴滴呵护,犹豫了一瞬倒也有些释然,「我明白了,谢谢您宁医生。」

  她站起身点点头,「那我走了宁医生,如果有什么再跟您复诊。」

  而偷听的纪兰亭自然是什么也不可能听得到的,他家医院如果隔音这么差,估计离倒闭也没多远了,所以他在她出来之前就离开了,只是默默记住了她去看诊的医生和诊室,然后回到一楼大厅里,跟沈琼瑛正大光明来了一场「偶遇」。

  「咦,沈阿姨。」少年长着一张讨喜的英俊面容,看起来神采飞扬,特别的朝气活力,人也热情礼貌,跟个小太阳似的。

  沈琼瑛本来满腹心事,没提防在医院被叫住,顿时一愣,看向面前的少年。

  如果说沈隐整天阴沉沉冷的跟冰霜似的,那纪兰亭看起来就像是这个年纪的正常阳光少年,非常的开朗光明。剑眉星目,尤其鼻子很高十分英挺,体格健壮的像个小老虎,连头发也跟毛刺儿似的不服帖,看着就生机勃勃,偏偏懂事还有礼貌,嘴甜又会哄人,还十分会察言观色,正是家长会喜欢的那类。

  沈琼瑛也不自禁带了微笑回他的话,「你好,你是?」

  纪兰亭笑容一僵,心里像是被美工刀刻了一划,十分的不舒服。虽然知道过去了这么多年,对方也不大可能记得他,但是直面这种暴击还是有点不高兴的。

  随即又扬起朝气的笑容,带着两分撒娇开玩笑似的委屈,「我是沈隐的学弟啊,我们还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呢,阿姨不记得我了吗?」

  沈琼瑛笑容依旧是那么两分,不多不少,好像儿子的好朋友这个身份丝毫没有为他加持增色,「是小隐的同学啊,你好。」

  纪兰亭觉得心里又被刻了一划。

  所以还是「小隐的同学」这样吗?他不配拥有姓名吗?

  都说了是他是沈隐的好朋友,她都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她不是最宠爱沈隐了吗?连儿子的好朋友都不想认识一下旁敲侧击儿子在学校的情况?枉他都想好怎么编了呢。

  「阿姨可以叫我兰亭。」纪兰亭挠了挠后脑勺,看着乖巧听话极了,「我和沈隐关系挺好的,我们穿一条裤子长起来的,打打闹闹一起长大的交情。」嗯,小学的时候他曾经趁沈隐那货午睡扔了他的裤子去茅坑——那时候他们都在一所条件不怎么好的民办小学,茅坑是真的坑,然后沈隐那个王八羔子就打掉了他的门牙,穿走了他的裤子。

  打打闹闹也是真的,成天不是打架就是吵闹,你笋我我跘你,半点不掺玩笑的真打真闹,不见青紫红不罢休那种,这么说倒也没错。

  这么提起来又有点心虚,当初那条被扔进茅坑的裤子好像还是沈隐他妈亲手给做的,上面还有沈琼瑛亲手绣的一只毛线小狗,当时沈隐宝贝的紧,还跟他炫耀来着,他就是气不过给扔进了茅坑……

  这么一想,好像是有点对不住面前的沈琼瑛了,纪兰亭笑的有些讪讪的,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阿姨来看病吗?您哪里不舒服?」

  沈琼瑛面上半点看不出破绽,依然温和地笑道,「没事的,就是有点头痛睡不好,所以来看看。」

  撒谎。是在掩饰什么吗?

  纪兰亭的关切让人如沐春风,「是神经性头痛吗?阿姨看的是什么科呢?」

  沈琼瑛觉得这少年热情得颇有些招架不住,随口应付道,「就是普通的发热科。刚好今天小隐有些发热不舒服,我是来替他拿点药。」她手上确实拿着给沈隐顺便开的连花清瘟。

  纪兰亭心里又嫉妒了,沈隐这孙贼,怎么就有个这么好这么关心他的妈妈呢?

  嘴上却保持微笑乖巧见好就收,「那就不打扰阿姨回去了,再见。」

  第四十章把你妈妈借我一天!

  说起纪兰亭为什么会嫉妒沈隐,那还源自于小时候的嘚瑟。

  他们小学在同一所垃圾民办学校。

  纪兰亭小时候特别皮,而沈隐从小时候又特别爱告状。所以他俩的恩怨几乎从一见面认识没多久就注定了。

  那时候的沈琼瑛还忙着几份兼职赚钱,实在分身乏术,只能就近让他入学,自己好接送和做饭。

  显而易见,城中村那片也并没有什么好的学校。

  而纪兰亭就相反,他妈纯粹是因为对他不上心,这么大还没给上户口,也不怎么关心他的前途,就给送到了这所不需要固定户籍、很多外地流动人员打工子女借读生的非正规民办小学,随便他自由生长。

  而纪兰亭其实也算是单亲,也是妈妈带着养大的,按说应该和沈隐很聊得来,所以他一开始就选择了沈隐作为「兄弟」。

  但很快他发现了他俩的不同。对他来说,妈妈只是个符号,甚至是个不太值得尊重的符号。而沈隐却整天炫耀他的妈妈有多好,有多漂亮,有多厉害。

  他一开始还嗤之以鼻,直到他遇到了接送沈隐的沈琼瑛。

  跟他妈相比,沈隐的妈妈实在也太美寇寇号:二三0 二0 六九四三0 好了!好像符合孩子心中对仙女的一切定义!

  纪兰亭的妈叫「花姐」,从他有记忆起别人都叫她花姐,不知道是姓花,还是叫某花、某某花。

  花姐早先是个捞女,跟很多有钱人厮混过,算计了纪家那个花花公子纪老二怀了这胎,自己还怕被中途堕胎,就挺有心机花了一二十万老本儿躲出国偷偷生下来,就找上门想母凭子贵进豪门,结果人家纪家看不上她,别说是个捞女了,就纪家老大还在当家呢,一个爱玩的老二的私生子算什么呀?没见老二早就被放弃了吗?纪家对这个无所事事的纪老二的基因也不太稀罕,本来还想着血脉不流落在外多一口饭的事,结果花姐不同意偏要母凭子贵跟着进门,那纪家索性亲子鉴定也甭做了,都扫地出门。

  纪兰亭的妈好不容易手头攒点钱都出国坐月子去了,回来也不剩多少钱,本来还想着赌一把单车变摩托,结果谁知道白得个拖油瓶,成了外围的笑柄,就不是很好「捞」了,甚至连外围也进不去了,也没有一技之长,又改不了那个好逸恶劳的性子,没多久彻底堕落成了妓女了。

  她生完孩子后过的潦倒,身材也腰形走样,比不上跟人家大学生白领水葱似的,就算去夜总会挂牌人家也不要,就挂单在一家夜总会当流莺,天天去那边,点杯喝的在大厅沙发区或者表演厅一呆就是整晚,物色客人回家过夜,卧室一关,也不在乎叫的声音大不大。小小的纪兰亭差不多就是这么混不吝的环境里长大的。

  因为生纪兰亭赔本,又害得她身材走样,打纪兰亭记忆里,非打即骂,花姐就没对他好过。

  流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毕竟触犯到其她人的利益,有时候发生点抢客的事,还要被那些正经出台的小姐找人打。

  小学的纪兰亭已经出落的很敦实很机灵了,能帮着他妈打架了。打欺负他妈的小姐同行,打有时候嫖完不想给钱的客人。

  那些大人倒也不是打不过一个半大小孩,但是看着这孩子眼神凶的跟小狮子似的,一把力气豁出去不要命的姿势,就心里犯怵不愿意惹事,也就息事宁人了。

  所以纪兰亭的儿童时代像是野生的杂草一样疯长,直到他遇到规规矩矩像个小绅士的沈隐,才知道有一种单亲妈妈可以是漂亮的像仙女似的、身边干干净净不惹尘埃,从来不用傍男人、永远自食其力、也不用自己儿子给自己擦屁股的。

  她身上总是带着点淡淡的馨香,而不是刺鼻的香水味;她每天再晚都要来接沈隐回家,不像他一样自己滚回家;她长得真美丽呀!不像他的妈妈总是喝得醉醺醺,半夜回来眼线晕成坨屎。

  「喂,我和你换妈妈好不好?」观望了几天的纪兰亭没忍住,用胳膊肘怼了怼沈隐。

  其实他俩家境穷得半斤八两,但是沈隐永远被打理得干净整洁像个小王子,而纪兰亭永远跟被遗弃了一样,那么邋遢那么脏像个猴子。这也更让纪兰亭坚定了交换妈妈的信念。

  沈隐皱着眉看他脏兮兮的袖子把自己衣服也弄脏了,往旁边躲远了点,「不换。」

  「就换一天?」纪兰亭还想商量,「你回我家,我回你家,我们换一下试试。」

  沈隐忍耐着怒气,「不换!」

  「不换就不换,你凶什么凶啊?」纪兰亭又想了想,「我还不想换了呢,你妈连化妆都不,我妈化完妆比你妈好看多了!我妈的衣服也比你妈多,比你妈的漂亮!我妈还有好多男朋友,你妈一个都没有!你妈没魅力没本事!」当然心里知道不是,可是小孩子也是嘴硬要面子的。

  不过沈隐成长环境没他那么复杂,不像他阅尽夜场名花,还不知道怎么评判女人的美丑等级,还真被唬住了,以为自己妈妈真的被比下去了,毕竟在一个幼生期直男心里,可能不化妆确实= 丑,没有男人确实= 没魅力。

  他掰着手指继续嘚瑟,「可是我妈妈会弹钢琴,我妈妈会唱曲儿,我妈妈会做好多好多好吃的,我妈妈还会给我做衣服,我妈妈会很多!」

  纪兰亭听得又嫉妒了,他妈妈就是个「啥也不会」,只会岔开腿靠男人,天天吃饭都得点着外卖。他也想要一个会保护他、无所不能的妈妈,「那要不这样,也不用换,你带我回家,让你妈妈也匀给我当一天妈妈试试行吗?」他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憧憬,「作为交换,我可以带你去我妈妈工作的地方看大姐姐化妆排排站选美比赛。」嗯,经常站一排被客人挑选,他把这个称为「选美比赛」。

  沈隐的眼里顿时藏满了戒备,露出奶凶奶凶的光,毫不留情大声拒绝:「我妈妈就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谁也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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