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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墨珏花传 其贰 妒心暗憎,2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4760 ℃

“自然是她们要差些,只是你俩都是我敬重敬爱的师姐,我怎可以对你们动手动脚,岂不失了礼数。”

他心想,你倒还好说,夕合那脾性,还是离她远些为好。况且你俩再怎么貌美如花,不和我行些男女之欢,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青楼里来的爽快。

朝离似笑非笑,又问道

“那么说,你对那些女子动手动脚,还做了些男女之事?”

“非也非也,我可没那种念头,最多就是讲讲话,摸摸手……”

其实那时若不是朝离夕合出现,他定要带上身边那俩人好好巫山云雨一番。

怎知朝离忽然抵了上来,她只比北堂见矮上些许,微微仰首,两人四目相对。

朝离的眼神似乎别有用心,她道

“你只是口是心非罢了,如果换做我,你有没有那种念头?嗯哼?”

她抓起北堂见的右手放在自己胸脯上。

感受着手中的柔软触感,忽然回想起那日与朝离初见时自己的举动。北堂见一时半会还不能反应眼前发生的事。

“不回答么?”

朝离媚声道

“我和你说,其实在很久以前,我就想感受一下这种事情。”

北堂见的阳具激动快要跳出来了,他强作镇定

“这里可,可是佛门重地,咱俩要做这种事情,会不会有些不妥?”

朝离莞尔一笑,道

“我这么主动贴上来,你反而害怕了?就是在这种地方,才有趣嘛~”

她缓缓地把头凑上去。

北堂见看着她越来越近的脸庞,心中怒号一声,作为男人怎么可以忍受这样!

北堂见将手探入朝离的胸襟,摸到了里面薄如蝉翼的白纱。

一道迅捷无比的耳光掠过北堂见的脸颊,显然这一着是蓄谋已久。如果扇巴掌有三六九等,这一掌必定是最上乘。

眨眼间朝离已经离北堂见数尺开外,她只手叉腰,得意地摆动手掌。

“嘿嘿,真解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你?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就算有,也轮不到你北堂见吧。”

“你好不要脸……”北堂见捂着发红的脸颊道

“师姐这是教会你,想要做侠客成大事,定要方心不乱才对。”

“你没听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吗?”

“英雄?你?哈哈哈哈哈……”

远处天边,夕阳落下最后一寸,人世缓缓再度沉入夜色。

长安城外的破旧古寺

寺庙四周静悄悄一片,仔细听,好像有细微的喘息声……还有……泣音?声响微弱,消饵于积雪中。

庙内黑暗之中,依稀可见一个人影缓缓起身。在人影的脚边,有另一团漆黑的影子,哭泣声正是来自于那一团黑影。听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哭声,不知那究竟是人是鬼?

过一会儿,庙中浮现了青色的火光。

在幽幽火光的照耀下,才看清是一个女子跪伏在地上,遍体鳞伤,四周地面血迹斑驳。

一只脚踩在了那跪伏女子挺起的臀部上,脚上带着未干的血。

顺着脚踝往上看,发现那竟也是一位女子,同样的满身伤痕。不一样的是,她以得胜姿态伫立着。

夕合凄惨地笑着,披头散发的她就像女罗刹一样。脚下是夕楚柔软的翘臀,夕楚的胯间已是血肉模糊,当然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她不慌不忙地整理好头发,贪婪的眼睛看着眼前可以任人宰割的猎物。她要加倍地将痛苦返还给夕楚,不会有半点留情。

夕合已经逐渐入魔,这并不是本来的她。

她和朝离之间喜欢在分出胜负之后凌虐败者,可今日这场厮杀过于惨烈,两个人都受了太多太多折磨,以夕合原本的性格,是会选择罢手的。

只是在经历了这样的惨斗之后,又有谁能保持理性呢?

她现在只想,将脚下的夕楚折磨至生不如死。

夕合俯下身,趴在夕楚的背上。

夕楚已经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但是她的眼泪却一直不停地流。她已经无法去想去感知,夕合对自己作出了怎样的伤害。而却无法避免痛苦的传来。毫无抵抗之力,没有惨叫,只有不住的哭声。

她败了,把自己最珍贵的事物输走了……至少夕楚是这样认为的。此时身上的疼痛,依然比不上失去意中人的心碎。

“呜……呜呜……”

夕楚高潮了,明明身体不住地抽搐,可她的脸上仍然没有半分表情。

就像野兽蚕食猎物一样,扑倒它,直到撕咬殆尽才会起身。

火焰因为夕合气息不稳,已经消失了。

不知经过多久。夕合再度起身站起,夕楚整个人趴在地上,看不见她的面容。

夕合低着头,满意地看着夕楚,自己的“杰作”。

她不知夕楚是死了,或是奄奄一息。夕合四下找寻,黑暗中摸索到了那柄剑。

剑尖朝下,对准夕楚的肩胛。夕合高举起利剑……

一道月光射进庙内,夕合霎一抬头,一具漆残皮剥的罗汉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那目光要把她的身体烧穿!

月光下,眼神迷惘的女孩看着眼前的佛像,手中剑久久停留。

夕合的心智在一瞬间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那不是佛,那是她心中本有的善念在震怒。

夕合垂下剑柄,由它自行落在地上。

她随便捡了些衣物,盖在夕楚的身上,伸手试了试夕楚鼻息,发觉她性命尚在,心中不安便减去几分。

将零散的衣物穿在身上,夕合现在只想回屋好好睡上一觉。

走到破庙外,寒风扑面而来。夕合浑身哆嗦。她想起夕楚趴在那里,未必不会冻死。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回头。

回身走进庙内,却看见夕楚竟已站了起来,浑身赤裸的她,手中正提着那柄剑。

她看向夕合,眼神却清澈起来。

“……!”夕合话未出口,眼前的少女一剑自刎。

夕楚娇弱的身体倒在地上,喉咙处流出鲜血。

“你太傻了……”

夕合怎么也不愿相信眼前所见。她突然想起,都是因为自己,是自己折磨夕楚而使她寻了短见。

懊悔万分。没错,她同样恨夕楚,恨她对自己的伤害,只是……

夕合不知道,夕楚之所以自刎,并非是因为不堪受辱。

她只想通了,夕照早已不再对自己欢喜。既然这样,也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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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喉咙好痛,九哥……我想说话给你听,可是说不了……恐怕今生缘尽……你要好好活,我愿意等你,等你一同转世。

那时候,你不会再离开我,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白头偕老。

如月霜客栈

朝离在床榻上打滚,叫嚷到

“夕合她死哪去啦?”

北堂见道

“我一直想问,你们不应该回鹿鸣峰过除夕夜么?”

朝离道

“这么好的日子,怎么可以待山上。话说,你怎么跑这边来了,去去,回你自己客房去。”

北堂见不情不愿地动身,他边走边道

“夕照说有好些日子没见他那小师妹了,心里有些放心不下,就出去找了。我一个人在那里,连个搭话人都没,可把我闷坏了。”

“闷坏最好,也让你那张嘴消停会儿。”

赶走北堂见后,朝离轻叹一口气。

今日为何如此疲倦,那时在慈恩寺外施放月隐术后,便自觉有些力不从心。按理说,即使不在鹿鸣峰,以自己功力水平也不至于到释放这种低阶法术都会吃力的地步。

手腕处的白玉手镯散发出淡而又淡的温暖,她想起那年在益州,夕合把这只镯子送给自己。现在每每想起,还是想要告诉她,自己有多么高兴。

“这家伙……怎么还不回来。”

缓缓阖上双眼,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朝离睁开眼睛。好像并没有睡很久很久,就像有预感而醒来一般。房门被推开,带着一阵嘎吱声。

朝离不愿想,她觉得,那一定是夕合。

夕合身上罩了一件厚重的毛皮袍子,她打开了门,却没有关上。步履蹒跚地走向朝离。

寒风从门外吹入,将屋内油灯都吹灭了。

“喂,夕合,是你么?”朝离揉着眼睛说道

下一秒,夕合向前扑倒,朝离冲上前去扶住了她。

“师姐……”

夕合嘴中吐出这两个字,便昏厥了过去。

朝离抱着她的身躯,竟比尸体还要冰冷,只有勉强感知到的真气,证明她还活着。

她将夕合放在床上,飞快地关紧房门,重新点燃了灯火。

她看清夕合那件毛皮袍子,竟是处处破洞,而她身上的衣物更是破烂不堪,身上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还有她的下体……怎么会……朝离已不敢再看。

她被野兽袭击了么?药呢?药在哪里?!

朝离心如火焚,一时半会竟想不起伤药放在何

处。

她半跪在床前,口中飞快念着回春术的部分咒语。

修为到了一定程度,所施展的回春术便能痊愈一切伤痛,朝离于此术乃是极为精通,仅次于朝玉掌门。

但是,回春术不可凭空生出血肉,须得有其它精血作为替代。若要救一个病入膏肓之人,便须以另一人的身体陷入病痛为代价。所以此术看起来是救死扶伤,实际却是以命易命的残酷法术。

朝离从来没想过这么多。

她咬下左手拇指半边指甲,用锋利的尖头全力地对着自己右手手腕划下去。

鲜血很快滴落在夕合的小腹上,顺着她的曲线流至下阴。

时间缓缓流逝,朝离的血液已经流遍了夕合的下体。

她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随后念出了回春术的另一部分咒语。

夕合下体附近的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连疤痕也不会留下。朝离站起身,强烈的晕眩直袭而来,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怎么回事,自己并没有出太多的血……难道又是因为施术的缘故……

缓解过后,朝离在枕边找到了那瓶伤药。她细心地把药液涂在夕合身上的每一处伤口。

其中有抓伤,擦伤,青肿,还有两道细长的,宛如刀伤一样的破口。

等等,这是……人的齿痕?

迷迷糊糊中,只觉四周终于不再是只有冰冷。夕合缓缓睁开眼,感觉有温热的鼻息呼在自己的脖颈上。一扭头,看见朝离熟睡的脸庞。

自己身上光溜溜的,下身的疼痛消失的无影无踪。朝离微微打着鼾,身上也是一丝不挂。

温暖的棉被中,夕合侧躺在朝离的怀中。朝离驱发了至阳真气,虽不能让它直接进入夕合体内,但是可以使周身如炭炉一般温暖。夕合感受着她滑嫩而温柔的肌肤。

夕楚死前的身姿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夕合怪罪自己杀了她。一贯要强的她此时只有深深无助。

于是她转身,紧紧抱住了朝离,就像做错事的孩子,抱紧母亲那样。

黯淡的油灯照耀下,二人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雪停,梅花开在窗外枝头。昨夜的一切恍是虚梦。

朝离醒转,枕边夕合正盯着自己看。她刚要相问昨日之事,嘴巴便被夕合一手捂住。

“别问我,让我再想一想,我会告诉你的。”夕合道

“好,你可别骗我!”朝离挪开她的手

两个女孩看着对方不发一言,朝离焦急地等夕合说话。夕合仍在想该从哪里开始说起为好,毕竟昨日之事太过突兀,如今回想只觉后怕。

夕合终于开口了

“啊,啊,阿嚏!”

一个喷嚏打出,夕合已经尽力用手去遮住,奈何两人相隔太近,仍然有些许唾沫星子和溅在朝离脸上,她叫道

“好恶心啊!”

看向夕合,她脸上挂着两条鼻涕,一时半会却又不知怎么处置。

朝离很少看见她这么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还是找了条丝巾为她擦了擦。

“你本身就阴气重,现下定是寒气入体,嗳,再靠我近些。”

夕合老老实实地贴紧她,朝离火热的胴体令自己舒适许多。

她将昨日出城碰见夕楚,二人死斗之后夕楚自刎之事一五一十告诉朝离。认真听完一切的朝离,久久不能言语。

“这夕楚,我也见过许多次。在许久之前,我就应该察觉她的不对劲。”

又道

“虽然我不了解,但夕楚的死未必是你的错。她痴恋夕照至如此地步,倘若有一丝留恋,她一定不会自寻短。她早已从夕照眼中找不见自己的身影……我或许是有些理解她了,她也挺可怜。”

朝离正了正腔调

“不过就算她再怎么可怜,也不能把账算到我们家小夕合头上呀!”

朝离二人商议后,决定就此打道回府。钱袋两手皆空空。此番下山诸事不顺,定是犯了些风水之忌。

夕合换上了朝离的衣服,两人收拾一番,便去往北堂见的客房。

刚出房门,夕合便撞上了同样鼻青脸肿的北堂见。

两个伤号对视一眼,看见对方脸上的伤,俱是惊讶不已。

北堂见心想,怎么着夕合这凶婆娘昨日也给人打了?我看也不太像,看她样子八成是跌了一个大跤。噫,与人不善,自然有报应!

不过看了看夕合的眼神,还是不要问她为好,免得引祸上身。

北堂见有些想笑,嘴角抽了抽,牵动了伤口,痛的他嘴巴歪了起来。

夕合这边,却是想问一问北堂见是怎么一回事,可怕又被他反问回来。自己自然不会将与夕楚发生的事情告知他……到时是该凶他一凶,还是找个借口……从楼梯上不小心滚下去了?不行,太没面子……

两人就这样站着,谁也没能先开口。

这时朝离也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见北堂见这模样,也是一脸惊讶,问道

“你,你这是怎么搞的?”

昨天夜里,北堂见独自一人,照样是怎样也睡不着。于是便穿衣下楼,如月霜大堂照旧灯火通明,已过午时,仍有许多人喝酒赌钱。

北堂见东看看西看看,摩拳擦掌只盼能有钱让自己也玩上几手。

角落处有一人瘫倒,手中仍提着一壶酒,显然是醉的不省人事。北堂见走到他身边坐下,拿过那壶晃了晃,大约还有小半壶有余。

他提起酒壶,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喝了酒却是越来越清醒,他发觉除夕已过了,自己也很多年没有再见到父母弟妹。

最后一滴酒滴入口中,北堂见把壶塞回那醉汉手中,却发现还有另外一双手在那醉汉身上摸索。

那人看了眼北堂见,装作没有瞧见,继续干活。

北堂见立时便明白这是个贼,他也太不把自己放眼里了!于是大叫捉贼,可是有些人听见了也没有理会他。

那贼怒了,登时给了北堂见三拳两脚。倘若手中有根木棒,北堂见也可凭三脚猫的剑法打退他,奈何拳脚功夫实在不够看。

众人一见有戏看,也就放下手中事,看了一会儿,见这一边倒的局势也是倍感无聊。

北堂见心中大骂这群人个个都是畜生。忽然听见一人喊道

“喝,你这小贼居然敢偷你老子的银子,奶奶的不想活啦!”

只见那人吹胡子瞪眼,气势汹汹地冲上来为北堂见助拳。

其实那人并没未受窃,乃是适才刚刚输了许多银子,却拿不出钱来,眼见有此良机又怎能放过。

众人听他此言,纷纷检查自己衣袋,有几个人却是真的被偷了钱。于是大叫一声,几人一拥而上围殴那贼人。

北堂见混乱之中又被踢上几脚,他脑子一转,趁乱从那贼身上摸了几个钱袋,慢慢爬出人群后,赶忙溜回了自己客房。

北堂见这模样,也不好胡编乱造自己多么英勇,也就老实地全部讲出来了。

朝离听了笑说你确实是侠客风范,没辱没你的远大志向。又道

“那你昨日取了多少钱财,速速交出看一看。”

北堂见神经兮兮一笑

“这就不必了,还你俩那三十两,已是绰绰有余”

“切,没意思。”朝离白他一眼

听见夕合道

“记得去还夕照的钱,我不愿意欠他的人情。”

北堂见挠挠头,道

“夕照说去找他的小师妹,我从昨天下午就没见着他了。”

“……”

朝离立马看向夕合,见她一脸黯然神伤。

原来你师兄心里还是记挂着你。

“神行丹倒是还有,不过现在有钱了,要不要雇辆马车,四处走走?”

“这种时候,哪有马车。”

“有钱能使鬼推磨嘛。”

三人在街上走着,打算先出了长安再作打算。

街面冷冷清清,商户摊贩皆歇息在家,唯见一瘦削老头坐于巷口售卖字画。

朝离见这老者独坐寒风之中,遂上前关心问道

“老爷子,今天是元日诶。天这么冷,还是回家休息吧?”

那老头摇摇脑袋,叹口气道

“我当然想离开这地方,可东西不卖完,我不回去。”

“不是吧,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我给您老几两银子,赶紧回家吧。”

“女娃儿,你要诚心买这些字画,我也就便宜些卖你。我怎能白收你的银子?”

朝离拿起一幅,上面是一首诗:

邙山风起翻衣袂,意气风发遍三军。

执枪挥剑叱踏雪,解衣牵发伴郑姬

忠武天下凌云木,艳绝人间漫山雪。

若可不从俗世愿,即当漂泊随转蓬。

“喂,夕合,你看看这是什么意思?”

夕合凑过去,摇了摇头。

“嘿嘿,没想到你俩虽识字却不通诗意。”

北堂见笑道

“这首诗水平实在一般,讲的是北齐兰陵王,第一句是……”

朝离踹他一脚,道

“闭嘴,知道你有学识行了吧。”

听见北堂见评价这诗水平差,那老者倒是一脸微笑,他道

“这诗我也觉得烂极。看阁下衣着,也是华山弟子?”

北堂见下山时确实穿着华山宗的棉袍,眼前这老人似乎与华山宗有些渊源。谁知那老人道

“华山,很有名吗?数十日前也碰见一个人,他穿着和你类似,自称是华山弟子,我还在琢磨华山在哪呢。”

北堂见心想,华山剑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老头若不是装疯卖傻,那定是真傻瓜。

朝离相中一柄扇子,上面也题了一首诗

她道

“这我可看懂了,这扇子多少文钱?”

谁知那老者竟道

“二百两银子。”

“哇,抢钱呐!”朝离叫道

夕合拉她衣袖,道

“这老头指定有些疯癫,让他在这雪中冻一冻吧,咱们走。”

望着北堂见一行人远去,老者苦笑两声。

朝离适才拾起的扇子落在地上,上面写着

春风不见花似锦,今日还应笑语离。

鸿雁飞去莫再寻,且待君与我相期。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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