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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曦澄】虯龍的囚籠-番外02:醉後承歡 ※R18注意

[db:作者] 2025-08-08 15:46 5hhhhh 8200 ℃

番外02:醉後承歡

  那是發生在藍曦臣及江澄二人大婚之夜的事。

  許久沒有置辦過喜事的雲深不知處,難得迎來一場盛大的婚宴──虯龍一族的兩根頂梁柱,藍氏雙璧的澤蕪君和含光君要娶親了!

  婚配的兩名「新娘」更是師出同門,乃一齊長大的竹馬之交,如此喜上加喜之事,更讓這場筵席熱火朝天。

  整場盛宴絲竹聲不斷,鑼鼓齊鳴、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就連平日裡總以古板刻薄為弟子詬病的藍啟仁,都敵不過這份歡欣鼓舞,板著臉回敬了前來觀禮的蘭陵金氏金子軒和江厭離一杯茶水。

  當眾人舉杯騰歡之際,身為新嫁娘的魏無羨,早在拜過三拜後便被送入洞房,靜靜等候新婚丈夫前來揭他蓋頭,和他共度一夜春宵……

  可魏無羨顯然並未如眾人所想地安分守己。

  絲毫靜不下來的四靈鳳凰,趁眾人酒酣耳熱之際,不知從哪兒摸來了兩大罈姑蘇名酒天子笑,不甘寂寞地潛進寒室,找同為新嫁娘的江澄喝了個不醉不休。

  當藍曦臣被眾人拱著回到寒室,準備回房找他的娘子「洞房花燭」時,推開門,看見的便是江澄整個人衣衫不整地醉倒在榻上,而魏無羨正站在床邊,粗魯地拉扯他的衣裳,將那紫紅色的喜服拉得鬆鬆垮垮,嘴裡還不斷嘀咕著:「江澄!起來啊……別睡了!嗝、再陪我喝兩杯……」

  那畫面讓原本打算來鬧洞房的一干人全都傻了眼。

=====

  當藍曦臣請人喚來忘機,讓自家胞弟將他自個的新婚娘子領走後,原本打算前來鬧洞房的一行人,也因興致被打斷而跟著散去,寒室這才又重歸於寧靜。

  這是藍曦臣和江澄的新婚之夜,他本幻想能親手揭去對方的蓋頭,一睹藏在紅色帕巾底下屬於江澄的俊逸面容。

  那人想必會緊張地輕抿著唇瓣,臉上或許因羞赧而染上紅彩,長睫撲扇,既期待又怕受傷害。

  那模樣的江澄,在喜燭的火光照耀下,定會美得不可方物。

  藍曦臣本這麼想,可如今看著醉倒在床上,因為醉酒而身子發熱,不斷嚶嚀蠕動,惹得衣襟大敞、連內裏都一清二楚的江澄,事情的發展顯然和藍曦臣想像的所有不同。

  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溫柔地走上前給兩人褪去繁重的外袍。

  江澄被他的舉動稍稍喚醒,原本緊蹙的眉眼頓時鬆了開來,看著近在咫尺的藍曦臣,只覺身體的熱度又加重了幾分,難受得開口:「藍曦臣、我好熱……」

  藍曦臣不疑有他,繼續替江澄脫去了襯衣,讓對方身上僅留裏衣和褻褲,並伸手在他的臉頰觸了觸,入手的熱度果然燙人,不禁擔憂道:「這樣有舒服些嗎?你們喝的都是什麼酒?怎如此濃烈?」

  可江澄腦袋亂哄哄地,根本聽不清藍曦臣的問話,全身上下似被火灼一般難受,心跳得飛快,熱氣沖天,焦灼難耐,唯有藍曦臣覆在他臉上的掌心異常沁涼,能為他帶來幾分舒緩。

  他忍不住將腦袋往前湊了湊,一邊磨蹭對方的手心,一邊用僅存的力氣,脫除自個的褻褲。

  當江澄主動脫去下體的遮蔽物後,藍曦臣幾乎無法克制地加重了呼吸,因為他看見對方下身的陽物竟已勃發,且異常腫脹發紫,顯然服用了不應該服用的東西。

  「你被下了春藥?」藍曦臣錯愕地翻起地上的酒罈一看,頓時啞然失笑。

  哪有什麼春藥?原來雲夢雙傑二人喝的根本不是天子笑,而是彩衣鎮前來祝賀的村民,用天子笑的酒罈釀的陽春酒!

  陽春酒為藥酒,有補益氣血、補腎助陽之效,因為姑蘇藍氏弟子素來滴酒不沾,但這兩罈酒既為村民心意,他們也不好拒絕,便喚人將這倆罈子酒給搬去灶房,想來魏無羨在靜室內坐不住,不但跑去廚房偷酒喝,還將此酒分享給了江澄。

  更糟糕的是,雲夢雙傑二人不但喝了一整夜的壯陽酒,還幾乎將那酒罈給喝了個底朝天,看那空空如也的倆空罈子,也難怪江澄會憋成這般模樣。

  「唉,你們真是……」藍曦臣哭笑不得地看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江澄,身受情潮侵襲地不斷呻吟,嗚咽著用下體磨蹭大紅囍被,在那柔軟的綢布上留下一連串淫靡的水色。

  江澄一邊用棉被自瀆,一邊腦袋不甚清楚地喚著藍曦臣的名。

  「啊啊……好熱……藍、曦臣……我好熱……好難過……」江澄一邊叫喊,一邊試圖找尋對方那隻沁涼的大手,可在床上摸來找去老半天,卻什麼也尋不著,頓時難受得幾乎要哭了出來。

  他用雙腿緊緊夾著囍被,較一般男性柔軟的身段在被浪中扭曲翻滾,看得坐在床邊的藍曦臣口乾舌燥。

  「晚吟,你這樣弄不出來的……我給你摸摸可好?」藍曦臣溫柔的出聲,惹來江澄連連的首肯。

  一聽對方要用冰涼的大手給自己止熱,江澄二話不說蠕動著纏了上去,伸手環住對方脖頸,整個人掛在藍曦臣身上,任由對方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藍曦臣的雙手順著江澄僅存的裏衣,探入裏層,觸上對方熱得滾燙的肌膚,並沿著線條優美的背脊,一路下滑至纖細的腰身和渾圓臀部。

  他還記得兩人初遇時,就是這兩瓣挺翹的東西,讓他一眼便失了神,從此難以忘懷。

  之後江澄對他坦誠以見,他得幸能擁對方入懷,那時入手的柔軟,可謂刻骨銘心,即使時隔多日,仍叫藍曦臣心醉不已。

  藍曦臣幾乎是虔誠地扳開江澄的雙腿,並伸手探入其中,掬起對方那硬得青筋迸出的陽物輕柔地撫動,極盡心力取悅對方。

  他本以為此舉可以舒緩江澄下體的不適,可藍曦臣很快便察覺出不對,被他輕柔撫弄的江澄,竟疼得扭動了起來。

  「不要、好痛……」江澄的眼淚立刻落了下來。

  硬了一整夜的東西,早已敏感得只能接受綢布那般柔軟事物的撫慰,如今被藍曦臣那帶著劍繭和琴繭的五指磨擦,不啻是種凌遲,可偏偏又只有對方雙手的冰涼能解他身上的熱度……於是江澄只能咬牙忍受下體的疼痛,一邊喊疼一邊死死摟著藍曦臣。

  或許是酒水的作用,醉後的江澄顯得特別直率,也特別惹人心疼,從對方被疼得眼眶泛淚的小眼神透出的委屈,叫藍曦臣見了更加懊惱。

  「怎麼會……」對方那硬得發脹的事物上,被他的五指蹭出了明顯紅痕,沒想過陽春酒竟如此厲害的藍曦臣,頓時有些束手無策,可即使停止了摩娑,江澄卻依然在難受地哼哼唧唧。

  擔心若不盡快幫對方將堆積在莖體內的精水洩出,怕會危害到對方的身子的藍曦臣,沉吟了一會,很快便想到了一個解決的法子。

  他溫柔地將渾身發軟、仍在不斷呻吟的江澄放置在柔軟的被褥之中,接著下了床,跪坐在床榻邊,伸手分開對方的兩條長腿,露出腿根處那憋脹到不行的頎長事物。

  看著那全粉色帶點楮紅的硬物,藍曦臣頓時口舌生津,舔了舔嘴角,一張口,將對方硬挺的陰莖,給納進了口中。

  脹得發疼的地方突然被柔軟濕熱的事物包裹,江澄立刻發出了粘膩的呻吟:「什麼?不、嗚啊啊──」爛糊成一團的腦袋,根本理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只能順從身體的本能,嗚咽著發出好聽的吟叫:「嗚嗚、那邊──好舒服──」

  江澄的東西熱度驚人,藍曦臣貼上唇舌時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緊繃,他努力用柔軟的舌肉去撫弄對方一條條糾結的紫紅色青筋,最大限度地帶給對方潮水般的快感。

  被人用口舌服侍的愉悅,讓江澄舒服得吟哦不止,迷醉的腦袋不斷擺動,即將被這澎湃洶湧的狂潮給吞噬殆盡。

  看著江澄情動的模樣,藍曦臣下體的兩根巨物也跟著勃發硬挺,他一手拉開對方激動得不斷夾緊的雙腿,將之大幅度地撐開,同時一手鬆開自己緊繃的褲頭,釋放出底下的兩隻巨獸。

  江澄的東西確實敏感度驚人,稍微舔一舔便興奮得抽搐彈動,為了將身下之人推上更高一層的極致,藍曦臣情色地伸出舌頭,撫弄對方陽具頭部的冠溝,並用柔軟的舌尖,戳弄頂端泊泊冒水的小孔。

  很快便聽得對方哽咽的哭聲;「不行了、不行了——要去了——」

  可江澄叫嚷了一會,卻是什麼都沒射出來,赤紅色的肉柱硬得發燙,前端的小孔翕張,明明即將登頂,卻怎樣都無法到達高潮,如此不上不下的情況,把那醉醺醺的人兒給急得眼淚直掉。

  「不要、要去——好難受⋯⋯嗚嗚嗚⋯⋯」江澄一邊哭,一邊像個孩子般直蹬腿,委屈得哽咽不止。

  「奇怪?」藍曦臣皺眉,又舔弄了兩口,依然不見對方洩身。

  他努力用唇瓣摩挲口中硬物、用舌肉舔舐對方敏感的凹槽,從那東西激動得在他口中蹦達不止的情況來看,江澄明明對他的撫慰有所反應,但不知為何卻遲遲無法射精。

  藍曦臣不信邪地將對方的長物吞入口中深處,抵在咽喉處,不斷吞嚥,利用喉頭的收縮去擠壓江澄敏感的蕈部。

  很快,江澄便被激得發出黏膩的呻吟:「噎——不行了——啊啊啊——」他雙手緊抓身下被褥,腰身大幅度抖動,全身緊繃,似乎即將迎來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藍曦臣早已做好將自家媳婦射出來的所有好東西都吞食下腹的準備,可他等了一會,想象中的水柱並沒有噴湧而出,反而是異想不到之處先洩了洪。

  不知為何,江澄受到悉心關愛的陰莖依舊堅挺,可底下柔嫩的水穴卻搶先到達了高點,從那口泉水中湧出的潮液染濕了大片床榻,滴滴答答像尿了一般淋漓透徹。

  「晚吟你⋯⋯」藍曦臣吃驚地吐出口中的硬物,看著因為春潮而滿臉通紅、眼角帶淚、小聲喘息的江澄。

  因為女穴的高潮,江澄整個人染上了一層淡色的紅,混亂中敞開的衣襟露出底下兩顆較一般男性高挺的胸脯,胸脯前端瑰色的乳首正興奮地佇立彰顯著地位。

  他星眸半閉地靠在櫺床上,長長的羽睫在那張緋紅的臉上打了一層陰影,高潮後的江澄腦袋比新春換聯時沾的糨糊還糊,看著身下的藍曦臣,帶著的濃濃的醉意,輕輕吐了句:「渙哥⋯⋯好舒服⋯⋯」

  從未被江澄親暱換過名兒的藍曦臣,幾乎立刻被激得幻出了龍身,胯間的兩根事物,瞬間硬得宛如鐵柱,隨著變幻成半龍狀而跟著抽長且長出倒刺。

  藍曦臣的雙眼危險地瞇了起來,面對眼前千嬌百媚的江澄,他再也拿不出一分理智,張口再次含上對方硬熱的頎長。

  這次,他雙管齊下,一邊舔弄江澄又熱又脹的陰莖,一邊伸手揉搓底下濕答答的水穴,用拇指按壓那早從肉縫中探出頭來的花蒂,稍重地揉捏。

  在這樣的刺激下,憋了一整晚的江澄,總算拔高嗓子,尖叫著射了出來——

  「不、要去⋯⋯嗯啊啊啊啊——」江澄迷亂得高聲呻吟,挺著要,將汩汩精水射進了藍曦臣微張的口中。

=====

  經歷兩次高潮,總算洩過身的江澄,氣喘吁吁地靠在櫺床邊上,亂糟糟的腦殼陣陣抽疼,尚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他還來不及回過神,整個人已經被爬上床的藍曦臣給壓在了身子底下。

  眼泛兇光、來者不善的虯龍族長,二話不說扛起自家媳婦兩條白嫩嫩的大腿,就著對方射出來的好東西,抹了下身兩根兇物一把當作潤澤,接著將那倆朝氣蓬勃的硬柱,抵在江澄胯間兩口濕漉漉的水穴上,一挺身,緩慢地輾了進去。

  「嗚⋯⋯什、什麼?」江澄被突然擠入體內的事物撐得瞪大雙眼,慌亂地伸手拍了拍藍曦臣雷打不動的手臂,兩條長腿在對方肩上徒勞無功地踢踹著,卻依然擋不住對方侵門踏戶。

  自那次初夜後,曾多次發生關係的曦澄二人,對床笫之事早已駕輕就熟,江澄的身子也早被頂弄成了對方的形狀,面對藍曦臣突如其來的插入,他並不覺得難受,只是吃了一驚。

  「藍……啊……藍曦臣!你、你做什麼?」江澄慌亂地任由對方用下身兩根巨物,緩慢破開他濕潤得一蹋糊塗的地方。

  藍曦臣雖來勢洶洶,但進入的力道卻未傷江澄分毫,他笑看著身下酒醒的愛人,不無惡意地道:「晚吟怎麼不叫我渙哥了?或者……應該叫我一聲『夫君』?」說著,腰身一沉,將下體兩根東西全給送進江澄體內深處。

  「噎!啊啊,不——」

  藍曦臣那帶倒刺的陰莖頂端,在插入的過程中狠狠刮過江澄體內的敏感點,勾拉著他細嫩的膣肉和穴肉,給對方帶來了無上的愉悅,爽得江澄一顆腦袋左搖右晃,無法忍受地哭叫著,才剛洩過身的玉莖又畏畏顫顫地半硬了起來。

  隨著藍曦臣完全埋入江澄體內,最原始的律動接踵而至,被佈置得喜氣洋洋的寒室床榻猶如精心打造的戲台,正上演著春宵一度的曲目,吱呀作響的床板便是那開場鑼鼓聲響,暗示著好戲即將到來。

  而身為劇中伶人的江澄,更是不留一絲餘力地引吭高歌,讓只為他癡狂的聽劇人藍曦臣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在江澄婉轉的吟哦聲中,藍曦臣越聽越亢奮,腰身擺動的幅度便越大,大開大合的肏弄下,肉體啪啪撞擊聲不絕於耳,夾雜著江澄斷斷續續的呻吟,竟真似一段高山流水唱作俱佳的樂曲,令人聽過後便難以忘懷。

  在藍曦臣猛烈的炮火之下,才剛高潮的江澄,根本無法承受這樣激烈的進犯,敏感之處被刻意摩擦,強烈到幾乎無法負荷的快感盈在他的下腹,讓他再次被推上了高點。

  「啊嗚……不行、不行……啊、我要、不⋯⋯要去——啊啊啊——」江澄再一次激動得全身緊繃抽搐,蹙眉閉眼,高聲吟叫。

  這次他下體的陰莖和底下的陰阜,同時湧出為數眾多的水液,淡色的精水和透明的潮液不斷噴湧而出,灑了串連在一起的二人一身濕黏。

  過多的液體沿著兩人汁水淋漓的腰腹流淌至床榻上,染得整條大紅囍被泥濘不堪,猶如大地回春、被春雨打濕的耕地。

  隨著江澄再次洩身,下體兩口柔嫩的水穴激烈收縮,緊緊包裹藍曦臣賁張的硬熱,湧出的潮水打在對方敏感的蕈頭上,沖刷著上方根根猙獰的倒刺,被逼得精關失守的藍曦臣,再受不住地咬著牙,將一肚子的精水全給灌進了對方體內。

  藍曦臣射精前的強烈抽動,讓那帶倒刺的蕈頭死死咬住江澄敏感的穴內軟肉,才剛高潮的敏感之地被如此拉扯,江澄根本承受不住地在藍曦臣的身下扭成一截麻花,哭喊著:「不要再弄了──嗚嗚──要、要不行了──渙哥──」

  藍曦臣澆灌在他體內的炙熱精水,成了壓倒江澄的最後一根稻草,下身兩口水穴的嫩肉被同時蹂躪,熱得炙人的火熱精液狠狠澆灌在裡頭,讓喝了一整夜壯陽酒的江澄,終於不負眾望地尿了出來。

  淅淅瀝瀝的水聲連綿不絕,淡淡腥臊味兒的液體打在兩人身上,溫熱的觸感,叫情動的二人皆有些忘形。

  藍曦臣看著在自己身下哭得亂七八糟的江澄,胸口跳得更加猛烈,對方羞恥得渾身顫抖,試圖遮擋不斷從下體流出的液體,可那些在他腹裡堆積了一整夜的酒水,卻源源不絕地淌出沒個盡頭,讓他只能徒勞無功地哭得更慘。

  「不、不要……停下──嗚嗚……渙哥救我──把它堵起來──」江澄崩潰地大哭,抽抽噎噎地嚷著,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喊了什麼。

  可叫他吃驚的是,聽了他的話,藍曦臣當真拿了東西,將他給「堵了起來」——只是堵的是他的後穴。

  尿濕了整床鋪的江澄,好不容易止住前方的澎湃洶湧,卻發現更讓他羞恥的事情正在發生。

  藍曦臣不知從哪弄來了一串十顆的銀色鈴鐺串,正叮鈴叮鈴地響個沒完,那鈴鐺銀白晶亮地猶如雲夢清心鈴,被一條紫色結線精緻地串連著,而此刻藍曦臣正將那些小東西,逐一塞入他濕濕黏黏的後穴之中。

  「藍……渙、哥……你、你做什麼?」江澄眼眶閃著水光,皺著眉,哽咽地問道。

  他那被操得紅腫一片的後穴,尚盛裝著方才藍曦臣射出的精液,裏頭早已推滿淫穢的液體,如今又被塞進多顆冰涼的銀鈴,頓時將埋在江澄後穴深處的濁精給擠了出來。

  看著身下之人花花白白的下體,藍曦臣迷醉地笑道:「晚吟不是要我把流水的地方給『堵起來』嗎?這裡……已經堵嚴實了,那這處……」藍曦臣邊說邊伸手撫過江澄敏感的陰阜,溫柔搔刮那溼答答的大小唇瓣,以及那被刺激得從軟肉中探出頭來的花蒂,最後來到被帶倒刺的陰莖磨得腫了一圈的花穴口,道:「這裡……就讓渙哥來效勞吧。」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便將再次充血脹大的陰莖,插入江澄體內。

  「住手──」連續的插入讓江澄難以承受地大叫了起來,雖想推拒,可他那早被肏開的地方,卻輕而易舉吃進了藍曦臣二分之一的碩大,而隨著對方接踵而來的律動,江澄只能被逼著再次陷入慾海之中。

  「嗯啊……不行……嗚嗚……好、嗚……慢、啊啊……不行了……」江澄被頂得起起伏伏,眼中全是被情慾逼出的淚水。

  早已潮噴過的地方,敏感得只需稍微頂弄,便會流出更多的水液,藍曦臣插在對方女穴之中的一根龍莖,竟完全止不住江澄潺潺流出的泉水。

  藍曦臣皺了皺眉,似有些不悅,伸手撫了撫那水淋淋的小洞,發現已塞入一根陰莖的女穴,竟還能吞入自己的手指,頓時笑道:「看來晚吟這處是越來越貪心了。」說罷,藍曦臣挪了挪角度,將第二根龍莖抵在江澄那被擠得微微鼓脹的水穴洞外,道:「既然一根止不住,那就用兩根吧!」說完,用蕈頭上的倒刺,緩慢破開對方女穴的軟瓣,硬是在狹小的花徑中,又擠出一道羊腸小徑。

  「不行──住手──啊啊啊──」被藍曦臣的行為嚇得大驚失色的江澄,很快便嚐到雙龍入洞的痛楚。

  狹窄的甬道被硬生生擠入兩根非人的事物,儘管他再天賦異稟,依然被那恐怖的撕裂感疼得頭皮發麻,他死死攀著藍曦臣寬闊的後背,忍得渾身顫抖,在對方身上留下數道抓痕。

  「好疼……」江澄疼得不斷抽泣,全身冷汗密布,緊繃的身軀帶起後穴銀鈴陣陣擺盪,發出連串聲響。

  看著江澄疼到抽搐的模樣,藍曦臣這才回復了一些理智,他沒想到自己竟也有被情慾沖昏了頭的一天,立即輕撫江澄瑟瑟發抖的裸背,試圖拔出自己的兩根事物。

  可那兩根東西上的倒刺,卻死死勾著江澄柔軟的膣肉,怎樣都抽不出來,反倒把江澄逼得又哭又喊好不可憐。

  「抱歉晚吟……你忍一忍……」藍曦臣無奈地輕吻江澄滿是淚水的臉龐,溫聲哄著懷中抖得如風中柳絮的愛人。

  「藍曦臣……我不要了、嗚嗚、好痛……」江澄被淚水迷了眼,眼前全是模糊朦朧的一片,對著藍曦臣的方向低聲求饒:「渙哥……我好疼……」

  看著平日裡總是驕傲得拉不下臉的江澄,難受得苦苦哀求,連下身前端的玉莖都垂成了小肉芽,藍曦臣心疼到不行,卻無能為力,只能不斷親吻對方,努力安撫。

  從帶淚的眼角一路吻到滿是紅潮的耳垂,藍曦臣很自然地叼著對方的耳骨輕柔地舔咬。

  沒想到,原本還在嚶嚶求饒的江澄,竟瞬間止了哭聲,渾身激靈不止,就連那緊緻得過分的女穴,都稍微放鬆了些。

  「不、別舔那邊⋯⋯」江澄怕癢地縮了縮脖子,腰身頓時軟了下來。

  藍曦臣見狀,立刻張嘴含住江澄敏感的耳肉,用軟舌逗弄對方的耳廓,並趁機將胯下兩根賁張的事物再度往對方體內插進幾吋。

  「不、不行……」江澄被舔得渾身顫抖,兩穴不斷收縮,竟真讓藍曦臣擠進不少。

  可兩人此時的姿勢略為刁鑽,藍曦臣挺進的動作,沒一會便被擋在了半道上,不管怎麼戳弄都無法再前進半分,兩根粗長的巨物,就這麼卡在江澄的女穴之中,進退維谷,抽拔不出,又進不到深處。

  如此情況讓藍曦臣沉了沉眼色,他低頭看向懷中顯然已經瀕臨崩潰邊緣,吊著眼、低聲啜泣,目光毫無焦距的江澄,咬了咬牙,心下一橫,將不斷瑟縮發抖的愛人﹐擺弄成小兒撒尿的姿勢。

  接著將對方整個人抱了起來,就著站立的姿勢,逼迫對方大幅度地張開下體女穴,藉著重量,一口氣吃進藍曦臣胯間兩根非人的事物。

  驟然改變的姿勢,讓藍曦臣埋在江澄體內的東西,狠狠撐開對方緊致的肉壁,長驅直入,頂頭的倒刺毫不客氣地破開膣道中一層層的軟肉,直衝子宮外口。

  「不啊啊啊啊──」江澄被激得兩眼一翻,差點昏死過去。

  更可怕的是,強行藉著姿勢突破重圍,將自己兩根東西通通埋進江澄體內的藍曦臣,抱著全身發軟的心愛之人,開始往寒室外廳的窗台走去。

  一路上,仍舊埋在江澄後穴之中的銀鈴串珠,因為移動而發出清脆的叮鈴響聲,夾雜著從兩人交合之處不斷滴落的水滴聲,顯得異常淫穢。

  從內寢到外廳,不過短短幾步路的距離,江澄卻覺得有一輩子那麼長,在這挪動之間,他的女穴被刺激得再次噴出了潮水,只是被藍曦臣兩根粗壯的陰莖堵著的地方,卻是一滴淫液也濺不出來。

  待藍曦臣將他放置在窗邊的桌台上,抱著他兩條被捏得青紅滿佈的腿,奮力肏幹時,那堆積在江澄女穴深處的水液,這才唏哩嘩啦地撒了滿桌。

  「嗯啊……不……不行……窗……嗚嗚……」江澄被藍曦臣壓在窗邊台几上幹得渾渾噩噩,明明早已酒醒,卻彷彿依然身陷五里霧中。

  更讓江澄崩潰的是,他背靠的那扇窗扉,竟沒有關牢,靠在窗台邊上盡享魚水之歡的曦澄二人,還能瞧見從遠方筵席上透過來的燈燭之光,以及隱隱約約的歡聲笑語。

  這種彷彿隨時會被人發現的羞恥感,叫江澄難堪地用手遮擋面容,被欺負得全身泛紅、淚水直流。

  看著如此楚楚可憐的江澄,藍曦臣再忍受不住地俯身咬住對方敏感的耳垂,狂亂擺動腰身,頂弄得那可憐的台几嘎嘎作響。

  「不行、渙、渙哥……會被……啊啊啊啊──」江澄還試圖做最後掙扎,可那從底下雙穴傳來的快感,卻強烈得叫他再無法思考,須臾,便沉迷於肉慾之中,只知放開身子迎合藍曦臣每一次的撞擊。

  「晚吟、晚吟……」藍曦臣一邊癡迷地喚著懷中之人,一邊舔弄對方的耳骨,享受深埋在對方體內,被那濕潤的水穴緊緊包夾的快感。

  很快,兩人便雙雙迎來絕頂高潮。

  藍曦臣抓著江澄纖瘦的腰身,把對方的兩條長腿扳開到極致,接著挺腰將兩根粗長的事物,一齊擠進江澄狹窄的子宮頸道中,將那細小的地方撐得扭曲變形、塞得滿滿當當,這才抽搐著,將一股股濃精射進江澄的子宮之內。

  此時,被肏了一整晚,前方玉莖和底下女穴皆不知洩過多少回的江澄,已經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張著嘴,無聲吟哦,默默被兩管水柱灌了個嚴嚴實實。

  「嗚嗯……」

  過多的精水塞滿江澄小小的子宮,而被兩根東西死死堵住的女穴無處排放過多的精液,全聚積在他的體內,讓他本來平坦的腹部,被灌得微微凸起。

  待藍曦臣射精完畢,拔出兩根垂軟的陰莖,並順帶將深埋在江澄後穴的銀鈴串珠一口氣扯出來的時候,江澄已經連一根手指都舉不起來了。

  只徒留淅淅瀝瀝的水聲,不斷迴盪在春色撩人的寒室之中。

=====

  再次醒來,江澄發現自己又回到藍曦臣的那張床榻上,床鋪已經被收拾得整齊乾淨,唯有他酸澀發脹的雙眼,以及疲累的四肢、仍舊充斥著異物感的私密處昭示著方才發生的一切。

  「醒了?」藍曦臣坐在床邊,輕撫他細白的額頭,臉上不無歉疚。

  自從和江澄初嚐雲雨的那夜,他已經很久不曾這般忘形……實在是,醉後的晚吟撩人得緊。

  「我……」江澄哭了一整晚,嗓子早已哭壞,一張口,聲音又乾又啞。

  藍曦臣趕緊給他倒來了一杯茶水。

  潤了潤嗓,江澄這才勉強吐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抱歉……我沒想要喝醉的,只是有點緊張……想喝點酒壯壯膽……」

  沒想到江澄一開口竟是道歉的話語,藍曦臣失笑道:「不,是我沒拿捏好,沒給你一個舒心的洞房花燭。」

  聞言,江澄搖了搖頭,紅著臉,低著頭咕噥道:「沒事,我很喜歡……」

  看著江澄羞得不敢見人的模樣,藍曦臣那忍不住想欺負對方的壞心眼又浮了上來,低聲笑道:「喔?喜歡什麼?」

  江澄實在答不上來,不管回答喜歡什麼都叫他赧得無法見人,他只得乾咳了聲,扯開話題,道:「方才……我們似乎沒喝交杯酒,不如現在補一個?」

  見對方醒來的第一件事,竟是又想著淺酌一杯,藍曦臣不禁啞然失笑。

  好在他們姑蘇藍氏禁酒,就連合巹都是以茶代酒,於是藍曦臣便欣然答應地起身給兩人倒了兩瓷盞。

  拿著茶盞,穿過彼此的手背,藍曦臣望著江澄,眼中閃爍,忽然說了句:「晚吟,喝了這杯茶,你便是我的人了,可不能反悔。」

  江澄看著眼前這個即將成為他丈夫的男人,恥笑了聲:「你要反悔也來不及了。」說著仰頭,和藍曦臣雙雙飲下了杯中茶水。

  可在淡黃色的液體下肚後,江澄才察覺大事不妙。

  他竟然忘了──

  稍早他和魏無羨在房內對飲時,曾嘲笑雲深不知處真是養了一堆食古不化的和尚,連新婚之夜的交杯酒都要用茶葉頂替,也忒無情趣了!

  兩人邊說邊笑,邊將那一壺凍頂烏龍給偷天換日,換成了「天子笑」。

  「等等、藍曦臣不要──」江澄要阻止藍曦臣時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最後一口黃湯下肚,那人手中的茶盞落在了桌面,轂轆轆地滾到了一旁。

  再次抬眼,藍曦臣朝江澄望去的眼神,讓對方瞬間白了臉。

  看來,他倆的洞房花燭之夜,還沒結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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