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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小说 阿托斯岛,8

[db:作者] 2025-08-08 15:45 5hhhhh 9260 ℃

“老娘来陪你玩儿玩儿!”这应战的声音来自于一个人高马大,身材恐怕比男人还要健硕的女人。这家伙……我见过:

当年那帮在河上小船里欺凌、虐待我的女流氓中,她就是一员。当时她那巨大的手掌始终抓着我纤巧的脚踝,恐怕差点就将我的脚踝骨捏断了,我至今都能回忆起当时的疼痛,都能回忆起那令人绝望的不可抗拒的蛮力。

“是‘大牛慕塔’!好哦~~!”流氓们欢呼起来,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看来这个家伙,真受流氓们尊敬啊,居然还有个响亮的外号。

“大牛慕塔”走进了临时画下的擂台边界,满眼挑衅地看着曦月。而曦月,则满面都是礼貌的笑容,看着对方。

使者的面色有点不安。可不是么,我也觉得曦月面对这个高于自己好几个重量级的“母兽”,怎么看都会吃亏的啊。

但是,许下的诺言无法更改,使者终究还是犹豫地走上擂台边缘,大声宣布:“既然如此,第一场比赛,‘大牛慕塔’对战曦月!”

“好~~~!”

“慕塔!揍扁这个臭娘们!”

“打她!打死她!”

“捏死臭虫!”

女流氓们开始喊叫,开始助威,开始各式各样的辱骂。

我不能多说什么,只能暗暗祝愿曦月,万万不要被这个“母兽”击中一下!一下都不行!

曦月却不急着开战。她微微欠身,右手垂在腰后,左手微弯放在胸前,行了一个铎兰武师们切磋武艺前的礼仪,表示对对手的尊重。果然出自将门之后,铎兰武者的礼仪,看起来和我们贵族的礼节一样,端庄而从容。

可是,曦月啊。你对面的那个家伙,可未必懂得什么叫做礼节啊!

果然,就在曦月欠身后微微闭眼的瞬间,慕塔一计直拳,打上了曦月的面颊。这力量,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只见曦月像一口麻袋似的,身体飞出一米,在地上滚了两圈才停下来。

“曦月!”我惊叫出声。

“打得好!”

“扁她!”

“再踩一脚!”

……

女流氓们兴奋地怪叫连连。

“大牛慕塔”向面朝下躺倒的曦月走去,每走一步,地面仿佛都随之一震。

我……这是第几次脑热了?

我居然冲上了擂台,一下子趴在了曦月的身上,用自己比曦月纤小的身体,护住她:“别过来!”

女流氓们更加肆意地嘲笑起来,我已经记不得其中的内容了。

但是我依旧记得,嘴角瘀肿还流着血的曦月,抬起头看我的眼神,是那样的惊异和……温柔。

“下去,丽丽安。这点水准就想搞定堂堂铎兰大将军-秋梁•禹昂的女儿?”曦月麻利地站起身来,将我推向身后,眼神也变了。

“对于你这种重量级的人来说,刚才那拳,一点力道都没有。再来!”曦月若无其事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一只手伸出小拇指,调皮地对着对方挑了挑。

“让她多吃点儿苦头!”

“她想死就成全她!”

女流氓的大吼。

应了那帮人的要求,“大牛慕塔”又一次发动了攻击。同样比疯牛恐怕都有力的拳头,迎面扑来……

却只打进了曦月脸旁边的空气中,而曦月只是微微扭动了一下脑袋而已。所有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所以,也就无不惊愕地瞪大了眼珠,甚至没了声音。

“别开玩笑。认真点儿打。”曦月狡黠的笑容堆满面颊,像是在挑衅对手。

“妈的!”慕塔很快就恼了,果然是流氓的作风。第二拳同样有力,同样致命,却同样打在空气中……

慕塔似乎也骂不出来了,被眼前对手不可思议的反应速度弄得目瞪口呆。而就在慕塔呆住的瞬间,曦月侧滑步来到慕塔的侧肋。

一脚蹬地让自己腾空,以腰为轴,凌空扭动了小半圈,并且以这样的扭矩力,带动了另一条腿,像是鞭子一样,踢击了上去。

人类的侧肋是很脆弱的,这一下子换到普通人早就痛趴下了。可是这个慕塔倒只是一个踉跄,半跪在地。

“哟!挺耐打的啊。可惜只是因为脂肪厚实罢了!”曦月的声音,听起来忽明忽暗,忽近忽远,飘忽不定。那是因为她整个人就在不停地左右摆动、躲闪腾挪。

第二下,曦月回敬了对方刚才那一拳。所用的力道甚至没有之前那一脚来的狠,却让对手猛地一抽搐,跪倒在地!(好久之后,曦月才告诉我:那招叫做点穴)

“还继续吗?”面对跪倒在地,无力起身的“大牛”,曦月调皮地蹲下身子,和善地微笑道。

大牛即使一万个不甘心,也得生生地吞下肚子里。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连抬头的脸面也没了。

“那么,继续!”曦月示意了一下使节。南希的屁股,又要遭殃了。

就这样,从中午12点多,一直持续到下午2点半,上台了,并且被击败了30位挑战者,外加中途时不时的5分钟无人应战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南希的屁股在这个下午,总共挨了360下鞭子。

“娜塔莎姐姐……救救我……呜呜呜……我已经受不了了。”南希含糊的嗓音,依旧发出着可怜的哀哭。还算柔顺的棕发,被泪水沾湿,紧紧贴在脸上。她那悲惨的屁股上,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肉了,只有几缕尚未撕裂完全的连裤袜布条,粘着血,黏在时不时渗血的伤口上。

曦月喝了一口水,望了望南希那还勉强叫做“屁股”的两团血肉,皱了皱眉眉头:“哎哟真是的……算了吧,别打了,再打就烂掉了。”

我欣慰而感激地看着曦月。有一个如此仁慈的姐姐,不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下一轮她们要是再输,就往这丫头的屁股伤口上洒一勺盐水。”曦月这样说。

……好吧,我承认,我的曦月姐姐哟,我之前对你“仁慈”的判断是错误的。

就在我心里暗想着上面这些事情的时候,猛然,一股强风从我的侧脸划过。甚至自己耳边的几缕头发,都仿佛被什么东西临空截断了!

我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从我的侧脸飞过去的,只能看见那个东西划过后又直奔曦月的面门而去。我来不及喊她小心,那个东西就早已抵达曦月的面前。

“切……差点儿啊!”曦月咬咬牙,用手捂了捂侧脸上一道细细的划伤。而我,也终于看清了刚才飞来的东西:那片扎满铁钉的棒槌,就死死钉在地上。真是好悬啊。

“是谁丢的东西?”曦月并未开口问,而是低声地自言自语了几句。看来,她对来者的实力,报以一种惊异的态度。

女流氓们,先是一怔,随即欢呼叫喊起来:“娜塔莎!娜塔莎大姐!”

终于,最大的人物出现了。“三不管地带”的幕后领导人,用暴力制服了暴力的女人,这些女流氓的头人:娜塔莎。

一个看起来并不怎么与众不同的女人走了出来。脸上没有花哨的脂粉,身上没有华丽的衣服,只是脸上的一道赫然的十字刀疤,让人触目惊心,而那饿虎一般的紫色眼睛,则更加令人心生胆寒。

她的步子走过之处,即为女流氓们簇拥跟随之处。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女流氓们,在她的身后奴隶一般紧紧跟随,无比的忠诚。

“你就叫曦月?”阴沉而压抑的嗓音,就这样问道,如刀锋一般冰冷。

曦月露出了终于见到大人物的欣喜神色,礼貌地微微欠身:“正是在下。”

一听大姐大到来,被藤鞭蹂躏得死去活来的南希终于看见了救命稻草,她拖着隐隐的哭腔,大声求救,即使因为手脚被绑,血肉模糊的屁股依旧撅着老高:“娜塔莎姐姐救我!救我!”

大姐大娜塔莎听见了“干妹妹”的呼救,居然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那仇视的眼神更加浓郁了。

“一个外来的人?居然敢干出这样的不要命的事儿?你到底有何目的?”

说实话,看见了屁股快烂掉的干妹妹,娜塔莎眼神中的怒意还是没有惊讶来得多。因为她不仅看见了南希的屁股在曦月的鞭子下受尽虐待,更看见了自己那些如狼似虎的部下,不知为何鼻青脸肿,而对方,也只有十几来号人罢了。

对于一个女流氓来说,审时度势很重要,不贸然对有实力的对手进攻,也是她们的常识之一。她一定察觉了面前这位叫做曦月的女孩,武功非同凡响。

曦月听了娜塔莎冷峻的问话,依旧平和地回答道:“我曦月,还有手下的亲卫武装队,今日来到贵地,原本是报以和平交流的目的的。否则,我们也不可能穿着这么碍手碍脚的裙子,不是吗?”

说道这里,曦月话音一转:

“但是,你的干妹妹南希,偷东西,你的手下,不愿引见我。曦月故出此下策。”

“姐姐!你别听她胡说!她们这些婊子就是来欺负南希的!她们把南希打的好痛啊……哇啊啊啊!”看见有人来为自己做主,南希像一个熊孩子一样撒泼起来,被绑成那样子的她,只能加速扭动着自己的小屁股,好像担心其他人看不见上面纵横交错的鞭痕似的。

娜塔莎眼神从南希的屁股挪回了曦月的脸:“打了我的人,就是打了。没有什么其他话说。”

这是我从见了曦月之后,见识到的第二个说话如此震慑人心的家伙。那种话语平稳,毫无波澜,但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依旧从中透露出。

“我们的外交,欢迎勇士,但不欢迎小偷。这也没有其他话说。”曦月如此回答。

这下,如同两把交锋的利剑,阿托斯岛上这两位大人物,针锋相对!

“那我们,擂台上说话。”娜塔莎有些惊异对方的强硬,但强硬显然不会让这个“三不管之王”退却,相反,会让她更加愤怒。

女流氓们欢呼起来,震耳欲聋的吼叫,震天蔽日。

为了从震天的喊声中表达出自己的声音,娜塔莎提高了音量,真没想到,她的声音,和曦月一样,中气十足!

“曦月,我知道你今天的来意,你想让我们加入你的军队。那么我俩不如赌一把!如果你赢了,我也就失去了这里的地位,我的人马愿意跟随你!

但是,如果你输了……”

“说条件吧。”曦月目光如炬,凝视着对手。

“你身后那小丫头,就归我了,随我处置……”娜塔莎的眼神中,透露出令人浑身冒冷汗的可怖眼神,而那眼神正好……看着我!

在女流氓们赤裸裸的眼神,各样的怪笑声里,曦月扭过头,面色凝重。我和她的眼睛凝视在一起,我看见了曦月眼中的几分动摇。难道说,就连曦月也无法保证绝对战胜这个娜塔莎吗?

曦月猛地回过头,说了那句我此生无法忘怀的话语:“不行!丽丽安不能作为赌注!”

那瞬间,百感交集。那瞬间,我仿佛感觉又触碰到了曾今失去的幸福,那种曾今只有爸爸妈妈给过我的,亲人的关怀。

“没诚意的家伙!”娜塔莎眼里透露出鄙视,她好像感觉很无趣。

“无论如何,丽丽安是我的妹妹!我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曦月忘了五岩岭的未来,忘了她身为领袖的审时度势,忘了价值轻重之断。她的眼里,真的……只有身为没有血亲的妹妹的我。

我……真的值得她这样么?我的性命,真的比五岩岭,乃至整个岛上的女生的性命重要吗?

我,自有判断:

“曦月!和她赌!”我喊道,这声并不大的呼喊,仿佛让整个场地都平静下来。

“丽丽安!”曦月皱着眉头。

“曦月,我的姐姐。我的命运,和全岛上的人相比,孰轻孰重你必须有所判断!如果你连这个都无法判断的话,你就不配做五岩岭的领袖!更不配作我的姐姐!”丽丽安,说出了此生最掷地有声的话语,做出了,此生最勇敢的抉择。

全场的目光凝视在我身上,凝视在这个看起来柔弱的文科女生身上。

“我明白了。”曦月低声回答,双拳不经意间,捏紧了。

我转而面向娜塔莎,略有挑衅地指着她:“但是你,我绝不相信你能击败曦月姐姐!”

使节扬起手臂,扬天高呼:“准备!”

我感觉空气都凝固了,压抑而紧张的气氛,让我呼吸都困难。我即将见证阿托斯岛上两大势力的领袖,以自己心中最在意的东西为赌注,进行一次,决定整个岛屿命运的决斗。

娜塔莎拿起木棍,眼里透出饿狼似的目光。曦月屏气凝神,稳稳地拿着木棍,摆出了铎兰古典武术的架势。

开打!

自古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两人的第一招接触,就能感觉出来,这和一般的打斗截然不同。

所有人都惊异与双反的攻与守,惊异于那快过闪电的躲闪腾挪。两条木棍,像两条枯黄色的游蛇,人们难以捕捉那细微而迅捷的动作。

距离拉开,双方都露出敬佩的神色,正所谓棋逢对手。

“挺牛的嘛!你这小婊子!”娜塔莎咬紧牙关恶狠狠地说。

“你也不赖啊!臭流氓!”曦月不客气地回敬道。

两人就这样,不但手上来回交锋,嘴上也毫不放松。

……

我无法回忆那场决斗进行了多久,因为紧张的气氛让我们每个人都忘记了时间的存在。这场顶尖水准的决斗,如果抛开那沉重的赌注,一定会被阿托斯岛上的辛存者们铭记,并永远传颂下去的吧?

但,它不能,赌注远重要于决斗,结果远重要于过程。

结果还是出来了:

娜塔莎最后一棍,棍尖拖在了地上,当棍尖撩起时,一股黄沙从地上崩起,迷住了曦月的眼睛。

曦月侧脸中棍,倒下了。

我惊愕地愣在原地,耳边只剩下女流氓们喧天的欢呼。

我眼睁睁地看着娜塔莎,走近我,我还没有后退几步,就被她钳住了双臂。

我在娜塔莎的手中,真像一个洋娃娃样无助,我被她放倒在地,双手被她反剪在身后。胸前的扣子早就被她扯掉了好几个,柔滑白嫩的肩膀露在外面。

她粗重的气息压在我耳边,沉重的身体用膝盖压住我后背,即使我疼得直叫唤,她也毫不留情。相反,我的叫喊,只能让她的施虐之心,更加强烈。

她撕扯掉我的上衣,用那滚烫的舌头,舔舐着我的脖颈、我赤裸光洁的后背,还有我满面羞辱的泪水。而她的手掌在我的下身,却远没那么温柔。

她舔舐、亲吻着我的身体。

“真香!”像是在应和周围女流氓的喝彩,应和那不停乱闪的闪光灯,更像是应和那种征服与凌虐的快感,她的手掌,避开了我拼命挣扎的双腿,直奔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而去,然后,粗野地一掌抓住,就像鹰爪抓住猎物一般。

隔着单薄的棉内裤,敏感的下身依旧痛彻心扉。

“啊!!!~~”我肆意地惨叫着,剧痛和更加让人难以忍受的羞辱感,让我忘记了忍耐为何物,只知道哭喊。

她开始撕扯我的内裤,手指毫无忌惮地向最后的位置探去……

不知道这样的羞辱与折磨还要到什么时候,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

“给我住手!”是曦月的声音。远处的她,正缓缓站起身,额前的血,一直流满她的面颊。正在狂欢的女流氓们,包括娜塔莎,猛然停下了动作。

“挺耐打的啊?小婊子!”娜塔莎显然被曦月破坏了好心情,表情更加的疯狂。

曦月的样子太过狼狈,但依旧冷笑道:“和当年我父亲比起来,你那一棍子太小儿科了。最重要的是:你把自己的破绽,也暴露了!”

“你说什么?”娜塔莎认定对方在挑衅自己。

“你提撩动作时,会本能地侧身。”曦月像个老练的武师,冷酷而平淡地描述着对手的弱点。

“你这是没死干净,嘴还硬!”娜塔莎发狂地吼道,冲了上去。

战况,和之前不同了,这次局势的天平,倾斜得有点儿大。五招之内,曦月击中了娜塔莎,果然是侧肋。但这下,明显是手下留情了的。

“要我重点儿吗?”曦月冷冷地问。

娜塔莎气急败坏了,破口大骂:“臭婊子!”

这回,只有4招,比刚才重了几分力道,娜塔莎已经难以起身了。

“你现在没有反手的能力了,半会儿也站不起来。我可以选择踢击你的面门,或者砸你的后脑,或踩断你的胫骨,又或者还有其他选择。”曦月继续那冰凉的陈述,应和着已经完全朝向她的胜利女神。

“要杀要剐随便来,废话什么?”娜塔莎不服。

曦月平和了语调,甚至有点儿调皮地说:“我说过我是来和平交流的。对于偷了东西,认罪态度恶劣的南希,我也只是抽了她的屁股360下,换到五岩岭内,那可是要挨400下整,还不带喘息机会的哟!”

“你想说什么?”娜塔莎呼吸急促,一定是胸腔受到重创,难以喘息。

曦月俯下身去,娜塔莎以为她要给自己致命一击,谁料,曦月却扶住了她的肩膀,拉她站了起来:

“我曦月,征服过伊莫宫女学院,征服过普德纺织学院。那些女生只是因为之前的反抗,受到了入学时一顿鞭打,初次之外,再无惩罚与伤害,与五岩岭的学生毫无二样:同作息,同耕纺,同吃住,享受完全一样的权利。

我,从不认为暴力是不必要的,但我也从不认为暴力是永恒的。

我的秘书,就是刚才差点儿被你们伤害的丽丽安,用她的善良与悲悯,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在这里,我想和各位共勉:

战争中,真正被万民敬仰的人,不是赢得战役的人,而是带回和平的人!”

娜塔莎久久凝视着曦月的眼睛,凝视着她威严而不失温柔的笑靥好久。终于开口:

“果然是铎兰王朝的将门之后,和杰西卡(拉齐纳领袖)……真不一样。

无论出于愿赌服输,还是出于心服口服……总之,我娜塔莎,和我的人马,听从您的调遣!”

娜塔莎面对曦月单膝跪地,其他女流氓见状赶忙应和,一齐跪倒:“听从您的差遣!”曦月赶忙拉起娜塔莎,拉起身边的,新加入的,意料之外的盟友。

“这…这……这?娜塔莎姐姐!曦月这个婊子打了我这么多下,你怎么可以就这样饶了她?”南希一手提溜着自己被扒下来的小热裤,一手捂住伤重的小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上前来,委屈地说。

“少废话!这是你娜塔莎姐姐的意思!”娜塔莎看南希这么的撒泼,有些生气,一巴掌……天呐,一巴掌打在了南希血肉模糊的臀肉上。真是看着都痛啊……

“呜哇啊啊啊!南希知错还不行吗?呜呜呜……”南希痛得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屁屁,哭得梨花带雨的……

哎……真是闹剧。

……

我一直相信,世界上没有天生的流氓,女流氓们的暴戾,都是因为缺乏他人的关怀而造成的。

仅仅过了三天的改造与教育,这些女流氓们除了肤色比其他女学生黑一点儿以外,行为举止略微粗俗一点儿以外,其他的,都毫无区别了。

今天,有一些事情,我还是要紧急处理的……什么事情?这……不告诉你们!

“你们从前拍这些照片来向帝国赚钱,都是些非法收入你们知道吗?”我略有严厉地向两个女流氓训斥道,其中有一个人,就是当年在船上欺负我的家伙之一。

我今天发现了女流氓中间的一笔重要的“黑色资产”:就是我以前说过的,她们袭击不幸进入“三不管”地带的女学生,扒光她们的衣裙,拍摄的裸照。每年1月,帝国向岛上运送物资的时候,曾今的女流氓们都会将这些照片卖给因为长久见不到女孩子而饥渴难耐的帝国海军们,赚取相当金额的物资。最近,据说帝国兴起了一种叫做“spanking”的男女游戏,说白了就是打屁股啦。

于是这种恶行在最严重的时候,有些女生甚至会被她们强行吊在树上,用荆条狠抽屁股,再拍摄照片。荆条可是带刺的啊!一下子下去,皮开肉绽的,女孩子嫩嫩的屁股,哪能受得了这样的虐待呢?这些女流氓们下手不知轻重,据说真的曾有过女学生被活活打死在树上,全身从腰部向下,全部被血洗红了。

我决不能容忍这样的暴行,我对她们用了从没有过的严厉。

“我们知道了,丽丽安大人,我们一定销毁这些照片……”她们嗫喏着。

“还有底片!”我加大了声响,进一步训斥。

两人羞怯地低下头,样子和犯错的小女生别无二样,惹人怜爱,让我继续斥责的劲头都没有了。

“哟!我们的丽丽安今天好威风啊。”曦月从我身后走来,了解了情况。

“嗯!这种行为今后绝对不允许出现!因为这里是五岩岭,这里是以法律维系,而非暴力维系的社会!”曦月的威仪比我大多了,她一句话,就把两位姑娘弄得服服帖帖的。

可是……

曦月突然俯下身,神色诡异地对两个姑娘耳语起来。

曦月的耳语技术很差,声音全被我听见了:“哎,听说你们以前脱了丽丽安的衣服,拍了她的照片?”

两个姑娘害怕了:“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曦月倒兴奋起来,兴奋地满面潮红,像个小丫头一样,开心地直跳脚:“我不是在训你们啊!你们赶紧把其他照片、底片销毁了。但是一定把丽丽安的照片卖给我,好不好?”

二位姑娘不知所措,弱弱地回答:“好……好吧。”

“曦月……我听见了啦!”我无奈的表情,冷冷地说。

“额,丽丽安什么都没听见啦是不是!你们快去办!”曦月支走两位灰溜溜逃走的姑娘。

然后,她一把扑上前来,将我的双肩按在墙上,两人的鼻尖点在一块儿,让人羞得脸颊发红,心跳加速。

“我要一张一张,慢慢地欣赏,看丽丽安怎么被人慢慢扯掉衣服……”曦月无遮无拦地说着令人脸红的话,温暖的吐息落在我敏感的耳根,脸颊上浮现邪魅的笑容。

哎……我的曦月姐姐,真是难办哟……

第九篇《倒塌、重建》

当我们的队伍,踩过双方死难者铺了满地的尸体。当拉齐纳那装饰奢华的大门,被愤怒的奴隶、曾今的流氓、训练有素的五岩岭武装队,用铁链硬生生拉倒之时。

我才终于明白:我那只有在梦里才会幻想到的,拉齐纳暴政陨落的那一天,到来了。

曦月女王的战略眼光之敏锐,得到了印证:倒向我们的三不管流氓,成了整个阿托斯岛战争的转折性力量。打架斗殴,是这些女孩们平时生活的主旋律,如今却将她们塑造成了战场上的精锐。

纵使来路不明的先进火枪,纵使人数庞大的征召武装队,也无法阻止拉齐纳走向覆灭。

大门与其说是被攻破,不如说是被拉齐纳的学生从内部打开的:

不知多少拉齐纳的女孩,穿着干净舒适的校服,从各个楼中匆忙跑出,主动打开了拉齐纳最后的防御,放入了如同洪水猛兽一般的我们。接着,她们各个跪伏在地,哭声震天,不断地磕头,一个个手指着最远处、最豪华的一栋楼,并且七嘴八舌地坦白着什么。

她们一个个都抢着坦白,抢着投诚,说的话语太过杂乱,但大体意思还是能明白的:

“拉齐纳的领袖:杰西卡。就在那栋楼里!”

没有丝毫迟疑,曦月手持沾满鲜血的铁棍,奔向大楼,身后无数人追随,一往无前。

很可惜,这么著名的拉齐纳领袖,杰西卡,我没能见到她活着时候的样子。当我们踹开她那奢华的寝室大门时,她早已穿着全岛唯一一件精纺真丝长袍,那全岛价值最高的衣服,自缢在房梁上,丝毫不动了。

“真可惜。我是第一次见到杰西卡的真人容貌。”曦月放下了手中的铁棍,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有点惋惜,但更多的是释然,因为她明白,这具自缢的尸体,昭示着五岩岭在战争中取得的最终胜利。

“杰西卡死了!杰西卡死了!”

那天,这样的欢呼声响彻了整个阿托斯岛,从早上,一直到次日。

女奴隶们和其他校区的女学生们,围成团载歌载舞;女流氓们砸开拉齐纳储物库的大门,花天酒地;曦月,则站在高高的楼台上,凝视着这一切。

“你做到了,姐姐。”我现在,已经毫不忌惮地称呼曦月为姐姐了。

“哎……是啊。”曦月面对这来之不易的胜利,出乎意料的淡然。

“大家都在呼喊,要你也下去喝一杯,一起狂欢呢。”我传达着众人的意愿。

谁知,曦月笑笑:“我哪有时间狂欢呢?我享受胜利的喜悦,最多只有今天一晚上的时间。明天,还有比战争时期更多的事情,在等着我。”

我理解。明天,沉重的工作在等着曦月:岛上战后的重建,新人员的并入与安抚,适用于整个岛屿的法令需要修改,新的生产任务需要分配……还有,还有那最为棘手的问题:快要12月了。

曦月回过头,露出笑容:“所以,我更得抓紧今晚啊!”说罢,曦月抓住我的手,快步向楼下走去。

曦月,和我。姐姐,和妹妹。在曾今只属于杰西卡一人的,那富丽堂皇,如今却又空无一人的宫殿里奔跑。

我们看着天花板上精美绝伦的壁画而放声惊呼。我们品尝餐厅里清洌可口的水果而大快朵颐。我们跳上柔软而弹性的天鹅绒大床,用柔软的大枕头互相砸来砸去。我们拉着彼此的手,在那金辉掩映着的大厅中旋转,直到头晕目眩,倒在地上,只剩下痴痴却满足的傻笑。

是啊,就像两个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我不像个秘书,曦月更不像个女王。

我俩纵情地在最精美的“战利品”大殿中欢乐着,体味着阿托斯岛战争开始之前,乃至帝国的兼并战争开始之前,那和平安宁时期的欢乐:那不必顾忌生死,不必顾忌安危,不必顾忌国破家亡的痛苦,只中只属于豆蔻年华的少女的快乐。

我俩并排躺在大厅中央,互相的欢快情感,不需要言语,只需要那不断的笑声,就可彼此理解。过了好久,笑声才停息。

“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曦月的声音,从未有过的柔软,头发披散开的她,一点儿也不像女王,不像将门之女,不像人们口中形容的“玄铁梨花”。现在的她,俨然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邻家女生,任由时光凝结,岁月静好。

“嗯!就像……就像战争开始之前一样。”我也回味着曾今的日子,眼前又浮现爸爸妈妈的面孔。

“战争开始之前的丽丽安,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曦月转个身,面朝仰卧着的我。

“嗯……”我的笑容凝固,往事愈加清晰。

“据说帝国大户人家的女孩子,特别会打扮,喜欢穿蓬蓬的裙子,穿高跟鞋……丽丽安曾今的样子,一定比现在还好看!”曦月调皮地笑道。

我微微脸红,推脱道:“只是人靠衣装罢了啦!”

听我这么一说,曦月突然兴奋起来。她将疑惑的我拉站起来,轻手轻脚地带我走向不知何处,就好像小孩子发现了什么神奇的秘密一样。

我跟着她,走到了……

“暗门?这里的建筑设计,还真是巧妙啊。”我惊叹于这里的设计,但进入暗门后,眼前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看来这里在过去,是非常机密的。

“芝麻开灯!”曦月点亮灯火。眼前的一切,终于清晰。

即使是不愁没有好看衣服穿的贵族女孩子,也被眼前的一切惊讶到了:那是数以百计的衣服、裙子、鞋子、还有数都数不清的饰品、化妆品……

毫无瑕疵的梳妆镜中,映衬出曦月的兴奋表情,和我合不拢嘴的惊讶。

“杰西卡的化妆间?她,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只有帝国内陆才能生产的东西?”我的惊讶无以言表。

曦月打断了我的思路,扶住我的双肩,带我走进那花丛一般,却远比花丛绚丽的衣服架子之中:“这些问题我们明天再考虑。今天我要考虑的是……我能把丽丽安打扮成什么样子!”说罢,曦月行动起来。

“好滑啊~”曦月的手指头又开始不老实了,它从我腰后伸进衬衫里去,顺着我的脊背向上滑,灵巧地解开了……我的内衣。而另一只手也顺利地剥下了我半边衣袖,我半边白嫩的肩膀露了出来,在柔和的烛光下,显出诱人的暖色。

“别……别这样!这样……太难为情了!”我慌张而羞怯,慌乱挣扎。

曦月笑得花枝乱颤:“又没其他人看的!来,先脱干净了,然后先换这一件试试。”

就这样,我就像个真人比例的芭比娃娃一样,被曦月不知多少次脱得一丝不挂,再被她亲手换上每一件衣衫,每一条裙子,乃至每一双鞋袜。

哥特萝莉装、真丝连衣裙、纯色晚礼服、抹胸舞蹈服、蕾丝尼龙袜、精巧高跟鞋……数不清的美丽衣装,有我曾也尝试过,而更多的,甚至连尝试一下的机会都不曾有过。可爱的,优雅的,成熟的,知性的,性感的,魅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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